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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六小姐第27部分阅读

      腹黑六小姐 作者:未知

    腹黑六小姐第27部分阅读

    腹黑六小姐 作者:未知

    腹黑六小姐第27部分阅读

    方沙尘滚滚,一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奔驰而来,看不清面容,但是那完美的身段,那搏击欲发的霸气却是苏悉所熟悉的。

    离的近了,那深黑色冷眸微眯,如寒潭般幽冷,鼻梁高挺,淡粉色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此刻的他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隐隐中带着一抹邪魅低沉,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他纵马奔驰而过,人人避在两旁,皆不敢发出声音,全都诚惶诚恐的低着头。

    因为那张狂阴戾的模样,因为那磅礴奔腾的气势,因为那令人窒息的威压。

    卫凌风?他不是正在前往江南的路上吗?难道他这么快就得到消息?那么,她是不是该对他的能力重新估计一翻?

    苏悉静静地望着卫凌风,眉若黛秋水如丝,眼神深邃如潭,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浅笑。

    他,终究不负她所愿。

    不过此刻的卫凌风,一张脸犹如冰霜凝结,一双黑瞳耀了深色的暗芒,波谲诡异,薄唇紧抿成一条线,目光犀利冷冽地射过来。

    卫凌风策马而来,但是并没有稍作停留,他似有若无地斜了聂清然一眼,然后定定地朝苏悉伸出左手,声音傲然坚定:“上马!”

    他的脸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无可匹敌的气势。

    此刻的卫凌风,一身霸道昂扬的迫人气势,耀眼的如同璀璨星光。

    这一刻,这一画面,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浪漫诱人,扣人心弦,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下去。

    苏悉心中一动,对聂清然歉然一笑,然后按住卫凌风的手,随身飞到马背上,与卫凌风一起纵马扬鞭,奔腾而去。

    白马铁蹄飞扬,速度极快,只一瞬间便消失在街角,毫不停留地往城外更加宽广的天地跑去。

    聂清然望着苏悉远去的背影,缓缓的笑了,笑容有一种夺人心魄的俊美,眼底有些复杂。

    安亚看看苏悉消失的方向,又看看不动声色的聂清然,似笑非笑道,“聂皇子,可还要进来坐坐?”

    聂清然缓缓一笑,笑容如潺潺流水般温暖人心,“没有此必要了,然就此告辞。”

    聂清然淡笑着离开,步伐沉稳,光滑如绸的青丝,随着风轻轻飞扬,浑身散发出一种说不出来的飘逸和风度。

    他转身时脸上的笑容平和而安详,仿佛世间的纷争,都与此人毫无关系,世间的一切尘埃,也都近不了他的身。

    安亚不由有些迷糊了。

    这个聂清然到底算怎么一回事?

    若说他对苏悉没意思吧,可是他对苏悉又是极好,连人鱼之泪都能随便送出手,而且悬崖之上更是不顾性命地随着她跳下去。

    可若说他对苏悉有意思的话,可宁王这么嚣张的占有欲和示威,他竟然视而不见,而且一点都不生气,脸上竟然还笑的这么从容平和。

    难道真的是,喜欢一个人就要让那个人快乐,自己怎样都无所谓?聂清然是抱着这种无私的伟大的信念成全苏悉和卫凌风?

    这……看起来又实在不太像。

    “李管家,先带他们进去吧,我还有事要办。”安亚招来静候在一旁多时的李管家,低声吩咐了几句。

    望着聂清然消失在小巷的身影,安亚摸摸鼻子,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果不其然,她在小巷子里听到聂清然的声音。

    聂清然前面是一个黑袍老者,此刻他正萎靡不振地软倒在地,身上似乎受了重伤,喘气声很重,呼吸也有些困难。

    安亚看到那老者的时候,不由地心头一震。

    因为她认出了,那认就是当初在蓝月拍卖行的时候,抢恐怖药剂时出现的那匹黑马。但是他现在却和聂清然呆在一起,难道说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安亚紧了紧身子,凝神屏息地在一旁观看。她想,绝对不能让聂清然发现自己跟踪他,不然被他灭口了怎么办?

    聂清然缓缓地,一步一步朝黑袍老者走去。

    即使他的脸上和颜悦色,目光云淡风轻的看着那老者,却能让对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是与身居来的尊贵,模仿不来的。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黑袍老者望着聂清然,眼底闪过一抹惊恐。

    同是十级强者,他一开始并不觉得自己会输,但是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聂清然的恐怖,那种不死不休的执着,让人心惊胆战。

    “不想怎样,只不过要你说个名字而已。”聂清然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明,带着如同深潭一般平静透明的心,俯瞰着芸芸众生,而眼前的老者在他眼中,不过只是无足轻重的蝼蚁。

    “从昨日追到现在,从帝都追到临川,一天一夜之间,整整八百里路,你要的,只是一个名字?”黑袍老者有些不太相信。

    “那你,说还是不说?”聂清然负手而立,微笑地看着他。

    “我……”黑袍老者咽了咽口水,像是下定了决心,“好……我说,是薛二小姐请我这么做的。”

    薛璇依吗?聂清然缓缓地笑了,“你知道,我这人对说谎的人,一向是不轻饶的。”

    纤纤素指在黑袍老者身上一点,那老者像是被千根银针刺进,痛得满地打滚,脸上汗如浆涌,口中却依依呀呀叫不出来。

    因为聂清然早已经点了他哑|岤。

    “现在,你口中的名字,还是薛二小姐吗?”聂清然依旧如神明般从容的笑,但是周身却流过阵阵冷气,带着压抑杀戳,王者的霸气。

    黑袍老者实在痛的紧,几乎要晕厥过去时,他才缓缓摇头。

    聂清然那双幽暗的黑瞳如明朗夜空中的星辰,深邃渺远,他解开老者的哑|岤,淡声道:“说吧,你只有一次机会了。”

    那么仁慈的容颜,下手却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似乎杀人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举手间的事。

    “是……是太后!”黑袍老者哆嗦道。

    聂清然回眸,缓缓地笑了,“如若我现在要你去卫帝面前说明一切,你应该会拒绝吧?”

    “我不去!”黑袍老者眼底一片坚毅。这绝对是自寻死路。

    聂清然笑道:“我知道你不乐意,所以为你准备了这个。”

    他不知道何时从怀中掏出来一颗蓝色的丹药,捏起老者的下颚,然后用巧劲一惯,那颗蓝色药丸直接滚进老者的咽喉。

    他松手后,老者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干呕,但是那颗药丸早进了食道,哪里还呕的出来?

    “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老者目光望着聂清然,几欲喷出火来。

    “没什么,不过是蓝色子午丹罢了。”

    蓝色子乌丹?这还叫没什么?老者差点被气背过去。

    蓝色子乌丹,每日子时和午时皆会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痛的人恨不得拿头去撞墙,那种痛跟生孩子的痛差不多。试想一下,每天经历两次生孩子般的痛楚,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你!”黑袍老者气得冲过去攥紧聂清然的衣袖,但是那里抓的住?

    聂清然樱花般醉人的笑容中带着压抑的杀戮,他说,“有胆子算计她,就要有付出惨痛代价的觉悟。”

    他继续对黑袍老者笑道,“我这只有一枚解药,如若三日之内你没将事情办妥的话,可别怪我将这颗解药丢进江里喂鱼。现在,你可以滚了。”

    黑袍老者恨恨地瞪着聂清然。他也是堂堂十级强者啊,但是在聂清然面前,为何连一点胆色都没有,还被他指使,受他要挟!

    他心底虽然愤怒,脸上也是忿忿不平,最后,他满含怨恨地瞪了聂清然一眼,然后一瘸一拐的走掉。

    “出来吧。”聂清然回身,淡笑地望着安亚躲藏的那个方向。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在这。”安亚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怪不得他的脸色那么差,原来是追那黑袍老者追的,追了一天一夜,是人都受不了。不过他既然为了苏悉做到这一步,又为何什么话都不说呢?

    “刚刚才知道的。”不得不说,小盗帅的藏匿功夫绝对一流,连他都看走了眼,如若不是那黑袍老者走了后,四周一下寂静下来,他也很难察觉的到。

    “聂清然,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我真的好奇很久了。”安亚扬着巴掌大的小脸,清澈瞳眸定定地望着聂清然。

    眼前的聂清然,俊颜犹如晶莹润白的雪樱,不染纤尘,一袭锦袍风度翩翩,将雅致和高贵发挥到极致。他墨亮垂直的发泛着淡淡的光泽,一双玉手宛若纤细的白藕,交负在身后。

    “好奇什么?”聂清然对安亚的态度是极好的,可能是有爱屋及乌的成分。

    安亚酝酿了下用词,最后还是决定开门见山,她说,“聂清然,你对苏悉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聂清然定定地望着她,那双幽暗的黑瞳,深邃如潭,一眼望不见底,最后,他笑了笑吐出一句话,“她是我妹妹。”

    “什么?!”安亚惊讶地大声叫道。

    妹妹?苏悉是他聂清然的妹妹?!

    老头啊,给道雷劈死她吧。

    ------题外话------

    偶今天太崩溃了……下午已经写完五千字了,但是家里突然停电,电脑自动关机……

    再打开滴时候,文档里居然没有了!掀桌啊呜呜呜~

    偶马不停蹄又开始写~手都要断了有木有~晚上还准备看快女滴啊恨~

    后面还有几千字啊今天还要发滴咧~

    偶跑去修改完,大概要一两个小时之后才能发吧,等不及的亲可以明天看~哭。

    特工狂妃 帝都篇 第080章 深情告白

    第080章深情告白

    但是,聂清然却笑了,波澜不惊的眸底闪过一抹戏谑:“那是不可能的。”

    “你——哼!”安亚白了他一眼。没想到仙谪一样的聂清然也会与人说笑,只不过这个笑话也太冷了点吧。

    却说卫凌风带着苏悉一路纵马狂奔,那张俊美无比的脸上如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清澈的眸带着疯狂的红色。

    他一身红色长袍随风飘扬,鲜艳的红色,妖艳的红色,邪魅而又冷酷的红色。

    一路上很静,只有铁蹄践踏地面的声音和风吹过鬓角掠过的呼啸。

    苏悉坐在前面,卫凌风一手扬鞭,另一只手拦住她纤细柳腰,修长的手臂如同铁箍,千年寒冰铁浇铸而成,一动不动地抱住,似乎一松手就会万劫不复。

    穿过喧嚣闹市,经过旷野笑道,经过崎岖山路,人烟渐渐稀少,视野越加开阔。

    不知过了多久,眼见着前面就是上次出事的悬崖峭壁,卫凌风这次勒马停下。

    马蹄戛然停住,坐在马背上,能够望见悬崖下面的皑皑白雾。

    一时间,四周死一般寂静,唯有两个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他们坐在马背上,缓缓地平复因纵马因近距离暧昧而引起的心跳加速。

    半晌后,卫凌风抱着苏悉下面,两人静静地走到悬崖边上,看着下面的云雾缭绕,谁也没有率先说话。

    他转回视线,定定地凝望着苏悉,而苏悉回望着他。

    半晌,卫凌风猛然一把将苏悉搂进怀里。

    “你没事就好!你知不知道,我得到消息后有多着急。那一次,眼睁睁地看着你从这里掉下去,我想随你而去,但是小六打晕了我,但是醒来后我又毫不犹豫地跳下去。跳下去之后,在空中的那几个瞬间,我心中在想,我还能再见到你吗?你会在奈何桥边等着我吗?”

    “那时候我就知道,我爱你,爱你如生命,不,我爱你远远胜过爱生命。我可以连命都不要地追随你而去,可是你直到现在都还不明白的心。”

    “那一次你问我,你说不变心是因为诱惑不够,我当时就想反驳因为我底气十足理直气壮。但是我知道,如果不经过一翻慎重考虑你定是不会信我的,所以我将流到喉咙的誓言又咽了回去。苏悉,现在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不想要什么世界之主,也不要什么成神,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你信我吗?”

    这段话卫凌风几乎是用咆哮的音量嘶吼出来,他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双眼发红,表情痛苦而焦灼,隐隐带着一丝忐忑不安。

    他怕她推开他,他怕她偏过头拒绝回答,他怕她依旧用云淡风轻地声音说,可是,我不爱你,怎么办?

    他卫凌风竟然该死的也会害怕!

    得到她被判处死刑的消息后,他丢下所有的一切马不停蹄地跑回来找她,三天三夜不眠不休,马被他骑坏了三匹,直到回到帝都,看到她安然无恙地站在宁王府门口,和聂清然谈笑风生!

    苏悉微抿唇角,静静地望着他,望进他深潭般的眸,“你,是认真的吗?”

    卫凌风扶住她削瘦的肩膀,嘶吼道:“我这辈子从没这么认真过!”

    “那么……我相信你。”苏悉缓缓地笑了。她想,兜兜转转这么久,她终于找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他们的结合一开始就建立在利益上,但是随着接触的多了,慢慢发生量变,接着是质变。其实从那一次,卫凌风抱着她,用后背去抵挡慕容无极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他在用生命爱她,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直到后来问那个问题,与其是叫卫凌风考虑清楚,其实真正要考虑清楚的是她自己,她做事一向谨慎,将自己的心包裹的很好,因为她不想受伤。

    她的眼底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她静静地望着他,唇畔缓缓扯出一抹淡笑:“卫凌风,我一旦认定了,就是一辈子。你做好准备了吗?”

    卫凌风如释重负,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缓缓舒了一口气,“一辈子太少了,我要三生三世,不,生生世世!”

    时光静止,日月无光,不知过了多久,苏悉才从他怀里出来。

    她笑着望着眼前的卫凌风。

    他面如秋月,眸瞳黑曜石般璀璨,他灿然一笑,令日月失色,星辰无光。

    他说话总是那么不紧不慢,时而邪魅慵懒,时而嚣张狂妄,时而残暴霸道。他的外表强大坚韧,内心却寂寞如雪,说到底,他也不过是如普通人一样,渴求被爱的温暖。

    她想,这段时间,慢慢沦陷的不止是卫凌风,因为她也慢慢地被他吸引,被他感动了。半晌,趴在卫凌风怀里的苏悉传出一道闷闷的声音,“你就这样跑回来好吗?不会有什么问题吗?你父皇那里要怎么交代?”

    卫凌风轻柔地抚着她光泽柔顺的发丝,“小六一个人去了,他看着玩心重,不过办这点事的能力还是有的。”

    这点事?这可是最大的贪污案,里面涉案人员众多,危险重重,诡谲难辨,在他口中说来就是如此简单?不过既然他觉得六皇子没事,那便是真的没事了。

    苏悉不由侧目,她一早就猜到,那个嬉皮笑脸的六皇子,并不只是面上那么单纯无辜。

    两人站了许久,太阳渐渐高升,刺目的光芒照在两人身上,地上出现两道一高一矮的身影,温馨恬静,似乎他们站了许久,从远古以前就一直站在那里。

    卫凌风像想起什么,弯起唇畔,浅浅一笑,拉着苏悉道:“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苏悉隐隐猜到了点什么,望着卫凌风的目光带了点小心翼翼。

    “上次本来想带你去的,可是因为突发事件,所以没去成。”卫凌风抱着苏悉上马,两个纵马离去,他脸上是强自从容的淡定,“风华想必也想看看她嫂子吧。”

    苏悉心中一紧。她想起当初六皇子跟她说过,小风华阴差阳错代替卫凌风而死,如若她还活着的话,现在应该跟她同岁,而且还是同一天生日呢,实在是巧了。

    纵马狂奔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候,白马缓缓地在一个山坳里停下。

    那里静静地立着一块墓碑,四周打理的很干净,似乎经常有人来。

    卫凌风站在墓碑前,脊背僵硬而坚挺,下巴贵族般倨傲紧绷,衣袖中双拳紧紧捏住,苏悉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声。

    苏悉伸过手去,缓缓地搭在他手上,他反手将她的手握住,紧紧的,犹如溺水的时候抓住的救命稻草。

    他身体很冷,似乎连血液都是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我没事。”他侧身,给她一个淡淡的笑容。

    但是那个笑容却带着一抹受伤后的寥落,还有不易察觉的愧疚。

    苏悉知道,小风华在他心中占了很重要的位置,而且还是因为他而死,那将是一个永不磨灭的印记。

    苏悉跨前一步,却被卫凌风阻止,“不要过去,那里埋了东西。”卫凌风单膝跪地,许久,他挖出了一块残缺的玉佩,对着苏悉道:“这玉佩原本是成品字形,母妃将它分成三份,我们三姐弟人手一块,不过风华的那块在那晚不见了……我就将自己的这块一直留在这陪她。”

    苏悉看着那半块玉,微微蹙眉,“我怎么觉得那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可是仔细想,又想不起。她的记忆力一向很好,见过的东西没有想不起来的。再使劲地回想,苏悉忽然觉得脑袋竟然隐隐作痛。

    卫凌风不以为意道,“可能是在风轻身上吧,他那里也有一枚。”

    苏悉知道不是,她总共才见过风轻没几次面,她记得很清楚,不是在他身上见到的,但是,又是在哪里见到的呢……她一向引以为傲的记忆力竟然第一次罢工了。

    既然想不明白便不想了,时间到了总会想起来的,如此一想,苏悉便将这个问题抛开了。

    两人陪了小风华许久,然后牵着马缓缓而行,往帝都而去。

    从城郊的寂静回到城里的喧嚣,似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经过酒楼的时候,苏悉往卫凌风,“我饿了。”

    吃了早餐到现在,又经过一番折腾,不饿才怪了。

    卫凌风环视周围,笑道:“那我们先下去吃点东西吧,省得将你饿坏了。”

    苏悉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率先进了前面一家香味四溢的万客楼。

    名为万客楼,敢夸下这么大的口气,美食佳肴应该在水准之上才对。

    小二见他们两个气质非凡,衣着精美,忙不迭迎上来:“两位客官里边请。”

    “雅座。”卫凌风轻飘飘的目光落到小二身上。

    他的温柔只对苏悉一个人,对于其他人,他身上有一股与人俱来的邪魅贵气,让人不敢迎视他的目光。

    小二哥心底咯噔一下,却还是硬着头皮赔笑道:“两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雅座已经满了,不如您二位那边请?”

    如今是正午,酒楼里用餐的人实在太多,唯有大堂里空出一张桌子。

    以小二哥的推测,一般身份尊贵的人都会嫌弃大堂会落了他们的身份,不愿意就坐,所以他的脸色陪了万分小心的笑容。

    苏悉倒是不介意,她淡然道,“无妨,大堂便大堂吧,前面带路。”

    苏悉在前,卫凌风冷然地跟在她后面。

    忽然,一直黑乌乌的小手拉住卫凌风的袍角,怯怯地说,“大哥哥,买枝花吧……”

    苏悉回头去,见那个小姑娘,看年纪不会超过八岁,身子瘦瘦小小,裹着件破旧的小衣裳,脚下一双小布鞋已经开了线,露出脚趾头。

    苏悉再侧眼望去,她看到卫凌风大红色锦袍上留了一抹黑色印记,不由哀叹一声:惨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卫凌风这会儿该怒了,而小姑娘估计要危险了。

    卫凌风是有深度洁癖的人,一点脏污都受不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姑娘也实在大胆,难道她不害怕卫凌风身上散发的冷气吗?

    然而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出乎苏悉的意料之外。

    卫凌风今日和苏悉敞开心扉,又得了彼此的承诺后,心情特别愉悦,非但不计较小女孩的过失,反而大方地丢了一块银锭子过去,提了那篮子过来,“这些全要了。”

    “全、全要了?”小女孩脏污的小脸顿时如三月阳光,笑容璀璨如星辰,“大哥哥你太好了,你和大姐姐一定会永远幸福快乐,生的小宝宝健健康康聪聪明明……”

    这句话卫凌风听了很受用,顿时便笑了,还摸摸她的小脑袋,然后丢了张银票给她,“这话说的极好,银票赏你了。”

    那小女孩看到那张银票时,不信地擦擦眼,再擦擦眼,那超面额的银票还是在自己手中。

    “娘亲——”小女孩尖叫一声,然后迈开小短腿跑的飞快,脏污小脸蛋上是前所未有的激动。

    苏悉已经在位置上坐下了,她见卫凌风不顾形象地提了一篮子野花过来,不由地打趣道,“你还真大方,赏钱都是一千两。”

    “千金难买我高兴。”卫凌风将篮子递给苏悉,邪魅微眯,“不知道小王妃可笑纳?”

    苏悉笑着接过篮子,往里面看了几眼,的确是很漂亮的花,有几种还是叫不出名字的。不过这些看着有点干枯了,虽然撒了点水,但是看的出来应该是放了点时间了。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苏悉在这堆花里发现了一朵不起眼的小花。

    苏悉自从看过那本药剂书之后,对各种草药如数家珍,眼前的这朵小花绝对不是不起眼的杂花,而很有可能就是七色花。不,绝对就是七色花。清醒药剂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找了许久都找不到的七色花!

    可是,七色花又怎会混在一堆野花中?既然有一朵,那么肯定还有第二朵第三朵……苏悉顿时满脸兴奋。

    “快走!”苏悉提着花篮子,拉着卫凌风快步离去。

    ------题外话------

    今天才更8000……紧赶慢赶还是不成啊……唉,明天多更点吧~先去瞄一眼快女

    o(n_n)o哈哈~

    特工狂妃 帝都篇 第081章 先天强者

    第081章先天强者

    眼见着两位客官凳子还没坐热,就跑的飞快,小二哥一脸愕然。

    “喂喂,客官,你们的菜--”

    卫凌风头也不回随手往后一抛,一锭银子破空而去,稳稳当当落在小二的托盘里,砸的他差点端不住,颤了颤好不容易才稳住。

    等苏悉他们追到门口,大街上人声鼎沸,人来人往,哪里还有小女孩的身影?就连一丝影踪都寻不到。

    要是别的东西,苏悉也不会如此执着,但那关系到七叶花,关系到清醒药剂,更关系到晋升先天,绝对不允许有闪失。

    见苏悉面露焦色,卫凌风抬手间招了那傻愣愣着的小二哥过来。

    卫凌风的声音冷冽逼人:“刚才卖花的小姑娘住哪,你可知道?”

    如此强大的威压下,小二哥控制不住打了个冷颤,接触到卫凌风冰川般的眸子,一股寒意从脚底缓缓升起。

    “还不快说?”卫凌风身上隐隐有一股狂霸之势。

    小二哥咽了咽口水:“我、我说,我说,那小姑娘就住在石榴街二十三号,顺着这条街往东走,就是本城的贫民区,石榴街就在那,很好找的……”

    话音未落,前面两人已经飞上白马,纵马扬鞭,绝尘而去。

    哎呀妈唉。小二哥摸摸脑门,上边全是冷汗。他暗自嘀咕,这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比当今陛下还让人敬畏,吓的他腿都软了。

    贫民区在南面,这里与繁华的东区不过一炷香的马程,可是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番情景。

    这里的屋宇低矮破旧,窗户漏风,好像风一吹就会倒,百姓身上穿的也都打了补丁,小孩子在地上爬着打滚玩泥巴,生活状况连城郊的农人都比不上。

    卫凌风放缓马速,顺着门号找过去,很快便看到了一幢破旧小木屋上的数字,正好是二十三号。

    两人下马正欲去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训斥声,还有小女孩的哭声。不过听到那哭声,苏悉就知道没有找错地儿。

    只见里面一个虚弱的声音传出来。

    “还不快将银票还回去?就算是捡来的,也必须要还回去……咳咳……”

    “娘亲……真的不是偷的,也不是捡的,而是一位好心的大哥哥送的。”小女孩哭的很委屈。

    “无缘无故怎么可能会给你这么多银子……咳咳……你别骗娘亲了,这银票咱们要不起……咳咳……”

    “因为弦儿说了好话,那大哥哥听了后,特别的高兴,所以赏的,弦儿真的没有骗娘亲。娘亲……有了这银票,咱们就可以治病了,您就不会离开弦儿了……弦儿不要成为孤女嘛……”听声音,小女孩哭的极为凄惨。

    “娘亲不能因为自己,而让你失去自由身啊孩子……咳咳……你、你快将银票还回去……快去!”最后一句,她说的极其严厉。

    原来竟是将那一千两当成了买身钱……苏悉卫凌风对视苦笑,苏悉抬手就敲门。

    很快,那叫弦儿的小女孩眼里含着两泡泪,屁颠屁颠跑来开门。

    在看到卫凌风后,她双眸顿时晶亮,犹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拉住他的袖子就往里面跑,边跑边兴奋叫嚷:“娘亲娘亲,你看,就是这位大哥哥给我那么多银子的,就是他!”

    她真的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大哥来的实在太及时了。不过她不解地想,大哥哥怎么会知道她被娘亲冤枉了呢?不管了,能还自己清白就好了。弦儿小脸蛋上勾起一个浅浅的酒窝,看起来非常可爱。

    苏悉抬眸扫视四周,发现室内果然如外面一样破旧,只有一张残缺的桌子和一张床,床上的棉被有些破了,不过洗的很干净。

    一位大婶正歪在床上,脸色蜡黄,隐隐泛着黑气,病容很明显,她掩住唇角不停的咳嗽,似乎将肺都要咳出来了。

    屋内只有这位大婶和弦儿,那么刚才喝斥弦儿的就是她了吧。苏悉记得,弦儿喊她娘亲。

    苏悉等她咳嗽完了才道,“您怎么称呼?”

    刘婶抬眸望去,淡然伫立的苏悉,气质非凡,眼里透出智慧的光芒,脸上又带着恬淡却不失风仪的微笑,举止投足间平添着一份飘逸出尘。

    刘婶心中微怔,忙抚着床沿挣扎坐起身来,“姑娘喊我刘婶就可以了,千万别说‘您’,小妇人实是担当不起。”

    苏悉淡淡一笑,“那我便直接唤你刘婶吧,你也别怪弦儿,那的确是赏银,而不是什么卖身钱,你们就安心收下吧。”

    一千两能够买回一朵七色花,没有比这更赚的了。要知道同为清醒药剂主要药材之一的断魂草,那可拍出了一千万的高价呢。

    “这怎么可以……咳咳。”刘婶挣扎地将银票递回去,“我们不能平白无故地收下,实在是不行的。”

    苏悉淡淡一笑,“你安心收下吧,我还有事要麻烦你呢。”

    “不知姑娘吩咐的是什么事,我拖着这病体,只怕会办砸了事。”刘婶忐忑不安道。

    苏悉浅浅而笑,却不回答,反而望着刘婶道问道,“你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一直咳嗽,可是病了?”

    弦儿扬着小脸,可怜兮兮道:“娘亲从昨日凌晨采花回来后就一直不舒服,所以这两天才由我去卖花。我们已经请了郎中,还给开了药,可是娘亲的病却越来越重,还不断的咳血……呜呜呜……”

    弦儿的眼泪像开了水闸般,滴滴答答往下流。

    苏悉见了于心不忍,便道,“我来瞧瞧吧。”

    她的医术算是中西医结合,如若连她都看不出来,那刘婶是真的凶多吉少了。如若刘婶走了,弦儿就会成为可怜的孤女。

    苏悉坐到床沿上,越是把脉,面容就更显凝重,最后,她定定地望着刘婶:“你是不是碰触过一种通体漆黑的花,那花的气味有种苦杏仁的味道?”

    问这句话的时候,苏悉的声音带了一丝颤音。如若真是那种花的话,苏悉觉得她快要……

    刘婶想了想,最后虚弱地点点头,“我想起来了,还真的有,不过那花实在不吉利,我便没有采回来。难道我的病跟那花有关吗?”

    苏悉道:“何止有关?你这不是生病,根本就是中毒的征兆。”而且中的是毒中之毒的黑茶花。

    刚才她见到七叶花后就知道,伴着七叶花的是一种黑茶花,七叶花能救人而黑茶花含有剧毒,两者相生相克,相伴而生,只要有七叶花的地方就一定会有黑茶花。

    刘婶听说自己中毒,不由吓了一跳,“那、那怎么办?”

    “黑茶花的毒用七叶花的根方能解。”苏悉从花篮里取出那朵七叶花,递给刘婶,“你仔细看看,这朵花是从什么地方采的,只要找到它的根须,我就有办法将你的病治好。”

    刘婶知道,苏悉没有必要骗自己,她想了想就道,“这些花都是从南山采回来的。”

    “但是南山很大。”苏悉对南山很熟悉,不仅是因为那块山头在官府的档上写着她的名字,而且她是在南山追踪到安亚,也是在南山被慕容无极追的九死一生。

    “南山东北方向有一条小径,往上走两千米,那有一处迷雾最浓烈的断崖,跳下断崖后……”

    “跳下断崖?”苏悉愣了。跳下断崖对于刘婶来说是那么容易的事?

    “是的,我有一次不小心掉进去,才发现那断崖只是外面看起来凶险,其实距离悬崖五米的下面,多出来一块天然平地,就在那块平地上,长满了各种鲜花。而那朵黑色的花,就在最中间那块巨石后面,很好找的。”

    苏悉和卫凌风越听越惊奇。

    断崖下面五米处多出来一块平地,长满了奇花异草,而上面被浓烈迷雾笼罩,所以没人看出其中蹊跷?原来南山上竟还有此等玄机吗?

    告别了刘婶后,两个人马不停蹄就往南山赶去,不到一个时辰便到了南山。

    南山秋色浓浓,就像画家手中的一大块调色板,纵横交错。山边上苍翠欲滴的松树,为山上绣了一层绿边。数较多的白杨树,形成了黄灿灿的底色。天空有种忧郁的蓝色,大地的面貌是稳重而朴实的色彩。

    秋天的山上,体会出的是一种安静、一种沉稳的心情。树叶应该是刚刚凋落不久,还没有干枯,踩上去是软软的。树林间云雾早已经散去,空气中弥漫的是一种秋天独有的味道。

    山路不好骑马,卫凌风和苏悉便弃马用轻功在小径上行走,走了一会出现了岔路口,一个往断崖的,一个往溪谷。

    卫凌风忽然顿时脚步,下一刻苏悉也顿住,两人相视一眼,很有默契地微微颔首。

    “有打斗的声音,而且……动静很大。”苏悉望着那个发出声音的方向,她能感觉到那一方空气都引起了强烈波动。

    卫凌风乌黑的眼珠如黑曜石般浅浅发光,眼底透出傲然绝世的锋芒,“如若猜的没错,应该是两位先天强者在此地决斗。”

    如此强烈的空气波动,就岩浆狂涌,大地裂变,这绝不是十级强者能够引发的动静。不过,什么时候帝都又多了两位先天强者?如若他们不怀好意,遭殃的便是东云国。

    “难得有机会见到两位先天强者的打斗,怎么可以就这样错过?走,瞧瞧去。”苏悉目光中隐隐跳着一抹兴奋的光芒。

    卫凌风虽然觉得如此做有些冒险,不过苏悉决定的事,他也不会违背,只是将灵力收敛,全身处于随从应敌的警戒状态。

    于是,两个人收敛气息,悄无声息地靠近打斗地面,藏身于矮灌木丛中,望着那场山崩地裂般的战斗,眼底皆是兴然的灼灼光芒。

    ------题外话------

    今天将后面的大纲理顺了,所以一直木时间码字呃……现在台风还没到,不过家人都聚在一起讨论这个话题,偶也不能一个人躲房间里码字嘛~先传这么点喔,明天开始继续万更。

    特工狂妃 帝都篇 第082章 出人意料

    第082章出人意料

    他们一个穿白袍,另外那位一袭蓝袍。从苏悉的眼光来看,白袍老者占了上风,不过也只胜过半筹,要想分出胜负,只怕短时间内是不能了。

    看着他们战斗,苏悉似乎心有感悟,静静地看着,脑海中不断地涌现每一招每一式。她的记忆力极好,将这场战斗像是刻录一样记在脑海里。

    忽然,苏悉目光往下落,却见不远处站了一个清丽少女,只见她一袭白色的拖地蝶圆纱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黄|色花纹,身子纤细体不胜衣,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小鹿般清澈的眸子闪着对这个世界的新奇和迷茫,看年纪不过十二三岁。

    此刻,她的十指纤纤捏紧成拳,双眸紧张地望着正在打斗的白袍老者和蓝袍老者。

    苏悉不经有些好奇,不知她担心的是哪一位呢?

    正在这时,苏悉倏然发现一条黑影正朝小姑娘蹑手蹑脚地走去,那轻如尘埃落地的声音,小姑娘并没有引起警觉,她的全副心生都在那场战斗中。

    “啊!爷爷--”小姑娘突然发生一句惊呼,因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此刻正分毫不差地贴近她的雪白细颈的血管。只要她稍稍一动,鲜血就会如泉水般狂涌而出。

    此刻,站在小姑娘身后威胁她的,不是别人,竟然是苏悉的熟人。

    南陵国的二皇子风瑾。

    白袍老者抬眸望去,眼底窜出两团火苗,声音冰冷:“风恨天,叫你徒弟放开灵儿。”

    暗中偷袭小姑娘,是为不耻,但是蓝袍老者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哈哈大笑,“瑾儿,做的好,为师果然没有看错你!哈哈哈--”

    “风恨天,你最好祈祷你徒弟拿匕首的手稳一些。”白袍老者一股威压朝风瑾射去。

    风瑾顿觉令人窒息的压力铺天盖地而来,一股死亡的阴影将他笼罩,吓的他面如土色,冷汗涔涔,脚下一软差点跪倒。

    正在此时,他师父风恨天冷哼一声,一股灵力自他袖中发出,将白袍老者的力道阻在半空,两人功力本就不相上下,现在也是势均力敌,难分胜负。

    风恨天负手而立,冷笑道,“白苍云,如果想让你孙女活命的话,你就自己了断。”

    白苍云冷肃道:“你就不怕隐逸村的全力追杀?”

    “怕,但我更怕你和蓝海联手。”风恨天笑道。

    很显然,白苍云和小姑娘是一起的,而风恨天和风瑾是一伙的。既然风恨天说害怕白袍老者和蓝海大师联手,那么,谁是敌谁是友就一清二楚了。

    苏悉想,风瑾和她是不死不休的敌对关系,他千辛万苦叫了他师父过来,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对付她。如果这次不趁着白袍老者出手,下次等风瑾的师父,那叫什么风恨天的对她出手,吃亏的就是她了。

    这就是押宝,大不了她赌了。

    苏悉和卫凌风对视一眼,卫凌风点点。

    于是,苏悉从靴子里掏出那柄寒气森冷的玄铁匕首递给卫凌风,卫凌风悄无声息地靠近风瑾的后面,风瑾则全副心思都放在他挟持的小姑娘身上,没有注意到卫凌风的靠近。

    “嗨,风瑾殿下,好久不见哈。”苏悉忽然钻出来,挥手跟风瑾打招呼,她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

    苏悉?她怎么会在这?风瑾眉间一皱,正欲威胁,下一瞬他却感觉到一股死亡的阴影自后笼罩而来。

    因为当苏悉分散他心神的时候,卫凌风已经将玄铁匕首贴近他咽喉。

    风瑾双眼似喷火而出,他就知道,只要苏悉出现,他准会倒霉!他这次请师父过来,目的之一就是除掉她,她倒好,没等自己出手却先让自己栽跟斗。

    “奉劝你们一句,别多管闲事,不然的话,你们死定了!”风瑾厉声警告。

    卫凌风冷哼一声,手中的匕首紧了紧,吓得风瑾再不敢说话。

    苏悉的态度,比起卫凌风来显然就亲切多了,她好心地提醒道:“风瑾殿下,你不要再激动地扭来扭去了?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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