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重生]落草为寇 作者:何甘蓝
正文 第18节
[重生]落草为寇 作者:何甘蓝
第18节
“我路过徐州的时候觉得当地读书的风气很浓厚,新奇之下打探了一番才知是徐州有名望的大家们出资建立了一座别院,只要是读书人皆可入内交谈学习,笔墨纸砚皆是无偿提供,我只能说非常善意慷慨,而且值得推广!”
姚光正激动的站了起来,眼神迫切热烈的看着沈谦说:“这正是月前我向皇上写的奏折上所说,我认为京城应该有这样一个读书人的去处,这不光是为了让京城读书的风气更浓厚,也是为了培养大批能为国之所用的栋梁,就算作是资助也好,毕竟留在京城的也有很多穷苦秀才,他们为了等待春闱不得不为了生计奔波,根本没有时间认真复习读书!”
“我非常高兴世子爷能和我有一样的观点,天哪,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的奏折被皇上驳回了,可却还有一样跟我想法的人在啊!”姚光正激动的说,他是国子监祭酒,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读书人,也没有人比他更能在意到他们的困苦之处。
沈谦风度翩翩的一笑,站了起来,“我可以知道皇上为何不同意吗?在我看来这是利国利民的事情!”
“是啊,的确是利国利民,可这也的确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一旦做错,天下的读书人都会对你笔诛讨伐!”姚光正无奈的说。
姚文选在旁补充道:“还有银钱方面也是问题,皇上总是想把更多的钱投在军需军备上面,这种短期看不到效果的事情,想必皇上不会做的!”
“休得妄议圣上!”姚光正出声斥责。
姚文选叹气,“父亲,您得承认,在这件事的判断上面,圣上的确是错了!”
姚光正默然不语,沈谦打圆场:“既然圣上不做不代表不准别人做啊,我这不是前来与你们商议了么?”
“世子爷,这需要一大笔钱!”姚文选不得不提醒道。
“我想我有这个准备,而我也找到了解决的方法。”沈谦微微眨眼,笑说,“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邀请姚大人来做这个别院的先生,我们必须要一个德高望重先生来坐堂!而姚兄嘛,我已经为你想好了,你可以出面管理这个别院,你在读书人当中有很高的声望,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还希望你不要推辞!”
姚文选伸手指了指自己,难以置信道:“你是说我吗?你确定你找对人了?”
姚光正明显比他儿子要理智得多,不解的问:“这是您的出资是您的注意,为何要我们父子来挑大梁?”
沈谦惭愧一笑:“姚老一语中的,晚辈拜服!”
“就如我刚刚所说,姚老是正直博学之人,我认为这坐堂先生非您莫属,当然你也会说我的父亲也不错,但恕我直言,他并没有您这么具有震慑力,他总是太平易近人了,很难制服年轻人!”
姚家父子因为沈谦吐槽自己父亲的话而被逗乐,抿唇一笑,沈谦道:“也许您是瞧不上我的小打小闹,这也说不定……”
“不不不,怎么会呢!老夫只是担心世子爷您会入不敷出,毕竟徐州那样的别院是由富商们共同资助的,并不是一人掏了腰包,这确实一个很大的开支!”姚光正已经在心里认同了沈谦,但他一辈子都是做学问的老实人,这摆明是得好名声占便宜的事情让他于心难安。
“您怎么知道我们没有这么一个富商呢?”沈谦挑起嘴角,“容我善意的提醒,我认识的这位商人可比你们想象的富有!”
姚光正舒了一口气,道:“真是如此便放心了!如果您真的要做这件事情,那么老朽我和小儿鼎力相助,这是大计,我们甘愿为马为卒!”
“不需要您做马前卒,晚辈自会安排妥当,到时还请先生您万勿推辞!”沈谦退了一步,行了一个学生礼,谦和而适时的表达了他的敬重。
第40章 回归
由于卿严的慷慨解囊,沈谦的筹备进行得极为顺利,虽然少了童颜这么一个优秀的跑腿,但沈府总是人才辈出的。
别院开张的那天,沈谦亲自下帖邀请了各方的学者,交好的人家,好友捧场。随之慕名而来的读书人们也陆陆续续登门,沈谦提前上门亲自邀请了太子。
太子对沈谦的举措吃惊且表示叹服,举起茶杯示意:“你不是一个普通人,从小到大本宫就是这样认为的,敬你!”
沈谦笑着回应:“这句话我到觉得比较适合您!虽然对于您的赞扬我非常荣幸且骄傲,且足以说明我恰巧就只是个凡人!”
太子哈哈大笑,拍着沈谦的肩膀,“表弟,你不要太谦虚嘛!”
沈谦微微颔首,借此拉开距离,勾起嘴角道:“谦虚是社交的第一要领,我母亲可对我耳提面命已久!”
“姑母总是这么严厉,说实话,本宫都有点怕她。”太子耸肩,提起高阳公主就有些发憷,“她对本宫的嫔妾要求太高了,很少给她们好脸色,本宫总是觉得尴尬。这次更好了,几次下来直接把塔里晾在一边!”
塔里就是太子新纳的突厥太子嫔,在宫里见过几次,高阳公主总是对她的示好视而不见,太子也很无奈。由于高阳公主的“特立独行”导致在贵妇圈以及上层社交流,塔里都遇到了不大不小的挫折。异族女子总是美貌大胆的,在某些方面很让太子感到满意,所以太子不得不为她说几句话了。
“我会把您的意思转达给母亲,希望您能理解她,毕竟她这一辈子都没想到会和一位异国公主安然无恙的共处一室,况且还是因为亲缘关系!”沈谦笑着说。
太子拍拍他的肩膀:“拜托了,就让姑母看在本宫的面子上!”
“太子严重了!”
姚家父子满面红光的招呼着来客,并和慕名而来的学者读书人们侃侃而谈,诗词歌赋样样不怵,信手拈来,为别院的开张添了些许热闹。
高阳公主微笑得体的和寒门学子交谈,表现出了一位教养得体的公主的平易近人,赢得众人的一片好感。
沈文将沈谦叫到一旁,见周围人没有注意他们,才说道:“现在你能说出你的目的吗?”
“父亲,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看看在这些人当中。”沈谦笑着对一位路过的熟人颔首。
沈文扫视了一圈,道:“你没有邀请三皇子?”
“对呀,为什么会没有三皇子呢?”沈谦反问道。
沈文吃惊的看着他,说:“你不会以这种方式来羞辱他吧?那我也只能说你这太儿戏了些!”
沈谦晃头晃脑的说道:“非也非也!您觉得这是一个什么地方?”
“读书人的福地?你想说的这个意思?”沈文不解的问,而后看着沈谦高深莫测的表情,低吼:“少跟你老子卖关子,这对你没什么好处!”
“父亲!您难道没发现这是一个名正言顺的交流消息的地方吗?在这里,你可以道出在朝堂上被认作是禁忌的想法,也可以和读书人们交流天下趣事,这难道不是远远超过了作为一个读书地儿的作用吗?没人会把和朋友们谈天的内容写成奏折汇报给皇上吧?
沈文不甚赞同的说道:“那你是不甚了解御史的作用了!”
“御史?他不加入进来又怎么知道你们聊了什么?既然他加入了那么他为何还要揭穿自己?”沈谦挑眉。
沈文被他给绕晕,无奈的说道:“年纪轻轻的怎么有这么多的招数?我看我和你母亲加起来都没你心眼儿多!”
沈谦笑着回应:“一如既往,我把这当做称赞!”
别院建立起来后,的确发挥了不同寻常的作用。知道□□的人明白这是沈谦的产业,对他高看一眼。不知道的人只觉得里面热闹非凡,是一个比茶馆更能畅所欲言且提高身份的场所,自然,姚家父子也收到了来自各方人士的敬意,姚文选已然成为天下读书人的鳌头。
把一切都交代好了以后,并拜托卿严注意侯府动态。沈谦带着一肚子的盘算又一次离开了京城,这一次颇为无奈还的带上了沈菀。
在沈谦到达了蜀中的地界之后,皇上的案头上就摆上了一份儿洋洋洒洒的关于弹劾三皇子结党营私的奏折,数位官员联名上奏,一时震动朝野。
而远在蜀中的他们自然是悠闲而散漫的,走在异乡的街头,沈菀穿着普通女子该用的缎面衣裳,朴素的只将长发编成一个大辫子甩在后面,头上就用了一只银色雕花簪做配饰。看起来清纯而淳朴,加上她一路好奇的目光,犹如才进入大城市的拥有姣好面容的乡村小姑娘。
“前面就是营地了,你不能住在里面,我暂时会将你安置在季将军府,季将军夫妇都是极好的人,只是府上有一位不是很大家闺秀的小姐,你可还应付得来?”上了马车,沈谦问道。
沈菀放下帘子,笑着回答:“被哥哥嫌弃的女子也不止她一个了,难道我还见少了吗?说实话,哥哥,你有看得上的女子吗?稍微顺眼的也算!”
“母亲?”沈谦想了想。
“完了,我估计不会有嫂子了!”沈菀叹气,无奈的摇头。
!!!!
沈谦:“言归正传,你到底行不行?”
“你就放心吧,我可是郡主,对于平常家的小姐来说,拥有一个郡主作为闺中密友难道不是很得脸的事情吗?我觉得和她交好显然我是极有优势的!”
“最好不要成为密友,我可不想有一个被我厌恶的妹妹!”沈谦啧啧摇头。
“假装罢了,韦拂我都应付得来,还怕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姐么!”沈菀温和一笑。
“希望如此!顺便提醒一下,她可不像你想的那样不谙世事。”沈谦点头说道。
季将军府上对于郡主暂住府上表示极大的欢迎,不禁洒扫了门庭列队迎接,还腾出季小姐的院子作为郡主的暂住地,季夫人更是拉着沈菀笑得合不拢嘴。
“叨扰夫人了,希望不会给你们带来太大的麻烦!”沈谦拱手道谢。
季夫人连忙说道:“郡主光临府上是荣幸哪里又说得上叨扰呢?世子爷莫要这么说,郡主蕙质兰心,正好让小女耳濡目染。倒是郡主莫要嫌弃我们招待不周才是!”
沈菀温婉一笑:“夫人太说笑了,以后见面的时候还很多,夫人可不能一直这样客气,不然我可太不好意思了!”
季夫人笑着将郡主和季宁互相介绍给对方,沈谦适时提出告辞。
“管家,送送世子爷!”季夫人向外面喊了一声。
“是,夫人!”
沈谦笑着道谢,看着沈菀游刃有余的应付季家母女终于放心的离开。
出了将军府,沈谦转身对着管家说:“麻烦了,就送到这里吧!”
管家笑眯眯的点头,弯腰行礼,目送沈谦登上了马车。
“呵!”掀开帘子登上马车,沈谦被吓得一退。
里面抄着手端坐的人高大魁梧,且一张脸笑得极其灿烂,伸手拉住沈谦后仰的身子,马夫响亮的挥鞭,马车跑动起来。
“见到我不高兴,嗯?”贺戚骆骆骆拉他入怀,极其眷恋的用他的大脑袋在沈谦的脖颈处摩挲。
沈谦眼睛里面碎满了星光,依靠在贺戚骆骆骆的肩头,他忽然有了在家才有的归属感。
“太高兴了。”沈谦如是说。
只是表情太过淡定,让贺戚骆骆骆较为不满。双手撑着他的肩膀,贺戚骆骆骆目光痴迷的看着他,说:“我觉得我必须要做一件事来确认你的感受!”
“什么……唔!”沈谦被堵了个正着,要说的话顺着贺戚骆骆骆的舌头一同滑入了喉咙。
爱恋的的,缱绻的,满腹思念的……贺戚骆骆骆将他对沈谦的一切感情都付诸于这个绵长的深吻。
缠绵之际,他只想永远把沈谦箍在自己的臂弯里,锁定在自己的眼眸中,时时刻刻的看着他,想着他。如果以前满怀着对沈谦的非分之想,他是徘徊而痛苦的,而现在在沈谦明白他的爱意之后,他的感情就被无限的发酵,开始变得热烈深沉而难以抑制。
沈谦迷醉在这里吻里,不断的允许着贺戚骆骆骆的攻城略地,他只有一步一步的失守,任他在自己的领地胡作非为。
“啵”的一响,两人唇舌分离,沈谦媚眼如丝,满面通红的看着他,任由贺戚骆骆骆侵略的眼光在自己的身上游移。
“谦儿……”贺戚骆骆骆难以抑制的喊出口,迷恋的看着沈谦的眉目神情,只觉得老天让他立刻死去他都是愿意的。
沈谦有些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角的银丝,咳了咳声,清了清嗓子,“你想干什么?”说出的声音却依旧喑哑暧昧。
“好久不见,我都快认不出你了。”贺戚骆骆骆低声笑着说。
沈谦瞪眼,他确定他是瞎说,曾经他亲眼看见过贺戚骆骆骆书房的“珍藏”,满满的全是自己的画像,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诗会的,宴会的,及冠的……全部记录在册,其手法绝对远远超过丹青夫子让他坐在亭子一下午为自己画出的画像,而那个时候,沈谦早已对他闭门不见许久。
“虽说有些难以说出口,但我确定我的位置应该在这里……”沈谦指了指他心口的位置,又指了指他的头,“而绝对不止印在这里!”
贺戚骆骆骆伸手拿起沈谦放在膝上的手,低头亲吻,无比虔诚的献上自己的爱意。
“我的谦儿总是这么明察秋毫!”
沈谦笑着仰头,看着贺戚骆骆骆略带青色的下巴,道:“对你,我向来有这份功力!”
贺戚骆骆骆胸膛震动,带着细纹的眼角也弯了起来,叹道:“看来我是在劫难逃了……并且可悲的是,我好像甘之如饴。”
沈谦笑着在他的臂弯中闭上眼睛,一路劳顿,他都快忘记带着美梦入眠的滋味儿了。
“睡吧,我凯旋归来的世子爷!”贺戚骆骆骆在他的额上轻轻的印上一吻,看着沈谦恬静的睡容,双肩下沉,他终于如释重负。
作者有话要说:记住,不抛弃不放弃!不要抛弃放弃我啊!我是卖萌小能手呀~
第41章 关于信任的问题
睡了几个月以来的第一个好觉,沈谦带着放松的表情睁开眼睛,惬意的伸展双臂。
“公子,你醒啦!”童颜的声音由远及近。
沈谦坐了起来,笑着对他说:“怎么样?在这里过得还好吗?”
童颜挽着他干净的衣服,提着刷好的靴子,不满意的说道:“即使再好又如何,整天提心吊胆的担心您,还不如跟着您一块儿回去呢!”
沈谦穿了靴子,起身伸展让他穿衣服。
“奶娘很想你,这次是我考虑不周!”
童颜眼眶一红,抽了抽鼻子,抖开衣服,道:“我娘还好吗?有没有生病?”
“她一切都好,你放心,她还让我转达一句话呢,嗯,好像是‘你小子不好好伺候公子回来仔细你的皮’之类的!”沈谦严肃的复述道。
童颜笑弯了眼睛,利落的系好了沈谦的腰带。
“像我娘说的话!不过公子您学得一点也不像。”
沈谦耸肩:“大概我没有抄着手点着你的鼻子骂吧!”
“哈哈!”
主仆二人让屋子里欢声一片,即使是远在千里之外,但有爱的人在身边,总是异常令人满足的。
到了午饭的时候,贺戚骆骆骆大汗淋漓的回来了,沈谦嫌弃的皱了皱鼻子,童颜立马转了个屋去准备洗澡水。
一番忙活之后,贺戚骆骆骆只着雪白的亵衣,头发随意的披在肩上,整张脸精神头十足的落座。
“夏天最热的时候来了,你们训练的时候也要注意让士兵们防暑。”沈谦给他盛了一碗绿豆冬瓜汤。
贺戚骆骆骆呼噜呼噜的喝了几碗,才放慢了下来,说道:“过不了多久部队就要往贵州去了,那时候就要好很多!”
沈谦吃惊:“还要往南边去?”
“是,季将军带着大部队留守蜀中,我和继宗带着精锐往南边剿匪。一去又是大半年,辛苦你了!”贺戚骆骆骆在餐桌下握住沈谦的手,满含心疼的说。
沈谦摇头:“北边的形势越来越紧张,居然还让左军的中坚力量往南边走?我实在不明白这是谁定下的布局!”
贺戚骆骆骆:“是谁的主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又要跟着我奔波了,你的身体一直都不好……”
沈谦放下碗,抽出手,说:“我的身体我当然知道,男子汉大丈夫,难道你要把我当成个姑娘一样照顾?”
贺戚骆骆骆擦了擦嘴,大手捏着沈谦的手,看着他道:“幸好你还有点功夫底子在,否则我真的不放心你跟着行军!”
沈谦眸色一暗,整了整表情才抬头,笑着说:“是啊,作为我的师父,你最清楚了不是吗?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也别整天担心我。”
贺戚骆骆骆伸手扯了扯他的脸蛋儿,沈谦一把拍开,说:“我这次回来可是带着重要情报来的,你要不要听!”
贺戚骆骆骆收手,正襟危坐:“说吧,三皇子怎么欺负你了!”
沈谦怒极,重重的给了贺戚骆骆骆一拳:“我就那么不值得相信吗?我可是给他留了份儿大礼才走的啊!”
贺戚骆骆骆从善如流:“因为你伪造了继宗要娶沈菀的谎言,所以我觉得你是在病急乱投医!”
沈谦挑眉:“季康还是杜立德?”
“杜立德,你尽可以找他算账,但是在之前,你最好给继宗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也很难帮你说话。”
沈谦:“他会理解的,毕竟他也很疼菀儿啊!”
贺戚骆骆骆双手抱胸,眉毛一挑,颇有痞气,他道:“可是华阳不知道来龙去脉啊,他们俩兄弟在你来之前已经冷战许久了。作为指挥官,我不得不说,在军队开拔以前,我希望你能别让我的手下带着情绪上路!”
“冷战?”沈谦脑筋一转,冷着脸道:“宋二喜欢菀儿?”立马就改了称呼,真是变脸极快!
“非常正确!”
沈谦黑了半张脸,莫名其妙的就不高兴了,想起沈菀也跟着一道来了,深觉这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决定。
“我现在就把沈菀送走!”沈谦的黑气已经蔓延到了额头,不是宋华阳不够好,而是沈谦作为娘家人的要求太高,宋二一副愣头青的样子实在不能让沈谦放心的把妹妹交给他。
贺戚骆骆骆摇头:“不安全,而且也太迟了。我会让华阳收敛一下,但你也别对他太有偏见。好了,继续说你的情报吧?”
沈谦撇嘴,收起了衣一副讨债的表情。不是他太敏感,实在是上一世沈菀的下场让他太过清晰和心疼,他不得不仔细的为她打算,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妹妹。
“今年匈奴大旱你知道吗?”沈谦正经起来。
贺戚骆骆骆点头,说:“我手下的人也传来消息,确有其事!”
沈谦说:“那你知道要开战了吗?”
贺戚骆骆骆的脚差点踢翻了桌子,不敢置信的挑眉,看着沈谦镇定自若的表情,问:“你是从何而知?”
沈谦示意他镇静一些,又道:“匈奴大旱,以致水草不足,接下来势必要侵扰边境子民,而现在突厥和后秦又结为姻亲,匈奴人怎么可能作壁上观?等到突厥和后秦势大然后联手灭掉他吗?他一定会有所行动,而此次就是一个绝佳的时机!”
贺戚骆骆骆皱眉,说:“你的意思是说,匈奴人会借着侵扰边境再一次发动大规模进攻?而皇上不一定会引起重视,因为这样的小规模侵袭几乎每年都会发生几次,然后……”
“然后起码他们能成功一半!因为左军现在还驻扎在这里,并且还要南下,足以证明朝廷里没有任何一人正视这个问题。他们万万没想到匈奴人会借此发动战争,还做着和突厥人和解的美梦呢!”沈谦嘲讽一笑。
贺戚骆骆骆说:“这是你自己的分析?”
沈谦看了他一眼,说:“我已经说出我的想法了,而关键在于你信吗?我手上现在可没有真凭实据!”
贺戚骆骆骆沉默了半响,开口:“我信,因为你提醒了我这种可能,而它发生的几率几乎是八成以上!”
“这么相信我?”沈谦温和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贺戚骆骆骆抓住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高深莫测的一笑,说:“因为你没有的证据,我有!”
沈谦撇嘴,伸手:“把你得到的信件拿出来!”沈谦知道贺戚骆骆骆他们有一个很庞大的情报输送网。
贺戚骆骆骆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枚血红色鸡心玉佩,弯腰低头将他系在沈谦的腰带上。
“这是什么?”沈谦低头摸着光滑的玉佩,手指间冰凉。
“我的证据啊!”贺戚骆骆骆收回手,笑着看着血色的玉佩掉在青色的袍子上,这样的绝品才配得上他的人。
贺戚骆骆骆吻上沈谦单薄的唇,呢喃道:“我的心都给你了,还需要证据来相信你的话吗?”
沈谦眼皮一跳,双手勾住贺戚骆骆骆的脖子,主动的缠绵上去。
下午宋家两兄弟被沈谦叫到了一块儿,沈谦诚恳的以及详细的为他们解释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并着重请求宋继宗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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