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重生]落草为寇 作者:何甘蓝
正文 第19节
[重生]落草为寇 作者:何甘蓝
第19节
宋华阳终于不再摆出一副冰块脸,喜滋滋的凑上来问沈谦:“也就是说不是因为菀儿喜欢我哥才让我爹去提亲的?”
沈谦白了他一眼,道:“我解释的还不够明白吗?”
“明白,非常明白!”宋华阳站直了身子,又凑到宋继宗身边去,刚才为了显示他与他哥泾渭分明所以跑得有点远,现在又腆着脸上去任他哥践踏。
“哼!”宋继宗很鄙视这种重色亲兄弟的人,完全不想跟他说话,又对着沈谦说:“你只要告诉我一件事情我就既往不咎!”
沈谦说:“只要我知道,你问吧!”
宋继宗低声道:“大哥该是有喜欢的人了,你知道是谁吗?”
“我啊?难道不是?”沈谦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他。
宋继宗啧了一声,说:“别闹,我说的是真的!近几个月来很不对劲,笑得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暴躁,情绪非常极端化啊!这明显是害了相思病的征兆嘛!你跟他住一个屋子,你快给我说说,你肯定知道是谁!”
宋华阳在一边茫然的听着,感觉他哥好像在说天书。
沈谦作势又仔细想了一下,摊手:“我觉得还是我,难道你有其他的人选?”
宋继宗被他搞得火大,一股气上不去下不来,活生生的憋在胸口难受极了。转头又看着他弟一脸欠揍的看着他,立马心情更不爽了。
“出来!”
宋小弟自觉惹到了哥哥,屁颠屁颠的跑出去,满怀期望的看着他哥:“干嘛呀?”
“嗷!”
然后沈谦就听到砰砰咚咚从外面传来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哥,我是你亲弟啊”还有“下手也忒狠了吧”,“别打脸啊”以及无数个“嗷嗷”!
沈谦点头觉得很舒爽,终于有人替自己出手了!
要离开成都府的前一天,沈谦与贺戚骆骆骆拜访了将军府,接回暂住在府上的沈菀。
季将军夫妇殷勤的留他们用饭,季夫人一个劲儿的向沈谦夸赞沈菀有多好多好,听她说来简直有数不完的优良品质。
“你们男人行军打仗的多辛苦啊,就让郡主留在这里吧,姑娘家的跟着你们一道,说实话,实在是不成样啊!”季夫人低声道。
沈谦笑着婉拒:“她是跳脱的性子,待在一个地方总是不安生。我带着走也好,起码相互有个照应!”
季夫人还是不甚赞同的样子,在她的眼里,女子就应该待字闺中好好学学女红管家什么的,这样跑来跑去,还是跟着一群男人,总是有伤风化的。
沈谦知道季夫人还算是在为沈菀着想,笑了笑承接了她的好意。
“要是回来还路过府上的话一定前来叨扰,到时候夫人不要把我们兄妹扫地出门才是!”沈谦笑着说。
“哪里会!世子爷惯会说笑!”季夫人以手绢掩面,笑眯眯的看着沈谦。
因为没有外人,季将军提议让沈菀与季宁也上了桌一道用饭,沈菀背着他们向沈谦眨了眨眼睛,又对着贺戚骆骆骆努了努嘴,显然是看出了点儿什么。
季宁温温柔柔的举起酒杯敬了贺戚骆骆骆一杯,暗送秋波。
沈菀发笑,捏着筷子低下头掩饰。沈谦瞪了她一眼,让她不要做得太明显。
贺戚骆骆骆不好推辞便喝了,季将军又笑眯眯的问:“戚骆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还不成家?男儿嘛,要先成家后立业,这样才能定下心来!”
贺戚骆骆骆点头,说:“将军说的是,晚辈已有了心仪的对象,等这次得胜班师回朝就上门提亲!”
砰!酒杯被碰倒的声音,沈菀低头看着碗里的芹菜微微瞪大了眼睛,又抬头瞧了瞧旁边的季宁,欲语还休,泪光莹莹。
季氏夫妇表情不一,季夫人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笑着招呼贺戚骆骆骆和沈谦吃菜,季将军脸色就不好看了,喝了杯酒无奈的晃了晃头。
“既然如此还是要早作打算才是,想必你看中的姑娘也必然是秀外慧中知书达理才是,不像我们家这个,话都不会说一句!”季将军看了一眼季宁,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说道。
“老爷!”季夫人看着自己泫然欲泣的女儿立马制止了丈夫,道:“人家戚骆喜欢的姑娘自然是顶顶好的,咱们做长辈的自然要乐见其成才是!”
季将军点头,又说:“夫人说的是,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可是我们熟识的人家?”
贺戚骆骆骆道:“还望将军谅解,还未正式提亲定下来,不好随意玷污姑娘的名节。”
“是啊是啊,这是有礼数的人家做的事情!要是人家姑娘家答应了的话,记得捎信儿给我们说一声,我们也好来贺喜啊!”季夫人笑意盈盈的说道,又在底下轻轻地踩了丈夫一脚。
季宁脸色煞白,盯着贺戚骆骆骆凄凄楚楚的模样好不让人怜惜,可惜奈何明月照沟渠,始终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
沈谦狠狠的捏了贺戚骆骆骆的大腿一把,面上笑着举起酒杯:“希望贺大哥姻缘美满,不要因为是个兵头就被姑娘嫌弃才是!”
众人大笑,纷纷举杯。
军队开拔的那一天天气极好,才下过雨的天空干净而明朗,没有了前几天的炎热明显大家都是一身轻松的样子。而较为美中不足的就是,下雨过后的道路泥泞了许多,暴雨冲刷了整个行军的道路,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滑坡。
作者有话要说:晒一下我的土豪党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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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谋逆
等待军队终于安置下来的时候,还没等众人喘口气,一个举国震惊的消息从京城传至八方——太子反了!
贺戚骆骆骆的案头信件像雪花一样从四面八方的飞来,沈谦坐在对面察看信件与他不停的交换意见。有太多的变数在这一世发生,沈谦对于太子造反完全是始料未及。
宋继宗顶着疲倦的神色出了帐篷,却一眼看到弟弟正独自蹲在小山坡前面,上前安慰他:“没事,爹久经沙场,不会有事的!”
宋华阳还是忍不住心酸道:“他都六七十了,怎么皇上还派他领兵啊,京里能征善战的武将那么多,怎么偏偏老头子的命不好!”
“不许胡说!”宋继宗厉声呵斥。
宋华阳眼眶一红,看到远处走来了一个身影,立马低下头眨巴眼睛。
沈菀身着男儿的衣裳,整张脸被帽子遮住了大半张,看见宋家兄弟在这边说话,立马就朝这边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华阳,你是在哭吗?”沈文声音温温柔柔的,把宋华阳快要憋回去的眼泪生生给的又给倒了出来。
“没事!”宋华阳声音一震,背过身去胡乱擦了擦。
沈菀又看向宋继宗,他解释说:“爹领兵镇压反贼,他担心呢!”
沈菀一笑,了然,蹲□安慰他:“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有你这份孝心,宋伯伯一定会凯旋而归的!”
宋华阳觉得,要一个姑娘来安慰实在是太跌份儿了,虽说是自己喜欢的姑娘,那也太窘迫了呀!宋华阳看了哥哥一眼,站起身来装作镇定的朝沈菀点了点头,匆匆离开,连中途给他打招呼的士兵都没看到。
沈菀忧虑的说:“又开始打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不是心心念念的想出来走一走么?怎么这么快就想家了?”宋继宗笑着问。
沈菀:“我也很担心父亲和母亲,太子表哥反了,恐怕母亲会有麻烦!”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宋继宗肯定的说。
“为什么?我们走之前母亲还说要支持太子表哥呢,现在他反了,三皇子肯定是最有希望继承大位的人了!”沈菀环顾四周低声说道,三皇子与沈家有龋齿,若是他上位,沈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过往的士兵频频朝这边看来,宋继宗拉低了沈菀的帽子,说道:“支持正统并没有什么错,谁也没有想到太子会谋反。何况将来登上大位的不一定会是三皇子,你放心吧!”
沈菀不解的问道:“还会有其他的人吗?”说完自己又想了一下,没有可选的目标啊!
宋继宗望了望对面的帐篷,意味深长的说:“看着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拍了拍她的帽檐,说,“不要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闷闷不乐,这些事交给你哥去烦恼就好了!”
沈菀撇嘴,半张脸被遮住,低头来回划动地面的泥土,显然是不高兴。
坐久了脖子很是不适,沈谦站起来在帐篷里走了几圈,他和贺戚骆骆骆一致分析的结果就是太子定是被逼反的,以姜宸英的脑子和他手下的一批谋士的能力来说,这种情况简直太有可能了。
现在皇后被禁足在寝宫,宋毅将军领了十万兵马镇压反贼,而太子则早已出京往突厥方向靠拢,太子的兵马不多,据贺戚骆骆骆的探子传来的消息,有四五万人左右,但如果再加上突厥王的兵力,一旦太子成功与突厥人会合,宋毅将军的十万人马根本够看,很有可能有去无回!
贺戚骆骆骆抬头看他:“你觉得皇上会让我们回京勤王吗?”
沈谦捏着一张信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他轻轻一笑,说:“我只知道如果有人要拉你我给太子垫背的话,这是个再好不过的时机了!”
贺戚骆骆骆双手枕后:“是么?那我倒要拭目以待了!”
京城里,高阳公主散出无数人马往贵州方向传递消息,皆是泥牛入海无消息,沈文从太子反了开始就告病在家多日,闭门谢客,并不与外界交流。
“这一次,怕是要凶多吉少了!”高阳公主撑住桌子,忧心忡忡的看着庭院。
沈文坐在她后方的圈椅上看书,闻言抬头:“太后身体如何?”
“很不好,已经晕过去好几次了,皇兄不许我入宫,但奶嬷嬷托人送出了消息,母后现下已是重病在床,起不来身了!”高阳公主摇头,鼻子微微一酸,仰着头。
沈文放下书走到她面前,揽着她的肩道:“这么多苦难都过来了,太后一定不会在这个坎儿上倒下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高阳公主瘦削了许多,圆润的脸颊显得有些苍白,但眉目之间的坚毅之色倒是分毫未改。
“我很后悔,若不是我让老三相信我站到了太子这一边,又怎么会惹得老三出手逼反太子?太子虽然懦弱,但足以做一个守城之君,老三自诩聪明绝顶,诡计谋略样样比太子强,可坏就坏在心眼儿不正。由此现在看来,姜氏的江山,现在危矣啊!”高阳公主捂面。
沈文笑着将妻子揽入怀中,抵着他厚实的胸膛,一股热流慢慢侵染开来。
“还以为我的妻子是个起手不悔女豪杰,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后悔不迭了?还要吼着跟我谈政治,这下可尝到苦头了吧!”
“看我笑话,你又高明到哪里去了!如今儿子还在外面,外面兵荒马乱的,你倒是有本事把他安全的弄回来啊!”嗡嗡的声音传来,不甚清楚,倒是中气十足。
沈文说:“第一,太子谋反跟你关系不大,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也别把过错都大包大揽都自己身上,这对你不公平!第二,沈谦在外面绝对比留在京城更为安全可靠,三皇子对他意味不明,若是留在京城早就不在你我身边了!贺戚骆骆骆向来把他当做亲弟弟对待,他会好好照顾他的,这个你可以放心!最后,我还是那句话,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到底谁会坐上那个位置,你莫要心急,好好看着等着便是!”
高阳被丈夫一番言语安慰了下来,后来与丈夫一同闭门不出待在府中关门过自己的日子,顾忌高阳公主的身份,家门口倒是比起别家安稳了许多!
皇上祭祖告太庙,宣布太子终于成为了逆太子,圣旨上言,逆太子不忠不孝,意图皇位,论反贼剿灭,人人得而诛之!
宋毅将军带兵对太子进行围追堵截之际,一个更坏的消息传来,匈奴单于亲自带兵连破后秦三座城池,数万人沦为俘虏,彻底宣告边境失守!
皇上震怒之下派右军火速开往边境支援,并亲自撰写圣旨,为一除恶气,皇上对右军下了军令,务必将匈奴人赶回大漠以北,收回失守的城池!否则以兵败论处,斩首示众!
大漠,匈奴人的老巢!可要将匈奴人赶回大漠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后秦建国才二十余年,根基不稳,匈奴人早已是对这片土地虎视眈眈,近几年来更是不断的骚扰边境,烧杀抢掠,气焰嚣张!
而贵州这边,贺戚骆骆骆接到圣旨,来人带着数百精兵,当众宣旨要求他上缴兵权本人即刻回京!
营地一片哗然,宣使官将为首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子介绍给贺戚骆骆骆,并称他即将代替贺戚骆骆骆成为左军副将领兵剿匪!
贺戚骆骆骆还未开口,外围的将士们便出言抗议,举着刀枪剑戟不一而足的兵器吼声震天,险些将宣使官从马上吓落。
“你们是要造反吗!抗旨不尊如逆贼论处!”一名武将大吼一声,声音洪亮如钟,双目圆瞪,犹如浴血野兽!
宋继宗从旁边走出来,一派斯文的说道:“来者是客,可否请这位贵客屈尊降贵下马一谈?你这样骑在马上,我们仰着脖子也累,你低着头也不好受!”
为首的武将下马,百名士兵纷纷下马而立,贺戚骆骆骆伸手撩开帐篷帘,率先走了进去。
“看什么看?跟上啊!”杜立德吼的比刚才那位武将还要大声,且身形壮硕高大,胸膛一挺,直接把人撞退三四米。
“弱鸡一样的身板儿也敢在这里撒野?!”说完,也不理人家愤怒提抢欲战的动作,掀开帘子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宣使官解释:“这位是赵高将军,现在便由他接替贺将军管理军队一应事务了,还请贺将军即可回京听候圣上差遣!”
贺戚骆骆骆自然是认识赵高的,赵国公,赵侯爷的嫡系子侄,他的探子早已摸索清楚,此刻案桌上便有赵高的所有资料,从小时候揍歪了邻居的鼻子到长大后逛了几次妓院,一一详细记载,毫无错漏!
赵高瞥了一眼贺戚骆骆骆,道:“贺老弟深得皇上赏识,还望老弟不要辜负才是!”
“哧!”帐篷里的人都乐了,赵高一毛头小子也敢称呼贺戚骆骆骆为“老弟”?贺戚骆骆骆征战南北剿匪之初,不知道此人还在哪家青楼里寻欢,狂妄自大,杜立德不得不把鼻孔对准他以示鄙视!
贺戚骆骆骆点头,说:“听赵兄这么一说,难道是在京城不得意被排挤下来的?我自然是对圣上的决策感恩戴德,圣上剑之所至我必刀之所向,可就不知赵兄此言是不是有怨很圣上之意了!”
赵高哼了一声:“贺老弟留神些说话,到了京城就没有人有老兄这么好性儿了!”
嗖的一声一人从外面直飞进来,贺戚骆骆骆与赵高迅速闪身离开,来人直接装向书案,砰!书案四分五裂,来人扑向地面鬼哭狼嚎!
沈谦从外面走进来,依旧是那身清秀的白衣,平素温润的模样被冷漠傲然的眉眼取而代之,众人纷纷侧目。
“狗东西,看清楚谁了吗就敢拦着不让?!”童颜跟在沈谦身后,对着地上哀嚎的人斥责,很有几分狐假虎威之势!
赵高微微抬手,屋子里半数人怒目而视拔刀相向,刀口纷纷指着沈谦,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把他千刀万剐。
宣使官本来还想高声申斥一番,看清楚来人之后拍腿大呼了一声:“哎哟,我的世子爷啊,您怎么在这地儿啊!”说完立马跪下行礼。
沈谦抬眉看了他一眼,上下扫了一下:“看着不是太监啊,怎么还能尖着嗓子乱嚎?要不要我成全了你?”
宣使官脸色霎白,抖着唇说道:“不劳烦爷您了,不劳烦不劳烦!”
沈谦不再理他,看了看赵高,音色偏冷:“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赵高既不能像称呼贺戚骆骆骆一样“老弟”又不想自降身份行礼,只好梗着脖子道:“鄙人赵高,从现在开始接替贺老弟为左军副将!”
沈谦皱眉:“你称呼贺戚骆骆骆为什么?”
赵高脸色一顿,朝贺戚骆骆骆看了一眼,后者耸肩。
“有什么不对吗?”赵高瞪着眼睛。
沈谦没有接他这一茬,又问:“你父亲叫什么?”
赵高忍了一肚子的气,低吼道:“赵深棋!”
“哦,是他啊!”沈谦脸色一变,换上亲和的笑意,笑着走上前拍着赵高的肩膀,赵高脸色好了些,正欲再说,又听沈谦说道,“在京城的时候我们一起喝过酒,论起来他得喊我二叔,你嘛,喊我声二爷爷恰到好处!”
赵高脸色青紫,拍掉了沈谦的手,赤目:“你胡说些什么!”
“他知道,你要不要向他求证一下?”沈谦指向旁边跪着的宣使官,笑眯眯的说道。
宣使官背脊一凉,颤颤巍巍的点头忙不迭的说道:“是啊是啊,的确如此,当时在场的多为大人皆可证明,郑国公府上的公子也在啊,他也可以作证呐!”
众人傻眼,杜立德一行人看着赵高笑呵呵的说:“哎哟,原来是亲戚啊,这个好啊!快见见长辈,咱们最是些讲理的人家!”
“是啊是啊,在这么老远的地儿都能遇上,缘分啊!世子爷,没想到您还有这个乖孙啊!”
“看赵将军一表人才的样子,长得可真像世子爷啊,真不愧是有亲缘关系的啊!甚好甚好!”
“对呀对呀,越看越像哟!”
……
赵高的脸色由青变紫,双眼似乎是要喷火,沈谦挑眉看向他:“怎样?我可等着呢!”
赵高的拳头几乎要捏出水来,宣使官迫于沈谦的眼神压力一个劲儿的做着墙头草劝赵高认亲戚,赵高带来的人面色僵硬,显然是很意外!
赵高转过身,抱拳对贺戚骆骆骆行礼:“贺将军,刚才若有冒犯之处还望海涵,小弟不懂礼数还请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贺戚骆骆骆笑着摆手。
沈谦点头表示满意,看向赵高的目光越发“慈爱”,道:“很好,看来大侄子把你教得很好呀!”
第43章 做了?
夜晚,将赵高一行人安排在另一个帐篷后,几人就会聚在贺戚骆骆骆的帐篷内激烈争论。
贺戚骆骆骆大掌一拍,低吼道:"就这么决定了,明晚行动!"
宋家两兄弟相看一眼,杜立德两眼冒光,崔吉钮摸着白净的下巴眼睛里全是细碎的笑意。
沈谦撑着桌子研究画得潦草的营地地图,抬头问贺戚骆骆骆:"不后悔?这一步迈出去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贺戚骆骆骆微微抬头示意,宋继宗带着兄弟几个回帐篷就寝。
沈谦问:"你想说什么?"
贺戚骆骆骆走到他的身侧拢住他的肩膀,说:"只要你愿意跟我从此浪荡江湖做对野鸳鸯,即使天天躲避逃兵,我也甘之如饴!"
沈谦拉开他的肩膀:"你不像是这种人!说实话!"
贺戚骆骆骆脸色一黑,说:"我对你如何你还不知道?"
沈谦摇头,眼角微微上挑,说:"我信你,可我更信你是一个走一步看三步的人,未雨绸缪,这才是你的性格!"
贺戚骆骆骆认输的摊手:"我不可能一直这里待一辈子,即使做个一人下千万人上的将军,我总是要离开军营的,这是一个契机!我因为不满被剥夺军权而叛走,这难道不是他们期望的吗?"
沈谦眼睛一眨,双手推他,道:"你果然不爱我!"
"喂!仔细说话!"贺戚骆骆骆提醒他。
沈谦双手抓着他的衣襟拉向自己,挨着反手勾着他的脖子,皱着鼻头道:"我要是有一天离开你,那一定是因为你不讨我喜欢了,所以你不要太伤心!"
贺戚骆骆骆表情更凶猛了,箍着沈谦的腰肢狠狠地低头咬他!
"嘶拉"的声音,沈谦的白衣碎成了布片,错愕的抬头,"你干嘛!"
贺戚骆骆骆双手一转,勒着沈谦的腰肢将他夹在腋下,长腿大步一迈,转眼就把他扔在了床上,胸膛紧紧的压在上面,沈谦几乎喘不过来气来。
"起开!"沈谦伸手推他。
贺戚骆骆骆逆着光在一片阴影之中,沈谦眼珠转了几圈,看着他胸膛剧烈的起伏,沈谦觉得气氛有些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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