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十年慕 作者:大爷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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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慕 作者:大爷嘎意
他认得清,却无法勉强自己依照对方的话去做。
见他久久不肯动作,沈千扬终于失了耐心,竟直接拉了他的手覆在自己腿间,“再迟疑下去,它可等不及了,到时候……我怕你受不了。”
被手下坚硬如铁的灼热烫到,一想到这东西将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秦休心里的屈辱抗拒感更加强烈,那日被迫攀着沈千扬呻吟求欢的尴尬,使得他脑子一热,竟猛然甩开沈千扬的手,起身想逃开去。
可他才从床上爬起,没躲开几步,就被沈千扬抓住脚踝拉了回去。人被面朝下重重摔在床上,一时间只觉眼冒金星,鼻尖也撞得酸酸的疼,然而还来不及挣扎,沈千扬已自背后压住他,捉了他的手腕反折在后腰,单膝压在他腿,让他无法动弹,更着手除去自己身上衣裳。
“慕少游,我果然不该对你心软。”
口气中已然带了薄怒。
不过一点契机,这人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逃。
亏自己刚刚还昏了头,竟然想要对他温柔。
“既然我的心软你不稀罕,那我也不必浪费。”
三两下将秦休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扯落,沈千扬压制住对方,光裸的胸膛贴上秦休的背脊,带了惩罚味道的吻沿着脊柱一路往下,最后落在秦休敏感的腰间。
秦休的敏感处在后腰,暴风骤雨般的吻密密落下去,立即让他身子泛出粉色,手脚也不由自主地软下来,从紧咬的唇间不断泄露出的破碎呻吟,让人想欺负他欺负得更加彻底。疯狂的吻过后,邪恶的手掌覆上挺翘的臀,手指顺着那微小的缝隙寻到入口,猛然探进小穴中,即刻被紧紧吸住,里面的紧密温暖感,让沈千扬不舍离开。他霸道地将手指推进,扩展,偶尔曲起,刺激敏感而可怜的内壁。
不断被刺激的身体,以及从下腹升起的异样感觉,让秦休涨红了脸。他死死将脸埋在枕间,不肯泄露半分脆弱的声音。但却突然被沈千扬抓住头发,逼他扭过头与他深吻……已承受过几次欢爱的后穴无需太多扩张,便已放松来,感觉到体内作恶的手指被撤去,昏天暗地的吻中,沈千扬的灼热猛然闯入他体内,强硬而直接,不带丝毫怜惜地冲撞索取。
不断加深的吻,强势掠夺的气息渐渐侵占秦休的理智,而在后穴被涨满的疼痛之外,却是剧烈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他被强逼着用身体感受沈千扬带来的每一次撞击与索取。
每一次重重的顶入,都让一阵阵电流从脊椎升到大脑,带起无尽的晕眩,也带起一阵阵身体的战栗。
欲望叫嚣中,理智在消减,身体在沉沦。
当滚烫的液体喷洒在体内,一个吻重重印在背上,已然半昏迷的秦休听得沈千扬宣誓般的语言。
“慕少游,你这辈子,不要想逃。”
眼皮沉得像坠了千斤玄铁,被索取过度的身子疲软不堪,秦休已无意再理会沈千扬的话语,昏沉沉想要睡过去,然而还未及闭眼,便觉体内的欲望又胀大来。
“你有完没完……”
错愕地回过头,瞪大眼一脸不置信看着沈千扬,却被沈千扬霸道地吮住唇,手指顺着他线条流丽的背脊缓缓描绘。光裸白皙的背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颜色艳丽,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轻划揉按,带起难以言喻的淫靡感。
“这身子味道这么好,一次怎么够?”
伴随着沈千扬邪恶话语的,是再一轮疯狂的掠夺,一次次重重撞击,卷着毁灭人的欲望,将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再分不开彼此,一起堕入情欲的深渊。
秦休是被雷雨声惊醒的。
在极度的困倦中,被轰隆隆的雷声吵醒,他不悦地睁开眼来,恰巧一道闪电撕破长空,将室内照得有如白昼。
近在咫尺的是沈千扬的脸,鼻尖点着他的鼻尖,纵然是睡着,霸道的气息仍然萦绕四周。只是少了那如狼王般犀利的眼神,虽霸道,但已平和很多。
横在腰间的手臂紧紧揽住他,秦休试着掰了下,却是纹丝不动。
这人……
心里陡然生出些无奈。
哪怕是睡着了,也要将他困住。
身上酸软难耐,想要脱出这怀抱又不行,秦休一时间睁眼无所事事看着窗外。屋外风雨声大作,无规律地惊雷时时炸起,屋中光线也随闪电忽明忽暗。
昨日那张战帖,确确实实是师兄的笔迹。
如果随后的印记是要暗示自己什么,那么,他明日一早该做的,是先去看看小痕。
然后,早日把小痕送走。
只有那孩子脱离沈千扬的掌控,他才可以有所动作。
这个孩子现在是他最宝贵的东西,如若他有什么差错,哪怕他日自己往地下,见到墨涵,见苏云镜,也没有脸说上只言片语。
想得出神,不自觉轻叹了口气,有一道闪电划过长空,转眼过去,却惊觉一双墨瞳正看着他。
秦休一惊。
沈千扬居然醒了。
然而,只是拥在腰上的手紧了紧,沈千扬将他往自己怀中带了些,唇瓣轻轻扫过他的唇,又再次闭眼睡去。
毫无防备的模样。
原来也是在睡梦之中。
秦休觉得心里陡然一疼,似有尖刺刺过。
沈千扬对他的背叛恨之入骨,但为何,今时今日,却以这种毫无防备的姿态拥他入眠。
这个人……究竟是要如何待他?
残酷的掠夺,言语身体上时刻不忘的折磨,却也有偶尔难解的柔情。
心里似被丢了什么进去,微有酸意,心里的疲倦与身体的乏软困在一起,秦休竟也闭了眼,就在那温暖的怀抱中,贪一时安眠。
第二十五章
早晨醒来的时候,屋外风雨声依旧,窗户不知何时已被打开,风挟了被暴雨溅起的泥土青草味卷进屋内,灌了一室微腥的潮意。
秦休比沈千扬醒得晚些。
毕竟,昨晚被压住一遍遍索欢的人是他,体力又比不得沈千扬的好,这一睡,便睡过了头。
而起身晚的下场,就是他得在沈千扬露骨放肆的目光下,把自己不着片缕的身子从被子里挖出来。白皙瘦削的身子上布满了吻痕淤青,忖着一头散乱的黑发,和才睡醒时略迷离的眼,说不出的靡艳勾人。
沈千扬视线一直在秦休身上流连不去,给看得恼了,秦休胡乱裹了内衫,将手里的外衣重重一摔,挑高眉满脸不耐。
“沈教主看够没?该做的不该做的你都做过了,这会还一副饥渴表情做什么?难不成这十年你别的地方没长进,就像禽兽这一点益发长进了!”
将人吃干抹尽的沈千扬心情难得的好,长臂一伸将动气的秦休揽进怀中,压制住对方不断挣扎的手脚,低头含住对方耳垂。
“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在床上对别人说这么挑衅的话?”舌尖带了湿热气息卷住秦休耳垂,沈千扬手指描过秦休皱起的眉,“除非你早上还想再来一次。”沈千扬说着话,落在秦休身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隔了层薄薄的单衣,从背脊一路抚摸,最后落在敏感的腰际。
感觉对方在点火,秦休几乎将肠子悔青来。
逞口舌之利这种事,应当要分清楚对象。
经过昨晚的疯狂,他现在全身骨头都给拆过似的酸疼不已,若沈千扬不管不顾再来一次……他很怀疑自己是否能下得去床。
“我今日要去见小痕。”
及时阻住对方益发下移的手,秦休迎着对方陡然暗沉的眼,将想了半晚上的话说出来。
再不开口,他怕自己没机会开口了。
果然,一提起秦痕,沈千扬的好兴致就给消殆耗尽来,松手将秦休放出怀抱,翻身下床。他坐在床沿,弯身穿鞋时曲起的背脊,隐隐现出这人的不悦。
不过这样喜怒无常的沈千扬,秦休早就习惯,并不会因此而缄口。
“我很多天没见过小痕了,我不放心他的病。”
屋外风雨声一时更烈,窗边一树不知名的枝条在狂风骤雨中发疯似地抽打着窗棂,秦休裹了衣衫,静静等沈千扬说话。
终于,沈千扬穿好了鞋,直起身来,背对着秦休,“我一会让人带他来见你。”
那束枝条依旧在风雨中挣扎,一桠绿叶已落尽。
秦休想也不想地道:“风雨这么大,小痕的身子怕受不住,我自己去青阳谷见他。”
……
强烈的侵略气息突然笼罩全身,沈千扬不知何时立在身前,伸手扣了他下颌,略重的力道,阴鸷的眼,与方才拥着他戏闹时判若两人。
“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你有什么资格同我讲条件?”
肖墨涵的种,便是他慕少游眼中的宝。
心里突生的闷气让沈千扬心情变得糟糕,他手重重一摔,将秦休甩倒在一旁,“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是囚犯而已……你要舍不得让他来见,就不必见了。”
秦休揉了揉摔疼的手臂,撑起身来,冷眼看着沈千扬,正要说话,却听房门嘭一声巨响,一道白影疾风似地扫进屋内。
仔细一看,贸贸然闯进屋那人,竟是唐秋。
平素不染纤尘的白衣湿了大半,袍脚甚至还拖了大片泥水,脸上头上也湿淋淋的,怎么看怎么狼狈。
秦休先是一怔,继而心里敲起小鼓来。
像唐秋这种世家公子,平日里最在意仪表礼节,现在居然搞成这副狼狈模样,还冲到沈千扬面前来……
他怎么嗅到了坏事的味道。
唐秋不经通传闯进来,沈千扬心中不快,沉了脸正待质问,但看清唐秋狼狈模样,也愣了下,不解问道:“唐秋,你这是怎么回事?”
唐秋并不答话,一双眼先扫了扫床上的秦休,见他衣裳不整,颈间也有几处紫红色淤痕,眼神顿时转利,好一阵才将视线放回沈千扬身上。
“千扬,你去劝劝严老爷子吧,他……”
“他怎么?”
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沈千扬脸色顿时阴郁起来,口气也变得极不好。
严守那性子,自己不愿把慕少游交到他手上,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么大的雨,严老爷子还跪在外面。他那么大年纪,身子再硬朗,也经不住整夜这么跪。我劝了一阵劝不动,也没办法,这教中,老爷子也就还肯听听你的话。”
沈千扬脸色益发难看起来,他虽不能将慕少游交给严守,也不喜别人如此迫他,但心底还是敬严守是长辈,屋外这般风雨,严守跪了一夜,若真有些差错,他也不愿。
“没我的允许,不准离开这院子半步。”
冷声向秦休吩咐了句,沈千扬便和唐秋一起,疾步迈出屋去。
秦休人坐在床上,拉了衣襟,愣愣坐了一阵。突然也翻下床,理好衣服套上鞋子,撑着酸软难耐的身子出门去。
人沿着木质的回廊走了一阵,迎面扑来的风带着湿气,再走几步,隐约可以看见院中的人影。
严守跪在地上,唐秋与沈千扬站在旁边。
唐秋不知从拿拎了把伞替沈千扬撑着,却被挡开来,沈千扬阴沉着脸同严守说了些什么,那固执的老爷子却不愿动分毫,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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