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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故纵 作者:繁丧三千

    正文 第16节

    故纵 作者:繁丧三千

    第16节

    “竟瑶,你如果要走,我可以帮你。”这是易九臣见到男人后说的第一句话,声音还带着沙哑,神色却紧张而有些小心。

    第八十五章:喜事

    易九臣瘦了许多,面色总是透着一股让人压抑的沉重,笑起来也没有从前那般肆意爽朗,好像被什么东西托着,开始害怕,开始疲惫,但是却又心甘情愿如此活着。

    此时晌午刚过,屋外亮晃晃的阳光将被布置上了无数红色绸缎的城堡照耀的很是好看,从川外看下去,外面热热闹闹的,和楼上的冷清有着奇妙的反差。

    这些天邹祭天大约是心情很好,时常在来男人这里的时候看着他就莫名的轻笑一下,然后问他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邹祭天也不说明,只是看着宁竟瑶,说他日后便知。

    这日邹祭天上午刚来,在这里亲自帮男人打了水来帮宁竟瑶更衣洗漱后,又拿了些早点和一些男人没怎么见过的水果来,伺候着男人用下,见宁竟瑶无聊了,还摆了许多乐器进来,只不过男人现在还没有什么心情摆弄那些玩意,于是只是偶尔看看房中书架上的杂记罢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宁竟瑶隐约察觉到这个地方大概就是以前邹祭天偶尔消失的时候来的地方,男人自然还记得很早以前,被他带回王府的邹祭天是从贼窝里面逃出来的,在王府不过待上两年的时间后,就发育的极好,几乎次次与教他的暗卫比都能毫不费力的压制对方后,就经常出王府,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那个时候的宁竟瑶身边的人很多,再加上还有个‘尹深’占据了他大部分的心神,自然也不会对这些事情特别上心。

    他在很早之前就和邹祭天说过,想要离开的时候自行离开便是,不过当时少年的心思他猜的不透,也没有在意少年对他似乎过于向往的眼神,只是觉得有趣,便任由少年的邹祭天自由出入王府,甚至贴身服饰他的日常起居。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养成的习惯,到现在,宁竟瑶即便知道邹祭天对他有着不该有的心思,但是对于青年的接近,男人并没有排斥,对方除了在某些时候会出现不太正常的眼神外,其他时候都近乎卑微的在讨好他……

    宁竟瑶认为,用‘讨好’这个词一点儿都不夸张。

    所以到现在虽然有了危机意识,却丝毫没有行动起来,去想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的宁竟瑶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他甚至想着该在这里登上一两年,等外面的风头暂歇,他再出去。

    然后在这期间,他想要见见易九臣,或许抽空彻底忘掉过去那不忍回首的五年,最后和已经成长到如此的邹祭天郑重的道谢,随后离开。

    大致的方向宁竟瑶都确立的差不多了,他无非是想找个地方重头开始,邹祭天对他的心思,宁竟瑶在经历了那么些事情,再迟钝也会发现,但是对方不说,他便也装作不知。

    现在易九臣忽然找到他,对他说要帮他逃出去的话,宁竟瑶先是惊喜,再是诧异,最后,才是疑惑……

    他许久没见着易九臣了,当初一别,以为永不相见,不过后来若不是殷仇那傻子冒着危及自身的危险,决绝的从中相助,他们便真的是永不相见了吧。

    宁竟瑶压下所有的问题,行事风格已然不慌不忙,他让易九臣先坐下,喝杯茶,然后仔细的打量了对方,才说:“九臣,这些年你还好么?”

    大喜大悲的情绪,宁竟瑶向来不流于表面,他始终都是淡淡的,不说话的时候有些冷清,浅笑的时候,却像是冬季中慢慢的开了朵蓝色的花,雅致无比,就像是现在的宁竟瑶不再是宁王爷了,一举一动却还是有着任何人都学不来的气质。

    易九臣见着宁竟瑶还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却是笑了,摇摇头,说:“你……真是的,一点儿都没有变。”

    宁竟瑶笑而不语,其实笑里面却有着一丝苦涩,不知道该如何说自己这些年的事情,开不了口,说不出嘴,就连回忆都不太想碰触,于是便只好听好友说话。

    “其实这些年我过的挺好……”易九臣也是轻描淡写的说,“当初多亏了殷少将,我和白尧才……”

    “后来我和白尧遇到了个世外高人交了我们些东西,在那儿隐居了几年,出来后又遇到了邹祭天,然后两年前在这里定居了。”

    “白尧他……和以前有点儿不一样了。”易九臣说道这里,无奈的笑了笑,“不过其他还好。”

    宁竟瑶静静的听着易九臣说话,不置可否。

    等易九臣发现一直是自己在说话,而宁竟瑶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后,才不好意思的垂下眼,挠了挠头,笑道:“呵呵……你看我,许久没有遇到你,话比较多。”

    其实哪里是许久没有遇到宁竟瑶,是许久没有这么放松的和一个朋友见面,或者可以说是许久没有和除了白尧以外的人说话,所以难免这样。

    宁竟瑶摇摇头:“没什么,我也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被男人这么安慰着,易九臣方才明显掩饰和躲闪的目光才消失,然后两人就这样聊了一炷香的时间,宁竟瑶看得出来易九臣不太想走,但是却像是时间不够了似的急忙道别然后离开,宁竟瑶站起来送他走,无意间便看见对方后颈露出的密密麻麻的咬痕……

    待易九臣的背影缓慢消失在走廊尽头后,宁竟瑶才将门合上,再次来到窗边,看着窗外那些红到耀眼的绸缎和随着微风散开的流苏,还有那不知什么时候摆满了四周的开的正盛的象牙红,眸色明暗不定。

    忽然,房门被打开,男人还未回头,就有人贴在他的耳边说话,道:“王爷在看什么?”

    宁竟瑶感到腰上被轻轻的环着,耳边是温热的呼吸,有些不自在的颤了眼睫,却没有躲开,道:“看喜事。”

    “哦,何人喜事?”青年音色一下子高了些,带着些许笑意。

    宁竟瑶这才转身,不意外的透过青年的肩头看见几个丫鬟将一身凤冠霞帔挂在衣架上,淡淡道:“我的……”

    邹祭天听到回答,也不诧异男人是如何知晓的,牵起男人的手就放在脸颊上轻蹭了几下,目光灼灼的看着男人,说:“那王爷可有什么要和祭天说的?”

    男人刚要说话,却是发现手被青年捏的越来越紧,笑意也淡了些,眸色深邃而随着他的沉默渐渐染上些阴霾。

    “这喜服裙摆太长,我不喜欢。”宁竟瑶说出的话竟叫青年一愣,“还有,你捏疼我了。”

    邹祭天顿了一下才松开一些,然后眯着眼睛亲吻男人的指尖,半天都不放,声音充满磁性:“好,我马上让人改。”说罢舌尖还舔过男人的手背,没有方才的强势,“还疼么?”

    男人摇头,脸上看不出喜恶,阳光从身后照耀在他的身上,将那一头青丝打上一圈的亮色,显得格外柔和。

    这边暂时风平浪静,另一边却还在潮湿阴暗的黑暗里日渐崩坏着……

    在这城堡最北的顶楼房间里,燃着的香料都无法掩盖那浓厚的麝香味,漆黑的房间里一丝阳光都无法照射进来。

    易九臣站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后才轻轻的推开房门,尽量不想吵醒床上灰白头发的青年,结果却刚进来,转身将门关上的时候,身后猛的贴紧一个胸膛,双手以几乎扭曲的姿势被擒住,整个人撞在门上!

    “啊——!”易九臣感觉双手手腕快要碎掉,头皮一阵发麻,却还是平静着声音,说,“白尧……你好好多天都没有休息了,再去睡一会儿吧,我、我刚才是有事才离开的,你……”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将门上好几道铁栓插上,一把将男子扛起,打断了男子的话,把易九臣扔在床上,赤裸的身子立马压了上去,并迅速把男子也脱了个精光,近乎残忍的没有任何扩张就掰开了男子的双臀从背后捅入!

    男子闷哼着,眼前一黑,从来没有好过的后穴传来阵阵撕裂的疼痛,他难受的躺在青年怀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抽着气说:“好了,白尧,我们又在一起了,你好好休息吧,我陪着你的。”

    白尧头抵在男子的颈上,下身刁钻的恨不得将两个饱满的囊袋都塞进去的顶的很深,并没有抽动,而是闭上那血色满布的眼,声音像是在克制着,有些沙哑,道:“没有下次了。”

    第八十六章:主导

    以前在来北桐的官道旁边有个易守难攻的贼窝,臭名昭著,强盗头子便是那武功阴损被通缉了好多年的寇一霸。

    这名字听着熟悉,宁竟瑶不稍片刻便想起来了。

    男人听易九臣说,这白顶山上的人其实大部分都是从那儿贼窝里面来的,当初祸害一方的寇一霸在几年前被五马分尸,每个肢体都被悬挂在他那寨子的四周将近一周不敢有人去取下来,后来整个寨子都被人迁移到了这山上来,成了个新的土匪窝。

    当然,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比如最近很是猖獗的邪教总据点,也是在这白顶山上,也就是说,宁竟瑶住的这个地方不但是个贼窝还随便抓一个就是邪教的人。

    这里的邪教和宁竟瑶认知里的不太一样,他们聚集在一起并没有尊卑,却是都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想要天下大乱。

    他们光是看着人们流离失所,看到血腥,看到哀嚎遍野就猖狂大笑,然后在乱世里肆意妄为。他们见不得别人过的好,偏要看到满世界的灰暗才觉得满足。

    而他们这些人却都以强者为上,于是在一次巧合,找到了白尧并以他为首。

    易九臣说他原本不想再回到北桐的,但是白尧偏要回来……

    宁竟瑶当即就明白了北桐城为何气氛如此奇怪了。

    男人和易九臣聊了一会儿,易九臣说话不像以前随意,有些事情大概难以启齿也不想说,于是含含糊糊,但却还是被宁竟瑶猜了个明明白白。

    他基本上知道自己的处境,知道这么些人上山来,都是来参加邹祭天这现任土匪头子的成亲大典的。下面那些人也都传他们的头儿从东明城抢了个压寨夫人,个个都还在猜测抢的是哪家大家闺秀。对此宁竟瑶则觉得好笑。

    易九臣说只要男人点头,有个方法可以下山,在山下某个地方埋着不少银两,那些够男人后半辈子的生活。

    但是宁竟瑶当时没有点头,且不说他还有一些顾虑,更多的,却是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某个画面……

    画面上是许久以前的宁王府。

    男人一直记得自己落水后还是被邹祭天救上来的,当时刚出池塘的时候,他醒过一会儿,浑身湿哒哒的少年眸底是他的倒影,发梢的水珠滴滴答答的打在地面,睫毛也都粘连成簇状,像是野兽般的瞳孔里有点不解和难过。

    当时的少年对着已经什么都不记得,头脑开始不清醒的他说:“王爷,你是想要一个成亲大典么?”

    “我可以给你啊……”

    “等我长大,不好么?”

    不知为何,宁竟瑶忽的想起这个,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感觉,有点酸楚还有些暖意,而之后等邹祭天亲吻他手背的时候,男人就总是觉得从对方唇瓣上传到他手背的温度开始让人不忍忽视。

    可是宁竟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值得青年如此对待了,他什么都没有了,唯一有的,只有他这副‘不完整’的身体了,如果邹祭天想要的话……

    ……

    无数炮仗声哄的响起,噼里啪啦将炮竹炸开,散的到处都是红色的小壳子,烟雾一股股的升上天空,从山下移植上来装在大大的盆子里的树木也摇摆着树叶哗啦啦的直响。

    祝贺声和笑声充满了整个礼堂,不少来客都互相讨论着,恨不得现在就看看那新娘子长什么样子。

    当一对新人从里屋出来,年轻俊美的寨主温柔的笑着牵着新娘子的手,新娘子脸上没有什么太过浓艳的妆,就连发式都简单无比,只有那身上穿着的红色长袍华丽无比,衬得新娘肤色同那手腕上的玉镯一样白皙剔透。

    “妈的,寨主果然眼光非凡,夫人这身段果真是……啧啧。”有人在下面小声的谈论。

    “可这夫人是不是高了些?”

    “我觉得不止是高……”有的人则饶有兴趣的笑了,“而且还面熟的紧。”

    更有一些人倒是看出来这新娘并非女子,但是也还是乐呵呵的笑着,没人敢说些什么,于是异常盛大的成亲大典就在这一日隆重开始了。

    宁竟瑶在被青年的手牵着走过大厅的时候,还有些觉得不真实,甚至有些旁观,像是在看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但是却在喝交杯酒的时候,一下子撞进对方漆黑的眼里,口中的辛辣也在此刻散开,耳边则是青年小声的低唤:“以后祭天唤王爷夫人可好……?”

    下一秒,男人的脸颊就染上一层红霞,愣了一秒,随即醒过来,有些狼狈的垂下眼。

    “呵呵……”青年笑声很轻,眼里炙热的却是像要一口把男人吞下的强烈占有欲,“王爷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宁竟瑶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着痕迹的深吸了口气,又抬起头来直视着青年的眼,眼睛弯弯的,浅笑道:“好啊夫君……”

    男人话音刚落便清晰的看见邹祭天愣了一下,随即不等司仪喊出‘送入洞房’的话,就一下子把男人横抱起来,离开了大堂,一脚踹开了应该是晚上他才能进的房间,径直把男人放在那铺着红色绸缎床单的床榻上,并顺势压了上去。

    青年手一挥,原本大敞着的门便‘砰’的关上,他视线半刻也没有离开男人,两人的红色华贵的长袍层层叠叠的交缠在了一起,然后青年声音低哑着说:“现在,我要吻你了……我的王爷……”

    邹祭天方才不过一时兴起才缓宁竟瑶‘夫人’,实际上他更喜欢叫宁竟瑶‘王爷’,是习惯,也是说不出的执念。

    男人听到青年说的话,那炙热的呼吸直接喷洒在自己的脸上,他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然后一个吻就压了下来,有些青涩,但是却不容抗拒的唇带着薄凉的温度撬开了他的唇,有舌一下子滑进了男人的口腔里,肆意的搅动,发出淫靡的水声来。

    “唔……”宁竟瑶被堵的闷哼了一声,身上的重量也顿时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无法动弹,双手也被分别压在两边,像是俎上之鱼,被压制的毫无反抗之力。

    但是宁竟瑶的顺从却叫青年渐渐放松了下来,擒着男人手腕的双手也慢慢滑到男人比一般男子要柔韧些的腰上,男人趁机钩住青年的脖颈,用力的翻了个身,瞬间就变成自己在上方的姿势,然后跨坐在青年的腰间。

    位置的变动叫邹祭天敏锐的睁开了眼,纠缠着男人的舌也瞬间松开,但是眼前的画面却叫青年瞳孔骤缩,小腹一团暖流乱窜!

    只见宁竟瑶唇色殷红的坐起身子,垂眸看着被自己坐在下面的青年,一边拔下头上的发钗,瀑布般的长发瞬间散下,一边说:“想要我的话就不许动,我来主导。”伴随着男人最后一个字落下的,还有男人身上的衣衫,瞬间顺着男人那白皙肩臂落下的红袍堆积在腰际,“懂了么……?”

    第八十七章:渴望

    宁王爷是他的信仰。

    从很早很早,很早以前,邹祭天就完全被这个浑身像是都在闪光,却怎么都碰触不到的人给吸引着,第一次见面时只觉得那在自己面前的双足白的不可思议,和自己满是茧子乌黑又粗糙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后是崇拜是仰慕是想要接近却又没有办法接近的渴望……

    很多时候明明没有必要去做的事情都因为对方无心的一句话就恨不得自己马上达到那个标准,好像这样子就能让自己出现在他眼里多一点。

    但是大多时候邹祭天并没有像他自己想象的那样被男人记在哪怕只是心里的一个角落里,不过他的王爷依旧高高在上洒脱而光彩夺目。

    灰败的童年和单调的成长,到后来少年时唯一努力的目标,延续着不知是谁的野兽般血脉,成就了现在的邹祭天。

    他就像是非要完成小时候的梦想,非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人,非要成为他信仰的人的唯一的信徒,把宁竟瑶栓在身边,即便他知晓对方的不完美,也魔障般不愿放手。

    邹祭天在王爷傻的时候,开始一段时间经常在王府里,他接触着不一样的宁王爷,有种奇妙的新鲜感和亵渎神明的快意,当时的他刚把那个土匪窝给闹的天翻地覆,回到王府后还没有平静下来,可是光是看到痴傻的王爷还抱着一个大西瓜坐在凉亭外等他,他就一下子什么都忘了。

    好像是偷来的时光,邹祭天一边享受着痴傻王爷对自己的信赖,一边期待着曾经一个眼神就让他浑身燥热的王爷回来,在矛盾里无比煎熬,直到他发现了男人的秘密……

    当一个秘密牵出无数个背后隐藏的问题,各种肮脏的真实被一点点刨出后,邹祭天除了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外还有种无法抑制的愤恨!

    尤其是在得知痴傻的王爷什么都不知道,却一脸笑容的摸着肚子,说自己有了宝宝的时候,邹祭天捏着是手心到离开的时候都没有松开。

    他当时几乎想要把手伸进男人的下面,把那个和他毫无关系的生命就这么拽出来,但是他没有。

    邹祭天当时只是回到自己的地方,找来了能不知不觉把胎堕掉的药丸准备让男人在七八个月的时候吃下,生个死胎,也免得他自己动手呵。

    不得不说青年的这种想法和聚休帝在某种地方不谋而合。

    都怀着最大的恶意先给予希望,然后毫不留情的打碎,自己再去安慰安慰充当好人,不过相比较起来似乎青年的做法要更加狠毒些……

    但是之后很多事情又超出了他的预料,从宁竟瑶忽然流产,朝廷内乱,再到他趁机将男人带出来,最后到发现原来男人早就清醒,这些事情无疑都在将他的王爷推到他的身边……

    至少邹祭天是这么认为的。

    现在外面太乱了,他找的这个地方临近边界,却又完全不受影响,即便北桐城被战争牵累,也与他毫无关系。

    青年并没有太大的抱负,什么想要在乱世闯出一番作为等,他也都没有兴趣,唯二让他如此刻苦拼命的,一个是杀了寇一霸,另一个,就是让他的王爷只属于他。

    他现在拥有无数的财宝,拥有足以将江湖搅的腥风血雨的力量,却依旧觉得自己还不够好,一边先准备婚嫁事宜想着让宁竟瑶就算是不接受也让要必须得到,一边又不住的期望能够得到王爷的承认,哪怕只是委曲求全……

    骗他也好……

    邹祭天看着坐在他身上的宁王爷,黑发如墨般铺在男人的身后,不少凌乱的发丝落在胸前,堪堪遮住那殷红的两点,发梢弯曲的像是海藻一样,蜿蜒的软软的趴在他身上和床单上,刚被他亲吻过的唇瓣水润而诱人,微张着的时候,微微露出那莹白的牙不管从那个角度看,都透着一股惑人的风情。

    这样的男人,对青年来说根本无法拒绝!

    邹祭天暗了暗眸色,胯间的欲望被男人那柔软的臀肉,立即就有了反应,青年几乎瞬间就想起当初不经意间碰到的那处小花,软的不可思议……

    “好啊……王爷。”邹祭天这么回答,说话的声音压抑着想要暴起的欲望,喑哑却隐含兴奋,“若你喜欢的的话……。”

    宁竟瑶垂下的眼看不真切,却静了片刻,发现自己所坐的地方鼓起一大包硬挺炙热,顿时烫的自己下面某个畸形的雌花穴口瘙痒起来,他向上移了些,便俯身下去,蜻蜓点水般亲吻着青年的额头,从额头一直亲吻到嘴唇,双手则捧着青年的脸颊,再从衣领拨开上衣,露出青年那饱满的胸肌和一块块漂亮的腹肌。

    男人一路吻到邹祭天的胸口,柔软的舌舔了舔青年的乳尖,然后用牙齿咬住那小点的同时,却猛的感到一双手捏上了他的臀上,缓慢的把他的亵裤褪下指腹从股沟滑下,沿着那后穴滑到前面的雌花处,让宁竟瑶触不及防的轻颤了身体,下一秒就松开了咬着的肉粒,急忙伸手捉住青年的手腕:“干什么?!”

    青年眼瞳中是男人控制不住泛红的脸颊,还有那略显慌张眼,手指不舍的离开了那柔软的小花,安分的放在男人的臀瓣处,说:“我只是放在这里,不乱动了。”

    宁竟瑶狐疑着,强压着方才被摸过后发痒酥麻起来的花穴,呼吸都烫了起来,却一点儿都不想自己去碰那里,于是夹紧了双腿,惩罚似的掐了一把青年的胸膛,换来的却是对方粗重的喘息,和顶在他臀缝处更加巨大的棍状物。

    衣衫太过阻碍动作,男人也没有羞涩,爽快的把堆在自己腰间,还有那被青年扒了一半的裤子全部脱了扔在床下,并叫邹祭天也自己把身上的衣物脱干净,等他再次坐在青年身上的时候,却被邹祭天胯间的耻毛和那巨大的粗长撩拨的莫名软了腰……

    邹祭天答应不会乱碰,却双手捏着男人那丰满的臀肉将手指都掐了进去,让指缝处鼓出臀肉来,腰也在缓慢的上下蹭动着,暴涨的欲望跳动着,湿润了顶端的小孔。

    宁竟瑶被磨的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来,前端的分身还未完全勃起,下面些的小花却早早的开始叫嚣着湿的一塌糊涂,汁水从身体最深处流出,打湿了青年的下体。

    青年几乎瞬间就从空气中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湿咸而带着淡淡的騒腥别样勾人欲火,让邹祭天狠狠的捏了捏男人的臀肉,压着那两腿间的私密处就往他的肉棒上挤去。

    “唔……”宁竟瑶是在清醒的时候第一次与同样是男性的人这样做,心理强硬的想要掌控主动,却怎么都无法调配身体,就像是被玩坏了一样,情欲一上来便浑身无力,胸口一片火热,甚至像是无数的小虫爬过,想要被舔舐,被亲吻,被拉扯,就像他那应该不存在的雌穴一样,渴望着被碰触……

    但是男人就像是偏要和自己作对般,不去碰那些地方,忍着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从床头拿出一盒软膏挖了一些然后拍开了青年的手,从对方的身上起来,跪在两旁,一手撑在身后一手将那药膏送入了浅色的后穴里……

    第八十八章:视角

    从青年的这个视角,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王爷白生生的小腹和那翘起的男根,干净到粉色的欲望上有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蘑菇头,光滑迷人的色泽和较少的耻毛无不将男人的身下显得让人‘食指大动’。

    那因为向后仰去跪着的姿势暴露出来的两瓣小阴唇羞答答的合着,隐秘的后穴则被男人的手指缓慢的穿插进去,一根手指的侵入将那后穴的褶皱稍稍拉开,手上的软膏被涂在上面,把原本就被前面花穴流的淫水打湿了的后穴弄得更加湿软。

    殷红的小口透明的褶皱,缓缓插入的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因为抽插而被拉出的艳红的肠壁,每一处都让唯一的观众邹祭天目不转睛的看着,眸里弥漫着嗜血般的狂热,却按捺着看男人动作。

    宁竟瑶扩张了有些时间,他还是第一次用手指去触碰自己身后那处,那个地方逼仄而窄小,却曾经被进入过巨大的东西,撕裂过,也愈合过,柔软的肠壁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在他手指深入后,就被紧紧的包裹了起来,触摸到的地方温热又紧致,光滑的像是丝绸。

    他或许是因为没有办法反抗,自知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没有用,才如此主动,主动的把身后的小穴送上,以此来换得不被操弄雌花的机会。

    宁竟瑶大概没有说过,他很怕自己怀上又一个生命。

    那么小的,生长在自己肚子里面,让他无措又觉得自己不伦不类终于是个怪物,同时,那个在他肚子里待过三个月的孩给他的温暖,和永远有个心跳陪伴这自己的感觉着实让男人在醒来后的某段时间无比怀恋。

    孩子没了,男人既松了口气,心里却又满是无法压抑的难过……

    或许那个孩子从一开始就不该来,宁竟瑶想,错的还是他自己而已,不该长那种东西。

    “唔……啊……”男人仰着头看那红色的床顶,金丝秀成的花纹印在那红色的绸缎上,华贵而耀眼,但是宁竟瑶却没有心思看那些东西,他的眼迷离没有焦距,就连心思都没有放在自己扩张着的后穴上,滴滴答答溢出着淫水的雌穴也被他可以忽视着,只满脑袋的空白,闷哼无意识的发出,隐忍而诱人。

    邹祭天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过这段时间的,他的分身胀痛无比,顶端的小孔不住微张,溢出透明的液体,就像是被男人那另两个小穴的骚味勾的无法自拔,恨不能一举捅进去,把那小花一个个都操的怎么都合不拢,一肚子自己的种。

    青年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在男人按摩自己后穴的时候抚摸起男人的小腿,从那小腿往上留下自己的手印,滑腻带着细密汗水的肌肤是邹祭天摸过不少次的触感,现在却像是有魔力般怎么都无法让他松开手,就像要这么顺着男人滑腻的肌肤滑到他的后穴去,帮他的王爷去捅开那小穴……

    身上被揉捏着的感觉可能不太舒服,带着粗糙的疼痛感,却很快将男人不知道飘忽到哪里的思想唤了回来,一回来就感到自己腿软着快要跪麻了,后穴传来阵阵细微的酥麻感,从尾椎一直向上,不由分说的就窜入大脑!

    宁竟瑶不想发出太过难堪的声音,但是却抑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尤其是在青年的手一把掐上自己的大腿内侧时,男人敏感的瑟缩着后穴,连同雌花都瞬间挤出一滩淫液来,粘腻的滴在青年的小腹上……

    “王爷……可以了么?”邹祭天说着,一下子坐起,两只手早已伸到男人的臀后一手掰着一半的臀肉,大力的分开,中指不知什么时候试探着戳刺那后穴,沾了一手的白色粘液……

    那说话时的气体吐在男人的颈间,带来一片战栗。

    宁竟瑶顿时埋在后穴手从中滑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邹祭天的手指,那比男人要粗糙些的手指摩擦着柔软敏感的内壁,感觉就像是浑身的弱点都被人用羽毛扫过,引起细小的快感,却积少成多,从一个地方被刺激着,被扩张的可以轻松容纳三指的后穴瞬间沉沦进了这样的快感中,蠕动着勾引那手指进入的更加深……

    “唔……哈唔……”男人被玩弄后面的次数就那一次,比不得前方敏感,唯一的一次也被操的很是难受,因为前面太痛,导致后面也跟着痛,撕裂的比之大猫弄的还要严重,现在猛的从中感受到让他浑身肌肉都战栗的刺激,当然有些愣神。

    但邹祭天的举动却很是怪异,像是很熟稔的开始寻找某个地方,动作中却又带着生疏。

    宁竟瑶对从后面开始做这种事情没有多少好感,甚至还有些排斥,但是却依旧强忍着不适,只微微颦眉,然后尽量的用平淡的声音说:“好了,进来吧……”

    可是明明已经欲望亟待疏解的邹祭天却只是咬着他的喉结,手指还在不断的寻找着,缓慢的滑过那些柔软的肉壁,搅动出淫荡的水声……

    那声音‘咕噜咕噜’的响着,不大不小,却叫宁竟瑶面红耳赤起来,刚想要发作,说‘不行的话就算了。’却一下子惊叫着软靠在青年的身上,战栗着双腿发麻小腹一团火热,强烈的刺激瞬间让他那分身达到高潮!

    这奇怪又无法抗拒甚至还想要更多的感觉就像是毒药开始侵蚀男人的神经,他甚至开始觉得后穴不太对劲了,方才抹入后穴里的软膏原本冰凉舒服,现在却让他的后穴像是上千万只小虫子啃啮般,刺痒难耐起来:“你……唔……”

    宁王爷话没说完,整个人就一下子被翻了过去被青年压在身下,过程十分迅速且毫不客气,那大手‘啪’的拍了下男人的臀瓣,听得清脆的响声后便再无法忍耐的扶着自己的粗大欲望抵了上去。

    男人的后穴被扩张的很是柔软,被压在身下的时候宁竟瑶还有些不适应,但是等后穴真正被一个肉棒顶着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有的没的,他只能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深呼吸……

    “啊!唔……”那比宁竟瑶想象中要害粗上一些的欲望光是顶端都将男人的后穴撑了个极限,湿亮有人的小穴四周的褶皱像是要裂开般绷紧,却到最后都没有进入,反而一下子滑到前面的肉缝里去,顶到了男人敏感的阴蒂……

    “嗯唔……”男人眼眶瞬间湿润了,后背都发麻,腰被死死压在青年的掌下动弹不得,花穴却欢喜着再次撩起一股燥热,“别!用……用后面……”男人并不想承认自己现在说话都喘息的厉害,但事实就是如此。

    谁知向来依着宁竟瑶的青年这个时候却固执而给人兽性的霸道,他从后面圈住男人,一手环着宁竟瑶的腰身,一手扶着自己的欲望偏偏不离开男人的花穴,任由那后穴湿软的张合,舔舐着男人的耳尖,低声道:“可是祭天进不去啊……果然后面还是太干了,我到前面弄点水把它弄湿说不定就好了……”

    话应刚落,男人就感到前面些的雌穴被炙热的肉茎抵住,还来不及呵斥,下身像是猛的被开了个大口,捅入了个巨大到将他撑裂的木桩,顶到了最深处,把他肚子里隐秘逼仄的小阴道给一下子操开了去!花心被顶了个措手不及!

    “啊!!!——”肚子一下子被充满的感觉,还有让男人目眩神迷的快感卷席着宁竟瑶的全身,他甚至觉得自己几乎就要这样被操穿,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掉在床单上开出一个小花……

    原本汁水充沛的雌穴顿时被挤的酸胀无比,男人无意间看到自己的小腹,肚子竟然被顶的微微一突,太过恐怖的冲刺带来的也是久久不散的快感余韵,宁竟瑶呜咽着,好容易缓过来,却怎么都直不起腰来,只能软趴趴的撅着臀部胸膛却磨蹭在床上,摆出这么个淫荡不知廉耻的姿势……

    “好了,出去!”男人厉声着说,但是这样眼角含春的模样实在让身后的青年无法服从反而开始缓缓的抽插……

    “啊……唔……别……”宁竟瑶应该是不喜欢这样的,可是身体却诚实的告诉他自己,这样舒服极了,涎水都不住的从嘴角流下。

    “唔啊……嗯……唔……够湿了……唔……邹祭天!”男人像是用尽了最后一分力气喊出了青年的名字,结果下一秒,身后的青年浑身的肌肉绷紧,环着他腰的手更加的用力,那巨大的粗长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坚硬的刮的男人阴穴里面的软肉生疼,随之而来的,是狂风骤雨般疯狂的贯穿!!!

    第八十九章:暗淡

    那被侵入的感觉在宁竟瑶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真切的感受比醒过来后像是回忆般的感受要强烈上百倍上千倍!

    前面的阴穴不知什么时候被操的肿大起来,原本柔软的阴唇肥厚的夹着中间进出迅速的肉棒,阴蒂不时的被撩拨的红肿刺痒,却依然还在等待着下一次的撞击。

    青年的欲望很长,顶端头大而上翘,隐藏在毛发中的阴囊也硕大无比,拍击着男人的臀肉,双手捏着那腰身,喘息着亲吻男人长发从中落下散开后的背脊。

    宁竟瑶因为许久没有运动过,曾经结实甚至还有些块状腹肌的身体现在已经被养的软绵绵,好似摆出什么样的姿势都没有问题。

    邹祭天一下下的亲吻着男人那白皙的背脊,从上至下,每一个吻都带着情欲和强烈的虔诚膜拜,不时就将男人的后背亲吻的不满吻痕,一个个青紫的痕迹在男人身上显得格外情色耀眼,也分外合适。

    青年疯狂的撞击了数百下,似是察觉到了身下男人的不适,连声音都已经发不出来,只是将唇瓣咬的渗出血来,从喉咙偶尔泄出几声闷哼,再看被他贯穿的小花穴,那肥大的阴唇残红渗出,似是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撞击,可怜兮兮的比最开始肿大了一倍多。

    邹祭天顿时停了下来,粗长的性器缓慢的从男人那水汪汪的阴穴中抽出,勾出了一大滩的带着透明的的汁水,还在那硕大龟头抽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

    “唔……”男人在身后青年彻底离开自己花穴的时候咬着的唇也一下子松开了,两瓣阴唇不自觉的收缩着,恢复原状,颜色却红的吓人,像是有血丝在点点溢出。

    可是离开了肉棒的花穴疼痛中更多的是阵阵传来的空虚,像是在回味刚才被自己忽视的爽利,张合了好一会儿,颤颤巍巍的又吐出一点儿带着红的水来,阴穴里面被顶到发疼的地方也滚烫发痒,窄小的阴道蠕动着想要再被搔刮。

    身体的一切需求都让男人苦不堪言,分明不想要被这样对待,现在却又难过的就算再大的东西都想要一口吞下。

    着实放荡……

    男人闭着眼,被青年翻了回来,面对着面,酸软的双腿被男人慢慢的合拢,酸胀的穴口大概是被猛的撑大,现在互相碰触都有着酸胀的疼痛,可也只有这样,宁竟瑶才觉得放心些,紧了紧那花穴,兀自压抑那空虚。

    于是宁竟瑶便没有看到青年有些暗淡的眸色,只在感到蜷起的双腿又被分开的时候,才慌乱的睁开眼,结果却看到青年缓缓低下,埋在他的胯间……

    男人意识到青年想要做的事情,一瞬间竟将眼前的青年和曾经身穿黑色暗金龙袍的人重合在一起,顿时叫宁竟瑶瑟缩了一下瞳孔,小腹一紧,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说:“邹祭天,别这样……”

    青年没有抬头,径直还在做着自己的事情,在唇瓣距离男人的小花只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才道:“可是王爷很疼不是么……”说完,青年的薄唇亲吻了那惨兮兮的小花,柔软的触感和鼻尖的媚香一股脑的刺激着青年的神经。

    男人大腿痉挛了一下,那阴唇就被湿软的舌舔了舔,进而安抚了那小小的阴蒂,惹得宁竟瑶颤巍巍的呼吸着,感受着这一切……

    娇小的阴蒂被舌尖舔弄了数下,四周的淫水也被青年吮吸干净,刁钻的舌尖温柔起来,就像是能让男人就此高潮似的,让宁竟瑶原先拒绝的话被堵在了嘴边,最后咽了回去,双腿圈上了青年的肩。

    宁竟瑶垂着眼,看着青年忍着的侧颜,然后抿着唇用双臂挡住了眼,沉默着,身体却放软了,完全敞开给那真爱抚着小花的青年。

    邹祭天的双手捧着男人的臀肉,揉了揉那软肉后,一只手开始继续扩张着男人的后穴,后面的肠壁因为主人的放松而无比湿软,很快就能够进入到三根手指,并且从深处流出些许肠液和方才涂进去的软膏。

    前后两个小穴都被照顾着,一个被牙齿和舌头爱抚,一个被手指慢慢抽插着,原本就半软的欲望很快就坚硬的竖起,并且在那手指熟稔的按到某个小点的时候,猛的喷射出一股白浊!‘啪嗒’的一下子落在男人自己的小腹上……

    “唔……嗯……”宁竟瑶脑袋有点眩晕,两处地方传来的快感堆积起来让他快要搞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混乱中,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呻吟出来。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宁王爷原本的冷清和淡然全部消散一空,赤裸的身体呈现出惑人的颜色,眼角一片水光,唇色艳丽无比,颜色浅淡的两粒乳尖随着那呼吸上下摆动,胸膛挺动着,下身的欲望都软下后又乖乖的趴在男人的小腹上,可爱的小花和后穴同时紧缩张开,贪婪而惹人犯罪。

    那被青年舔舐着,用舌尖穿刺,搅动出淫靡水声的小穴再吮吸不出腥红后,青年略显可惜和怜爱的又咬了咬那肿大的阴蒂,刺激着被他取悦的宁竟瑶紧绷着小腹,双腿圈进了他的脖颈,脚趾都蜷起的哼出声来,从花穴高潮出一击清流!

    黏黏糊糊的的液体打在青年精致的下颚上,可邹祭天却毫不在意的舔了去,然后重新压在了男人的身上,亲吻男人的嘴唇,那涨到狰狞发紫的欲望看上去煞是恐怖,却温柔的在后穴处来回摩挲,顶进去一点点后,后慢慢的出来,这样来回数次才听到邹祭天低哑的声音,道:

    “王爷,你自己的味道怎么样?很甜是不是?”青年舌尖扫过男人的唇瓣。

    “王爷……这次不会痛了,祭天会很小心……会慢慢的……慢慢的……”青年比先前进入男人前面的时候冷静了不少,开始询问,请求。

    “可以么?”最后一个字几乎是感叹般的发出,青年无比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标志着这个被他憧憬了无数个春夏秋冬的人,属于他。

    耳鬓厮磨这个词语实在是造的好,暧昧无比,就连做起来都让人心生沉迷。

    宁竟瑶与他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捡来的青年肌肤相贴,以最亲密的姿势感受着彼此的温度,感受着对方身上细密的汗水和那湿滑的感觉,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唇齿交缠。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是应该拒绝的?

    本来不就是他自己主动的?

    宁竟瑶沙哑的声音响起,在这样铺天盖地都是红色的喜房内,足够惹人着迷,他一边用身体告诉青年自己同意了,一边双手勾着对方的脖颈,压下青年的脑袋,将自己的胸膛凑了上去,说:“舔……”

    青年会意,喑哑的回道:“是,我的王爷……”

    于是那亲吻过男人最私密处的薄唇便含住了宁竟瑶的乳粒,与此同时,男人的后穴被巨大的肉茎‘噗嗤’的一下进入,充满!

    第九十章:令牌

    北桐城边的白顶峰上,从傍晚一直亮着惑人的红色灯火,一片白雪映成粉色,远远看去煞是好看,就连云雾都像是染上了这样惹人喜爱的色彩,像是神迹般让不明真相的人沉浸其中,引为奇观。

    白顶峰山中四通八达的隧道直通山顶,但是没有熟悉的人,你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绕上去,更多的是化为枯骨活生生的饿死在里面。

    隧道很多,都是天然形成,越往里面走越是狭长,隧道的上面铺满了锥形的冰柱,大大小小冒着寒气,千年不化。

    而所有的通道里,只有一条路是正确的,大部分教众和土匪也都是记不住这条路的,于是都有一个信物在上山时交给某个专门带路的人,上山后都收集在一起,等下山的时候再还给他们,让带路的人再将其送下山去,如此往返,麻烦却非常安全,于是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那信物只有三个,都是由上等的美玉做成的令牌,每一块都浑圆透彻价值连城,其中还有一个尤为特别,中央渲染着一团迷人的红晕,为创建了这个白顶宫的邹祭天所有。

    那三块令牌均被邹祭天收起来,放在哪里没有人知晓,但那块儿带血色的令牌却是被他贴身放着的……

    此时那令牌静静的躺在一团火红的衣物中,从露出一个角,在红烛那暧昧的火光下发出蛊惑人心的亮色。

    偌大的铺满了红色绸缎的床榻上,一个精壮的青年抱着一个浑身布满了吻痕的男人,下身狰狞的欲望从下至上贯穿着男人那身后娇嫩的后穴,扑哧扑哧的抽插,制造出美妙淫荡的声音,增添一室旖旎。

    被深深浅浅贯穿着的男人难耐的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双手环着青年结实的肩背,在那鼓起的肌肉上留下几道情色的抓痕,他胸膛上的乳尖更是恐怖的肿大着,每一个乳粒都比一般男子要硬,像个小石子般颜色也被吮吸的极其诱人。

    那乳晕大了不止一圈,上面黏着湿亮的液体,让小小的乳粒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抖动了几下,又勾引着青年将其含进嘴里,同时引得男人舒服到快要失去神智的快感,声音像是撒娇:

    “啊!唔……不要咬……唔……”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在被青年的控制下崩溃的彻底,“唔……祭天……别咬……吸一下就……好……啊!唔……”

    青年在床第上其实很沉默,并没有太多的调情的话,只是一味的干着身下的男人,取悦他,让他沉醉,让他疯狂,让他属于自己。但是偶尔还是会发表自己的感想,比如在他的王爷让他只是吸吸那可爱的乳尖时,青年道:

    “不,王爷,你不知道它有多甜……里面定是藏着蜜汁了……让祭天把它咬破,让王爷你这里流出一股股的蜜,然后把它吸干,吸到再也什么都流不出来吧……”

    被吮吸的乳尖的确已经被咬破皮了,红石榴色的乳尖颜色非常诱人,熟透了的被青年舔舐啃啮,尖锐的牙齿不断摩挲着那乳丁,把那小小的孔都给舔大,好似真的有什么快要出来,胀痛有酥麻……

    上面的敏感处被照顾的很好,下面则更是淫乱不堪,股间流出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混合着,沿着男人那被拍击到红肿的臀,从臀缝间流下,将原本干净整洁的床单弄的肮脏凌乱,并且一滩滩的堆积起小小的水洼。

    精悍强大的欲望到现在还没有要释放的意思,青年的肉柱表面布满着嶙峋的青筋,沾的全是他王爷的淫液,每每抽出,便直接将那后穴那被操的熟红的肠壁一同拽出,一圈圈的翻出,再用力的撞回去,让男人柔软的肠壁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柱,期间任由男人下身两个小穴淫水四溅的打湿他的下身,耻毛、阴囊、大腿,每一处都沾满着男人的淫液……

    宁竟瑶不知道自己后穴被操了多久,但是他肯定自己后穴里面那个敏感的小点突起定是要被撞烂了……

    若是以前还痴傻着的宁王爷,现在大概会委屈无比的哭诉,让身上逞凶的青年慢一点点,求饶着,请求着。

    但现在的宁竟瑶依旧有着他的高傲,他说不来那些话,只是承受着,在被操的太狠的时候,发出呻吟,然后说出的话,依旧带着命令:

    “快点射……别这样……唔……啊!嗯……快点……啊……”

    ‘啪啪啪’的声音其实几乎要掩盖住男人沙哑起来的声音,但是青年却怎么都不会错过,他火热的肉体恨不能将这样的男人整个包裹起来,让他成为他的一部分。只不过当男人的话传到青年的耳里时,早早的就变了味道。

    完全没有了命令的气势,反而像是在催促他再快些,再快些!把他操到哭吧,让他的小穴里面充满自己的精液,让他怀孕,然后挺着肚子,给他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东西。

    想象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可以让绝望的人在绝境中爆发出无限的可能,可以让失去希望的人魔怔般的开始新的生活,也让邹祭天心中充满不可言喻的柔情,胸腔里一片火热,他不知如何述说,于是用行动来表达。

    “啊!!别……”男人的呻吟只发出了一半就被打断,他喘不过气来的感到身体快要撕成两半,但是巨大的痛楚早就被抹平,剩下的只是疯狂的快感,他已经射过两次了,现在欲望被后面刺激着又站了起来,小腹紧绷着,后穴却软的一塌糊涂。

    “唔……嗯唔……哈唔……”男人的所有力气现在也只能支持着他从鼻腔发出暧昧勾人的呻吟,因为抱着他的青年简直是不知疲倦的又加速了的贯穿他,那顶端几乎要顶到他的胃,他想要吐,却又像是被点击般麻痹了小脑,被快感熏的目眩神迷。

    终于!

    快速的抽插带来的眩晕般的快感堆积到一定程度,让青年爆发似的将男人的腿分的更加开,在欲望跳动着,似乎马上就要喷射出来的时候,立马‘啵’的一声响动,拔出了自己的肉茎,然后迅速插入了男人泛滥成灾的小花蕾般的雌穴中!

    “啊!!!——”男人仰起脖子,喉结在空中战栗,像是濒死的雌兽,他的子宫被一下子顶开,巨大的蘑菇头残忍的捅开了那发育完好却稍小的子宫口,紧接着一大波的精液激射在男人那神秘的地方,烫的宁竟瑶失神着,觉得快要死去……

    方才的快感全部消散殆尽,宁竟瑶无力的承受着那一股股的精液灌满自己的小肚子,恍惚间,视线瞥去床榻下地上的那凌乱散落的衣物,弥漫着水雾的眼明暗不定……

    第九十一章:战争

    白顶宫热闹的宫殿外,最底层的山洞口引来了一个拿着宫主令牌急着下山的客人。

    客人既不像是邪教的人,也不像是土匪那帮子毫无形象可言的野人,客人身披着浅灰色的斗篷,巨大的帽檐刚刚好盖住他上半张脸,露出来的部分也并不显眼,只不过那唇瓣在凌晨的光色里显得丰满了些。那从兜帽中泻出长长的青丝,直接垂在大腿处,漆黑如墨,被风吹起的时候颇有些仙人之姿。

    “客人是要去哪儿啊?”因为守着洞口,于是没有参加宫主成亲大礼的张权看着来者,嘶哑的声音问出自己的疑惑,“宫主这成婚大礼可是要办三天三夜的,客人你现在就走怕是要错过那美酒佳肴了。”

    拿着那翠绿中带着一团血红的玉制令牌的客人似乎不爱多说什么,走路很慢,还扶着一把看不出材质的手杖,就那么静静的等着掌权带路,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好好好,我就是随便问问,既然是宫主给你的令牌,下山也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我这个老头子就不多问了。”张权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平时就爱说话,喝了这从喜宴上送来的好酒,更是笑眯眯的,只不过这笑容是怎么看怎么阴险,“来来,走吧,带你下山。”

    来者点点头,跟着张权进了修建的煞是有气势的洞口,身后是依然沉浸在喜悦气氛的恢弘宫殿,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仰起头来,将黎明的天空尽收眼底,而后唇瓣噏动着,不知对着那满是红色流苏的宫殿说了什么,最后转身离开,脚步轻轻的,连一个痕迹都没有留下……

    走在狭长的隧道中,九曲十八弯,无数个分叉和不尽相同的怪石慢慢消失在身后,张权提着一盏油灯走在前面,不时喝一口酒壶中的酒,然后用袖子擦才嘴,回头催促着下山的客人走的快些,一边骂骂咧咧的抱怨着山上山下的事情。

    “妈的,早知道我就不做这种差事了,虽说清闲,现在却连去讨杯宫主大婚的喜酒都要让那些土匪送来,诶,客人,你可看到咱们宫主娶的女人了?漂亮不?”

    走在后面动作稍有僵硬的客人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淡淡的说:“我没看到……”

    “哈哈,那也是,咱们宫主夫人据说可是被宝贝的紧,拜堂的那些啰嗦事都等不及做完,就被宫主抱回去洞房了!”说道这里,张权下巴上乱七八糟的花白胡子都抖动着,又向左拐了个弯,四周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声,“话说客人是哪里人啊?”

    “……东明。”

    “哦!从皇城来的啊!”张权说起这个地方的时候甚至是幸灾乐祸的语气,“前几天还听说东明城戒严了,为了还是找一个傻了的王爷,哦,宁王爷,你应该听说过,想当年那个风光无限,啧啧……帝王家啊……”

    客人听着前面人轻蔑的笑声,也浅浅的笑了笑,笑意却有些悲凉。

    “诶,客人你此行去何处啊?”张权问完又连忙说,“我可没有问什么机密任务,就是说说,你也知道最近天下不太平,从北桐往南边去,全是战场啊,亏得咱们位置好,他们打他们的,我们坐等两败俱伤的时候啊……出去捡漏。”

    客人被张权这么直白的话逗笑了,笑里那些负面的杂质总算是在看到隧道前方幽幽的光亮时减淡了,像是从黑暗中重回人间的莫名欢愉在空中跳跃。

    守在山下凉亭里的还有好几个同样的引路人,他们大都打着哈欠说着最近江湖上发生的事情或者最近的战事,不过每个人都抱着漠不关心的态度说笑着讲某个城的沦陷,讲某个地方的满城鲜血……

    张权下了山和那些人打了招呼,就对身后拄着手杖的奇怪客人说:“好了,从这边下山去,绕过那个水潭就可以到北桐城内了,兄弟保重啊!”

    客人点点头,慢慢的下山去,迎面是露出了一个小尖的暖阳,和天边绚烂的云彩,他一边下山,一边看了看手中的令牌,然后松手,任由令牌落在地上,陷入常年不化的雪里。

    与此同时,山顶上的喜房内,原本应该有着两人躺着的大床上只剩下青年一个人,邹祭天赤红着那似是兽瞳的眼浑身筋肉暴起,虽未被任何东西束缚,却动弹不得,口不能言,他死死看着他的‘夫人’离开时未关好的门,俊气的脸上面无表情,眸色死寂……

    在千里之外的东明城,那居住着太上皇聚休帝的寝殿里,如今比之以前要‘热闹’许多,四处守着面色冷淡的太监和宫女,看似‘服侍’实则‘监视’。

    与之相反的却是屋内的场景,一个长相几乎和宁王爷一模一样的男子嘴里念念叨叨,似是神经错乱般扑到一个太监的身上就让对方叫自己宁王爷,得到回复后,又哈哈笑着说:“不,我知道我哪里还不像,我知道!”

    说着,拿起从袖子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跑到聚休帝歇息的房间,在那聚休帝淡淡的看过来时,脱掉自己的衣裳,就那么跪在地毯上,伸手就拿那匕首刺向自己双腿间,顿时鲜血涌了出来,他却笑着说:“看啊……我也有啊……我也可以怀宝宝了……”

    聚休帝瘦了许多,眉目却依然凌厉气势强大,他看着在面前已经疯了的人,冷淡的唤了外面守着的前太监总管方公公进来,说:“把他拖到尹深面前去吧,让他别弄疯了又扔回我这里。”

    方公公自然不敢忤逆,唯唯诺诺的叫了外面的人进来,把失血过多,却还在喃喃的说着疯言疯语的卫绛狸拖了出去,并且不忍直视对方的身下,还拿了被子将其裹住,送往新帝所住之地。

    在数日前,新帝驾临聚休帝住处,将卫绛狸‘借’去问问题,聚休帝毫不在意,回来时,卫绛狸便是这等模样,方公公自入宫以来便知道帝王家的无情和冷血,现在看到这幅场面,依然觉得胆颤无比。

    说白了,卫绛狸也是个太高看自己的主,以为自己能代替另外一个人,取代另外一个人,获得无上的宠爱和荣耀,可这些,哪是你觉得可以就行得通的事情。

    现在宁王爷不见了,他刚好撞枪口上,还招摇着在新帝发现他的时候,不要命了般以宁王爷自居,果真是羡慕嫉妒别人到了极点……

    到如今,方公公也只能感叹一声:活该下场如此了……

    当方公公吩咐着后面的小太监们抬着将被单统统染红了的卫绛狸去往新帝的御书房时,得知新帝并不在此,而是去了暗榴阁——当时被聚休帝封为禁地的放置了上百张画像的地方。

    如此辗转,等方公公带着身后的小太监们又来到暗榴阁门前时,被抬着的卫绛狸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结果在门口,被新帝任命的年轻的太监总管拦下了,让方公公把人随便放下就离开便是,他会进去和新帝说明此事。

    方公公大概觉得以后再不会见到卫绛狸了,这个人不是死了,也半死不活的存在于世,但是他也不怜悯对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自己都来不及保全自己,哪里还有闲心可怜别人?

    皇宫,就是这么个残酷而毫无人情的地方。并不会因为换了个皇帝,而变得富有生机。

    更何况这个皇帝说不定比之前的还要暴戾,还要残忍,还要城府深极……

    现任的太监总管看着方公公等人离开了,用脚尖踢了踢那团被单裹着的‘尸体’换来几声毫不压抑的声音,皱着眉摇头进了暗榴阁内。

    暗榴阁里面是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去的地方,新帝像是藏着无数宝藏的巨龙盘旋于此,将窥伺这里的所有人都处以极刑,就连最是心腹的年轻太监总管也识相的站在屏风外,看着屏风上模糊的人影,还未说话,新帝便问:

    “越溪,何事?”

    新帝的声音在空旷的之放置了无数画像的空间里,有些寂寥……

    被叫做越溪的年轻公公回道:“外面被太上皇丢了个快死的人来,是上次陛下拷问的那人。”

    “把他脸毁了,接下来你看着办吧……”

    “是。”越公公恭敬的退了出去,再看到被随意扔在角落的‘尸体’时,一双凤眼里看着那满是红的被单闪过一抹趣味,他蹲在‘尸体’的旁边,一边掀开那被单,一边在看到卫绛狸插着匕首的双腿间时,露出淡淡的笑意,他手上沾着对方双腿间的鲜血,伸出舌尖舔了舔,而后声音顿时温柔了下来,道:

    “你血的颜色,真漂亮呐……”

    ……

    当暖阳完全脱离了水平面,将土地照亮,从白顶峰上下来的‘客人’也穿过了那密林,路过那漂亮的像是镜面的水湖。以为会来到宁静的北桐,他甚至想要先找个地方休憩一下,换身衣服,再赶路,结果看到的却是一场混乱血腥的战争!

    无数蛮夷人冲入了北桐城内,身披动物皮毛,手持长枪,骑着骏马,嘶吼声和惨叫声乱成一片,还有孩童女人的哭喊,尹朝军队的反击,一切都像是让北桐陷入了地狱的恶鬼。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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