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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之任 作者:俺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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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之任 作者:俺也试试
去听这些故事都归于神话,现在他觉得那什么神女之类的,全是穿越回去的宇航员,带着后代的激光或者炸药,凿开了巫山。什么锁龙柱之类的地方,大概就是曾经停宇航飞行器的地点。授什么宝卷,跟他们留给宋军的地图差不多。
他们的船走了整整一天,日暮时分才到了秭归。从这里下西陵峡他们要换船,西陵峡礁石密布,江水湍急,许多船家都不愿东行。况且从这里再回上游,拉纤比较容易。西陵峡两畔地势险恶,回行艰难。他们与船老大等人和几个旅客都相处得不错,临下船时,船老大把赵宇拉到一边,低声说道:“这位官人,这里不比重庆,天高皇帝远,敢下西陵峡的多有亡命之徒,官人们身价不俗,那位小官人长得过于俊了些,君等选船时可要小心。”赵宇微笑着谢了,向叶铭要了些钱箔交给了船家,船老大推辞了一番,最后还是收下了。董平给了他们充足的钱箔,各色银票不说,甚至有黄金,他们钱财上很富裕。李越自从叶铭来了后就把钱财交给了叶铭,减少自己总得看管的东西。
何容早上梳洗过,没有了乱发的遮掩,他的面容明净如玉,神韵清雅,芝兰玉树般站立在那里,简直就是个立体美人图。叶铭打头,赵宇和李越把何容护在中间,形成一个品字,走入了秭归。
第 122 章
秭归原名姊归,“姊”是姐姐的意思。秭归是屈原的故乡,到后代,这里还有祭祀屈原的寺祠。屈原无法接受亡国之辱,怀沙沉江自尽,开启了中华文人自取性命而不降强虏之先河。相传屈原有个姐姐,知道屈原心郁难解,曾长途去见他,恳求他隐世存活,不要放弃生命。她回到家乡后,心神不宁,一夜中梦见屈原告诉她,自己已经投汨罗江死去,可是自己的尸身要逆着长江回来见她。她醒来后,就日夜哭泣,在江边等候,许多天过去,她都没有离开。到五月初五这一天,一条大鲟鱼驮着屈原的尸体逆着长江水流游了过来,周围还环绕着大批的鱼群。百姓们怕江中的鱼吃屈原的尸身,就往江里投粽子等食物。大鲟鱼把屈原的尸身放在了他姐姐的脚边,才频频回望着游回了江中。屈原安葬的这个地方就被命名为“姊归”,后来成了“秭归”。
天色已晚,临江处山石层起。几个人沿山而上,问了几处民居,找到了一家比较大的旅店。店面高大,里面灯火通明。叶铭进去询问,要了一间房。几个人进去,是一个大院落的正房之一,店中伙计还来送了茶水和小食,指点了在后院的盥洗之处等等。大家吃了夜宵,洗漱睡觉。这次的房间中是两张大床,被褥齐整。李越还是躺在何容身边,何容给他当了一天的义务讲解员,他对何容的警戒心已经大打折扣。在船上待了一天,躺下了还觉得床在上下起伏,他握着何容的一个衣服角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又是被摇醒的,天朦朦亮了,他一睁眼,正看见何容的侧脸,接着意识自己的手臂横搂着何容的胸,大腿还是笼着何容的双腿,半个身子压着何容的胳膊,而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正顶着人家的胯处。李越身体立刻僵硬,盯着何容的眼睫毛,很平稳,看来何容还正睡着。李越再次小心翼翼地移开了手脚,把自己踢开的被子给何容盖上。他转身,赵宇袖手站在床边,微微摇头。李越赶快轻轻下床,溜出了房间。
他方便洗漱回来,赵宇和叶铭已经穿戴了,还戴着斗笠,在房门外面站着。赵宇说道:“我们去买早点,找船,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别乱走。”李越答应了,赵宇把装着头盔等现代设备的背包交给李越后就往外走,李越正窃喜赵宇没有冷嘲热讽,见赵宇回头认真地问:“你小时候睡觉是不是喜欢抱个泰迪熊之类的?”
李越怒目,赵宇思索状:“不会是那个小粉猪的……”李越叫:“赵宇!”赵宇马上耸肩:“只是好奇,我不知道童年的习惯能延续到青少年时期……”
李越恨声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错过这个茬儿。”
赵宇委屈地说:“喂,第一次我没可说什么,这看来要成习惯了,我才想探讨一下。”
李越理亏,不想多辩解,只好说:“那今晚我们换位置就是了!“
叶铭冷淡地说道:“不可,我不喜你抱着我。”
李越咬牙对叶铭说:“那我就睡赵宇身边!过去我们睡过多少次了!”
叶铭皱眉,赵宇疑惑道:“你跟我在一起可从来没有过这种返祖行为,你肯定你不是故意的?”
李越做出要扑上的姿势,赵宇忙转身走了,叶铭则对李越悄声说:“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压着他了?这样他一夜肯定没出去?”
李越急得低声说:“我怎么知道什么开始的?!我不是故意的!”
叶铭有些不耐烦:“大丈夫敢作敢当,压了就压了,不必害羞。”
李越狞笑了:“我是不是该告诉赵宇你说了什么?或者,我该等着你做出个样子来?”
叶铭冷笑:“我比你挑剔,不会选这么个大庭广众的地方。”说完追赵宇去了,李越在后面说:“你们真相配!”叶铭远远地回嘴:“你知道就好。”
被赵宇和叶铭联合欺负了,李越气鼓鼓地回了屋。进门见何容坐在床上,担忧地抱着被子,看到李越才松了口气,低声说:“我还以为,你们都走了。”
李越看着何容晨起稍显凌乱的头发和带着软弱神情的面容,一股温情从刚刚被赵宇他们刺激了的心中升起,笑着说:“怎么会?他们去找船,我会陪着你的。”说完他背了背包,对何容说:“你要去厕所吗?”何容脸一红,点了下头,李越说:“走,我陪你去。”何容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披了李越给他的外袍,同李越出门了。
和人作伴去洗手间这种行为实在谈不上高雅,李越因为何容看着单薄又怕他出什么事,就自报奋勇。他尽量表现得随便,怕何容觉得尴尬。何容脸色红红白白地进了厕所,李越就不跟着进去了,等在外面石子铺的小路上。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几个人的声音,李越让开道路,但决定如果何容不出来,他们进了厕所,自己肯定是得跟进去的。
这些人从李越身边走过,李越就闻到了一股过了夜的发臭的酒气,何容正从厕所门走出来,李越心里一紧。果然两边一照面,何容马上低头,但还是晚了点儿。四个人的其中之一大声说:“哎呦!这么靓的小子,让大爷我看看……”说着就要去拉何容,何容一闪身躲开,急步要从几个人的外侧绕开。可其他三个人都同时伸手,拉住了何容的外衣。李越一点都不惊讶,马上从后面冲过去,把几个人猛地撞开,扯了何容的手就往回跑。那几个人在后面嘻嘻哈哈地追着,李越带着何容跑回了房间,栓了门,心头乱跳。他看何容,何容秀眉紧锁,也许是他的错觉,他觉得何容的眼里有种尖锐的冷意,刚要仔细看,何容抬眼看来,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
那些人到了门外咚咚地打门,说着些:“别跑呀,与其跟那个缩头乌龟在一起,还是和大爷在一起吧!”“让爷们来疼疼你!”“开门呀,别装腔作势的了……”之类的混话。李越转身背着何容匆忙地把制动器绑在左腕上,把电击器绑在了右腕上,然后把行李收拾好。赵宇他们走时已经打好了他们的东西,只要把一些零碎放入包裹就行了。行李总共有三个沉重大包,虽然关键的东西都在李越身上背的时刻不离身的背包里,李越知道如果为了这几个混混丢了赵宇收集的那些石头和植物根茎,赵宇大概不会让自己消停。可李越实在不想生事,一交手,那几个人不会得了好处,轻者倒地昏厥,重者从此一病不起。而他们又是在这么个高档的旅店里,肯定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如果把官府招来了,他们就得逃跑,可赵宇和叶铭还没有回来,他和何容背着这三个大包怎么跑……李越想想就叹气。
“对不住……”何容低声说,李越忙说:“我不是在怪你。”
何容幽幽地叹口气:“是我给你添了麻烦。”
李越赶快安慰:“这又不是你的错,我不想打架,你受委屈了。”外面的人言语更是猥亵,何容一副委屈的样子,眼中有了泪意。李越吸了口气,走到门边说:“你们别这么闹了。”他言语无力,外面哄笑,说他不开门就是“龟儿子”“缩头王八”“谁谁养的”等等一阵恶语。李越觉得这些人骂来骂去不过是些口水都没有真的伤害自己,自己能不伤人最好不伤人,就在门后犹豫着。
他们在外面吵闹,自然惹来了其他人的围观,不久,外面传来的议论中听出有人前来劝解。有一个人大声说:“那个长得好看的是我府中逃出的书僮,大爷我过去买的奴仆!这些人私藏逃奴可是犯法的!”
另一个人说:“这位爷,那几位住宿的看着不像是坏人,爷也许认错了呢?”听着该是店里的伙计。
还有别的声音说:“就是呀,诬人为奴可也是犯法的,要是人家计较起来,会麻烦的。”
一个声音说:“他还敢计较?你们看他们躲在里面不敢露头,就知道是干了亏心事的!”
还有声音说:“嗨,说人家是你的奴仆就是了?怎么也要有凭证的。”
那个声音笑着说:“不会的!我的这个书僮那里有个痣,脱光光了让大家看看不就行了?”一片□声,李越生气了,把电击器滑到手掌中握着,终于打开了门。
他身材高大,气宇正直,大家都一愣。李越开口道:“你们羞不羞?就因为看了人家长得好看,就要这么侮辱人?如果是自己的兄弟遭了这样的对待,你们可是会高兴?”
他这么一说话,就破了气势,那些人听来,觉得软绵绵的。一个人笑着说:“可惜他不是我兄弟,而且,我兄弟不会长成那种妖孽模样,我也不会像你这么窝囊!”这是个三十来岁的壮年人,脸上筋肉平横,笑着都有股凶气,听来他就是说何容是他书僮的那个人,他旁边的人都大声笑。李越平时与赵宇斗嘴都拙嘴笨舌,这时更找不出话来,猛地想念起董义那些人来。
何容走到李越身边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关上门。那人见了何容,眼睛大放淫光,上上下下打量何容,说道:“小子,识相的话现在乖乖跟我走,不然,你身边的这个软蛋可没好下场。”
何容微微发抖:“你们可敢随我去见官?!”
那个人哈哈大笑:“当然啦!跟我们走,我们去官衙!”
何容就要和他们一起走,李越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傻了呀?怎么能随他们走?他们是不是去官府还不知道呢!”
旁边有人狞笑着说:“当然是去官府,过几个门就到了!”还有人说:“就是,里面还有审讯犯人的床呢!”……
李越愤怒了,对他们喊道:“你们都滚开!不要见着老实人就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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