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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重生一绝色弃妇太嚣张 作者:未知

    第 9 部分阅读

    囊馑迹圆呕帷?

    “你别说了,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算我今天来错了!”白墨雪一把拨开夜憬挡在前面的手,径直朝门口走去。

    刚走几步,白墨雪便感觉自己狠狠地撞在一堵肉墙上。

    哇靠!撞得好痛!

    墨雪抬眸,狠狠地看了过去,刹时震在了原地。

    只见他穿着一身黑色劲装,腰系银白色腰带,外罩一个黑色的大斗篷,衬得他那近一米九的身材更加的魁梧高大。

    那一头长至腰间恍若银河一般流敞而下的银色长发,上半部用一支白玉籫绾起,束在头顶,余一半披散在身后,前面垂下两缕,他的周身像是形成了一个极强的气场,恍惚之间,只见银发飘飞,有若狂魔乱舞,有着极至的妖娆,和极至的魅惑。

    仅仅只是眼,就已让人震撼无比。

    而那张让人极欲想看清楚的脸上,却罩着一个银白色的面具,遮去了他的上半部容颜,只留下线条优美的薄唇,和那棱角分明的下巴,仅仅露出这张脸的一角,那完美的弧度,已让人忍不住猜想,在这样绝代风华的背后,这张银色面具若然掀开,那张脸庞该是如何地俊美?如何地让人迷恋?

    在银色面具下,一双犀利得让人胆寒的深邃黑眸,在直视着你的时候,有如电光闪动,让你心惊胆颤,再不敢直视其锋。

    更让白墨雪感到惊骇的是,这个男人如鬼神般莫测的速度。

    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强大无敌的气势。

    那是一种可以掌控天下生死的气势,那是一种真正将天地踩在脚下的狂妄,那是一种睥睨天下的不可一世,那是一种呼风唤雨般的为所欲为。

    ------题外话------

    ps:二更到,亲们,帮忙收藏一个,明天的更新在中午,万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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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2 我是你男人!(首v求订阅求支持)【手打txt】

    聂无情的冰冷,萧破天的狂霸,与之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小河与大海、天与地一般的距离。

    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帝王之尊!

    白墨雪感觉她的心脏在“嘣嘣嘣嘣”地狂跳不停,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不停地震颤,她感觉心灵深处,似乎有一种来自远方的召唤。

    是他!是他在召唤着她靠近!

    她情不自禁地放开萧破天和聂无情的手,情不自禁地朝着黑衣面具男靠了过去。

    看着神魂已失般的白墨雪,聂无情和萧破天同时产生一种感觉,今天墨雪若是投入了这个男人的怀抱,他们将永远不会再有机会跟她产生感情的交集。

    “小雪,不要过去!”

    “雪儿,你站住!给我站住!”

    聂无情和萧破天双双扑向她,想要扯住她往回走。

    只见那黑衣面具男冷哼一声,仅仅只是微一扬袖,聂无情和萧破天顿时感觉有一股强大得让他们完全没有抵抗之力的气流朝他们袭卷了过来,将他们的身体无情地卷起,又再无情地抛了出去。

    下一刻,他们便感觉自己的身子狠狠地摔落在咖啡厅的大门外,躺在地下,竟半天动弹不得。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黑衣面具男抱起了白墨雪,而墨雪竟然像是中了他的蛊一样,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由着他将她抱起,朝着咖啡厅的后门慢步而去。

    整个咖啡厅的人全都被这个黑衣面具男的气势给震住!

    没有人敢出声,甚至连呼吸都是那么地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了这个魔头,成为他手下的炮灰。

    聂无情和萧破天看着他抱着墨雪一步一步朝里走远,只感觉有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从心头逸了出来,一种要失去她的恐惧和害怕,让他们连身上的痛都顾不得,爬起来就又想再冲进去。

    可惜的是,那咖啡厅的大门在他们进来前的那一刻,又再无情地嘣然关上。

    “小雪,不要跟他走……”

    “雪儿,不要去!不要啊……”

    萧破天和聂无情使劲地拍打着玻璃门,那看似脆弱的玻璃门却像是钢铁铸造,任他们怎么撞也撞不开那道门,恐慌无奈和无助之下,他们只有发出那一声声撕心裂肺般地凄厉至极地大吼,让人闻之心酸。

    看着自己伟大的主人已经抱着白墨雪进去,夜憬这才走到他们的面前,重新打开了门,双眸充满怜悯地看着他们,“主子说了,白小姐不会有事的,请两位先回吧!”

    萧破天一身怒意无处可泄,一看夜憬走出来,马上冲上去,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双眸赤红地怒吼,“你给我闭嘴,快带我进去找她!不然我杀了你!”

    夜憬无奈地摊了摊手,“你就算杀了我也没有用,主人的地盘,只有主人才能进入,就连我,也进不去,不信,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打开那道门?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

    聂无情冷冷地说,“我们是不会走的,我们就在这里等,不管要等多久,我都要等到小雪出来。”

    夜憬耸了耸肩,拉下萧破天的手,“爱怎么样,随便你们。”

    见夜憬走了进去,萧破天和聂无情对视一眼,也齐齐走了进去,他们冲到白墨雪和那黑衣面具男消失的门前,找了半天,果真找不到一个缝隙。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他们今天恐怕真的碰上个妖孽人物了。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找了个位置,就坐在那里,干巴巴地等着白墨雪出来。

    看着这两个执拗的男人,夜憬摇了摇头,想着他们毕竟还是白墨雪的朋友,而主子对于白墨雪的异常,显然是千年难得一回的友善。

    主子这是善心大发?还是情有独钟?夜憬不敢妄自猜测。

    但有一点夜憬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只要是主子允许靠近他身边的人,不管是男是女,主子都会厚待的。

    而得到主子厚待的人,通常都福泽无边,福佑一生。

    所以,夜憬还是调了两杯白兰地,给萧破天和聂无情他们送了过去。

    对上两双不解的带着敌意的眼睛,夜憬朝他们俩促狭地眨了眨眼,“我想,两位现在需要一杯酒,一醉解千愁,慢慢喝。”

    萧破天和聂无情齐齐甩了他一记白眼,但下一刻,却都默契地拿起了酒杯,仰头直接端起酒杯,往喉里灌了下去。

    一口干下,火辣辣的呛烧感……

    不但呛烧着他们的喉咙,也呛烧着他们的胃,有了这两处火烧火燎般的感觉,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似乎还真的能减轻一点他们心头的痛楚。

    “再来一杯!”两个男人齐齐吼道。

    两个男人互瞪一眼,随即又默契地对骂,聂无情冷声先喝道,“你干嘛学我说话?”

    萧破天嗤之以鼻,“靠!是你在学我,好不好?”

    聂无情一拍桌子,站了起身,手指直指向萧破天的鼻子:“我说萧破天,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萧破天也猛地站了起身,一脚踹飞旁边的凳子,“聂无情,我再无耻也比不上你!”

    “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打架?”

    “来啊!打就打,谁怕谁啊!”萧破天一句说完,一向暴力的他一拳便朝着聂无情的脸颊上擂了过去。

    聂无情挨了萧破天一记铁拳,伸手一摸自己的唇角,竟然裂了,还有血丝渗出,心下大怒,嚎叫着朝萧破天扑了上去,“我靠!你丫的竟然真的打!看小爷不收拾你!”

    两个男人很快缠斗在了一起,你一拳,我一脚地打了起来。

    咖啡厅内的那些男男女女,全都看傻了眼,他们要打架,不是应该找夜憬打才对嘛!

    想不明白他们明明是自己人,怎么好好地打起来了。

    好在这时也三更半夜的,咖啡厅早就没有普通客人,在座的几乎全都是王牌的成员,对于这些人来说,有热闹看,谁会上去劝架的那都是傻x。

    他们干脆一个个闪到一边,腾出了地方让他们打个痛快,自己则找了个好位置,端着酒杯,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看起热闹来。

    刚才那个面具男带来的阴冷气氛,瞬间被这两男人斗牛般的阵势渲染出来的热闹给抵消了过去。

    这中间,多的是看热闹的冷漠无情之人。

    只有萧破天和聂无情心里清楚,他们若在这里干等着,若不做点什么,他们真的会发疯的!

    而狠狠地打上一架,却正是他们渲泄怒火的最好方式。

    他们俩都没有动用武技,更没有动用真力,就用最原始的肉体力量,在那里互相攻击,较量,直至两个人的体力耗尽,完全无力地瘫软在地下,这才不得不罢了手。

    眨眼间,时间已经指向午夜。

    白墨雪进去已经整整三个小时了,这孤男寡女地在里面,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聂无情和萧破天心里都不敢深想,唯恐自己的猜想会成为现实,那他们又将要何去何从?他们又该情何以堪?又该怎么去面对她?

    等,他们只有一直等,一直等……

    他们等过了黑夜,又等过了白天,在度日如年的煎熬中,一分一秒都是那么地漫长和难过。

    直至夜晚再度降临,白墨雪终于出来了!

    一看到白墨雪的身影出现,萧破天和聂无情欣喜若狂地朝她扑了过去。

    “小雪……”

    “雪儿……”

    可一到白墨雪的面前,他们才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此时的白墨雪双眸无神,就像是丢了灵魂的游魂,又像是被输入了指令的机器人一般,完全无意识地在那里机械化地按步走着。

    聂无情心惊胆颤地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小雪,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小雪,我是小舅舅,你说话啊!”

    他的话才刚落下,白墨雪的身子已经软软地倒了下去。

    “雪儿……”

    聂无情大惊之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冲了出去。

    他现在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刻,哪怕是一秒钟,也不想。

    萧破天狠狠地瞪了夜憬一眼,深邃的眸光阴冷地扫射了四方一眼,这才跟着转身走了出去。

    总有一天,他会再回来这里,把今天的耻辱给雪洗干净!

    白墨雪被萧破天和聂无情带回了小岛别墅。

    可是,她却一睡三天仍然不起,急坏了小岛别墅的所有人。

    除了凌志,萧破天和聂无情叫了无数个名医前来就诊,可得出的结果均是一样,众医皆说:白小姐只是体力消耗过甚,身体机能完全正常,现在她正处于休眠恢复状态,只要睡醒就好了。

    三天的等待,已是那么地漫长,可她还是没有睡醒。

    究竟要睡到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只能继续等。

    日子,就在众人的提心吊胆中,过完了一天又一天。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小岛别墅的气压越来越低,萧破天、聂无情的冷脸,萧天爱地喃喃自语,凌志的默默无言,还有聂尔瑜每天早晚的求神拜佛,这恶劣的心情就像是会传染的一样,每一个人的心情都不好,大家都感觉郁闷得快要疯狂,感觉快要窒息。

    “老天爷,求求你,快让雪儿醒来吧,求求你了……”

    聂尔瑜烧香拜佛的声音,是每一个人的心愿。

    萧破天每天一早都会轻伏在她的床头跟她说话,这一天也不例外。

    他轻抚着她白皙的脸庞,轻声问道,“雪儿,你怎么了?你都睡七天了,怎么还不醒来?是不是还在生我们的气?如果你真的生我们的气了,那你也要赶紧醒来,要打要骂随你便,只要你醒来,我任你打骂,绝不还手,好不好?”

    可白墨雪还是一脸安详地闭着眼,一动不动,依然故我地沉睡着。

    萧破天说了一大堆话,见她还是没有反应,心里拔凉拔凉的,无奈之下,只有先出去缓缓气,要不然,他真的怕自己会承受不住而崩溃。

    他出去,聂无情又进来说了一大堆话,之后,也是一样无奈地走了出去。

    最后进来的是萧天爱。

    她充满怜惜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白墨雪,长长地叹了一声,“嫂子,如果你真的体谅哥哥,你就醒过来吧!还有你的小舅舅,还有伯母,如果你醒过来,看见他们现在憔悴成了什么样子,你要是看了,也会心疼,也会难过的。”

    “他们都太在乎你了,哥哥他们不眠不休了一星期,就连我看了都感觉于心不忍,更何况是你呢,你就行行好,快点醒吧!伯母的身子那么弱,如果你再不醒来,她就快坚持不住了。若是你醒了,再看到她倒了下去,你一定也会自责的,对不对?醒来吧!你都睡了一星期了,我看这猪都要怕你了,你再不醒来,我以后可要喊你猪婆了!”

    说了半天,看到白墨雪还是动也不动,萧天爱的眼眶都红了。

    她怕再呆下去,自己又会像上次一样,控制不住地大哭,只有在眼泪没有决堤之前,赶紧起身走了出去。

    在萧天爱刚刚出去一会的时候,躺在床上的白墨雪动了一下。

    再过了一会,长长的睫毛开始像蝶翼般地轻轻眨动了几下,下一刻,水灵灵的黑眸缓缓地睁开,慢慢地环视了四周一遍,最后,长叹一声。

    脑海中,浮现出的个人和张脸,是那个叫夜战枭的男人。

    夜战枭,就是那个黑衣面具男。

    那个男人不但气势强大,实力强悍无敌,就连他的名字,也都是那么地大气磅礴,唯我独尊。

    那天的事,她能记起的并不多。

    只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在梦中,她遇到了夜战枭,一见到他,就像是见到了久违的爱人一般,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

    那一刻,她只凭着本能,像一株依靠大树存活的牵炕t谎艚舻嘏矢阶潘那桑岵粢雷潘彩遣豢纤墒帧?

    白墨雪刚刚清醒的意识,随着那回忆,又再一次沉陷进去。

    她的思绪,又再次飘回到了那一天的狂热缠绵中去……

    那一天的那个时候,夜战枭抱着她走了进去。

    紧跟着,墨雪便感觉自己的身体正随着他,在一直地往下沉,再往下沉……

    像是没有底似的,不知道下沉了多久,她才感觉他停了下来,想睁开眼,却感觉他的大手在她的头上轻轻摸了几下,她的意识便昏昏沉沉地陷入黑暗。

    待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一具乌黑的巨大如床的棺木之中。

    没错!就是一具乌黑的巨大的棺木之中。

    有那么一刹,她真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是意识又是那么清醒,四周的阴风刮在皮肤上,是那么地森冷,不像是做梦。

    她用力一掐自己的大腿,痛!她还有痛感,证明她还活着。

    就算她是修灵者,就算她见多了孤魂野鬼,但在这种阴森森的环境下,躺在这么一具乌黑又巨大的灵棺之中,白墨雪还是感觉到了惊悚和恐怖。

    而让她惊惧消失的,是从身后圈上来的那一双健臂,和一个宽厚却冰冷的怀抱!

    当那双健臂缠上她腰肢的时候,当娇柔的身子被那冰冷的怀抱所包裹的时候,她感觉到的不是寒冷,而是奇异的温暖。

    她控制不住问出声,“你是谁?”

    “夜战枭。”

    “你是什么人?”

    “你的男人!”

    她心下恼怒,想回头看清楚他的表情,他却紧扣着她不放,一双手像带着火星一样,开始沿着她的细腰,慢慢地,一来一回地像是安慰一般地抚摸着。

    “别动!雪儿,让我们先重温一下,你还能感觉到我的存在,对不对?”

    他连吐出的气息都带着冰冷,吹在她的脖子上,一片冰凉。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缠缠绕绕,就像是缠在她心上的一根丝线,一语一句,都像是在拉拔着她的心弦,让她禁不住微微地颤栗。

    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她又像是重回到了灵界那被人欺压的日子。

    白墨雪恼怒了,她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这种被人欺压自己却无法反抗的感觉。

    她低斥,“放开我!”

    “到了该放的时候,我自然会放!”他低低地笑,舌尖开始轻舔着她的耳垂。

    “咝……”白墨雪忍不住低吸了一声。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一被人吻上,她就控制不住地颤栗。

    更何况,这个男还还是她重生后个有感觉的男人,他不但很温柔地亲吻着她,而且,他还吻得非常有技巧,轻轻地旋着舔,像是在吮吸着甜美的食物一样,流恋不舍。

    当下,她那僵硬的身子便软了一半。

    可同时伴随着的,是一种被陌生男人亲吻的羞和怒。

    白墨雪恨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是如此地无力,他只需轻轻一捏,就能像捏死一只小蚂蚁一般地捏死她。

    虽然她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做,但是,她还是讨厌,讨厌,讨厌这种感觉!

    娇嗔薄怒,让她的粉脸染上一层胭脂般的艳色。

    一直紧盯着她的反应的夜战枭,眸色一沉,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白墨雪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瞪大着眼睛,紧盯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那张银白色的面具下方的那双眼睛,深邃得像是漩涡一样,将她紧紧地吸了进去,不知不觉地,就这样被他迷惑,被他吸引。

    就这样和他四目相视,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难。

    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呼吸困难是被他高大的身子给压的,还是被他的那种吞噬一切的气势给逼迫的,只感觉口干舌燥,忍不住伸出小舌,舔了舔干燥的唇,困难地咽了咽口水,想要缓解自己身体的饥渴感。

    她不知道,她那无意识的动作,却成功地勾起了男人的兽欲。

    夜战枭感觉身体内沉睡已久的兽欲,被她轻而易举地勾起,不愧是他的小雪儿,纵然隔了两世,她带给他的感觉,依然那么地强烈,那么地难以自制。

    夜战枭猛地低头,含住了她的唇,没有霸道,只有极尽的温柔。

    辗转地吸吮,慢慢地舔舐,灵舌顺势撬开她的贝齿,伸入她的舌腔内,灵活地勾缠住她欲躲闪的小舌头,追逐着,缠绕着……

    炽烈的火焰,开始在他们的周身慢慢燃烧……

    白墨雪从来没有想过,她的神智会这么轻易地被一个男人摧毁。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何时脱光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这个男人好上的,只知道,她真的跟一个男人,在一具巨大的灵棺中,缠绵欢爱了无数次。

    他们的身体像是早已熟悉的彼此的存在。

    他们爱得是那么淋漓尽致,爱得那么痛快,爱得那样缠绵。

    就像是前世今生,她早已经和这个男人缠绵欢爱了几百回,今日,只不过是重温旧情一样罢了。

    这种异常古怪的感觉,让墨雪深感诧异。

    前世是灵界女皇的她,在登上至尊之位之时,她便为所欲为,只爱她所爱的,只喜欢她所喜欢的,对情爱之事,也并不拘泥于形式。

    这个男人她找对了感觉,所以,他和她欢爱,她也只凭本能,顺着感觉随着他的步伐走。

    可是,在欢爱过后,她脑中的疑惑却并未解开。

    这个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她对他会有一种熟悉感?

    为什么她平时的戒备和骄傲,在碰到这个男人时,会不由自主地缴械投降?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迷点太多,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但有一点,她是可以肯定的,夜战枭所拥有的能量,就算是前世身为灵皇的她,也绝对不可能赢他。

    这个男人所拥有的力量,绝对不是凡人所能具有的力量!

    此时,她的身子仍娇慵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他的健臂依然环扣在她的细腰上,似乎是从靠近他的那一刻起,他的手臂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腰。

    这充分证明,这个男人的占有欲也很强!超强!

    白墨雪思来想去,还是按捺不下自己的好奇心,“说吧!夜战枭,你是我的谁?”

    夜战枭一个翻身,再一次将她压在身下,他喜欢这种将她完全包容在身下的感觉。

    他低下身,一把吻住她的唇,银白色的面具下,那一双黑亮的双眸晶亮得吓人,“你现在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的男人就可以了!以后,记得离那些男人远一点!”

    白墨雪不屑地轻轻嗤笑一声,“这话,有好几个男人对我说过,你算老几?”

    空气瞬间寒至极点。

    夜战枭深邃的双眸阴鸷地盯着她绝色娇媚的容颜,那上面还染着与他激情后的绯红,可这女人转头就敢说“你算老几”。

    他生气了!而他生气的结果,通常人鬼皆惧!六畜皆惊!

    气极之下的他,狠狠地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刹时在她脖子上的那一排鲜红的牙印。

    “啊,你是狗变的吗?咬得我疼死了!”她低呼嗔骂。

    明明是骂人的话,可听来,那娇娇的声音却又软得像是在对他撒娇。

    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夜战枭的唇角勾起一丝得逞地微笑,凉凉地在她耳边说,“如果你不听话,我就召他们入地府,让他们全在十八层地狱打苦工!”

    白墨雪又是一声嗤笑,“你以为你是谁?你是能操控生死的冥帝吗?哼!说大话也不打草稿,鄙视!”

    夜战枭却淡淡一笑,“没错!我就是冥帝!”

    夜战枭感觉到怀里的娇躯一震,刚刚勾起唇,白墨雪已经来了一个翻身做主人,将他狠狠地给压在身下,一双灵眸雪亮雪亮地,紧盯着他,带着震惊问,“你真的是冥帝?没骗我?”

    夜战枭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一向冷静自持,可一碰上她,理智总会消失。

    这不,他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入了她的套,被她刺激得将自己的身份先暴露了出来。

    他本来不想告诉她的,现在还不是他们相认的最佳时机,一旦她的身份暴露,那她在人间的处境就危险了。

    他真的害怕,一步错,步步皆输。

    他算计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让今生的她有了一个好的五灵阴体,一旦被那个女魔头知道,将他的成果给毁于一旦,他们又将要面对分离。

    所以,他不能冒险!绝对不能再让她陷入险境。

    而唯一不让她陷入险境的办法,就是在她的翅膀未硬之前,他彻底远离她。

    “为什么要我?”她又问。

    夜战枭轻抚上她的脸,眸中盈满了像是积攒了千百万年般的醉人深情,“因为,只有你的五灵阴体,才能承受住我强大的阴灵之气,为我孕育灵胎,生下小冥帝。”

    “你丫的把我当成传宗接代的工具啊?”白墨雪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当然不是!傻丫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当然是喜欢你的!”他低低地笑,似是在笑她的愚昧无知。

    “别笑了,讨厌!”白墨雪更是恼火。

    在他的面前,她总感觉自己像是个白痴一样。

    夜战枭掩嘴轻咳一声,努力忍住笑,沉下俊脸,慢慢地说,“雪儿,生个小冥帝,是你和我前世的心愿。之前,因为别的原因,你的神魂俱灭,我只来得及救下你的一缕魂魄,将你的这一缕魂魄种在别人的身上,让你的生命得以延续,可没想到,少掉二魂五魄的你,却不再记得我了。”

    说到这里,夜战枭的语气变得冷寒,哀伤。

    就连墨雪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被笼罩上了一层阴影,一股浓浓的哀伤也紧紧地缠绕着她。

    半晌,他才又说,“我等了你一世轮回,看着你和那些凡人恩爱缠绵,却无能为力,你不但没记住我,连肉体凡胎也成就有限,上一世,终究是困住了你我,我再法力无边,也无法助你成功步入仙灵之境。”

    “而这一世,我总算给你找到了一个最佳的载体,让你重生在这具五灵阴体之身上。你用这个五灵阴体和我欢爱,会让你受益非浅,比你用的任何修炼方法都要来得好,让你升级更快。”

    夜战枭紧紧地抱住了她,“雪儿,这一次,我会助你修成灵仙,助你跳出五行,与我同在,与天地同在,与日月争辉,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们会永远永远地在一起!”

    白墨雪知道夜战枭此话非虚,七界之帝,皆已跳出五行,他们与天地同在,早已不受生死轮回的困扰。

    可是,她也可以吗?

    上一世,她修到第六级成为灵皇已是倾尽全力,再无寸进。

    这一世,她真的有可能修炼成灵仙,跳出五行,不受生死轮回的困扰吗?

    如此宏大的一个蓝图,就被夜战枭美好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白墨雪承认,她确实抵不住这种诱惑,她心动了!

    而她最终的目标,本来也就是修炼成灵仙,再回灵界收拾那个冷弑君,其实夜战枭所说的前世,她早就不记得了,但只要有捷径让她成功,她也不介意和他再谈一场情,恋上一次爱。

    只是,她还有一个疑惑未解开。

    “夜战枭,你说你等了我一世轮回,那我们以前认识吗?能不能给我讲讲,我们以前的事?”

    “想知道以前的事?”

    “嗯!”

    “行,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就算是亲密话,从夜战枭的嘴里说出来,也带着丝丝寒气。

    白墨雪把脸一别,“不亲!你爱说不说!”

    他凑近她的耳边,“那换我亲你好了。”

    说完,唇已经落到白墨雪的脖子上,痒得她笑着轻叱,“无赖!”

    耳边,似乎还在响着当时他那低沉而愉悦的笑声,绵绵延延地响彻每一个角落,也响进了她的心灵,荡起一波一波的涟漪。

    而白墨雪所能想起的记忆,也只到这里为止。

    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事,她竟然再也想不起来,而夜战枭究竟有没有将他们前世的事告诉她?她也不记得了。

    既然不记得,那应该是没有吧!

    可他为什么不肯告诉她呢?难道以他的鬼冥之尊,还会有什么苦衷不成?而她一醒来就躺在了这里,她又是怎么回来的?

    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感觉一切很荒谬,荒谬得像是她做了一场梦似的。

    梦里梦外的一切,都是那么虚幻,虚幻得像是没有发生过的一样。

    那该死的夜战枭,胆敢招惹了她,又将她扔回原地,还一个理由都不给,真是岂有此理!

    下回再让她碰见,一定不饶他!

    白墨雪跳下床,迅速冲进浴室,刷牙洗脸一气呵成,待她再看向镜中的自己时,瞬间愣住。

    她的双眉之间,竟然隐隐约约地多一个银色的菱点。

    她伸出手指轻摸上去,皮肤光滑得像是完全没有这个银色菱点存在,可是,她却又偏偏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就像是一个活物一般的存在。

    而且,更让她感觉到可怕的是,她一摸上这个银色菱点的那一刻,她就能联想起自己的手摸在那夜战枭身上的那种销魂感。

    她用力地甩了甩头,她一定是中了他的魔蛊了。

    这个银色菱点,会是他种下的印记吗?

    不然的话,她怎么会一醒来就无时无刻不想着他,连一举一动都能受他的影响。

    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墨雪总感觉,这夜战枭就像一阵风,在她的生命中吹起一波涟漪之后,便再了无痕迹。

    不行!

    她得去看看那个地方,她得再去找那个男人,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就算死,也得让她死个明白,不能这样平白无故地给人吃了,还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

    为情?为钱?为爱?为欲?

    哪怕是让她知道,他们之间只是互相白嫖了一场也好,只要把事摊开来说清楚,她白墨雪也不是放不下的女人。

    可是,她讨厌现在这种感觉,云里雾里,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只是被夜战枭给搅乱了她一湖春水,他却若无其事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墨雪没有发现,她已经再没有往日的沉静和冷淡,心绪早已经乱成一团。

    而她想要解决的究竟是谁想要她命的这件要事,也被她丢到了九霄云外去。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在恋爱中的女人,疯狂而迷乱,满脑子全是夜战枭,完全没有理智可寻。

    这个男人,究竟是她的劫?还是她的福?现在,谁能说得清呢。

    正在客厅里为白墨雪哀愁满脸的一干人等,突然看见白墨雪从楼上冲了下来,直接朝着门外冲去。

    那快如闪电的速度,让他们惊骇,也快得让他们完全反应不过来。

    本来对她突然醒过来已经够惊喜了,可还没喜上心头,又被她这样惊慌失措地冲出去而吓了一大跳。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真的是中邪了吗?

    萧破天最先反应过来,马上运起真气,朝着白墨雪的身后直追了出去。

    接着聂无情也反应过来了,也跟着追了出去。

    原本正在念经的聂尔瑜,也想站起来追出去,却被萧天爱给一把拦住,“伯母,你就在这里等吧,有哥和小舅舅追出去,嫂子不会有事的。”

    “可是……唉……”

    聂尔瑜长叹一声,只好又坐了下去,双手捏紧了手中的念珠,双眸盈满担心地看着门外,刚刚看到墨雪清醒而狂喜的心还没缓过来,这会又吊起来了。

    这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老天爷,求求你,保佑保佑我的小雪儿吧!我求你了!

    奔跑出门的白墨雪,满脑子全是夜战枭的身影,她要去找他!

    她一定要找到他!

    他和她之间,一定隐藏着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又或者说,是她所遗失了的重要记忆。

    夜战枭眼眸深处那偶然闪过的黯然神伤和无奈,还有他对他们俩之间曾经有过的那一段简而化之的说词,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将灵力贯注入双腿,飞快地奔跑,倾尽全力地忘我地朝着暗夜咖啡厅的方向奔跑而去。

    那一闪而逝的身影,就像一阵风掠过,快得让人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却不知道有一个人真的已经从他们的面前一闪而过了。

    全力施展起灵力来的白墨雪,身形实在太快了!

    快得让人无法形容,快得让追出来的萧破天,只看见她的一个背影,待他飞跑着追出小岛别墅,已经再看不见她的身影,只能无助地跺脚。

    就在此时,聂无情已经开着他的兰博坚尼轰鸣着疾停在他的面前,“破天,快上车!”

    萧破天脚尖一点,高大的身子像皮球一样弹起,一个跳跃便迅速钻入了副驾位坐定,“快!无情,到暗夜咖啡厅,我敢肯定,雪儿一定又去了那里。”

    “我猜到了!”不用萧破天提醒,聂无情也已经有了这种直觉。

    此时已是夕阳西下,金黄色的阳光慢慢地往下沉没,将最后的一点余光散发成一点一点金黄色的光辉,给人们带来这一天最后的灿烂和余辉。

    兰博坚尼就在这夕阳的护送之下,穿梭在车水马流之中,咆哮着往前冲。

    一路所过之处,聂无情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少红灯,经过了多少关卡,只知道,在他抵达“暗夜”咖啡厅门口的时候,交警也紧追而至。

    可是,此时的他们,没有一个人为罚单的事情而争吵烦扰,所有人、包括那些路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那个站在“暗夜”门口的女人身上,只是一眼,就再也收不回来。

    那个女人很美很美!美得让人无法形容,倾国倾城亦不过如此。

    一身雪白的宽松的棉质衣裙,衬着那一头长极腰间的黑色长发,衬托出那一张精致的小脸苍白得惊人,却也美得惊人。

    一身空灵缥缈的气质,恍若是误坠人间的仙子,正为找不到回去的路而忧愁一般,让人禁不住心生爱怜之意。

    而最让人感到揪心的是,是这个有着倾城之颜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悲绝苍凉的气息,和那一身浓烈得让人无法释怀的哀愁。

    她的眉尖紧锁,一双如梦如幻般的美丽水眸,就这么痴痴地看着“暗夜”紧锁的大门,哀伤满地,哀痛满身,就像是被深爱的情人抛弃了一般,明明心在滴血,明明痛不可止,可她却一滴泪也不流。

    她这样压抑着自己,努力想让自己坚强的模样,却更加让人心疼不已。

    萧破天和聂无情看到这样的墨雪,两个男人瞬间红了眼眶。

    虽不知道墨雪进去里面的那些时光里发生过些什么,但能让一向淡然沉静的墨雪在乎至此且伤心至此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更不是一般的人。

    他们一左一右地走到她的身边,萧破天哽着声音说,“雪儿,他们已经走了!跟我回去吧!”

    聂无情也粗嘎着声音说,“小雪,别再伤心了,你还有我们,还有你妈妈,她一直担心你,现在还在家里等着你回家吃饭呢,跟我回家吧!乖!”

    这一次,白墨雪竟然没有反抗,任由他们牵引着,乖乖地跟着他们上了车。

    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了,这才一哄而散。

    而那个骑着摩托追赶而来的交警,直至兰博坚尼载着白墨雪疾驰而去,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忍不住暗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靠!回看女人看得这么入神,竟然连罚单都忘记开了。

    待想要再追他们时,兰博坚尼早跑得没影了。

    留下那小交警站在那里懊悔不已,呆会回去,等着被那黑脸头儿收拾吧!

    白墨雪静静地坐在车上。

    不!更确切地说,她是坐在萧破天的大腿上,兰博坚尼的跑车只有两个位置,而聂无情要开车,萧破天则当仁不让地抱着她坐在副驾位上。

    原本预备了白墨雪会大力反抗的萧破天,都已经作好了和她斗争的准备,却没想到,白墨雪压根就没有一丁点的斗志。

    她整个人的气势都消沉了下去。

    那魂不守舍的模样,让他看了既是心惊,又嫉妒得快要发狂。

    她是在为那个黑衣面具男哀伤吗?她是在想着他吗?那男人的离开,对她的影响就真的有那么大吗?

    那他萧破天在她的眼里算什么?

    他倾尽一切只想讨她欢心的付出,在她的眼里,是不是只是笑话一场?

    萧破天的心正在滴血哀泣,手机却在此时突兀地响起。

    他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有些恶狠狠地问,“什么事?”

    赌场经理人卫金慌乱的声音从话筒的那一头里传了过来,“老大,有人到咱们的赌场圈钱来了,对方是拿着黑卡的客户,短短一小时,已经圈走了一千万,现在还在速度圈钱中,老大,您看怎么办?”

    黑卡客户,仅有五张,通常是天鼎大酒店送给极为尊贵的客人用的卡。

    并且,这黑卡还是由萧破天亲自签发出去,可想而知,能持有这张黑卡的人,身份该有多尊贵。

    萧破天浓眉一挑,沉声问道,“来人的身份查清楚了没有?立言和司马呢?”

    赌界有赌界的规矩,赌界也有专门的赌博协会。

    赌博协会,由赌界最有名的三大巨头控制:米国拉斯维加斯的沃野家族、以及欧洲摩纳哥的蒙地卡罗家族、还有澳门的何家,每一年八月,由赌博协会举行世界赌王大赛,赛出赌界二百强的排名。

    每一个在赌博协会排上名的赌博高手,均被各家赌场以高薪聘请或以入股的方式请去坐镇看场。

    而立言和司马,便是萧破天从赌博协会请来的赌博高手,立言排名一百五十名。

    而司马,则排名四十八。

    只听卫金恭敬地回报,“对方自报家门是赌博协会排名五十八的余镇江,现在立言已经败下阵了,刚由司马上场对阵,如果司马再败,那我们赌场就没有人能顶得住他们了。老大,您快想想办法吧!”

    听卫金的声音,都快要哭了!

    如果这一次赌场真输惨了,恐怕他这个赌场经理也要干到头了,不想失业事小,他跟了老大这么多年,愧对老大托付才是真的!

    “我马上过去!”说完,萧破天便挂了电话。

    聂无情淡淡地扫了正蹙眉沉思的萧破天一眼,“怎么?你的酒店遇上大问题了?”

    萧破天点了点头说,“无情,麻烦你送我去天鼎大酒店!”

    随即,他恶狠狠地说,“我倒想要看看,是哪个龟孙子敢到我的酒店来捣乱!玛丽隔壁的,小爷定让他有来无回!”

    原本已经开往小岛别墅的兰博坚尼,又来一个急转弯掉头,再以飞快的速度朝着天鼎大酒店疾驰而去。

    天鼎大酒店。

    卫金一知道萧破天要过来,早早地就到酒店的大门口等着了。

    萧破天和聂无情带着白墨雪到达天鼎大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天鼎大酒店在那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妖娆迷离。

    兰博坚尼疾驰而来,在卫金以为碰上哪个疯狂份子正暗自心惊肉跳的时候,“咯吱”一声,以完美的急刹猛地停在了他的面前。

    卫金按压下心中的惊怒,扬起职业的笑容,正要劝说,举眸一看,却看到了让他感觉惊骇的一幕。

    副驾位上坐着的人,赫然就是他等的人,他的老板萧破天。

    而让他惊骇的是,萧破天的大腿上,竟然破天荒的坐着一位绝色美女。

    而那美女,显然不怎么卖老大的帐,低垂着双眸,就连车子停下了,她还是一副慵懒无力的模样,连下车都是让萧破天给抱下来的,这样的出场方式,让人一见,当真以为老大和她刚刚发生了什么激情事件,一想到这种可能,卫金内心着实冷寒了一把。

    萧破天哪还顾得上自己的下属那目光有多怪异,而他,也从来不是一个会在意别人眼光的人。

    当下,他抱起了白墨雪,冷眼直接扫向卫金,“还不带路!”

    卫金身子一抖,“是!”

    心里暗忖,这老大的气势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强,一句话,就够让他们震上几震。

    待萧破天和聂无情一起入了酒店的电梯,卫金才开始继续介绍现在的情况,“萧总,现在那个余镇江已经赢了司马两盘,又再圈走了一千万,目前正在进行第三局,依我看,司马的排名虽然在余镇江的前面,但这个余镇江的排名显然是藏了拙,司马不是他的对手!”

    萧破天双眸一眯,凛冽的寒光毕射,“好!呆会我来会会他!”

    萧破天在赌博协会也是有排名的,但他的排名并不靠前,也仅仅比司马靠前三位而已,排在第四十五名。

    一般来说,赌博高手隐藏实力,就是为了防止别人挑战自己,一旦有人挑战自己,自己还有回旋的余地,可以打败挑战者,稳固自己的地位和名声。

    否则,一旦被其他赌博高手挑战成功,那他的赌博生涯基本就完蛋了。

    就像是之前的那个“香城赌王”吴耀发,他的排名是三十五,是香城排名最高的赌博高手。

    他被白墨雪打败之后,白墨雪在赌界声名雀起,而他,就一落千丈了。

    萧破天当然不会相信这个余镇江的说词,他的背后若没有势力支持,他是绝对不敢来扫他萧破天的场子的,谅他也还没这个胆量!

    但这个人是谁?是谁想要对付他萧破天?

    萧破天垂眸看向窝在他怀中的白墨雪,她正轻眯着眼,像是在瞌睡似的,柔弱得就像是秋风扫落叶中的那一片飘零的落叶。

    那卷缩起来的身子,像是孤单而无助,又像是将自己隔离开所有人,将自己关闭在一个专属于她的地方,不让任何人靠近。

    雪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萧破天真的很想知道,他在她的心中到底有多大的份量,如果他有难,她会袖手旁观吗?

    当他抱着白墨雪走入至尊贵宾厅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将视线全集中在他们的身上,一个个脸上全都写满了讶异和佩服。

    抱着美女上战场!

    不愧是萧破天,够霸气,够狂妄,也……够浪漫!

    就在此时,萧破天突闻耳边传来一句清冷的声音,“放我下来!”

    他猛地低头看向怀中人儿,白墨雪正冷冷地看着他,那眸中,寒冰四溢,像是不带一丝感情。

    萧破天本能地感觉到白墨雪蜕变了!

    经过了前面的挣扎和迷惘,孤单和无助,再次振奋起来的她,变得更为冷冽和锐利,有如一把出鞘的冰刀,寒气毕露。

    这样坚硬如冰的她,少了之前的一些温暖,反而让萧破天感觉更是心惊,他和她才刚刚拉近了些许的距离,似乎一下子又拉开得老远,远得……他似乎都快追不上她了。

    在他失神的这一会,白墨雪已经轻轻从他怀里跃起,飘然落在地下。

    “小雪,你还好吧?”聂无情上前,握住她的肩,带着安慰似地,轻轻捏了捏。

    她的肩膀是那么地纤细单薄,可偏偏这样柔弱万千的身子,却蕴藏着一股不为人知的力量,她总是在适当的时候,才会让你大吃一惊。

    白墨雪朝聂无情点了点头,“我没事!”她又转头看向萧破天,“你尽力而为,我给你殿后!”

    063 踩死你没商量【文字版首发】

    萧破天听到墨雪的那一句“你尽力而为,我给你殿后!”时,激动得差一点泪流满面。

    他现在可以肯定了,墨雪的心里是有他的,不管是将他当成亲人,还是把他当成朋友,他有难,墨雪也不会置他于不顾。

    萧破天想得没错!白墨雪的心里确实是有他萧破天的,就算自己的心情再颓废,再怎么不好,但听到他有难时,她还是振作了起来。

    她不是一个冷血人,她的心也会被温暖,她也会被感动。

    谁对她好,她对谁好;谁对她坏,她会比谁更坏上十倍百倍。

    萧破天和萧天爱这对兄妹俩,从她重生开始,就一直在默默地帮助她,就算她不把萧破天当成是爱人,但她也早把他们兄妹俩当成了亲人一般的存在。

    正是因为他们给了她家的感觉,她才会将聂尔瑜接入小岛别墅,和他们一起住。

    从她们母女俩下定决定进入小岛别墅的那一刻,她便决定,从此以后,要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家人一样地守护。

    现在萧破天有了困难,她又怎么会弃之不顾呢?

    她想起那个该死的夜战枭,他和她双修后,夜战枭确实给了她强大无匹的灵力。

    在她清醒的那一刻,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灵识强大了许多,已经从第二级的灵能师,一跃进入第三级的中级灵能相。

    连破三级,靠她自己修炼,那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奇迹。

    可是,夜战枭给了她一天一夜奇迹般的爱和能量,却又在她想要找他的时候,彻底地在她的生命中消失。

    她迷迷糊糊地被他带入他的世界,又迷迷糊糊地被他踢出了他的世界。

    这让骨子里有着傲然和不羁的白墨雪,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委屈和痛苦。

    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灰姑娘少女,突然有一个让人心动无比的白马王子走到她的面前,白马王子深情地告诉她,他很爱她,他们有前世今生的缘份,此生永远要一起共度。

    可等灰姑娘真的欣喜地靠向他的时候,白马王子却像幻影一般地消失了!

    这种被人愚弄的感觉,这种从飘飘然的天堂一下摔入地狱的强烈对比,比从来没有得到过,还要更让白墨雪感觉到一种彻骨地疼痛。

    这痛入了心肺,入了骨髓,让她忍不住生出一股恨意来。

    她的心本就不易情动,一旦动情,却又入心入骨。

    可这一次,她仅有的一次真正心动,却又被人弃之如敝屐。

    罢了!夜战枭,你今日既敢弃我,他日也休想让我再看你一眼!

    天下的男人,出色的不只有你一个。

    你今天给我的痛,你对我的遗弃,我记住了!

    他日我一定也会让你后悔,让你痛!我会让你知道,没有你,我白墨雪一样可以过得很好!也一定会过得比你还要好!

    白墨雪从来不是拖泥带水之人,一旦慧剑斩断情丝,她的心就又重新退回到自己建造的那个壳里去,再不动半分情思。

    而夜战枭带给她的一身怒意和恨意,让她浑身都透出一股冷冽的气息,写满了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站在门口的白墨雪,扬起一双清冷的灵眸,带着玩味,冷冷地扫了全场一眼。

    长发披肩的她,穿着一身素白的无袖连衣裙,让她清丽的容颜更显得超凡脱俗,不沾一点尘埃,那精致俏丽的五官,冷冽中又透着几许冷艳,让人在仰慕她的同时,又生出一丝不敢亵渎的高贵。

    众人看着她,在感到惊艳之余,又在心里暗暗猜测着她的身份。

    一个能让萧破天如此小心翼翼不顾世人目光紧紧抱在怀里的绝色美女,更多的人,把她归纳入萧破天的情人之中去。可萧破天的为人,大家也都有听说过,他这人是从不让女人近身的。

    这个女人,对萧破天来说,是不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众人又再看向白墨雪身边的聂无情,今天的聂无情并没有再穿黑色的衣服,身上穿的是一套正式的衬衣西裤,配上他那修长挺拔的身姿,浑身透着一股贵族般的优雅和尊贵。

    他冷傲地抬起眸子,斜睨着众人,宛若王者巡视一般,在他犀利的眼神之下,一个个低垂下了头,不敢与他直视。

    而萧破天,则还是一惯的黑衣黑裤,高大健壮的虎躯,狂霸之气毕露,哪怕是他不说话,只是这么轻瞄你一眼,你也会感觉一股寒气打从脚底升起,恨不能马上退避三舍,再不敢轻拭其锋。

    此时,那奢华至极的大厅内,只有至尊客人才能尊享殊荣的那张宽大的牌桌前,左右各坐着一人。

    从桌面的牌来看,他们此时正在玩梭哈。

    而那张青色的赌桌中间,已经摆满了一大堆上面刻着1,后面跟着无数个晃眼的0字的大额筹码,少数也有几千万。

    而且,此时双方刚掀开第三张牌,赌注,似乎还在不断地加大。

    在赌桌左方坐着的是一位年约五十的老头,穿一身毕挺的黑色西装,头发用发蜡打成油亮油亮的全往后梳,露出那光洁的额头和犀利的三角眼,看起来像毒蛇一般阴冷狠厉。

    第四张牌已发,他桌面上的牌是j,q,k,a,这样的牌,要不是臭牌,要不就极有可能是梭哈中最大的同花顺。

    从他那脸上的得意笑容来看,他应该就是那个前来挑战的赌榜排名第五十八的余镇江。

    坐在余镇江对面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一头短发,配上那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阳刚硬朗。

    可能是因为他已经输了几场,此时手中的牌又不太好,三个k,一个j,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焦虑,额上已明显见汗。

    他,就是赌榜排名第四十八的司马峻。

    司马峻一看到萧破天等人出现,眼底闪过一丝喜色,像是得到了安慰似的,神情竟然逐渐稳定了下来,输赢在此一局,就算败,他司马峻也要败得有风度。

    余镇江自然也看到了萧破天等人进来,但他只是扫了一眼,神情依然专注在牌上,一点心神都不分。

    白墨雪不得不佩服这个老男人的定力。

    只可惜,这老男人碰上了他们,今天非得让他输得脱光裤子,从这里爬出去不可。

    由于接下来有可能是萧破天出场,白墨雪自甘退于其后,与聂无情并肩站在一起。

    他们俩男俊女美,皆为人间绝色,站在一起,更是完美和谐得有如一对壁人,让人望之,皆感艳羡惊叹,哀叹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不把自己生成此等人间绝色,好享受众生膜拜。

    聂无情一见白墨雪站在自己的身边,唇角微扬,心里欢喜,连带着身上那冰冷的气场都暖柔了下来。

    而萧破天,此时大敌当前,也无心与聂无情争锋,他只得按压下心中翻腾的醋意,准备全力对敌,先过了这一难关,再与聂无情算帐。

    司马峻和余镇江的这一局,此时四张牌已发,只等最后翻底牌了。

    虽然有了萧破天等人压阵,但这一局的输赢举手就是三千万,司马峻在揭底牌的时候,还是手抖了。

    余镇江看着司马峻被自己虐得浑身冷汗,在那里冷冷地笑着嘲讽,“怎么?司马先生是不是胆怯了?不会是不敢开牌了吧?我原以为,天鼎大酒店在香城也是数一数二的知名酒店,应该不会连这么一点小钱都输不起吧?”

    三千万一局,竟然被他大言不惭地说成是一点小钱。

    萧破天伸手拍了拍手掌,“余先生果然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司马,咱也别让人小瞧了,揭牌!”

    司马峻闭了闭眼,猛地一掀底牌,在发现手中的牌是一个10时,司马峻顿时脸如菜色,双肩无力地垮了下去。

    三个k,一j,一个10,连一个炸弹牌都形不成。

    这样的臭牌,除非余镇江的那手牌比他还要臭,否则,他这一盘是输定了!

    就在此时,他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把清脆却冷冽的声音,“你别紧张,我会帮你赢的!”

    司马峻脸上一震,正想看看是谁在跟他说话,又听到那把声音在说,“镇定!不用找我,别让余镇江看出问题来,到时你自会知道我是谁。”

    司马峻不着痕迹的微一点头,听着这脆脆的声音,如冰珠入盘一般,瞬间让他的大脑清明起来,神情也恢复了一向的淡定和从容。

    但在这个已经翻了底牌几乎已成定局的时候,她又会怎么给他一个翻身的机会?

    余镇江一见司马峻翻出的那臭底牌,更加狂妄地哈哈大笑起来,“萧总果然是财大气粗,有气魄!输个三千万,确实是不算什么,那我今天可就不客气了。”

    他这底牌还没掀,余镇江就以为自己必赢,站起身就想张手收筹码。

    萧破天却一把按住他的手,凉凉地说,“余先生,现在收筹码还早了点,你这不还没掀底牌吗,怎么就知道今天一定是你赢了呢!”

    余镇江鄙视地看了萧破天一眼,“萧破天,我的牌可是同花顺,愿赌服输,你该不会是输不起吧?”

    萧破天勾唇冷笑,“我萧破天当然输得起,但要让我输,你总得让我输得心服口服吧!余先生,你该不会是对你的底牌没信心,所以才不敢揭,妄想蒙混过关,将筹码赢走吧?”

    余镇江大怒,“你别胡说八道!我的是同花顺,稳赢的牌,我有什么不敢揭的!”

    余镇江一边怒斥萧破天,一边用力地翻开了自己的底牌,用力一拍,“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是同花顺!”

    萧破天一看,在看到那个底牌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余先生,你这是同花顺?哈哈哈,想骗钱也不带这样骗的吧?你这样做实在是太没德了,会让人鄙视加痛扁的。”

    “萧破天,你……”

    余镇江正想再骂,眼睛在落向自己掀开的底牌时,突然双眸瞪大,满眼的不敢置信,一下脸如死灰,双脚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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