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1
天降之任 作者:俺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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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之任 作者:俺也试试
满是人,李越转身走回了台阶下,对赵宇说:“其实这些做工都不是那么好……”话音未落,范府的门匾和牌楼吱呀作响后,突然断开落地,摔得碎片四溅,台阶下的赵宇等人都后退了几步。
破烂的大门处跌跌撞撞地爬过来了一个人,手里拿着一叠银票,低头作揖道:“各位爷,对不住!我府误信匪人,慢待了各位,万望见谅!些许意思,望笑纳。”
赵宇接了银票,看了看数目,不满道:“不够!”那个人一通低头行礼,赵宇说道:“黄金三百两,至少一半等价银票,另一半写个借条。”
那个人从瓦砾上爬回去,过了好一会儿,又爬出来,把一叠纸给了赵宇,另外给了赵宇一张借条。赵宇看了一眼,招手让张县令过来,把借条给他说:“这是范家为朝廷捐献的钱财,请多加保管,我会让人告诉廉政司前来查账。”
张县令一脸苦相,接下了借条,李越想赵宇这一手就离间了范府和张县令。赵宇拿着那叠银票,对着范府前密密麻麻地站着围观的人群说:“诸位乡亲,我等只是路过的外乡人,与范家本无冤无仇。但是范府出人当街拦阻吾等,容人谋害吾弟,接着又去官衙叫嚣,言说要吾等性命。如此种种,让吾认为范府有一乡恶霸之嫌。吾在此散去这些范府的钱财,如果范府真的欺压乡里,这些就是给各位的补偿,请各位还要与贫苦乡亲分享。如果范府童叟无欺,请诸位捡到银票后,还给范府,以示对范府的感激!”说完,赵宇将手中银票往空中抛去,他们站在山坡上方,西北微风,银票在空中飞散开,向人群飘飘洒落,范府前一片大乱,人们争相捡拾银票。赵宇等从人中空隙间走过,人们专注着地上,许多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至此李越才放下了心,他把制动器推回手腕上,只专心拉着何容。何容在行走间小声地问:“那……真的是先帝?你是李官人?那该不会……是叶将军吧。”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李越怕何容紧张,带着安慰口气说:“是呀,你别担心,我们都很好相处的,你没发现吗?”
何容点头,低声说:“赵大哥……很厉害……”
李越尽量淡化影响:“他就是对外人厉害,他方才不是认了你当四弟了吗?你就是和我们一伙儿了,你不用怕。哎,你不觉得我也很厉害吗?”
何容小声说:“你真的太厉害了!”充满无限赞美的意思。赵宇微微一笑,前面的叶铭回头看了一眼,何容红了脸低头。
他们走入小巷离开了混乱的街区,沿路匆忙地买了些饮食,就出了镇子。赵宇引着路,在山地横插到了一处偏僻的江岸,选了有林木遮挡的地方停了下来。赵宇说道:“就在这里歇息吧,明日天明前去渡口。”
叶铭和李越卸下背着的大包,何容走到一边,小心地展开他抱着的衣服。李越走过去问:“你要干什么?”何容低着头说:“我想把这些毒针挑出来,以后防身用。”
李越以为何容这次被吓着了,就对何容说:“你先别动手,我去给你准备些东西。”他走到林木边,选了根粗竹子,用激光小刀切割了,做了一个竹筒,又用竹枝子削成镊子,走回何容身边,递给他竹筒和镊子说:“你小心,我去做盖子。如果碰到了赶快告诉我,我有药。”
他走回林边,用激光小刀加工了竹筒的盖子,再往回走,看到赵宇背着手站在林木稀疏处眺望长江,叶铭站在他的身后一步处。想到赵宇竟然用激光剑斩去了那个射他毒针的人的手臂,李越走到赵宇身边,笑着说:“你今天给我出气了。”
叶铭冷冷地说:“他从来不出手伤人,今天就是为了你,破了他的戒。”
李越不可置信地看叶铭:“天!你是今天才认识他的?什么叫他不出手伤人?你忘了他干过的事了?”
叶铭微抬下巴,俯视李越:“你才是不懂他的人,他什么时候亲自动过手?因为他不愿脏了手,你一点都不知道他多照顾你。”
李越瞥着叶铭,笑嘻嘻地对赵宇说:“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赵宇头都不回地说:“当然了。”李越咧嘴看叶铭,赵宇接着说:“跟我喜欢阿卓董义小知道他们一样。”
李越凑过去,小声说:“怎么也要多一些。”
赵宇叹气:“好吧,多很多。”李越满足,得意地看叶铭,叶铭皱眉了:“我不能当老三,他要叫我兄长。”
李越笑着说:“那就叫三哥成不成?”
叶铭还是不展眉,对赵宇说:“你也不能叫我三弟。”
赵宇没好气地说道:“偏叫!你还能大过我去?”
叶铭紧闭嘴唇,一脸不快,李越对叶铭笑着说:“你不是吃醋了吧?我们联合起来怎么样?”
叶铭一边脸颊抽动了一下:“我不跟糊里糊涂的人合伙。”
李越反驳:“我怎么糊涂了?糊涂能和赵宇搭档这么久?”
叶铭冷笑:“被人蒙在鼓里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不叫糊涂?”
李越说道:“那不能怪我。”叶铭盯着李越,李越指着赵宇说:“他就是喜欢糊弄人!”
叶铭马上扭脸大咳了一声,李越笑着把激光剑递还给赵宇,说道:“你看我帮了你吧?还没伤着人,省了更多的麻烦。”
叶铭轻蔑地哼一声:“你以为这事就过去了?”
李越一愣:“这事还没过去?我们到现在也没有杀了范府的人,不能算是结了怨。”
叶铭哼一声说:“不伤人就没有结怨了?范家在此势大,你要是他家,被夺了钱财,失了面子,可是就会甘休?”
李越郁闷地说:“这还没完没了了?那他们必然是明日在船上下手,赵宇,你今天还告诉了张县令你要用谁家的船,他肯定会告诉范家了。”
赵宇点头说:“这样才好,他们有了目标,省得还要在多条船上动手脚。”
李越挥手:“反正你到时候说什么,我就去做就是了。我得去看何容,他在哪里挑毒针呢,说要防身,肯定是被吓得够呛。”赵宇与叶铭对视,李越没注意,他走回到何容身边。何容坐在地上,一根根地把毒针从衣服里用镊子□再放入竹筒,神情专注,呼吸清浅。李越坐在他旁边,肆无忌惮地打量何容的侧脸,觉得线条俊秀,皮肤白里透红,美好绝伦,心里突突地想去摸一下。他奋力抑制住自己这种欲望,告诫这是多少人都会对何容产生的贪念,自己可不能跟他们一样,可接着心思走了岔道,说自己不仅想摸,还想……还……还……
何容长出一口气,终于把衣服外面上百毒针都挑出来了,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遍衣服,肯定没有了才放到一边,就要去拿斗笠,扭脸看见李越痴痴地盯着他,不好意思地忙转回脸,可又觉得不对劲儿,再扭头看李越,见李越眼睛都不眨,脸红彤彤的,对着他发呆。何容惊恐,以为李越毒发了,忙抓住李越的一只胳膊问:“你怎么了……”
李越使劲眨眼,从他极为三个叉的白日梦中醒过来,下面已经难受得要爆发,他咬紧牙关才没把何容当场按在地上,做出不法之事。他想到何容前不久刚被性骚扰过,这时自己如果有任何表示,难免会让何容看轻,于是决定还是继续走正人君子路线,只吭哧地说:“没……没事……”艰难地转身,先趴着背对着何容,才站起来快步走了。
何容看着李越的背影,抿唇一笑,回头开始从斗笠上挑毒针。这些针每根都浸了毒,一根都不能浪费。
他们在这个地方过了夜,因为没有了旅店的被褥,何容就只有李越带的一条薄毯。两个人挤在一起,再醒来时李越发现自己紧紧抱着何容,脸都快贴上何容的脸了,他已经毫不奇怪了。好在何容还是醒的比他晚,李越得以保全脸面。
他们天不亮就摸着黑往江边去,到了渡口时,东方微现灰白。渡口上没有几个人,可赵宇却指着一个人说:“看,他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弄不好站了一夜。”
李越看去,果然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在江边的一大石头上站着,短衫窄裤,一脸紧张地四处张望。他看见赵宇等人,先向身后渡口停船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转回身,木呆呆地,赵宇笑着对他招了下手,那个人走下大石头,李越觉得他一边的手脚在同时动。那个人走到赵宇等人面前,口角不利落地说:“官……官人们……有……”
赵宇笑着说:“船家有礼了,我们上船吧。”
那个人迟疑着,像要哭了一样,赵宇安抚着说:“别担心,我明白。”
那个人长出了口气,小声说:“我父母亲……”摇头后,前面带路。
李越知道前面肯定是有事了,就把制动器握在手里,还是拉着何容,跟着赵宇和叶铭走到江边。
渡口处,木板搭的栈桥旁停泊着各色木船,那个人领着他们到了一条木船船尾,结结巴巴地说:“官人们,请……请上船……”
赵宇笑着看了看这条十米长的木船,然后对那个手脚无措的船家说:“我改主意了,不乘你的船了。”
那个船家明显放下心的样子,竟然笑了:“官人们不要我的船了?”
赵宇说:“不要了。”
那条船上走出几个形容彪悍的的人,有人大声问:“怎么能不要了呢?”
叶铭冷冷地说:“你是船家吗?不是就少插嘴!”
那个船家又结巴了,问道:“怎么……怎么能……不要了呢?”
赵宇笑着一指道:“我喜欢那条船。”李越顺着赵宇的手看去,离这边四五条船外,有一只明显高了许多档次的木船,木材质地均匀,船舱门窗都制作得很精美,船舱后还有桅杆,卷着的帆布很齐整,没有其他帆布上常见的补丁。
船家看自己船上的水手,那些水手们互相看,一个人终于说:“那我去问问。”说完跳下船,向那条赵宇指过的船跑过去了。
不一会儿,那个人跑回来,干笑着说:“客官真是有运,那边的船主说了,客官要上船就请上吧。”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赵宇向原来的船家施礼道:“不好意思了。”
那个船家面露张惶,胡乱行礼道:“官人……一路……平安……”
赵宇一笑往那条船走去,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十几个人围上来,叶铭一提钉枪喝道:“离远点!”
赵宇笑着对周围说:“我这位弟弟脾气不好,大家莫要惹他。”他把弟弟一词咬得格外清楚,叶铭的脸色更加恶劣,果然无人上前。
他们一行人上了船,几个水手都尽量不看他们。他们在甲板上方才站稳,岸边又匆忙上了几个人,岸边的人解了缆绳,船竟然就离岸了。他们离岸时,周围的五六条船也纷纷起锚升帆,跟在他们这条船的后面。
赵宇笑着走向船头开阔处,嘴里说着:“知道我们赶路,马上就开船了,船资都没有讲,真是服务到家了。”没人理他,四五个水手划桨的划桨,升帆的升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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