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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

      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作者:婀娜弦

    正文 分家

    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作者:婀娜弦

    分家

    红英跪在跪的明白上,十分恐惧的看着初夏,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总之她浑身都在抖,她看着那滚烫的茶水,因为先前那带着盐的水浸在骨头里已经让你疼的浑身抖了,如果在用这滚烫的水倒下去,她的腿就完了。

    红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王妃,奴婢全说,全说了。”

    初夏冷冷的看着红英:“说吧,说的有一点是假的,别怪我打断你的腿。”

    红英看着满脸杀气初夏浑身着抖,她的双腿已经疼的不能让她跪在上面了,可是那尖利的瓷片已经深深的刺进了她的双腿里,她浑身抖的看着初夏:“是,三少爷姜容涵,上个月的时候奴婢遇到三少爷,他对我说只要我帮他做一件事情,他就让我做姨娘的,王妃是我的不好,我不应该听信他的话的,求王妃饶命啊,饶命啊。”

    初夏慢慢的坐在凳子上看着她:“他让你做什么?”

    “他让我在你的枕头里放上一个字条,在花坛里埋上八个小人,然后在太妃的院子里埋上一个八卦镜子。”夏梅倒吸一口冷气回身就去初夏的枕头上面翻找,然后拆开枕头里果然看到一个小纸条。

    “王妃你快看啊。”夏梅将一个小纸条递给初夏,上面写着竟然是太妃的生辰八字。

    初夏的脸色阴沉下来用脚将红英的下巴提了起来:“这小脸果然精致,只是心却长的歪了,那姨娘就那么好做的,他一句话就能让你这样心甘情愿吗?”

    “王妃,奴婢错了,只是奴婢身家不好哪里能找到一个好夫君呢,做一个姨娘,奴婢心里就阿弥陀佛了。”红英恐惧的看着初夏,希望不要再让她跪下去了,她的腿估计在这样跪下去就废掉了。

    “夏梅拉着她站起来。”初夏命令道。

    夏梅拉起红英,红英疼的趴在地上,初夏冷眼看了一眼红英:“我说红英啊,你也真是一个笨的,我听说那三少爷的院子里有个宠妾了,他这样说是骗你的,等将来利用你完成任务以后,你以为他会如何对待你吗?”

    “不会的,三少爷其实和花姑娘只是朋友,他也曾经和我保证过的。”红英好像害怕初夏的话应验一样连忙抢白着铫。

    初夏听到红英的话笑了笑,花姑娘,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是花琉璃了:“红英啊,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就看你的了,如果你敢泄漏出一点风声的话,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红英看着初夏,知道这个表面上总是乐呵呵的女子,内心是如何的谨慎,其实她也不知道三少爷对她将来的安排,可是她不会傻的那么誓死效忠三少爷的。

    何况在她眼里初夏好像在这后院里的斗争里一直没有失败过。

    红英还没有等初夏说完就急忙点头:“王妃我知道了,我腿上的伤要养一段日子,我这段日子不会出房间的。”

    初夏淡淡的笑了笑:“嗯,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丫头,夏梅啊,去把我们那上好的金创药给她。”

    夏梅将红英送了出去,夏梅看着初夏:“王妃,那红英留不得,她能有过一次卖主就有第二次。”

    初夏看了一眼夏梅明亮的眼睛,这丫头的现在处理事情已经很果断了:“留下她,我还有用。”

    夏梅睁着眼睛看着初夏:“王妃,我是害怕她还和三少爷有联系怎么办,那个三少爷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呵呵,他能在我院子里留下耳目,我就不能利用他的耳目给我听消息吗,你没有听说那姜容涵院子的有个宠妾吗,我要利用的就是女子的妒忌心,红英不会那么傻的,把今天交待的事情告诉姜容涵了,除非她不想做姨娘了,姜容涵能抛出姨娘的诱饵,我就能抛出更大的诱饵让红英给我卖命,好了,你去给我做一件事情。“初夏招了招手让夏梅附耳过来。夏梅听了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眼里满是崇拜的目光。

    初夏最近身子总是酸痛,尤其腰部总是酸的厉害,她歪靠在软塌上,夏梅跪在脚踏上给初夏锤着腿:“王妃,你是怎么知道红英是奸细的啊。”

    初夏看着刚才还有些太阳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的阴沉下来,她的眼神里黑的看不见其他颜色:“因为她的那件桃红色衣服,昨晚我不是说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身影吗,后来我想着这桃红色的衣服在夜里就是红色的,我们院子里的丫鬟只有她一个人喜欢喜庆的颜色。“

    夏梅懊恼的自责着:“王妃是我粗心了,不然这样大的事情一定会让我们有口说不清的。“

    初夏看着夏梅淡淡的笑了笑,如果不是她昨天去看太妃的模样,其实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太妃好好的人,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估计那吴婉和花琉璃一定也有暗中的联系,这一次她要连根拔起,那个什么花琉璃已经超过了她容忍的底线了。

    一个小厮走进来低声禀报着:“王妃,王爷从宫里传了话说今天可能不回来了,还有后日长公主准备了婉公主宴在皇宫里让你过去,有一本书王爷让小的带给王妃。“

    初夏听到古天翊不能回来了,知道条约谈判已经到了紧张的阶段,只是长公主准备了公主宴会还是婉公主宴会,她心里十分的惊讶,这吴婉的动作真的好快啊。

    一本蓝皮的书,上面写着《土木志》这是一本关于土木兴建水利的书籍,古天翊能把这本书交给她,估计一定有用处的,初夏饶有兴趣的翻看着,看了一会初夏的眼皮又沉了下去。

    夏梅看到初夏又犯困了,悄悄给她盖上了毯子,这段日子初夏倒是没有什么孕吐的反应就是喜欢睡觉,她勉强的睁开眼睛:“让你办的事情尽快去办,估计他们晚上就会行动了。“

    夏梅小声的回禀:“知道了。”初夏没有在出声,呼吸声也沉重了起来,夏梅有些惊讶,最近一段日子初夏睡的有些太快了,只要说困了不出一会的功夫就能睡的十分的沉。

    初夏睡到了下午的时候就听到院子吵吵嚷嚷的,她勉强的睁开眼睛喊了一声夏梅。

    夏梅早就端来一碗酸梅汤走进来,酸梅汤冰冰凉凉的让初夏有些倦怠的脑袋精神了起来,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夏梅给我梳梳头。”

    夏梅早就已经蓄势待了,甚至眼睛里也有了一种兴奋的光芒,初夏摇了摇头:“夏梅我现你越来越快了。”

    夏梅一边给初夏梳着乌黑靓丽的头一边兴奋的说道:“以前在丞相府的时候,王妃大刀阔斧的收拾那些人我觉得十分的痛快,可是如今嫁过来了,我倒觉得缩手缩脚了,今天我可要痛快痛快了。”

    “以前在丞相府的时候不是没有什么顾及吗,现在不是有了顾及,我总不能不顾及古天翊的感受对不对。”初夏和夏梅两个人正谈的十分欢畅。

    就看到姜李氏带着几个虎背熊腰的婆子走了进来,她有些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一样。

    夏梅拿着一个粉丝珍珠串成的簪花递给初夏:“王妃今天带这个可好。”

    姜李氏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白色的珍珠不稀奇,可是这粉丝的珍珠可是十分难得的,初夏的带着首饰不多,可是每一件首饰都价值连城。

    初夏并没有回头给姜李氏行礼请安,她依然坐在铜镜面前慢慢的说道:“舅妈,这大下午的怎么不去睡个午觉啊,这么热的天气势汹汹的要干什么呢?”她的声音犹如空谷幽兰一样悠扬动听,让人原本心浮气躁的情绪淡了下来。

    初夏看着那粉丝的簪花戴在头上给她的脸色提亮了不少,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不紧不慢的带上了同色的流苏的耳环,显得她的小脸更加的精致,她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想看看这个姜李氏的耐心到底有多少,她如此的怠慢她,就是让她暴跳如雷,人一旦生气就会暴露自己很多的情绪。

    姜李氏看到初夏如此的无礼果然有些不悦:“太妃已经醒了,让我找你过去。”

    “祖母醒了啊。”初夏慢慢的站了起来,她惊喜的看着姜李氏:“那我要过去看看祖母了。”

    姜李氏脸上露出鄙夷的笑容,哼,待会就让你哭着滚出王府,心里也慢慢的佩服自己的儿子了,还是儿子的法子管用。

    初夏慢慢的打了一个哈欠转身向内室走去:“舅妈等一会,我去换件衣服过去,我们一起去看祖母。”

    突然姜李氏拦住初夏的路笑着看着她:“哎呀,初夏,太妃醒了,不是我这个做长辈的多嘴,你现在过去才是正经的,换衣服那些俗理还是免了吧。”

    初夏冷笑着看着姜李氏,看来她一定参与了这个计划,她笑着推了一下姜李氏:“太妃是长辈,又是最注重礼仪的,再急也不能让我穿着睡觉的衣服去看太妃了吧,太妃看了又说我不尊敬她了。”

    姜李氏看着初夏,脸色不自然的扭曲着:“那你就快点吧。”她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着初夏。

    初夏慢腾腾的换好了衣服,刚走出屋子就听到姜李氏大声喊了一句:“给我搜。”

    “舅母这是干什么呢?”初夏故意装作生气的模样看着姜李氏。

    “初夏,今天中午的时候,我请来了道长,道长已经让太妃清醒了,可是道长已经说了我们这个王府里有邪气,如果这邪气不除的话,恐怕太妃的身子不好。”姜李氏好像那邪气就是你带进来的模样。

    “是应该查一查的。”初夏回身看着夏梅:“夏梅啊帮着舅妈好好的搜一下这个院子啊,查清楚了,也让我免得遭受怀疑。”夏梅其实早就趁着初夏睡觉的时候里里外外的搜查了一边院子,所以她敢笃定现在院子里已经干净了。

    太妃已经苏醒了,只是精神不是很好,脸色憔悴的厉害,初夏走进屋子里给太妃行了一个礼,果然看到姜慧心端着一碗酸梅汤给太妃:“外祖母再喝一点酸梅汤吧。”

    太妃眼神有些涣散的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果然眼神亮了许多,初夏看了屋子里的人,姜胡安,姜容涵就连平日里很少回家的姜容青也回来了。

    今天初夏穿了一件水粉色的长裙配上了她的粉色珍珠的首饰,当真是人比花娇,姜容青看到初夏眼睛一亮:“嫂子快点过来坐。”

    初夏笑了一下坐在姜容青的身边位置上,姜慧心看到初夏的一身装束不觉得瘪了一下嘴,想着自己以前也能穿上这样好的衣服,可是自从初夏管了家以后自己什么也买不起了:“大嫂,你这衣服是凤来祥的衣服吧,你这首饰也是珍珠堂做的首饰吧。”

    姜慧心笑着看着初夏:“是啊,四妹妹也认识啊,我嫁进来的时候,舅舅给我做了好多的衣服和首饰,我都穿不过来呢。”

    姜慧心听了初夏的话脸上扭曲了一下,她怎么忘了初夏有个富可敌国的娘家呢,她本来这样说是想告诉太妃,初夏掌家用公中的银子给自己添置衣服,贪没公中的银子的。

    初夏看了一眼姜慧心:“四妹妹自然知道凤来祥和珍珠堂,想必以前经常惠顾那里吧。”初夏的话让姜慧心的脸色沉了下来,她低着头小声的说道:“我哪里买的起那里的东西啊。”

    “妹妹怎么没有呢,我以前可是看到妹妹穿戴过呢。按照妹妹的月例银子好像不吃不喝的几个月才能买的起呢。”初夏嘲讽的看着姜慧心。

    姜慧心睁大眼睛看着初夏:“我,我娘有钱给我买不行吗?”初夏只是抿着嘴乐了一下,谁都知道姜李氏以前的家事只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哪里有银子呢,要不是太妃把他们接过府来住,生活也是十分的拮据的。

    太妃悠悠的叹气,其实有些事情,初夏以前接过家里的时候已经和她禀明过了,只是她还念及着亲人之间的情分才让初夏得过且过,可是这个姜慧心为什么就这样不懂事呢。

    “慧心啊,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你把我耳朵都吵疼了。”太妃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姜慧心。

    姜慧心不甘心的嘟囔着搅动着手里的酸梅汤。

    太妃接过酸梅汤又喝了一口,好像那酸梅汤能让自己精神一些,初夏皱着眉头看着太妃担心的说道:“祖母,那酸梅汤是寒凉之物,还是少喝一点。”

    “嗯,我也知道这酸梅汤喝多了不好,可是胸口闷的慌啊。”太妃看着初夏说道。

    “哼,外祖母现在身子不舒服,她想喝什么就喝什么,什么事情都要你管吗?”姜慧心瞪着初夏,语气里满是斥责。

    “可是也不能饮鸩止渴啊,要找到祖母的病根在哪里才能对症下药。”初夏看着姜慧心。

    “哼,待会就找到病根子了,大嫂何必这样着急呢。”姜慧心得意洋洋的看着初夏。

    初夏现在只把她当成精神病来看,她回头看了一眼,她旁边的桌子上也多了一碗酸梅汤,她看了一眼自从她有了身孕几乎都不动外面的食物,这些人的心当真的狠毒,她确定这酸梅汤一定有什么问题。

    “胡安啊,究竟什么事情,我身子好乏啊。”太妃有些支撑不住的样子看着姜胡安。

    初夏看了一眼姜胡安又看了一眼姜容涵,此时的姜容涵低着头喝着茶什么话也没有说,这个人掩藏好深,一切事情都是由着别人出面。

    “太妃啊,昨天你可能是不知道,你的样子当真是吓死我们了,连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呢,要不是悦儿找来了道长说我们这个王府里有邪气的话,估计太妃你现在还没有醒呢。”姜胡安一副担心太妃身体的样子。

    太妃点了点头,对于她昨天的事情实在不清楚,可是这种什么邪气之说无非即使巫蛊之术,她点了点头说道:“对,对于这种事情一定要彻查清楚。”

    姜胡安点了点头:“所以我没有经过太妃的允许,已经安排人在各个院子里搜查了。”

    太妃也点了点头,初夏慢慢的抬头看着姜胡安:“那舅舅可就要好好的在各个院子里搜查一下子啊。”

    姜胡安淡淡的看着初夏:“我自然会好好的搜查。”

    初夏看了一眼姜胡安:“舅舅可要公平一些,不要对只对我的院子里搜查的彻底一些,别的院子也要搜查一下。”

    姜胡安抬头错愕的看着初夏,心里咯噔了一下,身后顿时冒着冷汗,只是现在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他僵硬的笑了笑:“自然是这个理,是这个理。”可是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妙呢。

    初夏好像没有看到姜胡安的脸色异常,更没有咄咄逼人,只是低垂着头看着衣服上盛开的海棠花。

    一个小厮走了过来,他一步一步的向姜容涵的方向走去,神色慌张的看着姜容涵:“三少爷不好了,有家丁有硬闯我们的院子说是要搜查。”

    “什么?谁让人搜查我们的院子的。”姜容涵刚才镇定自若的样子此时方寸大乱。

    “我。”初夏的声音冰冷,她的声音好像有穿透力一样穿透人的心一样,她乌黑的眼睛盯着姜容涵。

    “你凭什么搜查我的院子。”姜容涵生气的看着初夏,他紧紧的看着初夏的眼睛。

    初夏冷冷一笑:“三弟这话说的,我们内院都要搜查,为什么你们外院不能搜查呢,难道你的院子里有什么见不到人的东西。”

    姜容涵瞪着初夏:“初夏你少强词夺理,你就是要找茬是不是,道长说了是内院有邪气,有说我们外院了吗?”

    初夏歪着头看着姜容涵:“哦?那道长的法术还真高明呢,一般的道长只能查出哪个府邸有些邪气,这个道长能查出内院外院呢,果真是高明的很呢,我也认识一个道长哪日让你的道长和我的道长比试一下,是你的道长厉害,还是我的道长厉害?”

    “初夏。”姜容涵恨不得要把初夏撕个粉粹。

    “涵儿。”姜胡安的声音十分的低沉,让姜容涵仇恨的看着初夏。

    初夏本来没有就像看看姜容涵那个院子里到底有什么的秘密,这次终于有机会搜查一下他的院子了,这真是姜胡安送给她的一个好机会呢。

    初夏吩咐身边的丫鬟说道:“下去通知那些家丁了,就说三少爷同意搜查院子了。”

    丫鬟连忙行了一个礼走了出去,姜容涵大声的喊着:“初夏,我什么时候同意你搜查我的院子了。”

    初夏眨了眨眼睛:“三弟弟,你这个人真是没有家教,你说你一口一个初夏初夏的,分明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姜容涵看着初夏的样子冷冷的笑着:“如果你没有搜查出我的院子里有东西,那你有要怎么负责呢?”

    “这还不简单啊,我的院子怎么处置,你的院子就怎么处置呗。”初夏笑着看着姜容涵。

    姜容涵得意的笑着:“嫂子有这句话就好。”

    姜容涵眼里冒着冷光,心里想象着待会要如何处置初夏这个贱女人。

    姜慧心站在太妃的身边冷眼的看着初夏,心里狂笑不已,她甚至想着初夏那些个好衣服都是自己的。

    大厅里一时每个人都怀着不同的心思,只有初夏只是静静的闭着眼睛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只看到一群穿着软甲的家丁还有夏梅走进了屋子里,夏梅走到初夏的身边行了一个礼却没有说什么的站在她的身边。

    两个人并肩作战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有时候不言而喻已经成了更好的说明了。

    一个管事嬷嬷走到太妃的面前脸上十分的阴沉:“太妃,这次我们真是收获颇丰啊。”

    姜慧心中十分得意,她甚至能看到那些绫罗绸缎在朝着她招手。

    嬷嬷一拍手就看到两个丫头端着两个托盘走了进来,果然看到托盘里有一个红色布条,布条上写着太妃的生辰八字,还有一个乾坤八卦镜,还有七个小木头人。“

    太妃一看到这些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你是从什么地方搜查到这些东西的。”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显然已经自己已经气坏了。

    嬷嬷看了一眼姜慧心,十分气愤的看着姜慧心:“四小姐,平日我们太妃对你不薄,可是却没有想到你对我们太妃的感情也很深厚呢。”她的语气里带着嘲讽。

    姜慧心得意洋洋的看着嬷嬷:“那是当然啊,我对外祖母当然感情好了,如果没有外祖母哪里有我呢。”

    “哼,是啊,感情好到你把乾坤镜上还有红布条写着太妃的生辰八字吗?”嬷嬷义愤填膺的看着姜慧心。

    这乾坤八卦镜一般都是挡鬼怪用的,一般都是挂在门梁处的,因为这样就可以阻挡一些妖魔鬼怪来到自己的房屋里,但是要把谁的生辰八字用红布条写上去的,就是召唤那些妖魔鬼怪去找那个人的。

    姜慧心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八卦镜子:“你胡说,我没有用这个些太妃的生辰。”

    嬷嬷冷笑着:“老奴就是眼睛在花也能看到那个镜子在四小姐的枕头院子里的。”

    姜慧心扑通一下跪在太妃的面前:“外祖母,你相信我啊,我没有啊,我没有要诅咒你的。”

    太妃如今胸口还着闷看到姜慧心,心里面怒海翻腾,扬起手狠狠的给姜慧心一个耳光:“你这个畜生,我还给你在宫里面说好话,让你顺利的不用受到别人的欺负呢,结果你就这样诅咒我啊。”

    姜慧心被太妃打在地上哭着看着太妃:“外祖母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诅咒你。”

    姜李氏也急忙的跑了进来,只是她额头上满满是汗水,她有些慌乱的看了一眼姜胡安,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脑袋里哄的一声一片空白。

    突然他的眼睛里清明一片,他上前狠狠的给了姜李氏一个耳光,姜李氏不可思议的看着姜胡安:“你凭什么打我?”

    姜胡安生气的看着姜李氏:“贱人,你看你教的好女儿,竟然这样诅咒太妃。”他使劲的给姜李氏眨着眼睛。

    姜李氏突然恍然大悟知道事情已经败落了,她哭着爬到太妃的面前:“太妃啊,慧心是冤枉的,她不可能诅咒太妃您的。”

    “哼,人证物证俱在,舅妈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呢。”初夏看着姜李氏。

    姜李氏突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初夏安排的:“初夏,这一切都是你在陷害我们。”

    初夏看着姜李氏:“我陷害的,舅妈这话说的,明明是你请的道长也明明是你的道长说这个院子里有邪气的,怎么就是我安排的,我当时可是说要给祖母好好请大夫看病的。”

    姜李氏被初夏质问的哑口无言,她继续抬头看着太妃:“太妃啊,我们慧心怎么也不可能害人的,一定是有人蓄意害她的,虽然我没有找到证据,可是我们慧心一定不是诅咒你的人。”她的话十分的笃定。

    初夏冷笑的看着姜李氏:“我们这个院子呢分南院和北院,我们的院子是舅妈你亲自搜查的,舅妈既然里里外外的搜查没有搜到东西,那问题就出在北院里的,可是北院都是舅妈的亲人啊,难道你们这是自相残杀吗?”

    “初夏你给我闭嘴。”姜容涵瞪着初夏。

    “三弟这是恼羞成怒吗,难道你就是陷害你亲妹妹的人吗?”初夏看着满脸绯红的姜容涵,她自然知道姜容涵暴跳如雷是为了什么,因为姜容涵自己心里明白这件事情已经失败了。

    “你这样的女子还想着进宫伺候皇上吗,我疯了不成把你送到皇上那里。“太妃的话好像五雷轰顶一样炸的姜慧心浑身颤抖着。

    因为她已经把婚事退了,如果自己在进不宫的话,那以后她真的是嫁不出去了,姜慧心磕着头:“外祖母,我知道我错了。“

    “咦?那托盘里还有几个小木头人呢,是怎么回事啊。”初夏打断了姜慧心的哭诉,将大家的注意力引到了小木头人身上。

    姜胡安脸色十分的惨白,他看了一眼姜李氏跪在地上不停的颤抖,他现在也不知道事情已经演变到什么程度了。

    一个家丁走上前单腿跪在地上严肃的说道:“太妃,我们在搜查外院的时候,三少爷的院子一直横加阻拦,后来我们进到院子里的时候有一个厢房一直不肯让我们进去,后来我只有强行破门而入,却现了屋子有个妙龄女子。”

    家丁大手一挥就看到两个家丁带着一个妙龄女子走了进来,姜容涵一看脸上的肌肉都几乎抖动着,他事事模仿古天翊可是在初夏眼里看来他只是模仿到了他的形而已。

    花琉璃头凌乱,身上也有血痕,初夏在调查姜容涵院子里的时候都是派了古天翊给她的暗卫,所以就算是武功再高的花琉璃也逃不出她的手心。

    花琉璃被两个家丁压在大厅里的时候,她看着初夏,满眼的冰冷,初夏挑着眉毛微笑的朝着她点头示意,好像两个朋友见面问好一样。

    可是这样挑衅一样的微笑让花琉璃的眼里怒火翻腾,她咬牙切齿的瞪着初夏。

    “跪下。”两个家丁一脚将花琉璃踹到地上,花琉璃如今被人强制为了软骨散,她的武功要在两个时辰内才能恢复。

    家丁单腿跪在地上禀报着:“太妃这就是我们在三少爷的厢房里抓到的女子,这个女子的屋子里全部都是一些不知名的草药还有这七个木头人。”

    姜容涵脸上惨白的坐在凳子上要不是他紧紧握着凳子的把手,估计他现在已经浑身颤抖的要躺在地上了。

    “老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妃如今浑身气的抖看着姜容涵。

    “太妃,太妃。”嬷嬷惊声的跑了进来跑了进来拿着一面带着泥土的乾坤八卦镜子,只是镜子上绑着七个小棒槌。

    太妃看到这面镜子气的浑身抖:“这镜子从哪里挖出来的。”

    嬷嬷回禀着:“是从太妃的院子里的挖出来的。”这一切根本不用任何人来解释了,这七个小人在天朝国有一个阴兵的传说,那鼓槌就是阴兵的收魂的法器。

    太妃拿着八卦镜子看着姜容涵:“好你个老三,你竟然如此歹毒,我怎么对待你你竟然用阴兵来收我的魂魄。”

    姜容涵冷冷的看着太妃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对啊,我就恨你这个老太婆,我姜容涵好不容易在朝廷里当了一个官,本来可以前途无量的,可是就是因为我和你们古家沾了关系,朝廷就打压我,无论如何我这辈子就是一个小小的城门官了,我爹和我娘为了王府幸苦的七八年,你不记的他们的功劳,你看你的孙子身体一好转,就把王府的管家大权全部给了初夏,还要把庶务全部给古天翊了,你这个老太婆实在偏心。”

    初夏没有想到姜容涵把这些过错全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继续说道:“对,是我把乾坤八卦镜子放在我妹妹的房屋里的,我就是要我的妹妹当上娘娘让你看看我们姜家也能出个得宠的妃子,我们姜家也是皇亲国戚怎么样。“他说完大步的走到花琉璃的面前。

    他负起花琉璃看着她脸上的血痕,用袖子擦了擦她脸上的血迹冷冷的看着周围的人:“今天我女子身上的伤痕要在你们身上偿还十几倍。”姜容涵恶毒的看着初夏。

    他说完扶着花琉璃要走出屋子,初夏冷冷的吩咐着:“来人啊,把姜容涵拿下。”

    姜容涵错愕的看着初夏,几个家丁反手把他压了下来,初夏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姜容涵的面前:“姜容涵你好强词夺理,你的官位是怎么来的,就凭你,一个连秀才都中不上的人,能当上一个守城官已经就偷着乐了,你父母在王府里管家十年是不假,可是你们家在我们王府里捞了多少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不知道感恩竟然满腹的仇恨。”她的话让姜容涵无地自容。

    “初夏你少在这洋洋得意,这些事情都是你捣的鬼。”姜容涵用两个人的音量和初夏说着话。

    初夏冷笑着看着姜容涵:“姜容涵,这叫以牙还牙。”

    突然身后想起一阵惊呼的声音:“太妃,太妃。”

    屋子里的人回身看到太妃嘴角流着鲜血,嬷嬷拿着一个手帕,手帕上有着更多触目惊心的血,初夏回头大喊着:“来人啊,把姜容涵和花琉璃给我压倒大牢里,通知王爷回府。”

    古天翊回到王府里的时候,太妃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谁也不见,直到古天翊回来。

    嬷嬷回到屋子里告诉太妃,古天翊回来了,才让初夏和古天翊两个人进去。

    太妃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她这次被折腾的几乎油尽灯枯了,初夏和古天翊走进屋子里给太妃磕头。

    太妃慢慢的睁开眼睛又慢慢的闭上眼睛,声音里满是疲惫:“扶我坐起来吧。”

    嬷嬷走到太妃的身边给太妃一个软软的靠枕:“初夏啊。”

    初夏起身走到太妃的面前:“祖母。”

    太妃看到初夏的模样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你这个丫头啊,真是狡猾。”

    初夏皱着眉头看着太妃:“那些小木头人都是埋在你院子里的吧,我知道,北院的人都不是好惹的,我也知道他们都记恨你,你今天做的事情,我都明白,是我老糊涂了,让你受了委屈。”

    初夏看着太妃的模样,她不知道太妃的话是真是假,可是她如今说什么已经不能再相信这个太妃了。

    “祖母说的什么,我不明白。”她的声音冰冷。

    太妃浑沌的眼睛里有片刻的失望,她悠悠的叹气:“我知道,我伤了那这个孩子的心,可是我有件事情要求你。”

    初夏看着太妃:“祖母有什么事情请吩咐。”

    “翊儿啊。”太妃又转过身看着古天翊。

    古天翊走到太妃的面前:“祖母。”他的声音了没有半分的情绪,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把大致的事情弄明白了,所以这件事情如果是他,他会比初夏处理的更狠一些。

    “翊儿啊,我十四岁进宫,幸亏得了皇上的宠爱,才有了自己的这片天地,不然我也是一个老尼姑了。”太妃苦笑了两声。

    她咳嗽了两声:“如今我已经要进棺材里的人了,所以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古田翊疑惑的看着太妃:“祖母有什么事情请吩咐。”

    “我想分家,我要和姜胡安他们生活在一起。”太妃的话让古天翊和初夏惊讶了不少,平日里太妃都是十分严肃的人,可是却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如此偏袒姜胡安那边。

    “祖母你这是干什么?”古天翊有些伤心的看着太妃,其实他明白太妃是不想看到姜胡安被赶出镇南王府的狼狈样子,所以太妃才想到了分家,这样最少姜胡安不会灰溜溜的离开王府。

    “翊儿,我是快进棺材的人了,我不想到死了,连娘家的人都没有给我上一柱香啊。”太妃说道了这里声音里已经带着哭声,然后连连的咳嗽着。

    “太妃,太妃,你这是何苦呢。”嬷嬷拍着太妃的后背,手帕上又出现了一大堆的血迹。

    “祖母你不要太激动了,我答应你就是了。“古天翊连连答应着,他现在只有这一个亲人了,他不想连自己最后一个亲人都失去。

    “嗯,翊儿啊,难为你了,你三弟那里我看就不要送到官府了,我看他心思狭窄不适合做官,就让他罢了官,他父亲那里还有一些银钱,我看他做一些小生意糊口算了。”太妃用她的病痛免了姜容涵的牢狱之灾。

    古天翊不忍心的看着太妃:“祖母,我答应你,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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