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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山河情色 作者:君黛

    正文 第2节

    山河情色 作者:君黛

    第2节

    又闹了一会儿,荣西陵才抱起经不住连番疼爱,被搞得眼泪汪汪的美人往外走。眼见就到了门口,苏君澜一惊,赶忙说道:老公……衣服,人家还没穿衣服。

    荣西陵脚下不停,笑道:老公不会让别人瞧见宝贝儿的,难道宝贝儿不想在车上继续被老公疼吗?

    苏君澜别过头去不做声,还是依了男人,赤身裸体地被抱上了车。

    男人自己坐了驾驶位,顺手把苏君澜放到身边的位置上。前面与侧面都是大块的玻璃,外面人流如织,车又开得慢,与在大街上散步无甚区别。玻璃是单面透视的,车里的人看外面是一清二楚,车外的人却看不进来,可苏君澜还是有种脱光了被人随意观看的耻辱感。而且……男人的手指还在他的身体里。苏君澜屁股朝着男人,上身只能倚靠侧方的车门,双乳正好贴在玻璃上,被压成可耻的形状。眼前是往来不休的行人,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正好抬头望过来,一脸的天真无邪,好像不解为什么这个哥哥会光着身子出现在热闹的街市上,屁股里插着男人的手指,身上还沾了好多白白的像是牛奶一样的东西。

    无视道德与伦常的亵玩令人难堪却也无比快乐,苏君澜到底还是在男人有技巧的挖弄下哭着射精了。

    荣西陵用手感受着美人高潮时的震颤与炽热,懒懒说道: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用手指玩屁股都能射,你这骚货就这么欠干?

    男人低沉的音色奇迹般消除了苏君澜心底莫名的不安与恐慌,在他的身边呢,就算真的为世人所不耻和敌对,又能怎样呢?也就只有这个男人了,连说出口的淫言秽语都能使他安心。苏君澜爬过去腻到男人身上,不安分的小手伸进亲亲老公的裤裆里,拿起早就膨胀的性器,不紧不慢地为男人纾解欲望。还不忘回道:老公快点开,一会儿用大肉棒好好搞搞小骚货,今天要含着老公的鸡巴睡。

    美人又是给手淫,又是在耳边吐气如兰,荣西陵差点没停车来上一发,好在车速不快,两人才能安全抵达目的地。

    老公……这……这不是我家吗?望着熟悉的景致,苏君澜有些傻眼。

    荣西陵笑着点头:是啊,老公就喜欢在你父母的地盘上搞你。

    话是这么说,但荣西陵还是有分寸的,从小道进了美人打小住着的独立院落,把人压倒在小楼前的花园里。苏君澜不喜别人进入自己的领地,所以他的园子少有人来,加上大家又都知道他今日在明月堂,更不会过来。可人算不如天算,唐夜雨方才正无聊地闲逛,见有个人影往这边移动,看起来鬼鬼祟祟的,便一路尾随,待到看清情况时,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忘了走。

    美人如玉,跪坐在姹紫嫣红的花瓣路上,长发如瀑披了满地,双手被绑在身后一颗花枝繁茂的梨花树上,脖颈向后弯折出美丽的弧度,宛如被恶魔囚禁在王座底下的天使,被折断去洁白羽翼,亵玩神圣的身体,却忘了天堂,只痴迷地仰望着占有他的男人。

    男人优雅地除去衣物,露出黄金比例的身躯,蜜色的肌肤沐浴在流转的金色光芒下,完美得如同神祇降世,胯间的器物伟岸傲人,天生带着征服。只见他走上前,用肉棒左右拍打美人精致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伏在下身的美人,却藏不住痴狂爱恋。

    平日被众人艳羡迷恋的明丽脸庞此刻却臣服于男人胯下,被大肉棒凌虐得红肿。可美人毫不在意,反而追着肉棒的方向四处摆头,送去没被照顾到的地方,还伸出舌头饥渴地乱舔,直被射了一脸的浓精才满足,低着头平复气息。

    男人体贴地让美人背靠树木借力,鸡巴对准红艳的小穴便狠狠操干起来,撞得树上的花瓣都开始掉落。

    漫天花雨纷纷扬扬,满地繁华开得烂漫,两人竭尽全力地纠缠,从光照明亮到日暮西山,累时睡眠,醒时做爱,相连的身体却从未分开。

    唐夜雨站在隐蔽处偷觑,双腿站得失去知觉,依然不舍离去。如果说男人野性有力的躯体,低哑深沉的爱语如魔咒种进了他的心里,那么苏君澜的欢愉和餍足就是伊甸园的罪恶之果,在不远处大肆招摇。假如,荣西陵身下的人换成了自己,他是否也能尝到那极致的痛苦与欢乐。假如,他做到了苏君澜所做的一切,那人是否也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就在唐夜雨怔忡之时,荣西陵已哄着美人回屋睡下了,他只身出门想去车里取些日用品,打算今日在这住下,却被忽然出现的唐夜雨拦在了院子里。

    荣西陵以为他是来找苏君澜的,于是淡淡说道:君儿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谁料唐夜雨却妩媚一笑,手搭在荣西陵的肩膀上,指尖跳跃,甜甜说道:荣少这么勇猛,苏君澜怕是满足不了你吧,要不要和我试试,保证比他的滋味还好。

    荣西陵侧身躲开,厌恶地说道:我当你在开玩笑,请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说罢,绕开唐夜雨快步走开,却听他在身后提高了声音叫荣少,怕他吵醒苏君澜,荣西陵不耐烦地回头,却见唐夜雨脱得光光的站在那棵他与美人尽情交欢时所在的梨花树下,正急色地自摸,冲他笑得诱惑又张扬。

    第十二章 往事如烟(h)

    唐夜雨下了本钱勾引,可惜的是荣西陵根本不为所动。他本就是目无下尘之人,钟鸣鼎食之家教养出来的贵公子,又惊采绝艳天赋极高,年纪轻轻便风云叱诧,人生得意,他平等看待所有的人,礼貌尊重却也是轻慢无视。

    荣家老爹曾十分担心儿子年少顺遂,无所欲求,失了烟火气,索然无味地空过一生。好在让他遇见了苏君澜,一世情牵,自也明白了情为何物,亦懂得了珍惜与守护,生命有所寄托,才能骨血完整地活在这世上。

    有个词叫做天生一对,用来形容荣西陵和苏君澜极是恰当,两人的爱情总给人一种有今天没明日的错觉,轰轰烈烈勾连相缠,与这衣香鬓影的年代一样有味道。荣父曾经说过一句话,大家看到的是荣西陵在极尽所能地宠爱着苏君澜,可实际上苏美人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宠着他深爱的荣先生,唯有他,承担得起荣西陵的爱情。

    荣西陵的目光如月下梨花般清寂,无波无澜,仿佛唐夜雨只是一株植物,花开花落任自由,唯独与己无关。他无所谓地耸肩,说道:我还有事,你随意。

    唐夜雨被他的无视弄得尴尬不已,手脚都无处安放,四肢冰凉,如同被人迎头浇了满满一盆的冰水,简直是对他平素自视甚高的讽刺。更气人的是,取了东西返回来的荣西陵竟真的再也没看他一眼,唐夜雨这才知道,原来最让人难堪的不是讥讽和厌恶,而是毫无情绪波动。任你台上敷面妆点地卖弄,台下却老僧入定般把一切放空,竟连一颗能迷人眼的尘埃都不如。

    荣西陵匆匆进了卧房,爱怜地吻上在烛火下沉睡的美人,看他额头见了汗,正中心意,潇洒地掀了被子。细滑如瓷,珠圆玉润,美人的体态总是自带着迷惑风情,如夜来香般芬芳馥郁,熏人沉醉。荣西陵迷恋地抚过各处触感绝妙的地带,用高挺的鼻尖戳弄起被玩得熟透了的绯红乳头,竟闻得一丝乳香,不由含到嘴里热情地吸食,势要吸出奶水似的。

    苏君澜一个人睡得本来就不安稳,下意识等着男人回来抱着他美美地睡一觉呢,这会儿就觉得素来仔细保养的双乳一下疼一下痒的,好想轻轻地揉揉啊,于是便伸了手去摸,却抓到了一头硬硬的发。

    美人困倦地支起眼去瞧,可不是抓到了男人的头发,看荣西陵如婴儿吸奶般咬住精巧的乳粒不放,吸得他本就发了汗的身子愈发水灵,像个鲜嫩多汁的蜜桃,只等男人吸净了汁水,再细细研磨嫩肉,一点不剩地吞吃入腹。

    苏君澜是既害羞又渴望,迷迷糊糊地挺起双乳,往男人口中送得更多,感受到乳晕周围都被软软的舌头抚慰过了,才略微满意地娇吟:老公,快给人家揉揉嘛,都弄疼了。

    荣西陵见一双椒乳被自己吸咬得惨兮兮的,顿生怜惜,一手一个地握在掌中,温柔地搓弄,把乳肉安抚得发软,恨不得化在男人的掌心。荣西陵享受着手下独一无二的柔韧,嘴上却还不饶人,笑道:宝贝儿确定是疼吗,明明一脸的浪荡样,难道不是老公吸得太舒服么?

    男人的手常年握枪,是那样有力,薄薄的茧子与细肉摩擦,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刺激。而且男人的动作又那么轻柔,摸得美人不知所谓,只会浪叫:啊……舒服的……可人家就喜欢被老公摸奶子嘛,多摸摸……嗯哼……奶就多了,给……给老公喝。

    荣西陵突然停了手上的动作,因为他现在不想喝奶,只想把奶喷进小骚货的洞里。果然,没了男人摸奶子的美人空虚难耐,心口阵阵发疼,自发抬起两条白玉似的长腿圈住男人的腰,若有似无地往火热的硬挺上蹭弄。

    荣西陵岂能放过美人主动送上来的菊穴,一挺腰便操到了肠道的最深处,舒爽地说道:小骚货不是说要含着老公的大鸡巴睡吗?

    啊……好硬,怎么……怎么睡得着嘛?

    荣西陵让美人侧着身子,从背后拥住他,手臂抬着美人的一条腿凶狠地进攻,不忘安抚道:宝贝儿睡你的,都交给老公,定让你梦里也舒服得哭出来。

    两人是被翻红浪,情意绵绵,却苦了更深露重时分,独立中宵的唐夜雨。他这一下被刺激得不清,深觉受辱,竟不顾礼义廉耻,光着身子就出了苏君澜的小楼,浑浑噩噩地也不知走到了哪儿,直到突然撞进一人的怀里。仔细一看,却是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苏孤云。

    苏孤云正值气血旺盛的年纪,又对唐夜雨存了份不为人知的心思,此刻见他不着一物地沐浴在月光下,呼吸已乱起来,竟还能隐忍地问道:夜雨,你这是做什么。

    唐夜雨多精明的人,又早已懂得欢好淫欲之事,又怎会看不出少年眼里脱缰而出的欲望和被撞破心事的惊慌。看来他唐夜雨也不是一无是处,这不是有人对他心怀龌龊嘛,说不定还夜夜想着他的裸体自慰呢。

    心理上得到满足的唐夜雨却更清晰地记起身体上的荒芜,无人问津采摘,细心灌溉,真是浪费他的天生丽质。想到这,唐夜雨蛇一般缠上去,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茎上下套弄,一手在苏孤云的裆部游移,嗲声说道:我寂寞得要死了,等着人安慰呢,你要不要跟我做。

    可怜一直呆在军队里的苏大少被教育得根正苗红,单纯不已,对男女之事都一知半解,何况是男男合体,一下就被唐夜雨问懵了,结结巴巴地问道:做……做什么?

    唐夜雨气自己遇到了个呆子,却又觉得他木讷的样子好笑又可爱,方才的不快都散去不少。苏孤云不懂,少不得他主动些。唐夜雨把满脸通红的呆子拉到了假山下的洞穴里,无视对方急切的遮挡躲避,动作飞快地扒光了苏孤云,盯着他的那话儿瞅了半天,评价道:尺寸挺可观,希望能弥补你技术上的不足吧。

    苏孤云被他盯得迅速硬了起来,又拉不下脸来在心上人面前自撸,憋得脸红脖子粗。唐夜雨自然不会好心地先帮他解放,见他欲望积聚又不得要领,实在生出淋漓的快意来,好像把对苏君澜的嫉恨都转嫁到他这个做大哥的身上了。可谁让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竟对那呆子粗长的肉棒起了淫念,就想张开了小口被那大棒子强奸。

    唐夜雨只好对不远处的苏孤云招手,连声道:过来,过来躺下。

    苏孤云不明所以,但被欲火烧得神志不清的脑子又能想清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遵照唐夜雨的命令,随意地躺到了地上。

    唐夜雨对他强壮的身体还算满意,又扫了一眼立得高高的大肉棒,终是狠了心骑到苏孤云的身上,一咬牙,菊穴对准肉棒就那么直接坐了下去……

    第十三章 欲海沉沦(h)

    原来唐夜雨对这档子事也只是了解个皮毛,初经人事却没有前戏和扩张,直挺挺地坐下去,尖锐的疼痛从结合的地方霎时传到大脑,像是一道惊雷劈开了身体,雷火烧焦了每一条神经,痛得撕心裂肺。

    苏孤云差点被他夹断了根,性器被勒得痛楚,进退都不是。唐夜雨苦不堪言,心灰意冷,竟保持着骑乘的姿势失声痛哭,各种心酸漫上心头。明明……偷觑到的情景是无比的销魂,苏君澜那欲拒还迎的哭泣求饶和蜂腰乱摆的痴状浪态无一不暴露出他已被操得丢了魂儿,只愿在男人身下日夜承欢。怎的到了他这里,就只有苦楚与煎熬。

    是了,荣西陵变换体位地同美人玩耍,花样层出不穷,经他娇惯爱宠的人儿当然情欢入骨,肉荡神飞,如在云端。而且,荣少的双手和唇舌肯定有无穷魔力,苏美人说哪怕是闹别扭时被他抵在墙上强摸,粗暴地亲吻,都抑制不了地生出愉悦,之后只能任人宰割。再看他主动献身的这位,都到了这步田地还只僵着不动,他哪比苏君澜差,竟求不得荣西陵的一夜垂怜。

    哭声闹腾得苏孤云心烦意乱,再忍下去怕是从此不举了,唐夜雨的悲愤更让他憋闷,终于撇开顾虑一逞兽欲,依照本能胡乱地一通抽插,虽是泻了精却也没多快活。

    完事后的两人别说没有轻怜蜜意,恋恋不舍,甚至比之前还疏远。唐夜雨奄奄一息地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承受男人巨物的地方痛如刀割,血流如注,掺着白花花的浊液,惨不忍睹。苏孤云被他赶到了另一头坐着,实在是看不下去,拿了件衣服草草地包住唐夜雨,不计后果地奔去医院。

    荣西陵搂着被他干得昏昏醒醒,穴口大开的美人,正要哄他睡会儿,却被苏孤云派来求救的人急吼吼地喊了出去。

    苏君澜在里屋只听得只言片语,什么大少爷,医院,以为大哥受伤,焦急不已。强撑起酸软的身子披了衣服就要下地,被赶回来的荣西陵护进怀里。

    苏君澜依偎着男人,忧心地问道:大哥怎么了?

    荣西陵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如实相告。苏君澜惊诧万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我们赶紧去看看,大哥现在肯定分寸大乱,你得帮着去安排,这事传扬出去,苏家丢脸事小,大哥会被父亲打死的。

    荣西陵见他着急,柔声应道:好,我们过去。不过宝贝儿得先洗洗,小嘴儿里还都是老公的东西呢,该淌下来了。

    苏君澜噘着嘴以示抗议,一来,他想尽早赶去医院,防止生变。二来,刚被操完的骚屁股里不被老公的精液满满地填着,不知会浪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还没到医院就浑身骚痒,非要给男人按住了,狠狠地揉弄肉体外加不停地插穴儿才成。

    绝对不能让那种情况发生,苏君澜红着脸道:不要洗,用东西塞……塞住就好了嘛。

    荣西陵何尝不想美人儿含着他的精华到处走动呢,仿佛在不断地被他射精,用五脏六腑一起感受他的灼热与激情。见美人也不舍吐出,欣喜地从一个精致的盒子里拿出了一颗大小适中,柔光华美的南海明珠,整个放在口里含湿,然后小心翼翼地塞进美人儿玫瑰色的屁眼里,不禁赞道:美穴藏珠,天香国色。宝贝儿光一个屁眼儿就能倾国倾城,引天下男人为你驾铁马,起兵戈了。

    被男人的肉棒捅得门户大开的小穴轻而易举吃进了滚圆的珠子,苏君澜只觉那玩意贴着饱胀的肠壁,温温凉凉的,圆滑舒适,眯着桃花大眼哼了声老公。又听男人那样夸他,又是高兴又是别扭,哼唧道:胡说,只给……老公一个人看呢。

    荣西陵沉醉地亲上镶嵌着明珠的菊瓣,调笑道:这颗珠子本来想送给你玩的,没想到先玩进了小妖精的屁股。

    苏君澜含羞带臊地瞪了男人一眼,奈何身上寸寸淫骚,实在与勾引无异。荣西陵怕又是一发不可收,急忙压住燥热,亲手给美人穿上衣裳,往医院去了。

    急诊室外,苏孤云垂头丧气地坐着等待,双手握拳,心急却无能为力。荣西陵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亲自去善后。

    苏君澜坐到旁边,柔柔地唤道:大哥……

    苏孤云不答,过了好久才闷闷地说道:他从未让你受过如此苦痛,是吗?

    美人意识到自家大哥是在自责,避重就轻地说道:第一次,也是疼的。说完倒有些心虚,实际上除了初被进入时的酸胀,后面还是非常快活的,光插后面就让他射了好几次,最后不堪重负高潮到晕厥。是荣哥哥的技术太好,还是自己这副身体就该是给老公上的?

    苏家兄弟默默无言,一同守在医院里等唐夜雨苏醒。

    那件事在荣西陵的帮助之下,成功隐瞒,一点风声没漏。当事人也试图忘记,苏孤云如对妻子般对待唐夜雨,俨然应承了这份感情和责任,反倒是唐夜雨态度忽冷忽热,捉摸不透。

    事实上,唐夜雨是对那事有了阴影,可每每回忆起花园里的所见,又心有不甘。他不敢再找苏孤云尝试,就到夜店里钓经验丰富的壮男。

    凭借一张漂亮的脸蛋,唐夜雨得到了各式熟男的簇拥,被强壮有力的男人从背后紧紧攥住,用巨大的鸡巴开发他的身体,大方地把龟头送到他最饥渴的那处,给他前所未有的快乐。

    玩到后来,他已不满足于只被一个男人干,他立了个规矩,只跟三个以上的男人进房间,而且必须是肌肉健壮,鸡巴够大的男人。每回唐夜雨都会顺从地被长相凶恶的男人们拖进房里,他们会争抢着撕碎他的衣服,在他白净的身体上乱摸,掰开他的大腿轮番侵占。

    可唐夜雨无法抗拒那种毁灭性的快感,可以闻着他最爱的腥臊味吃到不同味道的肉棒,两个乳头同时被男人或是吃到嘴里用牙齿啃咬,或是捏在掌中挤压蹂躏。他们的唇齿和手掌感觉起来明明差异好大,却都能弄得他欲仙欲死,就恨没生成女人那样的一双巨乳,让他们的口水掺到一起再流进乳沟,再把两根鸡巴也插进来,操得乳房红肿破皮,可怜地颤抖个不停。

    他那秀气的肉棒也有人爱,跟大号的棒子握在一起,互相摩擦,出的精水能把肚脐也堵上。还有那些坏人们都爱的小洞,这个出去了那个又进来,不让有一刻的空闲,要把肚子撑破了。不乏有强壮的汉子非得要双龙入穴,干得他哭爹喊娘,离开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

    好多只手,要玩坏他了。可怎么就那么舒服,不管想起了哪里,即刻有人伸手去弄,甚至连自己不晓得的地方都被开发出来,轮班地猥亵。

    唐夜雨经常被享用得如同破了的布娃娃,睡在一堆男人中间,第二天又要陪他们乐个一上午才被放过。有时候被允许半夜离开,却在黑暗的巷子里被不知何方冲出来的痞子轮奸,被干得松软热乎乎,且残留着多个男人体液的肉洞让那帮痞子瞬间发狂,就跟奸淫杀父仇人似的不遗余力,爽得唐夜雨亲爹祖宗地乱叫,在粗犷的汉子们中间极尽淫浪,生怕谁不操他。

    在苏孤云被关在军队接受死亡训练的时候,唐夜雨背着所有人过上了难以想象的淫荡生活,沉入欲海再不能脱离。

    第十四章 暗影迷情(h)

    三年后,唐夜雨离开金陵城,回到帝京。黑天白日地不离男人,唐夜雨如一只发情的母兽,无时无刻不在播撒求偶信息,狂蜂浪蝶接踵而来,他择优而取,成日酒池肉林,忘乎所以。然而日子久了,欲壑难填,床上的人来了又去,每次醒来都对着不同的面孔,世界之大,竟无一个人肯长久地守着他。唐夜雨又想起了荣西陵和苏君澜,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羡煞了旁人。不像苏孤云,即使对他好,人却像一潭死水,平静无趣。他注定是得不到海誓山盟,风花雪月的爱情,那还有什么是能抓在手里的呢?

    金钱和权力,唐夜雨只能想到这两样。他要站到权力顶端,将他艳羡的,渴求的,不得的,全部玩弄于鼓掌。他要荣西陵跪在他的脚下求着给他舔屁股,还要亲眼看着那个总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嘴脸,实际上却比他还骚的苏美人跪地上给一群男人轮着上。

    有了目标,唐夜雨更加的百无禁忌,只要给足他想要的,怎么来都可以,反正是鸡巴他的小穴儿就不会讨厌到哪里去。渐渐地,他有了自己的拥泵,又仗着小聪明在各家斡旋,终于有了起色,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明月堂查出了端倪。

    决裂是早晚的事,唐夜雨也不在乎早上几个月,只是以如此狼狈的方式,让他十分不爽。荣西陵看他的眼神还不及当年,浓浓的鄙夷和嫌弃,好像在看一坨垃圾。唐夜雨底气十足地与他对视,笑道:荣大少爷这是瞧不上我了,一点也不惦念当初共度良宵的情分。还是你说腻了一成不变的苏美人,好言好语地拱在我身上找乐子呢。

    寂静如死,无人接话,唐夜雨自若接道:你还夸我比他紧呢,要不要过来检查一下,看我被人干松了没有?

    荣西陵表情不变,甚至在苏美人衣襟里偷占便宜的手都没拿出来,不紧不慢地品味着绸缎般的丝滑,思考等下该带美人去哪里偷次情。

    苏君澜低头不语,就当唐夜雨要再接再厉地破坏之时,他抬起了一双眼,如泼了墨的宣纸,晕染出千山万水,黑白分明,意蕴深远。他淡淡说道: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只要付得起代价就没必要回头。在此之前,我气你挠你,却依旧尊重你的决定。但这句话以后,唐夜雨,我看不起你。

    唐夜雨呆呆地目送两人携手同归,伫立如雕像,久久未动。

    回了车上,苏君澜便收起那股凌厉,面对面地跨坐在荣西陵腿上。不大高兴地说道:老公,唐夜雨怎么变化这么大,真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荣西陵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么。

    苏君澜也不哀怨了,笑嘻嘻地说:我只要知道老公的心就够了。

    鼻端环绕着美人的发香,荣西陵满足地在美人耳边细语:君儿,你打心底里相信我,信我对你的忠诚和深爱,我,很开心。

    不打个招呼就煽情,讨厌死了。美人逼回在眼眶处打转儿的泪珠,话儿回得娇俏:是……他撒的谎太拙劣了,老公就是个大淫魔,一直缠着人家不放,说厌烦了谁信啊?

    被说成是大淫魔,荣西陵一点也不生气,反倒得意地问:那老公是怎么缠着宝贝儿的?

    苏君澜闭眼装睡,就是不应。太……太羞人了。美人是在十六岁那年被荣西陵破了处子身,嫩芽儿一般青涩,尚未长成,可同样是刚开荤的荣西陵却比瘾君子还邪乎,日夜埋在他青葱儿似的身子里,吃饭睡觉都不离开。

    接手明月堂后,两人都忙了,但在一处工作,哪里耐得住,一有空儿就缠在一块儿,什么办公室,顶楼天台,仓库厕所,都洒满了他们的爱液。夜里更不用提,不管做过多少次,都像干柴遇烈火,往往是美人先撑不住爽晕过去,男人才偃息旗鼓插在他里面睡觉。

    而且,那时美人还在发育,又放荡地承受着男人无度的需索,身上的变化瑰丽夺目。男人总爱在灯下一寸不放地细细打量,摸完了又亲,然后告诉他,腰更细了,腿更长了,乳房被揉搓得比以前大好多,肉粒敏感得只需看上两眼就挺起来求爱抚,穴儿居然越操越紧,水儿多得跟冰雪消融似的,宝贝儿这是发春了呢。

    得空就要褪尽衣衫被男人疯狂地视奸,任他一次次地抚过曼妙,在自己每一段岁月上留下属于他的气味和印记。

    成年后的美人,容颜倾世,身体也成熟美艳,不可方物,在他男人的身下不分昼夜地盛开,风月无边,情爱无尽。

    荣西陵絮絮低语,细诉过往,美人不时应和几句,多是不明音符凑成的婉转娇啼,时而高亢时而含蓄,惑人心智。尽管只听到了几句,开车的司机还是叫苦不迭,风流人物多调情,他一凡夫俗子受不住啊,索性斗胆打断:荣老大,车开去哪里?

    荣西陵冷了声音说道:到前面的商场,我们下去,你把车开回明月堂。

    挺久没来商场了呢,但衣服都是订做的,一应物品也有专人准备,苏君澜实在想不起来有什么要买的,谁知男人却拉着他直奔内衣区。

    唐家王朝男风盛行,特别是达官贵人,家里总会养几个娈童男宠,所以男式情趣内衣也是款式多样,五花八门的。打着瞌睡的售货小姐无意瞥见迎面走过来的一对儿,眼儿都直了,睡意全消。这里是顶级商场,所以她见的有钱人多如过江之卿,可这个男人好生耀眼。一件纯黑的衬衫硬是穿出了张狂与内敛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袖子挽到手肘,暗银色的袖扣衬在金蜜色的肌肤上,高雅不失野性。

    至于挽着他的长发男子,那等长相风韵,售货小姐默默为他配上四个字——祸国妖姬。她顿时对男人肃然起敬,这样的妖精可不是谁都养得起的,假如不是权势滔天,早教人抢去沦为玩物了,不知要过多少人的手呢。思及此处,不由慨叹起自古红颜多薄命来。

    苏君澜可没注意到售货小姐因过度脑补而生出的悲春伤秋,他已被男人挑选的衣物镇住了。天啊,真的要在商场的试衣间里换上这种东西吗?回家再穿也可以啊……

    然而荣先生非常坚持,苏美人含泪妥协。

    狭小的试衣间里,光线有限,半明半暗。隔音并不好,来往的脚步声和调笑声清晰地传来,好像一群人就在眼前,叽叽喳喳,笑闹不断。苏君澜颤抖着解开纽扣,腰带,拉链,刚穿上不久的衣服再次从滑腻的玉体上滑落。

    赤身裸体地在不完全封闭的空间里研究情趣内衣,美人简直羞愤欲死,然而惯于在男人面前邀宠献媚,求虐求爱的私处,已无耻地流了一汪淫水。

    苏君澜胡乱地把少得近乎没有的布料套上去,刚系好腰间的绳结,门就嘎吱一声被推开了。美人下意识地双手交叠,勉强护住微涨的美乳,可下体仅有一条丁字裤,根本包裹不住什么,轻而易举让人赏去了所有春光。

    逆光辨不清来人的面孔,只听得到他粗重的喘息,和咔嗒一下,裤带被解开的声音。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很快一根粗硬的东西便抵在了美人腿间。苏君澜无处可逃,低低地哭泣推搡,却也只能由着男人的鸡巴在他柔嫩的玉腿根部大肆进出,每一下都彻底地擦过他奋力坚守的,贞洁又淫靡的地方。

    已经……给他腿交了,可男人竟还不依足,恶劣地拨弄开美人股间的细绳,手指长驱直入,插进了肖想已久的小穴。

    他邪恶地宣布:小妖精,可落到我手里了,看你往哪逃。

    第十五章 轻纱蔽体(h)

    只是被肉棒操了大腿,就全身浮起红晕,艳丽得赛过新鲜磨好的胭脂。底下湿得一塌糊涂,把凶猛突刺的肉韧淋了个透彻。男人把那具白里透红的裸体按在墙上,狠狠地挤压,用坚硬的胸膛来回磨蹭美人娇软的胸部,乳粒不时碰到一起,低沉与细弱的呻吟交织起伏。

    温热的手掌在窈窕的腰肢处纵情地抚摸,露在丁字裤外边的浑圆翘臀被揉捏得软乎又滚烫,男人的手蓦然钻进幽深神秘的股沟,沿着缝里的丝线撩拨蜜汁乱流的秘处,止不住地回味起推门而入的刹那,倒映在眼底的,令他失控的画面。

    光影交错,隔间昏黄,美人一袭轻纱蔽体,袅娜的身段半掩在透明的暗红薄纱之中,益发衬得雪肌香腻,骨酥肉甜。秀美的两团乳肉上镶嵌着艳若桃李的芬芳珠粒,越过纱衣的空隙裸在男人的视线里摇曳。下体风光亦是绝妙,空荡荡的衣摆内部,黑色的小号丁字裤堪护住玉茎,几缕阴毛跳脱出来,在空中寂寞地摆荡。红纱本该及臀,奈何美人身量高挑,竟暴露出大半个春情荡漾的屁股,光溜溜的香肩和长腿更是全无遮蔽地任人窥探意淫。

    美人哪知都是自己丰腴妖娆的体态惹出的祸端,只知现下已被侵犯得点滴不剩了,连幽闭的菊穴都被男人伸进了四根手指捻揉开拓,弄得水声淙淙。腿交还在持续,美人翘起的玉棒被迫撞到男人肌肉硬实的小腹上,根部的囊袋也被男人的凶器刮擦,没多久便吐出了一股浊液,滴滴答答流进男人浓密的丛林。

    射过了精,私处却更加泥泞,那点可怜的布料都给骚水淹没了,黏黏地挤在两人激情性交的地带,被挡在两侧的皮肤无法亲密接触,下体痛痒出奇,却无人慰藉。

    美人惨兮兮地哭着叫着,却着实难忍,干脆探手过去,把底裤扯到旁侧,主动献出藏得隐秘的淫处。性器再无阻碍地贴合,高热的体温传递,爽得两人不住大叫。男人的手也顾不得寻踪探穴了,捏紧了美人两瓣丰满的屁股,狂野地抽出插入,狠操夹在腿间的幽谧之地,操得美人浑身抽搐,汗湿白肉,然后突地把肉棒挤进饥饿的小洞,热烫的精液射满了美人的蜜穴。

    嗯哼……老公坏,不操人家的穴儿,还往里射那么多。

    男人抚着怀中娇躯平复激情,闻言笑道:谁是你老公?

    苏君澜捶他胸口,哼道:恶霸强奸的戏码还没玩够啊?别说这儿还有点光亮呢,就算是一片漆黑,我也认得出你。除了你,谁能靠我这么近?

    荣西陵嗅着美人肩窝处浓郁好闻的体香,夸道:恩,我的宝贝儿最厉害了。言罢,解开美人细腰上的蝴蝶结,湿哒哒的内裤被扔到一边,小穴儿没了阻挡,精液汇流成溪,蜿蜒流下。男人欣赏了片刻,才动手剥下美人身披的纱衣,温和地擦拭两人狼藉的下体。

    好不容易出了试衣间,荣西陵坦然示意要买下手中这套被揉成一团,打眼看去全是白浊粘液的衣物。美人低头不忍直视,羞答答地拽着男人往外走,谁料荣西陵非但不动,还微笑着对售货小姐说道:我方才挑出来的几件,一并包起来。

    这厢,荣先生心满意足地带着苏美人回家,图谋着怎么让美人把十几件轻薄短小的纱衣挨个地穿上一遍,再由他亲手脱光。

    另一边,苏孤云眉头紧锁地盯着桌子上的一沓照片。这些是今天下午明月堂的人送来的,一点一滴地记载着那人声色犬马的过往,那些……与他无关的享乐。

    唐夜雨糜烂的私生活,苏孤云一直有所耳闻,就说在金陵城的那几年,苏家的地盘上哪处没他的眼线,何况他还特殊关照着唐夜雨。可苏孤云不愿戳穿粉饰的太平,毕竟唐夜雨没许诺过什么,就当他是寂寞了,贪玩了,过个几年也就好了。但说完全不在意,苏孤云却是做不到,这也导致了两人每次的性生活都不大顺利。

    初夜之后,苏孤云有刻意去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也满心怜惜地想让对方在自己的带领之下体验极致的快乐,可一想到唐夜雨曾被无数男人拥抱,为他们哭泣尖叫,不吝地送上夸耀,就再无心思继续下去。一开始唐夜雨也不介意,反正他不缺男人,随便一招手,就涌上来一群争着满足他。后来分隔两地,每次久别重逢都来去匆匆,唐夜雨可能是想补偿抑或安抚渐行渐远的恋人,在床上往往是使出十八般武艺来取悦他。苏孤云承认,每一回他的身体都是快乐的,可心却一片冰凉……

    然而,苏孤云从没想过,在政治立场上,唐夜雨会背叛他,算计他。十几年的情谊,几十夜的夫妻,再加上他这个甘愿居于背后,等着他回头执手照山河的痴心人,权利爱情,他都可以给他,唐夜雨还能要什么?

    所以,他不信,不信唐夜雨会私下揽权,与苏家为敌。

    笃笃的叩门声断了苏孤云的沉思,他收拾心绪,道了声请进。来人是他的副将楚寒,苏孤云从西北战场的死人堆里救回来的,效忠多年,全心护主,深得苏家上下的信任。

    楚寒故意不去看乱作一堆的照片,沉稳地开口道:之前由唐公子牵线购置的军火明天就要运回金陵城了,路线只有您和我及唐公子知晓,按理来说不会出错。但刚刚小少爷亲自打电话来提醒属下要更换路线,我来问问您的意思。

    这笔军火数量巨大,非同小可,万不能失。然而苏孤云却在这关键一刻抛弃了信奉小半生的理智,冲动地,疯魔地,想要个一生一次的,孤注一掷。

    唐夜雨,我用身家性命与你豪赌。今后,是不计前嫌携头并进,还是斩断情丝转身为敌,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主意已定,苏孤云掷地有声地说道:所有部署不变,按原计划进行。

    相距不过百里的总统府,唐夜雨孑然立于窗前,地上铺着描绘了山川河水的大型地形图,他偶尔低头审视,目光在几个红笔圈出的地方游走,踌躇不决。

    第十六章 帝王将相(h)

    清晨,微光明灭,如柠檬般清透甘甜,罩在美人绯艳如香花的芬芳肉体上,像被揉碎的橘色果肉铺在人体艺术气息浓厚的盘子上,明亮晶莹,酸爽可口。

    苏君澜还在睡梦之中,卷翘浓密的睫毛半遮眼下的青影,混合出的翠黛之色似乎是为素颜添了妆,纯真中微带冷媚,乃降落人间令所有雄性发狂的妖物。

    纵性玩闹了大半夜,荣西陵身心舒爽,精神焕发地倚在床头,深邃的眼眸里溢满温柔缱绻,丝丝缕缕地缠绕住怀中令他爱到把每一刻都当作天荒地老的可人儿。

    美色当前,荣先生自然不会放过,化身野兽把美人里里外外品尝了一遍,硬是把人从迷糊做到清醒。

    荣西陵把人抱进洗浴室,刚要打开花洒给两人冲洗,却听苏君澜在耳边柔柔地说道:老公,今天宝贝儿帮你洗漱好不好?

    美人主动,岂有不应之理。荣西陵语调轻佻地问道:老公想撒尿了呢,小骚货准备怎么帮老公撒尿啊,恩?

    苏君澜刺溜一下从男人身上滑下去,小腹抵住大理石台,双手掰开两瓣奉腻的臀肉,露出藏在其中的香穴,说道:老公就……就尿在这里,然后……小骚货再……再给老公排出去。

    如此淫荡露骨的引诱,谁能抵挡得住。荣西陵喉结耸动,肌肉漂亮紧实的胸膛因激动而泛出薄薄的一层汗水,更将男性魅力发挥到了极致。苏君澜本是背对着他,却在镜子里将男人野性狂放的姿态看得深刻清楚。这是他的男人,苏君澜光是这样想就不受控制地全身瘫软,而荣西陵紧盯他屁眼儿的专注神情更是令那个没节操的小洞急速地伸缩,须臾便挤出了好几股骚气冲天的淫水儿。

    啪啪两声,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拍打美人生性浪荡的屁股,鲜红的五指印使得本就吻痕密布的身体更加的糜烂不堪,好像每一寸皮肉都得有男人的奸淫才不至于失去光泽。荣西陵不顾美人的浪叫,一下把肉棒插到极致的深度,放松鸡巴,将满满的一泼尿撒进了美人妖精一样的身体里。

    啊……好满……老公好会尿啊……小嘴儿吃得好饱……

    苏君澜的肚子被尿液撑得略微鼓起,和上身被男人长年累月玩大的一双乳房相互辉映,竟现出一种奇异的美感。身体里的温度似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烫坏,那么炽热,就像两人之间的感情,热烈得像燎原的大火。苏君澜忘乎所以地哭叫求欢,屁股里插着最爱的大鸡巴,线条完美的背部与荣西陵肌肤相触,大力地紧靠摩擦,恨不能血肉交融。可是,还不够,好饥渴。苏君澜身体前倾,脸贴在镜子上,伸出舌头舔吻男人虚幻的影像。

    那肉穴的滋味太过销魂,一泼尿出去,荣西陵的肉棒立刻硬了起来,他掰开美人两条细白柔韧的长腿,双手握住腿间的软肉,肆意地搓弄挤压,从指缝儿处挤出奶油般柔滑的白肉。多年锻炼出的精壮腰身力量无穷,找寻出各种刁钻的角度往美人的屁眼儿里钻,还没碰到要命的一点竟已经让苏君澜射了两次。尿液随着荣西陵的疯狂进出不甘寂寞地往外流,沾得两人的下身到处都是,可谁都不在意,那腥臊的味道混着美人天生的体香只会令荣先生愈加发狂,操得美人涕泪横流。

    呜呜,老公怎么能只玩他的下半身呢,上面没有人摸,好空虚,奶子要胀死了。苏君澜流着口水叫道:啊……老公,揉我的奶子啊……

    荣西陵喘着气说道:骚货,喜不喜欢老公这么操你?

    喜欢……死也要给老公操。啊……老公不喜欢小骚货的奶子了吗,都……都不碰,呜呜,老公不爱我了,好难过……

    谁说的,老公最爱你这对儿比妓女还骚的奶子了。荣西陵扳过美人的香肩,堵住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不留缝隙,吻得苏君澜眼眉横飞。大手更是没忘照顾形状姣好手感绝佳的乳房,一会儿按压,一会儿揪起,小巧的玉乳被折磨得红肿可怜,快感却如海浪澎湃,舒服得美人差点晕在男人的臂弯里。

    两人疯了一上午,苏君澜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满足和疲惫,趴在荣西陵的身上就不起来了。餍足的荣先生自是好说话的,但怕美人身上受凉,还是连哄带劝地把美人塞进了浴盆里,自己也跨坐进去,开始清洗工作。

    过程中不免又有些擦枪走火,在水中腻歪厮磨别有一番情调,嬉闹了几场,才总算把澡给洗完了。荣西陵用大浴巾把美人被卷起来放回床上,自己也躺到他身边。

    正想相拥而眠,享受一个温馨宁静的下午,电话却忽然响起来,倒吓人一跳。荣西陵伸手拿起电话,听了两句却瞬间色变,然后挂掉,翻身压住苏君澜,确定他无法乱动后,才说道:你哥被唐夜雨派去的人伏击了,胸口中枪,正在医院抢救。

    苏君澜脸色煞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只觉四肢冰凉无力,好在荣西陵一直抱着他,给予他温暖和力量。只要有这个男人在,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崩溃。

    作为明月堂的领导人,荣西陵和苏君澜早已见惯了杀戮,枪林弹雨的日子也不是没经历过,虽说此次是至亲重伤,但生逢乱世,又选择了铁马金戈,早已有了随时发生伤亡的觉悟,所以尽管焦急不已,却不至于失了理智。

    荣西陵一路飞车赶到医院,问清了状况便陪着苏君澜在手术室外等候。灰白肃静的环境令人心慌,却无处发泄,只能干靠。荣西陵唯有收紧怀抱,在美人冰冷的脸颊上留下轻轻的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是安抚着他的挚爱。

    终于,代表手术中的红灯灭了,苏君澜立马冲过去,听到医生说脱离危险才算松了口气。可看到被推出来的苏孤云毫无生气的样子,还是心疼得落泪。

    荣西陵柔声劝道:宝贝儿乖,不许哭,孤云已经没事了,只是需要静养,不能打扰,我们去别的房间等。

    苏君澜听话地跟着男人去了家属休息室,依靠着男人坚毅的臂膀,呆呆地望着窗外铁灰色的天空,还有偶尔掠过的几只飞鸟。真是要变天了,连空气里都有股子硝烟的味道,蓝天也变得悲伤,不再湛蓝清澈。苏君澜无奈地叹道:昨天明明已经提醒大哥要防着唐夜雨了,他为什么不听我的呢?

    荣西陵沉默片刻,说道:他只是想赌一次吧,赌他们之间,最后的可能。

    苏君澜苦笑:真是感情用事,但我们又何尝不是呢。

    荣西陵怜惜地抚着他的长发,微微一笑,说道:所以,我不适合做帝王。其实,你大哥的性格也不像个帝王,反而更像名将,踏马长歌,光明磊落。但这天下,还有苏家,都需要一个统治者,而不是忠臣良将。希望这件事过后,他能脱胎换骨,真正成为能担得起日月山河的一代王者。

    第十七章 狼狈为奸(h)

    总统府,白色的建筑在云雾的笼罩下显得有些落寞,斑斑驳驳的墙体刻记载着曾经岁月。唐夜雨坐在床边安静地擦拭手枪。就在今天,他拿着这把枪,亲自射杀了苏孤云。一枪打进心脏,亲眼看见他倒在血泊中,估计是凶多吉少了吧。而那批军火,自然也抢回来了。想想就高兴啊,可心脏却若有似无地疼痛,提醒着他有什么东西就此流失,再也无法拥有。唐夜雨双手捂住左侧心房,脸上的笑容很苦,却带着释然。真的,他一点都不后悔,那个人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从此他可以毫无负担地游戏人间,享受权利,享受性爱,不会再不时出现负罪感,也不会有那张正直纯粹的脸倒映他的荒唐下贱。

    唐夜雨把枪放进抽屉,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完也没擦身子,直接套上了一件深紫色的薄纱浴袍。颈子上的水珠一路往下流,晕染过乳尖,消失在黑色的阴毛中。这件浴袍的款式极尽诱惑,宽领广袖,小肉棒上只系着个小巧的蝴蝶结,阴毛上撒了同色的亮粉,像是遨游在永夜森林里的精灵,诱惑着来者沉沦。而后面更是露得大方,后背藏在纱衣后头,可衣服却从腰肢处开始分叉,呈三角形镂空,两瓣屁股和中间红艳艳的肉穴全都暴露在外。

    一会儿可有重量级的客人过来呢,唐夜雨倒了两杯酒放在桌上,两条腿挂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对着门敞开胯下风光。

    门是虚掩的,里边寂静得仿若无人,裴少陵见无人接待,便擅自推开门。没想到最先撞进眼帘的就是唐夜雨的下体。裴少陵顿觉喉咙紧绷,不由自主地扯松了领带。自从他看见了苏君澜半遮半掩地裹在毯子里被荣西陵指奸到高潮,就对那个美艳绝伦的人儿产生了非常可怕的执念,整夜都浑浑噩噩,梦着美人被自己压住为所欲为的画面一次次地失控高潮。连带他对男人的身体十分敏感,见到就有凌虐的冲动。

    唐夜雨能成功勾搭那么多男人,还各种型号的都有,自然也是有资本的,身形白皙秀美,用各种香料药膏保养的菊花散发着丝缕香气,颜色呈深红,证明那里已经品尝过数不清的大肉棒,不过看起来更具诱惑力,放荡得令人难以自持。

    裴少陵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当即扔了西装外套,一手撑着桌子把唐夜雨圈住,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袭向私处,大掌粗暴地揉搓肉棒,然后五指伸展开抓住一团体毛又扯又拽,掠过会阴,手指直接插进肉穴随意地玩弄。

    唐夜雨被如此直接的进犯弄得哼哼唧唧,脸上明明有些痛苦之色,却还是泛出红晕。这具身体已经太淫荡了,只要有男人的触碰就会颤抖发烫,哪怕是毫无怜惜的强暴,甚至性虐都能让他产生快感,只要别离开,别留他一个人抓狂地空虚。

    唐夜雨忍不住高呼:啊……好人,好哥哥,快进来,操我,呀……

    裴少陵冷笑:就这么饥渴么,恩?说完,解开裤链,露出发胀的大鸡巴,双手提起唐夜雨的大腿,让他的上身平躺在座椅上,人被折成直角,大白腿高高地竖立着,屁股正好朝向裴少陵,入口已经开始吐水,湿哒哒的好不黏腻。

    裴少陵直接捅进去,习惯挨操的屁眼立马谄媚地裹紧尺寸巨大的鸡巴,争先恐后地挤压,夹紧,弄得裴少陵舒服不已。他干脆松了唐夜雨的腿,让它们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胸前,一边抽插,一边在唐夜雨柔韧的上半身抓挠。

    啊……天啊,你好棒,好棒的大鸡巴,比以前那些人好了百倍。呜啊……舒服死我了,用力操,啊,再用力……啊,好大,你怎么这么大,撑死了,恩恩……不要停,啊,手指也放进去了,呀啊……爽死我了。

    裴少陵抓起他的肩膀上下摇晃,布满汗水的脸被欲望和痛苦侵占,他愤怒地甩了唐夜雨一巴掌,狠狠说道:你个是人就能上的贱货,是不是对哪个男人都这么说?

    唐夜雨被操得七荤八素,已经射了不少,白花花的液体全堆在小腹处。男人的手突然离开了他的皮肉,身上瘙痒得简直要爆掉。他神志不清地把手伸向小腹,沾了满手的精液,然后开始往身上涂抹,恩,要先抹乳头,那里好难受。啊,已经很用力了,为什么没有男人摸得舒服。呜呜,还有肥大的屁股,以往那些男人都爱死他多肉的大屁股了,每次都摸个不停,几个猛男一起上的时候还会为那块宝地争吵起来,好几双手争抢着为他按揉屁股,抓出各种可爱的形状。对了,他们还会用鸡巴狠狠地戳,谁让他们行动不够快,鸡巴没抢上插进他完美的小穴呢。

    他的身体还有好多美味的地方呢,不要只做简单的活塞运动嘛。唐夜雨哼哼哈哈地,不满地扭动淫液覆盖的肉体。

    裴少陵没得到唐夜雨的回答,怒火更炽,又甩了一巴掌在另一边脸上,吼道:说话。

    激烈的疼痛让唐夜雨更加敏感,瘫软的身子就要着火了似的,他快乐地叫着:不是……人家只……只这样夸你,真的觉得你……棒。嗯啊……又被你操射了,恩恩,操我,把我操到射尿啊……

    唐夜雨忘情地说着下贱不堪的话,被蒸腾得艳红的皮肤上沾着乳白的体液,母兽一样不顾廉耻,却彻底激起了男人的兽欲。裴少陵狠狠撕下自己的衬衫,把唐夜雨粗鲁地扔上床,胯下动作不停,凶猛地扑上去从脖颈处开始啃咬,留下满满的牙印,青紫深红,有的甚至溢出了血,看起来惨不忍睹。

    唐夜雨是痛快,但火辣辣的疼还是折腾得他有气无力,不知过了多久,裴少陵终于在他体内泻了身,人却还压着他不动,面无表情地粗喘。

    唐夜雨推推他,笑道:我招待得裴公子可还满意?

    裴少陵哼道:不满意。

    唐夜雨被堵得不自在,还是面带微笑说道:我都亲身上阵让裴少爽过了,难道还不够表达合作的诚意吗?

    裴少陵贴到他耳旁,说道:你还不够味,你要是能把荣西陵家的那个小美人扒光了送上我的床,那才够真诚。

    被人评价不够味,比不过苏君澜,这让唐夜雨着实恼火,却隐忍未发。又是那个贱人,究竟有什么好,一个个地都为他疯魔了。也好,就让他好好伺候裴少陵几回吧,看看荣西陵还会不会把他当宝。想到这,唐夜雨笑得有些渗人,淡淡答道:好啊,我们各取所需,我一定让你尝到苏君澜是个什么滋味。

    第十八章 美酒惑人(h)

    裴少陵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地微微点头,撑起身体打算离开,却被唐夜雨伸出双臂拦下。唐夜雨把脸贴在他精瘦的胸膛来回摩挲,舌尖蜻蜓点水似的挑逗,时轻时重,还故意擦过褐色的乳头。

    裴少陵哪里被这样对待过,以前薄情寡欲,对苏君澜产生邪念后,虽然找过不少男妓纾解欲望,但都是他掌握主动,那些小倌哪敢随便碰他。是以,唐夜雨不过使出了三成功力,就让他喘息不止,疲软的性器再度胀大。可身体的欲望愈是鲜明,求不得的渴望与无奈越扰得他不得安宁。如果……是苏君澜睁着一双揽尽天下魅惑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用白嫩嫩滑溜溜的小手安慰他的肉棒和阴囊,求着他狠命地贯穿……

    唐夜雨把手指插进自己开着小洞的后穴,熟门熟路地找到命门,转圈刺激挤压,舔几口裴少陵古铜色的胸肌,然后呻吟几声,断断续续地撩拨得裴少陵火气难灭,一直舔到喉结,裴少陵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人推开,恶狠狠地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玩自己玩在兴头上的唐夜雨才不管对方脸色多难看,手指先是加到四根扩张碾磨,后来干脆整个拳头都塞进去,手腕灵活地转动,屁眼里火辣辣的痛感和死过一回般的淋漓尽致让唐夜雨不由自主地挺起上身,一口咬住裴少陵的肩膀,哆嗦着射了出来。

    稍微缓过劲来的唐夜雨见裴少陵铁青着脸,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的表情,还不知死活地把刚从淫洞里拿出来,沾满肠液的手放到裴少陵的背上,眼见他就要发火,赶紧食指抵住双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唐夜雨凑上去,很是温柔地问道:我虽然答应了裴少保准让苏君澜躺平了随你操,但那还有的等呢,你想不想现在就体验一下,把荣西陵的宝贝儿玩得死去活来是多么的痛快。

    裴少陵到底禁不住诱惑,压下怒气问道:你有办法?

    唐夜雨胸有成竹地笑道:当然。随即端起桌上倒好的两杯酒,本来想与裴少陵来个浪漫的对饮,但一想到对方心心念念地想着苏君澜那个狐狸精,反而不把自己当回事,不为他所迷也就算了,还恶声恶气地说话,顿时心念一转,计上心头。

    没等裴少陵伸手,唐夜雨就快速地把两杯酒都倒在了自己的私处,然后把习惯被人观光的私处挪到裴少陵的嘴边,悠然地说道:裴少,人家可是把最私密的地方都贡献出来给你当酒盏了哦,里边的酒可是千金难求的浮生尽欢,喝下去以后不仅兴致高昂,而且身下的人会幻化成你最想要的模样,予取予求,温存不尽……

    这等美酒,裴少陵如何不心动,可低头一看酒水所在的地方,顿时反胃不已。只见唐夜雨的下体简直泥泞不堪,体毛根本没有老老实实地呆在腿间,反而横七竖八地粘在腹部,整个三角区域全是淫液,有已经干透变成干涸白道的,有刚刚喷洒上去顺着肌肤流淌的,有唐夜雨的,也有自己射上的,都混合到了一块,酒红的液体混在当中,显得肮脏浑浊。更要命的是那根迎风而立的小棒子,剥夺了大部分的美酒,正得意地冲他轻晃,被各种脏兮兮的液体弄得腥臭,却淫乱得让人血脉喷张。

    唐夜雨见裴少陵一脸厌恶和为难,幸灾乐祸地笑道:怎么,裴少这是不愿意吗。哎呀,你可真不识货呢,以往和我做的男人都巴不得跪下给我舔呢,我这里可是成千上万个男人公认的最美私处哦。

    裴少陵听他得意地挑衅,顿时心一横,张嘴就把细小的肉棒整根含住,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憋着一口气狠狠地吸吮。没过多一会儿,身体开始发热,头脑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却无比舒畅,如在云端。再睁开眼睛,那个被他伺候得陶醉不已的人,已经变成了苏君澜。

    裴少陵顿时化身挣开牢笼的野兽,大吼着扑上去,粗大的性器直接全根没入,嘴里胡言乱语地说着:宝贝儿,美人儿,你可算是我的了。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发疯,啊……你的屁眼儿太紧了,太他妈的舒服了。啊……用力夹,夹住你情哥哥的大鸡巴。对……听话,让哥哥好好地疼你。

    身下的美人也异常配合,绝世容颜上尽是享受和欢愉,颤声叫道:啊……哥哥,你是我的情哥哥。恩……人家在明月堂第一次看见你,就好像被你操……啊……快,快揉我的奶子,最喜欢被揉奶子了,嗯哈……

    闻言,裴少陵更是激动得不能自已,双手揪住奶头不放,直把那处拽得肿大了一倍,才满意地摸上去,肆意挤压饱满的乳肉。他看到美人儿被自己玩弄得流泪,还不忘用力缩紧屁眼儿挽留大鸡巴,快活地高喊:你这个妖精,他妈的……怎么会这么骚。说,被多少个男人玩过屁股。哦……天啊,你的腰又细又软,好想压断你。

    说着,两只大掌合围住细软的腰肢,用力拧,掐,压,弄出一片火红的手指印。

    美人已经被弄得呜呜哭泣,叫道:啊……不要停,一直干,干死我吧。恩……我的屁股,屁股要被捅穿了。呜呜,不要惩罚我……除了你,只有一个人碰过,恩啊……你们都干得我好爽,嗯啊,用力啊,再深点,他干得很深的……

    这话一出,简直是触了裴少陵的逆鳞,他双目圆睁,差点冲破眼眶,胯下马力全开,动作蛮狠粗鲁,力大无穷,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个贱人,骚货。说,谁操得你爽,你喜欢谁的鸡巴捅进你的骚洞?啊……我要捅死你,干死你,让你只能一动不动地给我上,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呼呼……看我不玩死你。

    别这样啊……情哥哥,啊不,亲哥哥,你是我的亲哥哥。啊……最喜欢你……你干我,以后只让你插……插屁股。呜呜,哈啊……弄死我吧,天啊,我要爽死了,情哥哥不要走,骚屁眼而要情哥哥的大肉棒,啊……好好吃。

    说,你要我还是要他。

    要……要你……只要你。我以后就住你家里,什么都不穿,啊……撅屁股让你干,操烂我的骚穴,嗯啊……

    裴少陵终于听到朝思暮想的淫声浪语,飘飘然不知所谓,浑身都是不正常的红色,但他丝毫没有察觉,搂着唐夜雨当个宝贝似的说尽了爱语,翻过来滚过去地抽插,还因为唐夜雨一句身上黏黏的不舒服,就用舌头舔便了唐夜雨的每一寸肌肤,眼下无数的淫液,用口水把唐夜雨洗了个干净。

    比起这边的发泄放肆,医院里却是真正的深情。荣西陵心疼苏君澜为自家大哥忧心,抱在怀里轻声安慰,温柔地吻去他浓黑迷人的睫毛上,沾着的晶莹的泪珠。温热的唇贴着有些冰凉的脸颊游移,分享着自己的温度。苏君澜痴迷地回抱住男人,就觉得好安心,好幸福,那些紧张的情绪也渐渐消散。

    两人正纠缠得难分难舍,手下来禀报说有人探望苏孤云。

    荣西陵和苏君澜立时警惕起来,无论是苏孤云来京,还是受伤入院,都是严格保密的,究竟是谁,这么神通广大,能找到医院来。而来人,又是敌,还是友……

    第十九章 白衣风月(h)

    医院顶层特意开辟出的会客厅,粉刷成浅黄色的墙壁淡化了肃穆与冷清,带着些许微光般的暖意。荣西陵搂着自己专属的小宝贝儿坐在沙发上,看见从门口走进来的男子,两人对视一眼,都十分诧异,完全没想到黎慕居然会主动出现在他们面前。

    与裴家并列为唐家王朝的两大勋贵世家,黎家的势力自然不容小觑。黎慕作为新一代的掌权人,气质上却没有一家之主的威严。身上穿着一件海水蓝的针织衫,松松的v型领口,底下配了一条白色印花的短裤,美得轻灵飘逸,像一只高傲的白鹤。而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星星点点淡粉色的印字又让这份纯情带上了天使的诱惑,让人忍不住去幻想那些痕迹被印刻之时的缠绵与旖旎。

    黎慕进门就瞧见沙发上相拥而坐,亲密得宛如一体的两人,善意地笑笑,用一把高山流水似的嗓音慢悠悠地说道:你们好,我是黎慕。

    荣西陵不喜寒暄,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黎慕但笑不语,转而把目光投向苏君澜,柔柔地说道:你老公好凶。

    苏君澜托着下巴盯了他好一会儿,不客气地说道:哎呀,明明就是个小狮子,就不要装成小猫咪了么,看得人都累。你是想和我们合作吗?

    既然对方都那么直接地提出来了,黎慕也不好再打太极,直白地说道:正有此意。我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所以今天就和你们摊开来说。黎家呢,就是个变态集中营,那些老鬼们的权利已经被我架空得差不多了,按我的意思,就让他们跟着黎家这个躯壳一起毁灭,我以个人的名义加入你们的阵营,如何?

    荣西陵简洁明了地提出关键:我想看到你的筹码,和诚意。

    黎慕说道:之前提醒你们唐夜雨的事情就是我的诚意,否则我可以坐山观虎斗的。说到筹码的话,整个黎家还不止……

    苏君澜好奇:这赌注下得可挺大,你想拿到什么报酬呢?

    黎慕摆摆手,说道:帝王之外我是没有任何兴趣的,乱世选边站而已,正好你们看起来比唐夜雨那边的顺眼得多。不过条件也有一个,新朝建立后,我黎家的地位决不能低于现在,两位意下如何?

    荣西陵点头:这点我可以保证,孤云做人光明磊落,颇具大将之风,绝对不屑于狡兔死走狗烹那一套,你放心便是。

    初步协议算是谈妥,黎慕临走前,苏君澜叫住他,说道:你这次是从哪得到的消息,不介意透露一点吧,我们明月堂在抓内鬼。

    黎慕狡黠地笑道:当然,你们比我想得还要可靠,跟这样的队伍合作想必会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特别是你,苏美人,原来不止是脸长得好看啊。

    苏君澜不理他的调侃,等人走后就开始可劲儿地往荣西陵的怀里蹭,香软的小手滑进黑金滚边的衬衣里摸索最爱的两块腹肌,哼哼唧唧地小声叫着,像只发骚的小狐狸,打滚儿耍赖地求欢。之前光顾着担心大哥,身子都有两天没被填补了,这会儿放下心来,只觉从里到外都痒得要死,又干又热,好想泡在老公的精液里去火降温啊。

    荣西陵好笑地看着在自己胸前拱个不停的小脑袋,知道小东西这是又浪起来了。恩,柔弱无骨的小手摸得他下腹猛地窜起一股子邪火,烧得热烈。自从突破了防线,两人经常是兴致上来不分时间地点就彼此纠缠着不停地做,何尝停战过这么长时间,他也想死小妖精那具遍体生香,浪荡妖娆额肉体了。不过……人都在医院了,当然得弄点好玩的。

    荣西陵突然按住已经迫不及待伸进他裤子里作乱的玉手,哑声说道:宝贝儿,老公想起来有段时间没检查身体了。

    苏君澜不满地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呜呜,才刚刚摸到老公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已经硬了,那么火热,烫得他小心肝都要碎了了。嗯哈,好想吃啊,上下两只小嘴都好想吃老公的棒棒啊,吃完了还有牛奶喝。不行了,胸口的两团肉肉又不乖了,左右颤巍,要老公的大掌疼爱。天啊,屁屁里流出水儿了,没有大鸡巴操会死掉的。美人嘤嘤啜泣着说道:老公的大肉棒是我的,快还给我嘛!我要……我要啊。老公的身体不用检查,我知道有多好的,每次都干得人家合不上腿,晕过去了还得趴着把屁屁露出来给你玩,每次都把小菊花折磨得又红又肿。

    荣西陵笑道:是嘛,老公记得过后可有给宝贝儿舔哦,宝贝儿不是最喜欢老公舔你圆圆的大屁股,用唾液给你消肿了么,恩?乖宝儿,去换上护士装,亲自为老公检查身体,每一个细节都要检查到,明白了吗?

    男人低哑的诱哄成功催眠了被情欲蒸腾得白里透红的妙人儿,苏君澜听话地从男人身上退下去,找合身的护士服穿,还不忘软软地说道:老公等我。

    荣西陵趁他换装的功夫,迅速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大方地展露出完美的身材。没过多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荣西陵嘴角勾起,说道:进来。

    苏君澜进了屋便看到心爱的男人一丝不挂地半卧在铺着白色裘皮的软床上,金蜜色的肌肤如神祇般完美,紧绷却不突兀的肌肉,强壮的大腿,茂密的黑森林,还有蛰伏其间的巨物,连喉结都那么性感。他就是自己命中的太阳神,所有的光和热,一生的情之所系。

    苏君澜感觉身体飙升的温度都要把那层薄薄的白色制服融化了,乳粒挺得傲气又执着,恨不能戳破前面那层障碍物奔进男人嘴里去。最要命的是藏在臀里面雪上加霜的小穴,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张着嘴使劲呼吸,淫水如小溪般往外流,腿根处都湿了。苏君澜腿软无力,差点倒地不起,惊险地抓住扶手,才算堪堪稳住。

    同样地,荣西陵也在毫无顾忌地打量站在门口的美人。只见他满面红霞,俏丽的脸蛋比那开得最盛的桃花还要艳上几分。绸缎似的长发全扎起来束在脑后,露出雪白的脖颈,弧度优美纤长,欺霜赛雪,真像狠狠一口咬下去。身子骨柔腻带香,短小的护士服刚能盖住臀部,笔直粉白的大腿难耐地交叉着,曲线美好的锁骨也大片地裸露。重点是那件护士服啊,半透不透,明明穿在身上,却比赤身裸体还要勾魂摄魄。

    小骚货里边连底裤都没穿,轻易便能看清玉茎的轮廓,稀疏的毛发也贴在白衣上,贴出一片阴影,宛如一幅泼墨山水画。几乎时时被他放在手里把玩的娇乳在胸前撑出了小帐篷,石榴似的的乳珠已是任君采撷的淫荡样子。

    荣西陵沉声说道:这是哪来的小护士,进来就对着客人流口水,还不快过来。

    苏君澜就怕屁股里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去,是以走得极为小心,夹着两瓣臀肉挪着小碎步前进,终于艰难地来到男人的身前,几乎是呻吟地说道:恩……我亲爱的客人,您……您想从哪里开始检查?

    男人邪恶地笑了,说道:在检查之前,小护士不是该帮我把身体洗干净吗?

    苏君澜脸色更红,喘道:那……我们去浴室吧。

    荣西陵果断摇头,一字字道:不,就在这里。小护士就用你的小舌头,和你香香的口水,为你高高在上的客人沐浴,记住,从上到下,哪里都不能遗漏哦。

    第二十章 春色无边(h)

    天……这个邪恶的男人,怎会有如此下流无耻的要求。可怜的小护士不幸落入魔掌,若是违抗命令,下场定是凄惨到无法直视的。在淫魔的逼迫下,美人只好不甘不愿地掀开衣服的下摆,把最后的遮羞布拧得梅菜干似的堆在肚脐眼,然后抬起被无数色狼觊觎过的美腿,跨坐到男人身上。奈何坐下的位置实在有些微妙,男人已然一柱擎天的雄伟凶器恰好嵌在美人肉臀正中幽深的股缝里,甚至……已经碰到了从不示人的蜜穴,滚烫的热度炙烤着那朵独自绽放,急需雄性抚慰怜惜的香花,撩拨得花瓣不甘寂寞地伸展舒张,蜜液流淌成河,被对方的火热熬成琼浆,淫靡的甜香四处弥散。

    荣西陵把两瓣肉乎乎鲜嫩嫩的屁股抓在手里,先是往外扯开,再凶狠地把他们挤到一处,如此来来回回,用比白豆腐还滑嫩的丰饶美臀为自己鼓胀的大鸡巴按摩。很快,他便感觉到有股清泉淋在怒张的肉柱上,滑腻微凉,美妙得不可思议。男人立刻空出手指去捣弄存货丰富的泉眼,恶劣地问道:我说小护士,你的屁股里流出好多水啊,小肉洞都张开了,还拼命缠着我的手指不放,是不是生病了,嗯?

    美人此时正软糯无力地趴伏在成熟男子健壮的身躯上,湿哒哒的小舌探出红艳的嘴唇,在男人喉结处拼命吸吮,吸得滋滋作响。听到男人猥琐的问话,他并不抬头,而是转战到结实坚硬的胸膛,继续舔吻,含含糊糊地呢喃道:恩……病了,小菊花病了。嗯啊……先生您的身材太完美了,鸡巴磨得大屁股好爽,害得小菊花得了相思病,好痒……

    男人很高兴得到他的称赞,笑道:你这小护士可真骚,不过要忍住哦,屁眼儿里边痒得越厉害,操起来的时候你就越爽。乖宝儿……现在你该舔到腹部了,做得不错,啊……对,就是那里,使劲儿,再多舔几遍。

    苏君澜听话地应男人的要求在小腹处勤劳地工作,小嘴长得大大的,整条舌头都贴在了男人汗湿的皮肤上,从左到右擦过去,再移回来,把口中津液都奉献给了魅力独特的男人。可是真的好难捱,男人的大棒子已经不在股缝里偎贴他的小穴了,从穴口到肠道深处,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在怕,发痒又刺痛,浑身像被电流过了一遍,麻酥酥地简直要疯掉。美人只好想象着那根巨物已经捅进了紧窄的甬道,然后难耐地摇晃撅起得高高的屁股。

    从荣西陵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小丘似的高耸的两团上了发条一般晃动个不停,雪白的肉团上下浮动,颤颤巍巍的,还沾着细密的汗珠,刺激得本就傲人的性器更加威武雄壮。荣西陵低头看见自己的骄傲在顶在美人肚子上耀武扬威,急忙命令道:小骚货,快用手摸摸你最想要的肉棒,先让它操你的肚脐眼,把它哄高兴了就去操你的屁眼儿。

    得到男人的允许,苏君澜立刻握住肖想依旧的亲亲鸡巴,舌头也因激动而舔得更加卖力。恩呀……男人的大鸡巴怎么长得这么好,摸起来手感好得不得了,哦……又变粗了,好想放进屁眼儿里,让它干个千八百回。对了,男人说可以操肚脐眼的。美人兴奋地握着心爱的肉棒就往小肚子上的洞里戳,男人的龟头大,形状饱满,撞击着腹部小小的眼儿,那无与伦比的颤栗感,仿佛要把肚子干穿的力度,怎么会有这么棒的男人,这么棒的鸡巴。

    嗯啊……射了,大鸡巴把我操射了……

    美人满脸幸福地射出了精水,眼里是对男人深深的眷恋和爱意。

    被美人的双手视若珍宝地玩弄,龟头又连续地定在圆圆的可爱肚脐,男人终于也粗喘着射了一炮浓精,喷得美人的酥胸,柳腰和玉茎上到处都是。男人忍不住骂道:真是个荡妇,光是操你的肚子都能射,天生的淫娃。

    刚品味过高潮滋味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屁股里的瘙痒直冲脑顶,瞬间逼出了美人春意无边的眼泪,红唇颤抖,口水横流。美人难以自持地大哭大叫:啊……屁股,我的屁股就要痒死了,啊……不对,浑身都痒,我快疯了。呜呜,我怎么会这么骚,哥哥……情哥哥,快操死你的小骚货吧。鸡巴……我要大鸡巴,再不来穴儿就要烂了……

    荣西陵一巴掌拍到抖个不停的小屁股,却惊讶地发现整个屁股都是湿的,泉眼还源源不断地往外喷水,恨恨地说道:不合格的小护士,让你来给我检查身体的,光顾着发骚,说,怎么惩罚你?

    美人被打得一个激灵,略微清醒了点,抽抽噎噎地说道:能……能检查的。只要……只要大鸡巴插进来,就能检查出它的长宽高……还有持久度……嗯哈,干我,往死里干,我就知道你的腰……啊哈……是不是健壮有力了哈……

    这段话简直淫荡得不堪入耳,男人双手固定住美人的细腰,抬高他的身体,让小穴对准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去。噗嗤扑哧的声音顿时充满了房间,两人连接的地方淫水四溅,要比一般的喷泉还要壮观。

    肉棒进攻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顶得美人神志不清,只能乱叫:太深了……顶到内脏了,好疼,啊……爽死我了……你太会玩了,要玩死淫荡的小护士了。

    男人放开了手脚狠命操干,大肉棒被热情的小穴缠得死紧,大有死缠烂打,永生永世不分开的意思。

    哦……该死的骚妖精,屁眼真他妈的会夹,动得再快点,嗷,大鸡巴太舒服了。说,你用这个淫荡的小屁股检查过多少男人的鸡巴?

    没有……没有啊……只有你一个,小屁眼儿只有一个大鸡巴,我……我也只有一个你,才不给别人操……啊哈……太猛了,你的腰真棒……

    荣西陵闻言激动地拽住骑在自己身上甩头乱晃,满身汗湿的美人,大手隔着轻薄的护士服到处淫亵美人的身体,粗粗的布料擦过敏感的皮肉,丝丝缕缕的疼痛使得快感更加鲜明,两团玉乳已经开始充血。

    呜呜……讨厌这件衣服,不要它,要老公的手,啊……撕掉,撕碎我的衣服,强奸我,粗暴得对我吧……

    不要脸的货色,居然期待着被强奸,嗯?老公干得你还不够爽吗,看看把你浪的,流的水而都要把老公的鸡巴泡大了。喜欢粗暴的,我就满足你好了。

    说完,男人一把扯掉了半挂在美人身上的护士装,凌空翻跃,把美人压到身下,大手胡乱地在柔滑浓香的肉体上游走,抓起一块白肉就要放在手里玩弄半天,直揉搓淫亵到青青紫紫的才肯放过,乳房被轮流放进嘴里啃咬,吸食,可口得连女人都自愧不如的细乳被欺负得伤痕累累,却更显得糜烂勾人,令人思之欲狂。

    这期间,小穴已被干了千百来下,光用后面就让美人高潮了好几次,玉腿盘在男人强壮的腰身上,连脚趾上都是细汗。

    男人终于尽了心,把珍贵的精水射进了最爱的小屁股里,爱恋地搂着昏昏沉沉的美人,也不去清洗,留着满身的爱液,四肢交缠地睡去。

    直到日暮西山,苏君澜才睡醒,睁开眼睛就看到荣西陵满目温柔地望着自己,心疼地说:刚刚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吧,好多地方都青了。

    美人羞涩地摇头,说道:没有啦,只要是老公,想怎样都行。再说,还……蛮舒服的。

    一番话说得荣西陵差点再次化身禽兽,好在苏君澜主动提出要去楼下探望苏孤云,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携手去了病房。

    主治医生带着一群助手守在旁边,看见两人进来,汇报道:仪器上的数据有波动,不出意外的话病人应该是快醒了。

    苏君澜十分惊喜,也不顾疲累,靠在荣西陵的怀里一直在病房里等。果然,入夜不久,苏孤云就醒过来了,看到守着他的弟弟和弟夫,皱了下眉,说道:扶我坐起来吧。

    荣西陵把人扶起来,几人都绝口不提唐夜雨,苏孤云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神色间不免有些沉重,比之以前,多了些说不清的气质。他淡淡地问道:局势怎么样了?

    苏君澜被大哥的突然转变给吓到了,愣了半天没说话,倒是荣西陵没什么反应,很淡定地回答道:大局已经成型,我们和黎家站成一线,裴家投靠了总统府,剩下的三家军阀目前没什么动静,但从他们的实力上看,不具备条件自成一派,只能选择阵营。我的意思是那三家先不用去管,还不到时候,趁这个机会,把明月堂和苏家的毒瘤一举清除才是最重要的。

    苏孤云点头表示赞同,说道:就这样吧,之前我就想和你们说,苏家那边也不太平,有一股势力暗中扑腾很久了。我受伤的事情左右也瞒不住,不如就对外宣布我重伤不醒,让各方放松警惕,我们再行部署,来个一网打尽。可能需要苏君澜单独回趟金陵城了。

    第二十一章 衣香鬓影(h)

    那日之后,南朝苏家继承人在京城遇袭,昏迷不醒的消息传遍了唐家王朝的大街小巷。平头百姓们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免唏嘘感叹几番,至于各地政要们作何感想,又采取了怎样的回应,就只有自己心知肚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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