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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节外生枝 作者:喵淼

    分卷阅读10

    节外生枝 作者:喵淼

    满整个气道,“咳咳,师父,连环案还没破,大家都希望您尽快好起来。”

    我咳得眼中含泪,仍不住规劝,他眼中的惭愧之色便更甚,忙不迭低头应许,又把那碗冷风吹凉的药喝光,回到床上:“今天该换药了。”

    高热那晚的事在他脑中如船过水无痕,他全然忘记不为人知的癖好已在我面前暴露无遗。我拆开腰腹的绷带,他仍旧为隐藏自己的真实反应心惊胆战,腹部绷得很紧,乃至伤口周围的肌肉微微痉挛。我蘸些药油,揉开绷紧的肌肉后才继续换药。

    “这些日子麻烦你了。”重新缠好绷带,他松了一口气,“再有几日伤就好全了,剩下的药我可以自己来,那本《饮花》看得如何?”

    “是,师父,看了一半。”

    “把你看过的吹一遍。”

    “是。”

    当夜我搬回了自己的屋子,但这几日习惯半夜起来察看他是否高热复发,夜里睡得并不踏实,半梦半醒间,我听到窗外又轻又密的脚步声。

    是青冥。

    待他走出小院,我穿好外袍,隐匿身形跟上去。

    他的伤没好,也未直接运轻功,应当走不远,更明显的是,空气中有他身上惯常的烟味,像路标一样直指停尸房。

    我想起初遇那晚他从房里出来衣冠不整的样子,鼻尖似乎又弥漫开阵阵夹杂着烟草味的尸臭。

    此夜无星月,风声呼号,助我捅开停尸房的侧窗一角而毫无声息,适应室中幽暗后,我看清了他的身形。

    他跟近些天刚送进衙门的一具男尸躺在一起。

    ……

    在那具一动不动的男尸臂弯中,他浅浅呼吸着,灰黑的长发随门缝吹进去的寒风微微颤动,竟然呈现出一种静默而宁谧的平凡安定感,令人霎时想到寒夜归家望见的一盏孤灯,或是午后树影间投下的点点温暖光斑。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像人】的一面。

    西北的三更夜冷彻骨,停尸房更不如人住的屋子,四面漏风,我因隐匿身形不敢运功,外袍穿得严实,尚且感觉北风刺透身躯引人战栗,而他躺在地上,靠着一堵软凉的肉块,竟然那样满足。

    我以为见过他受伤那晚我已探到密匣最底,想不到他的秘密是一件九玲珑,我所窥得不过流光溢彩的神秘一面,任它轻轻滚动,便又全然崭新。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胸中久违涌起一阵热流。

    甚至未察觉返回时脸上一路微笑。

    直到青冥伤好,徐海再没发生奸杀案,众人都道是他重伤了凶手,使得对方收敛羽翼,我的耳边却时常回荡着那男人压抑的怒吼,总觉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心头隐隐不安。

    这时,阁中探子查到了薛鬼客的行踪。

    线报只交代他趁那面具男人夜晚独自出门,在当时所处的徐海野一间棚屋中留下了求救标记,却并未探明现下如何,我命人将那处荒无人烟的棚屋看管起来,准备今晚出门一趟。

    待衙门众人歇息,我到古陶镇内一处据点取了马,带刀直奔徐海野。

    棚屋中有人起灶火的痕迹,靠着正中的梁柱,破烂的木柱底端有一圈绳索勒过的白痕,擦起毛糙木刺。我能想象到男人将他拴在这里对面吃饭的场景,依他那张吊儿郎当的破嘴,那个满胸仇恨滔天的面具男人恐怕只会让他喝水时开口,这么多天,不知憋成什么样,怪不得急着求救。

    薛鬼客这个人,武功过得去,但因为心态浮躁,总难跻身顶尖高手之列,对上那凶悍的男人,一定刀未出,气势先短一截,被人擒住不怨。但他保命的招数可随那么多年江湖混迹积沙成海,男人杀不了他,也没法随便丢下,甚至叫他参与第三次奸杀案,想来性命无虞。近些日子奸杀案销声匿迹,那他留下标记的时间,应当正巧是男人与青冥会面那天。

    我在棚屋的土墙上发现了他刻下的密语。

    男人提到下一个地方,说那是他平生最恨的人,想起最不该想起的事情之处。

    他指的是青冥。

    青冥恢复记忆的地方——

    “六年前吧,意识清醒了一点……关键时候还使出一套在徐海根本没见过的掌法打死了红草滩那边的恶盗。”

    红草滩。

    我当即放出鹰去,召集一批人赶往红草滩搜寻,准备好恶战一场。

    第五章

    薛鬼客半边身子淹进红草滩的沼泽里。

    我蹲在他面前,让人用绳子吊着他不至于完全沉没:“我告诫过你吧?出门必须带人。”

    “……”他尴尬地游离视线,手从沼泽里拔出来揪掉嘴里塞着的布条,“呸,呸呸呸!”

    【惩罚并逼问薛鬼客】

    我吹了声口哨,招来我的鹰,让它站在薛鬼客的头顶:

    “今天在这里说清楚了,再跟我回阁,我不需要不听话的手下。”

    薛鬼客的轻松表情骤然从他脸上消散。

    这句话我从没对他说过,但他跟随我这些年,不止一次目睹阁中的叛徒听完这句话的下场,想必现在已无暇顾及抓破头皮的鹰爪。

    “头儿,再也没有下次了!以后我出门一定带人!绝对不单独行动了!这是最后一次!头儿!”鹰在他头上扑扇着翅膀,锋利的勾爪拉破头皮,丝丝血线从蓬乱的头发里流下来。他紧张地抓住绳子,生怕我一扬手,仆从就割断这唯一的救命稻草。

    “为什么?”我拿过绳子,将他往上拽了拽,“让你带人行走,既能保护安全,传递消息,又能抹消背叛我的嫌疑,我记得刚分给你人手的时候你还很乐意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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