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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山河情色 作者:君黛

    正文 第1节

    山河情色 作者:君黛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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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河情色》作者:君黛【完结+番外】

    一个繁华如梦,衣香鬓影的年代。

    一段烽火乱世,指点江山的历史。

    一对欲爱情痴,不休缠绵的情人。

    一折世事变迁,不离不弃的喜剧。

    一则动荡激情,轰轰烈烈的故事。

    直白版文案:一个小时候被各种吃豆腐,长大了被各种玩弄的大美人跟着自家男人帮哥哥夺天下的故事,主要是一路不停地啪啪啪……

    还有极品的配角们,苦情的大哥和小谢,离了男人活不了的唐夜雨……跟着该跟的人各种啪啪啪……

    好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啥……

    主角双洁,甜蜜,深情不虐,配角也许奇葩……

    第一章 君澜美人(h)

    荣哥哥……嗯……

    铺着黑色丝绒的大床上,卧着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他的身上只穿了件缀满精致宝石的白色衬衫,扣子却是全开的,下半身更是不着一物,白皙的大腿微微张开,露出了挺立着的粉嫩性器。修长的手指在胸膛上来回画着圈,难耐地抚过乳珠,诱人犯罪的红唇呻吟着对某个人的爱称。

    荣西陵走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令人血脉逆流的一幕,快步走到床边一把将人搂到怀里,还没等对方反应便利落地压上去,深深吻住身下那个勾人的妖精。被男人强劲有力的臂膀紧紧拥住,口腔里的每个角落都被温柔又强势地舔弄了一遍,苏君澜舒服得全身都在颤栗。痴迷地看着正拼命占有他的男人,俊美如太阳神般的完美脸庞,蜜色的肌肤,优雅修长却充满力量的躯体,都是那么令人发狂。好爱这个男人啊,恨不得融进他的骨血,永不分离。

    神思缠绵间,荣西陵已经将他的双腿缠到腰间,手指插进销魂的艳红色小穴,快速抽插,带出淫水连连。不一会儿,荣西陵便感受到了那被自己调教得无比淫荡的小穴正饥渴难耐地邀请他的男根。

    他不由笑骂:真是个小骚货。苏君澜眼儿一扫,顿时泻出风情无限,看得男人恨不得就这么把他操死在床上。可惜美人还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多媚,娇声道:还不都怪你,要不是你,人家哪里会变成这样,你要负责。

    那娇声软语,是个男人都受不住,荣西陵忙应道:好好,我负责,这辈子都负责满足你这淫荡的小妖精。说罢,腰身一挺,猛地插进那销魂圣地,两人爽得止不住地喘息,荣西陵更是一手乳珠,一手玉腿地抚摸玩弄着,弄得苏君澜淫叫不止。玉茎颤抖着喷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沾满了两人的下体。

    荣西陵的手转而在美人的下腹处来回揉搓,将那黏腻腻的体液抹得到处都是,抽插的动作更为狂猛,顶得美人娇喘不止,叫声婉转甜腻。

    苏君澜被插得不知所以,只能循着本心哭叫,渴求男人的疼爱,双腿被折成各种形状,身上除了吻痕掐痕,还有不知是两人谁的精液。

    荣西陵被小妖精夹得爽到极致,感受着内壁的炽热,又发狠动作了一会儿,全泻在了苏君澜的身体最深处。

    苏君澜已被做得半晕,可体内的热流烫得他一个哆嗦,不由睁大了一双美眸。荣西陵的大家伙并没有推出去,就着结合的姿势低下身舔吻美人儿的脸颊,苏君澜被吻得舒服,止不住地轻轻哼唧起来,整个人往荣西陵的怀抱里缩。

    荣西陵温柔地在美人儿耳边说着:宝贝儿,含着老公的东西睡,嗯?

    苏君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累极睡去。

    荣西陵专注地望着美人的睡眼,汹涌而出的爱意如深夜的大海,沉默强大。那么高贵骄傲的小人儿甘愿在身下承欢,柔情蜜意地陪伴在侧,哪怕是纵横黑道,弹指杀伐的明月堂主荣西陵也感念起上天的恩赐来。

    两人相拥沉睡,醒来时已天光大亮。在床上又嬉闹了一番,荣西陵才把脸色潮红的苏美人抱进浴室清洗。美人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荣西陵哪里忍得住,再次燃起欲火,狠狠地爱了心肝宝贝几次才算作罢。直折腾到晌午时分,才不甘不愿地带着美人去赴约。

    虽说荣西陵和苏君澜每日里爱得轰轰烈烈,幸福美满,可他们生活的时代却是当之无愧的烽火乱世,唐家王朝大厦将倾,东西南北四大军阀争权夺利,虎视眈眈。

    苏君澜是四大军阀之一南方苏家的小公子,荣苏两家是姻亲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互助互利了几十年,二人一同长大,耳鬓厮磨,不知不觉便对彼此生出了爱意。荣西陵做事风格快准狠,还不待有人反对,就把人拐上了床,再加上自身庞大的势力,压得众人不敢出声。

    好在苏家还有位投身军旅,坚毅果敢的大公子担当领袖打天下,送出去一个苏君澜反而能得到荣西陵更加毫无保留的支持,也算一举两得。

    而今日,与两人约好见面的便是苏君澜的大哥苏孤云。这里是唐家王朝的地盘,王座所在的故斓城。风格独特的建筑有着浓浓的古典韵味,却不失繁华奔放。

    豪华的黑色汽车停在一座庞大的建筑前,模仿教堂的样式,一排一排的窄窗上反射着赤金的阳光,流转不息,圣洁美丽。可这里的名字却叫做国色天香,是盛满欲望的地方。纸醉金迷,醉生梦死。情色,军火,毒品,所有地下交易都可以在这里完成。

    一场交织人心与欲望的戏剧正拉开帷幕。

    第二章 明月无双(h)

    荣西陵揽着苏君澜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进,还不到午夜狂欢,一楼大厅的客人数量一般,但依旧玩得很开,随处是脱下的衣服,震耳欲聋的乐声伴奏着肉体的盛宴。二人的出现引起阵阵尖叫,女妓小倌渴望着荣西陵的注目,而嫖客们则是对着苏君澜大流口水。可无人敢妄动,荣西陵的气势太强,那是属于暗夜王者的迷人与危险。

    无视呆愣的众人,荣苏组合丢下身后的一片惊艳贪婪拐入一间包间,进去了直接通往九层的密道。荣西陵把怀里的人紧压在墙上,手指伸进苏君澜的小嘴中作乱,把舌头玩得酥麻,津液从嘴角流出,再被男人全数舔净。荣西陵沉着嗓音说道:看到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了吗?小妖精你可真是天生的尤物,让人见到你,就想起性。

    苏君澜吊着眼瞄他,睫毛煽动如蝶,似嗔似怨。荣西陵被他的神情逗笑了,拿出手指,柔声问道:想说什么?

    苏君澜轻喘了会儿,才道:多少人想勾引你呢,半斤八两,你还好意思说。

    荣西陵把手伸进美人儿的裤子里,有技巧地揉搓可爱的肉茎,咬着苏君澜的耳垂,命令道:宝贝儿,用手帮我。

    苏君澜明知自家大哥肯定已经到了,可快感的堆叠彻底征服了他,荣西陵低哑的声音说出的话就是他的圣旨,纤细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抓住最爱的肉棒,从上到下细细地感受着那处的巨大和热度。两人相继泻了身,整理干净,方才往楼上走去。

    在包间里等待的男人一身戎装,面容冷峻,坐姿端正,满是军人不可侵犯的凛凛威严。可苏君澜看到他时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口无遮拦地说道:大哥,你脖子上那个东西真是违和,你就该是禁欲系的啊。

    荣西陵促狭地扫视着苏孤云颈子上的吻痕,跟着打趣:被小野猫咬了?

    苏孤云鹰眸一瞪,顿时千里冰封,冷冷说道:别告诉我这次迟到还是因为滚床单,赶紧坐下说正事。

    荣西陵挑眉,对他的嘲讽不以为意,不过倒是严肃起来。不同于霸气外露的苏将军,荣西陵的气势是由里到外逐渐散发的,优雅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猛虎之心,眼里偶尔流露出的冷酷和痞气能令人疯狂。苏君澜也没羞,反正他就是喜欢和荣哥哥做,不怕人说。

    苏孤云见他们都端正了态度,才开始正式发言:唐家王朝现在的情况是黎家掌军权,裴家握政权,总统唐风被彻底架空,好在两家斗争不断,目前还没有实力对四大军阀动手。我们得努力把水搅浑,加剧他们之间的矛盾,才好趁虚而入。

    苏君澜笑道:果然内部有人就是不一样,不得不说黎慕和裴少陵两只狐狸的手段高妙,粉饰太平做得太顺手,大多数人都以为唐家王朝一致对外,瘦死骆驼比马大呢。不过大哥,唐家小野猫对你可够掏心掏肺的。

    苏孤云得意:我的人不向着我向着谁。

    唐风接手唐家王朝时已是一片烂摊子,独力难支,也不指望复兴盛世,但他也不糊涂,早就找好了靠山。由于某些渊源,选定了苏家作为盟友。而唐家小野猫……则是唐风唯一的儿子唐夜雨,与苏孤云之间一直有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荣西陵应道:我与苏家的关系瞒得可以说是滴水不漏,没人知道苏苏是你们家的人,所以这事我出面最合适,交给明月堂吧。

    第二天,唐家王朝两位校级军官被人刺杀的消息引起一片哗然,都是一刀锁喉,刀身上刻着精细的花纹,一轮明月半隐苍云之中,浮于沧海之上。这是天下无双的一轮明月,代表独霸黑道的明月堂。

    明月堂总部,荣西陵正与自家美人儿上演着办公室激情,苏君澜趴在实木桌子上,下身完全悬空,雪白的屁股中间紫黑色的肉棒变换着节奏进进出出。荣西陵双手按住两条光滑的大腿,舌头游走在光裸的美背上。

    苏君澜被他时浅时深,毫无节奏的插入折腾得泪水涟涟,硬挺的乳头也得不到照顾,只能依靠与桌面的摩擦获得一点可怜的抚慰。屁股里一会儿被撑得像要裂开,一会儿又痒得受不了,不禁淫叫道:荣哥哥……老公……快插我那里,插我最骚的地方。

    荣西陵不为所动,调戏道:宝贝儿浑身上下哪里都骚,你让老公插哪呢?

    苏君澜被欺负得可怜,狠劲摇晃屁股想自己撞到那一点去,可始终不得要领。荣西陵被他那浪荡的样子勾得眼睛都红了,突然把人抱起来,紧紧搂住,开始无休止地撞向甬道里最敏感的地方。本来被吊得不上不下的苏君澜哪里经受得起这突然的狂风骤雨,没被插几下就尖叫着射出来,继而又被操硬,眼泪口水糊了满脸。

    荣西陵粗喘着:宝贝儿,老公插得你爽吗?喜不喜欢老公干你?

    苏君澜忘情地回应:嗯啊……喜欢,爱死老公的大肉棒了,没有……没有老公的大肉棒,骚穴会痒死的,呜呜……

    荣西陵欲望更加膨胀,把人悬空转了一圈,开始吸咬美味的乳头,吸得滋滋作响,直到苏君澜叫着要被吸破了才转战胸膛,脖颈,甚至咬上了鲜嫩的脸蛋。

    苏君澜早已不知射了几次,白浊的液体洒得桌子地板上到处都是,荣西陵也在他身体里射了一回,屁股里的精液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进带出,流得满腿都是。

    苏君澜被玩得就像坏了似的,感觉身上没一处是自己的,都是那个男人的。心是他的,嘴唇是他的,艳丽的菊花更是他的……他正陷在那种奇妙的幻觉里,小穴里的肉棒忽然抽出,淋漓的精液全射到了他的胸膛,顺着身体的曲线造访了每一个地方。

    苏君澜嘤咛:怎么射到外面了?

    荣西陵一边进行着事后吻,一边说道:想让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宝贝儿不愿意么?

    苏君澜妖娆一笑,诱惑道:人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你的,想射哪里就射哪里。说完从自己的腹部挑起一股精液抹到荣西陵的下腹,那里也有他的东西,两两会和,水乳交融。

    第三章 裴家之主(h)

    荣西陵被小妖精的动作勾得火起,正准备再干一场,桌上的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叮铃作响,他有些恼怒地接起,本以为是生意场上的事,没想到竟是裴家之主裴少陵来访。听说裴少陵是个狠角色,二十多岁的年纪,竟能制住家里一帮老古董,掌握家族大权,更在与黎慕的权力之争中屡占上风,荣西陵对于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面的人物倒是生出几分好奇。

    苏君澜对外人是提不起丝毫兴致的,特别是那个裴少陵,为了对付他昨天明月堂总部全体人员一直忙到深夜,特别是苏君澜带领的情报组。刚忙完又被荣西陵扣在办公室里手段频出地摆弄到现在,虽然爽得筋骨酥软,可是也好累,才不想见客。

    荣西陵爱极美人儿那副不情愿的撒娇样儿,哄道:宝贝儿乖,在这里陪老公,就躺在老公怀里什么都不用做好不好?

    苏君澜点头,女王气场全开,指使道:快点,帮我穿衣服。

    十分钟后,简单收拾完的两人见到了传说中的裴家之主。裴少陵穿着一身剪裁精细的铁灰色西装,戴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单薄狭长。温文尔雅,却难掩阴郁之气。

    而裴少陵更是从进门起便观察周围的环境,沙发上的男子容貌英俊,姿态随意却不失优雅,如阳光下的猎豹,危险却夺目。而半躺在他怀里的……真是个绝色倾城的美人儿,裴少陵觉得自己的魂魄顿时被吸去了。美人一头漆黑的长发,眉眼间尽是妖媚气息,红唇微翘像是在邀人亲吻,上身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大号的白衬衫,暴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痕迹,腰部以下则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裴少陵敢肯定他的下身什么也没穿。

    空气中还隐约飘散着麝香味,而美人那餍足的神情,和骨子里发出的骚媚,明显是刚刚被男人给滋润过。裴少陵想不通对方为何用这样的方式诱惑他,却控制不了地下腹一紧,突然冒出要把那美人压在身下狠操的念头来,猛烈如火,瞬间燎原。

    其实裴少陵是想多了,荣苏二人只是没料到他来得那么快,本计划缠绵腻歪个大半日再出去踏青的。方才一时情急,也没干净的换洗衣服,加上苏君澜的下半身已是淫荡不堪,根本穿不上裤子,这才以如此形象示人。当然,他随心所欲惯了的,只要不被人看去不该看的,裹严实了怎样都没差。

    荣西陵怎会看不懂裴少陵惊艳过后的痴迷和觊觎,圈在苏君澜肩膀处的手臂一个使力,把一张风华绝代的脸藏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另一只手伸进毯子里面,漫不经心地揉捏着翘臀上的嫩肉,或是狠抓一把挤成淫靡的形状,或是巧劲按压,轻柔抚触。

    苏君澜本就是敏感体质,在床上从来是尽情地浪叫求欢,可怜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比平时更经不起逗弄,麻痒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却还要努力地吞下到了嘴边的呻吟。

    好空虚……想被进入……想要男人的疼爱,苏君澜昏昏沉沉地想着,粉拳毫无杀伤力地捶打男人的胸口,想制止他的胡来。可未曾想,这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性,两根手指猛地插进已饥渴难耐的小穴,里面还含着没来得及洗去的各种液体,湿滑得毫无阻碍。苏君澜的脸深埋在男人怀里,虽然眼前一片黑暗,可在陌生人的注视下被指奸还是让他羞耻得浑身颤抖,一声老公猝不及防地脱口而出。

    荣西陵与裴少陵沉默对视,视线相交激起噼啪的火光,无形无迹却不容忽视。寂静的空间里只有微微的抽插声,似乎被无限放大,不绝于耳。裴少陵想象不出毯子地下的风景是多么瑰丽荡漾,却知道定是绮丽无边的,那样美的人,私处会是怎样的让人欲罢不能。而苏君澜伶仃冒出的一句老公压垮了他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所有阴暗的渴望如洪水决堤,倾泻而出,他堕入了阿鼻地狱,惟一的救赎便是那妖美的人儿。

    荣西陵轻蔑地扫视着他西装裤的膨胀处,脸上的汗滴,和目疵欲裂的表情,随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般问道:不知裴先生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裴少陵一个激灵,暗恨自己竟然一来便沉进了情色的深渊,他深吸口气,彬彬有礼地说道:我裴家两个将军死在明月堂杀手的刀下,想来请教荣先生,他们可是无意中开罪了您?

    这种情况下还能言辞犀利地回击,裴少陵也并不只是精虫上脑的庸人,只能说情爱过后风姿慵懒的苏君澜杀伤力太大,又恰好合了裴少陵的口味,才引得他意外失态。

    荣西陵也泰然自若道:裴先生多虑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明月堂在道上的名声,你也是知道的。说着,还没忘调整手上的动作,安抚被惹急的小妖精,都不带心疼地往他身上乱咬一气了,小妖精是快要被逼到极致了。他的那物也涨得难受,得等裴少陵走后赶快塞进宝贝儿的骚穴里好好磨磨。

    裴少陵本来的目的也不是来兴师问罪,不过借机探探口风而已,对方态度坦然,毫不遮掩,而自己又被一股邪火烧得难受,急需发泄,便匆匆告辞了。

    走出明月堂大门,裴少陵简直奔向国色天香,叫了五六个最火的小倌,带着进了极乐天堂级别的顶尖套房。他快速地脱了衣服往床上一坐,腿间的性器直挺挺的翘起,冒着淫水。那些男妓都是久经沙场的,不需商议便能分工明确,两个跪在床两边吞吐着贵客的肉棒,仿佛吃着山珍海味一般,满脸的陶醉。另外的则主动凑到裴少陵的手边,任他随意地狠掐乳头,腰肢,大腿和阴茎。

    裴少陵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几具稚嫩美丽的肉体,经过调教的纤细少年们顶着纯洁的外表做着犯贱的事情,高超的技术更是伺候的裴少陵十分舒爽。可是远远不够,他的脑海里回荡的是那惊鸿一瞥的墨发红颜,是在荣西陵的抚弄下颤栗不休的娇弱背影,还有那摄人心魄的娇啼。他挨个地操着身前撅成一排的嫩屁股,却抓狂地想着如果是美人儿的屁股,会是怎样的销魂。

    无名火越烧越旺,裴少陵翻来覆去地摆弄床上横着的躯体,还是意气难平,干脆取出房间里的调教工具,肆意地凌虐。

    裴少陵生来性子阴狠,不然也不可能在裴家那个变态集中营坐到高位,加上近日心情不好,下手不计后果,承受度极高的男妓都被他整得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被叫来议事的白逸轩被屋里的场景震得目瞪口呆,赶紧找人把少年们抬出去,然后默默地给裴少陵倒了杯酒。好些年没见他疯成这样了,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第四章 黎明慕歌(h)

    一杯清酒浇熄了裴少陵的癫狂,只剩放纵过后的头痛欲裂,他两手不停地按压太阳穴,疲惫地问道:查出来了吗?

    白逸轩能察觉出裴少陵对自身隐隐的厌恶,他受童年经历的影响太深,为人矛盾偏执,对认准的事物有着嗜血的狂热,为此不惜玉石俱焚。可作为裴少陵唯一彻底信任的人,白逸轩对他是死心塌地的,无关此人是否正义良善,只因他们是彼此生命中仅存的灯塔。人活在这世上,可以罔顾天命,可以孑然一身,但总得相信点什么,信错了也要信,否则浮生茫茫,又该如何肯定我还是活着的。

    所以,白逸轩能够包容裴少陵所有失态的地方,他的温和一如既往,平静地回答:被刺杀的那两个人在几天前联手把一个女孩强奸致死,那女孩是黎慕的堂妹,黎家正宗的小姐。这样看来黎家买凶杀人的可能性极大。

    裴少陵默不作声,这事情半真半假的,他之前虽然怀疑黎家,但总觉突兀,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不符合黎慕一贯崇信的美感。可若说是明月堂自发的行动,又实在找不出动因,若是有了这么一桩事,便好解释了,想必是女孩的父母实施报复,算不得政治斗争。

    事实上,为了给裴少陵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明月堂是花了好大功夫的。原本荣西陵是没想如此快地动手,而是需要先做好计划,使得栽赃嫁祸显得顺其自然。可情报组在马力全开的情况下挖到了被黎家全力封锁的劲爆消息,立即欣喜地加以利用,提前完成任务。

    裴少陵想了一会,下了决策:开始执行恶魔计划吧。

    白逸轩有些迟疑:不再考虑了么,我怕是有人在背后观望,企图渔翁得利。

    裴少陵冷笑:我忍到现在,无非是没法调动裴家的全部资源,那些老东西总拿家族利益来挡我的道。现在,他们最在乎的家族脸面被人狠狠踩在脚下,还有何说词拒绝反击。你知道的,我毕生所求,从不是荣华富贵,而是让黎家,让那个人……化为飞灰。

    白逸轩没再反驳,而是无声地退出了房间,给裴少陵留下安静的空间。

    裴少陵点燃一支烟,独坐在斑驳的光影里,好像时光又流回了那段肮脏无助的岁月。裴少陵的母亲是当年帝京最有名的交际花,风华正茂时嫁给了裴家老爷子做妾,却在怀着身孕时被送给了黎家之主,也就是黎慕的父亲。裴少陵从小在黎家长大,受尽欺凌辱骂,好不容易长到十几岁,却因继承了母亲的美貌,被黎家老头相中,成为了一众色鬼们的禁脔。

    可有两人是善待他的,一个是黎慕,与他年纪相仿,却集万千尊崇于一身的少主人,他不时会为裴少陵拦下一些欺辱,可裴少陵却很排斥他。黎慕美好干净得如同黎明时分云鸟吟唱的第一支歌,在雾霭里飘摇,朦胧得近乎神圣。还有他的眼神,总是如海潮般宁静广阔,带着高不可攀的优越和悲悯,那些触不可及的东西深深刺伤了裴少陵。而另一人,是黎慕的小叔,黎家父辈里最年轻的一个,那种沉稳的温柔,内敛的张狂,满足了裴少陵对父亲兄长的所有幻想。于是,黎云归成了裴少陵心中最不可亵渎的存在,不同于把他压在身下虐待的那些人丑陋恶心的嘴脸,眉眼清朗而俊逸,如风如云。他的身上承载着裴少陵对人性最后的相信和渴望,和宛若对神明的敬仰。

    可就在一个寻常的下午,裴少陵赖以生存的美梦破碎了。他无意中闯进黎家最隐秘的阁楼,看见黎慕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块画布上,那是黎云归最得意的作品,上面画满了一簇簇盛开的淡蓝色花朵,此刻它们包围着天使般的完美身体,仿佛真的绽放,留了满室芬芳。

    相反地,黎慕也融成了画作的一部分,不做任何保留地展现在他的主人面前,姿态摇曳,活色生香。而引领天使品尝禁果的当然是看似无欲无求的黎云归,他双手撑在黎慕的两侧,衣服基本完好,只有粗大的男根被解放出来了,威武狰狞。那根傲人的鸡巴先是插进了黎慕淡色的双唇,疯顶乱搅,射了一炮在黎慕嘴里后,又逐渐下移,贴着锁骨来到胸前两粒可爱的红豆,用力地鼓捣戳刺,把害羞的乳头操得熟艳充血,颤颤巍巍地表达着对雄性的渴望。

    然后又是肚脐,细腰,鸡巴感受着黎慕全身的热情,吐了人家一脸一身的白液,犹觉不足,得寸进尺地闯进最隐蔽的后穴,插得那处肠肉翻飞。

    黎云归早失了翩翩君子之风,鸡巴插便了少年身上所有的孔洞,指节分明的大手也不甘落后地亵玩四肢大张的肉体,把粉嫩的玉茎折磨得哭泣不止,惨兮兮地冒着点点浊白。

    黎慕的眼睛还是如海潮般湿润,却浮着一层淫光,温顺地趴在地上任黎云归把他翻来覆去地倒腾,任君采撷的模样刺激得黎云归更加勇猛,恨不得把人给撕碎了。

    粗重的喘息混合着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媚叫,情到高潮时的淫声浪语,还有两具肉体的紧密纠缠,唤醒了裴少陵最深的噩梦和恐惧。原来,黎云归也会做这样可怕的事,对象还是有血缘牵连的亲侄儿。黎慕居然会贱到主动求操,还满脸的沉迷。对,就是黎慕,是他发骚,才会勾得黎云归不顾伦理纲常,犯下深重罪孽。

    从此,裴少陵最恨的人变成了黎慕。并且自那以后,他讨厌一切温和的,干净的东西,反而迷恋极致的浓烈和妖冶。而这么多年,让他一眼难忘,失控发狂的,只有今日在明月堂看过的美人儿。唯有那如地狱之火红莲烈焰一般的华丽冶艳,才能使他阴冷潮湿的心脏,再度燃烧。他一定要得到那具生来就带着罪恶和欲望的躯体,那味道,定是罂粟花般的蛊惑。

    第五章 无尽的爱(h)

    这边裴少陵妄自想得血脉逆流,被惦记着的苏君澜却全心全意地沉浸在心爱男人带来的欲海浪涛之中。

    啊……老公,好粗好长……嗯啊……破了,呜呜……被顶破了。

    两具身体交叠在窄长的沙发上,苏君澜双手紧勾着荣西陵的脖子,才不至于掉下去,浑圆可爱的小屁股悬在半空,随着荣西陵变换角度地进出像秋千似的左右摇摆。荣西陵两条结实健壮的长腿把美人腰腹以下全部固定住,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起舞。男人的动作愈发狂野,连声音里都是逼人的性感:我的骚宝贝儿,你不想被老公的大肉棒干穿吗……夹得那么紧……哦,玩烂你这个小淫娃好不好?

    苏君澜觉得自己真的被这个男人给弄烂了似的,身体不再完整,成了水成了泥,混到了男人的肉里口里,不由得叫道:啊……老公你好会操,怎么……怎么这么会操穴儿,舒服死了,小骚货要舒服死了,嗯哼……被玩坏了。

    荣西陵的肉棒陷在炽热的甬道里,里面泛滥的淫水浇得他爽到了天上,美人的小嘴儿实在是太饥渴,逮到鸡巴就咬住不放,还不断地出水儿,又紧又滑。苏君澜还扭着往他的身上蹭,触碰到的地方滑腻温暖。肌肤相贴,热切地彼此安慰。

    大肉棒被伺候的爽快,荣西陵忍不住低吼:你这个天生给男人操的荡妇,就该把你脱光了锁在家里,日夜不停地让老公操。

    苏君澜燥热难耐,撕扯掉肩上挂着的白衬衫,仰着脖子尖叫:脱光了……骚宝贝儿脱光了,以后……以后也不穿衣服了,随时随地给老公操。老公……最会操了。

    荣西陵看着嘴边晃荡的雪白颈项,突然一口咬下去,立刻沁出了滚滚的血珠,男人像吸血鬼一样焦渴地吸吮,喘息道:老婆的血又香又甜,比屁眼里的水儿还好喝。

    些微的刺痛激起了最原始的欲望,那仿佛将魂魄都吸走的快感来得实在刚猛,苏君澜浑身抽搐着射出精水,蜜穴也不甘落后地紧缩蠕动,逼出了男人性感疯狂的低吼。

    高潮后的美人儿香汗淋漓,身子骨酥软得不行,整个挂在男人精壮的躯体上。荣西陵猛地坐起身,滑不溜秋的小穴失了最爱的大肉棒,根本舍不得合上,大胆地暴露出里面淫靡的景色,使出浑身解数勾着男人来操。

    刚才还被全身疼宠着的美人哪经受得住这突如其来的寂寞,好像心都随着那根雄壮的东西离开了,空荡荡的感觉立时惹出了美人儿的泪水,只听他哭得好不凄惨:呜呜……不要活了,老公不插小骚货的屁眼了,不疼骚宝贝儿了,啊……要死了……空虚得死掉了。

    男人不错眼珠地紧盯着美人儿跪趴在沙发上晃屁股扭腰哭着求干的浪荡模样,腿间巨茎硬得像要爆炸,再也忍不住,拽起美人儿汗湿的长发,有力地双手掐住蛮腰,将可怜的穴口对准鸡巴就往下撞,进入了恐怖的深度,不留死角地在那绝美的身体内部碾压开拓,如烟花般炸开的快感烧得两人忘乎所以,刚尝过冷落滋味儿的后穴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浓精,被烫得阵阵发抖发颤,美人儿也如愿摊在了心爱男人的怀抱里。

    美人眼角犹带着泪,眨着水汪汪的大眼控诉男人的恶行:讨厌你,居然中途跑掉,你知不知道人家有多难过,那里痒得要死,心也疼得要死,以为……以为老公玩腻宝贝儿的穴了。

    荣西陵赶紧哄道:老婆的洞那么骚,老公恨不得一刻不离地插在里面,龟头放在最浪的地方使尽磨,磨到骚老婆只能射尿。

    男人下流的挑逗羞得美人连脚趾都泛起粉红,脸埋在沙发里,闷闷地说道:老公最坏了,整天欺负人。

    荣西陵细细摩挲着苏君澜美到极点的后背,轻轻问道:刚刚在裴少陵的面前用手指玩弄了宝贝儿,生不生老公的气?

    苏君澜转过身子,深情地望着男人英俊的脸庞,柔声道:我信你,荣哥哥这么做定是有自己的理由。更何况,我也没被人看去,有什么好生气的。

    荣西陵倾身把美人儿整个地覆盖住,这么个绝世的宝贝,只想把他藏在心里细细呵护,不让任何人瞧见。可他也清楚,在自己面前撒娇发浪的小人儿绝非需要护在身后的弱者,他心思玲珑聪颖,思绪缜密,否则也不可能统领明月堂最为重要的情报组。他从不对苏君澜做隐瞒,于是解释道:你也研究过裴少陵以前的事迹,大概看得出他性格中不正常的偏执,只要是找对了弱点,情绪很容易被挑动。从他见到你的瞬间,我就知道你是触发了他的魔性,也是他最脆弱的地方,我又变本加厉地给予刺激,他恐怕是要按耐不住了。

    苏君澜笑道:怪不得下属们都说你心思深沉可怕,不好捉摸,你说说,就那么一会儿时间,你心里转了多少个弯儿,还害得人家在外人面前欲求不满。

    荣西陵温柔地给美人按摩着使用过度的腰肢,低哑着嗓音说道:心思再多,还不是被我的宝贝看得透透的,我算计天下,却甘愿栽在你手里。

    苏君澜听得受用,眯着眼儿狡猾地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从实招来,非得要让裴少陵看到我被你肆意玩耍却毫不反抗,还为了什么缘故?

    荣西陵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当然是宣誓主权,你是我的人,不管别人怎么为你神魂颠倒,只有我能吻你,摸你,干你。

    苏君澜被他孟浪却强势的爱语震慑到失神,半晌才回应道:荣哥哥,好老公,怎么办,我好爱你啊。

    美人儿直接的告白取悦了荣西陵,他兴致高昂地说道:宝贝都这么爱我了,老公自然是要给奖赏的。

    苏君澜好奇:什么奖赏?

    荣西陵勾起一抹坏笑,一字字道:恩,用老公的精液给宝贝儿洗澡,洗得比上等的羊脂白玉还光滑细致,让老公的手舍不得从骚宝贝儿的身上拿开……

    双双赤裸地调情,很快便擦枪走火,两人又胡闹了一气,直到太阳落了半山,荣西陵才将心尖上的小美人抱着离开办公室。

    刚出门便遇见了明月堂唯一的女护法,凤朝颜。大气爽朗的姑娘促狭地望向老大臂弯里半睡半醒的苏美人,那明显大了一号的衣服,满身遮也遮不住的痕迹,湿漉漉的头发和脸蛋,荣老大和苏美人的出场要不要每次都这么荡漾啊。

    荣西陵无视风中凌乱的凤朝颜,步履优雅地走出门外,背影镀上一层夕阳光辉,耀眼得宛如神祇。凤朝颜被迷惑了片刻,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会不会哪天硝烟四起,江山动荡,然后荣老大带着苏美人在一片废墟中共赴巫山云雨呢?

    第六章 恶魔之眼(h)

    身子被占有了一天的苏君澜回到家便爬上床陷入了熟睡,早晨醒来时感觉疲累一扫而空,舒适清爽。可是,小屁屁里怎么涨涨的,那可是老公最爱玩的地方了,千万不可以坏掉。还处在迷糊状态的美人下意识地夹紧,却恍惚听到了吸气的声音,里面的东西迅速长大变硬,微凉的肉穴立刻被烫得火热。美人单纯地想着,真的好大呀,把每一处都弄得暖暖的呢,嗯,还想要更多,动一动就更好了。

    似乎是感知到了美人的想法,那东西稍退出了些,又气势汹汹地杀回自己的领土,撞得美人几乎是不加思考地哼唧出声:老公……老公……迟钝的美人终于反应过来那个可以让人舒服到晕厥的东西,原来是老公尺寸超大的肉棒啊。

    后背贴上健美的身躯,苏君澜嗫嚅道:怎么一大早就在人家里面?

    荣西陵轻笑:当然是帮宝贝堵着小嘴儿,不然好东西都要流出来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苏君澜才发觉下体有些不对,伸手一摸,稀疏的毛发粘成了几小撮,腿根处残留着没干透的粘液,菊穴里更是湿润得不得了,身后专心动作的人都没怎么做前戏,就插出了噗噗的下流声响。

    在乳晕周围流连抠弄的双手将苏君澜带回了昨夜那春风一度的梦里,天啊……根本不是梦,讨厌的老公居然趁人睡着的时候偷偷下手,把他吃了个骨头都不剩。

    荣西陵痴迷地看着那张在曦光中美得宛若天人的脸,一惊一乍地甚是有趣,轻喘着问道:宝贝儿想起来了?睡着了都不忘用小嘴儿咬紧老公的大鸡巴发浪。

    苏君澜羞得咬唇不语,却抵抗不了男人带来的快感,忘情地哼叫。

    话说夜里的老公真是温柔呢,睡梦中的他仿佛是沉浸在柔和的海水里,连绵细密的给予和夺取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块绝世珍宝,被人捧在掌心里疼宠着,需要着。

    回忆里与现实中的情潮交叠侵蚀着苏君澜,弄得他几欲窒息,终是把持不住,率先射了。

    荣西陵持久力惊人,依旧挺立的性器被美人的肠肉热情地亲吻按摩,骚水淋在龟头上,凸起的那点叫嚣着要被侵犯。男人岂能放过这天生的名器,拿出万人之中取人首级的气势对着那骚处狠顶。身下娇软可口的美人已经浪疯了,露出令圣人都破戒的淫美之态,摆着小腰主动往鸡巴上撞。

    荣西陵又射了两炮新鲜的浓精给美人后,才鸣金收兵,抱着美人进去了浴室。可男人并没有动手帮爱人清理,而是用把尿的姿势将美人红艳的小穴对准了晶莹剔透的白玉盆,柔声哄道:乖宝贝儿,把老公的东西排出来,老公想看你用它们擦洗身体。

    苏君澜暗骂男人变态,可一想到那香艳的场景,自己也不由激动起来,乖乖地靠在男人身上排液,连液体打在盆子上的劈啪声都变得淫秽无比。

    直到再也挤不出来东西,荣西陵将美人放到地上,命令道:开始吧,我的小骚货。

    苏君澜听着男人不容抗拒的声音,已经心神陶醉得恨不能膜拜地亲吻男人的脚趾,哪里还会反抗,伸出细白的手指挑起一丝黏糊的精液点在胭脂色的嘴唇上,丁香小舌饥渴地伸出舔净,然后继续涂抹,最后连眼睫毛上都挂着盈盈的精水。

    美人还嫌不够,竟对着男人把双腿张大到极限,在火辣辣的目光之下用剩余的精液仔细地清洗私处,粉嫩的玉茎被装点得雪白,穴口更是被用心对待。美人努力用纤纤玉手按揉着菊门,气息不稳地问:老公,快看看小骚货洗得干不干净?

    如此美景就在眼前,荣西陵的性器早已再度勃起,沙哑着嗓子反问:老公的大鸡巴也想洗,小骚货说怎么办?

    要命的地方都沾满了男人的东西,腥臊的雄性气息熏得美人全身虚软,本就渴望着老公能摸摸他,然后用强悍的力道把那不知满足的小穴干烂,一听男人的鸡巴想要雨露滋润,赶紧现出自己的秘地,手指扒开穴口,引诱道:老公快来……这里有水儿……嗯哈,骚老婆用这里……给老公洗大鸡巴。

    终于骗得美人张开大腿求干,满足了恶趣味的荣西陵一秒也不耽搁地提枪上阵,半点不停地攻城略地,九浅一深,转圈研磨,把美人插得口水直流,美目泛白,不知今夕何夕。荣西陵自己也是快感灭顶,恨不能死在这小妖精身上。

    两人翻滚一处泻了欲火,自然舒爽无比,吃了饭便相携赶往明月堂。一路无话,却是亲昵地彼此相拥,苏君澜窝在最喜欢的怀抱里,任男人放松地把玩着他的长发。荣西陵不时在腰间或是臀部捏一把,惹得美人瞪着俏眼躲避,嬉笑不断,亲密温馨。

    百年帝京的故斓城底蕴深厚,名流聚集,处处烟火繁华。休息日的上午,街道上人来人往,人们的表情大多很是放松,享受着生活的悠闲。

    车子很快驶到目的地,荣西陵搂着美人的细腰从容地往明月堂大门走去。不料斜刺里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冲着他们就过来了,眼看撞到苏君澜身上,却被荣西陵侧身挡住。那人穿得破破烂烂,又瘦又小,像是附近的小乞丐。见冲撞了贵人,连连道歉,见荣西陵没有追究的意思,脚底抹油似的就跑开了。

    苏君澜眼尖地瞧见了小乞丐擦身过去时的小动作,用眼神询问荣西陵,在对方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然后假装不知,焦急地查看男人是否受了伤。

    于是,外人只见分外登对的一对璧人互相担心着,确定无事后,欢喜地贴着对方进了明月堂的大门。

    到了办公室,荣西陵才将方才小乞丐趁机塞进他衣服口袋的纸条拿出来,淡蓝色的信纸,折成漂亮的形状,还散着淡雅的香味。纸上的字秀丽飘逸,笔画细瘦却有力,颇有魏晋风骨。神秘人只写了一句话:恶魔的双眼在黑夜睁开,势要驱逐神明,走向王座。

    第七章 巴山夜雨(h)

    荣西陵眸光锐利地上下扫视了一遍做得精致的纸笺,对那句歌剧唱词般的话颇为无语,转头正好看见苏君澜歪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样子十分可爱,宠溺地亲了一口,然后说道: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行动组交待点事情。

    不对着苏美人的时候,荣先生的柔情尽数退去。明月堂里的都是自家人,荣西陵便也不再掩饰枪林弹雨里淬炼出的铮铮铁骨和杀伐之气,生杀大权尽握掌中的王者气概,令人望而却步。行动组留守的人不多,负责人欧阳希却是在的,见老大降临,连忙嬉皮笑脸地凑上来。

    荣西陵皱眉推开自发贴上来的人,无视对方装出的委屈样,淡淡问道:上次交给你的任务办得怎么样了?

    欧阳希摸了下鼻子,拿出一个档案袋,说道:老大你自己看吧,本来想多搜集些证据再拿给你的,毕竟结果不算太好,但既然你都怀疑到他头上了,想必这些也足够说明问题了。

    荣西陵打趣道:行动力一流的欧阳希也有踌躇的时候,难得。

    欧阳希也无奈:暂且不说那人和你们的关系,就说苏将军吧,这些年我没少带着行动组跟他合作,是个重情重义的硬汉,不玩虚情假意那一套,要是他知道了真相,情何以堪?

    荣西陵叹道:苏家的人都痴情,可苏孤云不行。

    另一位痴情的苏家美人正对着一张纸发呆,苏君澜是做情报的,直觉何其敏锐,风格如此鲜明的做事方式,只能让他想起一个人,黎慕。

    黎慕如此高调的出场,无非想说明两件事。一是裴少陵的计划已经开始了,目的是得到最高权杖。二是他已经知道了明月堂在这场权势之争中所处的位置,即和苏家的关系。按照两家往来的小心程度和明月堂密不透风的情报网,黎慕通过自己的渠道查出来的可能性不大,那他的消息来源就只有一个……

    苏君澜眉尖微蹙,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样。若真是那个人……他莫名有些烦躁,想靠到椅背上继续思考,一动作却从股间传来刺痛。

    想来是小穴被日夜不停的操干弄肿了,又被裤料摩擦,怎会不疼。以前也没少肿起来,不过这次大意了,没及时上药。苏君澜羞赧地把裤子脱掉,光着下身跪坐到柔软的沙发上,双手掰开臀瓣试图给红肿的肉穴呼吸的空间。几缕凉凉的风灌进去,果然缓解了疼痛,就像有人在对着他的穴儿吹气一样。

    那场景在脑海中一过,久经调教的身子便自发寻起安慰来,可能令他得趣的人不在,寻不到爱抚揉弄的淫荡肉体只好蹭着沙发乱扭,白莹莹的皮肉前后晃动,震得腿间的青芽不甘落后地立起,顶端亦是晶亮一片。

    乱抓的手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拿起一看,激得苏君澜呼吸一荡,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竟然是……老公穿过的内裤,定是昨日两人做到激动处随手丢开的。美人儿扑上前去将那内裤狠狠地从头至尾地嗅闻,浓郁的独属于荣西陵的气味搞得美人心醉神迷,上面的白色痕迹更是让他想起男人美味的精液,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食。

    比上面的小嘴儿更食髓知味的后穴早已忘了痛感,难耐地一翕一合。美人儿的菊花艳得有股子魔性,专吸男人的精血,好像得不到男人的滋润,就会枯竭而死。

    好想把手指插进去解解馋,可一想起老公郑重其事地说过小菊花是属于他的,除了他谁也不能碰那欢愉的圣地,连自己也不行,苏君澜便不敢轻举妄动,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把遗留着老公体液的内裤覆盖在阴茎上套弄。苏君澜终是尝到了一点甜头,可没有男人的侵占,他根本达不到高潮,憋得是泪水涟涟。

    荣西陵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边传出拖着哭音的呻吟,娇滴滴的却是媚意十足,撩拨得他的心脏狂跳不已。而推开门看到的画面让他立马硬了,小妖精居然拿着他的内裤自慰,上面的濡湿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液。想到软软的小舌沿着他留下的水迹着迷地勾画,他便气血翻涌。

    自慰被撞破,再加上欲求不满,苏君澜索性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梨花带雨,娇艳欲滴,心疼得荣西陵慌忙地把人搂住安慰,心肝儿宝贝儿地叫了一通,才让美人儿止住了眼泪,抽噎着说道:老公……快帮我,湿哒哒的……难受。

    荣西陵伸手一摸,风景独好的私处已经是春水泛滥,滑腻顺溜的手感令荣西陵爱不释手,就着水流来回地抚摸,整得下体愈发湿淋淋的。

    苏君澜连话都说不全:嗯啊……啊……别摸了,用力插……插死我啊……

    荣西陵何尝不想把大鸡巴挺进那销魂洞好好地爽上一回,可那里已经被干肿了,可承受不起他的大家伙,只好含着美人儿的耳垂诱哄道:老公用帮你舔,还喂骚老婆肉棒吃,保证让我的小淫娃吃得饱饱的。

    苏君澜只听见有肉棒吃了,欢喜地解开荣西陵的裤子,捧起馋人的大肉棒放进嘴里吸食。美人儿吃得香,奈何肉棒太大,即便是深喉也吃不进全部,为了让老公舒服,美人儿吞吐的同时也没忘用手灵活地照顾留在外面的根部和两个肉球。

    这边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有个又软又湿的东西贴上菊花,美人如遭雷击,然后意识到……被舔了,又被舔了。

    每一条褶皱男人都没放过,舔完了外面便想向里头进攻,灵巧的舌头左突右刺,仔细品味着屁眼里淫骚的味道。

    两人总也不够似的拼命吞噬着对方的东西,只觉比吃过的什么山珍海味都香甜可口,令人欲罢不能,直到都出了精,复又抱在一处享受高潮后的余味。

    荣西陵坏心眼地逗着羞得不敢抬头的美人,欣赏着他身上浮起的潮红,差点没将记忆里美人的淫态历数一遍。见美人马上就要恼羞成怒了,才换了话题,问道:宝贝儿刚才从那纸条上研究出什么了?

    提起这茬,苏君澜也顾不得害羞了,忧愁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荣西陵就知道他能猜出,也就把从行动处拿来的档案一点不漏地给他看了。

    苏君澜倒出里边的东西,发现是一叠照片,是一个长相漂亮的男子与很多不同男人的合照,照片上什么不堪入目的都有,放在一起简直是某部艳情浪荡史的影像记录。

    荣西陵见美人震惊愤怒的神情,镇定地说道:这是前几天我让人跟踪唐夜雨,他们拍的。照片里的男人什么货色都有,但无一例外地都是达官显贵,不是有钱就是掌握着一个世家,唐夜雨显然是在用这种手段……集权。

    第八章 生之所求(h)

    苏君澜接着分析:如此看来,唐夜雨是想光复唐家王朝,而不是像之前所说只想在乱世明哲保身。他不仅秘密敛财,培植自己的势力,还同时向南国苏家,裴家和黎家三大势力示好,从中挑拨,借力打力。不过,从这张纸条来看,黎慕显然是知情的,他暗中提醒我们,面上却不戳破,也有些意思。

    荣西陵道:黎慕是聪明人,他肯定也有事要借唐夜雨的手来做。至于裴少陵,我们可能先入为主了,不是所有的斗争都因权利而起。

    苏君澜有些伤感:大哥其实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他会搅进这个乱局,一来为父亲的夙愿,二来也是为了唐夜雨。我敢说,只要唐夜雨开口要,大哥就舍得让江山重新冠上唐姓,可唐夜雨不信他。我无法说这是背叛,因为所谓的并肩作战都是大哥一厢情愿。但就是这样才更伤人,起码背叛的前提是曾经真的荣辱与共。

    美人正心有感怀,隐有伤悲之意,下一刻却落尽了温暖的怀抱里。男人把他套到一半的裤子扯下扔掉,做爱时都没脱的衬衫这回却难逃噩运,被男人粗鲁地撕开,小巧的珍珠纽扣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刚才虽然没有真正的插入,但两人用手用嘴彼此爱抚了很久,玩得尽兴之至,所以荣西陵的身体也是光着的,背上布满美人留下的抓痕,看得人心潮澎湃,不用想也知道他身下的人绝对够骚够劲。

    完全的坦诚相对,苏君澜大腿内侧正好压在男人的小腹处,细嫩的皮肤感受着神秘三角地区的茂密森林和又热又烫的宝器,那宝器定是被修为高深的法师度过的,瞬间吸净了美人身上所有的妖气,累得美人只能软软倒在它的主人怀里,任其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可荣西陵并没有立刻带着美人共沐爱河,大开大合地欢爱,反而是尽量让两个人的每处肌肤都紧紧接触,不留缝隙。他用力环住这个自己爱到痴狂的小人儿,忍着勃发的性欲不去发泄,把人按在怀里忘情地揉弄,好像要将对方完全揉进身体里,融合一体,今生今世,互为彼此的一半。

    四肢交缠,心口相对,美得宛如圣殿里的一幅神画。

    苏君澜岂会不知荣西陵是在身体力行地承诺宣誓,无论世道怎样变,世人怎样变,他的心意永远坚定如初,矢志不渝。

    苏君澜并非多愁善感的人,他会流泪会悲伤会慨叹是因为他心中有爱,且坚信它的永恒,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幸福,才有为他人所感的情怀。可他不过一声叹息,就引来男人如此原始而极致的示爱方式,说不动容是假的。身心被情潮一遍又一遍地洗刷,他仿佛置身天堂,男人是他的光源和信仰,令他敞开所有去接纳。

    男人克制的动作和喘息如最厉害的媚药,催动得美人淫欲大炽,恨不能躺倒在地随便男人怎么发泄,只要想到对方能从自己身上获得无上的快乐,就觉得哪怕被猥亵到伤痕累累,大腿再合不上,也心甘情愿。

    性器膨胀的疼痛令荣西陵的欲望更加凶猛不可抵挡,见美人眼波流转,风情乍泄,长腿勾着自己的腰身不放,明显是爱到极致渴望肉体的交欢,他又岂有再忍之理。

    胯下一沉,动作刚猛,虎虎生风,直接冲着要害顶去。被舔过的小穴里还存着他的口水和被舌头玩出的肠液,湿滑紧致,没顶几下又出了一汪骚水,泡得他的鸡巴畅快淋漓。荣西陵忽然想摸摸缠着他鸡巴不放的骚浪内壁,于是伸出一指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流连了半晌,然后猛地插进去,与鸡巴一起欺负脆弱的肠道。

    撑到极致的菊穴里又被塞进了东西,痛得美人呜哇大叫,可激痛过后是不可言喻的愉悦,身体内部被摸来摸去的羞耻臊得美人柔柔地推拒压着他的男人。可是,究竟哪里不对,怎么被摸得越彻底,里边就越饥渴呢?

    美人成功被男人的狂野和勇猛所征服,忘了矜持,高声哭叫:啊……老公再用力,嗯哈……好棒,老公的鸡巴好棒,手指摸得我好舒服。啊……啊……一根不够啊,还要,老公整只手都插进来嘛,好好摸摸小骚货的里边。

    荣西陵一巴掌拍在被他的囊袋打得通红的小屁股上,嘴里骂道:你个贪得无厌的贱货,老公的手怎么会去摸你那个下贱的地方,赶紧好好含着老公的大鸡巴。

    美人狂甩着头,神志不清地反驳:只对……老公下贱,好老公……快摸嘛!啊哈……鸡巴又变大了,怎么那么深……嗯啊……老公,宝贝儿夹得你爽不爽。

    美人邀功般地晃起了浪屁股,屁眼又紧了几分,夹得男人头皮发麻,边插边吼:哦啊……宝贝儿的屁眼儿太骚了,老公插烂它好不好?

    美人也跟着胡言乱语:不要……啊……烂了就没法给老公操了,呜呜,不要老公操别人。

    糜烂的交姌持续了良久,直到美人被射了一屁股的浓精,里外都是男人的味道和痕迹,才被放过。

    恢复了神智的苏君澜闻着男人身上令他安心的味道,问出之前被情事打断的话:荣哥哥,你想过问鼎王座吗?

    荣西陵轻柔地吻了下美人的额头,答道:权倾天下未必是最好的归宿,男人确实崇尚力量,但我今日所有的地位和权势已然足够,可以快意人生,护心爱之人周全。所以,我余生的心愿便是与你,执手到白头。

    苏君澜婉然一笑:荣哥哥,我生之所求亦是与你共白首,可我是苏家的人,不能不想方设法帮助大哥,却要你也倾尽全力相助,不是愧疚,就是心疼你。

    荣西陵听着美人的心声,诚挚地说道:小傻瓜,无意于天下不代表能置身事外。以你荣哥哥今时今日的地位,别人是绝不容许我隔岸观火的。更何况,生为乱世儿女,无法安享太平,自然就要为历史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不管明枪还是暗箭,我们一起,就是快活。

    缠缠绵绵地说了会儿情话,彼此的心意愈发坚定,起身共同处理事务,偶尔心有灵犀地一个对视,眉目间尽是甜蜜。

    傍晚时分,一个电话打进来,说是唐夜雨出现在了国色天香。荣西陵与唐夜雨相交不深,但苏君澜却一直把他当作朋友的,所以荣西陵将决定权交到了苏美人手里。

    苏君澜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去见他一面,看在多年情谊的份上,做个光明磊落的了断。

    第九章 夏花绚烂(h)

    荣西陵携苏君澜赶至国色天香,凤朝颜带着人在门口接应,利落地汇报情况:唐夜雨在五楼的贵宾包间,同来的有三个男人,经查证是黎家一派的中流砥柱,东方世家掌权的三兄弟。五楼的客人已经清空,行动组随时待命。

    苏君澜不吝称赞道:不错,动作蛮快的。

    得美人金口夸奖,凤朝颜乐得发辫飞扬,步伐都轻快不少。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五楼,自家地盘,走得无比顺畅。欧阳希乐呵呵地等在门前,荣西陵扶额,这么点事,居然来了明月堂的两位护法,这帮闲人明显是来看热闹的。荣西陵拽住走得飞快的美人,示意欧阳希把门踹开,万一有什么埋伏,他可不能让君儿冒险。

    欧阳希望天,虽然国色天香的隔音非常好,但里面在做什么还是猜得到的,就这么打断真的好吗,好吧,其实他挺乐意的。于是,欧阳希坏笑着使了十成力,轰隆一声把门板踹飞了。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众人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唐夜雨双手被一个满脸褶皱的老男人举到头顶,那老男人蹲在他的头部上方,丑陋的器官蔫蔫的,使了半天的劲也只憋出了一股子腥臭的黄色液体。气急之下尿了唐夜雨一脸,还泄愤地把东西往红润的樱桃小口里塞。干瘦的手在漂亮的脸蛋和细乳上色情地抚摸,皱巴巴的嘴伸到平坦的腹部,还没亲就先流了一滩口水,人喘得像是要断气。

    另外两个胖男人稍显年轻些,一人抱着唐夜雨的一条腿,折成垂直的弧度,猥琐地啃咬,鸡巴轮流闯进可怜的肉穴,争先恐后谁也不愿退出,竟妄图两根一起进去。其中一个叫道:二哥你也进来,我们一起操,看看这贱货的洞能不能被我们给撑裂。

    另一个吼道:天啊……进来了,爽死了……哦啊。果然和黎老头说的一样,这骚货就喜欢给人上。他妈的……我要射了,啊……

    三个男人一起上阵,唐夜雨却达不到高潮,体液和尿液混合着在身上流淌,整得他想吐。私处被干得极痛,可谁也顶不到最致命的那点。甬道火辣辣的疼,想被湿湿的东西润泽,他只好冷冷地说:射吧……就怕你们射不出来。

    这无疑是在挑衅雄性尊严,男人丑态毕露地大叫:哈哈……三弟,一起操死他,一条随便人上的母狗,敢说我们射不出来。

    啊……我想撒尿,二哥……我尿在里边了。啊……好爽……爽死了……

    我……我也尿了……我们把他的肚子灌满。骚货……别咬那么紧,啊……

    门口的一众人目瞪口呆,甚至忘了叫停,凤朝颜第一个捂着嘴冲了出去,苏君澜也觉胃里翻涌闹腾,寻着荣西陵的胸膛靠过去,自家男人的味道进入鼻息,才压住呕吐之感。

    荣西陵轻轻拍着美人的后背,朝后打了个手势,黑衣人鱼贯而入,凶狠地把兀自沉浸在兽欲中的男人拖出门,欧阳希也跟着离开了,顺手带上了门。

    屋子里只剩下荣家夫夫和唐夜雨。

    唐夜雨没事人一样起身,旁若无人地蹲到地上,将男人们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和尿往外排,哗啦出来一股,满屋子的腥臭。好不容易排完,也不顾身上的赃物,大大咧咧地坐到床上,甚至刻意地朝荣西陵所在的方向展示自己被染得乱七八糟的私处,竟笑着开口道:就说不能上国色天香来,他们非不听,这不才来了一次就被你们给见着了。

    苏君澜气道:唐家王朝还没倒呢,你放着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不做,紧赶着给男人上,任他们那么侮辱你,这不是自找罪受么?

    唐夜雨冷哼:你不也是个被男人插屁股的,还好意思说我?

    苏美人一听,真的恼了,语气尖锐地说道:你还真敢说啊,我男人英俊挺拔,身强体健,器大活好,在床上还疼我,几下就能叫我舒服得欲仙欲死。再看看你那些货色,脑满肠肥,阳痿早泄,一堆肥肉在面前蠕动,你不恶心吗?

    荣西陵差点没笑出声,他家的美人可是带刺的玫瑰,万万惹不得,他心里本来就为自家大哥不值呢,唐夜雨还往枪口上撞。器大活好,欲仙欲死啊……荣西陵表示此话深得他心,流氓似的突然强吻炸毛的美人,吻得他又变回了大眼迷蒙软糯可口的娇滴滴小美人,还顺手在挺翘的屁屁上揉了几把,笑道:天天被老公插,宝贝儿的屁股比以前更饱满了。

    苏君澜显然对这样的安抚方式很是受用,哼唧了几声,也没十分生气了。但还是用水汪汪的勾魂眼瞪着唐夜雨,恨恨地道:亏得大哥那么爱你,你把他置于何地?

    苏孤云……这个男人怕是不会再理他了吧?唐夜雨知道苏孤云对他好,喜欢他,可是爱?他望向此情此景还不忘腻在一处的两人,他们那样的……才叫爱吧。

    苏家兄弟,荣西陵,还有他是青梅竹马,但他和苏家兄弟的关系更亲近些。苏孤云虽然性子内敛,不爱说话,但对他极是照顾,胜过对苏君澜。而荣西陵则是对谁都淡漠疏离,却成日变着法子地宠爱苏君澜,一开始是柔情蜜意地唤着君儿,再后来干脆一口一个老婆。荣西陵是明月堂的下一任堂主,忙着接受各种训练,又从来不肯放苏君澜离开自己身边,做什么都带着,于是只剩下苏孤云和唐夜雨,两人朝夕相处,似乎比别人多出些朦胧情感。

    大约是苏君澜十七岁生日之后,唐夜雨发现了他的不一样。苏君澜生得好看是公认的,如璞玉般天然纯粹。可不知为何忽然得了灼灼风华,眉梢眼角皆流露出浓浓春情,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娇美妖媚,风情万种,眼波一横,勾着人疼爱。日子越久,那逼人的妖艳越是浓重,后来简直令人忽略他的性别,乍然一见,只能想到美人二字,然后为他倾倒,日思夜想,情思昏昏不能自已。

    好不容易逮到个荣西陵不在的时候,唐夜雨好奇问美人是得了什么灵丹妙药,竟变得如此勾魂摄魄。苏君澜顿时脸红如霞,支支吾吾地不肯讲,见他坚持,才透漏说是跟荣哥哥做了羞人的事情。

    唐夜雨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颇感惊奇,亟不可待地追问细节。床上放荡床下纯情的美人被问得热气蒸腾,想起荣哥哥对他做得那些事,心肝儿都颤了。只能偷工减料地说:就是,恩,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光溜溜被荣哥哥抱在怀里。荣哥哥……他……他还摸我,摸我的,恩,屁股还有……嗯哼,全……全都被他摸过了啦。还……还要吸我的奶,让我上下一起吃……吃他的东西,每次都把我欺负到哭,讨厌死了。

    尽管没说详细,但唐夜雨还是听得心痒难耐。两人坐在花海中,人面相映红。

    那一年,夏花绚烂,年月正好。

    第十章 活色生香(h)

    按住两人的秘密谈话不提,日子照常地过,可唐夜雨却多了一份不为人知的旖旎心思,淘来各式的龙阳话本,春宫图册来看,经常是神思浮荡,夜不能寐,而某日在苏家花园里见到的一出活春宫终是惹得他欲孽决堤。

    那日,是荣西陵的生辰,一众发小好友闹得差点掀了房盖,明月堂的厅堂里,嬉笑怒骂的年轻人朝气蓬勃,放肆地喝酒调笑。酒劲儿上来,有人泼了苏美人一身的香槟红酒,嚷着要让荣老大全部喝掉。

    苏君澜穿得是一件红色的丝绸长袍,沾了酒便全贴在了身上,曲线纤毫毕露,劲爆惹火的三点若隐若现,再配上眼角绯红雍容风骚的醉态,引来男男女女的尖叫起哄。荣西陵也是玩得开的人,兴致高昂地抬起美人的玉足。原来掩在衣袍底下的裸足竟是这般美不胜收,轻盈小巧,白中透红宛若池中清荷,被男人捧在掌中,不安地抖动,抖得人心都要碎了似的。华丽的绸衣下滑,露出一截小腿,莹白细腻,形状纤美,又有暗红的酒水流淌其上,映照着雪白肌肤,无端生出艳情糜烂。

    男人先是把脚趾一根一根地含进嘴里吸吮,伸出舌头仔细舔舐细小的趾缝,用舌尖挑逗绷紧成一条直线的脚背,先是若即若离地轻触,勾出美人不满的吟哦,才开始大面积的舔吻,唾液弄得美足湿哒哒的,仿佛蒙上了一层流光,美丽无比。

    苏君澜已有些醉意,被男人如此对待,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合着眼倚在座位上享受男人的狎昵,手搭在椅背上,不时扭动细腰,倾吐爱意,若有似无的吟叫撩拨得血气方刚的青年们热血沸腾,如狼似虎地盯着荣西陵的动作。只见男人的唇舌已经移动到了光裸的小腿,吸去暗红的美酒却留下片片绯红,在膝盖处吮出几个印子便不再往上了。就在众人失望之际,男人忽然把苏君澜抱到自己的腿上,头黏在美人的胸前隔着衣服戏弄两颗粉红的小樱桃,一只手竟顺着衣摆伸进里面,覆到美人的私密地带,无拘无束地赏玩。

    嗯哈……不要……坏……坏死了……恩……救命啊……

    在美人半真半假的推拒求救声中,众人口干舌燥地看着美人小腹处的鼓起。美人显然是被玩出了水儿,薄薄的衣料被彻底打湿,状若透明,可所有的糜烂风景都被男人的大手遮挡住了,外人只能看见那只手变着法地揉搓使坏,淫亵得美人双腿紧绞,腻着声直叫救命。

    在场的女人们半遮半掩地看得入迷,身子跟着发软,男人们则憋得满脸通红,好不滑稽。荣西陵好笑地瞥了一眼他们的窘态,把脱下来的西装往美人身上一盖,结束了这场情色意味深浓的表演。调侃道:你们还忍得住么?

    明月堂新一任的重要人物们不由同时暗骂他们老大的变态恶劣,捉弄不成反被捉弄,这是最郁闷的事情了,连苏美人都吊着眼看他们,一边躁动地喘息,一边幸灾乐祸。

    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明月堂又一贯风格彪悍,几对情侣已经自己找地解决去了,剩下的女人们倒还好,羞答答地告了退,男人们则没那么多顾忌,都是一起训练,甚至赤裸相对过的好哥们,关系好的立刻凑到一起彼此打起手枪来,一时间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粗喘嘶吼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没人注意到罪魁祸首已经悄无声息地走掉了。

    荣哥哥……快点嘛……干我……哈……

    铺着藏蓝丝被的大床上,苏君澜急不可耐地撩起自己的衣摆,叉开双腿,用女人分娩一般的姿势把泥泞不堪的私处送到男人眼底,屁股下面的床单都湿透了,毫无节操的小穴却还在往外流水,淫乱得令人咂舌。

    荣西陵的分身早已叫嚣着要骚浪的小洞,他拉开裤链,拿出巨大的男根,一举入侵,肠道里疯癫了似的蠕动浪得男人怜惜全无,像是骑着一匹母马似的不停地大力顶撞,精壮的腰胯杂乱地向各个方向冲刺,巨大的力道带起了呼呼风声,美人被干得抓狂地乱叫,上身忽而被男人拽着头发脱离依靠地在空中摇晃,忽而又被放下摔回床上,引得承受着侵犯的臀部也跟着天堂地狱似的高低起伏,肉棒挤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度,美人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碎了。

    男人旺盛的情欲似乎无穷无尽,光是操干哪能尽兴,粗鲁地夺取美人的呼吸,舌头先是尽情地折腾芬芳甜美的丁香小舌,再是模拟性交般地进出,往深喉处探索,狂烈的激吻如同一场风暴来袭,吞咽不下的唾液沿着颈项肆虐横流。

    终于在窒息之前被放开的美人神志不清地大口喘着气,唇红如血,妖艳诡谲,看得男人目眩神迷,激动地拍打美人的臀部。

    啊……老公,不行了……用力打,啊……老公,再用力打我,打死我啊……

    啪啪啪的声响充斥耳膜,肚子被顶得鼓起,依稀现出男人肉棒的形状。屁股被打得极疼,可之后可怕的快感又让人着迷,淫荡的身体是那么渴望男人的凌虐。美人崩溃地大哭,胡乱地颠着屁股大叫:不要……不要了,老公……放过我……啊……求你……

    男人爱极这个越是打夹得就越紧的骚屁股,开始全根退出,再全根进入,下面的小嘴被时空时满的戏耍弄得口水不断,骚水喷在男人的马眼上,快感灭顶。

    美人还在虚弱地求饶,男人坏心地连续顶了骚点百十来下,斥道:真的要老公放过你吗?你这淫荡的屁眼没了老公的大鸡巴会不会痒死,会不会烂掉?

    啊……用力,再深点,老公好棒啊……呜呜,老公不要放过我,弄死我吧。没有老公的大鸡巴插屁眼,会……会痒死,会烂掉的,啊……

    说,你是不是天生就给老公操的贱货?

    是……是,老公天天操,操得宝贝儿被老公的精液灌满。啊……要死了……

    两人如淫兽般不停地交合欢爱,从床上做到地上,最后气喘吁吁地摊在地毯上,满身狼藉。荣西陵的肉棒还呆在美人被精液充得慢慢的屁股里,下流地问道:宝贝儿,老公射了几炮精液给你,恩?

    苏君澜哪里会注意这个,反正小菊花是老公的,他爱怎么干就怎么干,玩坏了都不要紧。而且一直被内射的身体习惯了精液的存在,滚烫饱胀的幸福感占满大脑,当然不会有空去数老公到底射了多少。

    荣西陵轻轻拍了一下肥美的翘臀,肃容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记得,该罚。

    美人可怜兮兮地眨眼,嗫嚅道:不行了啦,已经被老公操射四次了,坏了的话就没法给老公玩了。

    荣西陵失笑:这你记得倒是清楚。放心吧,老公可比你清楚,我的宝贝儿可耐操了,待会儿我们换个地方。

    美人被男人眼底的火热烤得都酥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当然,美人还不知道男人要换到什么地方去,更不知道这荒唐的风流事会被好友全程目睹,引发出另一桩欲海翻腾,挣扎不休的爱恨痴怨来……

    第十一章 罪恶之果(h)

    荣西陵简单穿戴完毕,却不着急出发,反而自若欣赏起依旧躺在地上的美人来。西方中古世纪风格的地毯,花纹繁复古艳,宛如古老宗教的神秘图腾。绝色妖冶的美人玉体横陈于其上,肤白貌美,白浊与紫红交织缠绕,生动地刻画爱欲之原罪,那是即使灰飞烟灭也磨灭不去的,男人对他的爱。

    苏君澜任由男人把他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占尽便宜,大饱眼福。扮成被强迫凌辱的弱小少年最令荣西陵把持不住。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楚楚可怜地望着步步逼近的男人,床脚垂下的流苏怎么也遮不住幼嫩可口的胴体,金黄的穗子静静地搭在干净的下体上,陡然生出明艳,与那怯怯的眼神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荣西陵邪笑着上前,将流氓的角色扮演得入木三分,把美人堵在墙角欺负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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