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阅读
重生一绝色弃妇太嚣张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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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诬陷吗?哈哈哈,看来,唐先生是忘记自己干过什么了?没关系,我可以让你重温一下记忆……”
黑衣男人说完,朝后一勾手指,马上有另一位黑衣男人打开了摄像机,将他在公园里实施兽行的录像放给了唐学礼看。
看着画面上那荒唐淫(蟹)乱的自己,看着在自己身下挣扎哭泣的女人,唐学礼一下懞了!
下一刻,唐学礼近乎崩溃地用另一只没断的手拍着自己的头,神情狂乱地喃喃自语,“不!不!那不是我!那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呢?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你们陷害我的,一定是!一定是你们陷害我的!”
“你以为你不否认,就可以否决掉你犯下的事?你别做梦了,乖乖地进去里面呆着吧!别再出来祸害别人了,否则,下次你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随着黑衣男人冰冷的话语,警车呼啸而至……
警车发出的尖锐刺响,让唐学礼恐惧得双眸瞪大,浑身直抖,他又要进去那个黑暗的地方了吗?
不!不要!他不要去!
一种人类求生的本能,让他迅速爬了起来,拼尽全力想要逃出这个让他窒息的怪圈,想要逃到他想去的地方去。
只可惜,他已经逃不出去了,一双冰冷的手铐,无情地扣上了他的双手。
第二天一早,米仁爱的右眼便跳个不停。
俗话说:左跳财,右跳灾,这眼跳得她心里惶惶不安。
当她接到公安局的电话,说唐学礼涉嫌强奸,人证物证俱在,即将要判刑,请她到公安局签字时,米仁爱当场便傻了眼,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就连公安局那头的人挂掉了电话,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脑海里乱成了一团,她那个色胆不肥的儿子,竟然会去强奸女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不!她不相信,这中间肯定有鬼,她得马上去找他问个清楚,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米仁爱和她的老公唐老三一说,两个人马上拎了提包,心急火燎般地朝着公安局奔去。
当她报上唐学礼的大名时,马上有人引领着他们去见被关押着的唐学礼。
唐学礼一见米仁爱,就呜呜地哭了起来,“妈,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看着戴着手铐、手和脚被纱布裹成棕子一样的儿子时,米仁爱顿时泪流满面,“儿子,你这是怎么回事?告诉妈,妈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唐学礼摇了摇头,赤红着双眸说,“我昨天喝醉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一个女人给强了!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一定是别人给我下的套。”
米仁爱一下跳了起来,“你说什么?你真的干了那种事?别人下套你就要钻吗?你真是气死我了!”
唐学礼一脸悔恨,泪流满脸,“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喝醉了,把那女人当成了墨雪,所以才……”
米仁爱抚额轻叹,怒其不争,真想要冲上去揍儿子几拳,却被旁边监控的警察给一把拦住,“请坐好!”
米仁爱只能手指着儿子,哭着骂着,“你这个笨蛋!你怎么就那么傻啊?我真是苦命,千辛万苦供你读大学,就巴望着你有出息,让我们能享几天清福,可是你呢?儿啊,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我们啊?你说你干了这事,还有谁能救你啊?”
听到米仁爱哀嚎的最后一句,唐学礼突然眼睛一亮,“妈,有一个人能救我,她一定能救我的。”
米仁爱马上停止嚎叫,厉声喝道,“谁?谁能救你?快说!妈去求她!”
“白墨雪!”
米仁爱不敢置信地惊呼,“你说什么?学礼,你有没有搞错?你说那蠢女人还能救你?她有什么本事能救你?”
米仁爱从不关注新闻,她当然不知道墨雪早已经脱胎换骨,早就不是她想像中的那个懦弱无能任她欺负的小媳妇了。
“妈,白墨雪现在早就不一样了,她现在是白氏集团的总裁,你到白氏去找她,求她救救我,她一定会帮忙的。”
“什么?她成了白氏集团的总裁?”米仁爱尖叫一声,然后把眼一瞪,怪责着,“儿子,这事你怎么不早跟妈说?”
唐学礼一脸不耐烦,语气挺冲地说,“我不也是刚刚从里面出来,我还是听郑慧心在那说我才知道的,我要是早知道她有这么一天,我就不离婚了,那我还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米仁爱的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起来,“儿子,我记得那女人不是很爱你吗?你再去求求她,跟她复婚呗!”
唐学礼一想到昨天,就一脸颓废,“我昨天去求过了,她让我有多远,滚多远!”
米仁爱一拍面前的桌子,“你说什么?那蠢女人现在敢这么嚣张?看我怎么收拾她!”
“妈,墨雪早就不是以前那模样了,你现在若敢像以前那样对她,我敢肯定,她会毫不犹豫地给你一巴掌。”
唐学礼一脸鄙视地看着她妈,感觉真正蠢的人是他妈才对。
米仁爱怒吼,“她敢?”
“你看她敢不敢?我拜托你,妈,我是请你去求她救我,你儿子的命现在就捏在人家手上,她说能救,就肯定能救,她说不能,那你儿子就死定了。妈,你们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我死了,可就没人给你们送终了。”唐学礼说到最后,又开始抹起泪来。
那柔弱无助的模样,活像是男版林黛玉。
旁边的那个负责监守的警察被这母子的对话给雷得里嫩外焦,他还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女,在自家的亲人面前都要演戏,还演得一套一套的,真不嫌恶心人,他听得都快反胃了。
外人看着恶心巴拉的,米仁爱一看自家儿子哭成个泪人样,却心疼得不行,毕竟这个宝贝儿子是她从小溺爱到大的,哪舍得看他伤心,儿子一伤心,她这当妈的,怎么看怎么心疼。
“好了,乖儿子,别哭了!你把那蠢女人的地址告诉我,我去求她。”
唐学礼知道他妈的个性,又叮嘱着,“妈,你可不能一怒之下什么话都乱说哈,你可得态度好一点。”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她!”
米仁爱拉着唐老三出了公安局,一路絮絮叨叨地在那里说,“那女人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白家大小姐了?还做了白氏集团的总裁?哎呀,唐老三啊,你说,咱们家学礼当初要是不和她离婚那该多好啊,千挑万挑,挑到郑慧心那个破灯盏,原本巴望着她家能帮衬咱们一点,哎,没想到,这才没多久,就和白天岩一样完蛋了,真是倒霉透了。”
唐老三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样,任由她在那里自言自语。
谁知道,他的沉默也惹来了她的炮火,“都是你这个蠢男人没用!若是你有用的话,咱们用得着这么费力地去找靠山吗?现在倒果真是应了一句话,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奶奶的,靠这个也倒了,靠那个也倒了,我们怎么就那么倒霉啊。”
唐老三当作没听到她骂,一会,便出声提醒她,“你别顾着嘴快了,快到白氏集团那站了,准备下车吧!”
米仁爱不耐烦地瞪着微微佝偻着背的唐老三,“知道了,知道了,还用得着你说嘛!老娘早就等着了。”
当米仁爱拉着唐老三一站到前台那里,便趾高气昂地对前台的小姐说,“我要见你们的总裁白墨雪,你就说,是她婆婆来找她!”
坐前台的两位姑娘一个叫黄雅思,一个叫雷虹。
黄雅思比较文静,雷虹却是个直脾气,她冲嚣张的米仁爱扯出一个干笑,“很抱歉!我们总裁现在不在,她出去了。”
“出去了?你骗我的是不是?”
米仁爱气得脸色发青,她这么精明厉害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雷虹那一脸鄙视的眼光。
黄雅思在一边柔声细气地说,“这位女士,我们白总是真的出去了。您改天再来吧!”
米仁爱冷笑着说,“我今天还偏不走了,我就在这里等,我等白墨雪回来。到那时,看她怎么收拾你们!”
雷虹看着这个不讲道理的女人,实在气不过,“我们白总可还没结婚,不知道她哪来的婆婆?这位大妈,我想,你应该自称前婆婆才对吧?”
“你、你这个死八婆,我撕烂你的臭嘴……”
米仁爱一被雷虹戳中了痛处,便将一身怒气全发泄到她的身上,一边怒吼着,一边挥着手袋,朝着雷虹冲了过去。
雷虹一不小心,便被她的手袋给挥中,她都被米仁爱的疯狂和泼妇行为给打傻了。
她虽然想要反击,可她这可怜的小姑娘,又哪里会是米仁爱这种泼妇的对手,不一会,雷虹就被米仁爱揪着头发,狠狠地扇了几巴,那脸蛋一下就肿了起来。
“哎哎,你怎么打人啊?你快住手啊!”
黄雅思急得一边劝着,她的身上也挨了米仁爱两下,急得大声吼了起来,“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唐老三也赶紧劝着自己的老婆,“仁爱,你收敛一点,这是人家的地盘,闹起来我们吃亏。”
米仁爱扭头一哼,“我怕什么!白墨雪是我家的媳妇,还不得听我的。”
说完,又狠狠地踹了雷虹两脚,雷虹直接被她给踹倒在了地下。
守在门口和展览室的保安听到黄雅思的叫嚷,赶紧冲了过来,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地扭住了米仁爱的手,冷冷地对黄雅思说,“打电话给总裁助理孙小姐,问问她怎么处理?”
米仁爱扯着脖子叫嚷着,“你们这些兔崽子,快放开我!你们敢对我不敬,等我见着了白墨雪,我一定要她把你们全炒了!”
米仁爱没见过改变后的白墨雪,她还真以为,白墨雪还是以前那个她说什么是什么的小媳妇呢,竟然还在这里搞不清楚状况,自以为是。
雷虹刚才是被她打懞了,这回听到她叫嚣,直接冲到米仁爱的面前,扬起手狠狠地甩了米仁爱两巴掌,“我今天就是被炒鱿鱼,我也得先把帐给算回来。”
接着,又狠狠地甩了米仁爱好几巴,刚才米仁爱打了她几下,她便加倍地还了回来。
可怜米仁爱,被两个保安扣住了双手,想要还击,也动弹不得,只能在那里怒吼着,“小贱人,你竟然敢打我?你等着,老娘一会再收拾你!”
这时,孙小悦的电话下来了,“我问过白总了,白总说了,以后凡是说什么她婆婆,还有她前夫的人,全都让保安给撵出去。”
“是!”黄雅思挂了电话,对那两个保安说,“以后凡是说什么她婆婆,还有她前夫的人,全都让保安给撵出去。请这位女士出去吧!”
米仁爱挣扎着不肯走,干脆地赖在地下,嚎啕大哭,“我不走!你们打了我就想这么了事了?没这么便宜!我要告你们,告死你们两个小贱人。”
这里可是白氏集团的一楼,米仁爱这一闹,顿时若来了无数人的注意,一个个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
孙小悦接到黄雅思的报告,心里真生气。
这白总的前任婆婆和前夫,还真是极品,不知道白总以前怎么会嫁给这样没品的人家,是犯傻了吧?
事情闹大,孙小悦不得不下去处理。
当她看到那个坐在大厅中央,像个泼妇一样拍地嚎哭不休的女人时,眼里的厌恶更甚。
她挤到米仁爱的面前,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之后,朝围在四周的员工怒瞪一眼,厉声斥道,“大家在这里看什么?一个个撤离岗位,是不是都想要记大过处分?还不赶紧回去上班?”
米仁爱看着一身威严的孙小悦,眼里有着算计。
在孙小悦转头看向她时,米仁爱问,“这位小姐,您是这里的管理人员吗?我要投诉!我要见你们的白总!我是她的婆婆,她一定会见我的!你们不能拦着我不让见!如果墨雪知道你们这么对我,她一定会处罚你们的。到时出了什么事,你们承担得起吗?”
“你是米女士吗?”
在看到米仁爱连连点头说“是”时,孙小悦冷笑着说,“很抱歉!米女士,白小姐确实外出了,刚才我也打了电话给她,她说,希望你回去,如果你坚决不回去,那么,我就报警!”
米仁爱愣了一下,便大吼着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会这么说,你让我见她,你让我见墨雪!我要见她!”
孙小悦厌恶地看着这个胡搅蛮缠说不清的女人,又再重复一句,“我已经说了,白总确实出去了!”
米仁爱见孙小悦不像是说谎,她一把扑了上去,跪在了那里,“我求求你们了,我找你们白总真的有要事,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求求你们了,让我见见她吧!你告诉我她在哪里也行?我去找她!”
孙小悦看着这个一会便磕得满头包,脸色红肿,头发凌乱的大妈,既觉得她可恨至极,又觉得她有点可怜,正在犹豫着该不该说出白墨雪的行踪时,一个飘逸清冷的身影已经映入了她的眼里。
083 有兽兽!还有孩子!【手打】
孙小悦一见是白墨雪回来了,心里一喜,马上迎了上去,“白总!”
白墨雪的标记永远是一身白衣,她有轻微的洁癖,就喜欢穿白衣,除了必要的应酬场合需要别的颜色搭配以外,她平常也极少穿其他颜色的衣服。
今天的她也还是一样,穿着一身白色v领荷叶边的连衣裙,修长的身段,玲珑的线条,在行走之间,绰约多姿,斜长的裙摆随着走动,轻轻飞扬,就像那清风荷塘之中的白荷绽开,让人恍若看到了白荷仙子,正缓缓地向自己飘来,美得如梦如幻,却又透着一股清幽高贵的气息,浅香暗盈,让人闻之欲醉。
一直坐在地下撒泼嚎叫的米仁爱,在看到她记忆中那个一向低头垂眸连看人也不敢正视的白墨雪,突然间变成眼前这个清冷高贵得仿若不可亵渎的气质美人时,脸上的表情是一愣一愣的,连撒泼嚎叫都忘记了。
这个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高贵优雅的女人,真的是她家以前的那个任她奴役的小可怜白墨雪吗?
直到白墨雪走到了她的面前,米仁爱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切。
“墨雪,是你吗?”
白墨雪冷漠地看了米仁爱一眼,心里冷冷一笑,这个时候想来套交情?她还真以为白墨雪是她米仁爱养的一条狗,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灵眸轻抬,看到被人扶在前台那里手捂着肚子一脸红肿泪流满脸的雷虹,白墨雪的怒意也跟着飙升。
竟然敢在她的地盘上动手打人,米仁爱,你犯贱的功力是见涨了!
她的眸底瞬间一寒,冷眼看向孙小悦,轻声斥道,“怎么还不赶紧报警?还不快把人送去医院验伤?这事闹了这么久,还把无关人员留在这里,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这是要给我们的客人看笑话吗?我警告你们,以后若再有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们全都给我卷铺盖走人!”
看到众人垂头不敢说话,白墨雪又冷喝一声,“还不快点动手!”
声音不大,语调不急,却带着一股冷透人心的震慑力。
孙小悦赶紧一挥手,众人七手八脚地将雷虹给抬上了车,迅速送往医院。
两个保安上前拉起米仁爱,就要往外拖。
看到白墨雪举步走向电梯,米仁爱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挥开那两个保安的手,大声嚎叫着朝墨雪扑了过去,“墨雪,我是你婆婆米仁爱啊!我是来找你的,我有事跟你说。”
她以为自己可以靠近她,没想到在距离墨雪一米远的时侯,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却被一股无形的气墙给挡住,让她再也近不了白墨雪的身,只能在那里干嚎着,“墨雪,求求你,学礼被公安局的带走了,他说,只有你能救他,算我求你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们俩几年的夫妻情份,难道你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他蹲监狱不成?”
米仁爱,没人爱,站在一边的孙小悦差一点笑出了声。
这种让人恨的泼妇,没人爱也是活该,真可怜了她那老公,肯包容她这样烂的个性,也难为她老公肯这么牺牲自己,从而解救了其他的男同胞免受没人爱的摧残。
白墨雪怕这没人爱再说下去,会越说越离谱,她淡扫了孙小悦一眼,“小悦,你带她到接待室。”
“是!”
米仁爱悄悄瞅着这白墨雪,她果真变得不一样了,那眉眼之间的冷煞之气,看了就让人害怕,看看她的下属们,一个个像是很畏惧她一样,米仁爱这回也真学乖了,和唐老三规规矩矩地跟在孙小悦的身后,一起坐电梯上了十五楼。
一路走来,看到白氏集团是如此地庞大,员工又这么多,米仁爱的眼睛都看直了。
我滴乖乖哟!这么大的公司,得值多少钱啊?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儿子跟她说的都是真的,白墨雪真的变了,从一个卑微的小媳妇,一下飘上了天,成天女下凡了。
要是早知道她会有这么一天,她米仁爱就是死,也不会让白墨雪离开学礼啊!哎,真是悔不当初!
随即米仁爱又乐观地想,不管怎么样,事情发生了,现在只要她想办法挽回白墨雪来做媳妇,只要她肯回唐家,那她就不愁没有清福享。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让白墨雪答应重回唐家呢?
米仁爱一路想着,一路忐忑不安地跟着她们上了楼。
孙小悦将米仁爱和唐老三安排在十五楼最前端的接待室内,并给他们倒了一杯水,“两位请在此稍侯片刻,总裁很快就来!”
白墨雪存心要晾晾那个米仁爱,所以,她也没有直接和米仁爱谈,而是径自回了自己的总裁室。
轻轻锁上门,白墨雪这才轻轻地说了一声,“小家伙,快出来玩吧!”
只见一道金黄色的流光闪过,下一刻,一个超萌超可爱的小兽兽便落到了白墨雪面前的茶几上,在那里欢快地跳着起舞。
“主人,我好高兴!我黄金兽终于重见天日了。”
黄金兽长得圆滚滚的,大约只有一个拳头大小,浑身金黄,璀璨耀眼,一双圆溜溜的乌黑大眼睛,总是闪着精灵特有的慧黠光芒,两只大大的耳朵竖起,它想向你示好的时候,那两只大耳朵就会一招一招的,乌黑的眸子也会可怜兮兮地看着你,特可爱,也特招人疼。
白墨雪在见到黄金兽的眼时,就是被它那个表情给秒杀的,二话不说,就将它给抱了回来。
黄金兽告诉白墨雪,它是一只寻宝兽,凡是有宝的地方,它鼻子一闻就能知道。
之前,白墨雪在看楼的时候,感觉到展翅楼里的那一股强大得能笼罩整层楼的灵气,就是黄金兽发出来的。
由于这段时间一直很忙,虽然那展老爷子早就给她交了楼,但她一直也没时间去展翅楼,直到今天一大早,才抽了个空赶了过去,将封印在瓦罐里的这只黄金兽给解救了出来。
它为什么会被困在展翅楼内的一个小瓦罐里的呢?
那是因为它之前因为太过调皮捣蛋,被前任主人给封印了起来,直至主人飞升,也没能想起还有一个黄金兽在等着他解救。
说来也活该这只黄金兽倒霉,白墨雪察看过了,封印它的那只瓦罐,主要封印的是黄金兽的能力,外观上的封印,只需稍有灵力的人就能打破开启。
可偏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直都没有人发现黄金兽的存在,也一直没有打破这只瓦罐,将这只黄金兽给放出来。
据黄金兽说,它被困在里面有近千年了,每天闲得无聊,没事干就只有修炼。
所以,现在的黄金兽别看它只有一个拳头大小,可要是一发起狠来,就算白墨雪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它。
但它修炼的主要功能是寻宝,它的灵力越高,对宝物的感应便越强大,打架可不是它擅长的。
白墨雪一见到这小黄金兽就喜欢上了,当即将它收了,跟它定了灵魂契约,然后再把它带了回来。
开始她还愁着怎么收放它才好,结果小黄金兽自己会隐身,又解决了她的一大麻烦。
这小兽兽一路还算安份,可一到这白氏,它就开始蠢蠢欲动。
谁让这里它喜欢的宝贝多呢?虽然这里的宝物品质不太高,但也聊胜于无。
主要是它在那破瓦罐里被困得太久太久了,所以一闻到这黄金珠宝的气味,就有一种跃跃欲试的蠢动。
白墨雪摸了摸它的头,“小兽兽,我有客人要见,你乖乖地在这里呆一会,别到处乱跑,知道吗?”
“知道。”黄金兽猛点着头,那双骨碌碌的黑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特别地招人疼。
它和墨雪交流,一般都用意念来交流。
听到了它肯定的答案,白墨雪又捏了捏它的小脸蛋,说了声“真乖”,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她前脚出门,黄金兽后脚便从窗户给飞了出去。
一走出总裁室,想到那接待室里等着自己的麻烦,白墨雪的心就沉了下去。
这米仁爱来这里,是来替他儿子做说客的吧?
她的脑海中,还残留着原身的记忆,记忆里的白墨雪,一直被这个嚣张的没人爱给欺负得要死,洗衣,拖地,做饭,白墨雪什么都包了,也没讨着这没人爱的好脸色。
白天岩没下台的时候,米仁爱还会收敛一点,至少偶尔也会给白墨雪一点好脸色看。
可白天岩一下台,这没人爱的脸色便马上来了个大转变,天天黑着个脸,指桑骂槐的,让那白墨雪受了委屈,又不敢跟唐学礼说,只好委屈地躲着流泪,不敢吭一句声。
光是想着,白墨雪都替这个原身感到委屈。
像唐学礼这么烂的男人,值得她如此倾心相待吗?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原身这是为什么?
坐在接待室里的米仁爱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这个白墨雪,差人把她带到这里来,就将她一直晾在了这里,这大半天了也不见她来,心里暗暗气恨,却又发作不得,不知道在心里暗骂了白墨雪多少遍。
唐老三倒是安静得很,默默地坐在那里,双手扭在一起,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是在想,反正这家里的事都由他家婆娘作主,他还是安份点好,省得万一又惹她不高兴,把火发他身上,又是好一顿打骂。
“那个白墨雪,真是太过份了,我……”
就在米仁爱想要拍桌而起的时候,白墨雪恰恰出现在了门口。
米仁爱那张脸变得那叫一个快,到嘴的怒骂一下咽了回去,瞬间换上一张讨好的笑脸,“墨雪,你来了!快过来坐,来来来!”
那张红肿的脸一笑起来,看起来更是感觉恐怖。
米仁爱还想上前搀扶白墨雪,可伸出的手,却依然被那一股无形的气流给挡住,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气恨,又在心里狂骂,贱人,在我面前还装什么逼,你早就烂透了。
白墨雪能感觉得到这米仁爱对她的鄙视和不屑,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你有什么事快说,我很忙,没功夫陪你磨蹭。”
米仁爱尴尬地收回了伸出的手,讨好地赔着笑,“墨雪,我是因为学礼的事来求你的。他、他……”
米仁爱在白墨雪的冷眼扫射之下,只感觉唐学礼那事还真让她老脸无光,这事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结结巴巴了半天,她也没能憋出来。
白墨雪觉得还真是罕见,这米仁爱脸皮厚比城墙的人,竟然还有事让她开不了口?到底是多难的事才能让她这样嚣张的人也感到很不自然?
这时,孙小悦敲门进来报告说,“白总,公安局的同志已经来了。”
白墨雪微一点头,“知道了,你让他们先稍等一会。小悦,把人给我招呼好了。”
“是!白总,那我先出去了。”
看着孙小悦又走了出去,白墨雪蹙眉看着米仁爱,淡淡地说,“米大妈,带你走的人来了!你再不说事,可就没机会说了。”
米仁爱听到她竟然真的让人报了警,脸色瞬间狰狞起来,“白墨雪,你真的敢让他们来带我走?”
白墨雪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笑,“这公安局的同志都已经来了,还用得着说废话吗?”
米仁爱狠狠地盯着白墨雪,看了好一会,突然仰头哈哈狂笑起来,不顾一切地连讽带刺,“白墨雪,你这个贱女人,看来你的记性真的很不好。你现在利用完了我们学礼,你以为甩掉他,你就可以挺直背脊趾高气昂了是不是?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们,我告诉你,我们要是完蛋,一定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的!你那些丑陋无比的过去,要不是我们替你瞒着,我相信,若公布出去,全香城的人肯定都很有兴趣。到时,我就让她们看看,你这个贞节烈女是如何下贱放荡的!”
白墨雪眸光一冷,想也不想,扬手便一巴掌扫了过去,俏脸含霜,“米仁爱,你的嘴巴最好放干净点,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我让你有命进去,没命出来!”
米仁爱哈哈大笑,一脸得意地看着她,手抚着浮肿的脸,那双小眼睛放射出毒蛇一般的光芒,“你想威胁我?行啊,如果你不怕你生的那个小兔崽子没命,你就尽管放开手来对付我!我死了,有他陪葬,我下黄泉也不会寂寞。”
“小兔崽子?”白墨雪感觉心里猛抽了一下,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米仁爱,你现在编故事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大了,只可惜,说了半天,都是你自己在自说自话,我可是半句都没听明白。”白墨雪故意拿话刺激她。
“小兔崽子当然就是你生的那个贱种!你信不信,我让人把他给杀了?”
米仁爱果然受不了刺激,直接狠狠地朝着白墨雪丢去一个惊天大雷,将白墨雪轰炸得全身焦黑,不见一丝白肉。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刺激!
这会,她真不知道,到底是她刺激了米仁爱,还是米仁爱刺激了她?
白墨雪突然感觉到脑海中一阵剧痛,记忆中有无数的片段,开始在她的脑海中闪现,只是一片一片的,凌乱不堪,无法串连起来。
她知道这是原身的本能在作祟。
她只有努力稳住自己的魂魄,让自己的魂魄保持清明,慢慢地,再运起识海内的灵力,抚平大脑那剧烈的波动。
白墨雪闭上眼,试图用灵力激发原身深藏的记忆。
她将灵力一点一点渗透进大脑深处的记忆区,试图将原身封锁的记忆全部给激活。
当原身的那一块一块的记忆迅速在她的大脑里重现时,白墨雪心里一喜,果然激活了不少,虽然不是全部,但足已让她窥探大部分发生过的事了!
可下一刻,她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白墨雪现在终于明白了,原身白墨雪性冷感的原因,是因为她在高三的时候,曾经被人轮(蟹)暴过!
不但被人轮(蟹)暴过,她后来还怀了孕,最后生下了一个小男孩,被她给送人了。
就连白墨雪的处女膜,那都是修补回来的!
由于受刺激过深,所以原身白墨雪才会得了这选择性的失忆症,将这一块最让她感觉难堪的人生污点,给试图掩盖起来,一辈子也不要再想起。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对现在的白墨雪来说,无疑是天雷轰顶!
难怪身为一个官家千金,竟然连大学都没读,只是读了一个护工学校。
真的想不到,当年年纪才那么小的白墨雪,竟然会受到这样的摧残对待?
这事……是偶然的?还是人为刻意制造的?
一大堆的疑问,在白墨雪的脑海中闪动。
米仁爱见白墨雪脸色又青又白,以为是自己的话制住了她,遂在那一脸得意洋洋地说,“白墨雪,当初若不是我家学礼见义勇为,救了你一把,你早就跳香江死了,你以为你还会有现在的好光景吗?我呸!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你就痛快地给句话,学礼昨天犯了一点男人会犯的小错误,他被公安局给抓起来了,你得想办法帮我把他弄出来。这个忙,你到底帮不帮?你若是不帮,学礼要有什么事,我就拿你那小兔崽子的命来偿。”
白墨雪的一双灵眸泛出冰冷的寒意,如刀刃一般地冷冷看向米仁爱,语气更是冷得像冰一样渗人,“那孩子现在在哪里?我得先见见他,确认他没事,我才能帮忙。”
米仁爱倒也是个谈判高手,她死咬着唐学礼出来这一点不放,轻轻一哼说,“想见你那小兔崽子?行!你得先让人把我的学礼放出来,我会让你如愿的。”
按白墨雪以前那冷漠的个性,她还真不想吃这个亏。
可是,原身那本能的激动反应,却又让她清楚地感觉得到,原身白墨雪虽然抹去了这些记忆,可她,本能却还是在关心在乎着那个儿子的。
她甚至能感觉到心灵深处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喊,“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求求你了!”
这声音,像是她的,却又不像是她的!
一个孩子,一条生命,是从她这具身体里剥落下来的血脉,她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她知道了,不管怎么样,白墨雪都无法再对这件事置之不理。
她直视着米仁爱,唇角勾起一丝轻讽,“好!我可以答应你,想办法把唐学礼弄出来。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以前的那些事我都忘记了,你能不能再告诉我一遍?让我重温重温记忆?”
没想到,这米仁爱的脑子倒也不笨,她也给墨雪耍了一个花枪,“我嘛!内情很多也不太清楚,最清楚的莫过于学礼了,只要他出来,他一定会给你讲个清楚明白的。”
白墨雪见再谈不出个所以然来,便直接下了逐客令,“好!我答应你!你可以先回去了,明天唐学礼就会回家的,等他回了家,你让他打电话给我。”
白墨雪的声音虽轻,但米仁爱却总感觉她的话里有一种让她恐惧的寒气。
不过,既然她来这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用她赶,她也想赶紧撤了。
“行!那我们走了!”丢下这么一句,米仁爱便扯着那个唐老三逃也似的出了白氏大楼。
站在马路上,米仁爱还回首望了十五楼一眼,喃喃地说,“唐老三,白墨雪这个女人变得可怕了,若不是我们手中有她的把柄,恐怕我们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走,赶紧回家!”
白墨雪从窗帘那里,看着楼下那急匆匆而去的米仁爱和唐老三,一抹阴冷的杀气,笼罩在她绝美的脸上,久久不散。
稍倾,她才走回办公桌前,拿起手机,给沙家猛拨了个电话,“沙局,是我,墨雪。”
沙家猛爽朗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哦,是墨雪啊!怎么?今天是不是又有事要老沙出面解决啊?”
“沙局长说对了,我还真有事要请您帮忙呢!”白墨雪弯起唇角,这个沙家猛,还真是了解她,她确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哈哈,你还跟我客气呢,行,有什么事您尽管说!我能帮的,绝对没二话,一个字:帮!”
“沙局果然够义气!昨天晚上好像有个唐学礼的犯了点事,听说被你们抓起来了,沙局能不能看我一个面子,先放他出来,这事,由我来处置如何?”
沙家猛一怔,怎么又是这个唐学礼?他成香饽饽了?有人送他进来,又有人要请他出去?
“唐学礼?哦,墨雪,您得先等等,我要查查看,他是在哪个分局给抓的,呆会我查清楚了,马上回您电话,给我十分钟,行吧?”
白墨雪哪好意思说不行,“行行,那我就在这里恭候沙局的消息了。”
“ok!我先挂了哈!等我回电!”
白墨雪缓缓地放下手机,静静地等着沙家猛的消息。
那一头的沙家猛,此时正给人打电话请示呢,这唐学礼是有人关照过要对付的,他要给白墨雪人情,也得跟人家打个招呼不是?
电话一通,沙家猛把白墨雪的话这么一说,没想到,那个男人沉默了一会,竟然连问都没问为什么,就直接让他按白小姐说的去做。
他那么狂傲不羁的人,什么时候竟然也变得这么好说话了?是因为对方是白墨雪吗?算了!不想这些,那个有着天仙般容貌的小魔女正等着他回话呢。
“白小姐,嗯嗯,我今天就放他回去,行行,不用客气了,能帮上你的忙,我也很高兴。好好好,那就再见了。”
得到了沙家猛确定的回答,白墨雪这头也放下了心。
她按了按眉心,长吐一口气,现在就静等着那唐学礼回来,什么时候再来给她做过去的详细报告了。
她又再回想了一下,那原身过去的记忆虽然回复了不少,但却不连贯的,她总感觉还有一些事情没能想起来。
比如,轮她的人都有谁?这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还有,那个孩子是怎么被送走的?又送到了哪里?为什么原身会生下他,却又将他抛弃?
而白天岩和聂尔瑜这对夫妻,为什么对她这个唯一的女儿身上发生的事,竟然一无所知?
太多太多的疑问,在她的脑海里盘旋。
从重生之后,她次有想要见唐学礼的渴望,不为其他,只因为,他应该知道不少事。
在她心情不太好的时候,萧破天的电话来了。
“雪儿,在干什么呢?”
白墨雪一听到他那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心弦就放了下来,放松自己窝在那沙发上,懒懒地回着,“只是感觉好累!什么也没干,在办公室里瞎想事。”
“那有没有想我?”他在那头低低地笑。
“没有!”她很老实地回答。
突然,她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之前原身和萧破天上过床,原来,那并不是她的次,处女膜是她生完孩子后修补的,这萧破天要是知道,那他会怎么想?
084 爱她所有【手打】
萧破天是完全被她给打败了。
她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话来哄哄他吗?只要是她说的,哪怕是善良的谎言,他也是喜欢听的,可她却偏偏半句也不说。好吧,她不说,只有他来说了。
“小雪儿,你不想我,可是我很想你怎么办?我过来看你好不好?”
“早上才分开,你用得着这么粘人吗?”白墨雪轻轻一笑,对他的无赖很无奈,可心里却又感觉到有一丝丝的甜蜜流过。
她这还没搬过去展翅楼呢,他就这么粘,若真的搬过去了,以他的粘功,他是不是得跟着她回家了?
“可我已经来了!妞,快开门!”
白墨雪半信半疑地打开办公室的门,一大束铺满了满天星的白色海芋花,带着扑面而来的幽香,瞬间出现在她的面前。
白色的花朵后面,伸出一张俊到极点的面孔来,萧破天将海芋花塞到她的手里,笑着张手给了她一个熊抱,亲了亲额,“小雪儿,我来了!”
她笑着伸手接过花,被他揽着走到沙发那里坐了下来。
突然,她想到了唐学礼的事,侧眸斜睨着他,带着笃定的语气问,“唐学礼那事是不是你让人干的?”
一提唐学礼那男人,萧破天心里就很不爽。
他浓眉一挑,冷冷一哼,“我只是让他也尝尝被人冤屈的滋味。不过,我可没让人强迫他,完全他自己主动上勾的,那蠢蛋一见到个女人就巴上去了,完全不用我们出手,只不过,他在跟别人爽的时候,喊的是你的名字,我心情一个不好,就让人折了他的手脚。”
白墨雪白了他一眼,“那你干嘛不直接整死他算了?也省得他那极品妈上我这来闹。”
萧破天笑眯眯地凑了上去,“我这不是知道自己给你惹了祸,这不,我赶紧过来赔礼道歉了。小雪儿,马上快下班了,我们去哪里吃饭?”
白墨雪懒懒地靠在他身上,“算了,我不想去,没胃口。”
萧破天眉眼一沉,“怎么了?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白墨雪突然坐直了身子,定定地看着他,“破天,有些事,我想跟你坦白,不管你听了以后想怎么做,会怎么对我,我都没有怨言。”
萧破天听到她话语里的慎重,心里一凛,表面却依然不着痕迹,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什么事这么严肃?”
白墨雪站了起身,走到了窗前,举眸瞭望着那万里无云的天空。
天色很好,可她的心却笼罩着一片阴霾。
萧破天能轻易地察觉出她的喜怒哀乐,知道她这个时候肯定心情不好,他也不着急,不逼她说,他愿意等!对她,他用尽了所有的耐心。
今天也一样,他只是静静地陪她站在一边,静等着她开口说话。
“今天,唐学礼的母亲告诉我,我之所以没有上大学,是因为我曾经被人轮(蟹)暴过,还生过一个儿子,这个儿子,由唐家人找人抚养,现在他们拿这个孩子的命来威胁我,让我找关系放唐学礼出来。”
她的侧脸笼罩着一层郁抑,过去这一块记忆的缺失,让她很受困扰。
她扭头看向萧破天,在没有发现他的俊脸上有震惊和惊讶的时候,她挑了挑眉,“怎么?你不奇怪?也中惊讶?不觉得对我失望?”
萧破天轻轻揽住她的肩,手指着窗外,“雪儿,你看那大地苍穹,无边无际,我们在这星际中,只能算是渺小得不能再渺小的一个存在。你的过去,是我无法涉及的现在,所以,我不会去干涉。我在乎的,永远是你的现在和未来,只要你的现在和未来有我,那么,过去的所有麻烦和干扰,我都愿意替你解决,陪你一起面对现实。”
他不否认,听到她说的话时,心里虽然震惊,但更多的却是对她的心疼和怜惜。
白墨雪的心里很震惊,震惊于萧破天对她的宽容和理解。
她想要的,其实也很简单,就只是一个男人对她的无私包容和温暖,而萧破天,他真的做到了!
她转身面对着他,他狭长的凤眸漆黑如墨,闪着逼人的亮光,还有点点深情,白墨雪感觉心底一热,主动张手抱住了他的腰,轻轻地说,“破天,谢谢你!”
萧破天心满意足地抱着她,有了她的认可,他死也无憾了。
他的诚心终于感动了天,也感动了她吗?
因为激动,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更是低沉性感,“如果你愿意,把一切都告诉我,我替你去查这一切,看看他们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墨雪又将米仁爱说的一切重述了一遍,再将自己心里对记忆里模糊的几点疑惑一起全都告知了萧破天。
萧破天沉吟了一会,“这样,我那头马上开始帮你查核这些事看是不是真的,你这里再等那唐学礼的解释。到时两边一会合,就知道事实的真相了,当然,如果你自己能够想起一切,那就最好了。”
“我尽力吧!”
白墨雪突然看着他,灵眸闪着一丝忧郁,“破天,如果我真的有一个孩子,怎么办?”
萧破天揉了揉她的发,“你有担心什么?老天爷对我这么好,让我娶一送一,我若是拒绝,岂不是太愚蠢?”
“你真这么想?”她还真有点不相信这个男人的心胸会宽大到这种程度。
这几乎可以说不止是宽大,而是有些伟大了。
萧破天俊脸上的神色,却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雪儿,我只想用行动告诉你,我爱你,很爱很爱!我既然爱你爱到可以为你去死的地步,那接纳一个孩子,又有什么不可能呢。相信我,别再质疑我对你的爱,行吗?”
一个铮铮铁骨的冷情男,在她的面前,却真的化成了绕指柔。
白墨雪点了点头,用力地抱紧他,“好,我相信你!”
如果不试一试,如果不再选择相信,那又怎么会知道他值不值得她爱?
至少,到目前为止,萧破天爱她,更胜于她爱他。
相拥相依的两个身影,渐渐地,热烈地拥吻在一起。
良久,萧破天的声音在室内低低地响起,“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白墨雪抬眸笑看着他,重复着他说的话,清脆的声音透着一抹决绝和坚定。
爱她所爱,选她所选。
萧破天的眸光带着深情和宠溺,“现在,有心情吃饭了吗?”
白墨雪点了点头,“好吧!管它什么事,饭还是要吃的,你说,去哪吃?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走!”
“真的?好,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证你会喜欢。”
白墨雪扯住他,提醒着,“别走太远,我下午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这两天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我得赶紧上京,齐老还在那头等着我呢。”
“我明白,就离这不远,不会误你的事。走吧!别想这么多了。”萧破天咧嘴一笑,笑容灿烂得耀眼。
在萧破天和墨雪去吃饭的时候,沙家猛也动作迅速地将那唐学礼送回了家。
当米仁爱看到自己的儿子,又抱头痛哭了一番,对送唐学礼回来的那俩警察恨恨地一瞪眼,待他们一出去,便用力地关上了门,“嘣”地一声巨响,也不怕震聋那俩警察的耳朵,惹得那俩警察朝着米仁爱的家门直竖中指。
唐学礼一坐下,就急急地问米仁爱,“妈,是不是墨雪找人放我回来的?”
米仁爱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是啊,没想到那女人还真有点本事,竟然那么快就把你弄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明天才能出来呢。哦,对了,学礼,我拿那个小兔崽子的事去威胁她了,要不然,她还不肯帮你呢。”
唐学礼很不赞同,“妈,那件事你怎么能提呢?你明知道她受了刺激,那件事她早失忆了。要是她知道,当年是我们设下的计,还不知道她会怎么对付我们呢。”
米仁爱毫不在意地说,“我们不让她知道不就得了,当年我们找的那些路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就不相信她还能找得着。”
此时,唐老三在一边似是叹息又似是自语着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米仁爱气得一下跳到他的身边,抡起拳头便捶了过去,“你他妈的是要找我晦气是不是?是不是看老娘不顺眼?非得挑老娘的刺,让老娘不好过你才开心是不是?”
唐学礼看到米仁爱拳头不断落下,唐老三被她揍得双手捧着脑袋,整个身子缩成了一团,说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唐学礼忍不住出声劝道,“妈,你行了,爸说得也没错,咱们总得小心一点才是。现在的白墨雪可不像以前那么好对付,你看看我就知道了,这一次就算不是她出的手,那股站在她身后替她出头的人,我们也得小心点。要不然,恐怕还没落着好我们一家就全搭进去了。”
米仁爱这才放下拳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倒了一杯水猛灌了下去,然后用力一抹嘴,一脸阴狠,大有拼死一搏之势,“等着瞧,我就不相信,我米仁爱还真斗不过那女人。”
085 他是我男人!(添加一千字)【手打】
米仁爱想了想,又对唐学礼说,“学礼,你明天去找她的时候,打打柔情牌,她以前那么爱你,又对你死心塌地的,我就不相信,她还真的能一下就改变了对你的感情,这女人都经不住哄的,你多给她示示好,说说好话讨好讨好她,说不定她的心就软了。”
“那她要是不心软怎么办?我看这白墨雪现在不容易讨好了。”
唐学礼一想到那个女人脸上的淡漠和冰冷,就感觉浑身有一种使不上劲的无力感。
米仁爱一脸笃定地说,“她若真的一时半会不理你,肯定是对你还有积怨在心,你别着急,咱们一边想办法清理开她身边的男人,你再坚持不懈地努力,我相信,她一定会对你重新动情的。像她那样的的女人,事业成功,深闺寂寞,你多花点心思,肯定能和她旧情复帜。”
唐老三看着这对异想天开的母女,无声地撇了撇嘴。
但他生怕再挨那个恶妇揍,就算心里有想法,他也不敢再表露出来,只是看着那对母子在那里出谋划策,想着怎么得到白墨雪的心。
稍晚,唐学礼打电话给白墨雪,说了一番自以为是的肉麻话以后,才切入正题,“墨雪,今天晚上我们见个面一起吃饭吧?”
白墨雪淡淡地说,“好!我去订位,就定在竹林宴,晚上六点,我派人去接你。”
“好,小雪,我们到时见!”
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为了赢得白墨雪,唐学礼现在是什么也不顾了,痛几下又死不了,要是让他穷困潦倒一辈子,那才是生不如死。
六点整,宝叔开着黑色大奔前来接唐学礼。
在唐家父母的陪同下,唐学礼上了车,坐在这豪华大奔里,他还真有一种自己就是大老板的优越感。
可他知道,如果他抢不回白墨雪,那他所想的一切,就都只是他的美梦。
唐学礼,你一定要倾尽全力将白墨雪抢回来!
米仁爱更是左摸右摸,这辈子,她还没坐过这么好的车呢,现在那死丫头有钱了,连派出来的车都这么豪华,那她自己坐的,岂不是更好?
这一次,不管使出什么手段,他们家都要把她紧紧地拽在手里不放。
竹林宴。
这是一家古色古香的食府,以竹闻名,环境幽雅宁静,在这里吃饭,听着那轻轻的古筝,看着满眼的绿竹,心灵似乎也能平静下来。
白墨雪定了一间包房,她先到了。
中午吃完饭的时候,白墨雪就让萧破天先回去了,晚上他要陪她过来的时候,白墨雪不让,他还生了一肚子闷气。
虽然明白白墨雪不可能跟那唐学礼旧情复帜,可唐学礼毕竟也是她的前夫,他就是有一种隐隐的担心,还有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
不爽!就是不爽!
一直心神不宁的他,后来还是忍不住开着车到了竹林宴,找到白墨雪的气息,他也要了一间和白墨雪挨着的包房,和她一样,静等着唐学礼的到来。
唐学礼还没等到,萧破天的包房门打开了。
看着那个静静地站在门口双眸晶亮地看着他的女子,萧破天尴尬地摸了摸头,“嘿嘿,雪儿,我也来这吃饭,没妨碍到你吧?”
他没想到,她对他的气息也这么敏感,刚坐下,她就过来了。
白墨雪瞪他一眼,“过来一起坐吧!”说完,转身扭着小腰回了她的包房。
萧破天兴奋地在房里跳了起来,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一过去那边,萧破天一屁股坐在墨雪的身边,讨好地给她倒茶,又捧到她的面前,“媳妇,来,喝口茶润润喉!”
“谁是你媳妇?臭美!”白墨雪瞪他一眼,眼底却有着笑意,接过茶,轻轻啜了一口。
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她侧眸看他,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让他看迷了眼。
她轻问,“你怎么会来?”
“担心你!”
简单的三个字,却包含了他多种复杂的情绪,何止担心。
墨雪静静地与他对视着,慢慢地,唇角弯起,娇嗔地捏了一下他的挺鼻,“真傻!”
萧破天伸手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浅浅地笑,“以前听人说,恋爱中的男女智商会降为零,以前我嗤之以鼻,今天却突然觉得挺有道理。”
墨雪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将头轻靠在他的肩上。
这一刻,很温馨,也很温暖。
“我们找白墨雪,她在哪里?快带我们去!”
萧破天和白墨雪的五灵六识都异于常人,虽然这米仁爱还在门口说话,可她的声音,却传透到了萧破天和墨雪的耳里。
美好的气氛,就在这一刻,被门外那一声喇叭似的声音给破坏。
墨雪慢慢地坐直了身子,萧破天感觉怀里失空,顿时重重地哼了一声,“乌鸦去到哪里都是乌鸦,叫起来渗人得慌。”
白墨雪淡淡一笑,“等着接招吧!俗话说:小人难缠,我倒要看看他们想要怎么编故事?”
不消片刻,服务员就将这唐家一家三口送到了包房。
唐学礼在唐老三和米仁爱一左一右地搀扶下,走了进来,也不等墨雪招呼,一个大圆桌,他那么多位不坐,竟然直接坐到了她的身边,还一脸讨好地向她笑着,“小雪,我来了。”
墨雪秀眉轻蹙,嫌恶地站了起身,坐到了他的对面。
萧破天也站了起身,重重地哼了一声,坐到墨雪身边,冷眼一扫唐学礼,唐学礼顿时感觉浑身直冒寒气。
这个男人他当然认识,香城市赫赫有名的萧破天,人说宁可得罪鬼,也不要得罪萧破天!
萧破天看着这唐学礼的猥琐样,冷冷一笑,有如魔鬼,“就你,还想跟我抢女人?嫌命长了?嗯?”
最后那一声拉得长长的声音,更是吓得唐家一家三口抖了几抖。
米仁爱振作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干笑着说,“瞧萧先生这话说得,可真是好笑了,这墨雪好歹也曾是我们唐家的媳妇,这啥事也得按个先来后到吧,按理也是我们学礼在前,怎么就跟你抢媳妇了?再怎么说,他们这也是旧情复燃,复合,这谁抢谁的,还真不好说呢。”
萧破天被米仁爱的胆识给震到了,果然是无知者无畏!还真没有哪个妇人有她这样的勇气呢?
他是不是得给她一点教训,让她长长眼呢?
萧破天双眸阴鸷地盯着米仁爱,冷冷一笑,“我真佩服你的大胆,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样无视过,看来,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不如,我来教教你。”
萧破天长手一伸,也没看到他的身子动一下,下一刻,米仁爱的脖子已经被他紧紧地掐住。
不一会,米仁爱的脸色就已经青紫,双眸恐惧地瞪大,四肢直瞪腿。
唐学礼和唐老三见状大惊,唐老三直接扑到墨雪的面前直接跪了下去,直磕头,“墨雪,求求你,饶了她吧,咱们好歹也做过亲人一场,你也知道她嘴贱,就喜欢胡说八道,求求你们,饶了她吧!”
白墨雪看着唐老三,长得一副老实巴交的脸孔,记忆中,他一直是个沉默木讷的男人,整天被米仁爱欺负,在唐家也就他这个前任公公没怎么欺负过她,甚至有时还会安慰她几句。
白墨雪扯了扯萧破天的衣袖,“教训一下就行了,放了她吧!”
萧破天这才将她一甩,像甩破布似地,将米仁爱直接甩到地下去,声音凛冽冰冷如冬雪,“这次就饶你一命,记住,没有下次!”
米仁爱一边摸着喉咙咳嗽着,看着浑身冒着寒气的萧破天,满脸恐惧地直点头。
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她才知道她的无知无畏有多可怕,随时都可以让她命丧黄泉。
气氛凝滞,冷肃。
白墨雪轻轻出声,打破了沉寂,“唐老三先生,你先扶你爱人出去吧,唐学礼留下。”
唐老三点了点头,担心地看了唐学礼一眼,无意中又对上萧破天的冷眼,心里一紧,赶紧扶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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