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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风流子 作者:欠下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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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子 作者:欠下光年

    容惶就被辣的唇上添了一抹红。

    “王爷可是吃不惯?”季颂见容惶被辣的直吸气,立刻递了一杯茶过去。容惶立刻瞪大眼睛把茶水抢过来一饮而尽,这才长舒一口气。

    容惶喝完水后,放下茶杯。想了想又凑过去亲了季颂一口才满意“嗯,不觉得辣了。”容惶看着季颂故意的慢慢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刚刚的感觉。

    容惶是不觉得辣了,只是接下来那川菜的热度似乎全都跑到了季颂脸上去了。

    “咳,臣要复习了,殿下请便。”季颂拿起纸笔,平心静气准备做赋。

    容惶啧了一声就退了出来,也没叫丫鬟直接亲自把吃的东西一起给带了出来。

    “真是……”季颂一直装着低头写字,等听到房间里没声音后才又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在宣纸上写得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容惶。

    “哎呦,我的王爷,这些事让下人做就好了。”梁伯见容惶端着吃的从书房走出来,连忙搓了搓手接了过来。

    容惶也立刻松了手把东西交给梁伯,重新摇起扇子跟着梁伯一起去了厨房。

    “看来这做饭也是蛮简单的嘛,下次本王亲自下厨试试。”容惶盯着梁伯手里端着的菜,看了一会就做了要亲自做菜的决定。

    自古就有君子远庖厨的训诫,男子很少会去厨房。更何况容惶还是王爷的身份。他要下厨自然被不少人劝阻,只是容惶兴致来了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否则他哪里有那么多荒唐事传了出去,让人当做皇家辛秘津津乐道的讲个不停。

    容惶第二天到底还是把厨娘好说歹说的请出厨房外,然后自己关起门开始研究如何把菜做熟。

    在折腾了半个时辰毁了小半框的食材后。容惶总算做好了一锅酸辣汤,单看外表倒也似模似样。

    “青瑛快尝尝我熬的汤?”汤刚刚做好,容惶就赶忙盛了一碗给季颂送过去。至于锅里剩的,容惶自然分给了下人们。

    “既是王爷亲手做的……这汤我便喝了。”季颂瞟了一眼正殷切看他的容惶,十分冷静的接过汤喝了一口。

    “汤味道……不错。”季颂本以为容惶第一次下厨,做的东西味道会很差。没想到这酸辣汤的味道竟然和卖的不差多少,连他都有些惊讶。

    “是嘛?既然如此王君快喝吧。”容惶也挺开心,连忙让季颂多喝两口。季颂有些经不住容惶兴高采烈的目光,就低头把整碗汤都喝光了。

    ……之后季颂便跑了一夜的茅厕。

    “殿下,请您以后请务必不要再亲自下厨了。”一脸惨白的季颂第二天一早十分认真的和容惶建议到,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容惶做的那碗卖相不错味道也正常的酸辣汤会有□□的效果。

    容惶:“……”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分享一个厨艺废的王爷(/w\)王君你现在感觉肿么样?

    谢谢阿乱的地雷么么哒

    ☆、道观

    容惶摸了摸鼻子,此后自然不敢再提下厨的事。

    接下来启王府几乎每天都会上演王爷故意凑王君身边揩油,王君视而不见这样的情景。王府的下人都已经从一脸震惊变得见怪不怪了。毕竟他们家王爷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出格一点不算什么。

    一个月的时间几乎就这样过去,恍若白驹过隙。季颂偶尔也会惊觉,他竟然已经在启王府住了有三个月了。

    “梁伯,这日子何时才能熬到头啊。”一日容惶又一次偷亲不成被季颂赶出门外,朝着一旁的梁伯哀叹道。青瑛最近忙着读书。就连晚上他也都是在书房对付着睡的,这让已经习惯抱着季颂睡着的容惶很不开心。

    “恐怕王爷还得忍耐一段时间。”梁博继续笑眯眯的看戏,丝毫没有心疼他家王爷的想法。

    再有三日便是十月十日开恩科之时,容惶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平山附近前段时间新建了个道观。据说香火鼎盛,灵的很。于是启王爷就扔下一直闭门读书的季颂自己偷偷坐上马车去这个名叫松青观的道观去转一转。

    这道观门前种着两棵松树,亭亭如盖。墨黑色的长匾额上用暗金色的颜料书写着松青观三个字,门口还守着两个小道童。道观的门大开着,前来观里的香客络绎不绝。

    既然容惶没叫人陪着他一起来,自然就随性所致慢慢悠悠的进了道观。

    因着不少人在这道观里立愿所求的事都应验了,来还愿的人也越来越多。一来二去的松青观的名声自然变得响亮了起来。

    进了道观后容惶看到有不少百姓带着贡品,蜡烛和香在主院殿内磕头还愿。

    “这位道友,请问您可是来许愿的?”一年轻道士见容惶双手空空未带一物品,一看便是第一次来道观还摸不清头脑的人。

    “正是,在下是来替亲眷许愿的。不知需要在下做些什么?”容惶眨了眨眼睛,他此时并未穿华服,虽然姿容不减可到底不会被百姓们联想到他是启王这个人。

    “道友若是来之前斋戒沐浴过,现在只需要进大殿在神像前敬上三柱香即可。若是得偿所愿也请道友务必要再来松青观还愿。”小道士并无不耐烦,认真仔细的和容惶解释到。

    “在下晓得的,晓得的。”大邑道教兴盛,哪怕容惶之前并不曾进过道观也知道进道观许愿之前是要斋戒沐浴的。所以他早在昨天便做好了准备,今日才来了这松青观。

    “那便请道友随我去主殿内上香吧。”小道士点了点头,引着容惶进了殿里。

    “有劳。”进了殿后,容惶道了声谢就接过小道士递给他的香。小道士行了一礼就退到殿外,至于容惶则和大殿里其他人一样跪到地上磕头许愿。

    “三清祖师在上,这个……本王虽然不曾信过你们。不过如果你们肯保佑本王家的青瑛状元及第,本王一定重金重修这道观。青瑛可是有大才的,你们如果不保佑绝对是你们的损失。”容惶闭着眼睛,絮絮叨叨的默念着。先头两句还算像话,结果说着说着就又不着调起来。如果真有三清祖师的话,恐怕也会被他气的显灵。

    自觉自己说的挺诚恳的容惶,起身后还又拜了两拜才转身准备离开。

    “这位道友请留步。”观主本来正和其他信客交谈,一抬头看到容惶后就忍不住开口叫住了他。

    “这位道长可有事?”容惶有些诧异,停下脚步等着观主走过来。

    “这位贵人既然来了观里想必定是有所求了?既然贵人已经来了不妨求张平安符再离开。”观主行了一礼后笑着说道,很是面善和蔼。他正是这松青观的观主,他虽不知与他谈话这人是何身份,可观此人面相也可知他是大富大贵之人。观主虽然无心攀附,但是觉得结交一下也无不可。

    “我所求之事乃是希望我家中亲眷此番科考能够状元及第,观主这平安符可会灵验?”容惶想了想,觉得求张符回去送给季颂也是不错的。这才起了兴致,认真和观主交谈起来。他并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隐瞒的,毕竟除了季颂他在这世上也的确再无亲眷了。

    “心诚自然灵,这位贵客这张平安符老道就赠于你好了,愿贵客心想事成。”观主从袖子中拿出一个平安符,亲自送到容惶手里。

    “观主费心了。”容惶拿到平安符后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表示感谢。

    来观里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容惶也就握紧平安符踱步走了出去。走出大殿后容惶看到观里的院子中央种了一棵树,不少人正努力把红布条挂在树上,祈福或是求姻缘。容惶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平安符,愣了一下后离开了松青观。

    容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这心情大概就算是爱慕?若非是爱慕,他又怎么会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这感觉真得太糟了。”容惶抬头看了眼天空从袖子里掏出他那把白纸扇附庸风雅的摇了摇,突然笑了起来开口感叹道。可是即使这感觉再怎么糟,他也不愿意让季颂离开啊。

    松青观离京城并不远,只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容惶就回到了启王府。

    “今日不看了?”容惶回府的时候难得的碰到季颂离开书房,便主动走了过去。

    “嗯,不看了。”季颂也看书看的有些烦了,便等着容惶走近。只是看着容惶,因为长期盯着书看季颂的眼睛显得红红的,看起来像个野兔。

    “别动。”容惶走近季颂,发现她的眼睛已经泛起泪花。就伸手指轻轻的给他擦拭掉,季颂在容惶的手碰到他眼睛的时候就下意识的合上了。季颂刚要睁开,就听到耳边容惶有些慵懒的声音。索性他也就继续闭着眼睛,等着容惶。

    “这是我给王君在送松青观求的据说灵的很,祝王君他日前程似锦。”容惶握住季颂的右手,把自己手里的平安符交到季颂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虐狗的一章,撒起狗粮来我连自己都虐。

    感谢娜提妹子手榴弹!爱你么么哒。祝大家七夕快乐

    ☆、科考

    容惶穿着一身寻常百姓的麻布衣服将平安符轻轻放到他手里,偏头微微笑着的样子。直到很多年后季颂依然念念不忘,世上大抵再没有第二个人会像容惶一样如此费心只为替他求个平安符了。

    “谢谢殿下。”季颂甚至不知道自己除了谢谢还可以说些什么,和十几人辨学也能侃侃而谈的季颂第一次觉得自己说话太过笨拙。除了他娘亲还在世时亲手给他做过衣裳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特意的送他东西。好像之前所有冷遇带来的愤懑都抵不过这个这个平安符给他带来的温暖。

    “既然青瑛这样喜欢,不如以身相许如何?”容惶修长手指顺着季颂清冷似星子的眼眸向下滑过,在他的下颚处停了下来。轻轻的捏着季颂的下巴,一副贪花好色的急性鬼的做派 。

    “臣拒绝。”季颂目光冰冷冷的盯着容惶,直盯得容惶讪讪的把手放下季颂才满意的收回目光。容惶这个做派一看就是常年混迹青楼酒坊的,让季颂心里莫名的生出些烦躁。

    “王爷有什么事等臣考过科举后再说。”季颂现在实在不想理容惶,他一见容惶后心里就忍不住的想些有关容惶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甚至都看不进去书,这样下去他还怎么能静心参加科考。说完话后季颂就又回了屋子里,留着容惶一人颇有些哭笑不得。

    “本王似乎真的动心了啊。”直到季颂回了屋子,容惶依旧没有回过神盯着季颂的背影。偏头看了一眼已经出现在他身后的梁伯,犹豫半天才喃喃开口自语。

    梁伯在容惶到王府的时候就已经在院子里,只不过他在季颂容惶说话的时候就很明智的退到不远处装聋作哑去了。

    等到梁伯看到季颂回了书房后,才慢慢走了过去。走到容惶身边才听到他开口说话,语气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恐怕王君一直醉心诗书未必能了解王爷心思。”梁伯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他瞧着王君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恐怕未必能懂王爷的感情。若是只有王爷剃头挑子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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