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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2

      天降之任 作者:俺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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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降之任 作者:俺也试试

    赵宇站在船头看着风景,叶铭却背对赵宇,面对着船舱,手持钉枪戒备着。李越觉得自己即使武功不高,但反应速度和动作完全可以应付局面,他和赵宇穿着宇航服,也不用担心箭矢,只是何容没有保护,他就把何容掩在身后,半侧身对着那些水手,眼睛瞄着紧闭的舱门和对着他们的小窗。何容挽了他的一只胳膊,整个身子都贴着他,好像很胆怯的样子,让李越觉得自己高大威武,眉眼中就露出一丝骄傲。

    此时天气尚早,江面光线不明,除了他们和后面跟着的船,没有其他船只。双方就这么僵持着,一船静悄悄的,气氛诡异。

    过了段时间,赵宇在船头指点道:“我们就要到兵书宝剑峡了,何容,给我们讲讲。”

    何容细声细气地说:“兵书宝剑峡西起香溪河口,东止新滩,大约十来里长,江面最窄的地方不过三十丈,峡北岸崖壁石缝中有古岩棺葬的匣状遗物,形似书卷,相传是诸葛亮藏的兵书,其下有一块巨石直立似剑,插入江中,传说是诸葛亮藏的宝剑,故名兵书宝剑峡。又因‘书卷’其色似铁,又名铁棺峡。传说诸葛亮曾经在此驻兵屯粮,亦称米仓峡。”

    赵宇又问道:“这里的可算是险滩?”

    何容摇头说:“虽然水比较急,但还不能算是最凶险处。过此峡后,就是牛肝马肺峡,盖因江北有岩壁,上有两块重叠下垂的褚黄色岩石,一块形似牛肝,一块形似马肺,故有此名。那边两岸峰峦崔嵬,江面狭窄,江流湍急,可算险恶。再向前行,有崆岭峡,内有崆峪滩,是三峡中‘险滩之冠’。此江长约五里,窄处不过六七十丈。滩多激流,礁石林立,有名的险滩即有‘二十四珠’。险滩中礁石密布,枯水时露出江面如石林,水涨时则隐没水中成暗礁,加上航道弯曲狭窄,船只要稍微不小心即会触礁沉没。崆岭,原名崆,是一种有窗户的船。空聆就是空船。据《史记》记载,因江流湍急,舟行困难,此峡有俗语说:‘青滩泄滩不算滩,崆岭才是鬼门关’之称,那段路是江上的‘瓶子口’。由于航道狭窄,水势又急,因此每当有船至此,‘必空其聆,方可上下’,故名空聆,峡名据此意传为崆岭峡。白居易有诗曰:白狗次黄牛,滩如竹节稠。白狗和黄牛都是险滩的名字,说的就是险滩林立之意。”

    赵宇又问道:“那么景色可好?”

    何容应和道:“那边峡中峰峦迭秀,屹立南北。山峰都高出江面三百丈以上,千姿百态,美不胜收。”

    赵宇叹息道:“美景虽好,但航途凶险,真是不能两全。这条水路,肯定死过很多人。”

    何容回答道:“大哥明鉴,险滩之处触礁沉船的事故层出不穷,青滩北岸就有座‘白骨塔’,以堆积死难船工和旅客的尸骨而得名。而那些还是幸运的,许多人船毁人亡后,尸骨无存。”

    船上没人说话,就听着这两个人言来语去的对话。赵宇扳着手指说:“我要是存了坏心,能有几种安排,一,就在此峡中把人推到水里,然后返航回秭归。不用下险滩,但是害的人有可能不死。二,就是到了那什么牛肝马肺或者空窗户之类的地方,再把人推下去,虽然我的船得过险滩,可是落水的人大概死定了。三,当然是最简单的,就是在这船上把人杀了,这样也不用费事,可以直接回家吃午饭……”

    船舱的人猛地一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汉走了出来,后面拥着四个人,其中就有昨天在范府前见过的那个范家三官人。这个老汉头发花白,皮肤因常年暴晒而黝黑,嘴角下垂,眼睛有些暴突,目光狠毒。赵宇笑了:“敢问这位可是范家的家主?”

    那个老汉点头,运气方要开口,叶铭的钉枪已经指着他,冷冷说道:“我家……兄长礼仪周全,船家也要礼尚往来才好,莫要失了礼仪。”

    几个人忙上前,刀剑出鞘,挡在了老汉身前,其他船工也站到老汉的左右,范家的家主这才说道:“吾就是范家家主,本只是想从旁边看看你等如何死,可你竟然送上门来了。你既然知道此处水流湍急,还敢上船,许是倚着你有利器。可你再有能耐,也不能无船无人而过此峡。”

    赵宇笑着说:“所以我才选了最好的一条船,你想毁去也得心疼一下。”

    老汉恨声道:“你昨日索取三百黄金,可造多少条船。若能要尔等性命,毁去此船吾心亦足!”

    赵宇啧了一声:“你这种心情太矛盾。一方面,动了你的钱你就发这么大的火,另一方面,你又这样浪费,这么好的船也不要了。我昨天要了你的金子,可都分给了百姓。你要是个好人家,我想大家就该把钱还给你。你作为大户,应该给朝廷多交些税,那钱也许能给你买个好名声什么的。可把这船沉了,除了犯罪,什么也没得到,这种事,不是聪明人干的,看来我高估了你。”

    老汉斥道:“你死到临头还呈口舌之能,吾等都是熟识水性之人,只要往水中一跃,此船只剩你们几个,不多时就会触礁粉碎。”那个老汉指着后面几条船说:“那些都是我家的船,每条船上十几人都持挠钩长枪,你落水后就是会水,也别想活着游回岸边。”

    赵宇张望了一下,说:“好可怕,你这么干了不就成了吗?干吗要告诉我?是不是你喜欢吓唬人?”

    老汉深吸气,说道:“若是你等现在束手就擒,我保证饶你们其中一人性命。”

    李越看那个范家的三官人一个劲儿用眼睛看何容,恍然明白他们没有立刻弃船实施计划,是因为有人动了何容的念头,大概怕船沉了何容落水淹死,美人就是得人喜爱,不禁笑着说:“看来我们得谢谢何容,不然现在大家都在水里了。” 何容紧紧抱着李越的胳膊。

    赵宇哦了一下,问:“何容,你想活命吗?我们都投降,让你活下去。”李越看到那个青年人脸上闪过的喜悦。

    何容忙说:“赵……大哥切莫说此话,我与各位兄长同生共死。”李越小声说:“别怕,就是真的掉水里了,那些人也近不了我们身边。”赵宇的激光剑和叶铭的钉枪能让人拿着挠钩接近他们?

    老汉大喝道:“弃船!”众人同时向船帮处倾身,赵宇也懒懒地说:“李越动手吧。”

    李越马上一抬手,按动制动器,哗啦啦,他们面前倒下了七八个人,包括那个范家家主,只在船帮旁的两三个人噗通通地投入了水中。赵宇挥手道:“去舱里看看有没有藏着的人。”

    李越忙往船舱走,何容把他一拉,自己要往前跑,李越再把他拉回来,两个人拉拉扯扯地从倒在甲板上横七竖八的人体上走过去,进了船舱。他们仔细巡视了一遍,里面没有人。再出来,叶铭正在甲板上用绳子绑人,赵宇还是站在船头看风景。船没有了舵手,在江流中顺流滑行。李越回头,他们的船后面跟着五条船。

    李越顺着船帮走到船尾舵手处把住了舵,来回搬动,让船之字形航行了一段,感触转舵的幅度和船体的移动,就成了掌舵的人。隔着低矮的船舱顶部,他可以看到前面的航道,只是赵宇正挡住他的视线。他觉得差不多了,就大声说:“赵宇,你让让呀。”

    赵宇回头看看他,说道:“你先别急,把望远镜拿出来,到船头看看。”李越应了一声,把舵交给了何容,何容把着木头舵把有些战战兢兢的样子,李越从背包里拿出望远镜,往船头走去。何容喊:“你快点回来!”李越回身挥手,被人需要的感觉真好,他心里甜蜜蜜。

    这时,那些被制动器麻痹后的人都慢慢醒过来了,叶铭把一个个人捆绑后又用一条绳子把捆住的腿都连起来,还把一个铁锚系在了绳子的一端。

    那个范家三官人大喊:“你们要干什么?!”老汉也回了过神,但是他马上说道:“如果没有掌舵的,你们根本不能活着出峡。现在没有纤工,船只能顺江而下。前面就要进入牛肝马肺峡,赶快放了吾等,让吾等掌了船,过了险滩,我们恩怨两消!”

    赵宇诧异道:“什么叫恩怨两消?这不准确。一开始,就是你们追着来打杀我们的,昨天给了我们一些钱,算是安抚,本来就该是了结了,可今天你们又来了个谋杀未遂,你们欠了我们,掌舵过险滩就算还上了?这太不划算了,我不想让你们这么轻易地就还了债。”

    那个老汉皱眉:“你是何意?”

    赵宇道:“就是我不用你掌舵,我可不信你,万一你把船往礁石上一撞,那我们的行李怎么办?我里面有好多好看的石头什么的,那不沉到水底了?”

    范家三官人说道:“那你们谁掌舵?”

    赵宇一指后面:“现在何容在掌舵。”

    船后面传来何容带了哭腔的喊声:“李……二哥,快来呀……”

    老汉凶狠道:“你莫要戏弄我!他怎么可能掌船过险滩?!”

    赵宇点头,指李越说:“那就让他掌舵吧!”

    李越拿着望远镜嘿嘿一笑,走到船头观望。那个老汉问道:“他可曾下过三峡?”

    赵宇说道:“当然不曾,我们这是第一次。”

    老汉哈哈笑起来,“你如此作态,怕是不肯服软。快快解开了我们,我此处定饶你等不死。”

    赵宇不快地说:“为何要你饶?我们又死不了。三弟!把他们都放在船边,一个人落水里,就把大家都扯下去了,也不用一个个往长江里扔了。”大概被叫了弟弟,叶铭气哼哼地说:“我绑他们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现在还得再一个个挪动他们到船边?太费劲。要不,我马上扔一个落水?看看能不能把其他人从船中央就扯下去了,省我些力气!”

    老汉语气急促:“吾自幼上下三峡二百余次,尚不敢说能万无一失,曾经三次撞礁。若非水性好,不可能活命。你的那个兄弟如果是头一次驾船,根本不可能过峡!”

    李越不满地回头说:“掌舵谁不会?我曾经驾着飞船在天上飞来飞去,经常遇到陨石什么的。这种木船这么慢,不撞礁石应该也挺容易的。况且现在是枯水期,礁石都露在水面,没什么了不起。”他得意地看到众人目瞪口呆,觉得自己和赵宇有一比了。

    范家三官人颤抖着声音说:“他是个疯子!”

    老汉终于软了,对赵宇说:“这位官人,吾等只是为了朋友,并非要与官人们为敌。”

    赵宇点评:“这种文化很不好,不辨是非公正,单纯讲人情,很不利法治。”范家老汉显出迷茫的样子,李越从船头走来,问道:“什么叫为了朋友?你们的朋友干了坏事,你们就干更坏的?你们的朋友调戏人未遂,你就帮着杀人?”

    范家老汉质问道:“若是你的朋友之长子来了做客,被人打成重伤,你可会袖手旁观?若不出面,日后在江湖上如何做人?”

    李越生气:“噢,你的朋友是人,他要调戏的要毁了的那个人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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