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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小李飞刀]穿越成蓝蝎子 作者:雏微

    正文 第34节

    [小李飞刀]穿越成蓝蝎子 作者:雏微

    第34节

    蓝苗道:“她们之中,有没有谁为你生了个孩子?”

    吕凤先道:“没有,怎么?你为何一直在笑?”

    蓝苗笑道:“我只是为你感到高兴。”

    他的表情可不只是“感到高兴”。

    他简直忍笑忍到快昏过去了。

    吕凤先:“……”

    蓝苗好像终于笑完了,便拍了拍他的手,用诚恳的语气道:“这不要紧,你的侄子不就同你的儿子一样么?你那功夫不是好练的,你有那许多弟子,只有他得了你的真传。就算你有亲生儿子,也未必有他练得好哩。”

    吕凤先显然颇为认同这番话,道:“我这门功夫,一万个勤学苦练的人里,也不见练得成一个。我有这个侄儿,确实是吕家的幸事。”

    蓝苗点了点头,笑道:“何况,他的性格又那么像你,简直就是你亲生的,我看,你再也找不到比他更适合的接班人了。”

    吕凤先神色和煦,道:“他确实像我年轻的时候……”

    他说到这里,发现蓝苗已经蜷在被子里,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吕凤先走后,屋中又恢复了黑暗与寂静。

    半晌,床下一阵“悉索”声,吕迪终于爬了出来。

    他抹了抹额头,发现整个背都被汗湿了。双腿好似还有些发软,直往下出溜。

    蓝苗强忍着笑意,道:“我已经喊叫过了,这可怎么办?你叔父若瞧见了我们的情形,会不会再与我合作我不知道,但他会将你的屁股打成四瓣,这是一定的。”

    吕迪瞪着蓝苗,缓缓地坐在了床上。他道:“好……好罢,算你赢了,我走,我走就是。”

    他的眼里渐渐溢满了泪水,道:“我……我还想亲你一下……”

    蓝苗心中发软,便张开双臂,笑道:“来罢,一次亲个够,以后可不能够了。”

    吕迪含着眼泪,凑了近来,将唇印在蓝苗的唇上。

    蓝苗递了一个长长的吻,刚想推开他,突然“哑门”、“气户”、“天枢”、“伏兔”四处大穴一齐被点。不仅动弹不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想大喊大叫了。他倒在床上,瞪着吕迪。心想自己千年打雁,一着不慎,却被小雁啄了眼,几欲从腔子里呕出血来。

    吕迪喘息着,意欲抚平自己急速的心跳。他见蓝苗眼睛瞪得大大的,便柔声道:“好哥哥,你别挣扎了,叔父刚走,他是绝不会又回来的。”

    他瞧蓝苗眼珠还在乱转,便伸手轻抚对方的脸颊,道:“我……我不是要惹你生气,我不能没有你……我一定将哥哥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他伏下身去,意欲亲吻蓝苗的赤脚。正在这时,门突然“吱呀”一声,又打开了,吕凤先道:“苗儿,你方才究竟在笑些什么?”

    门刚响时,吕迪三魂走了七魄,连床下也来不及躲,纵身一跃,光着屁股从窗口跳了出去,也不知摔到了哪里。

    于是吕凤先再次看见蓝苗时,发现对方笑得更厉害了……难能可贵的是,这次笑得比较克制,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

    ☆、第118章 小吕迪露馅

    大约是觉得有些内疚,这几天,吕凤先来得频繁了些。只要没有非走不可的事,都在蓝苗房中处理。两人同睡同起,又一同洗漱进餐。

    今天早晨,也是如此。

    蓝苗坐在镜前,梳着长发,结着辫子。吕凤先则站在一旁,端详着他,不时将掉落出来的碎头发抿上一抿。两人不时相视一笑,简直是恩爱得要命。

    忽然“咚咚”声响起,有人敲门。

    吕凤先手下不停,道:“谁?进来!”

    门扇被打开,站在外头的人,俨然正是吕迪。

    他神色肃然,抱拳道:“叔父,师弟们有情报传回来,上官金虹在城东有一处私宅,在城西也有一座小院。他消失的时候,有时在城东出现,有时在城西出现,在城东的时候较为频繁。”

    吕凤先转过身来,道:“他的城东宅子离我们有多远?”

    吕迪道:“从我们这里驾马车去城东宅子,大约要一个时辰。城西小院略近些,半个时辰即可。”

    吕凤先道:“好。”

    他放下梳子,回身转了半圈,道:“你带几个侍卫,去那座城西小院。若上官金虹今晚去了那里,不仅要立即通知我,也要仔细瞧清楚他在做什么,最重要的是注意《怜花宝鉴》放在何处,听见了没有?”

    吕迪欠身道:“是,侄儿领命。”

    他口说“领命”,却并没有向外走。吕凤先也没有在意,还在原地沉思。

    蓝苗依旧在对镜梳妆,他住在吕凤先家,打扮也精细了起来——那么多好东西,不用白不用,不花白不花。

    此刻,他拿着枚银卡子,在嘴里咬开了,就向鬓发上别去。完了觉得不好,又想掰扯下来。一时没拿稳,卡子“叮咛”一声,落在地上。

    他刚想去拣,吕迪已一步迈到他身边,蹲了下去。

    这并没有引起吕凤先的注意,身为晚辈,眼神机灵,手脚勤快,本就是应该的。

    蓝苗也神色如常,瞧也没瞧吕迪一眼。这几天自己与吕凤先形影不离,吕迪连个调情的空子都没找着。他知道好容易逮到这个时机,吕迪又要捣鬼了……不过,就在吕凤先的眼皮下面,他倒要看看吕迪敢做什么。

    吕迪蹲下身后,先不拾发卡,却在蓝苗鞋头上悄悄一捏。蓝苗斜溜他一眼,又不好作声,便将左脚收了回来,双腿交缠在一块。

    吕迪也若无其事地站起来,规规矩矩地将发卡放在妆台上。

    吕凤先背着手,在屋里两个来回,便撒脚向门外走去。一面走,一面道:“倘若上官金虹没来,你就悄悄潜入屋中,看看都有些什么东西。”

    吕迪连忙欠身答应,他抬起头来时,吕凤先已离开了。

    吕凤先一走,吕迪顿时如蛟龙入了海,猴子出了栏。蓝苗正扎辫子,他已摸了串小银花过来,替蓝苗扎在辫梢处,柔声道:“哥哥的头发真亮,和银花映在一块,特别地好看。”

    蓝苗没搭理他,仍旧在整理辫梢。

    吕迪见他没将银花取下来,便得寸进尺,道:“哥哥的衣襟怎么没系好?我替哥哥系扣儿。”

    他说着,手就向蓝苗的前襟伸去。

    蓝苗的衣服很紧,紧紧地裹着身子。穿着这种衣服洗漱,难免不太方便。因此他起床后,襟口那几颗扣子,都是松开的。

    吕迪的手伸到襟口,却向下滑去,而且滑到衣服里面去了。

    蓝苗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似笑非笑道:“你就是这样系扣儿的?”

    手心手背都紧贴着对方的肌肤,正是吕迪所求之不得。他不仅不抽手,反将另一只手去解蓝苗的腰带。蓝苗本坐在椅子上,他就顺势坐到了蓝苗身上。

    蓝苗本以为对方又要伸嘴亲过来,但吕迪却不像那夜般急躁,没急着撕剥他的衣服,只是整个身体贴在了蓝苗怀里,不住地磨蹭着。

    他好似扭股儿糖般,将脸埋进了蓝苗的颈窝,轻吻着肌肤,低声道:“一夜夫妻百夜恩,哥哥真的这般绝情,眼角也不给我一个?”

    蓝苗板着脸,道:“那晚的苦头还没吃够?是不是要我再喊一喊,你才开心?”

    吕迪连忙恳求道:“且慢,那晚哥哥说过的话,我都想过了,是哥哥说得对,我已知道错了。”

    蓝苗道:“知道错了,你还坐在我身上,把手伸进我衣服里?”

    吕迪贴得更紧了,不仅贴得更紧,他的手指更灵活,抚摩的动作更巧妙,抚摩的地方也更不像话了。

    他的语声也温柔软糯,神情就像一个弟弟在向他的兄长讨要一匹小马或是一副弓箭——天下十有八九的兄长都是会满足这种要求的。

    他道:“哥哥说得对,我都还没长大,怎能承诺哥哥一辈子?‘一辈子’、‘永远’什么的,说出来只会令哥哥觉得可笑,我再不说了。”

    蓝苗道:“嗯。”

    吕迪继续道:“我只想再伺候哥哥一次。叔父固然是极好的男人,但他太骄傲了,总是端着架子,有时难免令哥哥不能尽兴。哥哥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两个人伺候,总比一个人来得周到。这几日,我一直很心疼你……我保证就一次,今日过后,我绝不会像只癞蛤蟆死缠着你的。”

    “最后一次”与“只有一个”实有异曲同工之妙,这种信手拈来或精心谋划的谎言乃是男人天生的技能,不仅吕凤先炉火纯青,吕迪显然也玩得很溜。

    会相信这种鬼话,那也就不是蓝苗了。他咬着牙,轻轻拧了小无赖一把,道:“看你畏你叔父如虎,怎地想起那事儿来就色胆包天?他指不定啥时候回来,你就一点都不怕?”

    吕迪低笑道:“哥哥放一百万个心,叔父必然亲自去城东宅子,从这里到那儿,便得一个时辰。而且上官金虹通常黄昏后出现,不等到夜半,叔父决计不会回来。”

    蓝苗了悟,道:“他是你故意调开的?”

    吕迪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

    他道:“这房间是叔父的,没有召唤,也绝不会有人敢上来的。”

    蓝苗听了这番话,又是气,又是笑,恨不得将他按在膝头,狠狠打一顿屁股。

    吕迪认为说动了对方,双臂已紧紧搂住了蓝苗的腰,印在对方颈窝中的吻,也越来越急切,越来越滚烫。

    两人正在椅上缠做一团,突然有脚步响起,随即“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蓝苗一掌掴得吕迪在地上骨碌了几圈。前一秒,吕迪还沉醉在牡丹花下,后一秒就成了个滚地葫芦。他趴在地上,正茫然不知发生何事,就见一双白底银线绣云纹锦靴迈进了他的视野,站到了他的面前。

    吕凤先是回来拿折扇的。

    他替蓝苗抿发鬓时,随手将扇子放在梳妆台上,走时竟忘了带。返回来拿时,却见蓝苗打了他侄子一耳光,不由怒道:“你打他作什么?”

    蓝苗冷冷道:“我就是想打他,你心疼了?”

    吕凤先为之气结,但他还没说话,吕迪已爬了起来。他捂着脸,道:“叔父别生气,是我的错,蓝哥哥让我拣银掩鬓,我却不小心踩了一脚,掩鬓不能用了,蓝哥哥所以生气。”

    吕凤先瞧了一眼蓝苗,蓝苗没有说话。他又瞧了眼吕迪,冷冷道:“你还不去城西,在这里做什么?”

    吕迪连忙垂手应是,作势要收拾东西。吕凤先将扇子插进袖中,又离开了。

    他眼见吕凤先真的走远,才长长吁出一口气。蓝苗嘲笑道:“幸好你没流出汗来,不然以你叔父的火眼金睛,早将你拎出来了。”

    吕迪干笑,他背上已经湿了。

    蓝苗说罢话,坐在椅上,仍旧打理着自己的发辫。挑着一只蓝缎鞋子,一双眼睛斜瞅着鞋尖。吕迪将他这副模样看了又看,实在丢不开手去。威胁已离,色胆又起,这是他千挑万选的一个好机会,怎能够轻易放弃?他伸头在门外看过,将闩闩紧,才又溜了回来。

    他来到蓝苗面前,突然双膝跪下,道:“哥哥打我千遍万遍,我都心甘情愿,即使哥哥明日让弟弟去死,弟弟也决不推辞。望哥哥可怜弟弟则个,赏弟弟一次罢。”

    他一面说着,一面已抱住了蓝苗的双腿,在那双腿上亲了又亲。

    方才蓝苗下手颇重,他脸颊上已浮现出浅红巴掌印来。令人看了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蓝苗不禁伸手,在他脸颊上摩了一摩。

    吕迪也是个给了梯子就上墙的人,蓝苗伸手摸他,身前必然空门大开。他瞅了这个机会,向上一蹿,竟将整个头钻进了蓝苗的衣服内。

    蓝苗连忙伸手去捂小腹,却只能按住吕迪在衣衫底下作怪。他咬着嘴唇,红了脸,道:“你这般歪缠,就不怕我大耳刮子打死你?”

    吕迪将整张脸都埋进对方软馥馥柔腻腻的腹皮里,只觉骨酥魂消,浑身软成一滩烂泥,别说拿大耳刮,就算拿吕家笞杖也打不走他哩。

    他不仅不出来,反而一通乱滚,喘息道:“那我也要死在这儿……”

    两人火热地缠作一团,蓝苗的衣扣一颗颗崩开。

    吕迪已全然忘形,什么好哥哥亲爹爹都喊了出来。突然“哐”的一声,两块门板整个飞起!人未至,声先至,好似春雷滚滚,房梁上灰尘全炸了开来。那人破口骂道:“不知死的小杂种,还认得你叔叔是谁!”

    吕凤先很少发火,更少“形于色”的发火。

    但这种时刻,他若还能忍得住,那他的外号就该改作“释迦摩尼”或者“无量天尊”了。

    吕迪一腔欲火被吓得魂飞魄散,在地上摔了个跟头。他见吕凤先来追他,恨不得爹妈多生了两条腿,直接从窗口滚了出去。

    他落地后,身也来不及起,连磕了三个响头,道:“古人云:小杖则受,大杖则走,若叔父打死了我,反陷叔父于不义。千错万错,错在侄子不肖,不值得叔父盛怒伤肝。待叔父气少消后,侄子再回来请罪。先走一步,告辞。”

    吕迪说完这番话,脚下像安了风火轮一般,“哧溜”一声,不见踪影。

    吕凤先跃下来后,只见到两道烟尘,哪里还看得到人?

    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厉喝了几个徒弟的名字,瞬间少年已全到齐。他指着弄堂尽头,厉喝道:“把吕迪这个孽畜给我抓回来,他若拒捕,死活不论!我要在入夜前看见他,立刻!马上!”

    ☆、第119章 蓝小苗巧言解围

    那几个徒弟听了,惊疑不定,心想大师兄平时最会讨好,今儿怎么将师父气成这样?复一想,又全都面有难色,师父治下严酷,向来言出法随,但当真照章办事,万一大师兄又复得宠,倒霉的还是我们。因此虽然口里答应,都预备见机行事。

    吕凤先一发怒,吕家就像起了一场地震。屋里屋外一片忙乱,只有蓝苗还坐在当中,八风不动。

    吕凤先在门外偷听,见两人这般情形,必定不是头次相会,自己枉为吕家之主,却一直被蒙在鼓里。再看蓝苗这般淡定,更是一股怒火从脚下直冲到头顶,道:“我成天锦衣玉食、嘘寒问暖地供着你,你居然背着我勾搭别人!”

    蓝苗终于结好了发辫,懒懒道:“我是你吕家的婢妾,还是你吕家的奴仆?骂我之前,你难道忘记自己屁股后头还拖着一窝小妾?”

    吕凤先语塞,复怒道:“你那诸多情人,什么伊哭、郭嵩阳,我都装作看不见。但吕迪是我侄子,你和他勾搭,岂非乱了上下尊卑!我还怎么见他,怎么当这个叔父!”

    蓝苗笑道:“你吕家人争风吃醋,和我有什么干系?你侄子不愿,我把他揪在被窝里不放?你治家不严,教侄无方,恼羞成怒,打算拿我出气了?若你气没出净,一会儿还要抓住那几个可怜的小徒弟,‘啪啪’打他们屁股哩。”

    他忽然起身开门,对外头喊道:“听见没?罪名就是‘没监督好你们大师兄’,你们还不快跑?”

    外头居然真响起了“啪啪”的逃跑声,刚响了几下,就消失了。有人低声道:“你傻啊!”

    吕凤先忽然对伊哭的心情感同身受——那八十七个倒霉鬼都是被气死的吧?

    吕凤先徒弟办事的速度,不算很快,但也不算很慢。

    之所以说不快,是因为他们将吕迪驷马倒攒蹄捆回来的时候,吕凤先已冷静了下来。

    说不慢呢,是因为吕凤先还没有开始骂追捕弟子的效率,虽然看起来已快骂了。

    吕凤先一看见吕迪被牢牢地捆了回来,心里终于觉得舒畅了点,就指着他道:“给我打,狠狠地打,用家法打!”

    不要多久,隔壁房间就传来了“噼啪”的板子着肉声。吕凤先这次委实发了大火,众人不敢徇私,每一下都着实了打。不要多久,就传出了惨叫声。

    吕凤先听了叫声,冷笑道:“没学会吃苦,就想学享乐?敢在你叔父的被窝里捣鬼,真是胆大包天,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给我用力打!”

    这板子打下去时,只是皮肉发红。但连打了十几下后,整个屁股就肿出了一条条道子,高高地凸起来。再打下去,这些红肿便裂开渗血,血沫黄浆甚至飞到了凳子上。

    吕迪的惨叫变成了鬼哭狼嚎,道“叔父饶了我”、“好痛”等。嚎了一炷香时分,渐渐气喘声促。

    吕凤先沉着脸,负手而立,似乎不打算喊停。

    他背后,忽然有人笑道:“你还要打么?”

    吕凤先冷笑道:“打死为止!”

    蓝苗道:“这可使不得。”

    吕凤先道:“你心疼了?”

    蓝苗笑道:“他又不跟我姓,我怎会心疼他?”

    他悄悄已拉住了吕凤先的手——那只手紧紧地捏着折扇,道:“温侯,我心疼你呀。”

    吕凤先的鼻孔中喷出两道冷哼。

    蓝苗的手已游上了他的背,轻轻地拍抚着,叹道:“你最喜爱这个侄子,他做错了事,你自然要管教他,但心中必定万分难过。俗话说‘打在儿身,痛在母心’,也是一样的道理。”

    吕凤先道:“这大逆不道的小畜生,我管教不过来,还是打死了干净。”

    蓝苗道:“他还未及冠,小孩子顽皮馋嘴。等他长成后,自然就懂事了,才是你要借力的时候。”

    吕凤先冷笑道:“我借他的力?现在就不将我放在眼里,何况长成?”

    蓝苗笑道:“你小时候很乖么?”

    吕凤先冷哼道:“若我干出这种事,父亲早一掌打死了我。”

    他并没有回答问题,大约是想起自己“不乖”的时候了。毕竟他可是亲口说过“吕迪确实像他年轻的时候”,还颇为此高兴的。

    蓝苗笑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不荒唐不风流,也不会勾搭上我。他是你吕家的种,干出这些事,不是从根儿上像你,就是跟你学的。你打了他一顿,是不是也要打自己一顿?”

    吕凤先:“……”

    蓝苗说完这些话,又凑在他耳朵旁,忍笑道:“你叫他办事,他哪一件事没办妥?你骂他,他和你顶过一句嘴没?你的看家功夫,他练得最好,脾气秉性,通体都像你教出来的。这样好的侄子,你若打死了他,到哪里再找一个?”

    吕凤先瞪着他,简直不知蓝苗是在真心劝慰他,还是在嘲讽他。

    但蓝苗已经走出门去,道:“你们师父有令,够了。”

    那几名少年立即停了手,但吕迪已经昏过去了。

    蓝苗又道:“你们师父说,把他抬回房,派个人照看他,要上好药。”

    几个少年见吕凤先没出来反对,便应了声是,迅速将吕迪抬走了。

    他们一走,楼上顿时清静下来。

    蓝苗正踏进屋,吕凤先忽然道:“你以后不许和他再来往。”

    蓝苗道:“与其管我,不如先管好你侄子。”

    吕凤先冷笑道:“他再敢纠缠你,我当真打死他。”

    蓝苗笑而不语。

    吕凤先怒道:“笑是什么意思?”

    蓝苗道:“笑你好威风,好霸气啊。”

    吕凤先被气乐了,道:“这小畜生撬我的墙脚,我要他不再犯,还不够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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