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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小秀才的花花情史 作者:深井冰糖

    分卷阅读23

    小秀才的花花情史 作者:深井冰糖

    穆启不理,抬手给他擦嘴,说道:“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本来心里就有我,你看嘴里的血还留着呢。你既然不好说,我去说!”

    陶令华低头用手抠穆启身上盖的薄被的一角,不答。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陶令华虽然吐血,不过是急火攻心而已,现在知道穆启没事了,立刻就能下床。

    先洗漱换了衣服,又跟穆启一起吃了饭,这两个人都太虚弱,不能吃太多。不过是两碗清粥,几个小菜,两人却吃的津津有味。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在床上吃,是因为穆启起不来,又不放人,所以陶令华只得坐在床上,你一口我一口喂他吃。

    至此,陶令华一颗心已经柔成了春水,再也对穆启硬不起来了,被他吃的死死的,说什么是什么。

    穆启奸诈,充分利用了赵华的让步和陶令华的心软,每天把他霸占在自己身边,虽然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要能看见这个人,摸到这个人,能感觉到他的味道和温度,夜里睡觉都安稳些。

    他也知道赵家兄弟是知恩图报的人,必定不会阻止自己加入进去,所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心上人的照料。

    很多年了,自从陶令华和自己决裂就再也没有这样温暖幸福过,而这种幸福自己终于又找回来了,尽管差点丢了性命,但是值得啊!

    他自己也知道不可能把赵家兄弟踢开,所以也没抱什么希望独占,能分给自己三分之一就行。

    爱上一个人,难道就这样心甘情愿么?

    穆启不知道,只知道这么多年折腾,后悔不已,早知道当初就不瞎折腾了,人还全是自己的。

    唉!

    一直到了晚饭后,陶令华才知道真相。

    原来八月初的时候,成化帝就病重不治,只是在拖时间而已,太子趁机控制了宫里,打压梁监一伙权臣和外戚。

    穆启以前上的奏章都被梁监截留,所以,皇帝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太子掌权监国,穆启趁机让好友把证据的呈到太子面前。

    太子朱见深正愁想搬倒权监却无有力证据,见此大喜,立刻把穆启从牢里放出来,恢复原职并暂代刑部尚书之职,一力擒拿奸党。

    穆大人躺在躺椅上办公,雷厉风行,拿了不少人。

    直到八月二十二,当今晏驾,太子接掌朝政,定了九月初六举行登基大典。

    所以,现在是国丧时期。

    陶令华一边听一边出冷汗,不由说道:“好险,若是没有这个缘故,恐怕就……”剩下的话他硬生生咽了进去,咬到自己的舌头,疼的吸气不止。

    九月初六,太子登基为帝,年号弘治。

    穆启以身体重伤为由递了辞王表章,弘治帝挽留不住,只得放他离去。

    九月中旬的天气,秋高气爽,早上已经是有点冷了,呼吸之间会有一团团白气。

    晨雾朦胧间,两辆马车慢慢出城而去。

    时候还早,天色还微微暗着,天空明净,寒星闪烁。马车的车厢前面都吊着一盏暖黄的纸灯笼。

    陶令华掀开车帘,回望高大的城门,四野昏暗,唯有城门那里有昏黄的光亮,照的城门更加巍峨,似一张大口,能把人吞进吐出。想到这些时发生的事,不由打了个寒噤,连忙缩回头放下窗帘。

    穆启问道:“冷了?来,到我被子里窝着。”

    陶令华不理他,又挑开车门帘子对外面说道:“二哥,我换换你吧,你在里面歇会,这天还是冷。”

    赵华回头笑道:“没事,你歇着,赶早上了船就好了。”

    穆启偷偷把陶令华拽回来,抱在怀里,轻声道:“你说我去了松江,他们会不会欺负我?”

    陶令华嗤笑道:“欺负你?你不欺负人家就是好的了!”

    穆启委屈道:“我知道你和那两兄弟感情好,只是也别丢下我才是啊。你这样偏向,我可怎么办?”

    陶令华只好摸摸他脸道:“好了,我也偏向你还不行?”

    穆启把他手压在自己的脸下面窝着,笑的很开心。

    倚在穆启身边,陶令华想着到了松江怎样安排以后的生活,竟然慢慢睡着了。

    清晨的风吹过,车轮辘辘,马蹄踏在官道上的声音很是清脆,马铃“铃铃”作响,听上去十分美妙。

    美妙的大概还有车中人的梦境。

    这一场繁华过往,对穆启来说,也如一场梦一般,回首之时,唯有身边的人是最值得珍惜的。他紧紧抱住怀里的人,也陷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明天更新番外。

    ☆、番外:甜蜜生活各有招

    番外:甜蜜生活各有招(戏作,不要当真,拒绝挑刺)

    十月的松江,依旧繁花似锦,丹桂飘香,海风熏的游人醉,只把他乡做故乡。

    雪白细软的沙滩上,一个步履蹒跚的瘦高男子,看年纪三十来岁,面色从容,俊朗非凡,头上发髻梳的甚是利落,穿着一身深灰色单薄布衣,高挽裤腿,光脚提着一个小小木桶,正慢慢弯腰下去捡拾找到的贝壳和鹅卵石。温软的海风拂过面颊,赤脚踩在细细的沙里,惬意的很。

    退潮了,成群的小螃蟹四散奔逃,他想跑起来跟着捡一些,却不防腿脚不便,一个跟头栽倒沙滩上,弄的头发散乱,头脸身上沾满细沙。

    “叫你不要来,你非来,看看,走不动就别逞强!”旁边走过来一个更加年轻的男人,说的上清丽温雅,只是皱着眉头用手巾给这中年男人擦那些细沙,一边嘴里唠叨个不停,不过虽是埋怨,却也听得出满是关心和爱意。

    这两个人不用说就是穆启和陶令华。

    因为南下的船走的很顺,这次只一个月就到了松江,穆启不愿意呆在李家大宅,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不好施展。陶令华只得在左近寻找,恰好大宅后巷有个士绅的外宅空着,就买了下来居住。这宅子不小,却是十分精致轩丽,本来就是按着江南园林建造的。小桥流水,楼阁幽深,是个修养的好地方。

    穆启十分满意。就把家安在了这里。

    这个宅子的前门对着李家的后墙,陶令华就在墙上开了一个门,每日进出也方便许多。

    几个人回到松江,才把事情告诉家里人,众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老太爷,深知其中的关窍,穆启为了自己的外孙竟然冒了丢官丢命的危险,这不能不让他动容,感激不尽。所以,不但把俞三和穆平两家人又送回来,还送了几个非常可靠勤谨的仆人。

    其实按着老爷子的想法,就让穆大人也住在自己家里,更好,只是穆启百般推辞也就罢了。

    穆启因为大部分时间在刑部大牢,只在被搬到东厂的狱中才受的折磨,所以比赵泰稍微好点,腿没断,却是皮肉之苦受了不少,多亏出来的早,不然怕会落个残疾甚至没了命。

    陶令华心疼他,每天亲自过来做饭,顺便就被霸占在这边不能回去了。

    当然这是穆启这个嘴刁的人自己要求的,倒不是陶令华做饭有多好,主要是享受心爱的人洗手做羹汤的那种乐趣罢了。

    穆启的伤好的很快,不几天就能走动了。

    陶令华喜欢去海边赶海,捡些贝壳海物回来添菜,穆启虽然还不能吃这些发物,却也喜欢跟着去,多年的摸爬滚打,如今才得忙里偷闲。这才出现开头那一幕。

    赵家兄弟着实在私下和陶令华计较了一番,尤其是赵泰,其实以前他是有预感的,一直知道陶令华心里有穆启,所以他才会总是吃醋。不过这回人家是为了救自己差点把身家性命搭进去,若不是正好改朝换代,那铁定就是死路一条。就算是为了陶令华,那好处实实在在是自己得了,赵泰也确实是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若是陶令华心里没穆启,那他必定会用别的方法报答,可是陶令华都为穆启吐血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得面对现实,接受下来。所以赵泰也只在底下叽咕了几句,就不再死命反对这个事情。

    这事有点乱,虽然错不在陶令华身上,他心却有愧意,是以在床上也下了心思安慰讨好赵家两个,赵泰吃的心满意足。他向来是多吃多占的主,这回更逮到理由,所以更加放开了吃。

    他身体好了,每天算着次数来做,把以前的都要补回来,弄的陶令华疲惫不已,逮到机会就留在穆启那里。赵泰反而摸不到人了,十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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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打扰是最讨厌的事情

    穆启的身体好的很快,虽然不能跑,在床上的活动是没问题的,是以,正像赵泰想像的那样,穆启也开始清算这些年欠下的情事了。

    因为这宅子里伺候的都是知根知底的老人,李家派来的人穆启又把他们还回去了,说是自己家里人口少,用不到这么多人。

    现在穆启行动坐卧都黏在陶令华身上,几乎片刻不离。

    看看十月底了,夜风有些凉,晚上就不能在外面睡竹床,于是把铺盖都挪到内室。这间卧室隔壁就是浴池,还引了一股温泉,浴池建造的十分漂亮,整个屋子都是用大理石铺就,四处水口都十分精巧,雕刻的是鱼形水口。这宅子足足花了两千两银子,处处都是很精致,也不枉花了这些银子。

    好在穆启本来就有家当,辞官之时,皇帝赏了些,同僚们也都送了些,宦囊十分丰厚,生活过的优哉游哉。

    虽然穆启现在习惯了人伺候,但是因为和陶令华的事还是要保密一些(他们自己想保密,能不能保住,是两回事。),所以,洗澡和房事之时,就都把人遣走了。其实也是掩耳盗铃。俞三和穆平他们什么不知道?

    温泉水滑,雾气氤氲。穆启看着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在水中浮沉隐现(陶令华在游水,水池比较大),心神有些恍惚了。几年了?屈指算来,整整7年了,眼前的人已经从娇嫩美丽的小小少年,变成了一个文雅温文的青年,也是做了父亲的人。想起那档子事,穆启就想抽自己嘴巴。这些年折腾什么啊?真是胡折腾。要是当初不放手,不攀高,凭借自己的能力,也不过是晚上去几年罢了,平白的把自己心爱的人送给另外两个男人享用这些年,等弄到手的时候只剩下三分之一!

    不过,穆启这样安慰自己,经过这些磨难,从此以后两人再不分离了,也算后半生的慰藉吧。

    看陶令华在池子里来回游的畅快,穆启忍不住也扑下去,只一滑就滑到了他身边,以后揽住那条银鱼,笑道:“玩够了没有?”

    陶令华好不容易有机会游水,很不愿意停下来,就随口答:“没有――”接着就想游走。

    穆启有点气,笑道:“你相公都等不及了,你还不过来伺候啊?”

    “滚――你是谁相公!”陶令华不理他。

    穆启眼珠一转,附在他耳边道:“我有个新的玩法,你想不想试试?”

    “嗯?”陶令华很好奇。

    穆启把他带到池边,伸手拿过一个精致瓷瓶,陶令华眼睛瞪大了:“这,这是二哥做的!”

    穆启轻轻在他唇边吻了吻,笑着说:“是啊,赵华怕我伤了你,你看他多体贴,咱们别浪费了人家的好意嘛。”

    陶令华觉得他说的太露骨了,索性不搭理,只爬在池边歇息。

    穆启一边轻轻笑着把瓶子打开,挖出膏脂,分开那两团滑嫩的肉肉自顾润滑着后穴,一边亲昵地在那人染上桃花红的修长脖颈上亲吻,声音“啾啾”,伴着微微荡起的水波生,十分动人。陶令华回头轻声嘟囔道:“你亲的声音太大了!小心人家听见!”

    穆启两手滑腻腻的都是膏脂,只有嘴是闲着的,只用嘴去堵上那两瓣水亮粉色的唇,一边咬着一边呢喃道:“这就不好意思了?待会还有更大声的……”陶令华转过头去,不说话了,脖子慢慢更加红起来。他也有点恨自己这个性子,和三个人纠缠了这些年,情事都数不过来了,还是这么放不开。要是在他们三个面前还好,反正也没什么脸面可言了,可是每每看见下人在微笑,就觉得他们大概在腹诽自己和这三个人的事情,有一次还因为赵泰在自己脖子上吮了个深红色的唇印,惹的好几个下人捂嘴偷笑,虽然知道他们一点恶意都没有,还是觉得羞死了。

    而且孩子们见了,竟然当着老太爷的面大声问自己是怎么回事,尴尬难言,只得说是刮痧刮的……

    想着这些,陶令华有点走神,不防身后体内忽然慢慢挺进来一根热烫难言的铁棒,这才发现穆启已经开始行动了。

    穆启懒洋洋地贴在陶令华身上,一手在水淋淋的两个半月上摸来摸去,捏来捏去,看着滑软的两团肉上慢慢染上红晕,轻笑一声,俯身搬过陶令华脸颊大大地亲了一下,慢慢撞击起来,甬道紧致,热烫难言,膏脂的滑腻使身体相撞的时候发出暧昧的声响,伴着被荡起的“哗哗”水声,室内雾气弥漫着,整个浴室简直是活色生香。

    穆大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足地眯起眼睛,开始享用这顿大餐。

    渐渐的陶令华有些支持不住,因为刺激太明显,身体站立不住了。深深喘|息着,身体向下滑。穆启不得不抱住他大力撞击了几下,看看实在是撑不住,只好抱出水池擦干,走进卧室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因为先前北上的时候大病了一场,一直都没恢复到原样,先前抱在怀里都有点轻飘飘的,好在这些日子天天补,食补加房事上调弄,才变得心情和胃口都好了,不过也只后臀上的肉多了一点,所以,穆启才会不停地摸弄他后面两团肉。

    仰面躺在厚厚的床褥上,陶令华有点慵懒,因为泡热水时间长了点,不想动,穆启坏笑:“不想动就躺着吧,相公来伺候你。记得叫几声鼓励鼓励我啊!”说完不等陶令华说话就一鼓作气攻了进去。

    身下之人有点吓到,轻轻喘了几声道:“慢点……”

    “慢点?我真是等不及了呢!我等了好多年了。”

    穆启一边用力一边问:“这些年,你有没有一点想到我?”

    陶令华转转眼珠,下面夹的紧紧的答道:“没有!”

    穆启失望,奋力一击。皮肉相击的声音,淫|靡之极。陶令华瞬间失神,喘|息呻|吟起来。

    穆启又大声问:“有没有想过我?宝贝?”

    陶令华被撞的喘不过气来,看来要一直回答没想过,这厮今天一定不会饶过自己,于是只好答道:“想过想过――”

    穆启脸露微笑,这才放慢速度温柔地抚弄玩戏起来。

    七年了啊,除了先前给他解春药那一次,就再也没亲近过了,真是,亏死了!

    穆大人病好了,爱算计的本性又出来了。

    那两兄弟是在一起的,这样他们两人就一起都占用三分之二,自己算来算去只有三分之一,虽然先前说好的,每人十天,最后还是自己吃亏。

    这样不行啊。

    穆启一边享受着火热甬道的包裹吸吮,耳内听着销魂的曼声轻吟,一边想着办法。

    有了,假装出游,把小华带出去,呆他个把月再回来,这样就都赚回来了。

    想法已定,就专心做起此时该做的事,死在这个人身上都值啊!

    两个人正在唇齿相交,贴股偎胸地抵死缠绵,彼此都觉得酥酥麻麻地快要飞上天堂了,忽然窗外传来一个声音:“陶陶!晚饭吃什么?”

    陶令华吓的一紧,下面狠命收缩,瞬间泄了身,浓稠的液体喷到两人小腹上。

    穆启恶狠狠地吼了一声,陶令华觉得一股股火烫的液体冲击着体内。

    原来穆启也被吓的――泄掉了。

    穆启一边喘气,一边大骂一声:“哪个混蛋!”

    窗外刻意地咳嗽了一声:“和你们商量吃什么饭而已,继续继续……”说完声音渐渐远去。

    穆启冲窗外大吼一声:“赵泰!你给我等着――”

    过了半个月,穆启找了个理由说出去访友,就带着陶令华一起去了,真的去了一个月。赵泰差点砸桌子,命人送信去,陶令华坚持回来他们才回家。

    ――――――――――――――――――――――――――――

    梅园雪夜

    穆启虽然有自己的小九九,但是赵家兄弟各自也都有自己的办法多和心上人亲热亲热。

    腊月里,处处梅花绽放,正在赏梅的好时候,李家有个园子在三十里外的山下,平时没人。赵华提前命人去打扫了,生上火,说是去赏梅,就带着陶令华去了。赵泰是个没情趣的人,对那些一点兴趣没有,就去找老高喝酒,穆启这两天被儿子抓去亲近,因为陶令华教育穆修说要孝敬父亲,不能等父亲老了才孝敬,那时候就晚了,有句话叫做: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穆修记在心上,时不时地就把自己老爹弄过去,进行孝敬,其实是陪他自己玩。

    穆启以前欠自己儿子的太多了,心里愧疚,此时存心和儿子亲近,父子俩笑闹不止,十分快乐。等穆启回来才发现陶令华不见了,也只得生闷气。

    李家梅园有几十亩地,种的有红梅、腊梅、白梅、绿梅种种不一。每到梅花开的时节,家里人有想来的就来这里休闲玩乐。

    此时内室已经是温香拂面,也烧好了洗澡水存在大桶里。

    赵华笑道:“咱们先去赏梅吃酒,再来洗澡歇息。”

    陶令华只顾看外面的白雪红梅,胡乱点着头。

    梅林果然美景非凡。陶令华披着大大的白裘,赵华披着灰鼠的,更大,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那么大几乎能把两个人都裹起来。

    陶令华问,赵华笑而不语,只吩咐人先去梅树下铺上厚厚的毡子,摆上小火炉和酒菜。那酒温在火炉上,随时都是温热的,菜盘也是铜制两层的,下面有炭,所以菜也是热的。

    这样幕天席地,白雪红梅,美景在目,美人在怀,果然是只有赵华这个喜欢搞情调的人想出来的事情。

    喝了两杯黄酒,陶令华觉得身上热了起来,这样冷的天气,反而有点冒汗。

    黄酒本来就是温热的,虽然酒力不大,却是最养人的。

    赵华看着他脸上红晕飞起,暗暗欣赏着,心里很得意。

    渐渐酒意上来,赵华含了一口酒,揽过人来对着嘴哺进去,顺便唇齿相交。啧啧之声不停,如鱼群取食的声音。

    陶令华这样想着,发现赵华在解自己的大裘。奇怪地问道:“二哥,干什么?”不会在这冰天雪地做什么吧?

    赵华贴着他耳边轻轻笑,只说了一个字:“你!”

    陶令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四处看,悄声道:“这是外面啊,会让人看到的吧?”

    赵华摇头:“下人我都打发到屋里去了。不会被人看见。”

    陶令华还是拘谨僵硬地缩在原地不准他解衣。赵华无法,只好从旁边的包袱里拿出一大叠布,打开围在四周的梅树上,竟然形成了一个帷幕。然后赵华得意地笑道:“现在没事了吧?”

    陶令华从来没见过二哥笑的如此的――ydang,有些呆住了。没想到他为了露天玩耍费了这么多心思,也有点不忍心拂了他。于是伸开两手让他解衣。

    赵华只是把他大裘解了垫在身下,这样就更加暖和了,然后又把自己的大裘在上面一遮,人就覆了上来。这超级大裘竟然比棉被还要大还要厚。真是难为这位费尽心机了。

    陶令华钻在大裘里闭眼任他抚弄。不一时就喘息连连,柔成一汪水了。赵华也不着急,慢慢地亲吻着,揉弄着,慢慢地解了他裤子,上面的棉袄还是好好的,只掀开外袍把裤子褪下一条腿……

    真是,ydang啊!

    陶令华觉得有点无法接受,总想四处看是不是有人偷窥。

    赵华嫌他不专心,一边伸手下去抚弄,一边用嘴堵住不让让乱转头,陶令华不一时就气息急促,头昏脑胀起来,身体也从开始的僵硬变得柔软,甚至用光裸的腿蹭了蹭身上的人。

    这种情况一般就代表着,上边这位爱咋弄咋弄,他不会有什么反抗了。

    慢慢调了膏脂揉弄的桃源洞口溪水潺潺,慢慢地把自己埋进最爱的地方。赵华轻轻咬了咬粉红色的耳垂,紧紧压着身下温软的躯体,把大裘一带,全部蒙住两人的身体,裘内的温度立刻上升,不一会就热气蒸腾,陶令华有点不安,轻轻道:“二哥,真的不会有人吗?”

    赵华叼住他红唇吹气道:“放心吧,绝对没人!”说完不再犹豫,趁着着白雪红梅,美酒助兴,温柔地撞击起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听在陶令华耳中却格外yi,真是……他只好闭紧眼睛紧紧抱住自己身上的人,迎合上去。

    粘腻的水声越发大了起来。

    忽然头顶一串“叽溜溜”清脆的鸟叫声,陶令华一惊,下面就紧紧锁住,赵华正在兴头,被这样紧紧绞住,一下子就流泻而出,趴在了陶令华身上。这一绞,竟然是无与伦比的酥麻甜美。

    抬头看看,那遒劲梅枝上,娇艳红梅旁边,站着一只鸟儿,黑黄相间的羽毛,格外小巧美丽。赵华连忙指给陶令华看,说道:“虽然没人看着,却挡不住鸟儿看。难道他也喜欢你?”

    陶令华扭头看见,连忙把脸深深埋进大裘之中,只听见赵华清朗的笑声和鸟儿拍动翅膀飞走的声音……

    两人在梅园呆了两天,除了赏雪景,看梅花,喝酒玩乐,就是在被窝里干点快乐的事情,这天下午,正在被窝里亲昵,屋门忽然被推开,陶令华哧溜一下就缩到被窝深处去了。

    赵华也奇怪,下人是不敢这样进门的,除非是大哥,或者――穆启。

    正穿衣,脚步声就进了外屋,有声音道:“老二,你们怎么不回家了?”是大哥。

    还有个声音道:“是啊,我都想小华了。”这是穆启。好了,都到齐了。

    赵华看看鼓起的被窝,笑着摇了摇头,就知道自己占不了两天,两人必来,还真是准时啊。

    这情形陶令华从未遇到过,这三个从来没一起碰过头,尤其是穆启,都是单独和他在一起的,这样三人一起,还真是有点难办。

    看看时辰,也是快傍晚了,回家是不行了,只得在这屋里歇了,吃过晚饭就安排睡觉的事情。

    这园子这次只准备了一间卧室,只能在四个人一起睡。

    陶令华吓坏了。

    这三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要是谁也不让谁,都来一次,一是难为情,而是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所以,他提议,自己睡在最边上,谁也不要靠近他。

    他的要求当然直接被人无视。

    赵家两兄弟和穆启私下也交流过,两边都觉得就这样守着心爱的人到老也不错,赵家兄弟也知道穆启这么多年折腾,差点连命都搭上,再不让他加入进来,穆启就得疯了,所以,也就马马虎虎什么都不说就默认了。

    大家形成一个默契,陶令华在两家住着,谁都没说什么。

    可是今天三人对面,这就难办了。

    好在先前的默契起了作用。三个人坐下来细细商议一番决定:一起来。

    三人排序,穆启最大,所以排第一。

    陶令华抗议道:“我不要!”

    三人齐声道:“要!”

    陶令华叫道:“我会被弄坏的!”

    三人笑道:“我们哪是那么没分寸的?”

    陶令华没话说了,只好缩在被窝里不出头。

    赵华最温柔,也最会挑弄他的情绪,见他害怕,就上来亲亲吻吻,摸摸弄弄不一会就让他情绪上来了。此时也就顾不得方才的话了,摊开身体任君索取。

    赵华让出身下的人,下去把铜炉的火拨的更旺一些。又把水壶里添满水,一会还要擦洗。

    穆启钻到被子里面,直接接管了所属权,一边胡乱亲着一边把自己埋进身下人的体内。陶令华深思昏昏,手脚乱动着缠在穆启身上。一只脚不自主地伸到被子外面去了。赵泰眼红地在边上看着,恨不得也钻进去,见那白脚出来,一把抓住,在脚面上狠狠嘬出一个红红紫紫的印子,然后手就顺着小腿摸了上去,一直摸到大腿根。滑不留手,谁知一下摸到了穆启身上,穆启一把给他拍出被外,笑道:“现在是我的,你越界了!”

    说完大力地动被子几乎盖不住了,陶令华手脚和肩膀几乎都露了出来,赵泰就凑过去亲。

    穆启一把把被子盖上,自己压在人上面,一边下面加紧做工,一边亲个不住,就要上下齐来,不然就吃亏了!

    过了两柱香时候,穆启终于满足,从那软成一团的人身上下来,自己去擦洗。赵华扔过一块帕子给他,又拿帕子给床上人擦,汁水淋漓,弄的满身都是,陶令华神思还在天外,摊开身体正在喘息着,忽然觉得身下又钉进来一根热铁。比刚才穆启的粗大多了。知道是大哥的,不敢夹紧了,会弄伤,就依着往日的经验放松,让赵泰进去,一边习惯性地用腿缠住了他壮实的身体。

    赵泰一边搂着亲一边叫好兄弟,见他如此识趣,高兴极了,他一贯风格都是狂风骤雨,这回也不例外,看陶令华身体放松,连忙手口不停地弄啊亲啊,开始行使自己丈夫的责任。当然这是他自己心里想的,可不敢说出来,要让陶令华听见,估计半个月都没的吃了。

    窗外寒风吹倒窗纸上“哗啦啦”直响,铜炉里的炭烧的也噼啪乱响。几个人却谁都顾不上别的。

    穆启擦洗完了,就过来握着陶令华的手乱揉。

    赵华反而去摆弄白天折来的几枝梅花,红白黄绿几色都有几枝,白天还是花苞,此时暖气一熏,竟然都绽放了,顿时甜香四溢,真是沁人心脾。穆启十分佩服他的定力和精巧心思。

    等赵泰下来,陶令华已经如醉如痴,赵华过去抱住滑溜溜的身体,陶令华立刻缠上来,先前的羞赧一点都看不见了,性子被激起来了,反而比刚才和穆启赵泰两人的时候更加放的开,也不再隐忍着声音,简直是活色生香,看的这两个要流鼻血。顿时觉得自己亏了。

    都做完了,赵华给他打理清爽了才依偎着睡下。陶令华呢喃道:“明天还要――”

    三人大喜。

    接着就听他道:“吃烤鹿肉……”话未说完就星眼朦胧地手脚缠在赵华身上睡了。

    赵泰失望道:“原来是想吃鹿肉啊!我还以为……”

    穆启笑道:“你还以为他想要做是吧?”转头问赵华:“你给他吃了多少鹿肉?”

    赵华皱起眉头想了想回答:“没算,反正这两天就是吃鹿肉喝酒了,他一吃这个就不想吃别的了。”

    两天时间,顿顿吃鹿肉。

    难怪!

    三人对看几眼,心下有了计较:下次还让他吃鹿肉。

    ――――――――――――――――――――――――――――――――――――――

    藕花深处玉生香

    夏天,穆启的园子景致非常好,所以陶令华大部分时间在穆启这里呆着。白天很热,大太阳晒的人蔫蔫的,不想动。穆启会想办法弄一条船,船上铺好了毡毯和细草编织的凉席,另外,酸梅汤、各种水果还有熏香也是不能少的,两人坐上船就向荷塘深处划去。

    这园子前院是下人们住的地方,中层是主人住所,后院有个十来亩地大的荷塘,虽然不能和外面的湖塘相比,在家里却算大的了。此时正是六月天,荷花绽放,清香满园,真是十分胜景。

    荷塘中间有条水道,沿着水道还有一溜突出水面的石头,可以踩着来去,但是还是喜欢划船来往。荷花最深处还有一座精巧的亭子,翠瓦飞檐,四周荷叶如盖,荷花送香,夏天就在这里消夏乘凉很舒服。

    本来陶令华是想上亭子上去的,穆启却道:“就在这船里也很别致啊。”于是把缆绳拴在台子的柱脚上,就在小船里躺了下来。

    水中锦鲤不少,水鸭子和鸳鸯也有些,本来见人来了就躲了,渐渐的看人不来追,反而好奇地靠近。

    穆启正在一边和陶令华亲昵一边解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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