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公主宴
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作者:婀娜弦
正文 婉公主宴
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作者:婀娜弦
婉公主宴
古天翊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他看着姜胡安声音十分冰冷:“舅舅,祖母让你进去。”
姜胡安有些害怕的看着古天翊,他侧着身子走进屋子里,不一会就听到姜胡安嚎啕大哭的声音。
古天翊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神情有些落寞,初夏走到古天翊面前:“翊哥,你有没有怪我心狠手辣。”
他摇了摇头抱着初夏,头靠在她的小腹上低声的说道:“就算是没有这件事情,估计这个镇南王府也会有分家那一天的,祖母那个人是个很顾及家庭的人,其实以前太妃就有这个想法了,她是不想让我们这边被北院给掏空了。”
“你打算怎么处置花琉璃。”古天翊的眼神黯淡了下来:“这个女人太过的心狠手辣,不能留下她。袒”
初夏点点头,她知道姜容涵得到了太妃的保护,剥夺了官职,已经不能动了,但是花琉璃这个人她的意见也是不能留的。
古天翊突然抱起了初夏,她心里也是十分的吃惊,可是看到古天翊空洞哀伤的眼睛,她知道古天翊心里并不好受,要分家了这是每一个家主都不愿意看到的铫。
他轻轻的把初夏放在床上,红唇轻轻的吻上初夏的嘴唇,细细的品尝,她推了推古天翊:“翊哥,孩子。”
“我会小心的。”他好像今天不能控制,他真的很温柔,初夏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朦朦胧胧的初夏好像听到了有悉悉索索的动静,她揉着眼睛看着古天翊换上了一身夜行衣:“翊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古天翊转过身看着初夏:“怎么醒了啊,今天还要进宫呢,在休息一会吧。”
初夏眨了眨眼睛打量着他:“你要干什么去啊?”
“我要去长公主府上一趟。”初夏看着古天翊,去那里做什么,初夏不知道古天翊干什么。
本来他不想告诉初夏的,可是看到她担心的神情慢慢的说道:“这两日我在皇宫里,看到皇上曾经换上了一身夜行衣行踪十分的诡秘,我跟了他好一段时间,现他潜入了长公主府,后来我没有跟上去,我今晚想过去看看怎么回事,那里究竟有什么秘密让皇上如此的谨慎。”这几天他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我也要和你一起去。”初夏坐起来要穿衣服。
“不行,太危险了,再说你身子也不方便啊。”古天翊就是害怕初夏也要跟着过去。
“我没事的,我这几天感觉很好的,我实在担心你,你还是带我过去吧。”初夏眨着眼睛看着古天翊。
“真拿你没办法,换衣服吧。”初夏高兴跳下床换上了夜行衣。
这几天天气一直不是很好,天空连一颗星星都没有,月黑风高,古天翊抱着初夏跳上长公主府的屋顶上。
长公主府距离皇宫很近,侍卫众多,初夏看着古天翊悄声的说道:“翊哥你现这个侍卫巡逻的阵法很熟悉。”
古天翊点了点头:“我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就是不知道从哪里见过。”初夏皱着眉头想着这个侍卫巡逻的队形好像从什么书上见过,可是又不知道从哪本书上见过。
初夏低下头看着侍卫巡逻的路径,突然眼睛一亮指着前面一条小路:“翊哥,你看前面那个小路,为什么侍卫走进去后就不见了,然后又从后面出来了呢。”
古天翊点了点头:“我们过去看看。”
小路的尽头竟然是一个石门,石门上有一个十字型的石头,初夏走上前慢慢的转动石头,石门缓缓的打开了。
两个人刚进去的时候就感觉这里冷气阵阵:“翊哥,这里好冷啊,这里是不是长公主的冰室啊。”
古天翊抱着初夏,慢慢的初夏感觉到不冷了,她知道古天翊是有内力为她取暖:“还冷吗?”他声音里满是温柔的看着初夏。
初夏摇了摇头上前推开一个小木门,让两个人错愕的现这个小木门里竟然满是金银珠宝,那些珠宝几乎照亮了整个小屋子。
“乖,乖,长公主竟然有这么多珠宝。翊哥,你说一个月后长公主会不会拿这些珠宝去赎回那块免死金牌吗?”初夏抓着这些珠宝担心的看着古天翊。
古天翊皱着眉头看着这些珠宝:“我觉得不会,因为这些珠宝可能不只是长公主的,也许是皇上的,听说皇上是王爷的时候有很多私产的,只是就算是再多的私产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珠宝啊。”
“是啊,看来这个皇上好像很多的秘密。”初夏看着满地的珠宝,嘴角得意的扬了起来,这些珠宝既然不是长公主的,如果皇上知道他的珠宝被烧成了灰烬的话,那皇上会怎么样啊。”
古天翊笑着看着初夏:“我还真想看到皇上那该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他的眼睛冷冷看了周围:“不管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我想他一定是不义之财。不如一把火烧了它痛快。”
古天翊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正要把火折子放在一个木箱子上,突然哄的一声,从一处石门上走出来一个黑色的身影。
那黑色的身影带着一个巨大的斗篷将他的脸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他慢慢的抬起头,黑衣的斗篷里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擅闯皇宫禁地。”
古天翊面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他看着前面的斗篷人,眼神里瞬间冰冷了起来,他将初夏护在身后,这石室本来十分的冰冷,可是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又有一种将这个石室变成冰室的气势。
“你不废话吗,我擅闯禁地会告诉你姓名。”古天翊的话好像彻底惹怒了黑衣人。
那黑衣的斗篷好像夜空中的蝙蝠一样,在空中划出精美的幅度,强大的内力让初夏睁不开眼睛,只是瞬间的功夫,那黑衣人竟然来到古天翊的面前。
“移形换影,好功夫,只是壮士为什么这样好的功夫宁可隐藏在黑暗中呢。”古天翊最近紧紧的抿在一起,丝毫不敢怠慢眼前的黑衣人。
两个人上下飞舞的打斗起来,招招都是致命的,可是却让对方一一化解。
初夏担心的看着古天翊,生怕他有一个受伤,可是她心里也暗自佩服这个黑衣人,他的武功也十分的厉害,只是两个人的武功为什么那样的相似呢,皇上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竟然将这样的人收服起来,要知道这样厉害的人都是有自己的个性的,能够甘愿隐藏在黑暗中,可见皇上的厉害。
初夏现那黑衣人的右腿好像不是很利索,她大喊着:“古天翊,攻他的右腿,他右腿有伤。”
一阵寒冷的气息让初夏不禁的打了一个颤抖,她知道那是黑衣人的怒气,果然古天翊听了初夏的话,那黑衣人好像有些抵挡不住了,古天翊的武功渐渐占了上风。
黑衣人一个趔趄靠在一个石柱子上,突然外面想起了紧锣密鼓的声音:“抓人啊,有刺客。”
那声音惊动了长公主府里所有的侍卫,大批的侍卫向石室跑了过来。
古天翊回头看着初夏:“初夏你先走。”
初夏看着两个人依然胜负难分的样子,她不能走,她大喊着:“我不走,要走我们一块走。”初夏刚要拿出银针对那个黑衣人出暗器的时候。
突然只听到哄的一声,那黑衣人的倒退了好几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古天翊:“排山倒海。”他捂着胸口单腿跪在地上。
古天翊诧异的看着黑衣人:“你认识这个武功。”
初夏听到门外面有声音,她拉着古天翊:“翊哥,我们要走了,不然就来不及了。”
古天翊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黑衣人,抱着初夏飞奔出去,落在房檐上。
两个人轻轻的落在房檐处向下看,只看到那黑衣人盘坐在地上打坐,那黑色的大斗篷遮挡住他脸上的表情,却像一个黑洞一样好像要把人的灵魂吸了进去。
“统领,怎么回事?”一个侍卫走进来焦急的看着黑衣人,声音对他也是毕恭毕敬。
“没什么,刚才我不小心撞到了警铃。”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让人不寒而栗。
古天翊和初夏十分惊讶,这个黑衣人竟然帮了他们两个。
“他竟然帮了我们。”初夏的声音有着一丝惊讶。
古天翊咬了咬嘴唇抱着初夏转身消失在夜幕之中,两个人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就看到北院的方向灯火通明。
初夏看着前面有些奇怪:“他们在干什么呢?”
“砌墙。”古天翊咬牙切齿的拉着初夏走进了院子。
初夏心里一寒,看来这北院的人真是急不可耐啊,竟然连夜不睡也要把王府分割出去:“那太妃怎么办啊?”
不管初夏如何生气,可是那是古天翊最后的一个亲人,古天翊端起一碗凉茶一口饮干,可见他心里十分的恼火。
“以后我们还是要多看看祖母去,只是我们要从另一个门去看太妃了。”初夏点了点头,太妃如今的身体不好,如今她为了保护自己的亲人要和自己的亲孙子分开,心里也必定不好受。
初夏看着古天翊的面色这样的凝重:“翊哥,你心里不开心,我以后想办法把太妃接到我们这边来。”
古天翊看着初夏,那双幽深的眼睛里闪着光芒:“你不生祖母的气了吗?”
“傻瓜,她是祖母吗,哪里有孙女和自己祖母真是生气记仇的,祖母的身体不好了,我也想她好好的不是。”初夏笑着看着古天翊。
“谢谢你。”古天翊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何德何能找到这样一个好妻子。
“对了,翊哥你说那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古天翊摇着头,面色十分的沉重:“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在朝廷里这些时间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人呢,看来我要好好的查一下。”
“我看他最后并没有让官兵抓我们,估计也不是特别坏的人。”初夏皱着眉头想着黑衣人,想着什么时候再去夜探那个石室。
“好人还是坏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古天翊想着那个黑衣人给他的熟悉感觉,还有他竟然说出了自家的独门武功,排山倒海。
第二天一大早,古天翊难得没有上早朝却被一阵鞭炮的声音吵醒,他有些生气的喊着:“夏梅,外面怎么回事啊?”
“王爷,是四小姐今天入宫的日子,所有那边放了鞭炮。”夏梅如实的禀报。
初夏睁开眼睛叹着气:“看来祖母还是让姜慧心入宫了。”
“她进宫只是会让自己死的更快啊。”古天翊被吵醒了,索性坐起来穿上衣服:“你在睡一会吧,我去打一套拳,然后我们进宫。”
初夏有些头疼,今天是吴婉的公主宴会,说不定又会出什么事情,可是他们是皇亲国戚这种事情不想参加也得参加。
古天翊穿戴好就听见晋辉走了进来,声音里有些气愤:“王爷,那个花琉璃跑了。”
“怎么跑的。”古天翊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会缩骨功,半夜趁着牢头睡着的时候跑出去的。”古天翊恍然大悟,花家的独门秘诀缩骨功,早知道他就把她锁在石柱子上了。
“把姜容涵放了,免去一切官职。”本来他想在姜容涵身上审问出更多花琉璃的事情,可是花琉璃跑了,姜容涵自然一问三不知了。
初夏也没有了睡意,想趁着古天翊出去练功的时候,在练习一下无悔大师的心法,她不知道这个心法对她有没有用,但是她自从怀孕以来胸口处就有一条隐隐的黑线,起初她并不在意,后来现这黑线好像越来越清晰了,可是自己练习了无悔大师的心法,那黑线好像有淡了很多,所以她一直小心的练习心法。
她刚穿上衣服就看到夏梅走了进来:“王妃,太妃那边的王嬷嬷来了,说是要请你过去。”
初夏觉得十分的诧异,但是也跟着王嬷嬷去了太妃的院子,太妃的院子一夜之间也被砖头砌上了,只留下一个小角门。
王嬷嬷看到那个小角门叹气的说道:“希望舅老爷那边知道惜福啊,太妃昨晚可是伤心了好久啊。”
初夏看了看那面高高的砌墙坚定的说道:“王嬷嬷,我会把这扇墙给推倒了。”
王嬷嬷听到初夏的话欣慰的笑着:“王妃,老奴就是等着你这句话。”她有些混沌的眼睛里泛着点点泪光:“老奴是看着镇南王府如何走向兴旺的,老奴可不想看到如今这样分崩离析的场面。”
初夏走进屋子里看到太妃满脸的憔悴,她紧紧的闭着眼睛要不是她上下起伏的胸腹,以为她已经死去了。
“太妃,王妃来了。”太妃听到王嬷嬷的话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她睁开眼睛看着初夏,眼神有些混沌,她指了指身边的凳子:“你坐下吧。”
初夏看着太妃的样子知道她有话要说:“王嬷嬷,把那些东西都搬出来吧。”
“是。”王嬷嬷听见命令转身离开。
不一会的功夫就看到王嬷嬷身后多出五个大箱子,每个大箱子里放着各色的绫罗绸缎还有金银珠宝,首饰簪花。
初夏疑惑不解的看着太妃:“祖母你这是?”
“这些都是我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攒下的细软,我老了也带不动了,都给你了。”太妃的话让初夏十分的震惊,却没有想到太妃送给她这些东西。
“祖母我的东西已经够多了,这些东西你留下吧。”初夏看着太妃落寞的样子想必她心里也不是很好受。
“我说送给你就送给你,你是镇南王府的王妃,以后镇南王府里还需要你来支撑,这些东西就算你不用,以后也要传下去知道了吗?”太妃这是在交代后事呢,初夏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祖母,如果你觉得住在这里不开心,你可以搬过去住的。”初夏劝着太妃。
太妃摆了摆手:“我这把老骨头还是留在这里吧,你以后要好好的和翊儿过日子知道了吗,如果可能给翊儿添上一男半女的,如果不能,你就收养一个吧,你不能让镇南王府绝了后啊。”初夏的眼神暗沉了下来,到底太妃还是对初夏不能有孩子的事情耿耿于怀。
初夏慢慢的靠近太妃小声的说道:“祖母我们做个约定如何?”
“什么约定啊?”太妃看着初夏,眼神里有着淡淡的愁绪。
“如果明年的春天我能给你生下一个孙子,你就跟着我去那边住好不好?”初夏的让太妃的眼睛一亮,她看着初夏依旧平坦的小腹:“你是说?”
初夏笑着点着头:“祖母也可能听到长公主的话,我曾经也和翊哥有过这样的担心,可是我想试验一下,我相信这个孩子。”她的眼神异常的坚定。
太妃突然好像想到什么一样:“这件事情你一定要保守秘密,还有今天你是不是进宫参加吴婉的公主宴啊。”
“是。”初夏看到太妃的精神好像好了很多,她心情也不再那样的沉重。
“王嬷嬷,把我的避毒翡翠挂件拿过来。”子嗣也许真的是太妃的良药,她竟然声音也不再那么虚弱了。
王嬷嬷端着一个红木盒子,盒子上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她伸出手按动龙的眼睛,那盒子自然的弹起来,盒子里面放在一串碧绿的翡翠项链,项链下面有一个百年好合图案。
太妃从盒子拿出翡翠挂件待在初夏的脖子上:“这挂件是先帝送给我的,我当初怀你公爹的时候也曾经误食过伤胎的药物,先帝就把这个避毒翡翠挂件送给我,你先带着,只要那写有毒的东西靠近你,它自然会变成其他的颜色。”
初夏看着这挂件:“谢谢祖母。”
“宫廷里险恶多端,尤其皇上还是对我们镇南王府虎视眈眈的,如果皇上知道你有了孩子估计他也会坐不住的,所以以后不管是谁和你说什么,你都不要理会知道了吗,只是淡淡的笑一下就好。”太妃嘱咐着初夏。
“呵呵,太妃啊你这是又开始心疼王妃了吗,不再讨厌她了吗?”王嬷嬷打趣的看着太妃。
太妃有些难为情的低着头:“以前我不是担心镇国府没有子嗣吗,还有前一段日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有个声音在我的脑子里告诉我要讨厌初夏,我就跟着那个声音走了。”
初夏想到前段日子的太妃性情大变的样子:“祖母你还能想像到那段日子你吃了什么,或者遇到什么了吗?”
太妃摇了摇头:“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好像一阵模糊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可能是我老了吧。”
初夏没有在过多的问太妃事情,看着她有些疲惫就起身告辞。
今日是秀女进宫的日子,也是吴婉的公主宴会,所以皇宫的西门排满了秀女,她们全部穿着白色的束腰衣裙,头上也没有带着任何的钗环,只是额头上带着一个珍珠的抹额。
初夏坐在马车里看着那排着长队的秀女,睁大了眼睛希望能看到卓琳的身影,可是那些女子太多了,她如何都看不到卓琳的呻吟,初夏有些暗自伤身,如今皇上已经五十岁了,就算他活的再久一点也不多二三十年的寿命,可是这些秀女最大的不过十八岁,那她们要怎么熬过这样漫长的红墙高筑的日子啊。
马车徐徐的向前走动着,吴婉的公主宴设在西院的紫竹厅里,这个紫竹厅原本就是长公主以前未出嫁住过的地方,因为长公主曾经一度的受皇上的宠爱,所以她的大殿十分的气派,初夏突然想到了那晚的石室里的秘密,估计她得宠的原因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吧。
大厅已经布置的十分的豪华气派,大厅里坐满了天朝国皇室的人,大厅左右两侧摆满了长桌,每隔一米的地方就有一个美丽的宫女垂直站在一边。
初夏左右看了看,突然身后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声音:“嫂子,你怎么才来啊。”
她慢慢的回头看着吴婉一身黄色的长裙,柳叶弯眉,模样十分的妩媚,她笑着走到初夏的面前:“嫂子,好大的架子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才来,待会可要罚酒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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