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重生]落草为寇 作者:何甘蓝
正文 第21节
[重生]落草为寇 作者:何甘蓝
第21节
沈谦摆手:"等会儿我可要多吃几口!"
沈菀拉着沈谦往前面的小溪边去,一路上碰到几个认识沈菀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转头,连平时大受欢迎的"沈公子"都看不见了!
"我换回女装很奇怪吗?"
沈谦笑:"奇怪的不是你换回女装,而是你女扮男装!"
沈菀皱了皱鼻子,说:"当时不也是没办法么,一路来那么乱!"
沈谦点头,沈菀又拉着他问:"哎,杜姐姐十足的冰美人一个,居然也会喜欢上贺哥哥!"
值得咀嚼的东西太多,沈谦只好说:"你觉得她喜欢贺戚骆骆骆?贺戚骆骆骆怎么遭你了你这么看低他?"
后者的罪名太大沈菀可担当不起,立马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贺哥那样的太粗旷难驾驭了,我一直认为只有我们母亲那种女子才能配得上贺哥这样的,既果敢又够漂亮!"
沈菀瞧了瞧沈谦的脸色,她哥一直很护着贺戚骆骆骆,自然是听不得人说他不好的。
"这样说还满意吗?"
沈谦:"我是没意见了,可被母亲知道了有你好受!"
"你不说就是了,她老人家还有顺风耳不成?哎,我说真的,杜姐姐真的喜欢贺哥,你比我聪明肯定也看出来了,是不是?"沈菀歪着脑袋看她哥。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这么快就有定论了?"沈菀吃惊。
沈谦嘴角一勾,因为他已先下手为强!
第47章 真相的冲击
兄妹两人在小溪边散步,偶尔传来哼哼哈哈的过招的响声,对面便是士兵们练习的场地。
沈菀突然转头问他哥:“哥,你实话告诉我,贺哥到底是什么来历?”拉着这么多的人跟着他一起“叛变”,沈菀不相信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将。
“宋将军的侄子?”沈谦眉头跳动。
沈菀瘪嘴,仰头道:“你休想骗过我,以前我就怀疑,现在是深信不疑!贺哥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你肯定知道,只是不愿意告诉我罢了!”
沈谦笑:“知道我不愿告诉你,你还问?”
沈菀叹气:“我都跟着你奔袭数千里到这地方来了,难道还没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么?”
微风拂来,沈谦仿佛在自己妹妹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脱变,从内宅深闺到浪荡江湖,她承受的大概是沈谦都所不能及的压力,不管如何,她始终是个女子沈谦不得不佩服她。
“知道魏王吗?贺戚骆骆骆是他的幼子,嫡出遗子!”沈谦负手,眼睛里并无波澜。
沈菀大吃一惊,不禁伸手拉住沈谦的衣袖,不可置信道:“哥哥你说真的?不骗我?”
沈谦点头,目光坦然。
“贺戚骆骆骆背后有魏王嫡系的势力,我猜宋将军就是其中之一。当年魏王病逝,并不是旧伤复发以至于难治辞世,而是先帝下的手,当时魏王最倚重的亲信,亲手送他归西!”沈谦徐徐道来。
沈菀低下头,喃喃道:“姓姜的夺了本该属于魏氏的江山?”她一时不敢相信听到的话。
沈谦摸摸她的脑袋,说:“是的,我们的外公窃取了贺氏手到擒来的贺氏王朝,姜氏和魏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眼泪啪嗒一下猝不及防的滴在了衣襟上,沈菀难过的靠在沈谦的肩头。
“我从未想过和贺哥还有华阳他们成为仇人,我从未这样设想过”
沈谦抚顺她的发丝,安慰道:“他们并不是你的仇人,你不应该这样想!”
沈菀抬头,眼睛里满是痛苦和难堪,低声道:“是我们的外公杀了他的父亲,亲生父亲啊!”沈菀难过的想到,以前还不解为何贺哥一直待在宋府从未见过他的亲人,却不想,她的母族亲手孽杀了这一可能。
沈谦拍着她的背让沈菀镇静下来:“菀儿!”
沈菀推开她哥,不解道:“哥哥,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在颠覆姜氏的江山让他的仇人上位,贺哥与我们是一同长大的好友,可有一天政治立场相对的时候他还会这样对我们吗?这样的深仇大恨他会容忍我们活在这世上吗?!哥,你到底在想什么!表哥和皇上舅舅他们再不好也是我们的亲人啊,更何况外公早已辞世!”
沈谦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沈菀侧头。
“我们的立场是一样的,倒姜扶魏,就这么简单!”沈谦平静的说道,“人在做天在看,魏氏是不会放过姜氏的,哪怕我们的外公不在了,父债子偿!”
“哥!”
“太子反了,姜宸英不会放过沈家,你认为我们还有第二条路可选吗?”
沈菀痛苦的摇头,她的内心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噬咬,只要一想到姜氏和贺哥宋家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她的脑袋就像是被放在密闭的房间里一样无法呼吸思考!只要一想到她会和宋华阳老死不相往来,且相互憎恶余生,她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下来!
“我不该离开京城的,我本不该来这里!”沈菀泪流满面。
“菀儿,姓沈的没有一个不是起手不悔的!你应该更坚强一点,这是我们必须正视的问题,你逃脱不了的,既然想要成长,就一定要承受它与之俱来的痛苦!”
沈菀“哇”的一声突然扑向了她哥的怀里,抱着沈谦精瘦的腰失声痛哭。
沈谦心底一酸,他从未看过如此失态的沈菀,从未!
想起前世的挫折与难堪,他无比庆幸那一切的痛苦现在都由他自己来承受也许他命薄,不能陪着贺戚骆骆骆称帝接受天下的朝贺,但是他必须做好他能做的一切事情来偿还弥补前世的过失。
等都沈菀冷静下来,擦干眼泪红着眼眶问:“父亲母亲知道你这么做吗?”
“他们不会反对!”
沈菀抿唇,“别让母亲太早知道,她一定会非常难受的。”
沈谦笑:“你太小看我们的母亲了,依我看,她一早就知道魏王‘病逝’的真相,否则她不会劝诫皇上舅舅给魏王立碑写传!”
“什么?”沈菀脑袋昏沉沉的。
“你不用担心这些,这些你争我斗尔虞我诈都不适合你,你只要明白事情的始末保持沉默就好,知道谁对谁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跟紧对的人就好了!”沈谦说。
沈菀第一次没有反驳她哥把她看弱,因为她开始觉得比起这个天下的残酷自己的确很差劲。
午饭的时候犹如蝗虫过境,轰轰烈烈的一大批人马冲向了摆饭的地方,敲碗搓筷子,脖子伸得老长等着看有什么好吃的。
“为啥只有大哥那桌有剁椒鸡?”胡勇那个大汉心直口快,够着身子一看立马就问出声来了。
“只有你屁话多,吃你的吧!”杜立德瞧到杜阮不自在的神色,了然的往贺戚骆骆骆那边望望,立马伸手给了胡勇脑袋一下。
“问问也不行了?谁是大厨啊,咋还有恁偏心的啊!”胡勇被杜立德打了一巴掌起了劲儿,立马不依不饶了起来。
贺戚骆骆骆爱吃辣的沈谦自然是看到了,剁椒鸡迅速的消灭掉一半儿,眼看着另一半就要跟着下肚,听到胡勇那大大咧咧的声音。
贺戚骆骆骆抬头,不解的说道:“你爱吃自己夹就是了,这也值得你瞎嚷嚷了?”
“还是大哥心疼兄弟,这都多久没吃到这道菜了啊!”胡勇笑嘻嘻的伸出筷子夹走了一大盘儿,也不管杜立德吹胡子瞪眼的不满,呼啦呼啦的就开吃了。
沈谦笑着将那一盘酸辣藕丁给端到了贺戚骆骆骆的面前,夹了一筷子,道:“这个也挺好吃的,你试试!”
贺戚骆骆骆眉色一扬,嘴角微微勾起,要笑不笑的样子盯着沈谦及具有挑逗性。
沈谦低头夹菜,只当做不知。
沈菀没有跟着这群糙汉子一道用膳,童颜充作小厮给她送房里用去了,自然也就没有第三个细心人注意到杜阮尴尬的神色了。
吃完饭绕着寨子转了一圈,贺戚骆骆骆脚程快,沈谦被他拉着走。
“饭后百步走,长活九十九!”贺戚骆骆骆说。
沈谦瞪他:“有说要走这么快吗?”
贺戚骆骆骆看着沈谦微微冒汗的鼻尖和微红的双颊,摸摸鼻子不好意思,“习惯了,一时到忘记还跟着个文弱书生了。”
沈谦不理他嘲讽,说道:“寨子里这么多的人你有门路养活吗?”
“怎么?你养我还要连着他们一起养了?”贺戚骆骆骆勾着他的下巴啄了一口。
沈谦拍掉他作乱的手:“认真点儿,现在没有人按时给你拨军饷了,这近万张嘴不是那么好养活的!”
贺戚骆骆骆拉着他继续往前走,说:“你就安心吧,我敢做就一定是能做!现在朝廷不是宣布我们叛乱了么?做土匪还怕没有钱财送上门儿来?”
沈谦嘴角扯动:“你要我跟你一起占山为王做土匪的勾当?”
贺戚骆骆骆弯腰抱起他,脚跟离开地面,双手箍紧他的腰,眉眼弯弯:“是啊,跟着为夫一起落草为寇有什么不好,压寨夫人!”
第48章 打劫与说出来
贺戚骆骆骆说的落草便是真的打劫,沈谦跟着他趴在较高的山坡上,看着一众士兵欢欢喜喜的劫了人家的车队又像是赶鸭子一般把人赶走了,沈谦欲哭无泪,不知他们是否还知道自己曾经是顶天立地保家卫国的军人?!
“妥了,收工!”贺戚骆骆骆挥手,众人扛着胜利的果实开开心心的往回走,杜立德尤其夸张,把“战场”打扫得干干净净,连受惊跑走的马匹也被他们被一个个的牵了回来。
沈谦绕着马匹走了一圈,最后指着马鞍上的印记,说:“这是荆南泰家的车队。”
“那又如何了?”杜立德不解的挠头,不是说好劫富济贫么?荆南泰家妥妥的富得流油啊。
“他们家的大小姐近几日成亲……”沈谦悲悯的看了一眼躺在路边的管事,“你们这是劫了人家的嫁妆啊!”
“哟,是嘛!”杜立德丝毫不懂沈谦的意思,摸着下巴点点头,兴冲冲的给后面的弟兄说道:“兄弟们,咱们发大财了,快把路边倒下的给抗上来,咱们还得再发一笔啊!”
又转过头对着沈谦说道:“既然是嫁妆那正好摆在你屋子里,也跟着沾沾喜气嘛!”
沈谦抽动嘴角,扯了扯贺戚骆骆骆的袍子。
贺戚骆骆骆闷声一笑,从沈谦宽大的袖子下面拉住他的手,在手心上悄悄挠他的痒痒。
杜立德还不知戳中了沈谦的痛脚,干劲儿十足的跟后面的季康商议要让泰家老头儿出多少钱来赎回这些家丁。
“看起来你们很是得心应手啊……”沈谦嘴角一勾,嘲讽意味儿十足。
贺戚骆骆骆状若未觉,谦虚一笑:“都是干老本行了,熟能生巧嘛!”
沈谦觉得额角突突的跳动,好像自己踏在云端上面步行。他不得不怀疑,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一群“有识之士”吗?越看越不像啊!
进了寨子,沈谦喊住了沈菀,跟她交代了几句。沈菀却见着贺戚骆骆骆还有些别扭,也不爱和他搭腔了,对着宋华阳点了点头便沉默的往内院走去。
“她还是不能解开这个心结吗?”宋继宗走上前来,看着沈菀离去的背影,叹息的说。
沈谦摇头:“让她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们不可能帮她做决定!”
“我觉得有一个人能!”宋继宗笑。
“你家老二?”沈谦挑眉,转头对着宋继宗说,“让他死了这个心吧,趁虚而入我不反对,但要让我让路帮忙?恕我不能从命!”
宋继宗哈哈大笑,拍了拍沈谦的肩膀,说:“兄弟,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本也没指望你能够帮他!”
沈谦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若不是看在沈菀前世姻缘不易半生凄苦的份儿上,让他好好选还不一定能看得上宋华阳,能打动沈谦的不过就是宋华阳那个愣头青对沈菀的一片真心罢了!
山寨的大堂很有几分气势,上首一张虎皮大椅令沈谦不满,眉头一皱黑贺戚骆骆骆立马给换成了一张实木长椅,两侧梅花梨木椅整齐的排列下来,堂内灯火通明。
贺戚骆骆骆坐在上面起身举杯:“虽说是土匪,但咱们也是训练有素的土匪!我早已有言在先,平头百姓的性命物什是绝对不能碰的,违者仍以军法论处,都明白?”
下面的分队头头们都点头称是,一溜儿的站直开来,跟平时在军营时并无差别。
沈谦坐在上面的侧位,看着大家严谨肃穆的面容,想了想站了起来。
“说几句?”贺戚骆骆骆侧首,面庞冷淡,眼睛里却全是笑意。
沈谦点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或斯文或粗犷的汉子们,他们虽然性格不一,脾气火爆,有时候还爱窝里斗揭短告状,还和沈谦贫嘴。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都是优秀的士兵,都曾经在战场上为这个国家鞠躬尽瘁,卖命拼杀,他们眼睛里不该是这样的迷茫,他们应该有更坚毅的光彩!
“我不了解你们每一个人的性格,但我确信你们都是素质过硬堂堂正正的军人!”沈谦的声音像是雪地里流淌过的温水,化在耳边听在心里,丝丝入沁。
他的声音不大,却拥有比贺戚骆骆骆更强的温暖人心的力量。
“落到这一步,大家都在想是为什么?我知道你们都忠心且耿直,不管是对国家还是对贺戚骆骆骆,也许在我说这些话以前你们对皇上和百姓都心怀愧疚,因为在天下和你们的贺将军之间你们选择了后者,一个正常的人都会这样思考!”
下面迸发出稀稀落落的笑声,有人屏气凝神,也有人若有所思,还有如胡勇那般没心没肺的大汉看着热闹的。
贺戚骆骆骆不知道沈谦要说什么,转头看向他,烛光洒在温润的面庞上,他只看得见他周身的光晕。
沈谦一笑,继续说:“我应该告诉你们原因的,起码是我以为的原因!”
“原因?我们叛变的原因不就是受够了那些龟孙子的气了?咱们有手有脚的为何要对他们卑躬屈膝?我们是军人不是奴才,我们本应该是为了这个国家而受罪的,并不是为了那些身处高位吃得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人!”胡勇难得理智的说了一番话,虽有些激动,但句句入情入理,大家都很赞成。
沈谦点头,对他微微一笑:“你说的也对,但这并不是一个军人叛逃的理由,起码在军法上这并不成立!”
嗡嗡的声音在下面盘旋,宋继宗捏了一把汗,看着站在上方的沈谦,不知道他是否要全盘托出,如果是,他们要怎么来应对呢?这太出乎意料了!
贺戚骆骆骆抬手,下面安静一片。
“听他说完。”语气淡淡的,却给了沈谦最大的发挥余地。
“大家可能要笑话我了,但不瞒你们说,我确实是这样想的。在我看来,这个朝代是时候被终结了,因为他的开始便充满了阴谋与诡计。如果四海升平八方来贺我们便也认了,可事实恰恰相反,过了高祖之后,这个国家就呈现下坡之路了,太子谋反是皇帝教导无妨,那匈奴来犯并一路掠夺城池呢?这也有合理的解释吗?如果有,那我认为答案只有一个,朝廷无能!”
众人惊诧,少数知道□□的便隐隐有些激动之色,杜立德双眼放光,望着沈谦。
“关于后秦的建国我并不想多说,我认为这不该让我来叙说。但百姓的苦日子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越是贴近他们的生活看得越是真实,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土匪,我们依然有我们自己的原则和不可为!我的眼中,你们仍然是军人,非常出众的军人!但你们效忠的对象不应该是这个昏庸的朝廷,而应该是全天下的百姓!”沈谦负手而立,胸中有浩气激荡,仿佛他回到那个老谋深算的丞相位置,面对贺戚骆骆骆时才有的稚气和羞涩荡然无存,玉身长立,他恰似当年位高权重之时的沈谦。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虽然现在扮演了土匪的角色,但请你们不要忘记身上仍肩负的重责!”沈谦停顿,一笑,“看到你们训练时认真的样子便想到了当日在军营时的日子,在我看来,你们分毫未变,你们依旧热情如火依旧忠心耿耿,依旧是拥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的贺家军!这一点,我相信你们从未改变,包括你们的将军……”
说到此处,沈谦回头望了望贺戚骆骆骆,眼神温柔而拜服,这是贺戚骆骆骆在沈谦身上能找到为数不多的成就感!
“起码在我的眼里,他仍旧未变!”沈谦说。
贺戚骆骆骆挑眉看向他,宋继宗却在心里一跳。
“沈公子的意思是我们还是在干大事?”下面有人问到。
沈谦点头:“从你们将军带着你们‘叛逃’的那一刻起,你们一直都是在为这个天下的复起做准备!”
胡勇像是被人当头一棒,转身拉着杜立德问:“你一早知道?”
杜立德欣然一笑:“我什么都知道!”
“操!妈了个巴子的!”胡勇忍不住彪脏字,又觉得时机不对,抬头看了看沈谦,摸着脑门尴尬歉意一笑。
“将军,沈公子说的对吗?”季康忍不住站出来问,其与众人纷纷附和。
贺戚骆骆骆无法,无奈的看着沈谦,起身咳了一声,说道:“这本应该是后面才揭晓的惊喜的,没办法,有人蓄意搞破坏!”说完还瞧了瞧沈谦,沈谦摊手。
“这算哪门子惊喜啊!”下面有人哀嚎,“我天天做梦梦见我老娘追在我后面抽我,说我不成材,当兵当着做了土匪,我夜夜都睡不安稳,绝对愧对老祖宗啊!”
宋继宗摸了摸鼻子,这好像是他的主意来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心隔肚皮嘛,他们那时候不得不防范一些的,即使是自己人。
“不对不对,造反的事儿也是大事,这还是睡不着觉啊!”大家反应过来。
“不是造反,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贺戚骆骆骆大步迈开,几步就走了下来。
沈谦呼吸一顿,隐隐觉得那层隐秘的面纱终于要被揭开了。
“蒙大家不弃跟着我贺戚骆骆骆这么多年,没有对你们说实话是不得已的事情,请大家相信我是出于对大局的考虑,我并没有怀疑过你们的忠心,这一点你们应该相信。但即使是与我朝夕相处的你们的沈公子,他也才知晓而已,希望我这么说你们能够理解!”贺戚骆骆骆声音低沉,一声一声的像是重鼓敲在心上。
“我本名魏戚骆,是已故魏王的儿子!”贺戚骆骆骆说,“这个天下魏氏暌违太久,拿回来,不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的是一个傲娇受,如果太过于宠溺攻的话会对攻的威猛形象大打折扣的,我还是比较倾向于强攻,即使是小受重生,小攻也有着小受无法比拟的浑然天成的气势和腹黑!这一点希望能解释明白!
我的土豪名单又增加了几位,好开森啊!谢谢大家的捧场,也谢谢支持正版的盆友们,我为你们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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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浅浅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06 19:35:28
第49章 做过之后踢出门
宁静的夜晚,相拥躺在床上,沈谦枕着贺戚骆骆骆的胳膊,歪着脑袋看他。
“怎么了?”贺戚骆骆骆将睡,却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睁眼。
“我做的对吗?”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听起来更像是炫耀以求表扬的口吻。
贺戚骆骆骆侧头吻了一下沈谦的额头,说:“如果不是你,大概继宗会瞒到最后,但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
“所以?”沈谦仰头。
贺戚骆骆骆笑着用手指□□他淡色的嘴唇,说:“所以你做得很好,堪当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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