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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嬷嬷之死

      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作者:婀娜弦

    正文 田嬷嬷之死

    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作者:婀娜弦

    田嬷嬷之死

    初夏坐在一个小凳子上,递给流水一个眼神,她便将老妇嘴巴里的棉布拿了下来。

    “咦,这不是太妃院子里的田嬷嬷吗,流水你是不是抓错人了啊。”初夏看了一眼老妇人笑着问道。

    这个田嬷嬷和其他的嬷嬷有很多的不同,其他嬷嬷平日里要是闲下来都是喜欢喝个小酒还有斗个牌九什么的,可是这个嬷嬷闲下的时候却是喜欢看书,而且她很谨慎,只她以为自己在院子不说话就没有人注意到了,而恰恰这种太过分的谨慎,让她显得十分的特别。

    田嬷嬷脸色十分的不好看:“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抓老奴来干什么?”

    流水悄悄告诉初夏,在抓她的时候,她竟然用了武功来反抗,初夏一边看着田嬷嬷一边听着流水汇报情况洽。

    可是就是在这种诡秘的气氛里,田嬷嬷也是镇定自若没有露出惊慌的神色,她淡淡的看着她:“田嬷嬷,我记得你是太妃身边的近身服侍的嬷嬷怎么会到厨房里给我做汤圆呢。”

    “因为快到放生节了,我昨晚做了汤圆给太妃吃,太妃说吃了可口,就让我给王爷和王妃做了一点,今天早上厨房里的人说王妃喜欢吃我做的汤圆就让我在做一点,老奴本来是好心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来到厨房就让这个丫头给我绑了。钤”

    说完,她瞪着眼睛恶狠狠的剜了一眼流星:“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要见太妃,见太妃。”

    流水冷哼了一声:“那我问你是不是给王妃做汤圆,你为什么用面粉扬我,还要趁机跑出去。”

    田嬷嬷冷笑着看着他:“你气势汹汹的走进来,问我昨晚的汤圆是不是我做的,我还没有来的及回答你的问题,你就上来抓我,我一个老太婆当然怕了啊,我当然要跑。”

    “你这个老货,分明是胡说八道呢。我当时就是说王妃要见你,说要奖赏你,可是你听到奖赏撒腿就跑,你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流水生气的瞪着她。

    初夏看着田嬷嬷这样应答如流,她淡淡的一笑,眼中冰冷的笑意散着光芒:“田嬷嬷以前从过军吗?”

    田嬷嬷脸色一沉,眼色里满是恍惚:“什么从军,老奴二十岁的时候就跟着太妃了。”

    流水冷笑着:“你没有从过军,那你虎口处的茧子是怎么来的,王妃,从过军的人虎口处都会有老茧的,因为我们要经常骑马勒住缰绳,所以虎口处会有很厚的茧子。”她说完伸出手给初夏看,果然她的虎口处也有一块老茧。

    初夏侧头看了一眼,幽深的眼睛里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流水不要激动,既然田嬷嬷不肯说出自己的往事,一定是自己有什么不愿意告诉别人自己的事情,你去问问太妃,这个田嬷嬷还有没有家人,她不说实话,她的家人自然会说实话的。”

    田嬷嬷冷冷一笑:“王妃,你尽管去和太妃说,老奴一辈子跟着太妃,家人就是太妃了。”如今她巴不得让初夏去找太妃呢,到时候她就脱险了。

    初夏微微笑着:“田嬷嬷,如果我查出你不是根本不是原来的田嬷嬷而是一个假冒的,你说太妃会怎么处置你呢?”

    田嬷嬷听到这个脸上果然惨白,她冷冷的看着初夏,可是额头上的汗水却骗不了初夏的眼睛,她心慌了。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初夏:“王妃尽管去问太妃去,老奴这辈子如假包换。”她咬紧牙关,可是后背却冒着冷汗,她是花国的前锋小将,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这些后院的女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就不信这个初夏能狠的过她,只要自己在靠上半个时辰,太妃来了,她自然会脱罪的,这个初夏本来就不得太妃的喜欢,一定不会相信她的话的。

    初夏看了一眼大义凛然的田嬷嬷:“田嬷嬷,昨晚的汤圆里放了什么,你是最清楚的,估计我问到最后你也会说,这一切都是太妃吩咐我做的,对不对。”

    田嬷嬷听到初夏的话眼神一怔,她竟然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她深吸了一口气:“王妃,老奴不知道你说什么,难道汤圆有什么问题吗,可是我昨天也给太妃做了一碗啊,她也没有说什么啊,如果你吃了有什么不舒服的,那也许是你脾胃不和,不消化吧。”

    “呵呵,田嬷嬷你怎么知道我脾胃不和,吃下去不消化呢,是不是我吃了你的汤圆现在应该躺在床上,估计现在已经流产了呢。”初夏笑着看着她。

    “王妃你这是什么话,老奴只是听从了太妃的吩咐而已,怎么说老奴要害王妃腹中的胎儿呢。”田嬷嬷十分生气,她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她话里话外把自己的责任全部推到太妃的身上。

    夏梅生气的看着她说道:“你这个老货,是不是你害了王妃,你心里明白,说,你究竟听了谁的命令。”

    “老奴冤枉,老奴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老奴这一切都是听从太妃的意思的。”田嬷嬷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可是她一口咬定自己都是听了太妃的意思,她的话如果是别人听的话,一定误以为这一切都是太妃指使的,她的神色让谁也看不出来任何的破绽。初夏皱着眉头故意大声的说着:“流水啊,你说太妃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呢,难道她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不喜欢我吗。”说完她生气的使劲的踢着地上石头,好像十分生气。

    过了许久,初夏叹了一口气拍着桌子:“既然太妃那里我说不了,不过我惩罚一个奴才还是可以的。“

    她笑着看着田嬷嬷:“流水啊,你们军营里最残酷的刑法是什么?“”回禀娘娘是点天灯。“流水面部表情的回答着。

    “点天灯?那是什么啊?”初夏明知故问的看着流水。

    “就是把棉布将人包裹住,然后浑身都浇上煤油,然后从脚地下点上火。”流水的话还没有说完,田嬷嬷就大声的喊着:“流水你这个贱人,我才知道王妃身边的人最恶毒的人就是你。”这个点天灯刑法只有军营里的叛徒还有细作才会有的刑法,而且当过兵的人都知道那种痛苦的滋味。

    初夏点了点头:“这个好,我们就点天灯吧,然后我们把厨房一把火烧了,就说田嬷嬷在厨房里没有逃出来这样我们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她,太妃也不会怪罪。”

    初夏十分遗憾的看着田嬷嬷:“田嬷嬷实在是对不住了,谁让我不管得罪太妃呢,所以只有你当替罪羊吧,既然你要死了,我也不能让你当饿死鬼是不是,你那么爱做汤圆,夏梅啊,把我们准备好的汤圆端上来,就算我送田嬷嬷上路吧。”

    “是。”夏梅转身端着一个带炭火的小炉子,炉子上煮着汤圆。

    流水把滚烫的汤圆盛了出来,直接端到田嬷嬷的面前:“田嬷嬷吃吧,吃饱了好上路。”

    那滚烫的汤圆不说了,就刚到脸上都觉得烫的慌,她往后躲着:“我不吃,我要见太妃,我要见太妃。”

    这个时候两个小厮走了进来,上前就把田嬷嬷的嘴掰开了,流水毫不留情的将汤圆放到她的嘴里。

    啊

    滚烫的汤圆黏在她的上牙膛上,她惨叫着几乎要昏了过去。

    初夏看着田嬷嬷的样子,好像没有丝毫的同情,对于要害死她孩子的人,她不会手下留情,她把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她要誓死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田嬷嬷只以为只要咬紧牙关不说,等到她气急了自然会找到太妃那里,太妃自然会来救她的,她从一开始就接到了命令,木薯粉自然是第一招,等到她没有了孩子,一定会满腔的怒火,她就会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太妃安排的,然后她就会和太妃吵架,这样镇南王府就会家破人亡,这一切她都安排的天衣无缝,可是为什么出现了纰漏。

    初夏看着田嬷嬷慢慢的说道:“对了,这汤圆吃多了,可是不消化的,给她喝点汤吧,俗话说的好,原汤化原食吗。”

    夏梅从炉子里舀出一勺沸腾的汤水就要往田嬷嬷嘴里倒。

    田嬷嬷嘴里还有两个滚烫的汤圆,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没有消退,这滚烫的汤水倒进去的话,就算是她活着估计也不会在说话了,她挣扎着,嘴里模糊的大喊着:“初夏你这个女人,活该太妃要打掉你肚子里的孽种,你这种人冷血无情,你一定会招到报应的。”

    初夏冷笑的看着她:“田嬷嬷还真是让你说对了,我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可是你这个老奴竟然过来惹我这个冷血无情的,你说我把你怎么样呢,你要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自然不要让你活。”

    田嬷嬷心里一阵的冷颤,自己的任务好没有完成呢,就这样被初夏杀了,她真的不甘心啊,自己要是死也是死在自己的国家土地上啊。

    “我招,我招。”田嬷嬷大声的喊着。

    流水让两个手下松开了田嬷嬷,她的嘴巴里已经破皮了,说话也十分的模糊:“老奴是听从了太妃的指使,她说王妃肚子里的说不定是个傻的,让奴婢准备了木薯粉,混在汤圆里,然后给王妃吃,把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流掉,这样她就可以安排别的女人伺候王爷了。”

    初夏面无表情的看着田嬷嬷慢慢的说道:“祖母,你听到了吗,难道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吗?”

    田嬷嬷心里一惊,就看到旁白的门板竟然有个暗门,太妃端坐在暗门里,她脸色十分不好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田嬷嬷:“田嬷嬷这些明明是你告诉我的,如今怎么又成了我的主意呢,我当时是同意你这样做,可是并没有让你什么时候行动啊,这汤圆的事情,我也从来没有让你做过啊。”

    田嬷嬷没有想到这个初夏竟然把太妃也请了过来,她爬向了太妃:“太妃是老奴误会你的意思了,老奴知道错了,你救救老奴吧,就看着老奴伺候你多年的份上。”

    太妃生气的看着田嬷嬷:“你根本就不是田嬷嬷,这是我刚才派人去了田嬷嬷家里问过的,田嬷嬷早在七年前的时候就死了,你是谁。”

    “太妃,你不能这样落井下石啊,你不能看着事情败漏了就撇下老奴了啊。”田嬷嬷满脸泪痕的看着太妃,好像自己是真的冤枉。

    初夏回头吩咐着:“清水,你是军营里的参将,你知道这个天灯是如何点的。”

    清水连忙点头,提着一桶煤油就往田嬷嬷身上倒了下去。

    田嬷嬷惊恐万分,她鼻子间充盈着煤油刺鼻的味道,她睁着眼睛看着流水还往她的身上倒着煤油,她浑身冰冷。

    流水沉声的命令着:“把这个老奴绑在外面的十字架上吧。”

    田嬷嬷像一滩烂泥一样被两个小厮脱到外面,果然外面有一个绑好的十字架,她被两个小厮绑在十字架上,秋日的阳光依然炙热,她好像闻到自己浑身焦糊的味道。

    流水把火把递给初夏,她拿着火把慢慢的走到田嬷嬷的身边,慢慢的蹲下身子就要往她脚下面点。

    初夏看着田嬷嬷的模样摇着头:“田嬷嬷我真觉得你是一个忠诚的卫士,可是你的主人并没有把你当人看,你如今五十几岁了,如果我估计的没错,再过几年你也该卸甲归田了吧,可是事到如今,你都要死了,你的主人还是没有出面呢,我真是替你不值啊。”她并不知道田嬷嬷是谁的耳目,可是自从流水和她说,她的手上有老茧她就知道她身后的主人一定不简单,一定不是太妃的耳目,而是她唆使的太妃。

    人到临死的时候,估计都会缅怀自己这一生的苦楚,田嬷嬷这一生的经历可能太凄惨了,她眼里流出了泪水,她哭着看着初夏:“王妃,如果我说出一切,你会放我回家吗?”

    初夏淡淡的笑着,将火把交给流水:“田嬷嬷,你是知道我的,如果你说出一切,我会放了你,如果你在有半点谎话,别怪我点了你的天灯。”

    田嬷嬷被放了下来,她已经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老奴不敢,只要王妃说话算数,老奴就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

    “那就看你的话,是不是我喜欢听的了。”初夏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老奴本名叫花七梓,是花国的一个前锋小将,后来我们的国家灭亡了,就跟着麻仁姑姑到了天朝国,我们的国家是镇南王攻破的,所以麻仁姑姑就让我潜伏在太妃的身边做个奴婢,这一次花琉璃死了,麻仁姑姑很伤心,她就命令我杀了你,为她的女儿报仇,所以我就唆使太妃让她对你下手打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初夏心里一颤,突然她想到了那天在茶楼下看到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印象很深,因为她有一双灰褐色的眼睛,当时燕艳就是好像被她催眠了。

    “这些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花琉璃活着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还对太妃动了什么手脚?”其实初夏也不知道他们动了什么手脚,可是她以前的职业习惯就是都是最后的时候多诈出来一些东西来。

    田嬷嬷看了一眼坐在上面的初夏,她的眼睛里有着闪烁不定的寒光,慢慢的说道:“太妃以前不是很听话,所以花琉璃在太妃安神茶里放了一些催眠的药物,这药物平日里不会起什么作用,可是如果我们要做让太妃做什么事情的时候,等到太妃睡觉的时候,我们就会催眠太妃,让太妃听从我们的指使。”

    太妃听到这些话气的浑身抖,她大步的走上前拿起拐杖狠狠的往田嬷嬷身上打:“你这个奸细,我平日对你那样好,你到这样利用我,我打死你,打死你。”她的拐杖棍棍都带着狠劲,打的田嬷嬷骨头都好像散架子一样。

    田嬷嬷被打的疼了连躲带滚大喊着:“明明是你自私自利的,你还怪我,你从一开始不满意自己的儿媳妇总是认为自己儿子是最好的,你的儿子就是你的私心害死的,你还记得丞相的夫人,当时你就是想让她当你的侧妃,就执意把她接近的王府里,你知道不,你儿子亲手设计地下通道就是她偷出去的,你儿子是你害死的。”

    她的话好像五雷轰顶一样,震的太妃踉跄的倒退着,她脸色苍白拄着拐杖:“你说什么呢,你再说一边。”

    田嬷嬷被太妃打的鼻口留着鲜血冷笑着:“当初你看中了林莲钰的身份,你就执意让她进府,可是你的儿子根本不喜欢那个林莲钰,她因爱生恨偷走你儿子设计地下通道的草图,我们才有机会让楚国破了南方的防线,哈哈,你怪谁不如怪你自己,是你害死了你的儿子,如今你又是嫌弃你孙媳妇的身世,才会让我转了空子,说到底都是你的虚荣心害的。”

    太妃脸色苍白,她觉得天地都在旋转,耳边的声音似乎离她远去,初夏看到太妃好像不对劲走到她的身边:“祖母,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不要记挂在心上。”

    太妃转头看着初夏狠狠的给自己一个耳光:“都是我这个没有的,是我自己害死我的儿子啊。”说完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昏倒在地上。

    “太妃,太妃。”几个仆人急忙扶着昏倒的太妃。

    初夏摇着头看着太妃挥了挥手:“把太妃送到自己的院子里。”她其实有些不怪这个女人,古代固有的封建思想让她觉得多子多福,却从来不去想想自己的儿子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些呢,其实如果真正的疼爱自己儿子就是让他过上他想要的生活。

    初夏回头看着趴在地上的田嬷嬷,既然她镇南王府的这些事情,她必定也做了很多的手脚,南方边关十万将士的冤魂必定也有她的陷害。

    田嬷嬷看着初夏:“我已经全部都说了,现在你可以放了我吧。”

    初夏淡淡的笑着走到她的面前:“听说你们的国家信奉猫,认为猫是上天派下来的使者对不对。”

    “是啊,因为我们国家都是女人,猫的一切都是我们所喜欢的。”田嬷嬷踉跄的站了起来,她掠了掠自己有些凌乱的头。

    “其实你还有一个方法可以回到自己的国家的。”初夏的话让田嬷嬷心头的恐惧再次上升:“你到底要干什么。”

    “来人啊,给她执行猫刑。”初夏冷笑吩咐着。

    流水拿着一个大麻袋,里面传来猫叫的声音,田嬷嬷惊恐的看着初夏:“初夏你这个贱人,你信守承诺。”

    “呵呵,我信守承诺,只怕古家军的十万将士都不会放过我,你说出那些话来刺激太妃,可是当年那图纸是如何送出去的,林莲钰又是怎么到了书房的,要知道王爷的书房本来就是机要重地,你死有余辜。给我扔进去。”她冷冷的命令着。

    两个小厮把田嬷嬷连拉带推的放在了装满猫的麻袋里,田嬷嬷大喊着:“初夏,你不守信用,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初夏冷冷的笑着:“田嬷嬷你去了阴间的时候可要小心点,古家军的十万将士可都是死不瞑目的,他们心里的冤屈还没有散,估计还没有投胎呢,阎王爷不知道给你准备了什么刑法呢,是下油锅炸了你,还是让你滚钉山呢。”

    流水阴冷的命令着:“动刑。”

    两个小厮拿着鞭子开始疯狂的抽打着麻袋,麻袋里凄厉的叫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猫受到的鞭打,他们伸出尖利的爪子开始用力的抓着田嬷嬷,凄厉的叫声响彻了半个上空。

    麻袋不断的伸出鲜血来,那样的场面让院子其他的丫鬟捂上了眼睛。

    足足有一个时辰,麻袋里的声音才停止,小厮们把麻袋口打开以后哪里看到什么尸体,只看到几只猫窜了出来,它们的嘴里都叼着一快快的血肉,有的猫嘴上带着鲜血,麻袋里只有一堆白骨。

    流水本来是军营过来的,看惯了这些血腥的场面,可是院子里观刑的丫鬟们却开始呕吐,她兴奋的说道:“乖乖,这猫刑还真是厉害啊,竟然把人生吞了。”

    初夏不禁摇了摇头:“流水,如果你不是长的花容月貌的,我还真以为你是一个男人呢,你看别人都吐的直不起腰来了。”

    流水有些惭愧的低着头,脸上有些绯红的颜色,突然她好像醒悟过来什么一样:“王妃你也没吐啊。”

    初夏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质疑:“看来这个麻仁如果不除的话,我们还是有后患的。”

    夏梅走到初夏的身边小声的说道:“王妃已经晌午了,王爷吩咐的,让王妃按时用饭的。”她听到夏梅的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已经中午了。

    初夏慢吞吞的站了起来走进屋子里若有所思:“流水。”她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喊了一声流水。

    流水走进来:“王妃什么事情?”

    “你可知道那个麻仁茶楼的情况吗?”初夏做到饭桌面前拿起了筷子,夹起了一个鸡腿。

    “那个麻仁茶楼,王爷让属下主意了很长时间了,她明着是经营茶楼可是暗地里她养了很多个小女孩,这些小女孩都是十分的好看,等养到七八岁的时候就让她们到一些官员的小妾。”流水还没有说完初夏震惊的问道:“你说什么,七八岁就当小妾?”

    “有的官员很喜欢小女孩的。”流水隐晦的回答着。

    初夏使劲的放着筷子:“还真是卑鄙呢,看来我是应该去会一会这个卑鄙的麻仁。”

    “这个麻仁掌握了很多官员的事情,对了,最近燕王还经常出入那里呢,而且几乎夜里就睡在那里。”流水的禀报让她眼睛一亮:“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京城的大街上依然热闹非凡,初夏站在麻仁的茶楼下面,现这里的生意并不是很红火,可是装潢却是一流的。

    她走进茶楼里就看到两个年轻的女子站在茶楼里聊天,看到初夏好像并不热情,其中的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夫人这是要喝茶吗?”

    初夏点了点头:“听说你们的茶楼茶道很厉害,我想学习一下。”她的眼里带着笑意。

    女子听到她的话,脸上漏出来得意的笑容:“那是当然了,我们茶楼的茶道最厉害了,夫人是想我们这里学习茶道吗,你算来对地方了。”女子带着初夏走进一个雅间。

    初夏翻开着茶牌皱了皱眉头,脸上带着愁苦的表情:“唉,不瞒二位姐姐,我家夫君最近喜欢上一个女人,我家夫君最喜欢她的茶道呢,二位姐姐行行好,能不能把你们最好的茶道师傅请出来,交我茶道啊。”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这个朝代男子三妻四妾的很正常,所以对初夏说的事情很了解,她们也露出同情的模样:“我们这里茶道最好的就是我们的老板了,只是她轻易不出山教人的。”

    初夏从怀里拿出一大叠的银票:“二位姐姐行行好,就把你的老板请出来教我茶道吧。”

    其中一个女子看着银票点了点头:“好,我去试试看,这要看你的运气了。”

    “真是谢谢你姐姐了。”初夏笑着连忙道谢。

    一盏茶的功夫,女子脸上带着愁容的走到初夏的面前:“夫人对不起啊,我们老板说了她今天有贵客要款待,所以今天不能教你茶道。”

    初夏脸上有着惊慌:“那明天呢。”

    女子摇了摇头,初夏好像不死心的问道:“那后天呢,大后天呢。”

    “唉,实话告诉你吧,我们老板不想教给你茶道,刚才我是不忍心让你失望,才说我们老板有贵客的。”女子实在不愿意受到她的***扰干脆说出实话。

    初夏其实怎么会不知道麻仁不会轻易交给她茶道呢,她就是等着她的拒绝,她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呸,你们这个什么破茶楼,你到我不知道呢,你们表面是个茶楼其实就是培养小妾的,你们这些小贱人,看我今天不砸了你的茶楼。”

    初夏手掐着腰大喊了一声:“来人,给我砸。”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十几个孔武有力的男子走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棍子看到什么就砸什么,把好好的茶楼砸的稀巴烂。

    初夏大喊着:“你们老板是不是不出来,好,给我把这个茶楼烧了,让她这个老狐狸在养一群小狐狸。”

    小厮们听到了初夏的吩咐,从外面提着煤油走进来,疯狂的将煤油倒在地上,初夏大喊着:“给我烧,给我烧。”

    “我看哪个敢烧我的茶楼?”从楼上慢慢走下一个五十岁的女子,她头梳的一丝不苟,只带着一个小银簪子,上身穿着一个小青色的褂子,下身穿着棕色的百褶裙,一脸阴寒的走了下来。

    她看到自己破烂不堪的茶楼转头看向初夏,她的眼神里先是露出惊讶来,然后又淡淡的笑着:“没有想到你来的这么快,镇南王妃啊。”

    初夏笑着看着她:“看来鼎鼎大名的花国将军麻仁知道我会来的。”

    麻仁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茶楼:“王妃如果想要见本将军的话,何苦这样呢,直接通报姓名不就完了,干什么砸了我的茶楼呢。”

    “呵呵,只是觉得你这个鸡鸣狗盗之人不应这样舒服的生活在这里,我今天来是替天行道来了。”初夏从地上捡起一个还算完好的凳子然后慢慢的坐在上面。

    麻仁看到她已经隆起的肚子淡淡的笑着:“看来七婆已经死了。”

    初夏挑了挑眉头:“麻仁姑姑真是聪明,她死有余辜。”

    麻仁眼神冷了下来:“你今天来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看看你的茶道如何的出神入化。”初夏笑着看着她。

    “那有什么啊,兰花上茶具。”麻仁看了四周:“镇南王妃楼上请吧,我一定让你看到我的茶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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