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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十年慕 作者:大爷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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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慕 作者:大爷嘎意

    的,近乎疯狂的想捏碎怀中人的暴虐感,将注意力勉强转回唐秋身上,冷声答道:“就依他的条件,有何不可?失了无垢山庄,中原武林又将刀狂推出来了吗?难道,我还会怕了独孤行不成!”

    独孤行,被尊为刀狂,一生醉心武学。他少时出身寒微默默无闻,三十岁时却横空出世,仅凭一把碧暝连挑江湖数十门派,身经百战,无一败绩。此人刀法虽精湛,人却过度狂妄,数百场争战为他筑起刀狂的无上威名,却也为他树下累累强敌。

    后来独孤行约战无垢山庄庄主肖明堂,肖明堂虽是用刀的好手,但毕竟比不得独孤行,回风十六式才使了一半,手中兵刃就折于碧暝之下。但肖明堂心怀坦荡,并未因此对独孤行有任何不满,反倒真心结交这个朋友,更出面替他化解与江湖各派间的嫌隙。独孤行为人虽狂妄骄傲,对肖明堂却十分钦佩,称其刀招有尽仁心无敌。

    眼下,独孤行下战帖,邀沈千扬于九月十五一战,地点定在北疆和中原交界处的苍云雪山,贴中更言明,此次沈千扬若战败,便要放还肖明堂与柳随风,交还碧暝,更不准再派人追杀肖陵。而独孤行若败,便将一条性命交到沈千扬手上,生死无怨尤。

    这样的条件,沈千扬本没有答允的必要。

    独孤行在刀法上的修为,已至无上境界,他出道数十年来,从未有人在碧暝下出胜。沈千扬武艺虽精,炎焰掌霸道狠绝,但也未必是独孤行对手。

    而且,他身上旧伤也是一个隐患,就算秦休将他治好,也应多疗养一段时间,而不是贸贸然与独孤行这等高手争战比试。

    而且,沈千扬要是输掉比试,就得将肖明堂等人放回,这无疑为赤峰教再树劲敌。无垢山庄于中原武林的作用,并非它有多大势力多少能耐,而在于,他是中原武林的公正,失了它,中原武林掩在种种面具下的平衡,轻而易举就可打破。这对赤峰教吞并蚕食各大派,夺取各派手中地脉资源再有利不过。

    唐秋将局势看得分明,于公于私,他都不愿沈千扬接受这场挑战。

    “千扬,我认为你不必出战。只要你不答应,独孤行武功再高,也无法闯到赤峰教劫人。中原武林失了肖明堂,对我们再有利不过。而且,你身上的伤……也不宜出战。”

    沈千扬扬声笑道:“我既然敢应战,就从未想过要输。刀狂自出无败绩的神话,这么多年未有人打破,就由我来试一试。何况,我若拒了这挑战,未免让中原武林那群人看轻。”

    话虽这般说,其实沈千扬自己也明白,会应下独孤行的约战,多少有一些赌气的味道。到他这般年纪,以他这般个性,还会做这种毛头小伙子的莽撞事,多是因为秦休刚才的失神。

    而这样的清楚明白,仍然掩不住他的冲动。

    所有能维系慕少游和肖墨涵的牵连,他都想要斩断,不留一丝一毫,当着那人的面,狠狠斩断的冲动。

    近乎梦魇,无论对自己,还是对慕少游来说,都是。

    却无法压抑。

    知他素来不服输,唐秋也知劝他无用,便不再在此事上多言。但唐秋也不急着离开,而是犹豫考量了一阵,道:“千扬……严老爷子还在外面跪着,夜深露重,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沈千扬此刻心火正炽,闻言眼中森寒益发凝聚。

    他素来不喜欢人逼他。

    再看怀中秦休又有些失神的迹象,沈千扬心里一把燎原大火顿时烧得无边无际,恨不得此刻就把怀里人揉碎了来。

    他语气中明显带了怒意,“你去劝严老爷子回去,他若不肯,就让他跪!”

    “是。”

    唐秋跟随沈千扬多年,何曾见沈千扬这般喜怒形于色的模样,又何时见他对严守如此狠绝。原因为何,唐秋这般心思剔透的人,何尝猜不到?

    短短一个‘是’字应来,牙关都恨得咬出了血,转身离开时,指甲更深深掐进肉里。

    这世上有慕少游一日,沈千扬的心思便一日受他影响。而赤峰教多年经营,想一统中原武林的心愿,最终也会因慕少游这个绊脚石受阻碍。

    这样的人,绝对留不得。

    自看到帖子后,秦休便是数次失神。

    他从不知道,师兄与独孤行会有牵连。他这个师兄心性淡薄,平日里虽对谁都是笑吟吟的,但除了师傅和他这个师弟,从未真正把谁放在心上。

    他也不愿多出药王谷。

    而且药王谷一贯远避世外,从不插手江湖争斗,就连当年派他往无垢山庄照顾肖墨涵,也只是因为师父欠了肖家一个人情,派他这个徒弟去还债罢了。

    现在,师兄怎肯执笔,替独孤行写这种战帖?而且……师兄还在最后留下他专用的印记,这是在暗示,还是别的什么?

    莫非师兄知道他在赤峰教……

    一个大胆的假设在脑子里成形,秦休觉得自己心怦怦直跳,几乎要从胸腔跳出来。

    激动之后,忽然又想起当年在药王谷,他跪在七杀阵外,师父看着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那一头白发在那年的月下,亮得灼伤他的眼。

    “我怎生收了你这么蠢的徒弟……好,你走吧!走之后,此生不得再踏入药王谷半步!”

    记忆中,师父当年的面容仍清晰无比,秦休顿觉胸口疼得厉害,像被人猛然揪住心里最软的地方,狠狠地拧了个转,一时间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那种疼,甚至压过了沈千扬在腰上凌虐的手带来的疼痛。

    一个地方太疼,疼得太久,身子便会麻木,再也觉不出别的感觉。

    秦休正按着胸口觉得透不过气,身子却突然腾空来,待他反应过来,人已被沈千扬打横抱起,眼见着室里那张床离自己越来越近,秦休终于自过往记忆中将一点心思勉强挪回,人也慌了起来。

    他急忙道:“沈千扬,你放我下来……唔……”

    然而沈千扬丝毫不顾他的抗拒,猛将他压倒在床上,侵占意味十足的吻瞬间覆盖上来,堵住他的嘴。在身上重重拂过的手没有一丝犹豫,目标明确地移到他腰间,狠狠将腰带扯开来。

    “放了你几天,便把我们之间的约定忘得干干净净了吗?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得由我说了算!”

    第二十四章

    然而沈千扬丝毫不顾他的抗拒,猛将他压倒在床上,侵占意味十足的吻瞬间覆盖上来,堵住他的嘴。在身上重重拂过的手没有一丝犹豫,目标明确地移到他腰间,狠狠将腰带扯开来。

    “放了你几天,便把我们之间的约定忘得干干净净了吗?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得由我说了算!”

    人在怀中拥得再紧,心仍是在别的地方。

    那么,什么可以让他永远只看向自己?

    看着身下人因拼命挣扎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那青山碧水般清透的一双眼里露出的慌乱,沈千扬狠狠地吮住秦休的唇,舌尖扫过薄薄的上唇,撬开牙关滑进口中,听着从对方口中溢出的极具诱惑的破碎音节,他疯狂地怀念起对方身体里的紧窒和温暖,也更怀念这人散着一头黑发,汗淋淋的身子因羞赧和快感泛起粉色,眼里迷着艳丽媚色,在他身下不断呻吟喘息的模样。

    心里多少有些快意。

    毕竟,这人意乱情迷时的模样,只有他看得见。

    几番挣扎,秦休的衣襟已被扯开来,张了嘴微微喘息,圆润的肩头,洁白的胸膛,黑发洒落其上,无一不是美景。

    两人紧贴的身子,相互摩擦的下体,让沈千扬瞬间欲火更炽,一双手重重揉着秦休的腰,牙齿恶意地咬上对方浑圆的肩头,细细吻过唇下每一寸肌肤。感觉到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正拼命推拒,沈千扬伸手扣住那双手腕,压在头顶。将吻落在秦休纤细的锁骨上,舌尖沿着锁骨的痕迹缓缓描绘,将湿意一路带往胸前粉色茱萸。

    似刻意要看尽这人动情的诱人模样,在胸前挑逗的唇轻轻含住那脆弱的小小凸起,舌尖在顶端扫过,然后重重一吮。秦休猛然间倒抽口气,却恰好对上沈千扬带笑的眼眸,他脸顿似乎似火烧似的,更难堪地把脸别在一边。

    “沈千扬……你就是个禽兽。”

    “我从没说过我不是。”

    沈千扬恶狠狠地答道,不肯放松在秦休身体上的折磨。

    在他怀中也敢想着别人……不给他点惩戒,便不知天高地厚。

    然而……惩戒的后果,却是挑起无边大火。

    对这人的渴望已经深入骨髓,仅仅是亲吻,就让沈千扬觉得下腹要爆裂开来,灼热肿胀的欲望紧贴着秦休腿根,就待一举而入,品尝着对方的美妙。沈千扬手掌过处,将秦休一身衣衫剥得零零落落,剩下少许已不足蔽体,还添了种若隐若现的诱惑感,摧残着沈千扬的理智。

    欲望在身体里不断叫嚣,沈千扬却强忍着冲动,将手指移到秦休腿间,在对方防备的目光中,覆上对方的欲望根源,在顶端重重一掐,感觉到对方身子猛烈一震,顿时勾唇笑了来,附在秦休耳边低声道:“现在你就好好感受下,我这禽兽对你做的事。”

    一面将热气缓缓吹入秦休耳廓,好心情地看着对方耳朵瞬间红透来,几根手指也钻入裤子底下,技巧性地套弄起对方的欲望。

    随沈千扬的动作,秦休体内的欲火也被点燃来,困在沈千扬手中的东西略有抬头,迎上沈千扬深邃的目光,他尴尬地别过脸,不愿让脸上的绯色被人发现,更紧紧咬住下唇,不肯泄露一点点动情的声音,他再倔强再强忍,可眼神却骗不了人,微有水光的眸子,眼角晕着勾人的媚意,无一不是动情的标志。

    心里生出个邪恶的念头,沈千扬故意停住手,看着对方脸上骤然出现失落惘然,赶紧又垂眼欲掩盖的模样,不知怎么,竟觉得可爱万分,心里的戾气也淡了些。便笑着将那人带起身,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帮我把衣服脱掉。”

    骤然被人从极乐的顶端拽回,下身肿胀异样,想要纾解却无法解脱,连带着脑子也昏了些,乍听沈千扬的话,秦休登时愣了来。

    沈千扬却邪邪笑着,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要你,替我把衣服脱掉。”

    终于将那句话消化,秦休重重甩开沈千扬的手,血气直冲头顶,因情动而飞红的脸色此刻更加绯艳。

    “你妄想!要上就上,何必使那么多花样!”

    沈千扬看他这副模样,恨不得即刻就把他压倒,却偏偏想看他更生气更窘迫的样子。他把秦休的手拉回来压在自己衣襟处,眼更带笑瞥过秦休腿间也昂扬开来的欲望,低身咬住秦休耳垂,“你现在有拒绝的权利吗?而且,你不也很想要。”

    秦休脑子里轰地一声,脸上血色褪了一半,连带身体里的欲望也消减下去不少。

    人果然与禽兽无异,心里再抗拒,身体却还是无比诚实,轻易就臣服于欲望之下。

    被沈千扬压在胸前的手,即使隔了衣裳,也感觉得到对方烫人的体温,以及对方的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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