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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出没,请注意 作者: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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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可不可以不说?”
周邵轩一口反对:“不说就没饭吃。”
无忧讨好一笑:“老大,我才负了工伤欸,你可不能不负责。”
不说伤还好,一说工伤二字,周邵轩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就算是工伤,也不是为我负的,为谁伤的你找谁负责去,不要赖在我身上。”
流鼻血之症,他问过好多中医,给的答案都一致:这是在长期的高温下造成的,身体受了强热,热却没有即使从体内散发,以致体内热毒累积,根除很难,再次受热时,就会心火猛升,血流不止。在北京时,给她吃了多少中药,都不见彻底根治。但至少也很少发作了,今年夏天也没怎么流鼻血了,哪知今天竟然又开始了。是看着前男友,激动么?激动得肝火上升,鼻血乱流。
饶是无忧再迟钝也听出来那话里的阴阳怪气,笑容隐去:“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吃醋是会害死人的(二)
周邵轩反问:“什么意思你不知道?程无忧,不要把我当傻子。”
看着周邵轩冷硬的侧脸,无忧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他发什么疯,刚才还好好的,这才几分钟,就变得阴阳怪气不可理喻?忍了又忍,终是忍了下去:“周总,我不想跟你吵,请你也不要无理取闹。”
“周总?”
周邵轩转过头一脸讥讽的看着无忧:“现在知道叫我周总了?以往你叫的是什么?程无忧,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那样的眼神和语气像一根针密密麻麻的扎进肉里,无忧再也冷静不下来:“让我下车。”
周邵轩继续开车,想着在车库里齐子衡对自己说的话,看着无忧的反应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恶毒的话从嘴里往外蹦:“如果我告诉你,那天晚上在缤纷冒出来要把你带走的男人就是她,你会不会更加高兴一些?如果不是当时喝醉了,是不是摇摇尾巴就跟他走了?”
无忧一愣:“为什么你没有告诉我?”
这一愣让周邵轩更加生气:“提前让你挥戈叛变吗?你在我怀里时可是把我抱得很紧,你没看见他的脸色,黑的真是吓人。”
人一旦失去理智,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这就是现在的周邵轩,
人一旦失去理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这就是现在的程无忧。
无忧不像同周邵轩争执,可他却越说越过分,她做了什么让他把她说得这么不堪?他那只眼睛看到她摇尾乞怜了?怒气一上来,不顾快速向前行驶的车子,无忧动手拉开车门,解开安全带就要往外跳。
周邵轩脑袋轰的一声,迅速回过神来一脚急刹,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中,车子停在路边。看着无忧一阵怒吼:“你想死吗?”
无忧没再看他一眼,下了车摔上车门就往前走。
周邵轩冷笑连连,一连说了三个好,车门一关,猛踩油门,绝尘而去。
急速的脚步慢了下来,无忧觉得仿佛有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硬生生的疼。
那轻蔑的眼神,讽刺的话语,像刀刃在她身上划下一刀又一刀。无忧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她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就算是被疯狗咬了一口,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能咬回来么?可无济于事,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却无处发泄。看着面前有一块石头,狠狠一脚踢过去,顿时一阵剧烈的疼痛马上袭击了她的感官,眼泪立即湿了眼眶。
无忧蹲下来,脱下鞋子和袜子,看往剧痛的地方。泪眼模糊中,大脚趾的指甲盖被踢翻了,血肉模糊,鲜血不停的往外流。
出门前,她真该翻翻黄历,看看今天是不是她的大难日。
悲从中来,无忧蹲在地上,眼泪一颗一颗掉在地上,迅速被干涸的土地吸收,一点痕迹都没有。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她招谁惹谁了?好好的一天弄成现在这样。
那个该死的周邵轩,之前还一副温柔体贴老好人的样子,下一秒就变成凶神恶煞的恶毒男,无缘无故发什么疯,演变脸吗?而那个抛弃她的齐子衡,这会儿又假模假样装出一副不舍的样子来,当她是什么,宠物狗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事逗着好玩吗?禽兽,都是禽兽。
哭了一会儿,眼泪一抹,心情也舒坦一些了,这年头,只有自己心疼自己了,不要妄图在物质上和思想上倚赖任何人。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理智一回归,对于刚才踢石头的举动,无忧就后悔万份了,何苦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之前才流了那么多血,现在又流这么多,也不知道要吃多少肉才能补回来。
忍着痛,把袜子穿上,又小心的穿上鞋子。看上去一切如常,这样,不管流多少血自己都看不见,只要看不见就好了。
站起来,慢慢走到路边打车。
华亿公司并不在市区,而是在离市区一个多小时车程的郊县,要是在郊县里也还好,起码找得到车。问题现在她处的这个的地方,出了郊县又没到市区,刚好是中间的两不靠地段,周围连建筑都稀稀拉拉的,只有无边的树木和宽阔的马路。
现在无忧站的这个地方,人少车少,路过的车辆还绝大部分都是私家车,偶尔有辆出租经过,上面还载着人。
无忧顶着烈火骄阳,头上汗如雨下,脚底血流不止,能够感觉到鞋子里面已经被鲜血弄得湿漉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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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还没好,也没有精力写字,今天就只能更一章了,亲们,抱歉!
男人吃醋是会害死人的(三)
半天也不见车来,无忧索性坐到旁边绿化带里面的的树林里,还能躲躲太阳。要是再流鼻血,上面下面一起流,那才真是要命。
好的不灵坏的灵,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好半天过去了,车没等到,鼻血果然再次光临了。无忧拿出纸巾捂住鼻子,还好每次出门包里纸放得特别多,还真是能够派上用场。
慌乱中,电话响了,无忧满手鲜血的摸出手机,一看是许苏,欣喜的接了起来,就听见许苏在那边喊:“到哪里鬼混去了?到你家找你也没人,快回来,给你带了好东西。”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无忧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拿着电话,瓮声瓮气的说道:“大妞,我现在被困在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快来接我。”
只听电话里许苏倒抽一口气:“什么?出了什么事?”
“没事,只是困在这里走不了了,你马上过来接我。”无忧走出来看了看路标,然后给许苏说了大致方位地址。
“好好,知道了,等着,马上就来。”
无忧挂了电话,又缩回树林里,看她衣服上斑斑的血迹,再看看两只殷红的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某个杀人犯作案逃窜到此呢,还是不要在外吓人的好。
鼻血半点没有停住的趋势,无忧盯着表,表盖都快被盯出一个窟窿来了,才过了十五分钟。纸也快用完了,大脑开始有些发晕,连眼睛都开始发花看不清东西了,嘴唇也裂开了一道道小口子。
大妞,你要再不来,吾命休矣!
无忧哀叹道,靠着一棵树,看着脚边一堆鲜血淋漓的纸巾,更晕了。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长,电话终于响了,无忧接起来,声音有气无力:“到哪里了?”
“到你说的地方了,怎么没看见你?”
到了?
无忧猛然站起来,由于动作太大,眼前一黑就软了下去,这动静,许苏也发现了无忧,连忙开车过来:“小妞!”
无忧脑袋碰到树上,又恢复了清明,看见许苏嘿嘿一笑:“来啦?”
许苏看着面前的场景只觉得头皮发麻,要说这是命案现场,她都不会有一丝怀疑。被鲜血侵透的纸巾到处都是,地上还有明显的鲜血痕迹,那个站起来又倒下去的女人狼狈不堪,衣服上血渍斑斑,脸上也有。
忍住心里的慌乱,许苏蹲下来将无忧扶起来全身仔细打量,焦急的问:“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抢劫了还是怎么的?要钱你就给他啊,为了几个小钱就把小命丢了值吗?你是猪脑子啊!”
无忧哭笑不得:“我没有被人抢劫,我只是流鼻血,小意思而已。快走吧,我都晒成人肉干了。”
许苏半信半疑,但现在不是刨根问底儿的时候,连忙扶无忧上车。察觉到无忧脚上不对劲儿,越发觉得有事,还是大事。
一上车,许苏就往医院开。
无忧也没异议,脚下现在都痛麻木了,要上上药才好,不然以后成了残废就不好了。想来许苏不知道这碴儿,只是被那么多鼻血吓住了。
坚持到了医院,应声而来的医生护士将无忧推到急诊室,看到医生护士齐齐忙活,许苏那一颗踩在棉花上的心才稍稍踏实下来。
一路猜测也没敢问,现在正想问清楚无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见无忧因为失血过多又被热中了暑而晕厥,晕过去之前,还很理智的脱下了自己的鞋子对医生说道:“医生,你看看这个怎么办?”说完,在医生和许苏一脸的惊恐中,这才放心的晕了过去。
许苏哭笑不得,她晕得还真是时候!
无忧醒来时手上正打着点滴,脚上的伤口已经清洗包扎好了,鼻血也没流了。也是,她又不是血库,就算是血库,这么没完没了的流下去,也要流光。
“醒了?”
许苏拿着一个保温桶从外面走进来,走到病床前坐下,脸上写满担忧:“到底怎么回事?这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还是在那么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无忧吸了一口气:“好香,是小鸡炖蘑菇吧?都快饿死我了。”
许苏看着无忧一动不动:“不交代就不准吃。”
无忧挠了挠头,长叹一声:“我到华亿公司去开会,打车回来走到一半,哦,就是你发现我那地方,因为司机发生争执,然后跟司机吵了起来,最后司机就把我扔下来了。我一生气踢了一脚石头,就把脚弄伤了。然后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等到车,太阳又大,猛一受热,就流鼻血了,就这样。”
许苏明显不信:“真的?”
无忧看着保温桶点头,她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要是我说假话,就吃不成这小鸡炖蘑菇,现在你总信了吧?”
都用这个发誓了,应该说的不是假话,可许苏依然怀疑,就这样她就能把自己弄得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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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生病还没好,没有精力码字,所以今天只能更新一章了,亲们见谅!
男人吃醋是会害死人的(四)
无忧撇了撇嘴:“不然你还以为我杀人了还是被人谋杀未遂?”
“呸、呸、呸!别说些乱七八糟的。”许苏瞪了无忧一眼,这才信了,忙倒鸡汤给无忧喝:“那是什么破司机,这么没有职业道德,车牌号记下没?一个小小出租车司机竟然也敢这么嚣张蛮横,看我不整死他我就不叫许苏。”
“算了算了,和一个司机置气,多不值。”
无忧反过来安抚许苏,虽然她也比较气愤,但是是她自己要求在那个鬼地方下的车,虽然原因是他莫名其妙的发疯,无理取闹的用毒针刺得她发飙,但她这一身伤竟然跟他扯不上半点直接关系。想想,真是憋屈。
化悲愤为食量,本来就饿的无忧一口气喝掉大半碗鸡汤,见许苏还气着,又才说道:“别气了,没什么,我都不气,你气个什么劲儿。”
那意思就是,我皇上都不急,你一个太监急什么。
看的许苏直气得牙痒痒:“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你是程小妞,谁管你死活。”
无忧一脸的可怜劲儿,眼睛直碌碌的看着许苏,把空碗递过去:“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可别不管我,你要都不管我了,那我就真成孤家寡人,三靠不着的三无人员了。”
许苏愣住:“什么三无人员?”
无忧撇撇嘴,嘲弄之情溢于脸上:“上无父母亲人,旁无亲密爱人,要是连你这个知心友人都没有了,那我不是三无人员是什么。”
一句话说的许苏好气好笑又心疼,五味杂陈,接过无忧递过来的空碗,倒满鸡汤,眼睛有些湿:“好了好了,我不气了。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成为三无人员的。”
无忧拉住许苏,褪去一脸不正经:“我没事,真的,别担心,你知道我有什么都不会瞒着你的。”
许苏转过身背对无忧,声音哽咽:“小妞,对不起。”
“大妞,你这样说存心让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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