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重生]落草为寇 作者:何甘蓝
正文 第22节
[重生]落草为寇 作者:何甘蓝
第22节
沈谦有些冷,往被子里钻了钻,笑着说:“那就好,没毁了你的大事算我脑袋还清楚!”
“你什么时候迷糊过?我看你就是聪明过头了!”贺戚骆骆骆伸手将他抱得更紧,不满的说,“怎么身上这么冷?是着凉了吗?”
沈谦歪着躺在贺戚骆骆骆的怀里,说:“有你这么一个大暖炉在旁边烘着我哪里还会着凉?”
想了想又说道:“大概是我心悸的毛病留下的祸根吧,天妒英才,你知道的!”
贺戚骆骆骆刮了刮他的鼻子,“不害臊!哪里有人自己这么夸自己的?这么有内涵的词应该留着我用啊!”
沈谦难得笑着在他怀里拱了几下,深深的吸了口气,说:“好吧,以后就留给你了,土匪头子!”
“我是土匪头子你就是压寨夫人!”贺戚骆骆骆反唇相讥。
沈谦仰头,伸手拉扯贺戚骆骆骆的脸皮,来来回回直到红成一片。
“看你还敢不敢口出狂言!”
贺戚骆骆骆清醒了许多,大手在细滑的皮肤上游移,沈谦开始还不知,得意洋洋的眯眼看着他,挑衅十足。等到最后部位快要失守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踹了一脚,贺戚骆骆骆吃痛的翻身压住他。
“越来越不像话了!”贺戚骆骆骆说他。
沈谦耳根通红,摇头晃脑的躲避贺戚骆骆骆的唇舌,眼睛弯弯的恰似外面那一轮孤傲的月亮,这样骄傲自持的沈谦,贺戚骆骆骆是最喜欢一点一点的把他攻破的感觉了!
“心肝儿,夫君冷落你了,现在疼疼你好不好?”贺戚骆骆骆故意在沈谦的耳边吹气,并说着肉麻矫情的情话。
沈谦果然被震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惊诧的表情像是被雷给劈成了两截,贺戚骆骆骆眼角一弯,趁着沈谦失神的功夫一举攻陷!
“唔!”沈谦踢他,贺戚骆骆骆按住他的腰。
熟悉的律动和节奏,沈谦根本招架不了,贺戚骆骆骆将他的双手按在脑袋两边,侵略的意味十足。
沈谦被他来来回回的折腾,翻过来覆过去的像是烙饼一样,到最后□□消散之时就只留着半口气,不得不张着嘴喘气。
连再踢他一脚的力气都没有了,贺戚骆骆骆却餍足咂嘴,摸着沈谦光滑的肌肤,拍拍他的屁股。
“这次表现不错!”
“不错你大爷!”沈谦使劲力气一吼,眼眶被震得通红。
贺戚骆骆骆不敢再得意了,乖乖的摸下床找崔吉钮的独家秘制,摸摸索索的给沈谦抹上,期间不知道手贱了多少次,差点把沈谦一身白嫩的皮肤给磨破皮来!
“你再不规矩我就喊童颜啦!”沈谦使出杀手锏。
贺戚骆骆骆摸摸鼻子安静的躺在一侧,没办法,喊童颜的潜在意思就是赶他回去睡自己冰凉的床板儿,即使是除了沈谦屋子以外最好的配备,但他就是瞧不上!
“乖啦,我好好给你按摩一下松松筋骨好不好?”和沈谦在一起,贺戚骆骆骆像是忽然间年轻了十岁,曾经少年老成的他对着沈谦却极尽耐心疼爱。
沈谦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信任的撅嘴。
“我保证不做按摩以外其他的事情!”
“好吧…”沈谦松口,因为腰和腿都太酸了,该死的土匪头子,也不知道他哪里来了这么多的姿势花样儿!
贺戚骆骆骆的手粗大而带有老茧,手掌上热热的气息在沈谦身上流转,沈谦眯着眼睛惬意的享受。除了在床上有些不听指挥以外,其余的,贺戚骆骆骆基本上是对他无限包容听从。
“谦儿呐,你心悸的毛病让吉钮给你治治吧,他医术不错的!”贺戚骆骆骆出言。
沈谦一抖,睁开眼睛:“你烦不烦!不想按就直说,转移什么话题呢!”
贺戚骆骆骆解释道:“我这不是边说边按嘛,怎么又生气了?”
“哼!我自己心里有数不需要你操心!”沈谦咬牙说道,心里的泪水却几乎淌成了一片河。
贺戚骆骆骆扑在他身上在他耳边温柔的的说道:“怎么不用我操心了?我操心你比操心自个儿都多!沈谦小公子我提醒你,这话有些过分了啊!”
沈谦撅嘴,转身抱着他的脖子,说:“可是我不想喝这种那种的药啊汤的了,整天像是泡在药罐子里一样臭熏熏的难闻死了!要是被菀儿给知道了就更不得了了,你就等着她整天把眼睛放在我身上跟盯贼一样吧!”
贺戚骆骆骆抚平他皱着的眉头,说:“可我还是想你健健康康的,你平安如意对我比什么都重要!”
沈谦灿烂一笑:“没有人比我再如意的了!心宽自然就好,只要你不气我,不吃药我也能好!”
沈谦的性子就是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贺戚骆骆骆不想跟他对着干,看着他难得撒娇的动作神情,心里一软就放过了他,想着以后悄悄让崔吉钮给他看看也行,兴许可以做成药丸子让他吃呢!
沈谦却想,如果有一天他真的离开了,就让贺戚骆骆骆认为他是突发心悸而死的吧,这样光明正大的死法可比前世好太多了,那样也会有人记着他,惦念着他,觉得他沈谦会是个好人,起码好人才能这样得到上天的垂念,安静的逝去!
“我想吃酸辣藕丁了,想得不能再想了!”沈谦突然说道。
贺戚骆骆骆手上一顿,侧头看他:“说真的?”
“嗯!”沈谦点头,镇重其事。
贺戚骆骆骆翻身下床披衣服准备出去,走到一半又回来了,沈谦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脱了衣服又钻回了被子。
贺戚骆骆骆说:“你还是忍几天吧,现在的情况不太允许啊!”
沈谦挑眉,贺戚骆骆骆解释:“吉钮说了,做过之后得吃几顿清淡的,不然会很痛的!”
沈谦拉起被子盖住脑袋,在被子底下狠狠的对旁边的人拳打脚踢。他自然知道干什么会很痛,不要脸的,这也能说出来!
清晨,贺戚骆骆骆巡视了一圈回来,沈谦依然躺在床上看书。童颜已经习惯公子这个新“爱好”了,忙忙碌碌的像只小陀螺围着沈谦转,擦脸漱口送早膳,不亦乐乎。
“你看起来很高兴?”沈谦放下书,看着童颜红润的神色。
童颜抱着沈谦换下的衣服坐在沈谦的床头,眯着眼睛笑得一派灿烂,他说:“我喜欢这样的日子,也喜欢外面那一群人,我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活!”
“很有意思?”
“对啊,大家嬉嬉闹闹的在一起,晚上还能有其他消磨时间的玩法,他们都好会玩,跟着他们我觉得年轻了不少!”
“你才多少岁难不成就老了?”沈谦好笑的拍他。
“是心里年轻的意思,以前在府里的时候虽然过得也不错,但从来没有这样漫山遍野的跑过闹过,以前我跑两条街都要大喘气,现在我一天上上下下山寨好几次都觉得身轻如燕呢!”童颜说。
沈谦实在很头疼童颜的成语,说是他的书童,怎么连外面的糙汉子都比不上呢!
看着贺戚骆骆骆进了屋,沈谦挥了挥手,童颜虽奇怪他这么早就来找公子,但一想,可能是公子对于山寨太不可或缺了吧!于是笑着退了出去,体贴的拉拢了房门。
童颜想的没错,对于山寨沈谦的确是不可或缺,集中表现在对山寨老大的“关怀”上面。
“感觉好多了吗?”贺戚骆骆骆脱下沾了露珠的外袍,搓了搓手在里间的炉子上烘干了才走进。
沈谦说:“再要提一句就出去!”
贺戚骆骆骆笑着坐下,将他的身子扶上来一点,又往后面塞了两个枕头。
“京城的探子来信了,皇上立了三皇子为太子,逆太子已经和突厥部队会合了。”
沈谦没想到开头就是这么令人咋舌的消息,不解的问道:“宋老将军呢?以他的能力该是可以阻止太子北上的啊!”
“老将军日前跌落下马,伤重中风,副将指挥失当,以至于逆太子成功逃窜!”贺戚骆骆骆说。
沈谦心里一跳,而后又眯着眼睛看贺戚骆骆骆:“说实话!”
“老将军使计放了逆太子一马,伤重中风是统一口径!”贺戚骆骆骆知道沈谦不那么容易被吓到,轻易的说出了真相。
沈谦点头:“这是最好不过的一招了,起码老将军不用背负骂名且不会被皇上贬斥了!”
“知道这是谁的主意吗?”贺戚骆骆骆凑上前来,神秘兮兮的,嗓音低沉的问道。
沈谦被他的语气骇了一下,问:“是谁?”
“你夫君我啊!”贺戚骆骆骆哈哈大笑,搂着沈谦一阵厮磨,沈谦瞪眼捶他,贺戚骆骆骆直接把人按倒来了一个名符其实的狼吻。
捂着破皮的嘴唇,沈谦眼含水光,面目红润,怒视贺戚骆骆骆,并在当晚成功的将童颜邀请到了自己的床上坐镇。
贺大土匪头子挠着红漆木门,在外面抓心挠肺。
“公子,我都好久没跟你一起睡了!”童颜抱着被子喜滋滋的爬上床,嗅了嗅味道,说,“公子,明天得换被套了,我闻着怎么有其他的味道啊!”
沈谦扑哧一笑,童颜满意的躺在沈谦的身侧。还是奶娃娃的他们以前经常睡在一起,长大之后就很少了,因为身份,他们很久没有一起躺着说说话了。
沈谦眸光闪闪:“喜欢的话这几天都跟我一起睡吧,反正我一个人睡这么大张床也是浪费!”
童颜抱着被子蜷缩着,笑眯眯的点头:“好啊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点程度应该不会被锁吧????
第50章 不速之客
沈谦在书房翻翻拣拣的找书看,见杜立德激动的跑进来,平时都会敲敲门出点声,今天可好,直接推开门奔了进来。
“怎么?遭贼了?”沈谦打趣他。
“哪里是我们遭贼了,是前几天那伙被打劫的人家找上门来了!”杜立德高兴的说。
沈谦无语与他的反应,说:“他们能摸到山寨的门往哪边开?”
“那倒没有!他们派人在山下喊话来着,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可没意思了!”杜立德说。
“那你跑来想说什么?”沈谦问他。
“来叫上你和小童颜一起去看热闹啊!”杜立德盛情邀请。
童颜从一摞书后面伸出脑袋,手里抱着书册,渴望的眸子亮闪闪的盯着沈谦。
“走吧!”沈谦放下书,整理衣裳出门。
沈谦站在高处观望了一番觉得的确是挺没意思的,来来回回就是“不放人就给你们好看”“我们主子是谁谁谁”“上面有某某某撑腰”等等,沈谦看得直打哈欠,童颜却跟着杜立德一块儿化了装往山下去挑逗人家了。
贺戚骆骆骆听了来报懒得来瞧继续忙他的,只是听说沈公子也在才打起兴致过来。好几天没和他正经说上几句话了,贺戚骆骆骆肯定得好好表现表现。
沈谦正无聊着,就见三五人簇拥着他们老大往这边来了。
贺戚骆骆骆走进,瞧他的样子再瞧瞧下面的动静就知道他是觉得无趣了。
“咱们也下山瞧瞧去?”贺戚骆骆骆说。
沈谦侧目:“童颜是没见过世面想去玩玩,你当我也是他?”
贺戚骆骆骆习惯性的摸摸鼻子,解释说:“我是说去带你进城玩玩,又没说这个。”贺戚骆骆骆努嘴示意山下,杜立德正带着童颜把人诓得团团转呢!
“这个主意到可以考虑一下!”沈谦弯了弯眼角,叼着根野草土匪气质像了个十成十。
贺戚骆骆骆摘掉他嘴边的野草根,拉着他回去换衣服,“这股匪气哪里学来的,瞧这劲头倒像是无师自通了!”
“受教受教!”沈谦抱拳,诚意欠奉。
胡勇和季康被甩在后面,两人相视,季康说:“这感情也忒好了吧,要不是沈公子是个男的我都以为老大爱上他了!”
胡勇抖了抖眉毛:“我看八成是!”
“公子可是男的哎!”季康拍腿大呼,形象全散。
胡勇鄙视他,“一看就是没见识的土包子!”说完扭头就走,也不理季康在原地发愣。
贺戚骆骆骆牵了两匹马从小道下山,那群叫喊叫骂的人一个也没瞧见他俩,入了大道俩人才骑上马优哉游哉的闲逛一般。
贺戚骆骆骆□□那匹汗血宝马就是曾经救过沈谦一命的“踏雪”,沈谦对着他它很是亲热,它也识得沈谦,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腿。
贺戚骆骆骆指着沈谦□□的马,说:“介绍一下,它叫凉风,是踏雪的族弟!”
沈谦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凉风?这名字谁取的,一听就好没品位!”
贺戚骆骆骆转头:“华阳取的,这原本应该是他的凉风才是!”
沈谦:“那怎么给我了?华阳不要啦?”
“怎么会,他死乞白赖的求我我都不给,他只得作罢了!”贺戚骆骆骆笑着说,“你以前不是嫌弃我么,我的东西你都不会要的,凉风一出生就应该是属于你的,只是我猜你不肯要才有意要送给华阳的,谁知山回路转,柳暗花明了!”
沈谦抿唇,摸了摸凉风的鬃毛,轻轻的说:“我不会不要它的,它这么好!”看向贺戚骆骆骆,沈谦的眼神温柔平和包含一切。
一语双关!贺戚骆骆骆了然,笑着伸手捏了捏沈谦的肩膀,说:“多吃点吧,你看凉风走的好悠闲!”
沈谦一哂,双腿夹着马肚在山间大道上驰骋起来。凉风果然是难得一见的良驹,嗖的一下冲了出去,雪白的毛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深秋的落叶也被它的马蹄卷起飘落。
进了城,贺戚骆骆骆带着沈谦几绕几绕的进了一个两进的院子,将踏雪和凉风交给自己人伺候喂食,贺戚骆骆骆与沈谦低调出行。
“泰家的大小姐回门了没?”沈谦突然问了一句。
贺戚骆骆骆笑:“嫁都没嫁出去回什么门!”
沈谦静默半响,劝诫说:“以后还是别干这种缺德事了,虽然泰老爷子口碑不好,但总不该耽误人家姑娘的姻缘。”
“她应该欢天喜地的来拜我才是,她那未来夫婿日瓢夜赌绝不是什么好东西!”贺戚骆骆骆挑眉,拉着沈谦给他买了一串糖葫芦。(不是作者君打错字了,piao字怕显示不出来……)
沈谦举着糖葫芦和他大眼瞪小眼,无语的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你小时候吃过这个吗?”贺戚骆骆骆反问。
“没有…”
“那不就得了!”贺戚骆骆骆握着他的手将圆嘟嘟的裹着糖衣的山楂塞到沈谦嘴里,还说道,“咬一口,舔多了之后吃里面的山楂会很酸。”
沈谦听罢,很想用这黏黏的东西糊他一脸。
荆南城比起成都府还要更繁华一些,街上行人的打扮都显出了几分不同,大多数的人都身着假缎,粗衣布衫的一定是挑夫或者农民。
沈谦逛街,无非就是逛逛古玩店字画店,并不出手买,兴趣来了只是瞧瞧人家的货是不是真的罢了。
贺戚骆骆骆拉着他说:“你看人家把我们嫌弃的,光看不买多不好!”
沈谦转头一看,果然一条街逛下来掌柜们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本来瞧着两人的气势和打扮应该是大户才是,结果却是如此寒酸,掌柜们的笑脸相迎立马就转变为了敷衍。
沈谦脚步一转,离开。贺戚骆骆骆跟在他后面,说:“难不成都是赝品,你瞧不上?”
沈谦摇头:“我瞧上了你买得了吗?”
贺戚骆骆骆难得的被噎了一下,掏出袖里的一叠银票,挥了挥手说:“我这点银子还是有的啊,你别太为我省了!”
沈谦摆手,说:“留着做军饷吧,这些东西也不是非买不可。”
贺戚骆骆骆默了一下,才拉住沈谦:“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穷!”
沈谦环顾四周后,说:“哦?你是要在闹市中心向我阐述你有多么的有钱么?我觉得想听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
贺戚骆骆骆笑着给了他一个爆栗,拉着他挤出人群。
“不挤兑我两句你一天都不好过是吧?”
“可以这么说!”
……
没过几天的安稳日子,山寨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沈谦额角抽搐的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季宁,很想拂袖而去。
“自从你们离开军营后,皇上对爹爹大力申斥了一番,夺了爹爹的兵权不说,还没收了京城的老宅,娘伤心得一病不起,爹爹也憔悴了许多,若不是走投无路,我是不会来这里的…呜呜…”说完,掩面而起,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儿哭得极为可怜。
沈谦揉揉额角,很想贺戚骆骆骆快点回来。
沈菀听说季宁来了,有意招待一番。谁知一踏进门槛就看见季小姐呜咽哭泣,自家哥哥一脸的不耐烦。
“这是怎么了?季宁,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沈菀上前握住季宁的双手,奇怪的问道。
季宁见终于有人搭理自己了,便把始末一一诉说了起来。
原来,贺戚骆骆骆作为左军副将叛逃离营虽是大事,但也不至于让皇上把季将军削成白板,新太子上台不久这正是方便铲除异己的时机,季宁虽没有这样说,但沈谦也能猜到。季将军以前明显是偏向逆太子一党的,姜宸英借此便大做文章,让人在皇上面前狠狠的参了他一本,皇上大概也是老糊涂了,竟然相信季将军跟逆太子余孽有所勾结,并联想到贺戚骆骆骆带军叛逃一事,雷霆大怒之下将季将军的官职剥了个干净,连□□赐下的京中老宅也不能幸免。
沈菀同情的拍拍季宁的手,说:“好歹你们性命都还无碍,这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没了这一切留着一条命又有何用?我倒不如一头投进河里淹死才好!”季宁幽怨的拉扯手中的帕子。
沈菀被她惊了一下,即使她不是郡主了自己也没有这么自暴自弃,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一般吧。
季宁叹气,语气幽幽的说道:“总归是替贺大哥瞒了下来,看着你们好好的,也不枉爹爹受尽苦难,季氏一家遭的难了!”
沈菀顿了一下,才说:“依我看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嗯,太子是有意要刁难将军的,听你这么一说,将军被夺职权是因为与逆太子有所勾结,准确来讲,并不是为了贺哥哥……”
沈菀的话过于直白,季宁的脸蛋儿刹那间就又白又红,气恼的站起来,说:“枉费我爹爹替你们遮掩的如此辛苦,若不是爹爹仁义,在皇上面前参你们一本,立马就会有大军来围剿!我看你们是被圈在这一方地不知外面情形如何!”
沈谦抬眉,看着季宁愤恨的神色颇有些无奈,颠倒黑白的人他怎么解释也是行不通的吧。
季宁瞧了沈家兄妹无话可说,自然以为自己震慑了他们,以往的话她可能还要顾家沈家的权势和身份,但现在落难的凤凰不如鸡,窝在这里当土匪也不见得是什么光彩事!好歹自己的爹爹还算救了他们一命,她现在在他们面前自然是底气十足的。
贺戚骆骆骆姗姗来迟,沈谦目光锐利。抱歉的对着他一笑,才转过身来对着一边已经转换为柔弱的摇摇欲坠的季宁说:“我已经明白了府上的状况,季小姐就安心住在这里吧。”
贺戚骆骆骆的意思是以往和季将军交好,现在他们家落难自然是要相助的,让季宁安心住下也是出于保护的意思,毕竟听胡勇说,把季小姐带出来的时候季府已经很不成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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