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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第13部分阅读

      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 作者:未知

    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第13部分阅读

    了。放心,笼子没锁。”

    萧守听出了洛子枯情绪里的不安,(你是怎么听出来的?)于是安抚地拍拍洛子枯的背:“嗯,别担心,断袖不会离开你的,我也会陪着你的。我会像断袖那样,即使没有笼子,也陪着你。”

    所谓谎言和誓言的区别在于,一个是听的人当真了,一个是说的人当真了。

    而那句“我会像断袖那样不离不弃陪着你的。”作谎言太真,作誓言太假,说的人和听的人是否有当真,那却是不得而知了……

    虚弱了

    萧守和洛子枯自然不可能在床上抱到天长地久,于是萧守很快就撒了手。“子枯,你的随从呢?身为世子是不大可能独自出门的吧?”

    洛子枯的眼神在萧守依然□的上身逡巡,带着些玩味的笑意:“你何必多此一问,我不带人还不是因为拜访的对象是你。”

    萧守故作淡定地飞速穿戴齐整,心下倒是有些讶异。自己既是想要和洛子枯成为伙伴关系,自然是不喜他前呼后拥的。但洛子枯能想得如此通透,并真的考虑到这点,实在是极为难得。对方如此了解自己且不说,但自己和他有亲密到让他这般体谅的地步么?

    那么就有三个可能:第一,老子惊才艳绝,他虽然表面上淡淡的,其实心里面早已经五体投地了。为本人的王霸之气所慑服,所以超越常理地在几天内对本人拥有了亲密的感情。

    第二,他本身武功高强,带不带随从其实都无所谓,所以就顺便考虑了下本人的心情。

    第三,他其实另有所图,所以刻意交好,表现出对自己额外的重视,以便今后磨刀霍霍向主角。

    萧守笑笑,站起身来理了理外衫,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洛子枯还是很对自己胃口的:“子枯,以后还是不要独自出门的好。你毕竟身份特殊,若是被歹人趁虚而入就糟了。”

    洛子枯也下了床:“不妨事,我自有人暗中护着。”

    萧守想了想,估摸着他说的是暗卫之类的,于是点点头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

    萧守随手从床边的书堆里抽了一本递给洛子枯:“我收拾一下,需要些时间,你看着书消遣下吧。”

    洛子枯接过书,一翻开,顿住了,然后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萧守:“你给我看这个?”

    萧守探过头,看了眼书上的内容,然后在一分钟内经历了从灰化到石化再到风化的过程。居然……居然拿成了这本书——让自己挑灯夜战了几乎一整夜的书!

    洛子枯淡定地翻着书,刷刷的翻书声凌迟着萧守的神经。萧守嘴角抽搐着伸手挡在了书的上边:“那啥……这书不适合你看,我……还是给你换本……”

    洛子枯在心底重重叹气,这家伙从赤身相待到给我看春宫图,真的不是故意的么?他没当我是个男人么?

    洛子枯紧接着就在心底叹了第二口气,因为他意识到,萧守真不是故意的,而且他就算意识到自己是男人也意识不到他自己是可以当女人用的。

    萧守看洛子枯拿着黄|色书不动,深深吸了一口气,暗道自己好歹也是个十四看黄|色小说,十六看毛片儿,二十逛风化街的人才啊,这点小情况尴尬啥!于是萧守收回手,故作豪迈地在洛子枯肩上拍拍:“男人嘛,谁没看过这种书。这本挺好看的,你慢慢看,回头咱还可以交流交流读书心得。”

    洛子枯拿着书的手僵了,洛子枯看着萧守的眼直了,洛子枯微笑的唇抽了。自己幻听了吧,一定是幻听了吧,还交流交流,这种对话怎么可能发生在现实中呢?呵呵……

    洛子枯的声音已经虚弱了“萧守,你真不是故意的么?”

    萧守无辜而纯良地看着洛子枯:“年轻人,看看这种书有好处。”

    洛子枯默默别过头……我果然是幻听了。

    在洛子枯终于在虚幻与真实间拼回自己破破烂烂的神经时,萧守已经梳洗完毕,一副阳光向上,新时代好少年的模样。

    萧守微微一笑:“子枯,我们去吃饭吧?”刚刚给人看小黄书的人不是我啊不是我。

    洛子枯也微微一笑:“好啊。”世界,终于又恢复正常了。

    萧守有些为难地看着洛子枯:“平常的东西你肯定都吃厌了,我们吃点什么好呢?”

    洛子枯沉浸在对正常世界美好的回归感中,微笑不语。

    萧守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右手握拳砸了一下左手掌心,问道:“对了,子枯,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吃了能让人浑身发热,面颊通红,呼吸不稳,汗水淋漓?”

    洛子枯愣住了,浑身发热,面颊通红,呼吸不稳,汗水淋漓……他说的不会是那种药吧?貌似也没有其他东西符合这个条件了。他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你是说……那个东西?”

    萧守看他明白了,忙点头:“是啊是啊,你有么,咱们一起吃吧。”

    洛子枯不可置信地看着萧守:“有倒是有,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吃?”

    萧守舔舔嘴唇,眼神魅惑:“当然,吃这种东西肯定要有人陪啊,人越多越好,这样才够劲。”

    洛子枯觉得正常的世界再次弃自己而去:“我们俩一起吃就好……若是一群人……你不嫌脏么。”

    萧守理解地点点头:“倒也是。对了,这东西在我家乡叫火锅,在你这儿叫什么啊!”

    洛子枯的声音已经虚弱到要断线了:“也叫火锅……但是,我们夏天一般不吃火锅。还有,萧守,你真不是故意的么?”

    萧守无辜而纯良地看着洛子枯:“什么故不故意?你看我像那种人么?”

    洛子枯默默别过头……自己还是找大夫治治这幻听的毛病吧。

    萧守想了想,又开口:“我家后街那家‘樽前欢’听说不错,我们去那儿如何?”

    洛子枯已经不想搭这家伙的话了,他饱受摧残的身心经不起再一次打击。

    萧守见洛子枯默许了,遂领着洛子枯往后院走,从后门出去会比较近。萧守的后院却是出乎意料的乱,布置满了莫名其妙的东西,大石头、圆木杆、软垫、四仙桌、矮墙……

    洛子枯在通过情报早已得知萧守每日都会在后院上蹿下跳,却不曾想到后院会是这般光景。于是将问询的目光投向了萧守。萧守的唇角挑起,脸上显出几分得意来。“这是我布置来锻炼身体之地。”

    自确认这个世界的yy程度以后,萧守就明白运势再强,所有的东西也是要靠着自己的努力才能得到。虽然一直以来都没有找到武功秘籍什么的,但萧守却没有因此而懈怠。他对比了自己所知的几种比较科学而又有效果的训练方法,最后锁定在跑酷这一逃命的最佳法门上。这后院正是他平时进行跑酷训练之所。

    洛子枯看着萧守,有些好奇:“如何锻炼?”

    萧守想了想,觉得让洛子枯知道也没什么,于是说了句:“你等等。”便转身回房。不多时,他一身短打衣裳走了出来,更显得身材纤弱。头发也被牢牢地绑在了脑后,束成一团,有些好笑。

    萧守对洛子枯微微点头示意,“看着吧!”

    萧守一个冲刺来到四仙桌之前,眼看就要撞上,一个单手撑桌,下肢高高扬起,与上身成v字形,在单手的支撑下,越过桌面旋身而落。

    脚刚踩及地面,萧守上身一伏,便是一个利落的前翻滚,须臾间已到达一圆木栏杆前,萧守起身一个弹跃,双腿漂亮地打开如一字,越过栏杆,收腿落地。再侧手反抓栏杆,从那面翻回到原来这面,双手握住栏杆最下面的一根,双脚并拢绷直,双手一荡,整个身子便贴着地表在栏杆与地面的小小空隙间滑过。

    前方不远处便是一片巨石零落之地,萧守起身,快冲两步,一个干净利落的前空翻,越过了第一块巨石。接着两手前压撑住第二块巨石,上身凌空翻转而过。疾奔两步,一步跨上,另一条腿在下方起杠杆作用,登上了第三块巨石,一个大飞侧滚翻便又回归了地面。

    萧守再冲两步便来到矮墙前,蹬壁上墙,再一个甩臂前跃,双手便湛湛攀住了一米远处的后院外墙。蹬脚,翻身,上墙,一气呵成。踏上墙顶,两脚错步走上一段,找准地方,一个精彩的高处后空翻便踩上了铺在墙下的软垫,回归了地面。

    立定的少年回头一笑,带着几分张扬与炫耀,汗珠浸润了嫣红的脸庞,在正午的阳光下有如夺目的剑芒。而唯一的看客,早已移不开眼睛。眼前的少年,比猫更柔软,比豹更迅速,比猿更灵巧,比狐更敏捷。很难想象,这般纤柔妩媚的外表下藏着这样的技巧与力量。

    洛子枯轻轻捂住嘴唇:“好漂亮的身手。”原来这就是萧守每日锻炼的东西,即使没有武功,这样的能力也很有用啊。

    萧守的嘴角挑起一个惑魅的弧度,显示着他愉悦的心情:“哪里,只是一些小机巧罢了。比不得那些真正学了武功的。”

    萧守心里正暗爽呢,练了那么久,终于有机会拿出来显摆一把了。隔壁那大婶每次都怀疑自己家遭贼,这次总算遇到个识货的了。萧守能在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内练到如此地步,其中的辛苦不足为外人道哉,所以无怪乎萧守此刻如此得瑟。

    洛子枯笑笑:“萧守可是想学武功?”

    萧守努力让自己的头点得矜持些:“有些保命的资本总是好的,不瞒你说,我做这些训练也不过是希望能拥有练武的资质罢了。”

    洛子枯微微垂目:“学武功是一个很慢的过程,你若有心,我倒是可以为你指点一二。”

    萧守看着洛子枯:“你的武功很好?”

    洛子枯微笑不答,抽出腰间挂的折扇,捡起一块石头抛到空中,萧守只看见洛子枯手腕轻动,折扇早已舞成一片虚影,待洛子枯停手时,只见折扇展开横摆,扇面上一堆石屑。

    萧守瞬间冲过来,一把握住洛子枯的手:“师傅~”高人啊,我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给盼来了。

    洛子枯笑着抖掉了扇面上的石屑:“你还是唤我子枯罢。”

    萧守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子枯~”

    洛子枯在这七月的烈日下,生生打了个寒战。

    萧守眉开眼笑道:“子枯,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请你一顿。”

    洛子枯笑得和煦:“那是自然。”

    萧守解了发,发丝如瀑散下:“不过在这之前,我得把这一身臭汗给收拾了。”

    说罢,这家伙居然开始上演起了露天脱衣秀,不消片刻,他又恢复了短裤装的造型。很明显,这厮亢奋了,不拘小节的毛病又冒出来了。

    萧守走到后院的水井边,提了一桶水,用外衣蘸了水,开始擦身。凝脂一般的肌肤在运动后泛出粉粉的蔷薇色,优美的曲线随着他擦身的动作诱惑地扭转,微湿墨发披散在光洁的背后,每次动作,都展露出不同的旖旎美景。媚色天成,清眸带水,染笑轻佻,摄魂夺魄。

    洛子枯几度转开视线,又几度转回,虽说萧守这副打扮他已经看了一早上,但清醒着的妖孽比沉睡中的妖精杀伤力何止高出一个层次。至少他不会边扭着赤 裸的身子,边对着你勾魂地笑。

    萧守终于擦完澡,起身往房里走。洛子枯看着这厮的背影百感交集,要是时间再长点自己恐怕就要失态了。快进房时,萧守偏又扭过身来冲着洛子枯妩媚一笑:“等着我哦~”

    洛子枯无力扶墙,声音已经虚弱到几乎听不见了:“萧守,你真不是故意的么?”

    吃饭了

    樽前欢,一家不算很大却很精致的酒楼,可惜价格走的却是豪放风,所以萧守一次也没来过。这次他为了洛子枯也算是大出血了。

    “二位坐哪里?”引着二人上楼的小二殷勤地招呼道,眼神却是讨好地投向了洛子枯。明显把洛子枯当成做主之人。

    身为东道主的萧守自然不爽,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抢先回答道:“窗边的位置。”

    洛子枯似笑非笑地看着萧守:“你确定?”

    萧守脖子一梗:“怎么?子枯不喜欢?”

    洛子枯轻轻捂了唇:“客随主便,萧守你喜欢就好。”

    等上了楼,萧守很快就明白洛子枯为什么是那个反应了。窗边的位置,视野良好,阳光明媚,问题在于,正午的阳光太明媚了,坐窗边的食客不肖片刻就得变成洗桑拿的浴客。

    萧守眼角抽抽地看着洛子枯:“子枯,我发现你这人挺不厚道的。”

    洛子枯看萧守吃瘪,被摧残了一上午的身心总算有了点补偿,心下无比愉悦。“哪里,我本以为你喜欢晒太阳呢。”

    萧守郁闷地转过头看向小二,指着一个不在阳光范围内的位置,吩咐道:“坐那个位置吧。”

    小二看少年那气鼓鼓的包子脸,想笑又不敢笑,只得拼命点头。

    这家酒楼的生意还是不错的,虽还未到饭时,二楼已座了五六桌人。萧守一上来,虽没什响动,却也引来那无意间撇到的人觊觎的视线。萧守已经对这被他王霸之气所引来的视线习惯成自然了,竟然还微笑着回看了过去。

    洛子枯看着这毫无自觉的某人,颇有些无力。索性快走两步,来到萧守身边,伸手揽了萧守的肩。柔弱的少年被他这样一环,像是靠在了他怀中一般,所属关系一目了然。那几人看见了抱着萧守的洛子枯,明白这小狐狸精已经有主了,而且主子还多半很有来头,只得讪讪收回视线。

    萧守有些诧异地看向洛子枯:“怎么?”

    洛子枯笑笑:“我想起撷英说你不大会走楼梯,所以护着你些。”

    萧守郁闷:“什么叫不大会走楼梯啊,我那天是意外!”

    萧守说归说,却也没让洛子枯把手收回。洛子枯当然也就乐得继续圈着他。

    两人坐定,一时间菜还上不来。

    萧守动手给洛子枯倒了茶,问道:“子枯,你准备怎么教我武功?”

    洛子枯沉吟一阵,道:“最开始只能是练习基本功。招式方面的教导,还是要看你的武器再确定。”

    萧守微微一笑:“说来也巧,我定的武器今天多半就做好了,一会儿一起去看吧。”

    洛子枯欣然点头。

    萧守又开口:“子枯,你会教我内功么?”

    洛子枯看着萧守那闪闪发亮的眼神,点头:“那是自然,不过练起来须有至少三年光景才能小有所成。”

    萧守很想再来一句:‘你能送我十年功力不?’但他脸皮毕竟还没有厚到那个境界,于是闷闷地喝了茶,不再开口。

    洛子枯看他那样子,忍不住拍拍他的头:“萧守,你不过才志学之年(15岁),何必如此急切。须知,欲速则不达。”

    萧守一想,倒也是,这具身体还年轻着呢,王霸之业也不是能瞬间建成的,自己近来确实有些急躁了。于是点点头,诚心道:“萧守受教了。”

    说话间,二楼又多了两桌人。忽而听得一阵二胡响,萧守扭头看去,楼梯口上来一老人,一少女。拉曲的正是那老人,跟在老人后面的少女一身粗布衣裳,姿色却是颇有些不俗。

    萧守顿时就亢奋了,传说中的卖唱父女啊!按套路来讲,等一会儿必然会出现一富家公子对卖唱小妹出言调戏,进而殴打老人,强抢民女。这种时候,就该本大侠虎躯一震,拯救美人于火坑。然后美人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了。我还说这么那么久都没碰上一个美人呢,原来在这儿等着呢,本人果然是在牛a和牛c中间徘徊的强大生物!

    洛子枯看萧守盯着那少女两眼放光,跟匹饿了三天的狼似的,忍不住开口:“萧守,怎么了?”

    萧守警觉地看着洛子枯,暗道糟糕。按照自己和楚林相处了十年的经验来看,这场英雄救美的戏多半要换主角,就算救人的是自己,那美人投怀送抱的对象也一定是洛子枯!

    现在有三个抢救方案:第一,立刻把洛子枯从楼上丢下去。第二,抽家伙给洛子枯毁容了先。第三,让洛子枯蹲墙角去,再盖上张白布充当背景。

    可惜,萧守也只能想想罢了。要是他真这么做,今天的戏码就该是美女救英雄了。

    洛子枯被萧守盯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萧守,到底怎么了?”

    萧守幽然叹息,一脸苦大仇深:“不消片刻这里必将发生事端,子枯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洛子枯挑眉,笑问:“什么事?”

    萧守严肃道:“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插手。埋着头装睡最好,记得把脸顺便遮了。”

    洛子枯上下打量了一下萧守:“你不会有事吧?”

    萧守深情握住洛子枯的手:“为了兄弟的终身幸福,你就答应我吧。”

    洛子枯想了想,开口:“我可以姑且先答应你,但你若是有危险,我不会袖手旁观。”

    萧守拍拍洛子枯的肩,欣慰道:“好兄弟!”

    洛子枯但笑不语。

    所谓卖唱少女这种生物,无论是在起点文还是在晋江文,她的首要作用就是被调戏,然后依据此女的长相,衍生出不同的剧情。所以不出萧守所料,很快某桌就传来了“小娘子长得挺标致啊,陪大爷我喝杯酒如何?”的经典台词。

    萧守兴奋地望过去,只见一尖嘴猴腮的公子挑了少女的下巴,正嘿嘿□呢。

    少女不卑不亢地退了一步,朗声道:“唱曲一支一百文,喝酒一杯一两银子。”

    那公子且不说,连萧守一时间都卡住了,正常情况下这姑娘不是应该边瑟瑟发抖边说“请公子自重。”之类的么?喂,导演,这美女拿错台词了吧!

    那公子消化良久,才反应过来,继续摆出□,开口:“小娘子这价,这么比窑姐儿还贵呢?”

    少女冷冷看着那人,说道:“因为小女子本不是干这个的,勉强小女子做这些,自然是要多些价钱。”

    那公子索性流氓到底了:“那不知寻小娘子来暖床,又要添多少价钱才合适呢?”

    少女倒也不惧,缓缓答道:“不知公子身家几何?”

    那公子估计觉得自己显摆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洋洋得意道:“少说也有黄金万两!”

    少女微微一笑:“若要小女子暖床,添价黄金一万零一两便是。”

    萧守这下倒是真有些喜欢这女子了,一万零一两,恰恰比那公子身家多出一点,算是明明白白拒绝了,却也别有些情趣,给那公子留了几分体面。比那只会喊“亚卖爹”的女人有意思多了。

    那公子却是无法像萧守那样欣赏这个回答,他只知,这女人拒绝了自己,自己只需要继续耍流氓就可以了,索性一把拉了少女,往自己怀里拖,笑道:“若是本公子不付钱就想让你来暖个床呢?”

    这种时候,那身为老爹的就该喊着“求大爷高抬贵手放过我闺女。”奋勇上前阻难了吧,结果萧守望去,却见那老人家早躲一边儿去了,一付作壁上观的样子。萧守嘴角抽抽,这父女都拿错剧本了吧。既然,那老头不想插一脚,萧守只得提前上场。

    只听得这酒楼中一声巨响,原是一白衣少侠拍案而起,他虎躯一震,众人皆被这少年身上的王霸之气所震慑,一时间都没了声响。那少女盈盈望来,一双美目波光粼粼,面上也不不由自主地浮上了一层薄红。少侠虎目里泛出一道精光,刺得那纨绔大少遍体的寒意,竟是被吓得一动不动。少侠向着少女虎步前行,目光却是满含柔情,两人深情对视,命运之轮开始转动……

    好吧,以上是萧守的自我yy版。要知道事实真相,还请各位看官转回蛋黄直播版。

    那边调戏民女的戏码正上演到高 潮,却不知是哪不识趣的把桌子拍得贼响,于是众人的视不由得一个转移,却见一比那女子还美上一分,媚上三分的白衫少年亭亭而立,美目流转间,说不尽的旖旎春意。众人皆被这少年的姿色所惑,顾着看美人,也不瞎咋呼了。萧守微微一挑眉,视线投向那流氓公子,那纨绔大少顿时酥到骨头里,一动也不能不动。萧守向着少女款款走来,目光满含柔情,那少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所谓的轮子开始转动……

    所以说,萧守的理解,和事实的真相间,永远隔着东非大裂谷那样惨烈的鸿沟。

    萧守来到事发现场,一把将少女从发呆的流氓公子怀中拉出,护在身后。义正言辞道:“光天化日之下,怎容你这般放肆?”

    那流氓公子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少年,很有种丢了芝麻拣了西瓜的感觉。于是眉开眼笑道:“你不愿我对这丫头放肆,可是想要本公子对你放肆?”

    萧守歪歪头,不是很明白这话的意思:“如何放肆?”

    流氓公子看他这纯情的样子,邪火烧得更旺。“这般放肆。”正说着便伸出手来,想在萧守那妩媚的小脸上摸上一把。

    萧守一错身,干净利落地躲过。再次咂了咂这话的意思,明白了,这炮灰是想要对自己动武!

    萧守可是将无数小攻虐身虐心的强大存在,堪称百花丛中美艳食人花,小受群中万压不倒受。这炮灰攻不自量力,贸然挑衅,自然是要付出代价。

    只听“铮”的一声,萧守从靴子处抽出一把匕首,冷笑道:“我不介意你对我放肆一下,只要你付得起代价!”

    那匕首一看就并非凡品,理似坚冰,曜似朝日,状似龙文。薄刃在阳光下流转着幽冷的寒光,仿若潜伏在阴影里的一只异兽。这煞气凛冽的匕首让那流氓公子噤了声,他那一桌的人一时间也失了语言。而某按照萧守吩咐趴在桌上的男子,唇角却是挑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可是武刑空的贴身匕首,萧守到底是如何到手的呢?

    分桃了

    萧守脸上虽是浅笑盈盈,手上却是半点不慢,一把握住流氓公子的手腕,贯注力量将他的手掌摊开死死按在桌上。

    那流氓公子还有些晃神,看着自己被莫名按住的手掌有些疑惑。这时,只听得“夺”的一声,流氓公子的脸色顿时煞白。那锋利的匕首此时正贴着他的手指钉入了指缝间的桌面。萧守那宛如温玉的纤纤手指掌控着匕首,温婉而凌厉。

    萧守挑起唇角微微一笑,当真是风情万种,有如一朵迎风招展的狗尾巴花:“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游戏名字叫快刀刺指缝。”

    说罢,萧守将匕首在流氓公子的指缝间示范般轮番插过,那不急不缓的速度,却将恐怖的气氛渲染到了极致。流氓公子看着那最后顿住,依然立在指缝间的匕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萧守悠悠说道:“就像这样把匕首轮番插在指缝间,若是插到肉就停止,我们来比比谁插得比较快,比较准。谁赢了,这卖唱姑娘就归谁,且事后不得计较如何?”

    流氓公子似乎被这样不要命的提议吓到了,僵在那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萧守拎了匕首悬在流氓公子的手掌上方,笑笑道:“既然你不反对,那我就先开始了。”说着便缓缓地将匕首慢慢压近手指。

    萧守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输,因为那流氓公子根本就不会和自己玩这场游戏。越是锦衣玉食的人,越是惜命,甚至于受个小伤也是不肯的。现在拿他的手来当猪排剁,他要是肯了,除非天线宝宝都变成奥特曼。

    果然,很快,一阵惶急到近乎声嘶力竭的叫喊传来:“别,别,我不比。”

    萧守的的匕首又近了那手掌几分,口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战而降,你这是认输了?”

    流氓公子早被这阵势给吓到了,哪管萧守什么意思,忙不迭道:“我认输,我认输!”

    萧守却也不放开他,而是再次确认道:“那你就是答应卖唱姑娘归我了,且事后不再追究此事?”

    那流氓公子眼中闪过一阵怨毒,点点头。

    萧守轻笑一声凑到他耳边,低喃:“你当我不知你是谁便贸然动手了么?胡大少爷。我既然敢管这闲事,自然是因我有管这闲事的资本。要是你还不识趣,存心要来找回场子,我和你玩的就不是插指缝,而是插喉咙了。到时候就算是你家胡老爷子也救不了你。不信你可以试试。”

    流氓公子的身子一僵,脸色刷白。招呼了同桌人,逃命似的离开了。

    萧守立马转向那卖唱姑娘,眉开眼笑道:“姑娘受惊了,不知姑娘芳名。”

    姑娘盈盈一拜:“多谢少侠仗义相助,小女子姓付,名律。”

    萧守被少侠这两个字拍得晕晕乎乎,笑得有些傻:“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付律,好名字。”

    萧守满眼期待地继续看着付律等下文,等了半天,付律却再无多余表示。萧守郁闷了,喂喂,以身相许的桥段到底被哪个混蛋给私吞了啊,给老子吐出来!

    萧守只得看着付律再接再厉:“付姑娘……可是还有话没说?”

    付律看着萧守,疑惑道:“什么话?”

    萧守嘴角抽抽:“没事……”

    萧守看真没自己什么事了,只得失望地回到座位上。洛子枯这才抬起头来,微笑道:“萧守好手段啊,以武力吓之,以语言慑之,轻轻松松便收拾了那浪荡子。”

    萧守勉强笑笑:“不算什么,那人本来就是个孬种,只要我比他狠,便稳赢无疑。”

    洛子枯点点头,又道:“不过,最后那段以绝后患之言,又是从何而来呢?”萧守低喃的话,别人听不清,洛子枯却是能听得一清二楚的。

    萧守这下才算有了真正的笑意,吓走那人固然容易,但要绝了他报复的念头却是不容易。看戏的人多,懂戏的人少,而洛子枯就恰恰是个懂戏的知趣人。

    萧守有些得意道:“我自然不知他是谁,有何身份。不过他的玉佩上可是清清楚楚地刻着一个胡字,所以我唤他胡大少爷。况且我唤出时,他身体明显一僵,这就表明我所猜无误。点明他的身份,至少可以说明我是知道他是谁才动他的。现下他就不会轻举妄动。

    而这种纨绔子弟,靠的多是家中长辈庇佑,才这般嚣张跋扈。所以搬出胡老爷子多半不错。我再加一句胡老爷子也保不了你,等于暗示了我的身份至少不在他家长之下。那么他就不会贸然利用家中势力来和我对上。免得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家里人教训。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他能琢磨明白才有鬼。更何况我是以性命相胁,就他那熊样,有几个胆子来试探我话的真假。想来,他是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

    洛子枯轻笑:“不愧是萧守。”同时又有些感叹,这么玲珑心肠的人,怎么有时候,却钝得那么招人恨呢?

    这番话说下来,那卖唱姑娘付律却是拖了那老人来到了两人面前:“少侠大恩,小女子铭感于心,无以为报。若少侠不嫌弃,容小女子为您唱一曲,聊表谢意可好?”

    萧守笑着点点头:“付姑娘客气了。”

    洛子枯却是蹙了蹙眉,这女人看自己和萧守的眼光,怎么跟饿了三天的狼似的。按理来说,若是为萧守,那么之前就该是这眼光啊。若是为自己,就该仅仅盯着自己看啊。但现在却是轮番打量着萧守和自己,到底是何意?

    洛子枯正在这疑惑中纠结不休,二胡声却已然响起。不多时,婉转喧啾响起,花咽清露,娇莺初啼……

    “阅尽古今侠女,肝肠谁得如他?儿家郎罢太心多,金屋何须重锁。 休说余桃往事,怜卿勇过庞娥。千呼万唤出来么?君曰期期不可。”

    一曲唱罢,四下皆静。

    洛子枯捂了唇,有些讶异。这曲不是宋观察(虽然很搞笑,但这的确这是人名)为林嗣环和他的侍僮邓猷所作的《西江月》么?这女子倒是好心机,一边赞了萧守勇武,一边又颂了自己与萧守的深厚情谊,更暗点出了自己才是上位者,连着自己一道谢了。

    萧守在脑海中寻思好了要剽哪首诗,才道:“寒敲白玉声偏婉,暖逼黄莺语自娇。能听得付姑娘这一曲《西江月》,萧某倒真是有福了。”

    洛子枯猛地看向萧守,满眼错愕:“你知道这首《西江月》?”

    萧守歪歪头,看回去:“听格律就知道是《西江月》的词牌了啊。”

    洛子枯默默转头,我就说这连断袖都不知道的家伙怎么可能突然开窍了。

    萧守认真体会了一下这词的意思,有些疑惑:“这词自是极好的,不过付姑娘总拿女子来做比,虽是赞在下勇武,却是有些不妥了。”

    付律看着萧守,意味深长地一笑:“萧少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洛子枯忍笑,萧守这皮相不止误导男人,女人也一样。难为萧守一直都不自知。

    萧守也不是那没眼力的,看这两人表情就知道是自己没能领悟这其中深意,于是也不再多话,免得自曝其短。索性换了个话题,对付律微笑道:“我们这桌的菜马上就来了,付姑娘若是不嫌弃,便一起坐吧。”

    付律沉吟片刻,也不扭捏:“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坐下了,两眼依然亮亮地看着萧守和洛子枯。那老人家也随后上了桌。

    小二忙添了茶碗来,殷勤伺候着。毕竟萧守能这么平和(?)地把那二世祖弄走,店家也是很感激的。

    洛子枯正想着萧守对男男之事到底无知到何种地步时,不想萧守却突然靠了过来,耳边一阵温暖气息拂来“子枯,余桃往事是什么典故啊?”声音低低的,带着亲昵的味道。

    萧守觉得很是郁闷,架空世界的典故对自己而言都是极为陌生的东西,结果自己在泡妞的关键时刻,居然不能闻乐知雅意,身为一代美女杀手,实在是太丢脸了!

    洛子枯被手捂住的唇微微上挑:“嗯,我马上告诉你。”

    洛子枯却不再理萧守,而是唤过正添着茶的小二,丢出一块碎银,吩咐道:“去买个桃子来,要快!剩下的钱就归你了。”

    得了丰厚报酬的小二一溜烟地跑了。萧守看着那个狂奔而去的背影,凑得更近了:“子枯,你偷偷告诉我就好,给兄弟留点面子。”

    子枯也转过头,唇好似无意一般擦过萧守蔷薇色的脸颊,凑在他耳边,轻轻道:“你放心。”

    而一直密切关注着这两人的某女,那眼神,已经从饿了三天的狼,进化为饿了五天的狼了。

    “嗒嗒嗒”一阵脚步声响起,竟然是那小二举着桃子奔回来了。

    萧守期待地看着洛子枯,洛子枯却是接过桃子,咬了几口,又将桃子塞到了萧守手中:“这桃子味道不错,你尝尝。”

    萧守看着被啃过的桃子,觉得身为绅士,应该借花献佛把桃子给美人。但介于桃子已经被洛子枯糟蹋过了,也只得留给自己了。萧守怕美人看自己吃独食,心下不快,三下五除二便将桃子吃干净了。

    洛子枯伸出手,将萧守唇边的果汁抹去,笑得一脸和煦:“萧守,我们这也算是有了分桃之情,余桃之谊,对么?”

    萧守恍然大悟,“余桃”原来就是指两兄弟感情好到不吃独食的地步啊!洛子枯解释得有够隐晦的,这就和“我吃干的绝对不会让兄弟喝稀的”一个道理嘛。但萧守想了想,还是没琢磨明白那首《西江月》的意思,兴许付美人本就不是针对自己唱的这首词吧,不然怎么都不大合得上呢。

    但萧守明面上还是不能露怯的,所以他大方地对着洛子枯笑笑:“是啊,其实,我们向来是有余桃之谊的嘛。”

    而一直关注着这两人的付美人则一把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低声喃喃“死而无憾了啊死而无憾……”

    四人各怀心思吃着这顿饭。洛子枯看着付律似在盘算什么,萧守看着付律琢磨着要怎么才能和美人更近一步,付律看着洛子枯和萧守眼中异彩连连,老头盯着菜,心说,你们就互相看到天荒地老去吧,正好让我吃个饱!

    眼看这顿饭就快到尾声了,萧守看着付律不死心道:“有一事我思虑良久,不知当不当说?”

    付律睨了萧守一眼:“想说就说,一般这么问的,最后不都说了吗?”

    萧守一梗,这姑娘看事情太透彻了,连台词定律都摸出来了。 “ 现下是没事了,只是我怕那混帐又来找你麻烦不知付姑娘可有打算?”

    付律微笑道:“小女子对付得,不劳公子挂心。”

    萧守看着付律做垂死挣扎:“我知道付姑娘是不想拖累我,但萧守岂是那见死不救之人。若姑娘不嫌弃,可到在下家中暂避,萧守定会尽快为姑娘再谋个营生。退一步讲,就算这次躲过了,以付姑娘的天人之姿,保不齐哪一日又遇到宵小之徒。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付律笑笑,不置可否。

    萧守觉地着付美人多半是被自己吓到了,于是看向那老人,曲线救国道:“不知老丈人意下如何?”

    埋头猛吃的某人突然被点名,半天才反应过来,疑惑道:“你也想请我一起?”

    萧守笑得温良:“我请的是你们父女,如何能不请您?”

    那老人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付律倒是先啼笑皆非地开了口:“萧少侠,你从哪里看出这是我父亲?小女子看起来也不过才豆蔻年华(十三四岁至十五六岁),何以有这般年迈的父亲?”

    萧守一惊,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心底暗恨,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的么,小说不都这么写的么?卖唱的小姑娘与他年迈的老父,这是黄金搭档啊!为毛,为毛到我这儿就出纰漏了,嗷嗷嗷!你们这帮不实事求是的编辑和作者,老子跟你们势不两立!

    萧守努力让自己的微笑不崩盘:“那这位是?”

    付律纯良一笑:“这人是我搭档,他二胡拉得好,我唱得好,所以我们就搭一块儿挣钱了。”

    感情这位就是传说中的乐队搭档么,萧守的笑在崩盘的边界线上徘徊:“那……想来那纨绔公子是不会为难这位老人家了,那付姑娘你……”

    付律皱着眉,看看洛子枯又看看萧守:“你们两位在一起不是好好的么,何苦非让我插一脚?”

    萧守瞪大眼睛:“啊?”

    洛子枯温和地开口:“付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付律点点头,起身,与洛子枯走到远处。

    萧守看着两人格外和谐的背影,瞬间悟了。付律那句话的意思是她看上了洛子枯,但救人的是我,所以她痛苦了,徘徊了,干脆两边都不选了,免得破坏了我和洛子枯的分桃之谊。(你还记着这典故呢……)

    另一边……

    洛子枯淡定一笑:“晚生拜见童前辈。”

    付律疑惑地眨眨眼:“我一个小女孩,你怎的唤我前辈?再说我也不姓童啊?”

    洛子枯表情笃定:“童纫律,因所学武功特异,故鹤龄童颜,初出江湖起便立誓,将穷尽此生只为这世上遍地断袖龙阳。熟知分桃典故,还能对着我与萧守分桃而食之景那般反应的,除了前辈这位奇女子,不做他想。我还道是江湖谣传,不想前辈花甲之年,看起来却似二八女子一般。”

    付律敛了笑容:“哦~你知道的倒全,只是不知你是从默楼买的消息呢,还是说……你就是默楼的主人?”

    洛子枯淡淡地笑着:“晚生冒昧点出前辈身份,不过是想请前辈全我对萧守的一片心意罢了。”

    付律两眼顿时放光了:“要媚药,还是要男男春宫图,跟你说,别的我不敢保证,但这方面的收藏我还是很丰富的!”

    洛子枯深吸一口气:“我要的不是这些。相信前辈已经有所感觉,萧守此人对着女人还存着不自量力的妄

    当起点男穿越到晋江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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