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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重生一绝色弃妇太嚣张 作者:未知

    第 10 部分阅读

    “萧破天,你……”

    余镇江正想再骂,眼睛在落向自己掀开的底牌时,突然双眸瞪大,满眼的不敢置信,一下脸如死灰,双脚一软,便跌坐回凳子上。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张q,喃喃自语,“不可能!我的牌明明是10,怎么会变成q的?”

    余镇江使劲地摇着头,满眼绝望,“我不可能输的!一定是你们在作弊!对!一定是你们在作弊!我要求请出公证员检验!”

    萧破天大手一挥,“没有问题!卫金,请公证员出来检验。”

    赌界有规定,赌注额大于一百万的,为了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输的一方可以要求请公证员验证。

    而各大赌场为了经得起考验,现场都装有多个摄像头,从各个角度录下赌博的全过程,而这些现场录影,可供公证员和赌客验证,以此证明整个事件的全部经过,并做出最后裁决。

    赌界有赌界的规定,赌徒亦有赌徒的赌格。

    不管对方使出什么样的手段,既然敢赌,就得愿赌服输,这才是真正的赌博高手。

    像余镇江这样耍赖要验证的,不是没有,但是极为少数!而他这样的行为,虽然无可厚非,但却是非常让人瞧不起的不服输的行为。

    当下,萧破天大手一挥,卫金马上用对讲机指挥监控室的人员,调出刚才那场赌博的视频。

    八个镜头的视频,将整个赌博的过程,又再一次清楚地在众人的面前重演了一遍。

    看到最后,余镇江听到公证员用那稳健的声音说出,“此局公正公平,本公证员鉴定为承认此局的输赢,并无作弊。”他整个人都傻了。

    从这些录影中来看,对方完全看不到作弊的影子,难道是他算错了牌?

    不!绝不可能的!他的赌术实际上早挤身进了二十多名,他怎么可能会连一副牌都记不清楚呢?

    那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

    司马峻的牌已经够臭了,他的竟然更臭!

    他手中的牌明明是同花顺的,最后翻牌的时候,竟然成了一副不连惯的臭散牌。

    是谁动了手脚?又是怎么动的手脚?连八个录像都不留一点痕迹?

    想到这次不但输了面子,输了赌本,还没有完成任务,那幕后的老板生起气来,非得找人做了他不可。

    他完了!现在他该怎么办?他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回本?

    余镇江突然双眸一亮,回去他只有死路一条,不如拿身家性命,跟他们再搏一次。

    萧破天看着余镇江,冷冷地笑,“余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如果没有,你可以请了!”

    余镇江看着萧破天,眸中一片狂热,“不!萧破天,我还要赌!我要拿我的全部身家和性命来跟你赌!”

    萧破天勾唇哂笑,“余先生,你的命在我看来,可不值什么钱,你要是输了,可是连命都没有了,不如这样吧,你留着条命,回去向你身后的主子说,他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萧破天不怕,他有胆上门,不管什么手段,我接着就是。”

    余镇江有些狰狞地笑着说,“萧破天,我就是自己的主子!我的命虽然不值钱,但我还有房产和不动产,我就把我自己的命和我身后的全副身家押上,加起来至少也值一个亿,怎么样?萧破天,你敢不敢赌,说一声,是男人就别给我婆婆妈妈的,你痛快地给句话。”

    萧破天还没有说话,白墨雪已经掀唇轻语,“破天,我看这位余先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这位余先生一定要赌,那你就跟他赌呗!要是你不敢赌的话,指不定余先生出去会怎么编排你的不是呢。”

    余镇江心里正是这么想的,可被白墨雪这么一戳破,顿时老脸胀得通红,“你这个死女人,在胡说八道什么!老子输赢都不看在眼里,需要做这么没品的事吗?”

    “那就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萧破天看向白墨雪,她那沉静柔美的脸上,明明是在笑,却让人感觉比不笑还要冰冷得渗人。

    萧破天一拍手掌,“好!既然余先生一定要赌,我们若不接,也说不过去,余先生,请出示你的资产证明吧!”

    余镇江像是早有准备,从他的衣服内掏出了几张房产证,几张银行卡,还有一张五千万的不记名债券。

    萧破天大手一挥,卫金马上拿着这些东西去验证真假和评估价值。

    余镇江一脸淡定地坐在那里,似乎刚才输出去的那三千万,不过是他的一个零头罢了。

    但白墨雪却从他那双三角眼中和他的气感看得出来,他此时心里其实正焦虑担心得很。

    不一会,卫金拿着余镇江那一叠资料回来了,他看了一眼众人,声音沉稳有力地穿透入每一个人的耳朵,“余先生的房产和不记名证卷,以及各大银行帐上的款项加在一起,评估总价值为九千一百九十万。”

    余镇江得意地看向萧破天,“萧破天,怎么样?再加上我这条命,现在可以赌了吧?”

    萧破天和白墨雪对视一眼。

    白墨雪的灵眸中透出一缕寒光,却特别地清亮,充满着自信。

    她朝萧破天微一点头,示意他放心,又转头看向正在打量她的余镇江,冷然而笑,“这一局,不如就由我来陪余先生赌。余先生,你没有意见吧?”

    余镇江被白墨雪的那眼神一扫,顿时觉得心里咯得慌。

    他看着这个绝色却冰冷的女人,很是不屑地问,“敢问小姐贵姓?在赌博协会的排名多少?”

    白墨雪唇角扬起狂傲地浅笑,微眯的双眸,散发出一丝狡黠算计的光芒,“很抱歉!余先生,我这才刚刚出道,还没有排名,这不,正好借打败余先生来扬扬名了。余先生该不会对自己没有信心,连一个刚出道的小女人也斗不过吧?”

    把人当成垫脚石往上踩,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恐怕只有白墨雪了。

    余镇江气得冷哼一声,傲然地抬起下巴,“我也很抱歉!我不和名不见经传的人赌,特别是女人,要赌,也得找个有名气、有资格的人来跟我赌。你嘛……”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白墨雪一眼,猥琐地笑着说,“若是肯陪老子睡一觉,老子倒是挺乐意的。”

    萧破天刹时怒火滔天,直接拍桌,“我靠!姓余的,小爷给你面子,你可别不要脸,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一掌做了你?”

    聂无情眸底闪过一丝杀气,冷冽的眼神紧紧地锁在余镇江的脸上,同样有一掌拍死他的冲动。

    白墨雪却突然娇声轻笑起来,“呵呵呵,余先生好胆识,想上我的人不少,可敢像你这么光明正大说出来的,还真没几个。破天,你说是吧?”

    萧破天冷哼一声,双拳握紧,恨不得上去一拳将余镇江给爆头了。

    听着白墨雪那轻狂却娇脆的笑声,余镇江不想承认,这个女人,单是声音听来就让人销魂,但骨子里,他其实又有点害怕这样的女人。

    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邪气,让他感觉到莫名的惧意。

    在她的面前,他甚至有一丝怯战的念头。

    可是,白墨雪怎么允许他逃?

    她在心里说过,要让他输得脱光裤子爬出去的,就一定会做到。

    一想到余镇江光着身子从这里爬出去的场面,白墨雪笑得更是邪侫,“余先生此言差矣!我虽然还没有在赌博协会注册和拿到排名,但我相信,我的名气在香城的赌界绝对不小。”

    余镇江很是鄙视地看了她一眼,“是吗?这位大小姐,我可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更不认识你,你这名气从何而来?乱说大话,可是会笑死人的。”

    白墨雪带着点怜悯看着他,“余先生,敢问你认识吴耀发先生吗?”

    余镇江不屑地轻哼一声,“当然认识!曾经的香城赌王,今日的过时黄花,怎么?你跟他有关系?就算有关系又怎么样,他在赌界已经被人打败,没得混了,你就算是他带出来的弟子,想要跟我一搏,也还差得远呢。”

    “那如果我说,我就是打败他的那个人,你觉得,我有资格跟你赌吗?”白墨雪看着余镇江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这种打肿脸充胖子还要死撑下去的家伙,她最喜欢踩了!

    不仅要踩死他,还要把他的钱全部给掠夺过来,当她赌石鉴宝的原始资本。

    064 这一赌的芳华【手打】

    “你就是打败吴耀发的那个人?”

    余镇江眯着眼睛看着这个笑靥如花的女人,只感觉她俏脸上的笑,就像那美丽的罂粟花一样,妖娆迷人,却含有剧毒,让人望而生畏。

    可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白墨雪勾唇轻讽,“怎么,余先生若是不信,当日在皇尊的那一赌,这位聂总不但可也是事发的当事人之一,他现在可就在我身边,聂总可以为我证明,我就是那个赢走皇尊、打败吴耀发的赌客。”

    余镇江和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站在她身边的这个气宇轩昂的男人,就是那个闻名香城的四大家族的聂家大少爷聂无情!

    都怪聂无情平时太低调,让别人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以至于连大名鼎鼎的聂大少爷他们都没能认出来。

    聂无情犀利的眼神横扫了众人一眼,冷声说道,“没错!我就是皇尊的前任老板聂无情,而白墨雪小姐,就是那天和吴耀发大赌一场之后,赢走我的皇尊的赌博高手!”

    众人面面相觑,打量白墨雪的眼光,又多了一丝尊重和审视。

    原本他们以为,她顶多也就是萧破天的情人罢了,可没有想到,她的赌术竟然这么厉害惊人,就连“香城赌王”都能打败,且一跃成为皇尊娱乐城的主子。

    皇尊娱乐城,那是多少人觊觎的目标。

    聂无情也就这么眼都不眨就输给了她,不得不说,这一对俊男美女出手都够豪气,够大方,聂无情也够输得起放得下。

    聂无情环视了众人一眼,又再沉声说道,“现在,白小姐是我们聂家的女儿,她的身份尊贵,赌术出众,我聂无情会护她至死,在场的朋友也尽管帮我把这话给扬出去,我们聂家的女儿不容人欺负。我想,今天的白小姐也一定会给大家带来一场精彩的赌博艺术,让大家一睹她的芳华。”

    说完,聂无情轻轻眯起那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看向余镇江,“余先生,请吧!”

    听到聂无情点了自己的名,余镇江一下从呆滞中清醒过来。

    他现在可真后悔接了今天的差事,原以为是稳拿下来的肥油差,可没想到,他现在竟输到了背水一战的绝境。

    看着白墨雪脸上那胸有成竹的自信笑容,余镇江再一次感到,这个女人真的不好惹!

    他余镇江这一次,恐怕真的要栽到这个女人的手里了。

    他拿身家性命来赌这最后一搏,真的就能赢吗?

    可这最后一赌是自己坚决要求的,如果不赌,自己出了这个大门,也没有好果子吃,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余镇江咬了咬牙,重重地坐回赌桌前的凳子上。

    白墨雪也轻移莲步,坐在了他的对面,萧破天和聂无情则一左一右地护在她的身边,宛若她的左右护法,那两具高大挺拔的身躯,无疑又给白墨雪多添了一丝王者之气,让她对面的余镇江倍感威压。

    余镇江定了定心神,眯起那双三角眼,寒光四射有如吐信的毒蛇一般,紧紧地盯在白墨雪俏丽如花的娇颜上,扬起一丝阴冷邪侫的笑,“白小姐,这一局,咱们还是玩梭哈,怎么样?”

    白墨雪微一点头,“当然没问题!请吧!”

    荷官拿出一副新牌,向余镇江和白墨雪展示了一下正反两面,又按赌博惯例问一些问题,在余镇江和白墨雪均表示没有问题之时,开始发牌。

    在荷官发了一张底牌和一张面牌后,看着自己上面的a,再看了一眼白墨雪面前的九,余镇江看着对面轻笑浅坐的白墨雪,三角眼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挑衅地笑着问,“白小姐,不如咱们一局定输赢,如何?”

    “只要余先生输得起,没问题!”

    看着余镇江被自己这一句给堵得一口气上不来,脸色发青,白墨雪笑得更是狡黠,恰到分寸的刺激,能让本就心神已不定的余镇江更加紊乱,看着对手在自己的手下仍不甘心地挣扎着,白墨雪心里只余冷笑。

    不过,她不会让他死的。

    虽然余镇江拿出了命来赌,但她还不屑于要他的命,现在的余镇江还有一点利用价值,她得让他滚回去告诉那个来扫萧破天场的幕后黑手。

    有她白墨雪在,谁想对付萧破天,都休想得逞。

    第三张牌,第四张牌,直至第五张牌,已全部发下。

    众人看着余镇江和白墨雪桌面上的两副牌,不由得震惊地瞪大了眼。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两个对手桌面上的牌是一模一样的,差的,只是牌的底色而已。

    余镇江手里的四张面牌是:黑桃的同花j、q、k、a,如果底牌又是黑桃10,那他此局就赢定了。

    而墨雪手里的四张面牌是:红桃的同花j、q、k、a,如果她的底牌也是红桃10,就算她拿到的一样是同花顺,在黑桃和红桃的大小对比上,她还是要输给余镇江。

    从目前来看,白墨雪的处境似乎要比余镇江凶险,众人全都为她捏了一把汗,可她却依然淡定自若,一点也不着急。

    反倒是余镇江,看着桌面上的牌,明明是他比较有希望,可他却似是已经走到了生死的边缘,神情犹如困兽一样地满脸挣扎,额前满是大汗,伸向底牌的手,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最后,他狠狠地一咬牙,拿起了底牌和面牌,双手扣着,将那张底牌放在眼前,一点一点地移出来……

    当余镇江看到那个黑色的“1”字伴着个“0”字悄然露出一角时,心脏瞬间咚咚如战鼓一般地疯狂擂动。

    他欣喜地往边上一拉,顿时脸如白纸,这个10不是黑桃10,而是梅花10。

    两张纸牌,从他无力的指缝中滑溜而下,轻飘飘地落在赌桌上,似是在无言地嘲讽着他的无能为力和曾经的嚣张狂妄。

    但一想到白墨雪还没揭牌,他绝望的心又泛起星火点点,抱着一丝侥幸的希望,希望白墨雪翻出的是比他还要臭的牌,那他不也一样能赢吗?

    “白小姐,请翻底牌!”

    白墨雪朝他冷冷一笑,底牌,在余镇江心里发出无数强大的诅咒下,依然华丽丽地亮在了他的面前。

    红果果的红桃10,差一点刺瞎了余镇江的眼!

    他感觉今天真是撞邪了,明明开始赢那司马峻赢得那么痛快,可最后一局竟然给司马峻扳了回去。

    而这一局更是诡异,明明他算到有同花顺,白墨雪没有同花顺的,偏偏结果相反。

    他输了!输得彻底,输得连身家和小命都搭上了!

    萧破天看着他那面如死灰的颓废样,心里冷笑一声,大手一挥,“来人!将余先生请入禁闭室,记得,送把利刀给余先生,让余先生走得痛快点!”

    一听到萧破天说禁闭室,余镇江已经抖了一下身子,再听到他说拿利刀,余镇江更是惊骇地猛地抬眼,双唇蠕动了几下,求生的本能让他双脚一软,直接跪了下去,“萧总,你大人有大量,我上有老下有小,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饶过我这条贱命?”

    聂无情冷冷地瞅了他一眼,“余先生,愿赌服输,这是混赌界的人最基本的赌格,你现在这样不服输,可让人家看不起了。”

    萧破天朝卫金使了个眼神,卫金马上招呼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巡场走过来,一左一右扣住他的双臂,将他拖往禁闭室。

    一路上留下的,是余镇江那无比凄惨的绝望的嚎啕大哭声。

    萧破天领着白墨雪和聂无情到了他在顶楼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风格和他的品味一样,黑白相间,简洁大气之中,又有一种现代化高科技的刚硬和无情。

    “随便坐,我去倒杯酒!”

    萧破天示意他们坐在那黑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自己则到一边的小酒吧拿出一瓶珍藏的拉菲红酒,拿了几个精致清透的高脚杯,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再自己倒了一杯,“这杯酒,我先感谢雪儿,我先干为敬,雪儿,你随意!”

    说完,萧破天一杯给干了!

    聂无情轻讽着他,“这么好的红酒,你就这样像牛吞水一般地喝了,真是暴殄天物!”

    萧破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轻嗤一声,“聂无情,你少说一句没人当你是哑巴。得,本来下一杯我还想敬你,感谢你陪我们一起来,现在,哼,我看算了,你这人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货!”

    白墨雪轻抿了一口酒,无奈地看着他们笑,“你们俩少斗几句不行吗?每次坐在一块就像吃了火药一样地呛,能不能好好说几句,让我的耳根清静清静?”

    萧破天马上神情一转,转了话题,沉眉说道,“雪儿,虽然说咱俩是一家人,但今天你帮我的天鼎躲过了一场大难,所以,以后这天鼎大酒店的股份我分你一半,我手上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把百分之三十的干股给你,以后,你就是天鼎大酒店最大的股东了。”

    当知道聂无情将整个皇尊娱乐城都输给了她时,萧破天就在寻找机会要讨墨雪的欢心,可是,若在平时给墨雪,她肯定是不会要的,但若是在这个时候顺理成章的给她,那墨雪就不会拒绝了。

    但萧破天还是想错了墨雪。

    只听墨雪轻轻淡淡地说了一句,“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要分这么清楚!”

    萧破天见白墨雪承认了他的一家人的说法,禁不住喜上眉梢,“你拿的是干股,不用理事,每个月直接分红就好,还有你刚才赢的余镇海那近一亿的资产,我也会让人换成现金转到你的户头上去。”

    聂无情在一边冷冷地笑,“小雪,既然他嫌钱多,硬要分给你,你就拿着呗!再说了,刚才那一局确实是你赢的,你拿着也是应该的!”

    说起来,聂无情其实还真有点同情这个萧破天,萧破天不同于他,他聂无情是聂家新一代的接掌者,基本已大权在握,可这萧破天,真正的大权却还被那萧家的老太婆给掌控着,否则的话,他相信,这萧破天该跟他一样,恨不得将整个天鼎都给了小雪才好,怎么会只给她区区百分之三十的干股呢。

    白墨雪见聂无情也这么说,便不再推让,“好吧!我也不嫌钱多,你要给就给吧,多多益善!”

    萧破天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还没有和白墨雪说,遂跟她提起,“对了,雪儿,在你昏睡的这段时间里,白晓雾遭遇杀手袭击,听说被杀手毁了容,现在跑到米国去躲起来了。”

    白墨雪一怔,喃喃自语,“果然是她!”

    萧破天又接着说,“据我打听到的消息,这件事童家和郑家也有份参与。不过,郑家现在是完蛋了,童家和白家,一击不成,恐怕还会有后着,现在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我就怕他们不出手,只要他们敢出手,我会让他们死得更惨!我曾经说过,一年之内,我就可以将他们踩在脚下。破天,小舅舅,你们俩就等着帮我庆功吧!”

    白墨雪的唇角勾起一丝邪恶地笑,眉宇间绽放出一股动人的耀眼的光华,美得勾魂夺魄,美得让人惊艳,让萧破天和聂无情都看得闪了神。

    萧破天轻咳一声回了神,又想起一事,“对了!小雪,还有一件事,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去香城赌博协会那里注册个会员,你现在打败了吴耀发和余镇江,已经可以挤进国际赌界的五十强内,有了这个赌博协会的注册,以后你想到香港澳门、甚至是拉斯维加斯捞金,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白墨雪点了点头,“行啊!我除了闭关练功的时候不能打扰,其他什么时候都可以,你跟我提前说一声就行。”

    萧破天沉吟一会,“要不就明天吧?”

    “行啊!明天也成!”喝完了杯里的酒,白墨雪站了起身,“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余镇江那一边,估计明天就有消息了。”

    余镇江他们当然不会杀,刚才只不过是吓吓他罢了,他们早叮嘱卫金,把余镇江吓得屁滚尿流神魂俱散之时,就放他回去钓那幕后的大鱼。

    在白墨雪和萧破天、聂无情他们几个回到小岛别墅的时候,余镇江也如他们所料,出现在了雇佣他的主子那里。

    065 澳门来的赌霸阎罗【首打】

    余镇江的主子住在香山豪园的一栋单门独栋的别墅内,与萧家大宅也只不过仅有一里之遥而已。

    余镇江在一得到萧破天的大赦之后,按赌场的规矩,脱光了衣服,只着一条底裤,像狗一样爬出了天鼎大酒店的后门,他狼狈地从路边偷了一套衣服穿上,又拦了一部的士,一身狼狈地直奔着他主子的家来了。

    三更半夜的上门,当然惹人白眼,在他的苦苦哀求之下,经过了门房的通报,他这才被人领到大厅里,干坐着等。

    半晌,二楼这才施施然走下一个人来。

    一个浑身充满着书卷气顶像个斯文书生的年轻人。

    看他约摸二十五六的年纪,面容白皙、身材颀长,黑黑的短发驯服地贴在额前,五官精致秀气,再配上那一身休闲的白t恤和米色休闲裤,更让他多了一丝玉树临风的味道。

    他优雅地走到主位上坐下,神态自若地看了一眼余镇江,一双如深潭古井一般的黑眸不带一点波澜,只是淡淡地问,“什么情况?”

    他的声音很温和,但却很有力,带着一股温柔的杀气。

    余镇江咽了咽口水,这才小心翼翼地回道,“回何先生,那个白墨雪的赌术非常高明,我在她的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而且,我完全看不出她有作弊的痕迹。”

    何商邑明明看起来就是一个非常温柔的男人,但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心生惧意。

    因为,这个男人在澳门就是一个传说。

    一个继承澳门赌王事业的铁板继承人——何商邑。

    何商邑表面是玉树临风,行事却从不心软,下手心狠手辣,在澳门素有“赌霸阎罗”之称。

    听到余镇江的回报,何商邑却淡淡地笑了,“很好!也算没让我失望。”

    他没有说是谁没让他失望,扬掌拍了拍手,一个五十多岁的身着灰色长袍的老人轻飘飘地走了出来,不带一点声息,就这么一下站在了何商邑的身边。

    何商邑扭头看着他,轻声吩咐,“超伯,带余先生上去换套衣服,好好招呼,可别怠慢了。”

    “是!少爷。”

    超伯领命,走到余镇江的面前,“余先生,请吧!”

    余镇江有点害怕地看着何商邑,“何先生,不用了,我这就回家了。”

    何商邑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想让赌界的朋友看我笑话是不是?你放心,这一次的试探你做得非常好,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先休息几天,到时候,可以跟我回澳门去,我会赏你一份好差事的。”

    余镇江双眸一亮,没想到何商邑不但不杀他,还给他差事做,又让他跟去澳门,他心里大喜,似是绝处逢生一样,赶紧点头哈腰地道谢,“谢谢何先生!谢谢!谢谢!”

    看着余镇江和超伯走了进去,何商邑从兜里拿出手机,手指按了几个号码,在看到手机上显示出来的时间时,他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还是继续按了下去。

    三更半夜吵醒人,貌似是不太好,但他相信,那个刚刚赢了一大把钱的女人,她一定还没有睡觉。

    说不定,她也正在等他的电话呢!

    不得不说,何商邑这个天之骄子,从小到大被人奉承着长大,再加上自身的资质出众,又得老赌王的厚爱,他一向顺风顺水,自信异常,相信从来没有他何商邑拿不下的女人。

    对他来说,白墨雪也不例外。

    手机的话筒里传来通了的声音,一直响了五声,快要断线的时候,才有人接起,一个娇脆清冷如铃的声音响起,“喂……”

    只是一把声音,就给人一种心悸魂销的味道。

    何商邑掩嘴轻咳一声,“白小姐吗?我姓何,名商邑,是澳门何家的人。”

    那一头的墨雪,此时刚从浴室出来。

    今天晚上和那余镇江对赌,耗费了她不少的灵力,她现在真的很累,迫不及待地想要休息。

    听到手机响,拿起一看,是不认识的号码,原以为又是那种骗钱的电话,响一下就没事。

    结果,手机却一直响,一直响,似是直要响到她接听才肯罢休。

    看来,是有心人在找她!

    她轻轻按了接通键,“喂……”

    听到何商邑的自报家门后,白墨雪微一勾唇,“不知道何先生找我有何贵干?”

    何商邑听到她不假以辞色的话语,禁不住轻轻一笑,混在赌界的人听到他是何家的人,还不卑躬屈膝的人还真是少,这不,眼前就有一个不给他面子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做事通常是干脆利落的,何商邑也不兜圈子,直接说,“在下听闻白小姐赌术高超,却并未在赌博协会注册,所以,在下斗胆想邀请白小姐加入赌博协会,参与今年八月的赌博高手大赛,如何?”

    白墨雪双眸一亮,这邀请可真是赤果果的诱惑!

    要知道,何家是赌博协会的三大家族之一,更掌控着东南亚的各大赌场,澳门何家有钱有势,特别是在赌界,简直就是一呼百应,那是举世闻名的,有他们的邀请进入赌博协会,就能顺利拿到八月的赌博高手大赛的入门券,对她的圈财计划来说,简直就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就比方说:像你去找工作,这被人挖墙角的待遇,可比你自己上门求职,和千百人参与竞争再上岗,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待遇!

    但是,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何家对她这么示好的原因是什么?是想拉拢她加入何家的赌博团队,为其谋利?还是想利用她来对抗赌界的其他两大财团?

    墨雪沉吟了一会,随即还是开门见山地说道,“何先生,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往,可以直接说明您的目的吗?您这么帮我,是为了什么?”

    “呵呵呵呵,白小姐果然是个爽快人!不瞒您说,我们何家想邀请你加入我们的家族,与我们一起共同发展,不知道白小姐意下如何?”

    何商邑很自信白墨雪不会拒绝他的邀请,毕竟,一个赌博高手,想得到何家的提携和重用,那就等于有了享用不尽的财富和顶级优质的生活。

    可惜的是,浅滩哪能困住龙?

    白墨雪直接拒绝,“对不起!我很感激何先生的好意,但是很抱歉,我无意加入任何团队,我崇尚自由,更只想做我自己,不想做任何人的依附。谢谢何先生的好意!”

    对于白墨雪来说,她在现代只不是是一个过客,她最终的目的,仍是要修炼成皇,再杀回灵界,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所以,任你何家在现代的赌界之中,权势名声如何之大,做过灵界女皇的她,又岂会看在眼里?

    何商邑听到白墨雪毫不犹豫地拒绝,有些不敢置信,但还是耐着性子温柔地劝说,“白小姐,您也别拒绝这么快嘛,您有什么条件,尽管可以说出来,我们双方可以协商一下,我们很有诚意想跟白小姐合作的。”

    白墨雪清冷的声音又再透入他的耳里,“何先生,对不起!我说过,我不会依附任何人,只做我自己。”

    何商邑看这白墨雪真的不肯合作,遂也改了战略,“好吧!既然白小姐不愿意,那我们也不强人所难,白小姐赌术高明,在下想和白小姐交个朋友,偶尔吃个饭,向白小姐讨教一下赌术,这个可以吗?”

    何商邑几乎可说是低声相求了,白墨雪知道他们何家在国际赌界的份量很重,当然也不好得罪。

    于是,她也客气地说,“当然没有问题。”

    何商邑也笑着说,“那我就先挂电话了,下次再请白小姐吃饭,白小姐可一定赏脸哦!”

    “如果时间允许,当然可以。”

    “好的,白小姐,原谅我这次冒昧打扰,咱们下回再见!”

    “再见!”

    何商邑恰到分寸的演说和进退有度,让白墨雪对他有了几分好感,如果这次何商邑就跟她死缠烂打,激起她的倔脾气,任你是天皇老子,她也不会卖他的帐。

    偏偏何商邑摆出一副软绵绵的纸老虎出一副软绵绵的纸老虎样,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白墨雪自然不好和他计较。

    放下手机,她开始盘膝坐起,正准备运气,突然又听到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她赶紧收回气息,走过去打开了门,一见是聂尔瑜,她马上将聂尔瑜拉了进来,请她坐下,“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聂尔瑜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脸,担心地看着白墨雪,轻叹一声,“你这丫头,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担心死我了。”

    白墨雪握住她的手,轻轻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感觉着她微带粗糙的手掌传出来的温暖,前世从未感觉过的专属于妈妈的温暖,此时却让她温暖异常。

    “妈,以后我不会再犯傻了!我一定会活得好好的,比谁都要好。”

    看着女儿眉宇间的坚持和肯定,聂尔瑜轻叹一声,“雪儿,妈妈从来没有奢望过你能有多大的成就,妈妈只希望,你能有一个好的归宿,能儿女双全,能有一个爱你的男人守护着你,妈妈就死也瞑目了。”

    白墨雪心里一颤,归宿,儿女双全,爱她的男人,其实做妈妈的心愿真的很简单,但于她来说,却是那么地难。

    冷弑君是她心里的刺,这根刺不除,这种刺痛将会伴她一生。

    而且,她是修炼灵仙之道的人,妈妈和萧破天他们都是凡人,妈妈的愿望要解决并不难,可是,一旦她成了家,育了儿女,她的修炼之道就一定会被束缚,她再想要展翅高飞,就难了!

    见白墨雪沉吟不语,聂尔瑜以为她是被唐学礼伤了心,所以,还在那里伤心缅怀过去,不愿接受新的感情,遂又再劝道,“雪儿,唐学礼那样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货,没了就没了,咱家雪儿现在是又漂亮又有能耐,人见人爱,你看看那萧破天、徐毅然这两个人选,妈觉得他们两个都不错,你看看你喜欢哪一个?赶紧给定下来,否则,要是被人抢走了,你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白墨雪一脸无奈,“妈,人家萧破天是有未婚妻的,上一回,萧破天带我回萧家,他那未婚妻我还见过呢。”

    聂尔瑜一听,顿时惊得双眼一瞪,“你说什么?萧破天有未婚妻?那你怎么还回他这里住?还把我接过来这里,雪儿,你怎么也不避避闲?这做小三的坏名声,咱们可承受不起啊!”

    白墨雪安抚地拍了拍聂尔瑜的手,“妈,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不就没接受破天嘛!”

    聂尔瑜吹眉瞪眼,“那咱们住在这里也名不正言不顺啊,人家一样会说我们闲话的,爸爸妈妈清白了一辈子,可不想老了还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白墨雪想着也对,自己确实是把萧破天和萧天爱当家人看待,可真住这里,还真是名不正言不顺,自己还得建立一个自己的堡垒、拥有自己的势力才行。

    “妈,你现在住这里比较安全,等我的势力大了,我自然就能出去独立了。给我三个月时间,好不好?”

    三个月,她就能制造一支灵鬼大军出来,到那时,派几只强悍一点的灵鬼守护着聂尔瑜,她就不用担心聂尔瑜的安全了。

    可是,她如果真要搬离小岛别墅,又该怎么向倾心对她的萧破天和萧天爱交待?或者,到时候她先试探一下他们的意思再说。

    不过,依她所想,估计萧破天和萧天爱一听她提这个,会直接狂喷她一顿。

    一想到那对可爱的让她倍感温暖的兄妹,白墨雪又微微地笑了起来。

    看到女儿脸上那微微泛着开心的愉悦笑容,聂尔瑜轻轻叹了一声,拍了拍她的手,“好吧!雪儿,只要你开心,只要破天能解决他那订婚的事,我就不再管你们的事了。”

    白墨雪赶紧抱着她安慰,“妈,你想哪里去了,我要找男人嫁,肯定也要找一个最好的才行,将就的可不行,咱不能委屈了,是不是?”

    聂尔瑜瞧着她那得瑟样,就想敲她一下,“你啊,小心挑过了头,成老姑娘没人要了。”

    白墨雪翘起下巴,一脸自信飞扬,“像我这等天生丽质的美人,只要我一招呼,不知道多少男人要扑上来呢,妈,你就安心等着做你的好岳母吧!好了,妈,不早了,你赶紧去歇着吧!”

    “你也早些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聂尔瑜临出门又叮嘱。

    “知道了!妈妈,晚安!”

    “晚安!”

    将聂尔瑜送回隔壁的房间,白墨雪这才关上门,再次盘膝坐在床上,开始运气调息。

    识海内的灵气一点一点散了出来,顺着经脉,流过丹田,绕了一圈又再回到大脑的识海,四肢百骸的毛孔全部张开,就像一个个小黑洞一样,将空气中的一点一点的灵气给吸收进去。

    再浓缩,挤压……

    在补充身体的能量之时,又将吸收来的灵力,一点一点凝聚成更坚实更强大的灵气团,又再收回大脑的识海深处,而识海此时就像一个巨大的蓄灵池一样,将她的所有灵力都蓄存在那里,以备用时之需。

    自从她的灵能连跳三级之后,这大脑识海的容量便大了许多。

    她这会都修炼了老半天,竟然对这个识海的容量一点影响都没有。

    她若想再次升级,就必须尽快找到能快速提升她灵能的辅助灵宝,比如天材地宝炼成的灵丹,又比如含有灵气的宝器。

    如果单靠她运功修炼,就凭这地球污染灵力极度缺乏的环境,恐怕就算她修上一百年,也不一定能修炼到前世那第六级灵能圣者的境界,更别指望着能修上第七级的灵能仙和第八级的灵能神。

    现在她已经有了上亿的身家,看来也是时候得去找些灵石和灵宝来辅助自己修炼了。

    在感觉到附近的灵气已经被她吸收干净之后,白墨雪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四肢摊平在床上,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被白墨雪派去追踪余镇海的阮三斤,直至何商邑和其父澳门赌王何焱雄谈完电话以后,眼见天都快亮了,他这才悄悄地飘回了小岛别墅,准备向白墨雪报告。

    待他飘进别墅内,钻入白墨雪的闺房时,在看到床上躺着的白墨雪时,即使他知道白墨雪长得好看,但阮三斤还是看傻了眼。

    睡着的墨雪没有醒时的冷冽,那温柔宁静又安详的睡颜,黑色的发铺散在白紫色的床上,宛如一朵大大的墨莲盛开,而在那大大的墨莲中间,却是宛若清莲般高洁,不染一丝尘埃般的清丽绝色娇颜,雪肤若凝脂,双唇如樱花,在不知不觉中散发出诱人的风姿,让人禁不住想要靠近,想要一亲芳泽。

    阮三斤像是受到蛊惑一般,情不自禁地朝着床边走去。

    就在他伸出手抚向她脸的那一刹,原本在沉睡的白墨雪猛地睁开眼睛,双眸射出一丝闪电般的寒光,疾射在阮三斤的身上。

    “啊——”阮三斤发出一声惨叫,一把跌坐在地下。

    他是灵鬼,最怕的就是闪电般的寒光,而白墨雪偏偏用眼睛发射出闪光来袭击他,他在猝不及防之下,便一下中了她的招。

    见白墨雪纤手扬起,眼见她的灵掌又要拍下,阮三斤赶紧大吼,“主人,是我!我是三斤!”

    白墨雪其实早就知道他是阮三斤,在他一进入这个房间,在阮三斤还没有靠近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清醒了。

    为了惩罚他擅自闯入她的房间,所以,白墨雪明明听到他在叫嚷,灵掌还是照着他的头上狠狠地拍了过去,“阮三斤,我警告你,下回没得我许可,不准进入我的房间,下回你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阮三斤捧着被她拍疼的头,大叫着求饶,“主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哎啊哎啊,好疼啊……”

    白墨雪柳眉一竖,灵眸一瞪,“行了,别鬼吼鬼叫的,快点把查探的结果招来。”

    “是!”

    阮三斤从地下爬了起来,规规矩矩地站好,开始向她汇报,“我随着余镇江一路到了他的主子家,他的主子叫何商邑,住在香山豪园别墅区第三期第五栋别墅。之前,何商邑曾给主子您打给主子您打过一个电话,之后,他又跟他的父亲何焱雄联系,说起了主子的事,最后,何焱雄和何商邑决定要对主子实施怀柔政策,就算做不成上下属关系,也要做成朋友,不能交恶。之后,我就回来了。”

    白墨雪又问,“何商邑派余镇江来天鼎大酒店砸下这么多钱来捣乱,就是为了试探我的深浅?”

    阮三斤点了点头,“没错!我见何商邑的办公桌上,有调查主子的一大叠资料,余镇江到天鼎大赌,就是为了引出主子,试探主子深浅的。”

    白墨雪朝他点了点头,“不错!这次算你表现有功,先记你一帐,等我修炼好了灵丹,一定先赏你一粒。”

    阮三斤大喜,“谢谢主子!”

    这几天他按照白墨雪教的修炼方法,感觉自己的灵力也在一日千里地飞速前进,眼见真的修灵有望,阮三斤别提多感激白墨雪了。

    “你也累了,赶紧休息去吧!”

    “是,主子,有事再唤三斤哈!”

    白墨雪微一点头,看着阮三斤闪了出去,举眸一看,窗外天色已经大亮了。

    没想到这么一修炼,一夜就又过去了。

    她拉开窗帘,望着窗外远处的海天一色,近处山水相依的秀丽风景,说实话,萧破天的这个地方确实是个上佳的风水宝地,她还真的是很喜欢住在这里。

    一想到真要离开这里,离开他们,她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浓浓的不舍。

    正想着,房门上便传来轻敲声,接着便是萧破天的声音响起,“雪儿,起来吃早餐了!”

    白墨雪微微勾唇,还真是想曹操,曹操便到!

    她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的萧破天已经换好了一身正式的衬衣西服,一点也没有熬夜的憔悴和困顿,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那张俊脸染了一层喜气,看起来更是俊美不凡,气势逼人。

    白墨雪轻轻撩了撩垂在额前的头发,佯装刚睡醒,懒懒地掩嘴打了个呵欠问,“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啊?”

    066 赌术测试【手打】

    看着这个已经逐渐在他面前放下防备的娇媚慵懒的女人,萧破天满眼全是宠溺,温柔地说,“今天不是要带你去赌博协会注册吗?现在八点了,你起来吃个早餐,喝杯茶,我们出发过去,时间正好。”

    说话间,看到她的一缕发丝垂下,情不自禁地伸手,帮她轻轻地别到耳后。

    墨雪感觉到他的亲昵,微微一怔,垂眸掩去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无奈,旋即抬眸朝他笑道,“好,你先下去等我,我换好衣服就下来。”

    “好!”

    看着她轻轻关上的房门,萧破天怔怔地在那里站了半天,俊脸阴晴不定,只有眼底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寒芒。

    雪儿,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萧破天看上的女人,就势必会坚持到底!

    那毅然转身的高大身影,显得那么决烈,那么地义无返顾。

    屋内的墨雪,一直靠在房门上,萧破天的情绪那么强烈,眼神那么灼热,她的灵觉又是那么敏感,当然能感觉得到他对她的心意,只是,她的脑海中又闪现出那个夜战枭的身影,还有冷弑君,那个温柔有如嫡仙,行事却狠辣无情的男人。

    男人,还有靠得住的吗?

    她从来靠的都是自己,就算偶有迷惑,偶有迷惘,偶有无助,但最终能够让自己走出困局的,永远是自己那如钢铁一般的意志和坚强不屈的信念。

    走到浴室,慢慢地洗涮干净,朝镜子里的自己咧了咧嘴巴,古怪地扮了个鬼脸,再出门时,又是一个清冷美丽的冰美人。

    拉开衣橱,一整排的全是名牌衣服,以她喜欢的白色系列为多,也有一些深浅色系的各类衣服,白墨雪扫了一眼,挑出一条黑色绣着牡丹花的及膝旗袍穿上。

    那玲珑的曲线瞬间被完美地勾勒了出来,头发轻轻挽起,缠了几缠,再用一个简单的钻饰发夹定住,简单却优雅,清丽却妖娆,魅惑又迷人。

    黑与红的颜色,再配上她那张莹白如玉的清冷娇颜,交织出一片让人惊为天人的极致冷艳。

    当她踩着高跟鞋,从二楼缓缓地踏阶而下时,在客厅里等着她的一干人等,全都看呆了眼。

    他们见惯了白墨雪披着头发的散漫式清冷,也曾见过她把头发挽起的高贵和优雅,但还是次看她穿这种散发着极致的东方味道的旗袍。

    惊艳!太美了!也只有像墨雪这样充满着灵气的古典美女,才能穿出旗袍这种极致的韵味和绝美。

    聂尔瑜见到自己的女儿艳光四射,自是笑眯了眼,赶紧招呼着墨雪上桌,“雪儿,快过来吃早餐。”

    眼睛自白墨雪一出现,便紧盯着她看转不过神来的萧破天,听到聂尔瑜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跑快一步,帮她拉开了凳子,倒好牛奶,甚至连筷子都帮她拿好,“雪儿,快吃!”

    凌志和萧天爱、还有最近都赖在小岛别墅不肯回家的聂无情,全被萧破天过度的献殷勤给雷倒了。

    萧破天对谁都冷脸相对,又酷又拽,偏偏在白墨雪面前,什么脾气都没了,任她冷眼相向,任她折腾,他都是一副笑脸相对。

    完全的没原则!

    完全的没操守!

    完全的没性格!

    一个古武世家的继任者,既然将自己摆低到了尘埃里去,真让人叹为观止,不得不说,白墨雪的魅力还真是大,竟然让一个天之骄子般的男人,为她俯首听命。

    凌志和萧天爱自是乐见其成,而聂无情和聂尔瑜这姐弟俩,可就看得蹙眉,心里隐约不快。

    聂尔瑜自是担心白墨雪在不知不觉中做了个小三。

    聂无情却是有吃酸醋,一个身份制约了他的行动,他现在只能默默地守护着墨雪,却再没有资格追求她。

    每次听到她那句“小舅舅”,他就有一种恨不得重新投胎再生的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他是她的小舅舅?为什么他们要有血亲的关系?要是他们之间没有关系那该多好啊!

    别怪聂无情不知道墨雪其实不是聂尔瑜亲生的,因为,聂尔瑜没有对他说过,当某一天他知道后,却已经大势已去,佳人已别抱。

    那时,聂无情只能黯然感慨:时不予我,天不予我!

    在萧破天殷勤地侍候下,白墨雪优雅淡定地抹了抹嘴,总算是吃完了早餐。

    她抬眸看了萧破天一眼,用难得轻柔的声音问,“你吃过了吗?”

    萧破天微一点头,“吃了。来,过来喝茶!”

    他不着痕迹地牵起她的手,在她欲挣脱他手的时候,侧眸看了她一眼,又紧紧地握住。

    白墨雪被他那灼热中带着一丝恳求的目光给电到,想着他的好,竟不忍再拒绝。

    走到大厅,见着凌志的巧手在茶具之间上下翻飞,那清清的茶香飘满四周,让人闻之脑醒神清。

    凌志给墨雪倒了一杯,端到她的面前,“来,小雪,喝一杯,这是西湖龙井,你喝喝看,好喝不?”

    聂无情也自顾自地端了一杯,轻啜了一口,在舌尖转了一圈之后,淡淡地说,“此茶虽香,但还是不如大红袍的味道好喝。”

    萧天爱笑道,“大红袍不成了特供茶吗?小舅舅,既然那茶那么好喝,要不,你整点出来给我们喝喝,让我们过过嘴瘾?”

    聂无情冰冷的俊脸上出现一丝龟裂,“我也是在朋友家里才得尝此茶,下回试试跟他讨点过来,看成不成?”

    萧天爱撇了撇嘴,“大红袍还真这么稀罕?”

    聂无情一挑眉,“有钱也买不到!要不问问你哥,他有钱不?可为什么你家里没有大红袍?”

    萧破天听到聂无情那带着鄙视的话,正要回嘴,却见白墨雪已经拿起了包包,正举步往外走。

    他二话不说,赶紧跟了上去。

    聂无情见他们一走,无聊地站了起身,“走啰,上班去了。”

    凌志和萧天爱也齐齐起身,一时之间,整个大厅就空空落落,只剩下聂尔瑜一个人,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打发时间。

    香城,南京路,最豪华最有名的的国际外联大厦。

    国际外联大厦出名的地方在于,世界上几乎所有出名的机构,在这个外联大厦都设有分支机构。

    而国际赌博协会的分支机构,也设立于此。

    负责香城赌博协会的会长叫骆克,是个中美混血儿,他是欧洲蒙地卡罗家族的成员之一,被家族派驻香城,虽已年过不惑,但看起来依然如年轻人一般英俊潇洒,身上有一种欧洲贵族的风流优雅味。

    今天一早,他尚未起身上班,就接到了何商邑的电话,声言若是有一个叫白墨雪的女子前来注册的话,请他尽一切能力,给予帮助。

    白墨雪,骆克当然听说了,她和吴耀发的一战,还有和余镇江的一战,不但传到了他的耳里,恐怕就连整个赌界都传遍了。

    在知道白墨雪并没有在赌博协会注册的时候,他就在期盼着,希望能早日见到这位让人惊为天人,被人誉为“赌博天才”的女子一面。

    但他没有想到,何家竟然那么快便出手了,在时间就向白墨雪抛出了橄榄枝,和白墨雪先拉上了关系。

    他们的家族虽然也曾致电给他,让他留意一下白墨雪的动静,可却没有像何商邑一样,要他迅速出面拉拢白墨雪。

    由于华夏还没有开放赌博市场,正是一片等待开发的处女地,而且,华夏国人在他们欧美那些贵族的眼里,就是“钱多人傻”之辈,所以,不管是他这个欧洲家族,还是米国的沃野家族,又或者是澳门的何家,无一不都希望自己能掌控华夏这片沃土上的赌界,将华夏这个聚宝盘收拢在自己的兜里,赚取这滚滚财源。

    而想要掌控这片土地,一是需要一个赌博天才镇得住场,二是需要一个有势力的社团来管场子。

    皇尊娱乐城已经落入了白墨雪的手里,这个骆克已经知道了。

    而她在天鼎大酒店那一赌,又狂赚了上亿的资金,可谓是一夜成为亿万富婆,让人羡煞不已。

    久经赌场风云的骆克有一种直觉,这个白墨雪绝对会是一只展翅高飞的彩凤,现在,只不过是她高飞前的热身运动而已。

    而当白墨雪携同萧破天出现在骆克的面前,骆克对白墨雪身上具有的那种精致的东方古典美气质,两眼放光,简直惊为天人,出口便先连赞三声,“beautul,beautul,beautul!”

    萧破天对骆克表现出来的热情深恶痛绝,一把将白墨雪拉到自己的身后藏了起来,“骆克先生,白小姐是来您这里注册会员的,若要跟白小姐约会,请另约时间,ok?”

    骆克这才发现自己失了态,连连道歉,“对不起!抱歉,实在是白小姐长得太美了,我情不自禁,来,两位,请白小姐到这边来,先进行赌术测试。”

    赌术测试一般有:听力,眼速,记忆。

    067 墨雪才是他的正牌未婚妻【手打】

    墨雪的赌术测试结果很奇妙,不多不少,恰好是在她打败的排名三十五的吴耀发前面一点,一般听力,眼速,记忆力各在100的为高手,超过100的,就是逆天级的赌博高手了。

    吴耀发的听力是80,眼速85,记忆力,75。

    而白墨雪测试出来的是:听力85,眼速90,记忆力88。

    她的这个成绩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当然,对她来说,这个测试成绩是水份很大的,但别人却不知道,她若是倾尽全力,恐怖这个测试机也要被她给测爆。

    由于她打败了吴耀发和余镇江,所以,她的这个测试成绩很正常,按照这个测试成绩的国际排名,她现在约排在国际赌坛的三十三名左右。

    如果真正想要知道她究竟有多厉害,那就得到八月份的国际赌赛上去比一比,到那时,能赢得的,就不仅是丰厚的奖金,更是无数的名和利。

    显然,骆克对她的这个测试成绩也是表示满意的。

    他虽然惊讶于白墨雪的赌博天份,但白墨雪前面已经有了战胜吴耀发和余镇江的这两场胜利,她的这个成绩,便显得理所当然。

    新一代的赌博高手白墨雪,终于成为赌博协会中的一员,也终于拿到了她迈向国际赌坛的入门卡。

    对于新一代的赌博高手,就代表着有无数的赌坛商机,骆克自然得好好招呼他们。

    在墨雪进行完赌博测试之后,骆克又热情地邀请她和萧破天共饮香茶,在一番闲聊之后,白墨雪对于国际赌界,也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她和骆克,也算是成了朋友。

    最后,在骆克的恭送下,她和萧破天走出了国际外联大厦。

    与此同时,关于她和萧破天的资料,也在时间内传到了白家人的桌子上,白家马上召开家庭紧急会议。

    这个会议是由白家的老二白武轩提出来的,而会议的主题便是——关于白晓雾和萧破天的婚事。

    白家老爷子多年前已经去世,现在白家掌权的,是白家老太太。

    白家老太太其实压根是不想与萧家联姻的,不为其他,只因为,当年的萧老太太,曾经与她家那死鬼老公有过一段风流韵事。

    白老头和萧老太他们两情相悦过,后来因某些原因不能在一起,白老头这才娶了白老太。

    在老大白文轩生了女儿白晓雪之后,萧老太太在满月宴上一见那孩子长得那叫一个粉雕玉琢的,特别可爱,感觉特别有眼缘。

    萧老太太为了弥补当年没能和白老头在一起的遗憾,故而当即和白老头交换了意见和信物,为其孙子萧破天定下了两家的娃娃亲。

    这件事,一直是白家老太太深藏在心里的一根刺,一想起往事,就会隐隐作痛。

    但萧家钱多势大,是连香城四大豪门也难望其项背的古武豪门。

    而白家却在这几十年来,不但连香城四大豪门都没能挤进去,更因家族内部人员和思想分裂,一落千丈。

    在老大白文轩一家遇难之后,白家的事业由老二接棒,可这老二却不成器,到了现在,仅仅靠着老一代的忠臣和熟客,在勉为其难地支撑着。

    如果不能和萧家联姻,他们白家败落,那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如果白家真的没落在她的手里,她有何面目去见那地下的白老鬼啊?

    但若想要和萧家联姻,就得将那萧家的信物交出来。

    第 10 部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