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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风流子 作者:欠下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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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子 作者:欠下光年

    日后恐怕会受情伤啊,不如他泼一下冷水好让王爷能早点抽身。

    “没事,本王早晚会让他懂得的。”容惶的语气也恢复了正常,依旧笑嘻嘻的像个全无烦恼事的公子哥。

    三天时间几乎眨眼间就过去了,三天后容惶睡醒了后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今天季颂是要进考场的。容惶连忙的起身穿好衣服,甚至没让小厮服侍。

    等容惶急慌慌的出了卧房的门,就正好看到季颂身后跟着个小厮要出门。似乎听到了容惶脚步声,季颂突然转过身看了他一眼。季颂今天穿的一身白衣,是和寻常学子一样的装扮。唯一不同的是季颂的腰间挂着一个红色的平安符,在白色映衬下格外醒目。

    “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本王就等着青瑛考完回来好了。”容惶看到季颂腰间挂着的平安符,漆黑漂亮的眼睛似闪着光亮。

    大邑的科举,一考著文赋诗二考释义解经,三考定国之策四考算数之学。著文考的是学子的文学方面的能力,分为作赋和吟诗两类,由考生自己决定诗赋的内容。释义解经则分为释义和解经两部分。释义是由考官从考生所读儒家经典著作中抽取其中一段内容由考生解读。解经则是由考生解读佛道两教的学说和思想。定国之策则由皇帝亲自出题,考察的是学子对朝廷政策的看法。算数之学考的是学子对大邑有名的《算经》的理解程度。学子们将会连着考三天,直到三天后彻底考完才可以离场。

    季颂家人自然是不会在考场外等他的,至于容惶则是不方便去。这里毕竟是京城,不似松青观。若是被百姓发现他的身份,自然会引起喧哗。他去的话反而会影响学子们答题。

    幸好八面玲珑的梁伯早就叫负责厨房的下人们准备好够吃三天的糕点,又把其他需要的东西备好。才不至于让容惶两人手忙脚乱,耽误时间。

    三天后,季颂随着一众狼狈不堪的学子们一起走出考场。他除了脸色差一点外依旧不染纤尘,在人群中鹤立鸡群一眼就能让人注意到。

    “青瑛兄此次可有把握夺魁?”散场后秦纥几人跟着季颂一起走出来,齐华忍不住开口打听季颂刚刚答的如何,看向季颂的目光隐约闪着崇拜。

    “等放榜日那天,成绩自然就都晓得了。”季颂波澜不惊的听着几人闲谈,偶尔插上一两句话。季颂不爱与人寒暄交谈,如果不是这群国子监学生品行都不错恐怕季颂也早就离开了。

    等几人约定放榜那天再庆祝后,便纷纷告辞归家。很快就剩下季颂一人站在街道中央,表情有些无辜。

    “公子您可还有其他地方要去的?”一旁提着东西的小厮开口询问道。小厮名叫东余是季颂亲自起的名字。东余在季颂还住在季府时就一直跟着他,因为忠心所以季颂也就把他给带到启王府来。

    “并无事,回王府就是。”季颂低头便看到衣服上挂的平安符,突然觉得有些累了。张了张嘴,决定回王府。

    回王府后季颂就好好的泡了个热水澡,这才将将洗去这三天的疲累。

    当晚季颂就搬回了容惶的卧房,和容惶相拥着很快就睡了过去。这样轻松的睡眠,是季颂这一个月未曾有过的。

    很快就到了半月之后的放榜日,季颂不出意料得了状元之位。齐华秦纥几位也都得了不错的名次,知道他名次后就起哄似的要请他吃饭喝酒。季颂推脱不过,又想着容惶叮嘱他要多多和人应酬交际也就半推半就的被他们拉走。被灌了几杯酒,等到天黑后季颂才被允许离开由东余扶着上了马车带回了王府。

    容惶看了眼明显醉酒的季颂,让下人给他清洗过之后才把他扶到床上。

    “本王让你学会寒暄,可也没叫你喝酒啊。也不知道本王的青瑛有没有被人吃了豆腐。”容惶蹲在床边,泄愤似的捏着季颂的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困死了我要睡啦qaq晚安,谢谢阿乱和栗子得地雷

    ☆、编修

    季颂眉头皱着,似乎因为醉酒而难受。容惶也就不再折腾他了,给他灌了一碗醒酒汤后就躺上床搂着季颂就睡了过去。

    接下来几天季颂也不得安生,打马游街,和榜眼探花一起进宫谢恩,参加琼林宴还要再考选试。

    等季颂官职被定下后,已经又过了好几天了。一般而言,殿试前三甲的进士基本都会被天子圣旨指派去外地做个知县父母官。可是季颂身份特殊,也算是皇室宗亲。实在不好被外派个一年两年,容直相信如果他敢把季颂外派去做官,容惶就敢联系所有宗亲和他玩递折子这一套。

    基于这样的原因,容直眼不见心不烦给他一个编修的官职,把季颂安排去修书。

    对于季颂被封编修这个官职,容惶还是很满意的。不是因为季颂不用出京城,是因为季颂的性子做编书这事反而比混迹朝堂更合适些。

    季颂一身文人的脾气,看着冷漠不近人情可他性格却又十分认真。要真让他做父母官,恐怕他连那些邻里纠纷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得一桩桩的彻底算个清楚才会结案。到时候不累坏才怪。至于编修,对季颂来说应当会轻松不少。

    季颂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依旧维持着之前的作息。反正他想要的不过是得个状元,至于做不做官倒是不重要。

    大邑朝繁华了百年,历代君王都极为重视百姓教化,大兴建造私塾学堂为幼童启蒙。甚至先皇还特意成立金律院,化用金科玉律这一词。由专人负责编纂律法和一些书籍。

    金律院由一名总编纂和四名副编修主事,另外还有数十名院生。

    “明日青瑛便要去金律院报道了?”晚饭后,容惶缠着季颂去园子散步。此时天已经转凉,正是秋天。已经初显出秋日的肃杀,容惶季颂也都披上了披风。

    “是。”去哪里做官季颂倒是并不在意,对他而言他都会认真处理。不过他接到让他留在京城金律院编纂书籍的圣旨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就莫名的更好了些。

    “金律院的编纂于绮老先生是个真正有学识的人,只是他年纪大了,也许没多久就会告老还乡。其他那三个副编修张巷,李朗,周旋都是寒门出身。并未依附朝堂上任何党派,只是这三人斗来斗去的都想在于老卸任后争一下总编纂的位置。”容惶边走边赏着风景,哪怕一路所见皆是已经枯萎了的草木将和要凋零的花他也兴致勃勃。

    金律院并不是个能捞油水的地方,认真说起来金律院甚至可以算的上是清苦的地方。留在金律院的也大多是不问窗外事只读圣贤书的读书人,所以金律院里的事很难引起大家在意。如今容惶把金律院里的这些个人情关系和季颂说个一清二楚也不过是为了季颂能在那里待的舒心些。

    “殿下对金律院的事……”季颂目光闪了闪,如果容惶只是单纯的纨绔他又如何能随口说出朝堂上的官员的身份背景。毕竟哪怕他从未涉及过朝政也知道金律院不比六部那样引人注意。只是这样更好,容惶总不至于对太后两人不设防了。

    “啊,月亮都出来了,不如青瑛和我一起回房谈谈诗词歌赋?”容惶眨了眨眼睛,故作正经挡不住他满脸促狭。

    “回去好了。”季颂移开目光第一次主动伸手拉着容惶,他清楚这不过是容惶这话为了转移他注意力才说的。只是只要是容惶说的话,哪怕是敷衍他也愿意听的。

    “青瑛。”说完那句话后容惶一直很沉默回房的路走了过半后,他才再次开口。

    “嗯?”季颂应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等以后本王会说给你的。”

    “嗯,臣知道。”季颂相信也许某一天赶上个同样花好月圆夜色正好的时候,容惶会把自己的所有事情都告诉自己。又或者容惶到死的那一天也不肯透露半个字,这并不是件多重要的事。

    第二天,季颂便准备好东西前往金律院,金律院在宫里有办公的值房由院生轮值。在宫外也有设立办公的宅院,就在王府不远处。

    季颂甚至不用坐马车轿子,一刻钟时间就到了。

    一天下来,季颂被院生领着熟悉了下周围环境。于绮把另外三个副编修叫来和他认识下。

    “这位就是季颂季青瑛,今后就是金律院的副编修之一了。职位和你们一样这样三个也应当多结识结识啊。”于绮老先生德高望重,已经年近古稀面上总是笑呵呵的。看起来倒是很和善,对季颂也很赏识。

    “正当如此,正当如此。”另外三个副编修闻言都相视而笑,这三人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甚至连身材都是相似的消瘦。季颂想了想容惶对这三人的评价,和他们互相行过礼后就没多说什么。

    熟悉了周边的环境后,季颂又整理了一些文献就到了酉时散值的时候。

    “你知不知道今天新来的季编修?他兄长不是一直在大理寺当个小吏嘛,前几日竟然也升官了。”季颂身前两个院生聊的正起劲,丝毫没发现身后的季颂。

    “你怎么知道的?”另一个院生也好奇,语气是半信半疑。

    “我一朋友就在大理寺,听他说季编修的哥哥前几日就被他们少卿升了官。”另一人立刻反驳道。

    季颂没开口保持着沉默,停了一会看这两人走远后才继续走路。他刚刚得了状元,他哥哥抄也升了官。恐怕这不止是为了向他父亲展示何为皇恩浩荡,也是为了敲打他吧。季颂开始思考等轮到他进宫轮值时,他能否想到办法避开进宫。

    皇宫里

    “陛下今日可总算想到臣妾了。臣妾可早就盼着陛下呢。”此时自进宫后就一直盛宠不衰的娴妃,正一脸娇嗔的看着容直。眼里含怨又含着情着实勾人的很。

    “想着陛下匆匆前来,定然是来不及用膳的。故此臣妾特意让小厨房炖了鱼汤。采晴,快把鱼汤端过来。”娴妃一脸笑容的张罗着,不一会儿就见一小宫女端上来两碗鱼汤。

    “陛下您,呕……”娴妃刚要说些什么原本带笑的脸突然变得惨白。快步跑远了才跪地下干呕起来。

    “请恕臣妾失仪。臣妾也有小半月未曾喝过鱼汤,怎知今日反应竟然会如此大。”娴妃立刻叩头,眼泪汪汪佳人堪怜。

    “娴妃你莫不是有了?”原本容直表情也不算好,可是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表情也变得犹疑。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更新啦,谢谢宸瑶娃娃的地雷,么么哒。

    ☆、皇嗣

    深夜太医院的太医匆匆的赶到娴妃所在的玉枕宫,顶着圣上那如炬的目光哆哆嗦嗦的伸手为她诊脉。

    “娴妃可是有身子了?”

    容直沉默不语,等太医收了手之后才开口询问。他子嗣单薄,继承大统多年才只得一个麟儿,这才导致地位不稳。若是娴妃有孕的话,可说是为他立大功一件了。

    “回陛下,娴妃正是有了一月身孕了。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老太医诊断出喜脉后,悬着的心也放下了。松了口气,跪地连声贺喜。

    “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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