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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山河情色 作者:君黛

    正文 第3节

    山河情色 作者:君黛

    第3节

    明月堂内部的整顿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联合黎慕的消息网,抓出不少毒虫。而沉寂了将近半个月时间的唐夜雨也终于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以唐氏王朝继承人的身份提出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募捐,为贫苦地区的人民谋福祉,邀请了京城所有的名门勋贵,豪门富商,以及各个领域颇具影响力的人物。

    当晚,盛世唐朝大酒店的顶层,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募捐采取酒会形式,整个楼层占据了几百平米,正中央是古朴华丽的大舞台,布置得极具中世纪歌舞剧演绎现场的风格。而以舞台为中心,四周看似凌乱地摆着好多暗红色的布艺沙发,连边边角角的地方都没空下。穿插其中的是各式各样的红酒香槟,西餐甜点。半人高的水晶大吊灯从顶棚垂下,流苏细碎,光芒闪耀,如同神女从天而降的裙摆,诉尽奢华。

    晚上十点左右,接到邀请函的人大部分都已到达现场,从白发苍苍的老头到青年才俊,从贵妇到名媛,应有尽有。众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块,举着酒杯聊天,但脸上的笑意没有几个是真诚的,心不在焉的居多。不管男女老少,眼神都是来回飘荡的,不由自主地寻找符合自己胃口的对象,评估对方的身价,判断着能否成功收入囊中。

    然而,下一刻,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刚刚进门的两个人身上。荣西陵身穿暗银刻花的西装,高大挺拔的体格,深刻俊美的脸庞,仿佛来自神秘古国的帝王,霸气高贵。而被他亲密挽着的美人,一袭勾着银边的苍蓝色丝绸旗袍,华美而冶艳。乌黑的头发盘在脑后,复古式的旗袍盘扣一直蔓延到下颌,完美诠释了何谓禁欲的诱惑。可下身的款式却是开放得令人鼻血狂喷,从腰部开始开叉,分开了前后两块布料,每走一步都是春光外泄,可偏偏露得不够彻底,只能隐隐窥见美臀的边缘,又大又圆,似乎鲜嫩多汁,多揉几下就能挤出奶来。胸部自然也毫不逊色,丰乳肥臀,却有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

    脸蛋精致美艳,而嘴角……居然还沾着几丝白色的东西,在场凡是经过人事的男女都看了出来,那分明是男人的精液。再细看,美人果然身姿妖娆而慵懒,满目春意,配上微微肿起的红唇,整个人显得风骚而放荡。

    不用怀疑,如此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只能是苏君澜。荣先生对美人旗袍上身,浓妆艳抹的样子垂涎已久,终于找到合适的场合打扮起了自家的骚老婆。而苏美人向来火辣大胆,且十分乐意玩些情趣满足亲亲老公的恶趣味。苏君澜早已习惯了旁人惊艳意淫的目光,本来毫不在意,却发觉他们都盯着他的嘴唇,好奇之下伸手一抹,发现了男人留下的东西。

    苏君澜嗔怨地瞪了男人一眼,都是他啦,下车之前美人有点口渴,车上又没准备饮用水,本想下去买的,谁知男人坏笑着解开西装拉链,放出巨大的阳物,让他喝里边又美味又有营养的牛奶。美人一闻到从老公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阳刚气息,当即身娇体软,醉了大半,饥渴地捧起肉棒不顾一切地吸食,硬是让浓精灌饱了肚子。

    荣西陵哪里抵挡得住美人含羞带臊的小眼神,当即把人揉进怀里,众目睽睽之下来了一次法式舌吻,离得近些的甚至能看见两人绞缠的舌头,流出的口水连同残留的体液一并被荣西陵扫进嘴里,然后再同美人分享。

    除了稳坐看戏的黎慕,凡是雄性生物都被美人勾得三魂去了七魄,再瞧见这么一幕,不少人的裤裆尴尬地支起了帐篷。

    裴少陵当然认得出来那天香国色的美女就是苏君澜,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冲动,没有上前抢过苏君澜,把他的衣服撕成碎片。

    说是募捐酒会,主持人却迟迟没有上台,众人不好跑去向唐夜雨质问,唯有自行取乐。好在这种形式的盛宴,从来不缺俊男美女,激情碰撞,场面顿时火热又刺激。

    荣西陵揽着美人挑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下,苏君澜伸出粉拳软绵绵地捶他的胸口,娇滴滴地抱怨:坏蛋老公,明知人家嘴上有东西还一个字都不提醒。

    荣西陵再次堵住那张撒娇的小嘴,蹭着他的嘴唇说道:嘴角有老公的牛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这证明我们恩爱啊。

    简直败给了男人的流氓,美人高傲地冷哼:不理你了。

    荣西陵就是喜欢他傲娇的小模样,赶紧哄道:乖,好宝贝儿,高跟鞋穿得脚疼了吧,老公给你揉揉吧。

    踩着高跟鞋确实难受,美人听话地躺下,把白嫩的小脚放到男人腿上,开心地等待服侍,却没注意到男人脸上一闪而逝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开始真的是很认真地按揉美人酸疼的脚踝,可慢慢的,感觉就变了。男人稍微放轻了手上的力道,触碰的地带也由脚踝扩大到了从脚趾到膝盖。苏君澜就觉得身体被轻柔的羽毛骚扰了,脚趾不由得蜷缩,哼哈之声漫溢出口。多年承欢,他的身子早已被男人调教得不知羞耻又淫荡饥渴,没有一刻不渴望着对方淫邪的玩弄,经不得丝毫的挑逗。不过是小腿被摸了几下,身前的小肉棒就已经怯怯地立了起来,来之前才被肉棒狠狠疼爱过的菊穴又有春水泛滥的势头,瘙痒如同百爪挠心。

    无奈之下,美人只有偷偷把手伸进旗袍裙中,握住可怜的玉茎轻轻地抚慰,细腰小幅度地扭着,希望能借着与沙发间的摩擦缓解一下在骚穴肆虐的痒意。

    熟知美人身上任何反应的荣西陵怎会看不出他的情动,却仿若不知,温柔地说道:宝贝,老公帮你揉了半天,是不是也该让你的小脚报答老公一番啊?

    美人正沉浸在公共场合偷摸手淫的刺激中,听到耳边忽然响起的声音,下意识地反问:嗯哈……要怎样报答啊?

    荣西陵不答,而是挪到阴暗处把西装长裤连同内裤褪到了腿跟,释放出热气腾腾的粗硬大鸡巴,抬起美人两只溜光水滑的玉足,毫无缝隙地贴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低声道:我的乖宝儿,扭着你的小脚,帮老公弄出来,老公给你可爱的双足洗牛奶浴。

    细嫩的脚趾被男人浓密扎人的体毛包围了,刺激得周围生出无数细小的电流,屏蔽了男人以外的所有人事。脚底板那火辣的温度直达最脆弱的心脏,烫得心尖颤抖,也烫熟了他每一寸肌肤,叫嚣着要被男人拆吃入腹。

    根据以往的经验,只有按男人说的做,他才会满足自己急需滋润的淫贱肉体。何况,那根大鸡巴,可是自己的最爱,做梦都想被它操便身体的每一处,让他浑身上下被精液涂满,同样饥渴的双脚哪里肯放过得来不易的宝贝。都不要问过大脑,身体已经先行给出了行动,双脚无师自通地夹住大肉棒,上下撸动,夹得时轻时重,贪婪地品味着男根的热度和粗大。

    啊……骚货,你怎么连脚都那么会夹,你是不是全身上下都用来给男人操的,呼……撸得再快点儿,啊……小脚好嫩,鸡巴被搓得好舒服。

    嗯哈……老公,我想要,想要……屁眼儿想要大肉棒,呜呜……小鸡巴也想大鸡巴了,老公快来操我的小棒棒嘛,呜呜……自己的手,弄得好难受……

    嗷……小骚货,老公要射了,啊,这就给你,精液给你洗小脚,大鸡巴给你的小屁眼儿,哦哦,射给你了……

    呜哇,老公……我也射了,小鸡巴被自己玩射了,呜呜,好羞耻啊……

    两人几乎同时出了精,荣西陵一把捞起被汗水打得湿透的美人,脱下西装外套把他的下体盖住,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掰开美人两条大白腿,刚发泄过的性器在肥美的屁股蛋子上胡乱地磨蹭了几下,便再次雄赳赳地立起,直接闯进美人湿软香滑的绝世美穴……

    第二十二章 冲冠一怒(h)

    呜啊……进来了,老公你……在里边尽情地玩儿,啊……玩儿死我这个浪荡的小骚货吧。咿呀……大肉棒把肚子顶破了,呜呜,不要了……救命啊……鸡巴要从肚皮穿出来了。好可怕……可是好爽,哦哦……我要飞,呜哇……被老公顶到天上去了……

    美人已陷入了欲火滔天的世界,除却那个在他的身体里霸道横行,狠命翻搅的男人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男人刚猛的力道干得他魂飞魄散,思绪迷离,却无比清晰地知道被雄性玩儿屁股的自己有多么的惬意舒爽,心脏都要被男人顶坏了,唯有放肆地尖叫,不要脸地喊着那些淫词秽语才能稍稍发泄出那股可怕的,要把身体撑坏的灭顶快感。

    鸡巴被小淫穴儿裹得紧紧的,却勇往直前地开发出了难以想象的深度,屁眼儿被撑得有苹果大小,拼命地吞咽着巨根的底部,骚水横流的屁股湿滑黏腻,粘住两个巨大的蛋蛋不放,穴口疯狂地伸缩,仿佛要把囊袋也吸进贪得无厌的菊穴里去。

    男人满腔的欲望得到了缓冲,便开始秋后算账,声色俱厉地质问道:该死的小荡妇,竟然敢露着大屁股和小鸡鸡就来参加宴会,老公不是给你准备内裤了吗,为什么不穿?

    呜呜……不穿啊……裤裤,嗯啊……方便屁眼儿被操干嘛……只要……掀开那层布,老公就可以直接干我了啊……而且……骚水儿不停地淌,穿了内裤也会湿的。呜呜……老公你都不知道,穿着湿透的内裤好难受,都没办法用手擦……

    哦……我淫荡的小妖精,难道你这不知羞的下体整天都是湿的吗?

    是啊……被老公操的时候是湿的,老公不操我的时候……也是湿的啊……想老公的鸡巴,大鸡巴不来……嗯哈……就哭,内裤就湿了,呜呜……

    嗷……要不是怕把你的穴儿操烂了,老公早把你钉在床上做个七天七夜了……

    男人被那当世少有的浪屁股夹得欲仙欲死,大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四处占便宜,没倒腾几下便锁定了美人高挺的乳房。手感逼真的假乳给男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触感,牢牢抓住绵软巨大的两团随心所欲地挤压欺凌,还恶劣地把两块乳肉往一起撞,弄出阵阵巨浪,搞得美人像海上渺小的浮萍,随波逐流,颠来倒去,却把体内的肉棒带进了更恐怖的深渊。

    荣西陵爽得不住称赞:宝贝儿你太会颠了,大鸡巴要射了,都射给你,骚老婆赶紧给我生个宝宝。哦啊……乳房真大,太他妈的够味了,怎么会有这么大这么骚的奶子,老公摸得好痛快啊……

    这话本是男人激动难抑之下的胡言乱语,过后自己都未必记得,谁知却惹得美人当即大哭不止,连屁股里的瘙痒也不管了,双手乱动乱抓就要挣出男人的禁锢,屁股也东摇西荡地要赶出插得正起劲儿的鸡巴,伤心欲绝地喊道:呜呜……你滚开,别碰我……你这个夺走我贞洁玩弄我屁股的大坏蛋……我没有大奶子,也生不了宝宝,你……你去找女人啊,跟她们去生孩子吧……啊……屁眼儿怎么这么不争气,痒啊……呜呜……不可以再痒了,也不能再流水儿了,以后都没有大鸡巴理你了,骚屁股……被嫌弃了……

    荣西陵简直被美人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但看他把脸埋在沙发里呜呜地哭,两只小手却恨铁不成钢地拍打着自己那个正极力挽留大肉棒的小屁屁,汗流浃背的玉体因为哭泣外加欲求不满而抖得厉害,顿时好笑又心疼。

    荣西陵岂会不知美人是被自己干得神魂颠倒人事不知了,正是最娇贵脆弱的时候,听风就是雨,把他兴起时的淫话当了真,急忙使力把人弄回来,用雄伟的棒子把他毫无缝隙地钉在自己身上,温柔地说道:宝贝儿不信老公吗?老公好爱好爱你,没有我的骚老婆,老公根本活不下去的,乖宝宝,别闹了,老公继续给你的小屁股止痒好不好?

    苏君澜这会儿也恢复了些理智,不由为自己的无理取闹感到羞窘,两人那么深的感情呢。可是想到荣西陵说大奶子好摸,还是气不过,不管不顾地撕开胸前碍事的衣服,狠狠地把那两块假乳扔到地上,露出早就有了感觉的绯红色秀乳,石榴红色的两个小粒更是糜艳得无法直视,在男人专注的视线里灼灼绽放。

    哼……老公只能摸这对奶子,别的都不许碰。嗯哈……老公……它们等你好久了,求抚摸呀哈……老公亲手把它们揉大好不好,嗯哦……老公想要多大……就把骚老婆的乳房揉搓成多大的哈……破了也没关系的……

    美人身上不管哪一处,都是美得要命,更是荣西陵此生最爱的风景,他看得眼珠子都不转动了,听到美人大胆的邀请,当然是毫不客气的上下其手,搞得美人哀哀叫唤。

    很快,两人便又沉浸在了情欲的高潮里,四肢交叠,抵死缠绵。在阴暗的角落里,在音乐声的掩盖下,他们尽情地分享着彼此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最私密的地带,共同品味最为极致的愉悦。说尽了爱语,却还无法完整地表达出这份深深的爱……

    而另一边,裴少陵被好不容易从一大堆人中脱身,便开始到处寻找令他魂牵梦萦的那道美丽身影,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冷笑了一下,往人少的背光处走去。

    果然,拨开一块幔帐,他看到了暖黄的灯光下,那令他差点捏碎拳头的一幕。苏君澜双腿大张地坐在男人身上,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纤细的身体弯曲着后仰,脑袋无力地歪在男人的肩膀上。旗袍全堆在小腹处,下边盖着男人的西装外套,而上身,则是完完全全的光裸,圆润好看的香肩,润泽如玉,却偏偏多了多不胜数的碍眼的吻痕,还有不知从哪里喷过去的白花花的体液。令裴少陵臆测过无数次的双乳竟然全被男人扣在掌中,除了荣西陵肆意移动的双手,他什么也看不到。

    裴少陵再也不想忍耐,端着两杯红酒施施然走到两人面前。可恨的是,他的到来根本没引起一丝波澜,苏美人连眼神都欠奉,兀自摊在自家男人的身上享受高潮的余韵,细小却美妙的呻吟声在四周飘荡。

    荣西陵揉胸的动作更加激烈,健壮的腰肢还不时挺动两下,引起美人带笑的惊呼,然后是更为色情的喘息迎合。荣西陵的嘴也没闲着,一直在美人的鬓角,肩膀上啃咬,留下一滩滩的口水和暧昧的红印子。

    裴少陵假装平静地说道:上次一见,至今难以忘怀,不知美人可否赏脸与我共饮一杯?

    苏君澜这才懒懒地睁开眼,抬起酸软的胳膊接过酒杯,却是放在了荣西陵的唇边,软软地说道:喝酒自然是可以的,不过我只喝老公喂的酒。

    他话音刚落,荣西陵已经喝完了杯中酒,寻到美人红肿艳美的嘴唇,熟练地吻上去,一点点地把酒渡到美人口中,不小心溢出来的红色液体流向美人的锁骨,接着是被男人捂得严严实实,却更加引人遐想的乳沟,憋得裴少陵脸色通红。

    裴少陵受够了这种憋屈,不顾后果地一下扯下了美人下体处盖着的西装,终于……让他看到了那日思夜想的私处,只不过是还插着男人的肉棒。

    那处比他想象得还要美艳绝妙无数倍,却也是他难以想象的淫乱。整个三角区域,几乎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精液,大腿根部的咬痕掐痕瑰丽而淫靡,屁眼儿里插着男人紫黑色的肉棒,穴口明显被干得合不上,骚媚地张开,方便肉棒随时随地地操干。更要命的是,美人的一只手居然正轻柔地按着自己的菊门,或者说是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圈圈地抚慰着使用过度的淫骚屁眼儿,还不忘摸摸男人露在外边的囊袋和鸡巴根部。伴随着他的自摸,菊穴也开始羞答答地伸缩,似乎恢复了活力,正娇滴滴地恳求大鸡巴再干他几场。

    荣西陵的目光陡然变得阴冷,出手如电抢过裴少陵手上的外套,把美人的身体盖住,正要做点什么,却见黎慕晃晃悠悠地过来了,手里提着两个袋子。

    黎慕似乎猜到了这边的情况,眼里难掩促狭,他直接无视裴少陵,把袋子放在沙发上,笑眯眯地说道:这是我特意为两位准备的换洗衣服,换上能舒服点,可惜这里没有浴室,怕是不能及时清洗了。

    苏君澜挑开袋子看了一眼,慵懒地说道:就算有浴室我还舍不得洗呢,人家就喜欢里里外外都抹着老公的体液,幸福得要死呢。

    黎慕颇为赞同地点头附和:我也是呢。说罢,才看向裴少陵,说道:裴少,我们走吧,别打扰人家小两口。

    黎慕在这儿,裴少陵也不好再做什么,只好不甘心地转身欲走。谁料,根本就不容他迈出步子,荣西陵已经一个闪身来到他的身后,动作快得肉眼难以分辨。裴少陵只觉有道影子从眼前晃过,还不待反应过来,双眼处已经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裴少陵的两只眼睛竟生生被戳瞎了,鲜血流了满脸,画面十分触目惊心。反观苏君澜和黎慕却是笑而不语,似乎早就料到了。

    裴少陵痛得全身麻木,动都动不了,听觉却变得灵敏,耳边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那是魔鬼的惩罚和警告: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这还是小意思,你信不信,我有好多种手段,能整得你……生不如死。

    第二十三章 忙里偷欢(h)

    极致的疼痛瞬间麻痹了裴少陵的神经,眼前再也不是烟火人间的五彩斑斓,而是无边无际的血红,那种代表罪恶和血腥的颜色唤醒了他封印在脑海里,永不愿记起的不堪回首的往事。他的青春烂漫就是被折磨和鲜血淹没的,那帮老头子无所不用其极地虐待他,鞭打轮暴,甚至捆绑囚禁,暗无天日且充满了屈辱。裴少陵风度尽失,揪着头发失声尖叫,如同得了疯病,连荣西陵都感到意外。

    黎慕眼疾手快地把他拖出去,重新放下帘幕,掩住内里的春情。黎慕本想趁着他疯癫之际找个地方给关起来,不料才刚出宴会厅,就遇上了带人巡逻的白逸轩,只好若无其事地说道:你来的正好,你家主子刚才不小心被碎玻璃扎了眼睛,我正要带他去医治,既然你在,那就交给你好了。

    白逸轩明知他在睁眼说瞎话,但为了今晚的计划,现在还不能引发冲突。更何况,裴少陵的样子明显是不对劲,也说不清究竟发生了何事,还是先带走治伤的好。他伸手接过裴少陵,对黎慕笑了一下,温和地说道:多谢。

    很温润的一个人,绝对衬得起公子如玉这个词,可黎慕却被他的笑容弄得不舒服,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略带审视地打量着对方的动作。但白逸轩的行动十分正常,严肃地叮嘱了手下几句便扶着裴少陵走了,拿着电话似乎是在联系医生。

    楼下的套房里,苏君澜风情万种地倚在浴室的门口,脚边是刚褪下的名贵真丝旗袍,身上只挂着件宽大的西服。但这不过是因为他贪恋男人的味道罢了,从头到脚都光着,和没穿也无甚区别。纤细好看的手指夹着香烟,不时放在嘴里吸上几口,烟熏火燎下更添堕落的性感,仿佛即将枯萎的寂寞香花,正等待男人的灌溉。

    事实上,苏美人只是在看着荣西陵在洗手池边清洗,戳瞎裴少陵的那一招令他的手上沾了不少鲜血,洁癖严重的荣先生已经反复地用特制香皂洗了好几次了。见荣西陵终于肯关上水龙头擦手,苏美人急忙凑过去靠在他的背上。

    荣西陵回头在他撅起的唇上香香地亲了几下,笑道:宝贝儿,烟给老公抽口。

    苏君澜闻言却没直接把烟递过去,而是一手搭着他的肩膀作支撑,抬起左腿架在洗手台上,拿着烟的手滑进腿间,寻到白液掩盖下的小洞,慢慢地把香烟插进去。已然恢复紧致的菊穴突然被异物入侵,虽然细小,却足以让食髓知味的媚肉再次疯狂,放浪地叫嚣着它们的不满足,太浅了……也太细了,怎能制得住天天被大烙铁似的肉棒贯穿的小眼儿。源源不断的骚水大河决堤似的气势汹汹地流出,不仅打湿了在穴口徘徊的烟卷,更是冲得黏在菊门的精液都跟着滴滴答答地滴落,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却半点也没浪费,都被男人及时放在私密处淫玩的大手给接住了,流满了掌心和指缝。

    美人难耐地晃起了屁股,费了好大劲才从贪吃的屁眼儿里把香烟抢出来,然后把沾满了骚穴淫液的香烟递到荣西陵嘴边,甜甜地说道:老公……喜欢这支烟吗,上面可都是小骚货特意为你流的水儿哦……你最爱喝的……

    荣西陵咬住香烟,狠狠地吸了几口,将浸在里边的水儿都吃进了肚子,然后扔掉烟头,另一只手也加入了亵玩美人下体的行列之中。当然,不忘夸奖道:宝贝儿,你真甜。

    屁眼儿和小鸡鸡都被男人变着法子地疼宠呵护着,苏君澜美得连嘴角都合不上了,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地声音,听到男人说他甜,急忙赶上来炫耀道:嗯哈……骚老婆最会流水儿了,屁屁里还有好多啊……老公多喝点……嗯哦……剩下的,啊……给老公的大鸡巴泡澡,泡得又大又硬……干我的……淫穴呀啊……

    荣西陵在美人肉呼呼的圆屁股上摸了几把,粗声粗气地说道:老公在再用大鸡巴好好干上你几回,小荡妇你给我挺到宴会结束,中间不许再发骚了。

    听到又能被肉棒干,苏君澜忙不迭地点头,心中却在偷偷嘀咕,坐在老公身边,怎么可能不发骚,大不了到时候躲进桌子底下吃老公的肉棒。打定主意的美人抬眼便扫见荣西陵正在动作狂猛地脱衣服,性感得不可思议,显然是准备大干几场。苏君澜被男人身上浓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熏得陶然欲醉,赶忙扑上去护住男人的衬衫,用干净的小手仔细解着扣子,红着脸说道:老公的衬衫不要弄脏了嘛,恩哈……人家待会儿要……穿着老公的衬衫去参加宴会。嗯哪……小骚货喜欢……老公的衣服贴在身上,碰……我的乳头,啊……还有屁股蛋子……好像老公在摸我啊……

    荣西陵任他胡闹,低声笑道:恩,老公也喜欢,小骚货浑身空荡荡的,只穿着老公衬衫的样子最漂亮了,让老公忍不住扒光了操死你。

    嗯哈……老公你的大鸡巴都硬了,还不快点来,哎呀……顶进人家的小森林里了,嗷……小骚货的毛毛扎得大鸡巴爽不爽?

    哈哈……当然爽了,我的宝贝儿哪里操起来都让人爽得不得了。男人高兴地应答着,然后抱起美人进了卫生间的大门,打开马桶的盖子,让美人跪在柔软却狭窄的马桶圈上。为了维持平衡不掉到地上去,美人只好用手扒着立起来的马桶盖,压低脊背,尽可能地把屁股撅高高,竖起来的小肉棒正好垂直对着马桶,羞得美人都不敢睁开眼,嘤嘤地说道:老公……这个动作好难做嘛……会掉进马桶的……呜呜,你欺负人。

    男人啪啪两下拍在苏君澜的肉臀上,打得美人摇摇晃晃,真的差点就进了马桶,听着美人害怕地呼叫,男人不去安慰,反而恶劣地说道:掉进去也没关系的,宝贝儿你忘了吗,这间可是我们的专用套房,没别的人用过,哪里都是干净的,就算里边有什么,那也是小骚货你上次求着老公摸你的小鸡巴,尿在里边的。还说没有老公给把尿就撒不出来呢……

    以如此淫荡不要脸的姿势跪在马桶上,还有听男人用语言来侮辱,美人终于忍不住哭起来,软糯糯地哼道:老公不要说了……我错……啊……屁股要肉棒呀……只要给屁股插肉棒,老公让我怎样……嗯啊……骚老婆就怎样……

    男人就等着这句话呢,见美人终于不顾脸面地说出口,立刻痛快地操着肉剑刺进了小穴,里边果然泛滥成灾了,不管操多少回还是紧如处子,爽得大肉棒不停地胀大。男人大力地挥霍着旺盛的情欲,还不忘挑逗身下的小东西:哦啊……真爽啊……宝贝儿,老公可是为你好呢,你今天都被老公玩射五六次了吧,待会儿估计只能射尿了……呼呼……这样多好,小骚货的小鸡鸡就悬在马桶的上方,可以直接尿进去啊……

    苏君澜被顶得前冲后撞,男人每次进攻都带动他的身体向前,乳头便撞在冰凉的马桶盖上,弄得他浑身一个激灵。更加悲惨的是,美人不小心按下了冲水按钮,翻腾的水流飞溅,清凉的水珠溅了他一肚子,冷热交加,摇摆不定,折磨得美人流泪喊叫。

    呜哇……骚屁股被老公操坏了……爽啊……哦哦……乳头被马桶操了……天啊……我居然被马桶摸奶子了……嗯啊……马桶喷水了,啊……喷到了身上了……哦……老公坏……和马桶一起玩儿我……可是真的舒服啊,以后还要这么玩儿……

    嗷……小骚货,你是在给老公跳裸舞吗,小屁股怎么能扭得这么好看……你的小脚丫子怎么能偷摸老公的腿呢?哦……小脚真嫩……摸得老公爽死了……

    啊……射了射了……好骚好臭……呜呜,射尿了……马桶里都是小骚货的尿,嗯哈……都是黄色的……嗯哈……老公,骚老婆听话……射尿……要奖励啊哈……老公给我精液好不好,屁眼儿要……前胸后背,嗯哈……都要……

    荣西陵又连续干了百十来下,也痛快地泄了身。但一次哪里够,两人又变换着体位,在宽敞的卫生间做了个遍,一会儿靠在门板上,一会儿又躺在浴缸里。到后来,真如美人所愿,他浑身几乎没有干爽的地方,都抹着男人湿乎乎的精液。

    欢爱结束后,荣西陵简单地冲了个澡,换上了黎慕送来的衣服,西装笔挺,优雅绅士。而苏君澜,就那样摊在地上,眼神涣散地任男人拍了好几张艳照,也不给他清洗,由着他带着满身的精液直接套上先前自己穿过的衬衫,珍宝似的护在怀里,返回宴会厅。

    熟不知,比起两人的放纵,宴会厅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那里正上演着多人的性爱狂欢,沉浸其中的人们并不知道,那只是风暴来临之前,有心人的消遣……

    第二十四章 疯狂滥交(h)

    时间倒退回裴少陵中途离场治伤,唐夜雨安排的眼线及时向他汇报了情况,这个变数对于唐夜雨来说,可谓天降惊喜,奸诈地说道:裴少陵看不见了也好,以后合作我们绝对会占优势。还有,我们手里的那些照片可以拿出来用了,反正他也不会知道,届时都安在黎慕的头上,我不仅要黎家的权,还要让他在整个上流社会名声扫地。

    唐家的谋臣略显为难地说道:那些照片并没有带来宴会现场,都在总统府收着呢,况且数量也不够,若非得要用的话,我需要时间准备。

    唐夜雨无所谓地说道:尽管去吧,弄得越夸张越好。不就是拖时间么,交给我便是。

    打发走了手下的首席谋臣,唐夜雨从容不迫地走上灯火辉煌的中央舞台。工作人员已经在他的示意下准备好了座位和话筒,还有铺在地上的毛毯。唐夜雨拿起话筒说道:大家请安静,作为今天这场酒会的主办人,我有些话想对你们说,劳烦各位把目光投向我,好吗?

    各自取乐的众人闻言很给面子地将注意力放在唐夜雨身上,舞台上美丽的青年正在朝他们浅浅地笑,白衬衣配上低腰牛仔裤,单纯的装扮却让他穿出了风尘的味道。

    唐夜雨满足地享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关注,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才调笑般说道:由于某种特殊的原因,酒会怕是不得不延迟了,我深觉对不起诸位,所以准备了节目亲自补偿。不过,为了下面的节目进行得更方便,我得先做件事情。

    说罢,他起身走到台前,双手先是在露出的腰部摸了两圈,然后伸进腰围略大的牛仔裤里附在微微湿润的肉棒上。几乎所有人都盯着他裆部鼓起来的小包,目光犀利如刀,恨不能割开他的裤子,把里面隐藏的东西看个究竟。唐夜雨见众人被他勾得心痒难耐,相当懂得把握时机,灵活的手指慢慢悠悠地打开扣子,拉下拉链,刷地一下裤子便落到了地上。

    大家简直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唐夜雨当众裸露下体,女士们假装害羞地别过眼睛,却暗地里做尽了小动作,想法让自己走光得更多,总不能输给个男性。而男人们的反应就简单多了,淫秽地扫视着唐夜雨又白又长的大腿,迎风颤抖的小肉棒,还有飘来荡去的缕缕阴毛。当然令他们狼血沸腾的可不止这些,那鲜嫩的皮肤上交错着深浅不同的各色痕迹,看形状和手法绝对是不同人弄出来的,至于数量,更是叹为观止。

    能有几个男人不爱和荡妇上床,无关爱情,而是能最大程度地满足兽欲。唐夜雨久经沙场,少说也被好几百男人睡过,怎会不了解他们的劣根性。他仿佛没有听到台下起伏不定的粗重喘息和下流的挑逗,淡定地做回原位,对待情人似的温情地抚摸着自己的肉棒,直到马眼上溢出透明的液体,才媚眼乱飞着说道:我的分身也因为耽误了各位的时间而觉得抱歉呢,都心神不宁地哭出来了,若是没有好心人上来安慰它,我只好陪着它落泪了。

    这么大的一块豆腐摆明了让人随便吃,谁能忍心错过,当即便有不少人蠢蠢欲动,唐夜雨却忽然出声说道:我知道大家都想来欺负我下边的这个小可爱,甚至对我做更过分的事情,但我理亏在先,只好躺在那里做你们泄欲的玩具。不过,人太多了我会吃不消的,不如就选进来时捐款最多的七个人上来做代表吧。当然,其他人也不必失望,我会努力让大家看清楚的,说不定看我的小穴里插着好几根鸡巴哭着发浪要比亲自来操还爽快呢。

    这话虽然止住了某些人的脚步,却让他们的欲望更加一发不可收,不少平时就乐于此道的人已经解开裤子,意淫着唐夜雨的下半身忘我地自慰。

    唐家的家奴装模作样地拿着名单上台,实际上里边的人是唐夜雨早就选好的,本来是被他看中想结束后带回房里玩耍的,不过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边看着别人泄欲,一边被操干简直再好不过了,不止身体各处都被肉棒充斥搅和,眼里还能收尽各种老少男人的裸体和性器,看他们对着自己流口水,顺便为他上演活春宫,多么激动人心呀。

    家奴念完内定名单后就恭敬地退下去了,被点到名字的人不乏心中诧异者,因为他根本没捐出多少钱,但这等难得的机会,没有谁会拒绝。

    首先上去的是个斯文的眼镜男,他动作温和地握住湿淋淋的小肉棒,从上到下地玩弄摸索,却始终不给出激烈的刺激。唐夜雨被吊得不上不下,焦渴不已,忍不住哼道:亲爱的你很棒,再大力点捏我好吗……让我好好地感受你啊……

    眼镜男哪能那么容易如他所愿,促狭地说道:不是你要向我们赔罪吗,怎么就光想着让自己爽呢?快来哄我的大鸡巴,哄好了我就使点劲儿摸你,让你舒舒服服地射……

    唐夜雨嗔怨地用眼角瞟他,不过还是听话地把手放进男人的裤子里,抚慰他已挺立的性器,边摸边哼唧:哦呀……你好大喔……是我摸过的最大的鸡鸡,嗯哈……好想舔舔啊……你也快点摸我嘛,这炮射了我们……进行下一步呀……还有六个人呢,我还要给他们玩……

    眼镜男激动地嘶吼:哦哦……死骚逼,握着我的大肉棒还敢不知足。唔……手活真他妈棒,你到底摸过多少男人的臭鸡巴?

    就在两人相对站着彼此给地方手淫的时候,台上又多了两个人,都是肌肉强劲的猛男。黑背心的从后边搂住唐夜雨,笑道:他这样的极品骚货,把小鸡鸡玩断了他也射不出来,要想高潮得用后面,我说的对不对,贱种?

    唐夜雨仰着脖子尖叫:啊……猛男,你……说的太对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啊……你的肌肉好漂亮,身躯好强壮,呀……肉棒顶到屁股了,啊……进来了……

    黑背心肌肉男二话不说就是干,也爽得哇哇直叫:唉呀妈呀,这就是太子爷的屁股啊,干起来就是带劲,哦……我都闻到你的骚味了……再给我夹紧点……

    另一个干脆光着膀子的肌肉男当然也不会干看着,过来粗鲁地撕了唐夜雨的白衬衣,让他完全赤裸地被好几个男人一起奸淫。两个大乳头还肿着,明显不久之前还被无情凶狠地玩弄过,他插空把手挤进去,找到两个充血的乳房就拼命地揉搓起来,长着厚茧的宽大手掌给荡漾的乳肉带去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唐夜雨毫不吝啬地赞美道:哦……天神啊……你怎么能揉得我这么爽快……以后都天天给我揉胸吧……揉得大大的……哦……这样就可以好几双手一起玩我的乳了啊……我要站不住了……猛男你的马力真足,我的屁股……美死了哈……哎呀……屁股蛋子好凉啊,腿也冷了……谁来给我暖暖啊……

    剩下的四个榜上有名的幸运儿也是按耐不住了,也顾不得这边激战正酣,上来就合力把唐夜雨推倒在地,让他侧卧着前身朝向观众。眼镜男是彻底爱上了唐夜雨那双伺候过千百跟大鸡巴的骚手,在他手里射了好几次还舍不得离开,高声命令道:该死的骚货,快点给哥哥揉,别他妈光顾着自己乐……

    光着膀子的肌肉男则蹲在唐夜雨的头上,把鼓鼓的棒子塞进他的嘴里,低头开始轮番进攻两个可与少女媲美的乳房,摸捏啃咬,吃得津津有味。后来的四个人只好见缝插针,硬是往唐夜雨津液横流,口水失禁的小嘴里又塞了一根鸡巴,另外三个联合把已经爽过两次的背心男挤到旁边,三根鸡巴同时临幸门户大开的小肉穴,要么双龙入洞,要么轮流插干,淫处简直成了泥泞的水潭,脏水四溅。

    被推开的肌肉男缓了片刻,再次投入战斗,见无洞可插,只好骑在唐夜雨的肚子上,手伸到后边啪啪地打他的屁股,打得红肿又肥大后,才一脸享受地摸来摸去。

    唐夜雨几乎完全被男人压住了,身影破碎不全,可最淫荡的几个地方却清晰可见,嘴里塞着两根鸡巴,双手握着一根,屁眼儿更不用提,肠子差点被操得跟着肉棒飞出来。空气里全是交姌的糜烂味道,还伴随着男人们爽快的高声呼叫。

    荣西陵抱着苏君澜重回宴会厅的时候,那场多人性交已到尾声,就见台上横七竖八地坐卧着七个裸男,唐夜雨则满脸餍足地躺在他们中间,被浊液污染得白花花的不说,身上各处不是盖着男人的黑手,就是放着半软不硬的丑陋性器。台下也是乌烟瘴气,浑浊不堪,显然也是刚经过疯狂的发泄交欢。

    苏君澜不乐意让那些东西入眼,干脆搂着荣西陵的脖子往后看,却突然愣住,不太敢确定地说道:我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个背影,好像是大哥……

    荣西陵也心惊,却故作淡定地劝道:不会的,我让孤云守在明月堂,他不可能来这里的。

    苏君澜还想计较,却被突然走上台发声的唐家首席家臣打断了原本思绪。两人对视了半晌,都明白唐夜雨真正的目的怕是在这呢……

    第二十五章 乱世序章(h)

    唐夜雨见谋臣已到,终于舍得离开壮男们的身体簇拥,将意犹未尽的男人们挨个温言软语地哄下台,亲吻调情互相抚摸,甚至还亲口为每个人舔干净了鸡巴,又贡献出屁股让他们随意伸手进去挖弄了半晌,才算彻底让舞台恢复平静。

    苏君澜款步走到黎慕旁边,见他冷眼旁观游离世外的样子,好笑地问道:老僧入定啦?话说你知道他想干什么吗?

    黎慕不屑地说道:管他呢,反正我手里还有张王牌没出,今晚随他闹腾去罢。

    荣西陵也在旁边附和:我们那边也做了不少准备,今天会是双方首次交锋,在彼此都不了解具体势力的情况下,只能凭经验布局了。

    几人正小声议论着局势,就见唐夜雨已经收拾好,风度翩翩地开始讲话了。他手里拿着摞厚厚的照片,眯成月牙儿形的眼睛划过阴险的光痕。他特意偏头看了眼黎慕所在的方向,才不紧不慢地说道:诸位都是在唐家王朝能称霸一方的人物,今日难得相会,连平日里的朝会都没法聚得这么齐全。今日大家肯来,想必也是听到了些风声,来打探虚实的。现在我就明确地告诉各位,南朝苏家已经联合明月堂起意谋反,我不知道你们其中有多少人已经与他们勾搭上了,但背叛我的下场么……唐夜雨顿了片刻,说道:只会比照片上这个人更惨。

    助手在唐夜雨的命令下把几百张照片散发到各人手中,那上面的内容之丰富和劲爆竟毫不逊色于方才的现场真人做爱。确切地说,还是照片上的东西更能激起人们的兴趣。因为唐夜雨那出毕竟是你情我愿,共同享受,没什么好深究的。可这些不同,画面鲜艳而黑暗,是个身娇体软的男子被众多男人压在身下凌虐,花招不断,层出不穷,有些姿势可谓在挑战人类的极限,却恰恰勾起了这群欲壑难填的贵族们心中,对变态性刺激的追求和渴望。最令人惊呆的是,那些施虐的男人明显是黎氏家族有头有脸的家主辈人物,而脸色红润,身子娇美动人的性玩物,竟是众所周知的政坛后起之秀——黎慕。

    唐夜雨解释道:这些年黎慕早已生了反心,暗中的小动作没少做,我怕打草惊蛇,只好拜托黎家忠心耿耿的老臣们帮忙多加照看。当然了,这么漂亮可口的小人儿,照顾到床上去也是意料之中的了。我可提示各位,放聪明点选好阵营,若是跟着我唐夜雨,别的不说,看到黎慕和他身边那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没有,至少他们是随便你们怎么上的。

    被点名的苏君澜和黎慕脸色平静地迎视着众色狼垂涎且令人呕吐的目光,荣西陵杀气凛然地挡在两人身前,泛出的煞气震得旁人不敢轻举妄动。苏君澜手上也有几张照片,他看了两眼便认出了来历,嗤笑道:唐夜雨真会瞒天过海,李代桃僵,这帮蠢货居然没个看出破绽的。难道是你那两张艳照太销魂了,把他们迷得脑子都丢了?

    黎慕无语地斜睨他,冷冰冰地说道:唐夜雨还真以为谁都跟他似的那么贱,千人枕万人骑,还有脸出来炫耀。他就是变态,明明是自己不要脸,还见不得别人幸福。

    其实,那堆照片里只有小部分是黎慕本人,在被某人做得七荤八素的时候拍下来的。本来,这就是情人之间的趣味活动,视频照片什么的,荣先生也没少弄,但黎慕的却不幸地被唐夜雨耍手段给拿到了。至于剩下的那些极为惨烈夺人眼球的,主人公却是年少时的裴少陵,是他最黑暗岁月的真实记录,当年的他身量纤弱,与此时的黎慕类型差不多,加上被曝光的都是没有露脸的,足够以假乱真。唐夜雨此招可谓阴损,趁裴少陵缺席利用他的黑历史,抹黑黎慕,且达到了收买人心加敲山震虎的效果。

    唐夜雨也绝不是说说而已,他朝外面挥挥手便涌进来近千荷枪实弹的精兵,六成兵力将现场的各家之主严密地围住,绝对是插翅难飞的境地。而剩下的四成,则全部用来围剿荣西陵,苏君澜和黎慕。三人被层层叠叠地围住,哪怕再高的战斗力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情势一触即发,看来唐夜雨是铁了心实现他曾发下的豪言壮语——要看着苏君澜和黎慕躺在他的面前任人凌辱。

    而同样局面紧张的还有国色天香。作为唐家王朝最具盛名的消金窟,国色天香里的客人向来是鱼龙混杂,唐夜雨自然不敢派人来国色天香公然捣乱,但派过来的暗探可就难以预计了。这本无甚可怕的,因为无论是金钱还是消息,国色天香都是只进不出的,不管怎样神通广大的情报人员也别想在这里讨到便宜。但今夜不同,因为苏孤云连招呼也没打就出现了。

    苏孤云长年在金陵城坐镇,并不了解京城的形式,心知今晚明月堂必有交火,怕呆在那里被人发现,索性来了人满为患的国色天香,妄图隐匿其中。

    幸好负责此处安全的欧阳峻眼疾手快,在苏孤云刚刚现身之时,便把他拉进密道,焦急地解释道:这里各方眼线不计其数,你赶紧躲起来。

    苏孤云一听,也迅速反应过来,无奈地说道:能躲到哪里去呀?

    欧阳峻神色严肃地答道:密道出口所在的那个走廊,你沿着它往里走,看到最后一个房间,直接进去。那屋里的是国色天香的头牌小倌,我们自己人。

    苏孤云的行动力自然是一流,没多会儿便避开了众多耳目偷偷地潜进头牌的房间。进门就飘来香风阵阵,但气味并不媚俗讨厌,反而是香甜中透着几丝淡雅,如同坐在床头的那人。头牌穿着一件乳白色的睡衣,上边有莲花刻纹,款式大方又不会太过拘谨,似乎一切都恰到好处,令人看着非常舒服。

    苏孤云还没来得及说明破门而入的原因,头牌已经抢先开口:苏将军是吗,我叫谢兰卿,负责掩护你,你放心留在这儿就好。

    苏孤云很欣赏对方落落大方的气质,也是第一次见到好看得如此干净,似乎不掺杂一点杂质的人,不像苏君澜那样妩媚,也不像唐夜雨……苏孤云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出于礼貌和尊重与谢兰卿攀谈了几句。

    两人正不咸不淡地聊着,就听到外边声浪忽高,喧哗声有别于往常的热闹,伴着争吵,似乎有人进来捣乱。谢兰卿示意苏孤云千万别轻举妄动,自己则不怕事地出门查看。

    回来后,谢兰卿郁闷地说:对方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出动了警察厅,说国色天香涉嫌窝藏逃犯,交易毒品。他们根本不怕得罪人,正一间一间地搜查。不管那些人到底在找什么,你的身份都绝对不能曝光。而且,明月堂的火力都安排在了总部还有各条重要的线路上,我们拦不住警察厅的人。

    苏孤云皱眉:早知道我应该跳窗离开。

    谢兰卿摇头:没用,里外都被围得死死的,你逃不出去。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苏孤云问道:什么办法?

    谢兰卿的神色变得十分复杂,他走到苏孤云的面前,表情如壮士断腕般悲壮决绝,猛地拉开了腰间的睡衣带子,白玉无瑕的躯体完整地展露在苏孤云的眼前,轻声说道:抱我……寻欢作乐会放松他们的警惕,也许能躲过一劫。

    苏孤云大力推开谢兰卿,坚决地说道:不可以,就算被发现,我也不能占你的便宜。

    谢兰卿咬着唇角,忽然一改方才的端庄清雅,笑得下贱而风流,油滑地说道:苏大少这话说得让人好生惭愧,我可是国色天香的头牌,床上来来往往的男人多如过江之卿,又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公子,何来占便宜之说。再说,能和苏将军这样硬朗挺拔的男人上床,可是我们这儿的兄弟姐妹求之不得的呢。

    苏孤云满脸错愕,似乎对谢兰卿的突然转变接受不能。但随即心中了然,是了,国色天香的头牌,能干净到哪里去,不过是装出一副不染尘埃的样子勾人罢了。和唐夜雨一样,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想到那人,苏孤云又是气血翻涌,今晚,他确实溜去了宴会现场,说不清原因,也许只是想见他,最后一面。可他看到了什么,多少搜集出来的证据照片,都不如亲眼所见的那一刻来得震撼直接。痛彻心扉,不过如此。他恨唐夜雨,怎么就那么饥渴下贱,也恨自己,居然为了这么个人,陷苏家于困境,害那么多兄弟惨死。

    那一刻,所有的爱恨纠缠纷纷涌上心头,苏孤云仿佛被魔侵心,把谢兰卿当成了孽缘与罪恶的化身。没错,就是他们这样的人,冷血无情,只懂淫欲。

    谢兰卿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恨意和冷狠,知晓自己是能够如愿以偿了,却抑制不住心中的苦涩蔓延。就这样罢,春风一度,很好不是吗?

    失去理智的苏孤云动作粗鲁地把谢兰卿扔到床上,找准他的嘴唇大力啃咬,牙齿撕扯嫩红的唇肉,片刻便弄出了伤口,深得几乎对穿,鲜血流满了下巴。

    猩红的色泽更是激发出了苏孤云多年的不甘与愤怒,连前戏都懒得做,直接掰开谢兰卿的两瓣臀肉,以劈山斩海的力道闯入幽谷间的秘穴。撕裂的疼痛瞬间侵袭了谢兰卿的全身,疼得他泪流满面,呜呜的哭声显得无助而可怜。

    然而,苏孤云根本不会怜香惜玉,反而力道更猛,冷冷地说道:哭什么哭,你不就喜欢被男人奸吗,不是越粗暴你就越爽吗?三四个大肉棒都他妈的能吃进去,我插一根你能疼?连公狗都能上的骚货,老子都嫌你脏,你还敢给我哭?

    谢兰卿被骂得面无血色,他并不知道苏孤云是在唐夜雨那里受了刺激,真的以为他是嫌弃自己的身体。默默无言地承受着毫无温情的凌虐,谢兰卿突然就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啊……你……碰到了哪里,好奇怪……嗯啊……舒服了,哦……那里还要……呜呜,给我好不好,求你……操我的骚点啊……

    被撞到敏感点的谢兰卿终于从无尽的疼痛中得到了少许解脱,忍不住呻吟出声,软软地求着身上的男人,希望得到更多的欢愉。

    可他无意识地媚叫却激怒了苏孤云,他冷笑着退出谢兰卿的身体,待到穴口惨兮兮地闭上,又凶狠地全根没入,谈不上任何技巧,刻意避开敏感点,径直往最深的地方捅,嘴上更是刻薄得不忍入耳:不愧是人尽可夫的妓女,荡妇,这么捅你都他妈的能爽。真该找几十个男人一起操你,把你操死。哦,不对,你求之不得呢吧,也不知道你那个烂屁股能不能同时插进去几十根鸡巴。靠,你给我夹紧点,果然是被干松的便宜货,老子的鸡巴都没爽到。

    谢兰卿难堪地闭上眼睛,干脆装死,不听也不看。都是自找的,他又有什么可抱怨的,只盼望这场酷刑早些结束,最盼望的还是……他不要被发现。

    可就在谢兰卿快要昏厥,苏孤云状若癫狂的紧急时刻,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巨大的声响霎时唤回了两人迷失的神智……

    第二十六章 沧海云归(h)

    残酷古怪的纠缠显然令两个人忘记了导致这场绝不欢快的做爱发生的罪魁祸首,这会儿突然破门而入,气氛越发冷凝而尴尬。谢兰卿瞬间进入了条件反射状态,连身上难以启齿的剧痛也果断抛诸脑后,费力地撑起软绵绵的身体,长臂勾住苏孤云的脖子借力把自己吊起来,以悬空的高难度姿势抱着对方狂亲,紧贴的脸和奇特的角度恰好阻隔了搜查者的视线。

    苏孤云显然也从魔怔中醒神了,他是上过战场,生死线上走过的人,对这种局面,倒不会感到紧张和害怕。但谢兰卿猛地扑上来护住他的举动,还有微弱到难以察觉的颤抖,让他深刻地明白了,这个刚刚才被自己无情欺侮过的人,在危局之中,还是选择了与他并肩作战。虽然心慌甚至惧怕,却义无反顾。

    想起自己错把他当成唐夜雨,又极尽残忍地发泄辱骂,苏孤云心中涌出深深的愧疚,还有些许温柔的怜惜。苏孤云轻轻地环住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小人儿,双双倒回床上,手上保持着不轻不重的力道在谢兰卿柔滑的后背上抚摸,开始时只是存了安抚的意思,可没想到手感那么好,被自己擒住的小嘴儿也香甜不已,小舌头听话地任他勾缠,吸进口中的津液比陈年的美酒还要馨香醉人。还埋在谢兰卿体内的肉棒迅速膨大,恢复了雄威。

    谢兰卿经过狂风暴雨蹂躏的身子已经敏感到仿佛一碰就碎的程度,何况本来都已经被干出了微妙的快感,苏孤云这几下轻柔的抚触更是让那种快感迅速放大蔓延,如野火燎原,从身到心地侵袭,不留余地。

    谢兰卿早已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只会红着脸呻吟:嗯……你好温柔啊……摸得我好舒服……呜呜,别离开嘛,多疼疼我呀……好想……被人疼爱……哦呀……那里的东西大……大了,太好了呀……硬了就能插穴了……快点插嘛……嗯哼,想要……

    苏孤云被他细细碎碎的话语念得欲望更盛,明明是害羞而含蓄的小模样,却也能说出这么主动大胆的话来,苏孤云加快了腰身的动作,温和地回应道:乖,告诉我哪里硬了,恩?要我用什么疼爱你,插你的什么地方,不说就不要你了……

    谢兰卿被男人突然加快速度的顶弄累得泣不成声,身上泛出的痒意与伤口上的疼痛结合,带来了恼人的酸麻与刺激,似乎只有激烈的肢体碰触才能化解那令人抓狂的奇怪感觉。他模模糊糊地听见男人用醇厚的声音在他耳边逼问那些羞耻的问题,眼角都憋红了,最后还是可怜兮兮地回答:别……求你别不要我……好喜欢你……呜呜……是棒棒硬了,你的大肉棒硬了……我想你……用大手还有大肉帮哥哥……恩哼……疼爱我,插我的穴儿……

    苏孤云正全身心投入地感受着那个漂亮的人儿给他带来的美妙体验,滑溜温暖的身子,曲线柔韧美好,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清冷却迷离。还有把肉棒紧紧裹住的小穴儿,湿热紧致,舒服得他头皮发麻。忽然听到谢兰卿羞恼却恳切地呢喃,苏孤云全身都止不住震颤,凶猛地定顶向身下人的敏感点,还故意研磨了两圈,满意地听到他变了调子的吟叫,却不再去理会刚得了趣味,正欲罢不能的骚点,变成直接进出的最简单抽插方式。

    苏孤云欣赏着谢兰卿白皙的身子因得不到满足而在被单上扭来扭去,好心地提醒道:宝贝儿回答得不够全面哦,穴儿是什么呀,恩?换个直接点的说法,乖。

    谢兰卿被刚才那下攻击得身体抽搐,神志不清,只想再次体味那种蚀骨的销魂,下意识地随着那人的引导说道:恩……是屁股啊……屁股……

    苏孤云对这回答还是不满意,倒是伸手拍了下谢兰卿形状姣好的肉臀,下流地说道:宝贝儿的屁股肉这么多,又没有洞,根本插不进去啊……快说,我插得是你的哪?

    谢兰卿被欺负得狠了,眼泪断线珠子似的往下流,终是受不住对方的言语攻势,哭道:呜呜……屁眼儿,大鸡巴插得是我的屁眼儿……啊……干到骚点了……大鸡巴好能干……哦……屁眼儿爱上大鸡巴了怎么办……呜呜,不要走,好想永远被男人插屁股……

    苏孤云失笑,忽而邪恶地说:真是个小骚屁股,天天吃肉帮不怕撑死吗……

    呜呜……不会的,不会撑死……骚屁股能吃……大肉棒好好吃啊……你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大肉棒,骚屁股不用担心挨饿了呀……

    苏孤云被他的话弄得来了兴致,对着骚点就是秋风扫落叶般无情的猛干,操得谢兰卿连话都说不完全,被顶得支离破碎,只会咿咿呀呀地乱叫。

    两人再次沦入情欲深渊,甚至没注意到狂风入境般进来搞破坏的警察们早已撤离了,被他们踹坏的门还在飞舞的灰尘里可怜地躺着。

    谢兰卿的计策着实起了作用,也是二人幸运,带头来搜查的是唐夜雨的亲信,对他们家主子的那些烂事了解得七七八八,自然对苏孤云也不陌生。他印象中的苏孤云冷漠木讷,却对唐夜雨痴心不改,所以看到床上与头牌打得火热的男人下意识就把他的嫌疑排除了。

    这边的危机解除,酒宴现场却依旧剑拔弩张。荣西陵已经打倒了十几个企图接近苏君澜和黎慕的人,毕竟唐夜雨要的是活人,那帮精兵们即使有枪,也不敢轻易动用兵器。苏君澜拉着黎慕躲在荣西陵的保护圈之内,灵活地改变位置,每次恰到好处的躲藏,都令想要抓人的士兵们无奈抓狂。

    苏君澜本来没太担心,因为他了解荣西陵的身手,轻易不会吃亏,但长时间的车轮战,即便未见颓势,荣西陵的动作也不如开始时那般敏锐犀利,额头上也见了汗。就在他想豁出去冲到爱人身边帮忙的时候,黎慕按住他,淡定地说道:别担心,援兵马上过来。

    几乎是话落的瞬间,子弹连发的声音定住了所有人的动作,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华丽的大吊灯被打成玻璃渣子,不绝于耳的尖叫也被再次放出的枪响逼回了口中。众人全都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又是一队荷枪实弹的精兵,毫不逊于唐夜雨手下的队伍。

    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分列两侧,空出中间的道路。而从中走过来的男人,身穿白色军装,剑眉星目,俊逸潇洒,有股子温柔却又霸气的矛盾气质,那种成熟男子的内敛深沉,魅力非凡。

    在场众人都好奇地打量着这位气度不凡的军人,却几乎没人叫得出来他的名字。唯有黎慕,从他进门起,脸上的笑意就再没消失过……

    第二十七章 繁星天堂(h)

    黎云归给人的印象从来都是如若沧海,愤怒时波浪滔天,平静时温柔广阔,仿佛能包容万物的宁和,反而造就了他无与伦比的坚毅和强大。黎云归直接无视掉所有人,迈着大步走到黎慕身边,圈住他的肩膀让那人娇小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黎慕懒洋洋地倚着亲爱的叔叔,心中暖意充盈,温柔又带点依赖地说道:放心吧,我没事,除了有点想你。

    不重的鼻音很有些孩子气,黎云归享受着他难得的娇软,说话的口气却冷如坚冰:是么,可是我有事,老婆的艳照被人看了去,是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

    黎慕就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却故意嗔道:还说呢,都是你不好,把人家做得要死要活的,还拿着人家当充气娃娃,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让你随便拍,否则也不会出现这种事么。

    黎云归在小恋人的背上拍了两下,哄道:乖,这说明叔叔爱你啊。

    苏君澜在不远处把他们的打情骂俏听得一清二楚,看着素来清清淡淡的黎慕变身风骚女王,顿时有点适应不能,赶紧躲进自家男人的怀里。荣西陵虽然心里有数,但亲眼见那两人毫不避讳地人前秀恩爱,还是觉得诡异。

    唐夜雨意识到局面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强悍的男人是黎慕艳照里的另一主角,本以为是哪个牛郎店里的野男人,查不到资料就没继续留意。如今看来,他才是黎慕真正的筹码。更甚者,黎慕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他的授意。

    黎云归主动抛出条件:酒楼外面都是我的人,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把这些人全都交给我处置,你可以走。二是双方人马交火,我想无论结果怎样,场面都不会太好看。这些没什么用的家主,还不值得你珍惜吧。

    唐夜雨咬牙道:要我退一步可以,但你总得让我知道在谁手里吃了亏吧?

    黎云归大方地说道: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代表的沧海一族就够了。

    这下,不仅唐夜雨变了脸色,现场几乎是哗然。四大军阀之中最为神秘的西洋沧海氏,势力遍布西方七海,海上作战能力强悍,堪称唐家王朝永不崩塌的国防线。由于沧海一族自古以来风格低调,唐夜雨以为他们应该会保持中立,没想到突然跳出来站在苏家那一边,简直令人难以置信,这沧海家的当家怎么会和黎慕勾搭成奸的。

    然而容不得唐夜雨多想,局面一触即发,他不得不放弃拉拢各大家主的行动。不甘地看了黎云归一眼,唐夜雨脸色铁青地带了人撤退。

    危机化解,几人也不愿在此耽误,黎云归示意手下把那帮人集体关押,然后便急不可耐地拉着黎慕去开房了。

    两人进了门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先是抵在门板上吻了一通,激烈绵长的舌吻持续了很久,久到黎慕有种将会窒息的错觉,这才挣扎着推开压着他狠狠蹂躏的男人。

    黎云归低头看进那双水光荡漾,漆黑朦胧的眸子,呼吸也变得不稳,喘着气问道:小东西,想我了没?

    黎慕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拱来拱去,使劲嗅着对方身上熟悉的龙涎香,迷醉地答道:恩……想死了,老公我好想你啊……

    黎云归在他耳后亲了一口,低声哄道:乖,叫叔叔,告诉叔叔你是怎么想的?

    黎慕放软声音,娇娇地说道:想叔叔的大肉棒操小侄子的屁眼儿,可想得多厉害,叔叔都不在身边。开始的几天,每晚屁股都会淌好多水,床单都被弄湿了,觉也睡不好。实在难受,只好一回家就把衣服脱光光,然后用凉水浇灌身体,或者去阳台吹风,想象着是叔叔的手在爱抚着我。可还是不行,人家觉得小淫穴都要被堵住了,也没有东西可以拿来通通。

    黎云归听得直心疼,轻吻他的额头和发丝,问道:那小侄儿没去找人帮帮忙吗?

    黎慕把冰凉的小手伸进黎云归的裤裆里,握住沉甸甸的大鸡巴,哼唧道:才不要别人,我的穴儿只有这一根肉棒能插,其他的想想都恶心。

    黎云归也早已情动,又被情人灵活地小手抓住了命根子,哪里还忍得下去。抱起黎慕就走,却越过了奢华的大床,直接踢开装饰门,带人去了房间的阳台。

    阳台的遮挡栏杆才到黎慕的腰处,可他却被扒了个精光压在上边,上半身被迫弯折,头朝下冲着相距百尺的大地,竟有种摇摇欲坠,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感觉。

    虽然知道在夜色的掩护下,没人能看见自己,可整个人一丝不挂,又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衣服似的被挂在阳台上,黎慕简直羞愤欲死。可后边的男人根本不给他抗议的机会,按住他的腰臀确定不会掉下去后,连前戏都没做,直接就全根进入,操到了隐秘的深处。

    黎慕被顶得直晃荡,微冷的夜风打在身上,吹得他两个动了情的乳头不住地颤栗,可黎云归显然照顾不到他们。黎慕仿佛飘在云端,冷眼看着人间灯火繁华,看似无欲无求,淡然如仙,实际上却在芸芸众生看不到的地方不知羞耻地摇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攻击,拼命地夹紧在肚子里横冲直撞的大鸡巴,而且……手还放在了乳头上淫荡地自摸。

    黎云归边干边问:哦……我的小侄子,叔叔的大肉棒操得你爽不爽,小屁股真他妈能晃,跟上了马达似的。是不是在叔叔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摸胸呢,不准自己玩。

    呜啊……叔叔……求你了,让我自己摸一会儿吧,乳粒都硬得像石头了,我不要它硬,要揉得软软的给叔叔玩……哦呀……屁眼儿终于通了,叔叔的大鸡巴把它打通了……好舒爽啊……再深点啊……把我干穿吧。嗷……我被叔叔插射了……小肉棒射到底下去了,呜呜……会不会射到别人的头上啊……

    黎云归邪笑:不会的宝贝儿,你那点精水等不到落下去就被风给吹干了,看叔叔的。说罢,加大腰力又狠狠顶撞了百十来下,终于喂心爱的小屁股吃了第一炮精液。

    啊……叔叔好能射,又多又烫……哦呀……我要被叔叔发射的水炮射下去了……叔叔救我……要掉下去了……

    黎云归听到小东西又爽又怕的叫声,在模糊的风声中显得破碎,突然有种这个精灵般的小人儿会随风而逝的错觉,心中瞬时抽痛,急忙把人拽进怀里,直到用自己火热的身躯把对方凉凉的身体捂热了,才重拾那种安心和满足。

    黎云归动情地说着:不怕,我的宝贝儿不要怕,叔叔不会让你有事的,叔叔永远都会陪在你的身边。说完,便将人紧紧扣住,反而是把他的两条腿搭在栏杆上,再次用激扬澎湃的情潮席卷攻击那个娇嫩却美味的骚穴。

    黎慕这回是双腿有了依托,屁股被男人托起吊在半空,头枕在男人的肩颈处,被他的动作弄得上下起伏,颠簸不定。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接连不断地袭来,黎慕被做得失神,睁着一双空茫茫的大眼,却意外地看进了满天繁星。

    他永远记得那一天的星空,明亮而潋滟,似乎有着洞察一切的慈悲。而就在那样的星空下,他放松地靠着此生最爱的男人,身体容纳着唯一的快乐,宛如置身天堂。

    第二十八章 卿本佳人(h)

    话说荣西陵和苏君澜离开酒店宴会厅后,便相携去了国色天香。负责互通消息的凤朝颜早已将各方的情况汇报给了两位主子,今夜虽然动荡,明月堂根本实力却未有减损,反而是借着唐夜雨的手除去了几块从中作乱的毒瘤。反倒是国色天香的突击搜查令人始料未及,须得亲自前去探查。

    二人直接进了中央控制室,见欧阳峻正在坐镇指挥,便心知不会有太大纰漏。欧阳峻自也欣喜他们的到来,不过还是被苏君澜满身情欲痕迹的勾魂模样震得失魂片刻,急忙低下头,恭敬地汇报道:苏将军方才来了国色天香,我让他躲进了谢兰卿的房里,但警卫厅拿着搜查令突袭,现在还在挨个房间地清扫,苏将军有可能暴露。

    听闻苏孤云在此,素来淡定的荣西陵也略觉差异,又想起之前苏君澜说见到了疑似大哥的身影,便也明白了七八分,当即冷了脸色,说道:我已经吩咐总部以最快速度派人过来,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你带着他们把警卫厅的人给我轰出去。还有,从今天起,手段都给我放强硬了,再不必粉饰太平,遮遮掩掩。

    欧阳峻闻声知意,已经猜到双方是彻底撕破脸了,以后做事再也无需束手束脚,体内的血性被激发得彻底,迫不及待地领兵赶人去了。

    苏君澜心中挂念大哥,也焦急地拉着荣西陵离去,快步赶往谢兰卿的居处。门扉虚掩,却是静默无声,苏君澜有些奇怪,抬手推开门,里面的景象却着实让他无语了半晌。只见苏孤云只穿着简单的睡袍靠坐在床边,冷厉的面颊上积了些许阴郁,眉头紧皱,大口地抽着烟,可见其烦闷与不安。而谢兰卿却是安静地坐在床里边,丝被裹着身子,没藏住的脖颈和肩膀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红痕,脸色苍白,眼角却是绯红,虚弱中透着种无悔的倔强。

    作为久经欢爱的过来人,苏君澜怎会猜不到方才发生了什么,却也因为清楚某些事情而不知作何反应,情况太过出人意料,不小心便会弄得难以收场。

    荣西陵倒是镇定依旧,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扶着美人略微僵硬的娇躯,半推半抱地让他坐进柔软的沙发里,自己则贴在美人的身上,手伸进衣服里轻轻摩挲,使冰玉般柔滑却微凉的肌肤重新生出暖意。

    那副饥渴淫荡的身子对男人根本毫无抵抗力,不过是指尖扫过小腹,苏君澜就已经瘫软得不行,胸口立时酥痒起来。好在男人是真心疼他,自不会让他在外人面前因得不到抚慰而失了仪态,所以见他樱唇微张,呼吸急促,便扯过蒙在沙发上的软纱把苏君澜整个地盖住,只留下可爱的小脑袋和白皙的小腿在外面,方便他为所欲为。苏君澜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本来干爽的衣服已经被美人玉体上沾染的淫液打湿,皱巴巴的不说,黏在身上也不舒服,荣西陵索性扒了美人的衣物,享受地抚摸起美人圆润高耸的酥胸。

    从青涩幼年开始就被男人玩弄吸吮的胸膛不若大多男性的平坦,反而是耸立起两团软肉,有水蜜桃般大小,手感如珠如玉,温软香滑,揉搓得久了还会胀大,充盈整个手掌,散发出幽幽的奶香,诱人之极。今夜几度酣畅淋漓的欢爱,又在车上被男人似有似无地摸个不停,双乳早已涨到极致,这会儿又被放在手里把玩,刺激得苏君澜只能婉转低吟,压抑地轻喘,哪里还有心思纠结其他。

    苏君澜索性窝进男人的怀里,乖巧地任他上下其手,状似漫不经心地抚弄自己光裸着的敏感身躯。反正想要知道的,荣西陵一定会问,也省了亲自逼问大哥的尴尬。当然,得了男人疼宠的苏君澜不忘投桃报李,玉臂偷偷地伸出被毯,熟门熟路地窜进男人的裤裆里,握住已然勃起的巨大,耐心细致地揉动起来。

    两人默契地对视片刻,又各自别开目光,却是不约而同地享受着对方给予的最为直接的激情和欢愉。荣西陵见苏孤云终于抽完了烟,心知他是平静下来了,便说道:警察厅的人已经赶走了,警报解除,不过大战即将来临。当然,照目前的局势看,之前的计划还都可行,你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荣西陵语速略慢,声音低沉沙哑,似乎在压制体内汹涌的情欲。苏孤云并非未经过人事的毛头小子,又怎会听不出来。再看那鼓起的纱帐里扭来动去的一团,似乎是快感满溢,唯有激烈而无状地扭转身躯方可宣泄些许。还有苏君澜不时溢出口的轻哼,潮红的脸颊,无不昭示着那两人暗地里的勾当。苏孤云并非首次见到两人在外时若隐若现的放荡欢爱,可这次却是破天荒地被挑动了情绪,脑海里翻腾不去的竟是刚结束不久的那场错误的纠缠。谢兰卿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占有,清雅如兰的脸上竟显现出不可思议的妖媚,那般矛盾而又极致的两种气质,在那具美丽的身体上激烈地碰撞融合,于是便有了令人心痛窒息的绝艳。那人脆弱而柔美的身子无助又彷徨地扭动挣扎,似拒还迎,最后却是放下了所有,抱着自己泪水涟涟,娇声软语地求饶。

    高潮后的谢兰卿更是美丽无比,明明身上被他折腾得惨不忍睹,处处伤痕,却奇异地令人移不开眼,只想循着那些痕迹把那具散着馨香的躯体再狠狠疼爱几遍,然后把洁白无痕的肌肤也留下自己的印记。最引人沉沦的……还是那双被干得合不拢的长腿,雪白修长,会在情浓时紧紧圈住自己的腰部。同样合不上的小穴显得可怜又可爱,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那人的身体里缓缓流出来,弄脏了床单,却不让人嫌恶,反而想在那张被他弄湿的床上再把人狠狠地干上几百下,用精液和鸡巴堵住那张藏在屁股里,却依旧令无数人神往惦记的诱人小嘴儿,让它再不能去吃别人的东西。

    以前的苏孤云,只有过唐夜雨一个人,又因为对方的作为而心结难解,从来没有过如此痛快而不管不顾的性爱经历,更从没产生过如此陌生而强烈的占有欲。虽然在他的心中,谢兰卿只是个名头大些的小倌,之前肯定经历不少,但一想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隐忍不发的倔强,和默默承受的温顺,竟令他起了呵护之心,再不忍心把这空谷幽兰般的静美之人仍在这浑浊的地方自生自灭。

    想通了这些,苏孤云便也不再烦躁,揉着眉心,疲惫却坚定地说道:别的事没有,但我要给谢兰卿赎身,还有,你们用点法子,把他在国色天香的这段经历抹去吧。

    早在苏孤云失神沉思的空档,荣苏二人已暗中勾缠起来,他猛地出声,倒是令两人受了点子惊吓。荣西陵的手指还在美人温热紧致的屁眼儿里探索挖弄,正思索着如何把整个拳头都塞进里面。另一只手则慢慢地在菊穴和会阴之间来回,不一会儿便被美人儿的屁股水儿弄得湿淋淋,又使坏摸上香肩和美背,弄得美人全身都是求操的淫水,好像身上各处都会流水,也都想被男人的鸡巴干似的。

    而苏君澜为了不让自己的呻吟脱口而出,显得太过淫荡不堪,只好用老公的宝贝堵住。当然了,其中也不乏有美人嘴馋的原因。总之,结果就是苏君澜正趴在荣西陵的腿上,小脑袋正好伏在男人裤裆那处,脸埋在茂盛的黑森林里,闻着男人浓烈的雄性气息,忘乎所以地吸食着粗大的肉棒,小手揉着蛋蛋,不时溢出几声满足的吟叫。

    苏孤云突然发声惊得两人同时高潮,苏君澜的小肉棒只能喷出几许清白的液体,后面却是抽搐不止,淫水狂喷,夹得荣西陵的手指舒服不已,快感从指间传到心口,再次在心里称赞自家骚老婆的绝世美屁股,简直是天赋异禀,为男人而生啊。

    荣西陵的精液还是那么浓,而且数量可观,美人饥渴地全数吞咽,深吸口气平复体内狂猛的躁动,也不顾嘴角还挂着的银丝,张口问道:什么,赎身?

    苏孤云毫不犹豫地点头,眼神凌厉,一副不容反驳的样子,竟有种在战场上对战千军万马的决绝与残酷。

    荣西陵挑眉不语,倒是苏君澜来了兴趣,这是多久没见过大哥这种表情了。他满脸兴奋地直起身,拱进荣西陵的怀中,找个舒服的姿势卧着,便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苏孤云,从上到下地扫视,看得人心里发毛。

    苏孤云无奈扶额:不过是给个小倌赎身而已,多大的事啊。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可以回去洗澡了,身上都是那些东西,不难受么?

    苏君澜笑眯眯地说道:怎么会难受呢,我最喜欢老公在我身上射精了,射得哪里都是别提多舒服了,哪里舍得洗掉啊。我看是你想抱着谢家小美人去沐浴,顺便温存吧。

    苏孤云狠狠瞪过来,倒是一直沉默不语,仿佛不存在的谢兰卿,听到这话后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了几下,苍白的玉颜也多了几抹红色,显然不适应这般放肆的调笑。

    还是荣西陵把话引回正题,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谢兰卿可是国色天香的头牌啊,多少人慕名前来,一掷千金就为了和他春风一度呢,岂是说赎身就能拍拍屁股走人的。

    苏君澜闻言也跟着煽风点火,苦恼地说道:是呀,先不说他能为国色天香挣多少钱,光是谢兰卿的恩客都让人招架不住。人家这些年来,明里暗里地帮忙护着国色天香不就是为了能不时上几回谢兰卿的床,尝尝谢美人的味道嘛。你就这么不声不响把人弄走了,那帮子人还不把我的国色天香给砸了啊。

    谢兰卿目瞪口呆地看着自说自话的两位主子,简直是不知所谓,这都哪跟哪啊,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就算不想放人,也不必说这种话吧。谢兰卿虽然不喜苏君澜在苏孤云的面前那般说他,但温柔害羞的性子是他根本无从反驳。再则,他也不认为苏孤云会对自己的过去有什么兴趣,更加懒得开口。

    苏孤云的脸色顿时阴云密布,仿佛忍不住要拿刀砍人,大开杀戒。他强压住内心的不爽和愤怒,却没有多想这种情绪的来由,利落地抱起卷在被子里的谢兰卿,大步往外走,冷冷地说道:别跟我说那些,这点事都摆不平,你俩干脆回炉重造吧。

    苏孤云就那么大刀阔斧地抢完人就走,留下风中凌乱的荣西陵和苏君澜。直到脚步声再也听不到,苏君澜终是忍不住大笑:哈哈……太好玩了,逗死我了……

    荣西陵也耸肩,哭笑不得地说道:大哥的范儿都给摆出来了,真不容易啊……

    第二十九章 戏子魅惑(h)

    夜色繁华,霓虹闪烁。荣西陵很少见地单独坐在车上,慵懒地抬眼扫过五彩斑斓的街景,空空的怀抱里没有了那人身体的温度,还真是不习惯。距离那次混战已过了半个月,这段日子一直在忙着收尾工作,近几天才闲下来。而今天,是荣西陵的生日,美人一大早就出门了,并且他白天必须呆在家里,然后晚上七点过去国色天香。

    荣西陵玩味地抚着下巴,眼中掩不住地好奇,不知美人会给他什么样的惊喜呢。正想着,司机已毕恭毕敬地为他打开了车门,微微躬身迎接他下车。荣西陵伸出长腿,稳稳地迈了几步,就走到了国色天香的大门口,一下子就被宣传板上贴着的巨幅海报吸引住了目光。那张海报用的全黑底色,勾着繁复的暗金色花纹,风格古艳而庄重。上面的妙人儿一袭红衣,乌发遮面,即便只露出了半边容颜,依旧美得惊心动魄,令观者心跳加速。他神情凄艳地站立在一面铜镜之前,宛如站在光与尘的交界处,堕入风尘却依然高不可攀。和光同尘,倾城倾国。在海报的最下方,则是墨色淋漓的两个大字,戏子。

    荣西陵驻足看了半晌,目光放肆而露骨地落在那张海报上,笑容多了些许玩味。哪怕画上的身影很是模糊,他也一眼就认出来了,毕竟是天天搂在怀中抚摸亲吻的身体,放在人群中也是一下就能找到。原来,今晚要登台演绎戏子这段戏的正是早起就消失不见的苏君澜。这个惊喜不错,荣西陵暗暗点头,已经忍不住脑补美人穿着那身戏服风情万种地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国色天香正是热闹的时候,来来往往的贵客都注意到了门口的那个男人。荣西陵披着一件铁灰色的呢子大衣,衬托得肩背十分挺拔,英俊而性感。不少人赶着上来打招呼,言辞谄媚。虽说荣西陵是混黑道的,但却是帝京最有钱权的几人之一,绝对是惹不得的人物。

    荣西陵简单应了几句便心情大好地进了国色天香的豪华表演厅,虽然这件演艺厅消费昂贵,能进来的人非富即贵,但毕竟这是放松取乐的地方,所以还是到处烟雾缭绕,调笑不断,并没有大剧院的严整格调。

    荣西陵坐到了为他预留的视野极好的贵宾坐席,安静地品酒,很是低调,并没有几个人注意到他的到来,加之神色冷漠,更是无人敢上前搭讪。好在没坐多长时间,演出就开始了……

    台下的灯光瞬间变得幽暗,舞台的帷幕缓缓拉开,看摆设像是戏子的化妆间,旧而空旷,只有一个人坐在梳妆镜前,手执眉笔细细描画,长发被他拢在脑后,还几乎是素颜的脸暴露在灯光之下,狐媚天生,春情荡漾。

    全场瞬时消声,想是被那难见的魅惑勾去了神智。表演也逐步进入精彩部分,苏君澜唱腔婉转,身段风流,一颦一笑艳丽中带着骚浪,却又并非明晃晃的勾引,浅尝辄止,勾得人心火难灭,欲罢不能,恨不得冲上台去把那妖精按住,狠狠疼爱一番。

    众人还没回过神儿,演出就已经结束了,苏君澜带着一众演员简单地谢幕,待到其他人都走了,他却还留在台上。底下的权贵富商们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真是千年难遇的极品啊,都渴望着做美人的入幕之宾。而看美人的样子,似乎也有些意思,不然独自留着干什么。谁知美人却是眼波流转地朝着某个方向看了好久,然后娇娇软软地说道:今日是我第一次登台,之所以选这么个日子,是想用自己的演出为荣老板庆生。我此生仰慕的荣先生,生日快乐。说完,也不顾各方脸色,便摇摇摆摆地回了后台卸妆。

    苏君澜走进单独的化妆间,无视外面的吵吵闹闹,心不在焉地擦着脸,想得却是那男人什么时候会进来,今晚又会怎么对他。转而又想起以前在床上玩过的那些招数,脸颊早已嫣红一片,比上了胭脂还要明艳,原本拿着丝帕的手已经不自觉地移到颈间,把衣领拽开了大半。

    正神思荡漾着,忽听有人敲门,道了声请进,却是负责这个场子的冯小姐,她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走上前来,装腔作势地说道:算你好运,得了荣老板的赏识,快好好准备,荣老板点名要见你,到时候识相点,会什么功夫都使出来,攀上枝头指日可待。

    苏君澜有些愣神,那人要见他干嘛不直接来,还弄这么一出。不过随即明白过来,想是荣西陵来了兴致,要他继续扮作戏子,来段露水姻缘了。那位冯小姐不知他的身份,还在一旁絮絮叨叨地劝说嘱咐着,生怕这美人初次出场,不懂规矩得罪了权贵。

    苏君澜深觉好笑,倒也乐得这般玩耍,赶紧应道:多谢冯小姐提点,荣老板是什么样的人物我还是听说过的,不管他要做些什么,我陪着就是了。

    冯小姐得了准话,夸了声识抬举,便心情大好地递信去了。果然,没过多久,荣西陵便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进来了。苏君澜笑盈盈地接了花,刚把玫瑰插进花瓶,人便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炽热的手掌在柳腰处摸索挑逗,手法很是色情。

    苏君澜灵活地躲开,转身靠在梳妆台上,与男人正面相对,笑问道:荣老板这是做什么。

    荣西陵欺身上前,把美人压得后仰,手指在他裸露的肩头滑动,顺带把衣服又拨开了不少,销魂的冰肌玉骨袒露在他的眼前。荣西陵沉声说道:君儿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这等浑身媚骨的尤物生来就是给男人上的,你说我找你做什么呢,嗯哼?

    苏君澜偏过头去,睫毛颤动,竟流出些委屈来,却还是藏不住最深处的妖魅。他根本无力推开在身上放肆地占便宜的大手,唯有细声细气地说道:人家是卖艺不卖身的,荣老板不要这样。

    然而荣西陵根本不理,忽见梳妆台上有新打开的大红色胭脂,便用指尖挑了些许,另一手不容推拒地拉开美人的戏衣,瞬间便把美人脱得半裸,纤柔美妙的上半身不着寸缕,艳红的两颗乳珠已被逗弄得绽放起来,嵌在奶白的皮肤上,如上好的红宝石,华丽而诱惑。荣西陵专注而贪婪地凝视着眼前诱人的身子,抬手将指尖的胭脂均匀地涂抹在两个奶头上,那样浓艳的颜色,衬得手下被玩弄的身躯愈发的淫靡不堪,仿佛泥泞中的玫瑰,无力地等待着他人的侮辱与蹂躏。男人的指腹不时碰到乳晕,闲下来的手则轻轻地在后背流连爱抚,不一会儿便勾起了美人的呻吟,如泣如诉。

    苏君澜已被弄软了身子,难以启齿的部位痒意泛滥,连累得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薄红,更是忍不住在男人的手下颤抖。淫贱的身体已经投了降,那颗心又怎好再坚持,他只有细碎地说道:那胭脂……恩……是新鲜的花瓣磨成的,于人体无害……嗯哈……香甜可口,可以食用的……

    荣西陵装作不懂,故意问道:哦,那宝贝儿想我怎么做呢?

    苏君澜深知男人的劣根性,抽抽噎噎地答道:嗯啊……吃我的乳头啊……很香的……哦嗷……快点舔舔我,身上好热好干燥……要被舔得湿哒哒……

    荣西陵也不客气,却是先咬住了对方微微张开的唇瓣,舌头伸进口中大肆纠缠,在樱桃小嘴儿里上下扫荡,更是极尽可能地深入,舌尖舔着美人的喉咙,弄得美人只能呜咽。而乱摸的双手已经不满足区区的上半身,伸进衣服里攻城略地,却被手下的触感惊到,止住了舌吻,粗喘着说道:你个骚货,上台表演居然不穿内裤,就一件单衣,你是多想被男人扒光了操?

    苏君澜早已被吻得神魂颠倒,小嘴儿大张着,红唇上都是口水,银丝更是扯得嘴唇下巴上都是,有的甚至顺着颈项流到了胸膛。什么矜持底线全都没了,只想被面前的男人粗暴地对待。他只觉浑身的燥热无处发泄,男人慢腾腾的调情早已满足不了他的空虚,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把推开了荣西陵,豪放地扯掉下身挂着的衣裙,光溜溜地走到房间的正中央,一脸荡漾地四肢跪趴在地上,撅起肥嫩的屁股,一边摇晃,一边说道:对,我就是想被男人操,想了一天了……荣老板,大好人,快用你的大鸡巴好好地操操我……

    荣西陵也被美人的放荡之举震慑了,但反应过来后,可就是毫不怜香惜玉的猛干,反正他知道美人令人咂舌的耐受度,连上他几天几夜也不会伤到根本。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顿时响彻整个房间,美人毫无顾忌地高声浪叫,竟与台上软绵的唱腔有几分相似,同样的令人血脉喷张。

    荣西陵随手拿过一个软垫放在美人的胳膊下,确定他不会受伤后,加大了腰腹处的力度,竟把人顶得不断向前移动,仿佛在骑着一匹马缓慢前进,画面淫秽得无法直视。荣西陵肌肉完美的胸膛上流着几股汗水,男人的野性显露无疑。激烈的欢爱也弄得他激动不已,粗吼道:一天不干你,小屁股又变紧了,哦……夹得真舒服。看着你在台上那骚样,真是恨不得当场干死你……

    苏君澜整个人都匍匐在地上,只有屁股是翘着的,两团白肉大幅度地晃动,配合着中间的大肉棒进进出出,淫液顺着大腿躺到了地板。

    苏君澜只觉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臀肉中间的那处,屁眼儿被男人用鸡巴狠狠凿开,在里面激情四起地碰撞,却时常坏心地离开,惹得屁眼儿里的媚肉哀哀哭泣。

    真的……好爽,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吧,他愿意献出屁股让男人随时插入,被撑满的感觉似乎比生死都更加绚烂。苏君澜昏昏沉沉地哭叫着:啊……爽死了啊……怎么还不干死我。我告诉你哦,嗯啊……不止内裤,人家连戏服都不想穿,好像光着为你表演啊……改天跳裸舞给你看好不好……

    无意识的话语彻底挑起了荣西陵的兽欲,把人抱起来抵在门板上,抬高了他的两条腿,让美人彻底地悬空,肉棒进得更深。几乎被捅穿的快感刺激得美人泪流不止,哇哇淫叫。

    两人根本不顾外边的人是否在听墙角,不管不顾地进行着最原始的纠缠交姌,精液射得墙壁上到处到处,梳妆台上开了盖子的化妆品也未能幸免,各色的胭脂水粉无不沾上了白浊,又被荣西陵随手抹在美人的身上。

    比之往常只有吻痕,口水和精液,这回美人的身上又多了浅粉深红的胭脂,混着粘稠的乳白,仿佛画花了的妆,五彩缤纷的杂烩,却是引人堕落的无限风光。

    战到最后,便是瓶瓶罐罐掉了满地,美人则四肢敞开地摊在巨大的梳妆台上,身上五颜六色,迷茫地瞪着双眼任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荣西陵的动作也柔和下来,轻柔地舔吻每一寸被他侵占过的肌肤,肉棒也放慢了速度,在红肿的小穴里抽插,每次插得依然很深,却更像是在为美人的身体内部按摩,没擦过一下都是舒服得令美人脚趾都颤抖的酥麻。

    苏君澜被他抚慰得身心舒适,也恢复了些体力,便勾起长腿缠住男人的腰,抬起屁股迎合,勾着男人进入了下一轮的酣战……

    第三十章 群体淫乱(h)

    第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