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
绝色伤口 作者:灵芝炒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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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伤口 作者:灵芝炒河粉
点头:「这几天都没怎麽睡。」
「我猜也是。这麽大的事情,内侍监肯定不得闲。」陈棋瑜说道。
柏榆说:「可不是,幸亏你辞官了。」
陈棋瑜笑笑,说:「吃过饭没?」
「没有,事情一完就往这里赶了。」柏榆回答。
听著这麽句话,陈棋瑜心里好像有团暖暖的气,熏得心口有点醉,但这气慢慢上来,脑儿一清,就觉得有点堵,那暖度也降了下来,让他冷透了全身。
陈棋瑜不想硬撑笑容,因而挣开了柏榆的怀抱,背对著柏榆走开。柏榆觉得有点奇怪,正要问他干嘛,便见陈棋瑜走开几步,打开了一个柜子,拿出一个食盒,转头对柏榆说:「这不是你叫柏末送我的糕点?我放著没吃,现在你吃点吧。」
柏榆笑著说:「那麻烦你了。」
陈棋瑜将食盒放到柏榆身旁的桌子上,将龙凤描金的盖子揭开,便见到八个端正放著的枣泥糕。陈棋瑜拿来一个帕子,将枣泥糕用帕子包著一半,双手递给了柏榆。
柏榆没有接过,只低头就著陈棋瑜的手咬了一口,说道:「味道不错,棋瑜你也该尝尝。」
「还是你吃吧。」陈棋瑜将枣泥糕放到盒子里,也不帮柏榆拿了。
「你也要吃点吧。」柏榆站了起来,将陈棋瑜按在椅背上,叼起了半块枣泥糕,用舌头送到陈棋瑜的口中。
陈棋瑜的嘴微微张开,感觉对方温热的舌头叠到自己舌上,一起融化了粉糯的糕点――好甜――陈棋瑜这麽想著。
柏榆的手原先按在陈棋瑜的肩上,然後移到衣襟上,手指用力往两边一带,衣领便大大敞开,衣带也被弄得松垮垮的。他将嘴唇下移,落到陈棋瑜仰起的颈脖上,吮吻著不甚明显的喉结,惹得对方一阵嘤咛,手指不安分得往陈棋瑜胸前的凸起按去,轻轻拨拉,又旋了一下,弄得那里敏感得挺立起来。
陈棋瑜的脖子线条拉长,双手放在柏榆的头上,好像要将他推开,又像要将他抱紧。柏榆的手往陈棋瑜的裤裆里探去,已摸到那里有些濡湿,有点恶意地抹了一把,说道:「都把我的手弄湿了。」
陈棋瑜脸上登时变得通红。
「很久没弄过了吗?」柏榆问。
陈棋瑜想起来,确实很甚久没有处理过这种事,但要点头却点不起来。
柏榆笑道:「你也莫羞,我也好不了多少。」
说著,柏榆一手将陈棋瑜的手往自己胯下带去。陈棋瑜的手掌刚贴到柏榆那里,便有点吓到地要缩回来,无奈又被柏榆捉住。
「你也帮我吧。」柏榆在陈棋瑜耳边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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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久没有上肉了,希望大家还没有太饿=3=
谢谢 afra2372 和 焰羽岚的礼物
对於afra2372的疑问,我觉得是还好吧= = 虽然我认为自己常常ooc自己的人物,剧情基本上还是往我最初设定的方向滑去,棋瑜与柏榆的矛盾是必然的,一开始就想过要这麽写了。不过最初设定里,棋瑜比现在要更狠一些,对付柏榆起来很不留情,因为最初设定里千岁是炮灰嘛哈哈哈哈
第二十五章【h】
陈棋瑜没有拒绝的力气,因此便握住柏榆的胯下,慢慢地捋动起来。陈棋瑜对此也不太通,手势很生疏,但柏榆却很受用地在陈棋瑜耳边轻哼,那声音弄得陈棋瑜也百爪挠心的,但陈棋瑜却不知自己的声音比那要腻得多。身下火烧著的被柏榆揉弄著,手上也学著柏榆的动作做起来,柏榆搔刮他的尖端,他也搔刮柏榆的尖端,柏榆揉弄他的囊袋,他也揉弄柏榆的囊袋,每一步都是有样学样,二人好像连呼吸都要同步了。
最後,二人射湿了对方的手掌,然後重重地喘息。
陈棋瑜有点没气力地歪著头,身体软趴趴的被柏榆抱了起来,放到床上。陈棋瑜躺到软绵绵的床上,觉得颇舒服的,懒懒的想要睡觉,不过又被柏榆拍了一下,抬眼发现自己与柏榆的衣裳也都已褪去,柏榆笑著说道:「我们似乎是第一次这麽在床上吧。」
陈棋瑜懒懒地答:「嗯,可不是。」
二人似乎真在各种地点亲热过,连地牢还是死人坑都试过,床上反而是第一次。
柏榆拉起陈棋瑜的一条腿来,陈棋瑜本是瘦弱书生,腿虽然长,却也很瘦,大腿上的没多少肉,柏榆伸手捏了一把,嘴上笑道:「这麽瘦,日後更该好好养著才是。」
陈棋瑜一阵脸红,由著柏榆的手从髀骨一路摸下去,滑到膝关节处便扣起,将那条腿抬高,放到自己肩上。陈棋瑜因此变成了双腿大张的状态,十分羞窘。柏榆瞧著陈棋瑜双腿交会之处,双眼似乎要盯出火来,这样的视线让陈棋瑜更是羞窘,除此之外,却有种别样的兴奋腾起。
柏榆拿出了一盒膏药,往手里抹了一把。柏榆的手指沾了膏体,便往陈棋瑜的菊穴里钻,手指骨节分明,撑开了陈棋瑜的後穴,没作多久的扩充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陈棋瑜的内壁紧紧地吸附著柏榆的手指,大概是本能地排斥著异物。柏榆的手指却无视著这种排斥,坚定地探入,轻易地找到那个熟悉的地方,熟练地按压起来。
陈棋瑜的手紧紧地捉住柏榆的肩膀,眼睛惬意地半眯著,嘴唇轻呼著一些意味不明的音节,双脚却在发软。
柏榆低头轻轻地碰了一下陈棋瑜的唇,又轻轻吻了他的眉眼,仿佛要将他的脸都吻遍般的落下无数个轻吻。陈棋瑜濡湿的睫毛微微颤动著,他的身体早被柏榆改变得非常敏感,就是心理最排斥的时期,也默默期待著更多的快感。被直接抚摸身体内部的感觉让陈棋瑜几欲泄出,柏榆灵活手指所带来的感觉是之前那些玉势远远不及的。
「啊……」陈棋瑜轻呼一声,发现柏榆的手指已经撤出,菊穴却并没有因此收拢,反而是毫不餍足地一张一合,泄漏著身体渴望的心情。难耐的欲望犹如羽毛一样搔刮著陈棋瑜的身心,微微地痒著,难受著,渴望更多。
身体是如此渴望更深的触碰――陈棋瑜双眼饧涩,嘴唇半启,露出一截银牙,柏榆受到诱惑似的低头舔舐陈棋瑜那洁白的牙齿,又去啃噬那诱人的红唇。身体更加贴近,陈棋瑜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硬度,他本能地去靠近,搭在对方肩上的脚往内用力一夹,发出了邀请的信号,肚皮还不忘磨蹭了一下。
「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气了。」柏榆将身体的重量倾进陈棋瑜身体,那硬如铁的物体顶开了紧闭的菊穴。
「唔!」陈棋瑜吃痛地低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推拒著柏榆。
柏榆却不为所动地无视陈棋瑜微薄的抗议,身体缓慢而坚定地顶入著,一寸寸地占领这副身体。由於过程缓慢,这灼热的侵入对陈棋瑜来说实在是过分的清晰。他似乎能感受到自己慢慢被掌控的过程,很痛,但是他又渴望被占领。最後,柏榆的分身完全埋在陈棋瑜体内,那仿佛要将内壁撑开的程度也让陈棋瑜不适地皱起眉头。
「痛吗?」柏榆低声问。
陈棋瑜眼中已蒙雾气,略有不甘地点了点头。当然痛了,怎麽可能不痛呢。
得知陈棋瑜处於疼痛之中後,柏榆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因笑容而眯起的眼睛也闪烁著绿宝石般的光芒,实在有够碍眼。
是幸灾乐祸麽?真是过分……
――陈棋瑜这麽想著。
陈棋瑜本还在腹诽著柏榆恶劣的趣味,但是下一刻却又被一下用力的顶入撞散了思绪。柏榆的分身缓慢地退出,又缓慢地顶入,每次都慢慢地磨过敏感的区域,但是又不予以更深更用力的撞击。陈棋瑜紧紧地夹著柏榆,被逼得眼睛也湿漉漉的了,犹如一个只被赏了半口糖水的孩子。
这样,很甜,很好,但是不够啊……
窗外吹来一阵夹杂著梅香的凉风,撩起了那一重帷幔,也吹动了放在床边的墨台上之墨水。柏榆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枚银针,此针细如毛发,却又很锋利,乃是柏榆爱用的暗器之一。柏榆拿银针往烛火上滑了几下,顺势往墨台上一点,银针末端便沾上了微香的油墨。
「刚刚痛吗,现在可能更痛喔。」柏榆似乎是温柔地提醒,但双眼却明亮至极,根本就是在期待让陈棋瑜更痛的事发生。
结局篇:第二十六章【h】
「刚刚痛吗,现在可能更痛喔。」柏榆似乎是温柔地提醒,但双眼却明亮至极,根本就是在期待让陈棋瑜更痛的事发生。
柏榆一手握紧了架在肩上的陈棋瑜的脚,一手拈著银针往陈棋瑜大腿接近根部的地方刺去。那里的肌肤白皙光滑,却又异常敏感,哪里经得起银针的刺激?痛感让陈棋瑜惊叫出声,他开始认真地挣扎起来,但是双手根本无法撼动柏榆壮阔的胸膛,而柏榆每一下坏心的顶撞,都能让他双腿发软――他反抗不起来。
「我说过,你是喜欢疼的。」柏榆的声音十分沙哑,「我也喜欢你痛。」
喜欢吗?喜欢吗?陈棋瑜问自己。
陈棋瑜十分确定柏榆喜欢自己疼――这也是一早就知道的事。只是柏榆给他的疼,确实能让他体会到另一种难以启齿的欢愉。他不敢说出口,却奔放地痴迷著。银针带来的刺痛犹如一把双刃剑,一边让他肌肤痛得发紧,一边又让他极致地敏感颤抖,而柏榆每一下更为有力的顶入都让处於敏感状态的他快乐异常。针的刺痛,顶入的涨痛,犹如火一样在他体内铺天盖燃烧不息,他又热,又快乐。
「啊啊……」陈棋瑜尖叫著,腿紧张地绷著,针尖下沁出了血,或是墨,然後另一个地方有白色的浊液流出。
二人粗重的呼吸交缠,仿佛混成了乌黑的墨团。
高潮过後,快感已经褪去,而痛感却清晰地印在大腿内侧的地方。陈棋瑜皱起眉,想看看那里被刺了什麽,但又不好意思当著柏榆张开大腿看,心里十分好奇,却也佯装没感觉,半闭著眼要睡不睡的。
柏榆从陈棋瑜的身体里出来,转身将银针放到墨台上,笑道:「这墨是你我亲手所制,墨水也是你亲手所磨的。」
陈棋瑜睁开眼睛,说道:「难道你一早就想到要帮我刺青了?」
柏榆笑笑,答道:「可不是?」
「从南巡说起制墨的时候你便这麽想了?」陈棋瑜半坐起来问道。
「其实在你身上弄了什麽记认,那是很早的念头了。」柏榆一边摩挲著陈棋瑜的额发,一边柔声说道,「不过用这个法子,确实是说起制墨的时候才想到的。」
「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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