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故纵 作者:繁丧三千
正文 第13节
故纵 作者:繁丧三千
第13节
男人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分开,被一个柔软又灵活的舌刺入,内里酥痒难耐着,每每被舌搔刮而过,都带来一片蚀骨的快感,大片大片的鸡皮疙瘩从宁王爷胳膊上出来,大腿都恨不能紧紧夹住那在自己腿间玩弄自己的人,不让对方离开。
“啊……嗯!唔……就是那里……啊唔……再来一下下……”男人嘴里吐出的淫词浪语很是能取悦舔着男人那肉花的宁崇云。
宁崇云牙齿还摩挲着男人那娇嫩的肉唇,舌尖像条小蛇,四处游窜着顶到男人的敏感点,不时的还去吮吸男人的阴蒂,把那小小的肉块吸到唇里,惹得男人近乎哭着呻吟。
青年那高挺的鼻尖还戳在男人那分身下的两个囊袋中间,那两个小球因为刚刚释放过一次,看上去疲软着,分身却轻易的硬挺起来,饱满光滑的龟头上不仅仅残留着上次射精是留下的白浊,还有着这次因为快感而溢出的精液。
“啊!不要吸……唔!!”男人忘乎所以的享受着青年给他的服务时,却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承受不住那激烈迸射出的快感,眼泪从眼角滑落!
只见宁崇云双手捧着男人丰满白皙的臀部,将那臀肉都掐进了手指缝隙中,臀肉从手指缝隙中大大的突起,男人下身被各种液体弄的混乱不堪,水光仄仄,不少淫液被青年舔去,有些则沿着男人那性感的花穴外围流下,到那臀缝里的后穴上去。
青年尝到男人下面雌花里的淫水味道意外的好,心下一沉,便捧着男人的臀部,使劲的吮吸起来!
宁王爷小腹一阵酸软,私密的花穴里面刺痒伴随着想要被狠狠侵犯的空虚,猛的在那强烈的吮吸下涌出打量的津液!!
“啊!唔……”男人竟像是再次高潮了一样,明明分身还硬的不行,小花穴蠕动着豁然张开甬道的小口,清冽的淫水就激射在青年的舌尖上,随后悉数被青年吸走。
宁王爷那畸形的小花说来,也是被调教成了极度容易高潮的媚器,只不过每每用那小穴高潮过一次后,就不能再来了,终究是比不得真正成熟的容器。
更别说宁崇云还记得明天是那老皇帝来接宁王爷的日子。
他这爹爹不知道被那老淫贼‘吃’掉了多少,明天去那皇宫里,定是麻烦非常!
宁崇云才不会天真的以为宁竟瑶每次去真的只是修养身心,也不会以为那老皇帝对这已经痴傻了的男人什么都不做,指不定两人从还没有出事前就勾搭在一起了……
青年想到这里,惩罚似的咬了男人花穴里的阴蒂一下,惹得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宁王爷双腿抽搐着,手紧紧扣在桌子的边沿,下一秒,瘫软着,从那硬挺着的欲望里缓缓流出黄白交错着的浊液,连同雌花里都流出一道清流!
“唔嗯……”男人小声的呻吟着,没有羞耻心的还大叉着腿,无力的任由双腿垂在两边,无措的用那满是雾气的眼和从他身下抬起头来的宁崇云对上。
‘滴滴答答’的水声顿时在这样满是淫靡气氛的房间里响起,宁崇云看着从男人腿间潺潺流出的水流,还有那昂贵木桌上原本黏着的白浊顺着那滩水流走,浑身的火气都上来了,捏着男人大腿根的手都止不住的收紧。
蓄势待发的巨大粗长恨不能直接捅进男人那花穴里面,看看能不能把男人那雌花给堵住!
可惜现在还不可以。
宁崇云知道要是自己现在操了男人,明天男人定是起不来,在老皇帝那儿也无法糊弄过去……
是的,他现在连想要艹个男人都无法按照自己的心情来。
青年深色的眼底似乎滑过什么,却在下一秒的眨眼后不见了,反而轻轻的拍了拍男人的小腹,说:“有那么舒服么爹爹,都失禁了……”
宁竟瑶听着青年的话,这才觉得害羞了些,一边合拢腿,一边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说:“唔……都……都是云云、云云害的……”
“爹爹也不想的……”
“唔……爹爹好脏……”
宁崇云却充耳不闻,一把将男人从桌子上抱下来,放在有着厚厚柔软的地毯上面,自己则坐在一旁镂空的檀木椅子上,还没等男人反应,就将男人的脑袋一下子按在自己的胯间,那炙热的欲望直直的对着宁王爷的面,龟头还蹭了一下男人的脸,在上面留下一抹白色的液痕……
“我这是在疼爱爹爹啊,现在该爹爹好好疼疼云云了……”宁崇云深吸了一口气,那巨大的肉棒竟然还跳动了一下,从那浓密的耻毛中探出的巨大肉棒青筋满布,和青年姣好的面容完全不搭,却又有着强烈的反差美,“来,爹爹,张嘴……”
宁竟瑶本能的摇摇头,往后缩了缩,因为还腿软着,于是根本没有往后退去多少,反而被宁崇云手掌着后脑,分毫不让的叫宁竟瑶无法拒绝。
“爹爹,来,听话……不要让我再说一遍了。”宁崇云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欲望,一手掌着男人的后脑缓缓朝自己的胯间压下,声音沙哑,握着自己欲望的手还不时撸动着,从胸腔中发出低低的闷哼,“含着它……”
宁王爷看了看青年似乎不太好的脸色,咽了咽口水,微微张开唇,就闭上眼睛,听话的去含住那个巨大的龟头!
霎时间,浓浓的麝香味充斥在男人的口腔里,粗长的性器也像是找到了合适的容纳器具,猛的冲了进来,直达男人喉咙深处!
“唔!!”宁王爷呼吸不上来的挣扎起来,嘴巴合不上的流出口水,粘腻的下体也不甘示弱的弄脏了地毯,湿淋淋的大腿颤抖着跪在地上,双手则抗拒起来。
那巨大的欲望像是要将宁王爷的喉咙捅穿似的,还在不断的进入!
青年的耻毛都搔刮在男人的脸上,两个硕大的阴囊也撞在男人的下颚上,惹得男人一阵反胃,想要呕吐,却只能让那顶在自己喉咙那儿的肉棒被蠕动着的软肉伺候的更加舒服!
男人从来没有给谁这样做过,牙齿乱磕,让宁崇云很不好受,可是心里快感总是大于生理上,青年光是看着男人被他弄成如此糟糕的模样,就小腹一团热流,终于不知道在男人口腔里来回了多少下,最后一个冲刺,激射出一道浓稠的精液,直直射进男人的喉咙里,顺着食道,去到肚子里。
在宁崇云放松开宁王爷的同时,宁王爷脸上粘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粘液,说不上好看,一下子倒在毯子上,就要吐出来。
“吞下去。”宁崇云则一下子捏住男人的脸颊,声音还带着刚刚释放过后的慵懒,说。
男人透过满是水光的眼看宁崇云的脸都是模糊的,可是又不敢不听话,强压下难受的反胃感,将哽在喉咙里面的腥味极重的浓稠液体咽了下去……
“唔……”
男人刚吞下去,就被青年抱回怀里,吻了吻那交错在一起的青丝,说:“真乖……”
宁王爷红着眼,不明白方才云云把自己弄的这么难受,现在又这么温柔是为什么。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最后把脸埋进青年宽阔温暖的胸膛里,蹭了青年一身的不明液体,闭着眼,不知不自觉的睡着了……
第六十八章:尹筝
大清早的,宁王府停了几辆金鼎红帐的马车,马车上挂着七角金铃,只是稍稍动一下,就会发出悦耳的铃声,丝毫不会叫人觉得烦躁,反而像是庙宇中的木鱼,舒缓人们的神经。
马车在外等了好一会儿,终于迎来了要接的主人,只见那人身着白底烟蓝色的衬衫,长袍低下呈白褶皱散开,宽肩窄腰,长发及臀,头戴明珠发冠,手上戴着苍翠色的玉镯,腰佩着血色的红玉,像是从一幅水墨画中走来。
等在门口的马车车夫见到来人,皆跪下行礼,之后连忙拉开马车的帘子,扶着男子上去,男人中途一句话都没有说,眼神看任何人都淡淡的,直叫人觉着高不可攀,连视线都不敢过多的放在男人身上,之后再接了一个年老的御医上了另一辆马车后,两辆马车才在车夫甩马鞭的声音中慢慢行驶起来。
宁王府内似乎一下子变的更加冷清了起来,四处开的姹紫嫣红的花卉都瞬间失去了颜色,一个俊美的青年站在长廊上,手中端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茶杯上的花纹煞是好看,不像的尹朝本国有的花纹,有着浓浓的异国风情。
有下人从不远处走来,在距离青年年几步的位置上顿下脚步,行礼道:“世子,王爷已上了马车。”
被唤作世子的青年眼睑下有明显的黑晕,将那双漂亮的眼一下子显出几分疲惫,青年摆摆手让下人离开后,就面无表情的将那杯中的滚烫的茶水倒在长廊外开的正好的花朵上。
然后,那茶杯也被世子随意的扔掉,离开了长廊,朝着书房走去。
宁崇云并没有一大早就去书房的习惯,可是今天他却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书房的密室门前,手放在那机关砚台上。
他的手只需要稍微将那砚台按下去,整面书架后的墙壁就会从侧面打开一个口,可容一人通过。
宁崇云看了看似乎有被动过痕迹的书桌面,缓缓垂下眼帘,长卷的睫毛给眼睑投下一大片暗色,将青年的面孔显得更加立体,让人过目不忘。
那按在砚台上的手微微一动,将砚台按下去,‘咔’的一声响,暗门悄无声息的缓缓打开,宁崇云漫步都了进去。
暗室里放着只要打开盒子,就能照亮整个暗室的夜明珠,宁崇云轻轻用手将盒盖挑开,瞬间柔和的光就铺满了暗室,只见整个空间拜访着琳琅满目的东西,大到一张陈旧的椅子,小到一个没有吃完的糖葫芦串……
这些东西分明不是多么的价值连城,有些甚至连价值都没有,却被青年宝贝着放在这里,实在诡异之极。
可世子却像是来到了自己终于可以放松的王国,一步步走进去,坐在那张陈旧的椅子上,闭目休憩了好一会儿,睁眼后顺手将旁边桌上的一块儿摆放在锦盒中的布拿出来,摊开,纯白色的布上有着刺目的一滩鲜红的血迹!
世子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笑了笑,而后缓缓低头,发丝从身后倏地滑落胸前,那布也刚好被他自己凑到了自己的鼻尖,深深嗅着……
……
在恢弘的皇宫深处,金銮殿旁,有一座暗榴阁,暗榴阁是在聚休帝登基后不久,帝姐去世那年建成的,曾经是聚休帝最喜欢来的地方,有人说里面摆放着全世界最珍奇的宝贝,也有人说,那只是聚休帝最喜欢的一个休息的地方罢了,还有人说,聚休帝在里面金屋藏娇,藏着绝世美人。
可,只有这里当差的太监才知道,这暗榴阁哪里是什么放置珍奇宝贝的地方,也不是什么休息的地方,更没有金屋藏娇。这里不过是聚休帝摆放自己画作的地方,闲暇之余,偶来此欣赏而已。
打扫了暗榴阁几十年的老太监是为数不多的,能够进去打扫的人之一。
他在十年前,可是宫中的红人,因为聚休帝常常来这暗榴阁,接触伺候的机会也多,许多人都巴结着他,可是如今,聚休帝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他依旧还是给暗榴阁打扫的太监,低位却一落千丈。
记得几十年前,聚休帝每天都必来这里,在里面呆上半个时辰。
虽然后来因为照顾还是小孩子的宁王爷而来的少了,却依旧记得这个地方。
只不过,近几年真的是再没有来过,距离聚休帝上次驾临暗榴阁,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这座暗榴阁就像是人老珠黄的妃子,被遗忘在深宫中的一个角落,不,说是妃子还不恰当,毕竟呆在聚休帝身边的年轻美貌的宠妃从来没有上过五年。
可是毫无预兆的,这天,聚休帝竟然来了暗榴阁!光是远远的看上一眼都让人无处不感受到帝王强大的魄力,而刚睡醒的太监还没有反应过来,等聚休帝走到了他面前,太监才急忙跪下,还没有说些什么,聚休帝就一步不停的走了进去,只留下身后一排排的侍卫和宫女站在外面……
还以为会被受罚的太监顿时放心了些,脸上堆着笑脸,小心翼翼的挪到太监总管方公公身边,问道:“方公公,这……陛下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一点儿信都没有啊……”
方公公淡淡的瞟了一眼对方,小声的说:“整个皇宫都是陛下的,陛下自然是想来就来了,难不成还要咱家给你说一声后,才可以?”
“不、不,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在暗榴阁呆了几十年的太监连忙摇头,噤声着的同时,看向紧紧闭着着的暗榴阁那漆红的木门,将疑惑压在心里……
而此刻,聚休帝站在一副等身的画像前,看着画像中明眸皓齿的清秀女子,驻足片刻,而后毫不留恋的转身朝着其他的画像走去……
偌大的画阁内竟挂着上百幅画像,除了最开始的几幅画着一个明媚的女子,接下来画像,竟全是那宁王府的宁王爷!
画中的宁王爷从孩提时候的清秀可爱到成年后气质超然,一切都跃然纸上,眼睛尤为传神,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含在眼底……
聚休帝约莫在暗榴阁中待上了半个时辰,就有宫人来示说宁王爷的马车已到宫门口,请示陛下是将王爷送到昭阙宫还是送到这里来。
这个时候只有方公公敢进去打扰聚休帝了。
方公公进去后,自然一眼就看得出那画像上的女子正是三十几年前去世的帝姐——尹筝。不过,方公公匆匆一瞥就不再看了,快步且轻声的走到陛下身后,说:“陛下,宁王爷已到……”
聚休帝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画中人,说:“先把他送去昭阙宫……”
“是。”方公公默默颔首,正要退下,却又听见聚休帝问话:
“你说,画中的瑶瑶如何?”
方公公头皮一紧,笑道:“将宁王爷以前的风采尽跃纸上,妙哉。”
聚休帝轻笑:“以前的呵……”
方公公脸色一白,连忙跪在地上,想要说现在的王爷也是极好的,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聚休帝这才转身,淡淡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方公公,说:“洪御医可跟着瑶瑶来了?”
“来、来了。”
“其他的人呢?”
“宫中的御医也都在后殿候着,陛、陛下……”方公公完全不知道聚休帝现在想要干什么,只觉后脊椎泛着刺骨的寒意。
聚休帝浅浅的笑着,点点头,没有要责罚方公公的意思,说:“走吧。不能让瑶瑶等的太久了……”
方公公连连称是,抬头便见聚休帝笔挺的宽阔后背和那黑色龙袍上金色的长龙……
第六十九章:残暴
那这不是宁王爷第一次进宫,已经来过千百回的地方是他熟悉到不行的昭阙宫。
这里是宫中景色最美的地方,有着成林的树木和天然形成的湖泊,围着这片湖泊,建造而成的昭阙宫最高有三层,从顶层可以轻易看清湖泊里面优哉游哉摆动尾巴的小鱼,也可以看见里面时而张开‘大嘴’的扇贝。
痴傻的王爷喜欢这个地方,宁王爷虽说是掉在池塘中撞了脑袋才失忆,却并没有对水产生什么恐惧心理,经常拉着聚休帝在湖泊旁边坐着,即便是看看天上被风吹动的云朵,都对他来说有趣极了。
偶尔宁王爷还和聚休帝玩着幼稚的游戏,比如宁竟瑶藏起来,让聚休帝来找他,每每这个时候,聚休帝分明一眼就看到了男人,却就是不去捉住,饶有兴趣的看着男人紧张兮兮的可爱表情,最后玩够了,才一把将男人从身后抱起来。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建立在男人月事完了以后,聚休帝才会陪男人做的事情。
宁王爷甚至已经将去皇宫和自己身体不舒服这件事联系成了因果关系,觉得只要去了皇宫,就会肚肚痛什么的。
好在宁王爷并不排斥,对他来说,皇舅舅和所有人都不一样,是他最最亲近的人,皇舅舅说过,不管发生了什么,自己都不用担心,只要皇舅舅在,他就可以这样,傻一辈子。
宁王爷敏感的觉得,或许,皇舅舅比起从前的自己,要更加喜欢如今被所有人说傻了的自己。
至于原因是什么,他不知道。
宁竟瑶思考不了太过复杂的东西,只是从皇舅舅不喜欢提起以前的自己这点,感受到而已。
此刻的宁王爷还在给自己做准备,想着不知道是晚上还是明天,自己下面的小穴里就要流出血来,肚子就要很痛,浑身没有力气,男人就叹了口气……
可惜因为叹气而伴随着发出的声音没有出来,而像是卡在喉咙里面,被喉咙里微痒的感觉代替,咳嗽了出来。
“咳咳……唔……”男人从一出宁王府的门就没有说话,结果一开口却是咳嗽,这叫来接宁王爷,且亦步亦趋跟在轿子外的太监敏锐的紧张起来。
由于进了皇宫后,就不能乘坐马车,于是只能坐轿子,四人抬着的小轿是宁王爷常坐的同一个,连接送宁王爷的太监,都是太监总管方公公最亲近有意培养的人,自然没有谁不知道这轿中人的重要。
太监急忙问道:“王爷,王爷,可是有什么不适?”
宁竟瑶一说话,带着那迷茫的表情,先前让所有人的羡艶惊叹的气质顿时荡然无存,男人声音软软的,带着鼻音,说:“没、没什么,快点走吧。”
太监总不能反驳宁王爷,便催促抬轿的人都快些。只有在一旁匆匆跟着轿子的洪御医听出了男人声音上细微的沙哑,却只是将眉头皱的更紧,脸色颓败。
宁竟瑶还记得昨夜云云和自己做完了那个很难受的游戏后,自己因为反胃,喝了不少水下去冲淡那股味道,发现声音有些哑的时候,云云还给自己吃了药,现在好多了。
男人还记得早上起床的时候,云云让自己乖乖的在皇宫待上几天就回去,说是有礼物要送给他。
还让自己不能说自己和云云之间发生过什么,什么都别说,这是当然的啊,如果让皇舅舅知道了,皇舅舅一定会生气的,皇舅舅生气的时候很可怕,一定不能让皇舅舅生气的。
宁王爷自己心里想着和事实完全不一样的理由,却又刚好和了某些人的意,让一些见不得光的角落暂时还存在于阳光的背面……
宁王爷的轿子途径一个雕刻精致的小桥,只供一顶轿子通过,于是,再桥对面也有一顶轿子的时候,宁王爷感到外面有不大不小的说话声传来。
无非是对面的的人叫这边的让开,他们先过,这边的叫那边让开,这边先过。
宁竟瑶在里面听着,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问题还要争执,刚要说话,就发现外面说话的太监忽然噤声了,而后轿子的门帘一下子就被撩开,阳光懒洋洋的照射进来,将男人整个人暴露在阳光下,连瞳孔的颜色都被照成浅色。
掀开帘子的人呵呵笑了笑,说:“原来是宁王爷……”
宁竟瑶用手挡了挡阳光,适应了以后,看着面前长相阳刚之气十足的笑容温和的男人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便眨了眨眼,问:“我是宁竟瑶,你是谁?”
一旁的太监着急的连忙说道:“王爷,这、这是太子。”
“太子?”宁王爷只是重复,明显不知道这样的称呼对于各国家代表什么。
尹玉清摇摇头,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用眼神示意小太监闭嘴,一边对宁竟瑶说:“我是宁王爷的弟弟啊,见过面的,可惜宁王爷不记得我。”
“弟弟?”男人想了想,终于弄清楚的关系,对太子露出笑来。
太子眸色淡淡的,看着男人那并不紧实的领口处露出的白皙的脖颈,和那惹人遐想的性感锁骨,掩去某些他自己都不愿意知晓的东西,说:“那王爷此番可是父皇昭你入宫的?”
“皇舅舅叫我来的。”男人如实回答。
“可是去昭阙宫那处?”
男人不知,看向旁边的小太监,太监点点头,默不作声,心里却着急着想要赶紧把男人送去皇帝那儿去,生怕耽误了,自己受罚。
太子‘哦’了一声,声音怎么听怎么带着点点微妙的上扬:“那我就不耽误王爷过去了……让父皇等的久了也不好。”
“是是是。”小太监连忙就点头,弓着腰要送太子回去桥那头,谁知太子像是忽然看到一旁的洪御医,说道:
“怎么洪御医也来了,我一大早就瞧见御医院的人大批去了父皇那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啊。可是有何事?”
洪御医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听了心里直打鼓,却也只会不住的苦笑摇头说不知。
太子没有过多的停留,回去了自己的轿子里,自觉的让宁竟瑶的轿子先过,宁竟瑶坐在软轿中,随着轿子摇晃着,撩开了旁边的窗子的帘布,在和太子的轿子错身而过的时候,却见太子似乎心情很好的哼起小曲来……
痴傻的男人听不懂太子的话里有话,轻轻皱皱眉头,将窗户上的帘布放下,又开始看着里帘布上绣着的花纹发呆。
而待男人的轿子走远了,一直跟在太子身边的心腹太监一边喊着‘起轿’一边隐隐约约听到太子喃喃自语着:“有趣……”
随后轿子刚走了几步,太子就说:“停吧,今天先不回去了,还是‘看戏’比较有趣。”
“是。”心腹听了,连忙叫轿子掉头,在微风里,再次踏入深宫中……
……
巳时,从昭阙宫里陆续出来数十名御用太医,个个摸着胡子,说着什么,其中一个小声的笑道:“这次不知是哪位贵妃,又怀了龙嗣,陛下宝贝的连面都不舍得让她露,日后若是生了个皇子,那恩宠定是更甚啊!”
另一个也连忙说:“是啊是啊,虽说贵妃脉象有些奇特,却真真确确有一月身孕。”
“看来不久后,陛下定是要大摆筵席!”
“若是龙子,那么定是最受宠的皇子吧!”
“依老夫看,贵妃手相便是富贵之相,注定了会诞下皇子啊!”
太医们哈哈笑着,却也知晓这样的消息不适合由他们传出去,出了昭阙宫后,就一个个都不再讨论这件事情,脸上却都有着明眼人一看便知的笑意。
可是,宁王爷这里,气氛却很糟糕……
宁竟瑶看着原本静静坐在檀木椅上品茶的皇舅舅在那些御医都离开了后,毫无预兆的将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
吓的一直跪在地上的洪太医颤抖着跪在地上,久久不敢抬起头来。
皇舅舅则面无表情的坐到男人身边,视线落在男人的小腹上,冰冷而充满残暴的暗光。
第七十章:瞒着
宁竟瑶发现,有好几天都没有看见洪御医了。
这很奇怪不是么?
往常,只要他在皇宫里的时候,洪御医也总是每天都会过来帮他把脉问诊的,皇舅舅说那个人唯一的用处就是给自己看病的,可是,现在已经有三天没有见面了。
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被皇舅舅抱在怀里,在手腕上绑着红线,让其他的人在屏风外问诊。
“皇舅舅,洪御医呢?”在宁竟瑶进宫后的第三天,宁王爷被浑身散发着令人畏惧气场的帝王抱坐在腿上,吃着帝王一点点喂给他的酸甜的果肉,这么问道。
聚休帝将水晶小碟中的果肉压的粉碎,黏黏糊糊皱成果肉碎肉,然后用那不知是何材质制成的透明小勺将其瓦起,抵在男人唇边,嘴角是毫无变化的微微翘起,说:“瑶瑶想见他了?”
果肉大概被冰镇过,舒爽凉口,男人很是喜欢,舔了舔嘴角沾上的汁水,张嘴含下聚休帝喂来的果肉,食物包在嘴里,鼓出一小团,说:“没有,是皇舅舅把他吓到了,洪御医才不敢来了。”
“呵呵……”聚休帝放下手中精致的小勺,深邃的眼看着男人被冰镇果肉冻的通红的唇,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俊美的侧颜看上去尽显无法言喻的魅力,即便鬓角一抹白丝,也只是更显气势,“那怎么能是朕的错呢。”
聚休帝亲昵的吻了吻男人的唇角,舌尖滑过宁竟瑶冰凉柔软的唇瓣,附在男人腰际的手心微微发烫,一手熟练的撩开男人的衣衫,将手伸进去,轻轻的搭在男人的小肚子上,说:“是他骗了朕……”
“更何况朕根本没有吓他,是洪御医自己跪在地上,晕了过去……”聚休帝说着,唇瓣已经离开了男人的唇,半垂的眼,看着宁王爷毫无杂质的眼,手掌缓缓的揉了揉男人肚子上的软肉,“瑶瑶,告诉朕,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朕?嗯?”
永远孤高的帝王笑容淡淡的,看似毫无危险,却又真正让人胆战心惊,那双大手揉的男人很是舒服,就根本没有回答帝王的话,撒娇似的靠在帝王的身上,说:“皇舅舅,嗯……揉的好舒服。”
聚休帝没有在意宁王爷的忽视,而是‘听话’的继续让男人舒服,一边耐心的换了个问法,道:“瑶瑶,朕以前有没有说过,不许别人碰你下面那处,连你自己也不可以……?”
痴傻的男人乖乖点头,声音是任何人都听得出来的放松:“皇舅舅说过的……瑶瑶没有碰的。”
“那别人碰过了?”
宁王爷看着帝王的眼,眨了眨,睫毛扑扇着,却分明能让人看见里面的掩饰:“没有……”
“瑶瑶,不要骗朕。”聚休帝突然认真的说道,揉着男人小肚子的手也停了下来,滑去更下面的地方,摸到了男人那软趴趴的欲望,从那缩成一团的顶端摸到那两个较小的阴囊球,而后又眯起眼,笑道,“算了,瑶瑶从来都不会骗朕的,瑶瑶最乖了……朕不问了……”
宁竟瑶男性器官被一只大手把玩着,敏感的颤抖着吸了口气,没有听懂聚休帝话中的深意,就搂着聚休帝的肩膀要亲亲了。
只见男人主动勾起帝王的肩,被帝王摸着的下身紧紧压在帝王的胯间,双膝跪在有着软垫的贵妃榻上,叉开双腿坐在聚休帝的双腿上,一边呼出微烫的鼻息,一边想起几天前那些医生对皇舅舅说的话,疑惑的问道:“皇舅舅,什么是滑脉?”
帝王的手指此刻灵巧的将在男人的分身上来回撸动,不时来到男人那不该存在的密花处,揉了揉那条平日里不仔细就看不出的小缝,将那花穴揉开,耳边是男人软软的呻吟……
“唔……嗯……多摸摸那儿……”
聚休帝怀中抱着的男人,衣衫不整,像是没有骨头了般被帝王把玩着,嘴里意味不明的发出勾人的声音,帝王却依旧端正的坐着,衣衫整齐,若是不看那双手的所在地,在干什么,没有人会知道聚休帝竟然是在玩弄一个男人的下面!
不仅如此,那男子如同稚子般说着毫不知耻的浪荡话语,眸色迷离,畸形的小花被揉开,露出两半肥厚潮湿的阴唇,内里骚动万分,渐渐灼热起来……
宁王爷开始沉迷在聚休帝带给他的异样快感里的时候,听到了帝王低声的回答:“不要在意那些事情,很快朕就会解决的。”
解决什么?
宁竟瑶只是在几天前被几十个御医隔着床幔把脉后听到了这么个词,不理解,好奇的想要知道,却得到不是答案的答案,不过男人也不在意就是了,因为他又听见皇舅舅说:
“瑶瑶,这几天你都没有说想朕……”
男人连忙抱紧了聚休帝,凑上去,在帝王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留下些湿哒哒的口水。
“瑶瑶想皇舅舅……”
聚休帝暗了暗眸色,手狠狠揉了揉男人下面那雌花的柔软,弄得男人那处滚烫的瘙痒起来,嘴里也发出难耐的声音后,一点点的将食指伸了进去,说:“朕也很想瑶瑶……”
“唔……啊……哈唔……”男人紧绷了小腹,小花穴也小小的收缩了几下,软肉吸着那手指,饥渴的忙着将手指吞入,湿滑柔软的内壁泛起一阵阵的酥痒,恨不得让人狠狠抠挖一番,宁竟瑶就自己摇晃着腰,想要更多,“唔……进来点……嗯……皇舅舅……”
帝王捏着男人腰的手都紧了几分,呼吸明显沉着了,却再眨眼后,就恢复了正常。
聚休帝手指摸着男人那花穴中的内壁,感到那小嘴像是自己会懂一样一下下的吸着自己,并且像是一刮就能刮出水来,手指就开始在那雌穴中转着圈,试探着搅动起来,眼睛则看着男人的眼,说:“瑶瑶,朕交过你的,想朕了,该怎么办呢……?”
宁王爷全副身心几乎都集中在了被搅动的小花穴里面了,呼吸都紊乱着,颤抖着,绵长而性感,脚趾也绷的紧紧的,随着帝王在自己生理里抠挖的动作而摇晃着臀部,说:“唔……啊唔……该……怎么办?”男人的眼蒙上一层欲望的水雾,双手不知不觉的插进聚休帝的长发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想,你说该怎么做?”聚休帝停下手中的动作,意思摆明了要等男人自己想起来。
进入身体里的手指忽然停下,着让男人有多难过只有他自己清楚,宁王爷试着靠自己,动了几下,还想伸手去左右聚休帝的手腕,然后好好让自己的花穴里面停下那股难受的瘙痒,停下那阵阵空虚,却被聚休帝制止。
宁王爷抿着唇,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每次说完‘想皇舅舅’这句话后,就应该自己拉开衣服让皇舅舅亲吻自己的乳蒂……
于是连忙扯开早就已经半挂在身上的衣衫,露出比一般男子的乳晕要大上不少的胸膛,还乖乖的用手将自己饱满的乳肉从两边往中间挤着捧起,从下面托着那并不大的乳肉送去聚休帝的唇边,用那一边的乳尖刮了刮聚休帝的下唇,满面是因情欲而泛起的潮红,说起皇舅舅教他说的话:
“皇舅舅……吸吸瑶瑶的奶吧……”
第七十一章:聚休
在十四岁的时候……
不,在这之前,比这还要久远的时候,在聚休帝还没有君临天下,目光锐利阴狠,只是在宫中卧薪尝胆,一切都只为了活下去的时候,他就和尹筝有了关系。
尹筝是他的亲姐,大他许多,是为当时的皇帝最为喜欢的女儿,说是尹筝出生之时,恰巧久旱逢甘霖,在大雨中,尹筝出生了。
当时的皇帝引以为豪,私心觉着尹筝是上天派来兴他尹朝的福星,在其十岁之前,疼爱至极,捧为明珠。
不过,想也知道,一个帝王,终其一生会有的子嗣不止一个,疼爱也不会十年如一日。于是,就在先帝将尹筝宠到无法无天的时候,先帝已经忘记了当年尹筝出生时的喜悦和说要疼爱这个孩子一辈子的承诺。
尹筝只能看着原本最是宠爱她的父皇开始抱着被的孩子亲吻他们的脸颊,说这是他的宝贝。
从此,尹筝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还是还是奶娃娃的聚休帝身上,每日每日逗弄其追着自己跑,一边依旧无法无天的在宫中或者到先帝面前找找存在感,一边把还小的聚休帝弄哭。
到后来聚休帝长大了,对尹筝的玩弄再也不在意,也不会傻兮兮的哭鼻子后,尹筝就起了倔脾气,非要天天捉弄自己的弟弟一番才开心。
如此一来,竟无意间陪伴从小没有玩伴的聚休帝了一个童年,最后在聚休帝十四岁的那年,先帝与外族开战,战败,祸不单行,先帝身体渐衰,颓然有将死之人气色,大难临头,曾经睿智无比的先帝也变得胆小而目光短浅起来。
竟想要将尹筝送去和亲。
尹筝虽说少了帝王的父爱,却依旧是皇后的孩子,在宫中还是个无法无天的公主,撒娇着说不要去,结果软硬都行不通,最后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春药想要惑人同自己共床,使出这样下下之策,之后却没想到不知怎么的和她亲弟弟滚在一起。
两人都是初尝情欲滋味,食髓知味,开始的错误被一错再错,这样的关系一直持续到先帝去世,聚休帝登基。
聚休帝当上皇帝后,锋芒毕露,毫不手软,一切的铁血手段和狠辣冷硬的心,都用在了维护他的皇位上,到最后,等聚休帝回头看的时候,就连当初扶持他上位的母后,都已经被自己弄死后,身边唯一的血亲就只剩下被他养在后宫的尹筝……
那是他唯一的还活着的亲人。
尹筝大概是因为聚休帝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又加上从小看着聚休帝长大,渐渐的也在每次欢爱时生出些情意来,期间自然有新皇纳妃之事,尹筝自认自己的人该只有自己一个人,闹过许多次,可终究不了了之。
在外界看来,不过是一个皇帝顾念亲姐情意,长公主也舍不得离开聚休帝,姐弟情深,顾长公主一直不找驸马,竟早早过了嫁娶年纪,还留在宫中。
聚休帝自然知晓自己其实对任何人都是没有特殊的感情的,外界传言皇家人凉薄无情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对尹筝却确实有些不同,但那种感情,大概不是爱情。
尹筝有着疯狂的占有欲,她渴望她从小看到大的弟弟只属于自己,又在看到聚休帝有着无数人崇拜,被无数人畏惧的时候,与有荣焉,最后不顾近亲相结合会有天谴的古训,非要给聚休帝产子。
只不过怀了孩子以后,尹筝却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能够得到更多的宠爱,而是因为肚子越来越大而不得不‘嫁’出皇宫,急忙同一将军成婚。
将军在外驰骋沙场多年,战场上修罗般的存在,却意外的纯情而保守,甚至对聚休帝都是一腔的愚忠,自然接手了尹筝这个烫手的‘山芋’。
十月怀胎,说来不过短短四个字,却让从小在皇宫里长大的尹筝在将军这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将军似是对长公主一见倾心,却又碍于身份,只任劳任怨的宠着,却不敢述说分毫,长公主一眼便看穿了将军那点儿小心思,却不戳破,在养胎之余,聚休帝没有空来看他的时候,是不是的捉弄将军,每每却只换得将军更加宠溺的眼神和无奈的傻笑。
十月之后,长公主留下一子,难产而去,去时将军大恸竟冲入产房,被长公主嘲笑一番,最后拉着将军的长发,使得将军缓缓低头,最后吻在嘴角。
届时,聚休帝在外身披铠甲,挥剑洒血,回来时,才知道这个消息,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孤独感顿时叫胜仗回来,浑身还染着血腥味的帝王掉落了手中的长剑……
恍若不知自己活着,做了这些多,得到了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直到看到将军牵着一个才四五岁的宁竟瑶走到他身边,用那双漆黑的明亮的眼看着自己的时候,聚休帝才缓过神来,忽然笑了,将宁竟瑶抱起。
还没有傻的宁王爷,多多少少猜到自己的生父为谁,却一点儿都不想要承认这段血缘亲情,连叫聚休帝一声‘皇舅舅’都是不肯的,只是因为对自己身体异常的厌恶和恐惧,并且无法原谅造成这一切的人。
曾经单纯的宁竟瑶和聚休帝的关系多好啊,就像现在傻了的宁王爷和聚休帝一样,亲密无间。
聚休帝喜欢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甚至无法拒绝这种将一个孩子培养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并让他永远完全属于自己的想法,在相处的过程中,那些无法避免的触碰和亲吻,让所有的禁忌都形同虚设,等聚休帝失去宁竟瑶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对宁竟瑶的控制欲和掌控欲已经无法消散分毫!
聚休帝把小时候的宁竟瑶填装在尹筝走后,他缺失了一块儿的位置,到后来却任由这块位置逐渐吞噬了全部的心神,超越了之前的人……
这辈子,聚休帝觉得这辈子,宁竟瑶都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他是他的骨肉,便应该属于他,完整的属于他。
可是在宁竟瑶傻了以后,聚休帝一边觉着少了些什么,一边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男人对他的依赖和撒娇,几次被毫不自知的男人挑拨的欲火难消也终究舍不得碰他。
或许,这种舍不得中,包含着其他莫名其妙的原因,可结果就是这样。
现在,宁竟瑶还在用自己的身体引诱着他,那被他调教的肿大漂亮的乳尖被亲手捧着送到他嘴边,那被他爱抚过无数次,舔弄过无数次的花穴也泛滥出淫水,一点点的浸湿聚休帝的长袍,娇嫩的媚肉张合着颜色艳丽的阴唇露出那小小的阴蒂,渴望着触碰和摩擦……
聚休帝的阴茎根本在摸揉这男人阴穴的时候,就开始随着那阴穴淫荡的一张一合的动作,开始胀大发热,鼓鼓的一大团的东西,扎眼的鼓出与胯间。
“唔……皇舅舅……快点啊……”男人在催促着,好似那双奶头痒的不行,非要别的谁去狠狠啃啮一番才会好转。
聚休帝‘啪’的打在男人的臀瓣上,同时将宁王爷的腰锢的更紧,张嘴含住男人那挺立的乳粒……
宁竟瑶轻颤着哼出声来,柔软的雌穴被一个滚烫且巨大的硬物顶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使劲研磨着,那敏感的阴蒂被刺激的便的通红肿大,牵引着花穴内勾动了一穴的刺痒,像是电流猛的窜过全身,男人大口的呼吸着,胸口也被含着,像是有什么东西会被吸出来一样,让男人眼角一片殷红,小腹一团暖意。
“啊……唔……皇舅舅……皇舅舅……吸轻点……唔……啊……痛……”
聚休帝却感受得到男人其实喜欢被这样对待,一边说着痛,还一边将胸膛挺的更高,淫乱又可爱。
可是……
这样的宁王爷大概被别人看到过……
聚休帝顿时几乎要将男人那团乳肉全部吞入肚中似的,一把将宁竟瑶托着臀部抱起,压到龙床上,‘嘶啦’一声撕掉那碍眼的长裤,褪去那短短的亵裤,双手抬高了男人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间,腥红的双目,拉开自己的腰带,巨大的欲望便猛的弹出,打在男人的小腹上!
男人一下子被压在下方,感觉呼吸都开始不畅,却没有任何的抗拒,甚至自己主动的去勾住聚休帝的脖颈,还用那瘙痒的下体,挺直的分身去磨蹭那根比自己不知道大了多少的男根,发出满足的颤音。
聚休帝精壮的的身体紧绷着,浑身透着强大而无法控制的爆发力,紫黑的欲望狰狞而丑陋,瞬间抵上了男人娇嫩的雌穴,在那窄小的穴口处来回顶入……
“唔!啊唔……里面……里面……”男人抱紧了聚休帝的肩,整个人像是攀附欲望而生的淫物,感到那巨大炙热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口来回滑动几下后,就离开了,而后没过一息,便要将他整个人刺穿般狠狠捅进来!!
“啊啊啊!!——”
第七十二章:竭资
这次是宁王爷在宫中待的时间最短的一次,仅仅四天,宁竟瑶就被聚休帝身边最得信任的太监总管方公公送了回来。
回来的时候,宁王爷还丝毫不觉自己开始一步步走进某个交织错乱的漩涡里,还对着在一旁看着他,浅笑着的皇舅舅回以微笑,说:“皇舅舅,瑶瑶回去了。”
聚休帝点点头,亲自帮男人顺了顺身后的长发,说:“嗯,朕和你说的话,你都记着了么?”
“自然记得的。”
在前天,聚休帝终于不想要克制的侵入男人身体后,却被宁竟瑶忽而惊叫吓到,若是别人,聚休帝从来不会顾及什么,却在看到男人脸色惨白,哭着要他出去的时候,狠狠抽插了几下,最后还是没有强行做下去。只是抱着宁竟瑶哄了好一阵,看着男人的小腹,眸里沉淀着的颜色漆黑而恐怖。
男人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眸子里倒影着聚休帝深邃的眼,“皇舅舅,你下次是什么时候来看我?”
聚休帝莞尔,敲了敲男人的额头,看着男人的眼,似乎能透过那漆黑明亮的颜色看到过往的什么东西,眯着眼说:“可能很快也可能要两个月后了……”
“两个月?”男人掰着指头算了算,忽而皱眉,“两个月好久好久啊……皇舅舅为什么不和瑶瑶一起出去,云云现在很乖的,他喜欢我,肯定也喜欢皇舅舅的,还有大猫,说不定大猫什么时候回来看我了,我可以让大猫表演节目给皇舅舅看。”
“好啊。”聚休帝允诺着说,“等皇舅舅把事情办好了就去找你好不好?嗯?”
男人眨眨眼,身上华丽繁复的袍子直接拖在地上,手腕上的玉镯在阳光下泛起耀眼的光芒,他学着聚休帝的动作,去把聚休帝耳边的碎发撩去耳后,指尖暧昧的滑过聚休帝的耳畔,却说着丝毫不带情欲的话:“那好,皇舅舅,我们说定了的。”
说完,宁王爷就被身边的方公公扶着上了轿子,绣着山、水、云的暗色帘布看上去豪气大方,顶端一颗硕大的明珠屹然立于其上,顶盖下的流苏随着轿子的抬起而杂乱的晃动,宁竟瑶在里面坐的却安安稳稳,复撩开窗上帘布看聚休帝的时候,还满心都是欢喜的,没有瞧见聚休帝在他放下帘子后,那冷俊脸上的面无表情,令人胆颤心惊。
待轿子一晃一晃的走远了,有暗卫忽的出现在帝王身侧,悄无声息,却叫根本没有回头的帝王一下子就发现了。
聚休帝沉默了半晌,听着暗卫说的一些话,忽而勾起了唇角,不置可否的转身回去,后摆的笼包猎猎作响,绣着金丝的花纹则在阳光下散着冷光,与此同时暗卫自觉的身形一闪,消失无影无踪。
上书房里依旧燃着异国的香料,沁人心脾的味道比之花香要淡,却很是安神,聚休帝却在进上书房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不过短短一秒,又迅速恢复了。
聚休帝的身体状况一直很好,保养得当,看上去除了两鬓的白发,依旧俊美,身材修硕,这突如其来的小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聚休帝向来是个谨慎到恐怖的人,当即招了御医过来,最后却只得出最近气血过盛的答案……
再说另一头。
宁王爷从轿子换乘马车,回宁王府的速度就加快了,可惜这次时间挑的不太好,早市人多马车也多,马车拉的停停顿顿,不一会儿就叫宁竟瑶心中难受发闷,脸色发白。
到最后距离宁王府还有三个街口的时候,宁竟瑶实在忍不住,便拍着旁边的木板,说:“停!停下来!唔……快点!”
方公公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叫人停车,还没有去撩开那门帘,就看见宁王爷自己匆匆忙忙的凑够马车上下来,走到角落不住的反胃,最后蹲了下来。模样煞是可怜。
同行回来的洪御医有三天没有露过面,却在最后宁竟瑶回府的时候,又重新回来,面上看着毫无异常,却在看到男人难受的蹲在街角的时候,还是急忙过去掏出一个药瓶,又叫方公公弄来些水让男人咽下后才低着头走开。
恰好旁边是个较为雅致的酒楼,方公公生怕让皇帝宝贝着的祖宗出了什么事情,叫人赶紧要了个雅间,扶着宁竟瑶就上去休息了。
宁王爷少有在外面逗留的经历,向来他都只在皇宫和宁王府呆着,进了酒楼后,发现自己也不恶心了,便饶有兴趣的四处看看,人生百态,在男人眼底却每一样都有趣的紧。
忽而又嗅到了什么味道,便转眼看着想要开口让自己回去,又没说出口的方公公,说:“方公公,可以给瑶瑶吃点心么?”
……
当宁崇云来接宁王爷的时候,匍一开门,迎面而来各种点心的香气,只见包厢中的桌子上拜访着满满当当精致的点心还有小菜,他来接的男人侧身坐在窗边,手中捏着一个颜色漂亮的糕点,咬掉了一个小角,看着窗外的风景,浅笑着。
听到门开的声音,嘴唇还咬着糕点,眼睛睁的大大的回头望过来,阳光正好,宁崇云只觉心跳瞬间失衡,而后就听到男人唤他的声音:
“云云,你怎么来了?”
宁崇云觉得自己来时略显烦躁的心情都顿时烟消云散了,不过却回道:“看爹爹你是怎么把儿子以啖竭资的啊……”俊美的青年笑着走近对方,随意捻起一块儿长相可人的糕点,吃了一口,却瞬间皱起眉!
——好酸。
第七十三章:一月
在宁崇云来了之后,方公公带着他身边的一切小太监还有那顶金灿灿的轿子回了宫里,宁崇云没有挽留,按照规矩站起来代为宁王爷站起来送送就已经很合乎身份了。
只不过包厢中还有一个‘外人’就是了,洪御医坐在角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发现宁崇云根本没有管他,便自觉的走出去了包厢外,包厢外竟然整层楼都被世子包了下来,空荡荡的,和楼外的喧嚣像是两个世界。
包厢内。
宁崇云有意逗宁王爷一番,便在包厢中只剩下他和男人两人后,毫无顾忌的做在了宁竟瑶的身边,手一捞,就把男人捞到了腿上坐着。
男人臀上肉多,即便有些沉,却也没有让宁崇云赶到多难受,反而捏着男人的臀肉爱不释手,许久后,才一边拍了拍男人的臀瓣,一边舔去男人唇角的糕点屑,卷进嘴里,说:“爹爹,这些天,过的可好?”
痴傻的男人喜欢看着青年阴柔的面容,大抵这个神智的男人对待美好事物的喜爱是无法掩饰的,连手中的糕点都顾不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宁崇云那双漂亮的眼睛,答非所问:“云云好好看……”
说完,男人手中的糕点就掉在地上,伸手就想要碰碰宁崇云的脸,可是又不太敢的样子,于是伸到半空,眨了眨眼,看着宁崇云。
青年好笑的看着男人,明明刚才还觉着有那么点儿以前的韵味,都被这副傻样子给弄没了,可是不知为何,宁崇云也没有了从前那种眼不见为净的心态,反而瞧着男人这副傻傻的样子,觉得可爱的紧,这些他从前永远都见不到的表情,现在都是他了的……
真好。
“来,告诉我,爹爹这次怎么就四天就回来了?你皇舅舅舍得让你这么早回来,可是有说了什么?”青年随意的问着话,还拉着男人那胆小的不敢摸他连的手,亲了亲,将上面的糕点屑吃掉,问出的问题却都是切中要害的。
宁竟瑶心里碰碰的跳着,在青年舔他指尖的时候,脸红红的,很想去轻轻宁崇云那薄薄的唇瓣。这种冲动来的很快,却久久不散,叫痴傻了的宁王爷不知如何时候,又听到了青年的问题,模糊的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大致说:“因为爹爹肚子不疼了,也没有红红的东西流出来,皇舅舅就让我回来了。”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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