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阅读
重生一绝色弃妇太嚣张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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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三点了点头,担心地看了唐学礼一眼,无意中又对上萧破天的冷眼,心里一紧,赶紧扶起他家婆娘走了出去。
看他们走了出去,白墨雪淡淡地对一脸苍白的唐学礼说,“说说我的事吧,从我们相识开始说,中间的一点一滴都不能漏,否则,我有办法让你出来,就有办法再把你送进去。”
“小雪,我们能不能单独说?”唐学礼直勾勾地看着白墨雪,目光中有着畏惧,也有着痴迷,还有着恳求和期盼。
白墨雪冷淡地看着他,“他是我男人!有什么事,我也不想瞒着他,你还是说吧,我的耐心有限!”
萧破天听到她说“他是我男人!”的那一刻,心花刹时怒放,真想抱着她狠亲一下,这女人越来越上道了,不枉他心疼她一场。
而唐学礼的脸色却是更白了,看着白墨雪的那副哀凄样,活像是白墨雪负了他似的。
“唐学礼,你到底说不说?”白墨雪没有耐性了。
唐学礼越是表现出他的深情,她就越觉得恶心。如果她今天还是那个一文不值的弃妇,她敢保证,他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
唐学礼怯怯地看了萧破天一眼,结巴着声音说,“他、他在这,我说不出来。”
白墨雪慢慢地站了起身,走到唐学礼的面前,突然朝他笑了笑,“说不出来是吧,没关系,我帮你!”
唐学礼痴迷地看着她的笑容,对上了她的眼,突然感觉她的双眼像是有万年引力一样,将他的意识渐渐地吞噬。
见他的神智已被控制,白墨雪坐在他的面前,轻轻问,“你和白墨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是怎么认识的?”
“在她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我朋友带我去参加她的生日晚会上认识的。”
“那她的孩子是谁的?现在孩子在哪里?”
“她的孩子……”唐学礼的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又说,“我听她自己说,就是在她十六岁的生日时,被一个男人给强了,后来她发现怀孕了,吓得要死,正好那段时间我陪在她身边,就让她跟爸爸妈妈说,她要到我们家乡那里去念护专学校。然后,她就在乡下把孩子给生了出来,现在孩子在我乡下的二姨家养着。”
白墨雪如受雷击,竟然真的有这个孩子?
她的脑子像是被这个消息刺激了,脑海里突然又刺痛了起来,一个又一个以前遗忘的记忆片段,又开始涌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想起来了,在那个生日酒会,在她告别了众人回家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下,直呼救命。
白墨雪这个原身虽然生性懦弱无能,但她的本性却很善良,听到那个人喊救命,她虽然很害怕,但还是上前去,问他,“你、你怎么了?我能你给你什么帮助吗?”
男人的眼神有些迷离,被鲜血污染得看不清楚五官的脸正在痛苦地抽搐着,“有人要杀我!快点帮我、帮我找个地方躲起来!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会、会谢你的!”
白墨雪看了看四周,突然听到远处有大喝声响起,“你们去那边,你们几个去这边,其他人,跟我来!一定要找到那个兔崽子。”
那血人脸色一变,“快走!他们来了!”
白墨雪慌乱地看了一下四周,赶紧扶起他,将他扛在自己稚嫩的肩上,看到旁边一座破旧居民楼里的锁没锁,她赶紧扶着他钻了进去,迅速将锁扣上。
又再咬着牙,将他扶上了破楼的楼顶。
白墨雪看到楼顶有一间杂物房,心里一喜,赶紧将他藏了进去。
待静下来,白墨雪才发现,自己开始浑身发热,身体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一样,又骚又痒。
十六岁的她,哪里懂得了什么,只感觉自己越来越热,双腿无力地瘫软在那个男人的身边。
待她看向那个男人的时候,突然感觉口干舌燥,像是看见了美味的食物一样,扑上去就猛啃猛咬。
已经陷入昏迷的男人,被她这一折腾,痛得闷哼一声,却还是没醒。
但气血方刚的男人,在白墨雪不停地吮吻下,被白墨雪给挑逗出了本能的感觉,那一幕幕暧昧的图片,在白墨雪强占了那个男人时,定格了。
白墨雪也彻底被雷了,原来,所谓的轮(蟹)暴真相,是这样的!
她没有被轮(蟹)暴,是她趁人之危,强了别的男人!
086 孩子很像他?(二更)'手打'
白墨雪也彻底被雷了,原来,所谓的轮(蟹)暴真相,是这样的!
她没有被轮(蟹)暴,是她趁人之危,强了别的男人!
原来事实是这样的!
白墨雪可不像原身那么傻,什么都不明白,不清楚。
根据原身恢复的这个记忆,她可以肯定,原身白墨雪是被人在生日酒会上就下了药,但出来没多久,就碰上了那个被人追杀的男人,为了救他,情急之下,药力的发作便被她忽略了。
所以,等她一停下来之后,药力就一下猛攻上来,让她控制不住地把那男人给强了。
再后来,在原身白墨雪清醒以后,发现自己做了错事又失了身,吓得赶紧逃跑,再也不敢管那男人的死活。
再之后的记忆,便如唐学礼所说的一样。
几个月后,白墨雪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十六岁的她在六神无主之下,找到了一直向她示好并同意交往中的唐学礼。
唐学礼诡计多端,不想让她打胎,想把这个孩子当成一个筹码,为日后的自己留一条后路,于是便一力撺缀白墨雪,让她跟白天岩和聂尔瑜说,她要去唐学礼那个乡下地方念护专,在那里把孩子生下来。
白天岩夫妇拗不过白墨雪的坚持,遂依了她。
而白墨雪去到那里,在开始的时候,确实也去那里念护专了,白天岩和聂尔瑜打了电话,也去看过她一次之后,就放了心,之后,也就是每周白墨雪给他们打电话报平安。
由于白墨雪的身形比较瘦高,刚怀上的时候又是暑假,初上学肚子也不见影,等肚子大起来,又正好是冷天了,穿一件大大的衣服遮住了小肚子,就算是怀了孕,别人也不太看得出来。
更重要的是,没有人会想像到,一个小护专生竟然会那么早怀孕,纵使有人发现她腰围粗了,也以为她长胖了。
就这样应付了三四个月之后,当时的白墨雪便向老师请了病假,次年的3月3日,她便生下了一个瘦巴巴的儿子。
而原身白墨雪,因为心理压力过大,得了严重的产后抑郁症,甚至有自杀的念头,本能地抗拒着那一段过去,于是,便有了选择性的失忆症。
在这段时间,唐学礼是完全守在她身边的,白墨雪也是在这段时间,对唐学礼产生了强烈的依赖和深厚的感情。
她打心眼里感激唐学礼,从此,也就死心塌地地爱着唐学礼。
之后,又在唐学礼的撺缀下,她把孩子寄养在唐学礼的二姨家。
他二姨正好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便给她当儿子养,说好了以后把孩子领回去的时候,墨雪会给她一大笔钱。
白墨雪便回学校继续念完了护专,毕业后回了香城,不顾白天岩和聂尔瑜的反对,和唐学礼正式结了婚,唐学礼也如愿在香城安了家。
回忆完毕。
白墨雪又想到那个下药的人,又沉声问道,“那个给白墨雪下药的人是谁?”
唐学礼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潜意识地回答,“是我下的!我早就听我同学说过,她的父亲是当官的,我想要留在香城的话,就只有娶她,给她下药,是想和她生米煮成熟饭。”
白墨雪的眸底一寒,“你的意思是,你靠近白墨雪,是有预谋的?”
“是!”
白墨雪眼底的杀气一掠而过,双手紧握成拳,差一点控制不住就上前掐死这个烂人。
原来,这原身一切痛苦的根源,都是这个烂人造成的。
有那么一刻,白墨雪真的想杀了他解恨。
她忍住心底的暴动,又问,“你二姨家在哪?”
“湘南市柳下村。”
“你二姨的名字叫什么?”
“米慈爱。”
白墨雪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萧破天,眼圈儿红红的,“我要马上去湘南,把孩子救出来。”
萧破天将她揽入怀里,伸手轻拍着她,“我会陪你,不管你要去哪里,都有我在!”
“嗯!”白墨雪平了一下气,轻轻推开他,指着唐学礼,“那他怎么办?”
“我找人过来,先把他们看押起来!”萧破天说完,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大刀,带几个兄弟,开辆面包车过来,有一家人,你们先带回帮里去照顾一下。”
“是!马上到!”
白墨雪考虑到唐学礼二姨不知道有没有其他想法,最后,让萧破天将唐学礼和米仁爱母子俩押了回去,把唐老三留了下来,让唐老三领着他们去湘南县。
白墨雪又召来宝叔,在萧破天的陪同下,一辆布加迪威航,一辆黑色大奔,在香城的高速会合后,一前一后,疾驰向湘南柳下村。
原先萧破天建议她明天一早再去,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那么急迫,像冥冥中有人在遥远的地方召唤着自己一定要去似的,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那里喊着“妈妈,妈妈”,让她的眼眶一直红红的。
萧破天一直担心地看着她,看到她白皙的小脸上那坚强的模样,心里又是怜惜,又是心疼。
湘南县离香城市大概四五小时的车程。
一路上,他们除了加油上厕所,一刻也没有停过,等他们到达湘南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
当唐老三领着萧破天、白墨雪、还有宝叔敲开唐学礼他二姨家的家门时,米慈爱一看这么多人,还真把他们一家人给吓了一跳。
再一看,萧破天浑身冷意,白墨雪一身贵气,就连宝叔跟久了这些世家豪门的人,也一副稳重的大家之派,米慈爱心里更是惴惴不安。
她一把扯过唐老三低声问道,“姐夫,他们是谁啊?”
白墨雪也打量着米慈爱,这人长相一看就比米仁爱要老实,眉眼间也清透一些,看得出是没什么心计的人。
于是,她轻轻朝米慈爱笑了笑,问,“大姐,你还记得我吗?”
米慈爱定定地盯着白墨雪看了一眼,然后,憨笑着摇了摇头,“不认识!”
唐老三推了推她,“先别说话了,快把客人迎进屋啊!”
米慈爱这才反应过来,“来来,几位进来坐,我这里简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米慈爱的脸有些红,家里太乱了,又怕他们嫌脏,又赶紧拿帕子用力地抹了抹凳子,“坐吧!坐吧!”
白墨雪摆了摆手,“大姐,我们就不多坐了,我就直说来意了吧,我是来接孩子回家的。”
白墨雪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是二房一厅的单层小楼,一家人住在一起,显得有些窄小,也有些乱,心里轻叹一声,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倒真是苦了那孩子。
一听到他们是来接孩子走的,米慈爱当下傻在了那里,不知道反应。
唐老三赶紧将米慈爱扯入了里屋,又将白墨雪的来意说了一遍。
米慈爱一听,马上伤心地哭了起来,“这孩子我都养熟了,拿亲儿子一样养的,这说抱就抱走了,姐夫,你让我如何舍得?”
唐老三轻叹一声,“这事不早说好的吗?她迟早也是要把孩子给抱走的,白小姐说了,她会补你一笔钱,算是报答你这几年对孩子的养育之恩的,你也不亏,是不是?”
米慈爱呜咽着低声说,“姐夫,这不是钱的问题,关键是我舍不得孩子。”
唐老三跺了跺脚,“这是人家的孩子,你不舍得也要舍啊!”
米慈爱再不说话,只是“呜呜……”地哭个不停。
萧破天和白墨雪听着里屋的对话,心头也感觉有些难过。
就在这时,另一间里屋的房门打开,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白墨雪心里一颤,是他吗?是这个孩子吗?
她努力睁大眼睛,可那张小脸蛋却越来越矇眬,直到眼泪滑下,她才再看清楚他,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有着漂亮的五官,小脸上一脸的傲然,满眼的倔强。
白墨雪瞧着孩子那神情和五官看着很熟悉,感觉像极了她认识的某个人。
像谁呢?
白墨雪突然瞪大了眼,猛然看向站在她身边的萧破天,又再看看孩子,又再看看萧破天,来回看了好几遍,一个让她感到震惊的消息浮现出她的脑海。
萧破天也一脸骇然,这个孩子,怎么跟他这么像?
他可是知道自己小时候长什么模样的,这个孩子和他小时候,简直就一模一样,就连那傲然倔强的神情都是那么地相似。
在白墨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萧破天已经大步冲到那孩子面前,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宝贝儿,爸爸妈妈来接你回家了。”
谁知那孩子却拼命挣扎着,双手用力拍打着萧破天,冷着一张脸,打了一会,就开始一边打,一边无声地流泪。
白墨雪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
在这一刻,她对孩子的心情感同身受,她看得出来,这个孩子非常聪明,他肯定知道自己不是这家人生的,否则,也不会对他们产生这么大的怨恨。
白墨雪上前一把抱住了他,“对不起!宝贝儿,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这么久才来接你,你愿意原谅妈妈吗?”
在白墨雪的怀里,孩子倒是安静了些,他看了一眼白墨雪,那眼底浓浓的委屈,让白墨雪又是心疼,又是悔恨,一直抱着他说“对不起”。
也许是斩不断的血缘关系,这个时候的白墨雪,她什么都不想,全身心地只想着让这个孩子体会她对他的爱,让他能够接受她,跟她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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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原来是你强了我!【手打】
而萧破天,此时他满眼深情地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再看着这个和他长相相似的孩子,心里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心脏嘣嘣嘣地狂跳不休,简直是欣喜若狂。
原来是他!他就是孩子的爸爸!
虽然有些细节还要确认,但他的心里早已经有了预感,他就是这个孩子的爸爸!
萧破天满怀着感恩的心,高兴得难以自己,高兴得连眼泪都飙了出来。
他不停地在心里感谢老天爷,感谢老天爷赐给他妻儿,感谢老天爷对他的好,感谢老天爷让他这一辈子……得到圆满。
这一下子,他妻子儿子都有了,这么幸运的事落在了他的头上,萧破天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就算感觉到了那股痛楚,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个美好如梦幻一般的现实。
在萧破天和白墨雪感到激动和感动的时候,米慈爱却看着那孩子,想到马上要和这个孩子分开,她的心里那叫一个不舍,不停地伸手抹着眼泪。
白墨雪看着老实巴交的米慈爱,从提包里拿出准备好的钱,“大姐,这些钱,是我们对你照顾孩子的谢礼,谢谢你这么多年替我用心地照顾这个孩子,这个大恩,我们不会忘记的。”
米慈爱伸手接过,一下愣在了那里,这捆成一大捆的人民币,足足有十扎,是十万块啊!
这沉甸甸的十万块啊,在她们这个小乡下,他们一家人得干多少活,才能挣这么多钱啊?她这一辈子可都没见过那么多的钱啊。
见米慈爱拿了钱,连一句话也不说,唐老三又伸脚踢了踢她,看着傻愣愣的妻妹,提醒着,“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谢谢,谢谢……”米慈爱说了两声谢,看着白墨雪牵着的那个小男孩,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哽着声音说,“浩浩,你回家了要听爸爸妈妈的话,知道吗?不能再调皮,也不能和小朋友打架了,知道吗?”
浩浩点了点头,小脸蛋还是那么冷漠,只有眼里闪着一点点的不舍,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他在这个家里的生活并不好,除了这个女人对他好以外,她的男人,和她的女儿总是看他不顺眼,总是在暗地里欺负他,别人也总是骂他小杂种。
他讨厌这里!
可他的委屈,没有人听,他的眼泪,也都是自己擦的。
没有人管他,他只有全部咽进了肚子里,随着他的成长,这些不满和委屈,渐渐地化成了对亲生父母的一种怨恨。
他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要他?
他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他丢在这里?为什么要让他被别人欺负?为什么从来不来看他?
所以,小浩浩一见到萧破天和白墨雪的时候,他是被他们光鲜的外表和贵气给震了一下。自己的父母如此出众,他的心里是感觉到骄傲和自豪的。
可是,随之而起,便是一股被丢弃的怨恨,又让他恨起他们来。
他们过得这么好,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丢弃他?
小小的他想不明白,所以,当萧破天抱起他的时候,小浩浩恨起来,才会不停地捶打着萧破天,发泄着自己这么多年来积下的怨恨。
现在,他要离开这里了,虽然对那个米慈爱有一点点不舍,但小浩浩的心里,却有更多的欢喜和解脱。
他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破地方。
他终于有爸爸妈妈了,他终于可以回家了!
如果米慈爱不是米仁爱的妹妹,墨雪还真的想把她请回去,让她继续帮忙带小浩浩。
可是,一想到她和米仁爱那一家人有联系,她就不想再跟她们有一丝一毫的联系。
辞别了米慈爱一家人出来,白墨雪抱着小浩浩,上了黑色大奔。
萧破天和宝叔换了车,让宝叔开他的布加迪威龙载唐老三,他想要跟墨雪和孩子在一起,就改开宝叔的那辆黑色大奔。
一行人又连夜开车回了香城。
待他们回到香城的小岛别墅,已经是凌晨二点。
别墅的大客厅里,正坐着兴奋的凌志和萧天爱,当然,还有聂尔瑜和凌大海。
他们在晚上接到萧破天的电话,听萧破天说,他和墨雪有一个儿子时,他们全都不敢相信,以为萧破天是在开玩笑。
随即,在确认这惊人的消息是真的以后,萧天爱激动得跳了起来,抱着凌志疯子一样地笑着闹着。
只有聂尔瑜,听了这消息后,脸色一直都不好,之后,更是找了个借口回了房。
他们在这等了一个晚上,无非就是想看看那个孩子,那个萧破天口中说的,他和墨雪的儿子。
一整个晚上,萧天爱都不停地在那里说,一定是他们的父母有灵,在天上保佑哥哥,才会让哥哥有这么好的运气。
一想到自己竟然有个五岁大的小侄子,萧天爱就高兴得又跳又闹,高兴得快要发疯,不停地在那里笑。
凌志看着自己的小女人这么高兴,脸上也一直带着笑。
因为,萧破天有了妻儿,他的好日子也该近了。
一整个宽大的客厅里,全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新玩具,还有孩子的新衣服。
这些东西,都是萧破天打电话回来时,交待凌志和萧天爱连夜从他名下的那些商场送过来的。
在家里忙碌地收拾,心情焦灼地等了一晚上的凌志和萧天爱,这会一听到车声响,马上跳了起来,兴奋地朝着门口扑了过去。
当看到白墨雪抱着那个孩子走下车时,萧天爱兴奋地小跑了过去。
走到墨雪的面前,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墨雪怀里抱着的小浩浩,小嘴巴里不停地发出一声声惊呼,“大嫂,这就是小浩浩?天哪!太像我哥了,他完全是哥的翻版嘛,我看这dna都不用验了,这绝对绝对可以肯定是哥的亲生儿子。天哪,嫂子,你看看,就连这傲骄的神态,都跟我哥一模一样,哈哈,我做姑姑了,太好了,嫂子,谢谢你。”
萧天爱笑哈哈地说完,用力地亲了一下白墨雪。
白墨雪被她的兴奋疯狂感染,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萧天爱感叹完毕,她又朝小浩浩伸出了手,“来,小浩浩,介绍一下,我是你的小姑姑,我叫萧天爱,跟小姑姑握个手,好不好?”
小浩浩双手抱紧了墨雪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放,满眼带着戒备看着萧天爱,像只虎视眈眈的小豹子,那模样儿,越发地逗人喜欢。
萧天爱见小浩浩不理她,又哄着,“来嘛!跟姑姑握握手,姑姑可是有礼物给的哦!”
一边哄着,她一边拿出藏在身后的小模型车,在小浩浩的面前摇了摇,“这礼物怎么样?喜不喜欢?”
毕竟是个孩子,在看到小模型车的时候,小浩浩乌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兴奋,随即他又看向白墨雪,无声地询问着。
萧天爱眨巴着黑眼睛,诱哄着,“来,喊一声姑姑,这车车以后就是你的了!”
白墨雪轻轻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柔声说,“浩浩乖,这是小姑姑,你应该礼貌一点,喊一声姑姑,姑姑就会把它送给你了!”
虽然和白墨雪才接触几个小时,可小浩浩却把白墨雪当成了他的依赖,粘着她怎么也不肯放。
因为,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那一种,妈妈的味道。
听到她说的话,他那清脆的声音响起,乖巧地喊了一句,“姑姑好!”
萧天爱高兴地应了一声“嗳”,随即将小模型车递给小浩浩,又亲了一下他的脸,“浩浩真乖!来,给你!下来跟姑姑玩好不好?客厅里还有好多好多的玩具哦!”
小浩浩还是看向白墨雪,白墨雪将他轻轻地放了下来,改牵着他的手,对萧天爱说,“今天都凌晨了,太晚了,明天他们都还要上班呢,我先带他回房,冲个凉换个衣服,然后吃点东西,大家就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大嫂有令,哪敢不从!
萧天爱只好作罢,又朝小浩浩笑了笑,“小浩浩,那姑姑明天陪你玩哈!”
小浩浩乖巧地点了点头,一只手紧紧地拽住白墨雪的手。
这孩子,很没安全感!戒备心也很强!
白墨雪在心里轻叹一声,都是他们大人的错,却要一个孩子来承担这个错误的惩罚。
心,有些疼痛,有些酸涩。
小浩浩,现在有妈咪在,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妈咪会保护你的。
“浩浩,走吧!妈咪带你上楼去洗澡。”
她用大手包裹着小浩浩的小手,紧紧地回握着,看着他的眼神也充满温柔,连声音都温柔得腻人。
让见惯了她的冷淡的天爱和凌志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嫂子是越来越温柔,也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萧破天则一直站在一边,看着他的女人和儿子,在那傻笑着。
白墨雪牵着小浩浩上了楼,在二楼,她看到了站在房门口的聂尔瑜,正双眸含泪地看着她。
白墨雪心里一凛,这件事,她确实是欠聂尔瑜一个解释。
她牵着小浩浩,走到聂尔瑜的面前,“妈,这是小浩浩,至于浩浩的事我现在先带孩子去睡觉,晚点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聂尔瑜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轻叹一声,“好吧!你现在什么事都能自己作主了,妈妈也没什么用了。”
说完,聂尔瑜就转身回了房,“嘣”地一声关上了门,背靠着门,无声地哭着。
女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受了这么大的伤,她这个当妈的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是她这个当妈的失职啊!
是她对不起墨雪,是她对不起这个孩子!
白墨雪听着里面的气息,知道聂尔瑜在压抑着自己,听着她那无声地低泣,她的心里也隐隐作痛。
这件事,谁对谁错,谁又能分得清呢?
在以前看来,也许这事是错的,她应该恨极了那个害她的烂人唐学礼才对。
可现在,看着已经五岁大的儿子,她又觉得,一切的苦似乎都值得了。
虽然这个孩子不是她生的,但她现在却能深切地体会到原身那种身为母亲的煎熬和痛苦,就像是她自己经历的一样,感同身受。
她牵着小浩浩回了房,领着他进了浴室,给他放水,帮他洗澡。
那小家伙,刚脱光衣服的时候,还有点害羞,伸出双手遮住了他的小jj,不让她看,也不让她洗。
最后没办法,白墨雪只好让他自己洗那部分,自己帮他搓背,洗头。
而那位兴奋至极的萧破天,则和萧天爱、凌志一起坐在客厅里,太过兴奋的他们,一个个竟了无睡意,缠着萧破天,要他讲他们的事。
萧破天便跟他们讲了昨天发生的事,和今天发现小浩浩时的那个精彩纷呈的刺激过程。
当然,这最后的谜底,还得等白墨雪来给他们解惑。
白墨雪,到底是不是就是萧破天一直抱着希望想要找到并报答的梦中情人?他们真的很想知道,恨不得马上知道。
见白墨雪半天也没下来,按捺不住的萧破天,忍不住冲上楼去找她。
到了他的房间,正好看到白墨雪抱着刚洗好澡的小浩浩出来。
看着小浩浩亲昵地抱着她的脖子,撒娇地靠在她的身上,萧破天突然有些嫉妒他了。
连他都没能这么舒坦地抱过小雪儿,这下就被这小子给抢走了,真是岂有此理。
原本一直乖乖地任由白墨雪搓圆捏扁的小浩浩,一见到萧破天,小身子又紧绷起来,对这个一脸冷酷的男人,他还是挺戒备的。
特别是,看到萧破天看他妈妈的那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一样,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这俩父子不愧是爷俩,心思竟然都一样。
白墨雪现在成了他们的香饽饽,这父子俩还没相认呢,就开始明争暗斗了,以后可有好戏看了。
白墨雪哪能感觉不到这父子俩的波涛汹涌,可她懒得去理他们的小情绪,现在,她只想好好安慰这个孩子,让他尽快地融入到这个大家庭来。
有了这个孩子,她也得重新考虑她人生的方向了。
她一边帮小浩浩擦着头发,一边静静地思考着,连旁边站了个萧破天,似乎也忘记了。
家庭,孩子,一直是她避忌的问题。
可现在,她越是避忌的事,倒全都发生了。
在这种避无可避的情况之下,她唯有迎难而上,再重新考虑,她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妈妈,你扯痛我的头发了!”小浩浩一声抗议,让白墨雪收回了神。
萧破天宠溺地看着她,“在发什么愣呢?来,我来帮他吹头发,你帮他穿衣服。”
他拿过吹风筒,手忙脚乱地帮小浩浩乱吹一把,好在小浩浩的头发不长,不管怎么吹,干了之后都是那样。
白墨雪则拿过小衣服,帮小浩浩小心地穿起来。
她可没侍候过小孩子,这扣扣子的动作有些笨拙,看她半天扣不好,被小浩浩嫌弃了,“妈妈,还是我自己来吧!我会穿。”
这些事,其实他早就会做了。
在农村,小孩子稍为懂事一点,就得什么事都自己来,都要下地干活,可没人有闲功夫侍候你。
他开始不说他会,只是想享受一下被妈妈宠的滋味。
可看到白墨雪忙得一头是汗,他小小的心里又开始疼这个小妈咪了。
看着他们母子俩的互动,体验着这种难得的一家人的温馨和幸福,萧破天那颗冷硬无比的心,在他们的面前全都化成了一瘫水。
男人的爱,倾刻泛滥成灾。
他放下吹风筒,张手一把将他们娘俩抱在了怀里,低声求着,“小雪儿,我们是不是要为小浩浩建一个温暖的家了?”
白墨雪明白他的意思,反正之前她也有和他在一起的意思,这一次有了小浩浩,就更应该成家了。
她瞅了他一眼,推了推他,“这事晚点再说,我要先哄小浩浩睡觉。”
萧破天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那我在楼下等你,天爱和凌志也在,有些事,我还要和你商量一下。”
“好!”
白墨雪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了他这样亲来亲去的亲昵?
“妈妈……”
听到小浩浩的呼唤,白墨雪这才回过头来,轻抚了一下他的小脸蛋,柔声说,“来,宝贝,你先躺着,妈咪先去洗澡,很快过来陪你睡觉。你要乖哦,知道不?”
“嗯,知道了!我会乖乖地等妈咪出来。”
小浩浩顺从地躺在床上,一双乌黑的眼睛却跟着她的身子滴溜溜地转,看着她拿衣服,看着她进浴室,直到听着水声响起,他的唇角才勾起一抹笑容。
他也有妈妈和爸爸了,太好了!
而且,妈咪还这么好看,像个仙女似的,说话又温柔好听,对他又很好,他现在真的感觉好幸福。
可是,妈咪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以前又不要他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他小小的浓眉又皱了起来。
白墨雪快手快脚地冲完凉出来,一看到那小家伙在那里皱着眉苦恼,她便感觉有些好笑,小小年纪还有什么烦恼?
她吹干了头发后,钻进被窝,张手抱住了小浩浩,轻声问道,“宝贝,是不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是不是在想,妈咪为什么这么多年没去看你?为什么现在才接你回来?”
小浩浩连连点头,乌溜溜的双眸带着好奇和求解的光芒,看着她,等着她解答。
白墨雪轻叹一声,“对不起!妈咪的这里……”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妈咪的这里生了一点病,出了一点问题,以前的好多事都不记得了,最近,妈咪的病才好了起来,所以,一想起了浩浩,妈咪就马上去接浩浩回家了。浩浩,你会原谅妈咪吗?妈咪不是故意的。”
小浩浩一听说她是因为生病了,不是因为不要他才把他忘记的,他的心里一下释然了。
然后,他担心地伸出小手,抚上她的头,“妈咪,那你的病好了吗?”
白墨雪握住他的小手,亲了亲,心里暖暖的,“好了!全好了!以后,妈咪不会再生病了,以后,妈咪会一直陪着小浩浩,妈咪要看着小浩浩长大,结婚,然后娶媳妇,好不好?”
听到最后那娶媳妇,小浩浩羞涩地笑了笑,“好!”
白墨雪在他的额上亲了一下,“好了,我们睡觉吧!睡醒了,妈咪明天再带你出去玩!”
“好,妈妈,晚安!”
“浩浩,晚安!”
白墨雪看着小浩浩闭上眼睛,她侧躺着看着这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心里柔软异常。
这种母爱来得是那么地自然,那么地难以抗拒,那么地温暖,也那么地……让她眷恋。
不管是前世的她,还是今世的她,这种感觉,对她来说都是极为陌生的。
可是,当她看到这个小小的身子时,她就感觉到了一种身为人母的责任。
当她抱着这个小小的身子时,她就感觉到了一种无以伦比的幸福。
至亲之爱,来得是那么地突然,那么地让她措手不及。
可是,她心里却有一种浓浓的欢喜。
小浩浩真的长得很像萧破天,看这英挺的眉,狭长的凤眸,这傲挺的鼻子,还有这小小的薄唇,还有这刚毅的脸庞,就像模子印出来的一般,无一处不像他。
只要他们俩站在一起,没有人会怀疑他们的血缘关系。
难道……那天她强上的那个男人,是萧破天?
这个答案,基本上是可以肯定的,现在,只等他们俩做最后的串连,确认。
在白墨雪的记忆里,除了那次之后,她就成了性冷感。
就连唐学礼,结婚多年都没有真正碰触过她的身子,每一次唐学礼一碰她,她就会本能地呕吐。
这也算是唐学礼的报应。
要不是这样,恐怕她和唐学礼早生了娃,也就扯不清楚关系,更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发生。
那原身白墨雪的人生轨迹,将会按照另一种方式进行。
可是,世事就是那么离奇。
白墨雪还有另外一次的性事,就是天鼎大酒店时,她和萧破天的那一次。
当时,她还惊讶自己原来不是性冷感,只是没碰对人。
原来,一切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
从她和萧破天的相遇,再重逢,最后的纠缠交集,不得不说,冥冥中真的一切都是注定的。
她和萧破天的缘份,也许早就是老天爷定好的。
看到小浩浩已经睡熟,气息已经平稳,白墨雪悄悄地下了床,她又召来阮三斤,让他看着孩子,如果孩子醒了就喊她。
出了门,她先走到聂尔瑜的房门口,竖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在确定聂尔瑜还没有睡之后,她才轻轻敲了敲门,“妈,睡了吗?”
聂尔瑜很快打开了门,一双眼睛红肿着,幽幽地看着她。
白墨雪轻轻握住她的手,“妈,你是不是在怪女儿?”
聂尔瑜猛地摇着,看着白墨雪,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流了出来,“不!妈不是怪你,是怪我自己,是妈没尽到当妈的责任,才让你受尽了委屈。”
白墨雪看着聂尔瑜哭,她也感觉心里酸楚异常,张手将聂尔瑜抱入怀里,“妈,这不是你的错,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谁也阻止不了老天爷的安排。你不是想知道前因后果吗?来,跟我一起下来,我说给你们听。”
聂尔瑜点了点头,又抹了抹泪。
白墨雪看着她双眸红肿,连忙说,“妈,你等一下!”
她伸出手,运起灵力,用灵力输入聂尔瑜的大脑,再扩散到眼部,很快,聂尔瑜便感觉原本有些头痛的大脑完全好了,就连哭得红肿生涩的眼睛,那不适感也一下全消失了。
她惊奇地看着白墨雪,“雪儿,你这是什么?是气功吗?妈妈感觉一下好了。”
聂尔瑜感觉这个女儿的身上,越来越让她看不明白了,女儿就像一团谜一样,不断地有奇怪的事发生。
现在就连儿子都有了,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让她惊吓的事发生呢,看来,她得学着淡定一点、看开一点才是。
等了老半天的萧破天、萧天爱和凌志,一见她们母女俩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萧天爱笑眯眯地打趣着,“嫂子,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白墨雪白了他一眼,“我还真想睡呢,可某人不让我安生,非得让我扯个明白。”说完,她又嗔怪地瞪了某人一眼。
萧破天赶紧陪着笑,给她让座,倒茶,“来!老婆大人消消气。”
之后,又给聂尔瑜倒了茶,这才乖乖地坐在她的身边,帮她揉捏起肩膀来。
那一副妻奴样,让萧天爱和凌志看了直偷笑。
白墨雪喝了一口水,又看了众人一眼,微一扬手,利用灵力布下一个结界,以防隔墙有耳。
这些事总不是好事,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当丑闻传出去,不管对萧家和白家都不好。
“我想,现在大家最关心的,应该是小浩浩的父亲是不是破天吧?”
一听到白墨雪的问话,众人齐齐点头。
白墨雪扬起美眸,轻飘飘地看向萧破天,“这我就得先问破天了,在我生日出事的那一天,是2006年5月30号,地点是在淮海路,你仔细地想一想,你是不是也是在那一天出事的?”
萧破天侧头想了想,记忆飘飞到了几年前的那一天,“我记得那天是……没错!就是2006年的5月30号,那天,我二叔约我到淮海路的淮海大酒店见面,说有要事要跟我谈,还说,已经请到了天爱,如果我不去的话,他们就要对天爱下手。”
萧天爱连连点头,“那一天我也记得,我被二叔押上车,押到了淮海路的淮海酒店,后来,哥哥来了,二叔逼着哥哥喝酒,要是不喝,他们就要剥光我的衣服。”
一想起往事,萧天爱还一脸气愤,眼圈儿也红了。
“后来,哥哥被迫无奈之下,一口气喝了三瓶白酒,那些人却趁哥哥有些醉的时候,拿出凶器,开始痛打哥哥,那时候,我看着哥哥被打,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在这个时候,凌叔带着人赶来了,和他们混战成一团,可他们的人太多了,哥哥让凌叔带着我先走,凌叔无奈,只好先带着我离开。而哥哥却留下了,后来,我也是第二天才看到哥哥的。”
萧破天接了话,“后面的我来说吧!那一天,他们的人很多,在凌叔救走了天爱之后,我也找了个机会逃走,当时身上受了不少伤,流了不知道多少血,再加上喝了三瓶白干,我跑了一段路就坚持不住了,倒在了地下,意识也模模糊糊。”
“在看到有一位女孩子过来的时候,我本能地向她发出了求救的声音,当时,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一切都凭着一种求生的本能在支撑着。虽然没能看清那个女孩子的脸,但是,她救我的过程,我隐隐有感觉,她带我上了一个楼顶,将我扔到了一个破旧的房子里,那时我就支撑不住晕过去了。后来,还发生了什么?”
萧破天的俊脸有些红,“当时,我以为我做了一个春梦,之后醒来,看到自己身上脏脏的,也只是以为自己遗(蟹)精了,没有想到,那是真的!”
他又看向白墨雪,“那中间的细节,我想,墨雪应该比我清楚。”
白墨雪轻咳一声,她还真不好意思说,是她强上了他!
看着她那绯红的脸蛋,众人面面相觑,萧破天突然诡笑着看着她,“小雪儿,那一次,该不是你主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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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婚期已定'手打'
对上他那双带有某种暗示的凤眸,白墨雪的脸更红了。
她轻咳一声,抬眸看向众人,“没错!我救你的时候,当时是被唐学礼下了药,然后,药力发作就……”
“然后就怎么样?”萧天爱一脸兴味地看着她,笑得那叫一个暧昧,“嫂子,你快说啊!哎呀,急死我了!”
萧破天在一边凉凉地补了一句,“然后,你嫂子就把我给吃干抹净了!”
轰轰轰……一阵天雷巨响!
白墨雪此时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下去,她从来没有感觉过像现在一样,这么地尴尬,这么地难为情过。
偏偏有人还嫌不够刺激,又在那里凑热闹起哄,“哎哟,嫂子,那你快说说,你是怎么吃了我哥的?为什么我哥他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啊?还天天在我们面前厚脸皮地说,他还是个处呢。”
萧破天马上更正,“嗳,我声明,我可不是没感觉,只是当时我的意识不太清楚,才会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当时没想到这是真的,毕竟,我也想不到,我的救命恩人会把我给吃了。你说是吧?小雪儿。”
白墨雪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故作优雅地端起茶,拿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可萧破天却不放过她,又凑了过来,“小雪儿,你把我偷吃了,然后又偷偷地溜走了,害我失了身也不知道,你可要对我负责哦!”
看着他故作委屈的模样,白墨雪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她真的很想抗议说,那是我的前身把你给吃了,不是我!
可是,内心又有另一把声音在那里辩解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是一体的,我的好,你要受着,我的坏,你也要受着,你别无选择!
几个人看到白墨雪那一脸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辩白的囧样,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就连聂尔瑜,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可聂尔瑜一想到那唐学礼竟然敢给白墨雪下药,让白墨雪做出这等羞人的事来,聂尔瑜又恨意难消,“雪儿,你说那唐学礼从开始就一直带有目的接近你的?”
“是!”
白墨雪又简略地把唐学礼怎么诱哄她生孩子、送孩子、然后自己失忆的这些事,全都重说了一遍。
聂尔瑜恨恨地说,“当初我和你爸就觉得这个男人不靠谱,可你说他对你好,又坚持一定要嫁给他,唉……不过,现在说这话也没用了,事情都过去了,只能往前看了。”
众人听了,齐齐沉默。
萧天爱见气氛沉闷,她又一屁股坐到白墨雪的面前,张手抱住她,亲昵地将头靠在她肩上,怜惜着说,“嫂子,以前的一切就当是放了一个屁,过去了就过去了。以后,有我们在,我们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白墨雪朝她笑了笑,“傻丫头,那时候我是人小无知,才会上了唐学礼的当,现在,我也不是以前的白墨雪,谁还敢欺负我?若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欺负我,让他尽管上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着,她闲闲地斜睨了萧破天一眼。
萧破天马上缩了缩脑袋,“我可不敢欺负你!以后,为夫唯娘子之命是从!你叫我往东,我一定不往西。”
众人看到萧破天那副怕怕的妻奴样,又是一阵轰堂大笑。
笑完了,聂尔瑜的脸又微微一沉。
她看着萧破天,淡淡地说,“破天,既然你们俩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你是不是也该考虑给一个名份给孩子了?”
萧天爱马上接口,“应该的,应该的,哥,我看我们赶紧选个黄道吉日,把你和大嫂的事给赶紧办了,也好给小浩浩上户口。”
“我觉得不用那么急吧!”
白墨雪来了这么一句,让周围的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这事怎么能不急呢!”萧破天生怕她改变主意,马上对聂尔瑜表示说,“妈,你放心,我马上看日子去。”
白墨雪翻了翻白眼,这丫的改口还真快,这马上喊上“妈”了,也不嫌害臊。
这个关键时刻,萧破天才不理她,转头又吩咐凌志,“阿志,你马上上网去查查黄道吉日是哪天?越快越好!我们马上开始筹备婚礼。”
萧天爱也嘻嘻地笑着说,“嫂子,我可说好了,这伴郎和伴娘可要留给我和阿志哦。”
白墨雪点了点头,“若真有这等好事,伴郎伴娘当然是你们了,难不成还会有别人?”
聂尔瑜听到萧破天不推搪,反而很积极地要马上准备婚礼,这才笑开了脸,“雪儿,你能嫁给破天,妈也放心了,天爱这小姑子人又这么好,你也算是先苦后甜,有福了。”
萧天爱坐在一边笑眯了眼,连连点头,“伯母说得太对了!像我这么好的人,天上有,地下无,绝对的嫂子控。嫂子,以后哥要是敢欺负你,我带着凌志一起给你报仇。”
萧破天笑着骂道,“你这死丫头,这人还没嫁呢,就想带着凌志来报仇,这万一要是凌志不肯娶你,看你往哪哭去。”
萧天爱一脸得瑟地笑,“呵呵呵,我不找你,那我找嫂子哭!嫂子一定不会不理我的,对不对?嫂子。”
白墨雪和聂尔瑜坐在一边,看着他们俩兄妹在那里唇枪舌战,也都静笑不语,反正他们都见惯了这种场面,这是他们兄妹俩感情好的表现。
萧破天一瞪眼,一沉脸,“你这死丫头,不准拿你的破事烦你嫂子。”
萧天爱的脸耷拉了下来,“哥,这嫂子还没进门,你就想把我当破布一样扔了啊?你也够没情没义的,嫂子,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白墨雪笑着摸了摸萧天爱的头,“没关系!你哥不疼你,我疼!”
萧天爱抱着白墨雪,像只小猫一般地亲昵地蹭着她,“还是嫂子最好了。”
萧破天冷哼一声,“小马屁精!”
这时,凌志捧着掌中电脑下来了,一脸兴奋,“老大,找好了!这个月的8月8号就是个黄道吉日。”
“雪儿,就这个日子好不好?”
看着萧破天那充满希翼的双眸,白墨雪轻轻摇了摇头,“破天,现在都已3号了,只有几天的时间,也太仓促了。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二天马上要动身去京都,给齐老治病,然后还要参加8月10号的翡翠玉石珠宝交易会,8月15还要飞拉斯维加斯,这个月的行程几乎都安排好了,我看,把日子推迟一点,定在下个月吧?好不好?反正我们的事情定了下来,也不差这么一点时间了。”
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萧破天轻叹一声,“我知道你事情很多,我就是害怕夜长梦多,反正这些事完全不用你操心,8月8号虽然只有几天时间,我们也完全能够操持出一场盛大的婚礼,雪儿,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辱没了你的风采。你就应了我这一回,好不好?”
众人马上七嘴八舌地劝说着。
萧天爱笑着说,“是啊,嫂子,你这几天尽管上京,只要8月8号回来当你的新娘就好,我们保证在这几天之内,将一切办得妥妥当当的,让你做一个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
凌志也保证,“对啊,嫂子,你尽管放心,我们一定可以搞定的。我和大哥给你立军令状,若是完不成任务,由你处置。”
就连聂尔瑜都在帮腔,“小雪,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你就应了吧!”
看到一张张熟悉的脸上布满的期许,白墨雪竟不忍再说出拒绝的话来,遂换了一个话题,“凌志,除了8月8号,还有哪天是黄道吉日?”
凌志一翻日历,“本月还有一天是黄道吉日,8月20号。”
白墨雪马上笑着说,“不如就定在8月20号吧,这样的话,我手头上的要紧事也全都处理完了,准备的时间也多一点,不会那么赶,这样心里也轻松,好不好?”
萧破天轻叹一声,“好吧!就听你的,不过,雪儿,我们得先把证给领了,然后再补办婚礼,这样,咱家的小浩浩才能马上办户口。”
“这个可以。”白墨雪想也不想,便点了头。
萧破天猛地亲了她一口,“那好,就这么定了,婚礼在8月20号,明天咱们就先领证去。凌志,婚礼的事,就全权交给你和天爱、还有凌叔打点,务必要让你们的嫂子满意,明白?”
凌志和萧天爱齐声笑喊,“明白!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这事一定下来,天也亮了。
萧破天对聂尔瑜说,“妈,你赶紧上楼睡觉吧,我们也都上去补眠一会,今天开始,大家可有的忙了。”
萧天爱打趣,“哥,就算再忙,你也是开心的,是不是?”
萧破天笑得一脸阳光灿烂,“那是当然。你放心,办好了哥的事,等你和凌志结婚,哥一定送你们一件大礼物。”
萧天爱一听有大礼物,当即笑眯了眼,“哥,到时你可不许赖帐哦!”
萧破天轻轻一笑,“你看我什么时候赖过帐?”
就在此时,刚刚站起身要上楼的聂尔瑜,又突然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地问道,“破天,你奶奶知道这事了吗?别到时咱们在这里一头热,你奶奶那里又出状况,可就不好了。”
萧破天马上说,“妈,你放心,只要我们带着小浩浩过去,我奶奶一见小浩浩,肯定什么意见都没了。”
聂尔瑜却还是有点担心,“总之,你看着办,不管怎么样,小雪已经受过一次伤害,我不希望她这一次的婚姻路又不平坦,虽然我看好你,可你的家人我并不了解,我希望你能保证,不让小雪受到伤害。”
萧破天马上伸出两指,“妈,我发誓,这一辈子绝对不负墨雪,如负墨雪,天打雷霹!死无葬身之地。”
这誓言下得有点重了。
聂尔瑜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该提醒的,她也提醒了,该说的,她这个当妈的也说了,至于后面的路怎么走,就让他们自己去考虑,她也不操那份心了。
只是心怀希望,希望她的小雪儿能真正得到幸福!
看到聂尔瑜的身影消失在二楼,萧天爱才坐到萧破天的身边,轻声问道,“哥,你真的有把握能让奶奶点头吗?”
萧破天傲然冷笑,“就算奶奶不点头又怎么样?当初二叔对付我们的时候,她老人家也是偏帮偏信,我们这么多年不都是靠自己摸爬滚打走过来的?当我们搬出萧家大宅的那一刻起,我们的事就与她无关,她只有参与权,没有决定权。说不好听一点,我能让她知道这事,已经是我对她最大的尊重,别的,她休想逾越。”
白墨雪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她心里也清楚,萧破天和萧天爱会另立家门,自然是想与萧家大宅里的那几家人分开,若不是萧破天这些年得天庇佑,加上他自己有勇有谋,才智一流,若是换了别人,指不定早被萧家那几只虎豹豺狼给生吞活剐了。
萧破天见她不说话,侧眸看着她,“雪儿,如果奶奶那一头有什么压力的话,你会不会反悔?”
白墨雪笑了笑,“当然不会!我既然决定了嫁你,就不会再后悔。除非……”
“除非什么?”萧破天和萧天爱齐齐担心地问。
“除非我发现你出轨了,背叛了我,对不起我,那么,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白墨雪的声音虽轻,可那话里透出来的决绝,却像是大山一般不容撼动。
萧破天的脸色一正,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我这多不容易才争取到你的爱,我会有那么傻吗?你放心,别的女人就算脱光了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多看她一眼。不信,你问问凌志和天爱,这些年,我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当初还有人怀疑我和凌志有染呢。是不是,阿志?”
凌志哈哈大笑,“是啊!有女人缠着你,你还拿我当挡箭牌呢。”
萧天爱也给白墨雪保证,“嫂子,这一点你可以绝对相信哥,他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
白墨雪慧黠地眨了眨眼,“什么保证都不如行动。”
她轻轻地站了起身,“好了,别再聊了,大家都睡去吧,离上班还有点时间,能再睡二小时。我累了,先上楼去了。”
看着白墨雪要走,萧破天自然二话不说地跟了上去,“我也去睡了,你们也睡会去吧!接下来事多,还有得你们忙呢。”
“小爱爱,听哥哥的,我们也睡吧!”凌志笑眯眯地揽住萧天爱的爱,一脸暧昧地笑着。
萧天爱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咱俩一起睡的日子,还早着呢。”
凌志苦着一张俊脸,“小爱爱,难道我们就不能像大哥嫂子他们一样,先上车再补票吗?”
“你想得美!走啦,上楼睡觉去了。”
萧天爱一把推开他,自顾自地上了楼,留下凌志在那里轻叹,这抱得美人归的日子,还要多久啊?
白墨雪回了房,挥退了阮三斤,在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着的小浩浩时,心里又是柔肠百结。
轻轻地上了床,她侧躺在孩子的身边,看着小浩浩的小俊脸,思绪又渐渐地飘远。
这个孩子真是来得太让她意外了,可让她意外的是,自己竟然这么快就融入到了这种母子的感情中去。
她重生了!可是,现在的她,却越来越不像以前的自己。
她感觉自己好像和原身的性子互相融合在了一起,她的冰冷少了,原身的柔弱也少了,中合在一起的结果就是,现在的她,正在慢慢地成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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