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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仁之死

      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作者:婀娜弦

    正文 麻仁之死

    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作者:婀娜弦

    麻仁之死

    初夏笑了笑要跟着麻仁上楼,流水一下子拉住了她:“王妃,小心有诈。”

    “不碍事的,我只是警告她一下。”初夏跟着她上了楼,她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一个长案上放着一个鹤嘴的香炉。

    香炉上方挂在一个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国色天香。

    这牌匾和别的有个不同的地方就是落款的地方画了两只燕子,想着南方的方向飞去。

    “王妃不是要看我的茶道吗,怎么站在那里不动呢。”初夏慢慢的转身看到麻仁已经净手焚香,跪在在一个长桌面前洽。

    “麻仁姑姑还真是很雅致啊,这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十分的好看而且很特别呢。“初夏好像很羡慕一样四处看着屋子,她看到屋子珠帘后面的圆形大床,欣喜的走了进去,她好像很羡慕的摸着大床:“这床也很漂亮啊,这个好像不是我们天朝国的东西吧。”

    麻仁皱着眉头急忙走到初夏面前:“好了,你不是要看茶道吗,不是让你来参观我的房间的。”说完她拉着初夏走出寝室,声音里有些不耐烦,心里却骂着她是一个土包子,嘴上讥笑着:“你们天朝国的东西都十分的笨拙,和你们天朝国的人一样粗鲁无礼,只会打打杀杀。”她这话里好像带着很多的不甘心钤。

    初夏好像没有听到她话里的蔑视,斜眼看来麻仁身边的香炉子也是鹤嘴的香炉,香气缭绕,她同样的姿势跪坐在她的对面,她看了一眼那香炉:“这香竟然也这样好闻呢。”

    “这香是我特质的,是用鲜花汁调成的不和你们天朝国的香料一样那样的刺鼻。”她的话里满是对天朝国的厌恶。

    麻仁看是冲洗茶杯,初夏才现她的手指竟然那样的细嫩,比寻常女子的手细嫩很多:“麻仁姑姑你这双手还真是细嫩啊,你这双手让我想起了花琉璃。”

    初夏的话让麻仁的眼睛眯了起来,刚才伪装的平淡如今脸上刮起了暴风骤雨,她恶狠狠的瞪着初夏:“你不要提花琉璃,你不配提起她的名字。”说完她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呵呵,这就对了,麻仁这才是你最应该的露出的表情。“初夏的话让麻仁心里一惊,她没有想到初夏轻轻的一句话竟然让她露出来她心里的表情。

    麻仁冷冷笑着:“王妃好厉害的嘴巴,还是看茶道吧,你不是想学茶道吗,请注意了啊。”她伸出食指对着初夏的两眼间划着圆圈。

    好像听到了指令一样,初夏低着头看着麻仁纤长的手指在六个茶杯上翻弄着,麻仁冷冷一笑,眼睛里满是得意,她的催眠是没有人能躲的过的。

    她打开一个茶杯,她拿着茶壶在茶杯里蓄满了水,茶杯里的茶叶旋转着,她的声音慢慢的想了起来“你的孩子没有了,你好伤心,都是太妃害的你,你要回去杀了她。”她的声音悠长而空灵。

    初夏听到她的话,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她低着头摸着自己的肚子,声音里带着颤抖:“我的孩子怎么没有了呢,怎么没有了。”她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样。

    “对啊,都是太妃她自私自利,她嫌弃你的出身不好,所以她杀了你的孩子,你要报仇,你要血洗镇南王府,为你的孩子报仇。”麻仁继续催眠着她,她的声音带着异常的仇恨。

    初夏抬起头看着麻仁,眼神里满是空洞:“对,我要报仇,我要给我的孩子报仇。”声音里满是愤恨。

    麻仁见自己的计策已经成功了,她淡淡的笑了笑:“好了,初夏你现在可以喝下这杯茶了,只要喝下这杯茶,你就拥有无穷的力量,就可以杀了镇南王府所有的人。”

    初夏木讷的看着面前的茶水,茶杯里的茶叶还在像旋窝一样旋转着,她慢慢的端起茶杯,麻仁冷笑着,只要她喝了这杯茶,她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会流掉,这样她就会把她今天催眠的话全部当成事实,她就可以杀了镇南王府里所有的人,包括古天翊。

    “喝吧,喝下去,你就能给你的孩子报仇了。”麻仁看着初夏端着茶慢慢的放在她的嘴边。

    突然初夏的眼神变得晶亮,她冷笑着看着麻仁:“你就这点本事吗?”说完她把茶水狠狠的扬到她的脸上。

    啊好烫,好烫。

    滚烫的茶水把麻仁的脸烫的通红,初夏站了起来冷笑的看着她:“麻仁,你的催眠术还真不怎么样,要想害我,下次把你的催眠术在练的厉害一些。”

    初夏慢慢的转身离开,麻仁冷声的喊着:“初夏,今天就休要离开这里,我要为琉璃报仇。”

    她张开嘴刚要出她的狮吼功的时候,却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了,她惊慌的捂着自己的喉咙,自己怎么不会说话了啊。

    她拼命的拉着自己的脖子试着让自己说话,可是只能咿咿呀呀的出单音,初夏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是不是觉得自己怎么不会说话了。”

    呜呜啊啊

    麻仁摸着自己的脖子,憎恨的看着她,初夏好像看不到她眼中的愤怒一样,淡淡的笑着:“在我不断的夸奖你的时候,在你不屑我们天朝国香料如何刺鼻的时候,我在你的香炉里撒了一层哑粉,这个毒药在正常的环境下不会酵,可是在高温的情况下却能挥作用,我刚才朝着你脸上泼的茶水,就是让那哑药挥作用。你们花国为什么失败,就是你们太轻敌了,你们看不起尘世间任何的一切,可是你们忘了你们本来就是一粒尘埃。”麻仁不甘心的瞪着初夏,好像在骂她好卑鄙。

    初夏说完转身慢慢的下楼,麻仁在她身后依旧咿咿呀呀的喊着,其实她想喊的是初夏,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初夏转过身笑着看着麻仁:“对了,麻仁这哑药会让你哑上一个时辰,如果你在朝我大喊大叫的,我就不保证你会不会哑巴一辈子了。”她的话说完果然麻仁乖乖的闭上嘴巴不再大喊大叫了。

    流水本来十分担心她的安危,可是初夏却没有让她上去,因为初夏害怕流水中了麻仁的催眠术。

    以前她当特工的时候,她是专门学习过如何克制催眠的,可是流水不同,所以她才没有让她一同上楼。

    流水在楼下急的不行,看到她走了下来急忙上前:“王妃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我们回去吧。”流水看了一眼楼上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个麻仁如何了。”

    “会哑巴一个时辰吧。”流水惊讶的看着初夏,声音有些不甘心:“王妃,你现在性子越的软和了,她要害你的,竟然就让她哑上一个时辰。”

    初夏淡淡的笑了笑:“你想看看她会如何吗,你就留在这里看看吧,我要回去看看太妃吧,估计她现在应该醒了。”流水狐疑的看着初夏,但是她真的很奇怪这个麻仁会怎么样,所以躲在对面的一个小酒馆里。

    燕王走进茶楼的时候看到一片的狼藉,他皱了皱眉头问着周围打扫卫生的下人:“这是怎么了,这茶楼是让谁砸的啊。”他的声音里满是震惊。

    “燕王,你要为我报仇啊。”从二楼下来的就是刚才中了哑药的麻仁,她刚刚解开了哑药,可是声音嘶哑的好像鸭子一样。

    燕王皱着眉头看着麻仁:“麻仁你这是怎么了啊?”

    “燕王,我刚才被初夏欺负了,你看我的脸。”麻仁的脸如今依然还是红肿,可是红肿的脸上竟然起了一片片的小红疙瘩,让她十分的痒痒。

    “又是初夏,这个女人不但欺负我的女儿,连你也欺负吗,麻仁不要伤心,明日我就给你报仇。”麻仁连忙收起眼泪,笑着看着他:“燕王,我在楼上给燕王准备了好酒好菜呢。”

    燕王笑了笑:“呵呵,我就是想着你的好酒才过来的。”

    两个人上楼,燕王果然看到了一桌子酒菜,麻仁给他倒了一杯酒:“王爷,听说楚国那个傻瓜皇上不喜欢燕郡主吗?”

    燕王眼神一冷不屑的说道:“由不得他不喜欢,如果他不喜欢我的女儿,我就把他拉下马,自己做皇帝。”

    麻仁眼睛里露出一丝狡黠:“可是王爷,我觉得那个笨蛋皇帝根本就不会服从你的命令,不如直接拉他下马,王爷做皇帝。”

    王爷喝了两杯酒突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他一把将麻仁拉近怀里,开始不管不顾的亲起麻仁来:“麻仁你说真奇怪,你说我不喜欢那些漂亮的小姑娘,却偏偏喜欢你这个徐老半娘。这两天让爷爷好想,今晚你可要好好的伺候我啊。”说完又开始拉扯着麻仁的衣服。

    “王爷,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要当楚国的皇上啊。”麻仁推着他的拉扯。

    “你这就不懂了,这个华俊熙只要娶了我的女儿,让我的女儿有了他的孩子,她就会死的。”燕王等不及一下子抱起了麻仁向屋子里的大床走了进去。

    麻仁现在已经管不上自己了,她的脑子里已经想着燕王的话:“燕王,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让你的女儿怀上那个笨蛋皇帝的骨肉,可是你在杀了他,然后你怎么当皇帝啊。”

    燕王对着麻仁上下其手说道:“要说你们花国怎么灭亡的,你们女人根本就不适合当皇上,因为你们的脑袋都是木头做的,只能给我们男人暖床,我当皇帝那叫谋朝篡位,可是我的女儿生下幼子她就是太后,我就是摄政王。”

    悄悄上了房顶上的流水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燕王原来有这样的心思,她想着王妃和华俊熙是好朋友,一会一定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给王妃。

    就在她想着如何离开这里的时候,就听到屋子一声惨叫:“哎呀,我好痒,好痒啊。”

    就看到麻仁的脸上越的红,疙瘩也十分的大,燕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皱着眉头看着麻仁生气的喊着:“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麻烦。”可是嘴里骂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麻仁如今浑身痒的受不了,哪有什么心情伺候他,她求饶的推着燕王:“燕王,你行行好,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的脸好痒啊。”

    燕王如今***大生气的看着麻仁红肿的脸,狠狠的打着麻仁的耳光:“我给你打打你就不痒了。”

    他说完就噼里啪啦的打着麻仁,突然他好像找到了更新的乐趣,他双眼通红狠狠的打着她:“哈哈,麻仁你爽不爽,这样是不是狠刺激。”

    啊燕王,我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她本来浑身就痒,让燕王这样一打简直又痛又痒,流水看到这个场面,突然咧嘴笑了起来,原来王妃竟然让麻仁这样痛苦。

    突然燕王停下动作,冷眼抬头看向屋顶:“什么人。”说完他拿着旁边的一个香炉向着流水砸了过去。

    流水心里一惊,这燕王好强的内力,她转身像黑暗处逃离。

    燕王本来要追上去的,可是突然他觉得自己下身的地方也很痒,他低头一看竟然现自己裸露的肌肤上也起了同样的红色疙瘩,而且奇痒无比。

    麻仁在床上翻滚着,她不断的挠着自己的脸,好像要把自己的脸抠下来一样,她的指甲里已经满是血肉了。

    燕王冷眼一眼,自己红肿的地方可不能这样挠,他还要传宗接代呢,他上前一把抓起麻仁:“麻仁你告诉我,是谁害的你成这个样子的。”

    麻仁如今哪里管的上这么多,她现在感觉自己的骨头都是痒痒的,她不断的抠着自己的脸:“好痒,好痒。”

    燕王身下也很痒,他用自己的内力控制着,可是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他生气的拔出匕首在麻仁的脸上狠狠的划着:“告诉我,这毒是谁下的,告诉我。”他的声音暴怒的好像一头狮子一样。

    他如今快五十岁了,自己的宏图伟业才刚刚开始,他梦想着自己燕家成为楚国第一大家族,就连楚国的史册里都不会记录着他们燕家是楚国的肱骨之臣,可是自己四十岁了只有一个儿子,他还要绵延子嗣呢。

    麻仁的脸上的鲜血变成了黑色,带着腥臭的味道,她好像已经清醒了很多,可是她现燕王正在用匕首划她的脸,她是那边宝贝自己的脸,竟然让这个臭男人给毁了,果然男人都不是一个好东西。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个王八蛋,我要让你和我一起肠穿肚烂,哈哈。”麻仁已经失去理智的大笑着,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让燕王已经划成了肉泥,样子十分的恐怖。

    燕王生气的大喊着:“你去死吧。”说完生气的挥起匕首把麻仁的脖子划了过去,因为力气太大了,麻仁的头颅从二楼的窗户处飞了出来,那恐怖的人头落到了街道上,引起了一阵尖叫。

    在茶楼里打扫卫生的下人们看到从二楼飞下一个头颅大喊着:“杀人了,出人命了。”

    他们四处逃窜着,燕王浑身是血的走了下来,模样十分的狰狞,他回身抓住一个女子:“说,你们主子今天被谁吓了毒。”

    女子吓的浑身抖:“是,是,镇南王妃。”

    燕王狠狠的将女子扔了出去嘴里咒骂着:“镇南王妃,我要杀了你。”因为用力够猛,那女子被跑道墙上,扑哧一声,女子的头颅好像西瓜一样被摔个稀巴烂。

    初夏回到府上的时候就看到王府的门口听着一个辆灰色的大马车,几个家丁正在搬运着行李:“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

    “初夏你干的好事,这下终于趁了你的心意吧,你终于把外祖母赶走了,你是不是将来也要我们姓姜的都要赶出镇南王府啊。”姜容涵生气的朝着初夏大喊着。

    她心里一沉,太妃要走吗,她要去哪里啊?她想要走进去问明白,可是姜容涵一下子挡在她的面前:“你别进去,外祖母不喜欢看到你。“

    “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北院的吃穿都是我们负责的,你可能看到我们少过你们什么吗,你开钱庄的钱还是我们出的本金呢,如今钱庄封了,你的本金什么时候还啊。”初夏冷眼看着姜容涵。

    “哼,我的钱庄也是你们害的我开不下去的,都是你,以前大哥对我们多好,都是你这个妒妇也要把我们姜家人赶出去。”初夏皱着眉头看着一身酒气的姜容涵,如今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云淡风轻的翩翩公子了。

    初夏不想和他讲话,因为她现在要弄明白太妃是怎么想的,可是她越是躲着他,他好像故意和初夏做对一样就是挡在她的面前,初夏冷声的喊着:“让开。”

    姜容涵踉跄的站在她的面前:“我就是不让,你这个妒妇给我滚出镇南王府。”

    “三弟,你这是干什么?”古天翊扶着太妃站在王府的门口。

    “翊哥,这是怎么回事,祖母要去什么地方。”太妃看到初夏眼神里黯淡了下来。

    初夏急忙走上前:“祖母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她的声音里有些焦急,自己从来没有对太妃说过任何过分的话啊。

    “我要回庙里去,初夏你是一个好孩子,是我老糊涂了,我原本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镇南王府好,可是我却现我才是害死我儿子的凶手。”太妃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哽咽的说不出来话来。

    “太妃,你不要这样说,你也是为了镇南王府好啊。”初夏劝着太妃,希望她不要走,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古天翊:“翊哥,你也劝劝祖母,让她不要离开。”

    古天翊幽深的眼神里好像看不出什么喜怒来:“祖母想为我父亲点上一盏长明灯,为他祈福。”他的话里却带着冰冷,这样初夏十分的诧异。

    太妃叹了一口气,眼睛里带着哀伤:“你的父亲说到底是我害死的,翊儿以后这王府的事情你要多操心,至于北院的事情你也要多担待,那毕竟是我的娘家。”

    “祖母我知道了。”他的话里并没有多挽留,看的出来他好像在生气。

    初夏想上前和古天翊什么,可是看到他冰冷的眼神,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乖乖的站在他的身边。

    两个人送走了太妃,古天翊轻轻拥着初夏的肩膀:“我们进去吧。”

    已经到了傍晚,晚霞把王府的青石路照耀的血红一片,初夏看了一眼古天翊:“翊哥,你好像在生气,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

    古天翊不觉得抱着她的肩膀紧了紧,心疼的说道:“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呢,我今天回到府上的时候,就听到了田嬷嬷的事情了,我心里十分的生气,虽然说这个田嬷嬷居心不良,可是如果祖母不是心生歹念的话,她也不会大着胆子害你对不对,初夏是我委屈了你。”

    “翊哥,谢谢你的理解。”初夏有些动容,感动他的善解人意。

    “呵呵,是我不好,总是让你置身在危险之中。”古天翊抱着她轻吻着她的秀。

    “你们两个不孝的子孙,外祖母走了,你们就这样开心吗?”姜容涵看到古天翊并没有怪罪初夏,然后两个人好像把他当空气一样,他心里勃然大怒。

    古天翊慢慢的转过身看着他:“三弟如果你觉得这个镇南王府呆不下去的话,你也可以去陪着祖母去。”

    他的话让姜容涵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扭曲,他气的跺脚:“你以为我不敢吗,我现在就收拾行李去陪外祖母。”

    古天翊冷笑着:“你自便。”然后他就拉着初夏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对了,听说你今天去找麻仁了,情况怎么样?”古天翊担心的看着初夏。

    “嗯,一会流水就会回来了,她会告诉结果的。”初夏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古天翊喜欢看到她古灵精怪的模样,捏着她的小鼻子宠溺的说道:“调皮。”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又急促的声音:“王妃,王妃。”

    流水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她的额头上有一块淤青,初夏皱着眉头问道:“流水,你的额头怎么了?”

    “哎呀,是燕王打的。”初夏惊讶的说道:“燕王现你了。”

    流水脸红的点头,她又响起了自己在房顶上看到的活色生香:“王妃你真是太厉害了,你怎么知道燕王会找麻仁呢,他也中了你的毒。”

    古天翊狐疑的看着两个人:“你们在说什么呢?”

    流水笑着说道:“王爷今天王妃给麻仁下了毒药,可是却也让燕王中了毒呢,王妃真是一箭双雕,而且还是一个大雕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麻仁身后的男人是燕王,可是我看到她房间里的物件全部都是贵重的物品,而且她屋子那个牌匾上的落款画着向着南方飞去的两只燕子,南方不就是楚国吗,不留姓名固然是一个大人物怕人现才用这样的标志的。”初夏解释着。

    “哈哈,燕王中毒的地方可奇了。”流水低声的笑着。

    “那个麻仁啊,到处用香料,估计她引诱燕王的方式也是十分龌蹉的,估计你不说我也明白他中毒的地方在什么地方。”初夏和流水两个人相视一笑,初夏在欣赏她的大床的时候,又在大床上撒了一层痒痒粉,她这个痒痒粉确实特别的,如果没有她的解药,就会活活的把自己肉生生抠下来。

    古天翊突然明白两个人说的是什么:“看来不久燕王也会找过来的。”

    初夏有些疲惫的锤着自己的腰:“你是嫌我给你惹麻烦了吗?”

    “累着了吗,我给你锤锤。”古天翊轻轻给她锤着腰,一边说道:“我哪里是你怕你惹麻烦,我是怕麻烦找你,以后出去多带几个人,燕王的事情我会出手解决的。”

    初夏慧心的一笑,然后朝着他眨着眼睛:“那就多谢王爷了。”

    古天翊无奈的看着她一眼,知道她是一个**的女子,他一下子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不要在自己动手了,不是害怕你怎么样,就是害怕你伤了身子,你如今不比从前了。”

    初夏窝在他的怀里,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笑着说道:“遵命,王爷。”

    两个人相视一笑,流水痴痴的看着前面两个人,久久不曾离开,夏梅推了推她:“流水你看什么呢,那么聚精会神的。”

    流水眼里带着羡慕:“你看王爷和王妃两个人好恩爱啊,如果我将来遇到这样的相公该多好啊。”她的眼神十分的迷离。

    “是啊,他们两个人经历的太多的苦难,希望以后不要在受到什么磨难了。”夏梅皱着眉头害怕以后还会有什么不好的事生。

    初夏回到屋子里,因为忙了一下午,身子有些乏了,顿时困意席卷着自己的大脑,她迷迷糊糊的看着古天翊看到他并没有要换家居服的意思,皱着眉头问道:“你这还要出门吗?”

    “我要出去看看狩猎大会的马匹啊,你先休息,我让厨房给你准备饭菜,你休息一会就能吃了。”古天翊掠着她的头。

    初夏听到他还要出去,顿时没有了困意:“这马匹也要你看啊,不能让你的手下去看看吗?”

    “这马匹都是极品的马,而且都是我们王府出的马匹,说句老实话,我们可是赚了朝廷一大笔银子呢,所以这即使公事也是私事啊,所以我要去看一看。”初夏知道古天翊有个很大的马场,也是支撑王府吃穿用度的生意。

    初夏一下子坐了起来:“那我们一起吃个饭吧,然后你在出去。”她说完吩咐夏梅现在传饭,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和古天翊在一起吃饭了。

    两个人刚刚用饭,就看到晋辉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他满头大汗的说道:“王爷,不好了,燕王他不知道什么疯,在我们的马场见到马就打,我们谁也制服不了他啊。”

    “什么?”古天翊猛的站了起来,他放下碗筷就要起身:“我过去看看。”

    晋辉没有动,脸上带着难色:“燕王说要见王妃。”

    初夏淡淡的笑着,想着一定是燕王身上奇痒难忍,可是他又不好意思过来求初夏,却跑道马场胡闹的。

    “王爷,我跟你过去看看吧。”初夏走到古天翊的身旁。

    今天马场里的马匹全部都是给今年狩猎大会精心挑选的,古天翊脸上带着焦急:“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马场在京城外的一百米处,还没有走到马场里就听到马匹凄惨嘶鸣的声音,还有尘土呛人的味道。

    初夏用手帕捂住她的口鼻,看到马场里尘土飞扬的地方看到一个浑身是血,披头散的疯子大喊着:“我要见您们的王妃,不然我就把你们的马统统的杀死。”

    古天翊大喊着:“燕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事情好商量,你打我的马干什么?”

    燕王回头看古天翊双眼通红大骂着:“镇南王,我要见你的王妃。”说完他忍不住挠着自己的大腿根部。

    初夏慢慢的从古天翊身后慢慢走出来:“燕王找我什么事事情?”

    燕王看着她疯的跑道她面前:“初夏你给我解药,我要痒死了。”

    可是他还没有走进一步,古天翊大手一挥,将他打出一米远的地方:“燕王殿下,本王的王妃胆子小,你这个样子会吓坏我的王妃的。”他的声音冰冷,好像雪山上的天神一般。

    马场里四处躺在受伤的马匹,这些马好像不堪疼痛在地上翻滚着,燕王力大如牛在楚国是数一数二的,初夏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燕王:“燕王,你干的好事,你把我们的马打伤了,我们如何给朝廷准备马匹办狩猎大会。”

    燕王浑身痒的难受,他恶狠狠的说道:“哼,初夏你毁了我,我就毁了你们镇南王府,我知道这次狩猎大会的马匹是你们准备的,你们到时候准备不出良马来,你们的皇上一定砍了古天翊的头。”他说完仰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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