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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雷 作者:七佾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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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雷 作者:七佾风流
了比中指,脸上表情却十分亲切诚恳,“同学,不好意思吓到你了,请问吕慕是住在这里吗?”
眼镜男斜眼看他:“是啊。你是?”
聂锐宁微笑微笑:“我是吕慕的表弟。”
眼镜男将聂锐宁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聂锐宁面含春风心中骂娘任他视奸了三分锺,才听见眼镜男凉凉甩过来一句,“你来晚了,吕慕家里出了点事,今天下午就飞回c市了。”
(13鲜币)天下无雷 55 红娘的名字叫泡面
苍天呐!你敢不敢不要这麽玩我啊!
聂锐宁站在b大门口,恨不得模仿咆哮教主仰天怒吼!
3000多块的机票!!
虽然不是我掏的腰包,但那也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被室友告知吕慕已经离开a市且归期未定之後,聂锐宁彻底蔫了,他拖著背包垂头丧气的离开b大,慢吞吞地往学校旁边一家快捷酒店挪步。
接近半夜十二点,想立即转头飞回c市无疑於天方夜谭,只能先凑活著在酒店住一晚。
多亏雀斑眼镜男念在吕慕和聂锐宁的亲戚关系(?),难得好心的提供了学校附近的住宿信息,聂锐宁在前台办好入住手续,将背包拖上楼,打开房门,颓然栽倒在大床上。
阿慕老子快被你玩坏了啊啊啊!
你到底是死哪儿去了啊啊啊!
以上,是聂锐宁洗完澡爬进被窝闭上眼睛晕睡过去前脑子里飘过的最後独白。
由於体能透支,聂锐宁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大天亮,他翻身看了看手表,正好早上十点半。聂锐宁扒了把头发,睡眼朦胧的走进盥洗间洗漱,牙刚刷到一半肚子就开始叽里咕噜大唱空城计,他这才记起昨天受刺激过度,竟然连晚饭都没吃。
房间里有提供给客人的泡面,二十块钱一盒,虽然是黑心的宰客价,但饿得前胸贴後背的聂锐宁也顾不得那麽多,他叼著牙刷撕开泡面盒将调料一股脑倒进去,满上开水盖上杯盖,折返卫生间继续他的刷牙大业。等到终於将自己收拾利索了,桌上的泡面也大功告成,正散发出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
聂锐宁一边吃面一边顺手给服务台拨了个电话,既然吕慕已经回c市,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意思,不如问问今天有没有去c市的机票,还是尽早赶回去的好。
前台小姐训练有素,在耐心的听完聂锐宁的电话後,她连称一定尽快安排服务生前来办理代购机票的手续,聂锐宁挂掉电话打开电视,盘腿上床,捧起泡面西里呼噜的吃了起来。
刚吃了小半碗门铃就响了,聂锐宁眼睛盯在屏幕上没动,也没注意嘴边挂著一长溜面条,汲著拖鞋就跑去开门。
不愧是星级酒店,效率就是高啊,聂锐宁内心感慨著,一手抓著泡面碗,一手扭开房门。
聂锐宁打开房门之後就傻了,傻了三分锺都没能回神,手里的泡面盒岌岌可危眼看就要倾泻而下荼毒地毯,却被门口的人眼疾手快接了过去。
“你呀,吃个面也让人操心。”
那人轻轻皱眉,伸手摘下聂锐宁挂在唇边那根冷掉的面条,推开房门,牵著他走进房去。
如此熟悉又莫可奈何的语气,除了吕慕还会有谁?
聂锐宁还处於大脑当机状态,被吕慕拉进房间後仍然呆呆没有回神,直到吕慕在他旁边坐下,将没吃完的泡面重新喂到他嘴边,聂锐宁才终於找回自己的声音。
“阿……阿慕?”
“嗯。”
“可是你室友说你回c市了?”
向来淡定自若的人竟然也露出微微局促的表情,他捧著泡面盒沈默了一会儿,才放下碗低声道,“那天晚上接到你的电话,哭得很厉害……”
吕慕停下来,转头看聂锐宁,然後抬手摸了摸他因低垂著头而露出的後颈。
後面的话都不需要说了。
聂锐宁听完这句话,只觉得脸也在烧,眼也在烧,他低头盯著自己两只手,握在膝盖上的拳头微微发白,两人一时都不再出声,直到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抚上自己发烫的脸庞。
“怎麽偷偷跑来a市了?”
三分调笑的口气,却带著七分纵容宠溺,吕慕安静地看他半晌,便倾身过来吻他,嘴唇贴合的前一秒,聂锐宁猛地转头躲开了。
“呸,谁偷偷跑来的!老子是坐著飞机正大光明飞来的!飞来的你懂不懂?!”
吕慕坐在床边,望著聂锐宁只是笑。
“飞来做什麽?”
“飞来跟你说分手!!”
俨然化身炸毛狗的聂锐宁嗷嗷咆哮。
“你舍得吗?”
“屁话!你以为你是吴彦祖?!”
“可是我舍不得。”
吕慕说完这句话就站起身来,聂锐宁下意识想後退,却被吕慕抓住手腕拉进怀里,鼻端是阔别许久的、再熟悉不过的温暖气息,纵使心口不一如聂锐宁,也无法否认在身体接触的一刹那,绷得紧紧的神经,终於放松了下来。
“想我吗?”
“不想。”
“我很想你。”
“关我鸟事。”
“锐宁,你总是这麽嘴硬。”
温热的气息吐在裸露的脖子上,痒痒的,麻麻的,脖子耳根被唇舌细细舔弄了一阵,便禁不住有些意乱情迷,直到吕慕的手顺著他睡衣下摆探进去,大有将他就地正法的架势,聂锐宁方才想起两人之间还有许多旧账未及清算。
用力将吕慕推开,聂锐宁冷哼一声,“糖衣炮弹先收起来,快给本少爷交代,你怎麽会跑回来的?”
吕慕被他粗暴推开也不著恼,只靠著电视柜微微一笑,“昨晚下飞机才看见你发来的短信,打回来你又一直关机,怕你跑掉,只能订了早班飞机追回来。”
聂锐宁瞥见他俊秀的脸上果然带著遮掩不住的倦意,心头微软,嘴上却说,“之前你不是很横吗?又挂我电话又音信全无的?”
吕慕淡淡地看著聂锐宁,“先挂电话不回短信,还跑去跟女孩子相亲的人,不是锐宁你吗?”
聂锐宁吃惊地睁大了眼,被老妈逼著去相亲这件事他从来没跟吕慕讲过,一是怕他误会,二是他本来就没上心,如此郑重其事的交代一番,反倒显得欲盖弥彰。
却不知道吕慕又是如何知道的。
自知理亏的聂锐宁一时哑口无言,吕慕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那天晚上接到学校申报交换学生的通知,本来想找你商量,偏偏你短信不回,电话不接,好不容易打通了,没说两句话又被挂掉,後来去你家找你,聂妈妈很开心的说你相亲去了,说你对那个女孩满意得不得了,还嘱咐她千万不要告诉我。”
聂锐宁一听头就肿了,“拜托我妈说的话你也信,就她那张唯恐天下不乱的嘴,我对你怎样,你难道不知道?!”
“如果只是聂妈妈的话,我自然是不信的,”吕慕伸手按住聂锐宁闹腾不休的爪子,“可是我在cage等了你整整一晚,你还是没有来。”
“锐宁,我也会害怕的。”
总是无所不能的吕慕。
总是令人羡慕的吕慕。
总是在自己迷茫无助的时候稳稳牵住自己手的吕慕。
只因为自己而患得患失的吕慕。
聂锐宁咬紧下唇,心头堵成一团。
“阿慕,这辈子也好,下辈子也罢,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嗯。”
“那次相亲我是去了,我妈逼的,咱俩在一起,终归对我妈不起,我想著如果相亲能够哄她开心,便哄一天是一天。”
“嗯。”
“阿慕,我很想你。”
“嗯。”
“很想很想你……”
“嗯。”
明明不想那麽软弱的,说到最後还是喑哑了嗓音,离别太苦,直至真真切切拥抱著彼此,听到对方沈稳的心跳,压抑许久的思念才敢如此肆意妄为的宣泄。
“阿慕……”
“嗯?”
“你能说一句除了嗯以外的话吗?”
吕慕轻笑出声,他托起聂锐宁的头,眼角眉梢带著难以察觉的动容。
“锐宁,我很想你,比你的很想很想,还要想你。”
(15鲜币)天下无雷 56 我叫h
吕慕的额头抵著聂锐宁的额头。
两人隔著极近的距离对看了好一会儿,嘴唇慢慢向彼此靠近。
久违的吻。
吕慕轻轻摩挲著聂锐宁红润的嘴唇,舌尖描绘著美好的唇形,并未急著探入他的口腔。灵动的舌头若有似无的滑过唇瓣又探入齿列,有种被侵犯的快感。
许久没有亲热,两个人都有些按捺不住,聂锐宁被吕慕吻得上火,伸手勾住吕慕的脖子,在他颈侧挑衅地咬了一口,不痛,微痒,吕慕手臂绕过聂锐宁的头将他的脸掰正,幽深的黑眸专注地望进他的眼睛。
“怎麽这麽喜欢咬人?”
喑哑的嗓音,是彼此才懂的,情动的痕迹。
聂锐宁觉得单是被这双好看得要死的眼睛一瞬也不眨的看著,就足以达到高潮。他右手搂住吕慕的脖子,左手拉过吕慕的手,引导著他抚上自己的领口,往下一扯,脆弱的布帛便唰的一声撕裂开,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从撕开的领口大片的裸露出来,有种让人咬牙切齿的性感。
吕慕顺著他破烂的衣领,将那件破败不堪的t恤一点一点慢慢地往下撕,撕到快裂成两片的时候停住,用布片反绑住聂锐宁的背,恰好露出胸前殷红两点。
他低下头,探出舌,极其缓慢的舔弄聂锐宁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
脆弱的乳尖被舔得发硬,颤巍巍的立在风中,令人又爱又怜,吕慕的手掌从聂锐宁的後腰往下滑,没有直接抚摸他的屁股,只是隔著内裤耐心地搓揉。
两人边吻边退,慢慢移至落地窗前,吕慕将聂锐宁轻轻压到玻璃上,手指滑过他小巧圆润的肚脐,探进裤腰,在他火热的下腹处反复摩挲。
二十七层楼的高度,脚下一片繁华都市,透过落地窗,两人缠绵的身影一览无遗。
“……要在这里做?”
“要。”
“可是会被人看见……”
“就让全世界看见。”
从来温柔的人一旦强势,便有一种令人拒绝不了的压迫感,聂锐宁觉得自己几乎要在吕慕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化成一滩水,他勉强从喉咙里憋出一个好,吕慕已经拉开了他牛仔裤的拉链。
“要不要我帮你脱内裤?”
喑哑的嗓音带著令人意乱情迷的蛊惑,聂锐宁索性张开两腿,左腿前伸,勾住吕慕的腰背将他拉近,两人的下体毫无间隙的贴在了一起。
“嘁,急什麽?”
双手搂住吕慕的脖子以稳住身体,聂锐宁臀部前挺,故意用自己的胯部去磨吕慕的下体,极慢的速度,明明隔著两条裤子,却比直接赤裸相见更加淫乱。
牛仔裤被剥落到大腿根,勃起的下体恰好从拉链中凸出来,白色的内裤隐隐透出黑色耻毛的阴影,吕慕将两人的距离微微拉开,手指顺著聂锐宁内裤腿根一侧钻进去。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却没有人率先将目光移开,聂锐宁垂下眼,视野之内,吕慕的手指正沿著自己下体四周起伏游走,却始终避开勃起的核心地带。
内裤顶端被溢出的液体慢慢濡湿,黏腻的汁水沾染上吕慕的手指,吕慕扶住聂锐宁勾著自己腰背的左腿,将两人的下体重新贴得纹丝严缝,“锐宁,你湿了……”
吹进耳洞的低吟,比世上最猛烈的催情药还要厉害。
身上如破布一般的上衣被剥下来扔到了地板上,吕慕将聂锐宁翻过身,让他整个人趴在冰冷的落地窗前,两人嘴里呼出的热气,迅速在玻璃上晕出一团暧昧的白雾。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做过?”
吕慕脱去自己的上衣,将温热的胸膛贴上聂锐宁赤裸的背脊,侧头咬著他的耳根,一边舔他一边问,优雅的手指隔著他的内裤,顺著他的股沟,一上一下缓慢地摩擦。
内裤的质地是棉布加莱卡,比纯棉多上三分弹性,那一小片紧紧包裹著臀部的布料,随著吕慕手指抽插的频率,在光滑的皮肤上令人抓狂的滑动。
“要做就做,说那麽多废话做什麽……嗯!”
原本陷入股沟的手指突然自内裤裆部钻了进来,吕慕左手搓揉著聂锐宁的睾丸,右手卡著他的腰将他整个上半身往前压,殷红挺立的乳尖印在玻璃上,好似两朵娇俏可爱的梅。
“有没有自己做过,嗯?”
固执的重复之前的问题,口气不似逼供,倒像戏弄,聂锐宁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他的牛仔裤和内裤都只被扒掉了一条腿,一半屁股赤裸著,另一半包裹在内裤中,怪异又新鲜的快感让他的下体完全勃起,被牢牢压制在落地窗上无助的姿势,别有一番凌虐的美。
“混蛋,滚开啦……”
虚张声势的谩骂,红透的耳根却似欲盖弥彰,吕慕忍不住轻笑出声,掌心在他赤条条的半边屁股上缓慢揉捏,“滚开是做过的意思吧。”
一边用确定的口气回应著,一边将指尖慢条斯理地插进聂锐宁的後庭,却只是浅浅的一个指节。“弄的前面还是後面?”
被後庭那根逗弄他的指头搞得要发疯,聂锐宁只觉两腿发软连站也站不住,他索性伸手扯掉屁股上另外半片内裤,将整个脱光的屁股撅起来。
“妈的……插进来我才告诉你。”
饶是向来在床事上收放自如如吕慕,在目睹聂锐宁如此劲爆的举动之後,仍然禁不住手抖了一下。
内裤和牛仔裤缠作一团堆在脚踝处,赤裸的身体被窗外的阳光柔柔笼罩,聂锐宁浑身好似裹著一匹暖色绸缎,蜜色的肌肤色泽盈盈,令人邪念大动。
吕慕将聂锐宁翻过来,牵著他的手腕走到床边,将人轻轻推倒,他倾身上前,摩挲著聂锐宁的嘴唇呢喃道,“想要我插进来,就抱著膝盖把腿张开。”
薄薄的嘴唇淡定地吐出如此龌龊的词汇,反而有种让人背脊发麻的快感,聂锐宁咬住下唇,如同被蛊惑一般,顿了顿,却还是伸出手勾住自己膝盖弯,将两条脱光的长腿慢慢分开。
像是娇嫩的花朵初次绽放,又像是未知情事的处子初承雨露,饶是两人早已将各种淫乱的体位轮流尝过,聂锐宁朝两边打开的双腿仍然禁不住轻轻颤抖。
“发抖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
像是故意催化聂锐宁的羞耻感,吕慕握住他扶著膝盖的双手,顺著力道将他的腿往两边分,毫无防备的,完全朝吕慕绽放的身体,美好纯洁得让人恨不得用最肮脏的方式亵渎。
没有一丝赘肉的两条长腿之间,柔嫩的後穴微微翕张,吕慕扣住聂锐宁的脚踝,将自己的勃起的下体抵住他裸露的後穴,粗糙的触感令聂锐宁双腿微微绷紧,他勉强抬起头看了一眼,吕慕竟然没有脱长裤,而是隔著牛仔裤的布料,一下一下撞击著他的後庭。
“你戴的安全套……会不会长得太特别?”
奚落的句子因为撞击的频率断断续续的溢出喉咙,倒似床笫间暧昧的邀请,吕慕裤裆处已经硬得不像话,却仍能维持著脸上含笑的神情。
“这麽挑衅的目的,是想让我直接插进来?”
“嘁,你又不是没有射在里面过。”
“乖……”吕慕倾身上前,将那张向来吐不出软话的嘴唇含进口腔里,“我怕射在里面你怀孕。”
最後一句话完全是无耻下流到极限,聂锐宁摔腿就想破口大骂,吕慕却极其迅速的拉下拉链掏出肉棒直接插了进来,突如其来的插入来得既快又猛,两人前戏了如此之久,吕慕显然已经忍到了极限。
好在虽然没有润滑油,之前玩弄聂锐宁屁股的时候,已经顺带用他溢出的淫液扩张好了後庭,粗长的性器贴著肉穴来回抽动了几个回合,便能够自由进出。
吕慕握住聂锐宁双腿腿根将他的臀部提高,双腿跪他身体两侧,腰部前送,下体以磨人的速度来回摩擦著火热的内壁,聂锐宁只觉得填满身体的肉棒又硬又长,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抓被单,却被吕慕捉住手腕探向自己胯间。
“乖,摸这里。”
被迫握住吕慕插入自己身体的男根,两人身体连接处一片淫水泛滥,聂锐宁只觉得这动作猥亵到无与伦比,被吕慕牢牢握住的手腕却抽不回来。
“很美的,想看吗?”
被折磨得快疯掉的聂锐宁完全不知道吕慕在讲什麽,只知道自己的手中被塞入了一只冰冷的物体,然後麽指被压著按下了某个键,他抬起朦胧的双眼勉强去看,却发现手中的物体是吕慕的手机。
四英寸的超大屏幕中,自己的後穴正紧紧包裹著吕慕的男根,被快速大力地反复操弄著。
我靠,阿慕你这个王八蛋,老子不要拍w照门啊啊啊!
(17鲜币)天下无雷 57 我还叫h
聂锐宁的手狠狠一抖,下一秒便要将那只拍下猥亵画面的手机砸出去,吕慕眼疾手快地按住他抽走手机,下体猛地往前一顶,聂锐宁腰间一软,瞬间就脱了力。
“王八蛋……”
绵软的咒骂愈发让人想要恶劣对待,吕慕撑起上半身,倾身在他耳垂上软软一吻,“乖,你喜欢的话,等我射进去再放给你看好不好?”
漂亮的嘴唇即便吐出无耻的淫词浪句,依然优雅如昔,聂锐宁整个臀部被完全托起离开床被,饶是他嘴上一逞口舌之快,双手却不得不紧紧抱住吕慕的脖子。
聂锐宁觉得自己像一只蜷成团状的蜗牛,黏软的身体失去了保护身体的硬壳,在吕慕执著的、一遍一遍抚摸自己全身的手掌之下,化作了一堆绵绵软泥。
被撑到极限的後穴泛出淫靡的猩红色,下腹又硬又涨好似随时会爆炸开,“干你妹……滚开啦……”每每濒临高潮,却被後穴刻意放慢的抽插频率拖延了爆发的临界点,屡次三番之後,溢出喉咙的呻吟已经带上微弱哭腔。
“很难受吗?”温柔地轻啄身下人红肿的唇角,插入对方後穴的分身却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的继续著先前的酷刑,吕慕双手扶住聂锐宁的腿往头顶折,嘴唇从他两腿之间探进去吻他,“哪里难受,告诉我。”
情人间才有的床笫私语,暧昧又邪恶,只差临门一脚的聂锐宁始终发泄不出,只能疯狂地在吕慕白皙的後背上抓出无数道红痕,吕慕眉头轻蹙,却完全不阻止在自己背上肆虐的手指,只是搓揉著聂锐宁柔软的屁股,缓慢有力的反复抽插。
正在濒临高潮的关键时刻,门铃突然响了。
聂锐宁处於临界点的身体如一条被挑断尾巴的鱼,猛地一弹,几乎溢出惊喘的嘴唇却被吕慕探过来的手掌牢牢掩住。
“锐宁,叫出来会被人听到的。”微微含笑的声线,带著三分无可奈何,却觉不出丝毫窘迫,饶是明知门外有人,吕慕也没有将分身从聂锐宁身体里退出,反倒托著腰将他翻过身,扶住双臀,从背後重新插了进去。
“聂先生您在房间里吗?我是来帮您代办机票的服务员。”
门外的女服务员按了按门铃,怕房间里的客人没听见,便又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
聂锐宁是想问答,可是他完全无法出声,後穴的撞击越来越猛烈,聂锐宁几乎怀疑那淫靡不堪的肉体摩擦声已经穿透门板传入了门外人的耳朵,他弓起腰背想要从吕慕的手掌下挣脱,却被捉住屁股毫不费力地牢牢制住。
“锐宁乖,不要紧的。”
贴在耳边的呢喃又轻又黏,聂锐宁忍不住夹紧了屁股,吕慕怜爱地舔了舔他裸露的肩膀,又补充了一句,“你不是锁门了吗?”
聂锐宁的瞳孔瞬间放大,他很想提醒吕慕,最後一个进房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偏偏门外的人好似没有体会到屋内两人困窘的处境,门把手被人试探的扭动了一下,发现没有上锁,便轻声又问了一句,“聂先生你在吗?我进来了哦。”
吕慕眉头微皱,他飞快地抽出分身,拽住聂锐宁的手将人拖进浴室,手指包住聂锐宁勃起的下体快速地撸动,早已濒临极限的分身迅速充血,吕慕加快动作,同时掰过聂锐宁的头将他的喘息悉数卷进嘴里,白浊滚烫的精液瞬时迸发,在房门被推开的前一秒锺,吕慕扯下一条浴巾堪堪裹住了聂锐宁赤裸的下半身。
推门而入的女服务员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似乎没料到聂锐宁竟然站在门口,吓得立马倒退几步。
“啊!真是对不起!我以为您睡著了!”
她忙不迭地道歉,目光小心翼翼地往上飘,在看清站在面前的人的面孔时,不禁怔了一怔。
非常英俊的男孩子。
他估计刚洗完澡,上半身赤裸著,下半身裹著白色的浴巾。环抱胸前的手臂有漂亮的肌肉线条,流畅却不夸张。黑色的发梢湿漉漉的贴在鬓角处,小麦色的健康皮肤泛出惊心动魄的红,只是这麽近距离的看著,便令人脸颊发烧。
“有事?”
微哑的声线带著某种不经意的性感,听得人心肝乱跳。
“哦哦,没事……不对,有事,有事的!”
被半裸帅哥煞到的女服务员语无伦次,在聂锐宁的眉头轻轻皱起前,好不容易才将来意表述清楚。
“麻烦你转告前台,机票我不订了,谢谢你。”
“好的好的,没问题,打搅您洗澡真是很抱歉。”
女服务员连连弯腰後退,於是她便错过了,聂锐宁脸上转瞬即逝的红潮。
好不容易送走来人,聂锐宁重新关上门,将门锁铰链统统检查了一遍,刚转过身,就看见吕慕正靠在浴室瓷砖墙壁上微笑著看他。
“看什麽看,都是你发神经弄那麽久。”
被折磨了大半天又闹出如此惊魂一幕的聂锐宁禁不住脸如火烧,吕慕好脾气地笑了笑也不反驳,只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进浴室。
“吓到了?”
“屁话,你有兴趣表演真人秀哦?”
“乖,别气了,算我不好。”
柔声哄著炸毛的聂锐宁,吕慕亲了亲他的嘴角,手掌却顺著腰间浴巾滑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喂!你还来?!”
被突然探入腿间的温热手掌惊到,聂锐宁猛地往後一退,吕慕的手掌顺势滑入他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的赤裸臀间。
“锐宁,我还没出来。”
温柔的,无奈的,却令人无法拒绝的语气。
聂锐宁咬住下唇,刚才事发突然,吕慕只来得及用手帮他弄出来,自己却没有射。吕慕此时虽然全身赤裸的站在面前,脸上却没有丝毫局促,只是用那只温热手掌在他腿间来回慢慢地摩挲。
黏腻的精液在白色的浴巾上晕染出一团情色的阴影,腰腹间湿嗒嗒的触感并不好受,聂锐宁靠在洗手台上任吕慕摸了好一会儿,在不安分的手指终於重新滑入红肿後穴的时候,忍不住轻喘了一声。
柔软的後穴几经折腾已经褪去了之前粘稠的湿意,吕慕的手指在他股缝间抽插了几个回合,微微蹙眉,他眼角瞥见洗手台边的一只罐状物体,便笑了起来。
聂锐宁只觉得浴巾下的屁股突然被抹上了什麽凉凉的东西,他猛地一激灵便想扯下浴巾,吕慕稳稳压住他的肩,“乖,别动,帮你把屁股弄湿一点。”
臀间湿滑的触感越来越明显,有粘稠的液体顺著股沟腿根往下淌,麻酥酥地爬过赤裸的大腿,就像後庭收纳不住射入体内的汩汩精液,淫靡又猥亵。
遮挡在浴巾下的分身有再次抬头的趋势,如此禁不住撩拨的身体,饶是向来率性如聂锐宁也有几分难堪,他伸出手想要去遮住勃起的下体,却被吕慕搂著腰抱上了洗手台。
浴巾下的双腿被吕慕曲起大大分开,浴巾不长,却也能勉强遮住膝盖,聂锐宁只觉得这姿势羞耻到极限,偏偏视线又被浴巾隔开,如此犹抱琵琶半遮面,倒令得身体越发敏感。
吕慕扶住他的膝盖,将双腿分到不能再开,聂锐宁的脸颊已经红得可以滴出血,吕慕安静地看著他,慢慢地,将手探进了浴巾之下。
半勃的阴茎和睾丸被温柔地纳入掌中,湿滑黏腻的液体将浴巾下的整个屁股弄得淫乱不堪,聂锐宁被吕慕又摸又揉又插又捏,终於再也熬不住,他咬牙撑住洗手台抬高屁股,将早已被玩弄得湿滑的後穴暴露在吕慕眼前。
“可以了,进来吧。”
吕慕笑了笑,却没有接受聂锐宁难得的邀请,他左手抚弄不停,右手探入置物架翻找一阵,却摸出一支长条状的物体。
聂锐宁顺著他的手去看,是一支一次性剃须刀。
聂锐宁翻身就要跳起来,吕慕先他一步按住他的肩,“涂了剃须泡沫,不会弄伤的。”
聂锐宁这才恍然之前被抹在股间的湿滑液体是剃须泡沫。
“你他妈跟谁学的这麽变态……”
齿缝里咬牙切齿的憋出这句话,接下来,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挡住下半身的浴巾被扯开扔掉了,终於暴露在灯光下的身体却淫乱得让人不敢多看。乳白色的黏腻液体自肚脐以下小腿以上被抹了个遍,修长的白皙手指在後穴慢条斯理地进出,黑色耻毛上满是淫液。
吕慕将剃须刀轻轻贴上聂锐宁下体,冰冷的金属质感令聂锐宁瞬间绷紧了大腿。
吕慕左手三指埋入聂锐宁紧致火热的後穴慢慢抽插著,右手握著剃须刀,顺著白色泡沫的痕迹,轻轻刮了下去。
黑色耻毛夹杂著泡沫被剃须刀刮了下来,要害处被锋利的刀片紧贴著滑过却又毫发无伤,一种让人背脊发麻的快感令聂锐宁难以克制的发抖。
“阿慕……进来……”
完全无法承受这濒临崩溃的战栗般的快感,聂锐宁双眼紧闭,透明的涎液顺著红肿的唇角滑落,吕慕将手里的剃须刀扔进水池,再也无法忍耐般,将聂锐宁从洗手台上拖下来压在了墙壁上。
淋浴喷头瞬间洒下温热水流,滚烫的身体被紧紧压制在光滑的瓷砖上,聂锐宁只觉得後穴被坚硬粗长的肉棒狠狠贯穿,臀肉被两只手揉捏著掰开,像是要将自己的身体嵌进来般,疯狂地摩擦著肿胀的肉穴。
眼睛睁不开,从头浇下的热水让聂锐宁只能紧紧闭著双眼,被吕慕牢牢握住的腰随著猛烈地撞击无法控制的前後摆动,高潮来临的瞬间,他脑中一片空白,红润的嘴唇无力的张开,吕慕掰过他的头,倾身前去将他狠狠吻住!
从来不知道性爱是一件如此令人疯狂的事,仿佛丛林之间,只遵从欲望而生的野兽,两人在白雾弥漫的的浴室里,以最原始狂乱的方式抵死交缠……
(7鲜币)天下无雷 58 再见,亲爱的(上)
聂锐宁原以为,既然亲也亲了,睡也睡了,误会也澄清了,吕慕就应该乖乖跟著自己回c市,於是当滚完床单,两人窝在床上你侬我侬基情无限好,吕慕突然来了句,锐宁你什麽时候回去我帮你订机票的时候,聂锐宁差点被一口口水呛死。
聂锐宁瞪著吕慕,“大哥你是在开玩笑呢,还是在开玩笑呢?”
吕慕宠溺地捏捏他鼓起的包子脸,“我认真的。”
聂锐宁一蹬腿就拍床而起,“我靠!你他妈典型的爽完提裤就不认账啊!老子都千里迢迢坐著飞机赶来让你糟蹋了,你竟然还不跟我死回去!”
顺毛,摸头,将炸毛狗重新抓回被窝里,吕慕柔声解释道,“跟学校签了一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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