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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庶子打脸系统/晋江系统它脑抽 作者:流年忆月

    正文 第4节

    庶子打脸系统/晋江系统它脑抽 作者:流年忆月

    第4节

    江丞瞟向那垂首立在一旁的下人,提醒地道:“少爷,人多……”

    “量体与人多无关。”江泓之没心思同江丞废话,走过来,拉开他双臂就亲自帮他量起身来。

    但是……江丞忍不住咆哮,少爷你确定你是在量体,而不是在摸体?那“温柔地”在他身上乱走的手是怎么回事?

    “少爷……”江丞脸黑了一截,抓住江泓之的手,呼吸一沉道,“人多。”

    江泓之瞟向江丞红了的脸,又视若无睹地绕到他身后,轻轻按上他的腰,仗着没人看见,在他臀部周围游荡,哑着声道:“我帮你按揉。”

    擦擦擦擦擦,这是按揉么,分明就是吃豆腐!

    江丞内心疯狂咆哮,可是出口的话,却只能走面瘫路线,冷冰冰地道:“少爷,人多。”

    人多快被他玩坏了好么,少爷你放过我好么?

    “嘶——”痛!江泓之不知按到了哪里,疼得江丞抽了一口凉气。

    【ooc,ooc!】

    江丞硬生生转化了语调,憋出了一句销魂的“嗯——”

    江泓之呼吸骤然一沉,凤眸拢起了滔天欲火,想他与江丞已经许久没亲近了,难得这么亲近,他还蛊惑自己……

    他慢慢地靠近了江丞的身躯,几乎与其胸背相贴,侧着脸轻声道:“江丞……”

    江丞浑身一僵,瞪大了眼给周围人发出求救目光,可楚氏一脸暧昧,下人纷纷低头,而徐妈妈当了那么多年的老婆子,对少爷狎玩小厮的事情早见怪不怪了,当即机灵地问了江丞的身量,便识趣地带着下人下去了。

    楚氏也暧昧一笑,以有事在身为由,阖上门走了。

    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而热火还在不停地往上蹿,几乎要烧到江丞的眉头了。

    “人走了。”江泓之从背后环住了江丞的身体,一手抓住了江丞的手,力气大得几乎要把他指骨按碎,“无人可打扰了。”

    不不不,江丞咆哮,他可不想同一个小孩子玩基情游戏。虽然江泓之的心理年龄比他大,但身体年龄比他小,个头还比他矮,如果与他亲近,他会有种欺负小孩的罪恶感。

    “少爷,”江丞舌头打了结,给自己找了另外的借口,“您刚在老夫人面前得脸,若是被她发现您同小的关系,会影响到您的声誉的。”

    “江丞。”江泓之眸色一深,抓着江丞的手猛地把他甩到了墙上,迅速捏着他的下颔,就要吻他。

    不不不!江丞立刻把头扭开,急忙叫道:“少爷,徐妈妈还未走远。”

    “你在躲避什么!”江泓之怒了,欲望像浇了油的火,越燃越旺,“徐妈妈方才都已看到,你还想找什么借口!”

    江丞眼珠子转了一圈,硬挤出一个拙劣的借口:“少爷,小的还有伤。”

    “吻你,与你伤有何联系……”江泓之突然顿住,看到江丞逃避的眼神,迟疑地问道,“你在故意躲避我,为何?莫非……”

    不会发现他是盗版江丞了吧?

    “你怪我当时护着你?”江泓之用力握着江丞的手,很认真地道。

    当时?江丞很努力地在脑中回忆,但实在不知江泓之说的是什么,他毕竟只是个盗版江丞,不是本人,仅有的记忆都停留在的层面。

    看他的表情不像作假,江泓之又添了一句道:“那时陨星坠落,我护着你,我为你丢了命……你在怪我?”他说得比较含糊,就是在试探江丞。江丞忠诚于他,为了他甚至可以不惜牺牲性命,而陨星降落时他为了保护江丞,丢了性命,如果江丞是复生过的,很有可能会为了他的牺牲而生他的气。

    江丞迷迷糊糊地听明白了江泓之的意思,但作为上帝视角见证陨星降落的第三人,他压根就没有一点代入感,所以没有一点情绪流露,还摆着一副糊里糊涂的模样看着江泓之。

    江泓之眉心一沉,莫非他猜错了,江丞没有复生,而血书只是一个意外?

    “少爷。”江丞趁着江泓之出神,立刻从他怀里钻出来道,“小的今日在外院站得久了,有些暑气上头,想歇息。”

    江泓之回神,看江丞确实面色不太好,给他倒了杯茶:“喝些冷茶祛暑。”

    “谢少爷。”江丞接过一口喝下,又装作头晕的模样道,“少爷,小的想回去歇息。”

    江泓之眼底划过一丝心疼,给他拭了拭汗:“我带你回去。”说着,不给他一点反抗,就半扶着他回了房,扶他上床后,又给他打了盆水擦脸,“闭眼。”

    江丞愣愣地看着熟练做这一切的江泓之,他当然没中暑,只是骗江泓之的而已,没想到他会照顾到这种地步。如果他是真的江丞,恐怕早感动得痛哭流涕了。

    可惜他是盗版货

    他未免再受江泓之的荼毒,老实地闭上了眼,享受江泓之的擦脸服务。不一会儿,在脸上的布巾便离开了,但江泓之的气息还在,不知他在做什么。

    江丞等到快睡着了,才听到江泓之含着一口叹息,呼唤道:“江丞。”

    诶!江丞条件反射,就要应声,还好及时刹住,抿紧了唇继续装睡。

    后来,江泓之就没任何反应了。就在江丞以为江泓之走了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额上一热,一个温热的吻落了下来。

    这个吻很轻,就跟棉絮似的,江丞刚反应过来,就听到江泓之推门离开了。

    江丞慢悠悠张开了眼,神色复杂地看向窗外离去的背影。

    如果不是自己的话,江泓之与正版江丞会是很幸福的一对吧。

    以后还是离江泓之远点好,他总有一日要回现实的,要是与江泓之有了瓜葛,就麻烦了。

    不过,他想得美好,系统却不这么想。

    【系统提示:您未按剧情给男主送吻,将惩罚您变成男主的床!】

    “!!!”

    ☆、第十三章·变成一张床

    江丞睁开眼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还是他,但他身体却变成了一张床。

    擦擦擦擦擦,系统你确定我是床?我明明就是烂床板好么,这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的小虫子是什么鬼,还是这销魂的朽木味道……能(被)睡么,能(被)睡么?

    等等,刚才系统说,我变成了谁的床?

    ——【将惩罚您变成男主的床!】

    哦,男主啊。

    那不就是他的好基友江泓之么……擦,变成他的床,岂不意味着自己要被他“睡”了?

    系统你出来,快把我解封!

    【由于您极力反抗,系统自动触发红娘模式。】

    咿呀。什么声音,好像是开门声?不会是江泓之回来了吧。

    江丞觉得自己真是乌鸦嘴,说江泓之,江泓之到,他还带来了两个小厮。

    要死啊!这两个下人正在帮江泓之搬崭新的家具用品,并把旧的家具丢出去,那自己这个破烂货岂不是要去垃圾场了?

    不不不,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我还不想跟垃圾为邻。

    系统,你还不放了我!

    “且慢!”

    江丞第一次觉得江泓之的声音像之音,只见他叫住了准备搬床的两位小厮,对他们道:“这床我留着。”

    “可是三少爷,这床已旧了,”其中一位小厮迟疑道,“徐妈妈嘱咐小的,一定要给您换全新的,若是留着这张旧床,徐妈妈定怪责小的。三少爷,您可怜可怜小的们吧。”

    江泓之看向那张破烂的床板,费神想了想道:“暂时不换,过后我同徐妈妈解释。”

    “是。”

    两位下人蔫蔫地应了,接着继续搬新的家具,耗时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将这破烂的房屋布置得体面了一些。

    江泓之看着这焕然一新的房,差些就认不出来了。家具与用品说不上极佳,却也是一般人家难配备的用品,一眼望去,也十分赏心悦目,而唯一不协调的,就是那张破破烂烂的床。

    这床又破,又散着霉味,睡上去就跟睡在火山边上,摇晃一下就跟天崩地坼似的,好几次都能把他从梦中惊醒,以致他只敢仰面睡,不敢乱翻。

    但与他不同,江丞睡觉极不老实,喜欢东滚西翻,刚睡下时江丞的头可能还枕在枕上,等天亮醒来时,江丞可能就睡在了他的怀里。

    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想换一张更好的床,以让江丞睡得更安稳踏实些。

    不过现在床将要换的时候,他却犹豫了。他坐到了床上,手指轻触床板,像回味着什么东西,慢慢顺着床板纹路,顺着床缝游走,在冰凉的触感中,回味起前生与江丞的点点滴滴。

    这张床承载了他与江丞的美好回忆,他们曾在这床上耳鬓厮磨,曾在这床上翻云覆雨。想到入情时,他情不自禁躺到床上,深闭上眼,用身体去捕捉江丞留下的味道。

    啊啊啊,被压啦!江丞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江泓之,欲哭无泪。

    江大少,打个商量,你从我身上下去行不行,你好重!

    “江丞,你为何总躲我?”江泓之突然自言自语地道,“重活一世,娘还在,我却感觉你已不在。”

    江丞顿时愣住了,满肚子的吐槽都被吞了回去。原著里的江泓之是个痴情的人,为了江丞什么都愿意去做,一向待人冰冷的他,也只有在江丞面前会卸下心房,展现出自己柔情的一面。现在自己百般躲他,他一定很心伤。

    系统,你逼我走原著剧情,是在害江泓之啊,你把我带回现实世界,让江泓之跟真正的江丞he怎么样?

    【您是江丞,江丞便是您。】

    滚粗,我是华丞。

    【您便是江丞,请您务必根据原著剧情,与男主搞基。】

    搞个屁!

    【由于您反抗系统,系统将加长您变成床的时间,请您好好享受被男主压的快感吧。】

    被压的快感……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等,江大少,你脱、脱、脱衣服干什么?!

    睡觉就睡觉,不、不用这么奔放的,真的!

    只见江泓之慢慢地解开了衣衫,一件接一件的褪去,露出了上半身。

    江丞原本还看得面红耳赤,鼻血哗啦啦地流,但当江泓之上半身都露出时,他就僵住了。

    在他的意识里,十四岁的少年应该是白白净净,皮肤不说像婴儿般嫩滑,但至少不会差到哪里去,但眼前的这具身躯,却有些不大不小的伤疤。

    ——江泓之自小受兄弟姊妹欺凌,被河水淹过,被烈火烧过,身上有不少或大或小的伤疤,有些伤疤深及入骨,差点就伤到了要害。

    ↑选自原著《庶子逆袭记》,作者榴莲已阅。

    江丞不太好了,原作者是后妈么,也太狠心了,这么虐待小孩子。

    上半身都那么多伤,不知道下半身……

    江丞浑身一抖,同情归同情,他可不想看不想看。

    不过好像他说的不算。

    脱、脱裤子了……

    然后,然后,竟、竟然……

    次奥,系统你出来我不打shi你!

    江丞大声咆哮,只见江泓之褪下了裤头,一手握在已经有了反应的小江泓之上,面色潮红地上下动作着。

    “江丞……”他还不住地呼唤着正版江丞的名字,整间房的温度就像突然被老天爷调高了一般,倏然升了起来,暧昧的气息不停流转。他的声音清冽,在动情的时候听着就有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

    江丞已经懵住了。江泓之带着红晕的脸就在眼前,呼吸吐纳都贴在自己的面上,就像在他面前耳鬓厮磨般,亲昵到无法形容的地步。如果他此刻有脸,一定红透了。

    江泓之长相并不差,只是由于长期营养跟不上,才显得面黄肌瘦,可如今脸上添了一抹红晕,他的美貌就有了些味道。

    江丞呼吸一重,看着近在咫尺的江泓之,修长的睫毛跟扇子似的,随着江泓之的上下动作而微微扇动着,就像一双手,在暧昧地勾人过去。

    那一声声的呼唤,听得江丞觉得全身快要燃烧,那一直忍着的欲望随着江泓之沸腾了。尤其是江泓之反过身来,贴在自己身上,一面吐息呼唤,一面加快动作的时候,他感觉就像是自己与江泓之紧密相拥一样,面对面地做着那些羞耻的事情。

    但他竟然不排斥,反倒……还很喜欢。

    似乎感觉不太妙

    江丞呼吸越来越沉,目光不安分地在江泓之身上乱走,最后停在小江泓之上。

    等等,江泓之在对着自己玩,岂不意味着……

    “江丞,嗯!”倏然一声拔高的音调在耳边响起,江丞脑袋一懵,只见一串子孙精华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次奥!

    【惩罚结束,您将恢复原身。】

    等等……

    不等他阻止,只听嗖地一声响,他再次睁眼时,已经恢复了人身,但他整个人也不好了。

    只见一滩白浊液体,正暧昧地躺在他胯下部分,与他物什所在位置相近。

    刚才的一切就像翻涌的潮水再次涌上,江泓之的呼唤带着暧昧的味道在耳边回响,他愣愣地看着那滩液体,明明应该排斥这种事情的,可为何他却有点喜欢……难道他不排斥与江泓之亲密接触?

    他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第十四章·晋江文学城

    江丞以为系统的惩罚到此结束,可是他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

    第二天早上,系统就疯狂地叫嚣了。

    【系统检测到您对男主动了心,本次热身剧情结束,系统自动进入正式剧情。由于您对本文剧情的了解,均来自于盗文,故为了尊重正版,系统决定将您对原著剧情的记忆抹去……】

    等等!抹去了他的记忆,他还怎么开金手指帮助男主?

    【您可通过购买正版,来了解本文的后续剧情发展。系统现将抹去您的记忆。】

    只听一声系统音,江丞脑子一白,等回神的时候,已经记不起任何的剧情了,同时面前出现了一个名叫“晋江文学城”的网站,网站内遍布着各种各样的,五花八门。

    系统跟着介绍道:

    【晋江文学城,是知名的正版网站。为回馈作者的辛勤写作,凡在本网站阅读作品,均需支付一定的费用,网站会根据您支付的费用,给予作者一定的金额报酬。】

    哦。江丞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要钱的是么?有免费的他干嘛要花钱买?

    他一口气关掉了系统,通过系统的网络,点进百度,熟络地输入逆袭记的文名,随便点了个盗文网站就进去了。

    结果,后续剧情还没得看,系统就哔哔哔地响了。

    【系统提示:您偷看盗文,将惩罚您变成手榴弹,给作者补偿!】

    次奥,他又飞了!

    再次醒来,江丞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又一次挑衅系统权威地点进了盗文网站,结果依然被系统变成地雷,无论他用什么办法偷看盗文,只要有点苗头,他就会被惩罚。

    几次下来,江丞不得不认栽,灰头土脸地问系统道,我要怎么购买正版。

    【您消费一定的晋江币,便可购买正版。】

    我没晋江币,赊账行不行?

    【十分抱歉,购买作品,不提供赊账服务。由于您尚欠本系统大量的晋江币,您只有以下几种方式获得晋江币并购买作品:1主动打渣渣的脸,get到爽点,可一次性获得10000晋江币,该方式获得的晋江币部分可用来购买作品。2每进行一次任务,get到爽点,单次可获得10-20晋江币不等,该晋江币将全部用于抵消欠款。您在获得晋江币期间,使用系统功能帮助的,均会扣除一定费用。】

    除了主动打渣渣的脸,他还有选择吗。

    他摸着鼻子想了想,倏然计上心头。

    陈氏母女俩不是想嫁祸江泓之么,只是由于被罚才没能实施,那他何不借这个机会帮他们搭好戏台?

    系统我要赊账,触发这个嫁祸剧情。

    剧情触发后不久,江丞就听到外面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是江泓之。

    一提到江泓之,江丞的脸上就蹿起了红晕,昨天变成床的记忆还刻在脑海里,江泓之的一呼一吸仿佛还挠在耳边,他一时竟不知要怎么面对江泓之了。

    江泓之很快推门而入,看江丞还趴在床上,就问:“伤可好些?”

    “不好,”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江丞面色一红,讪讪地道,“少爷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江泓之坐到了江丞身边,熟络地就要脱他裤子看伤口,却被江丞先一步扯住了裤子,紧张地道:“少爷,小的自己来便可。”

    江泓之眸色一深,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就要走了。

    这么快就走,真不像他的风格。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出于人道主义的关心,江丞嘴欠地问了一句:“少爷,您有心事?”

    江泓之顿住脚,背对着他道:“江丞……罢了,没什么。”说着,又推门出去了。

    江丞一头雾水地看江泓之背影,怎么流露出那么寂寞的表情,他真的没事?

    江丞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少爷。”

    江泓之站住了:“你不养伤,跟来作甚?”

    江丞一愣,跟来做什么,还不是作为朋友的关心一下:“少爷出外,小的得跟着。”

    “你有伤。” 江泓之蹙起眉头。

    不等他接下一句,江丞就抢话道:“小的没事,只是小小的皮外伤罢了。”

    江泓之斜眼望江丞,前生时江丞因为被打得多,已经掌握了避开要害的办法,所以此次被打确实伤得不重,等到他从柴房出来时,江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是么,那我检查看看。”

    你来检查还得了!等等等,我没答应让你检查,你别乱摸好么!

    江丞别扭地推开江泓之的手,红着脸道:“少爷,人多……呃。”好像这发霉的角落里,没人的样子。

    江泓之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江丞的臀部,手欠地捏了一把臀边上的肉,就近乎霸道地握住他的手,带他往前走去:“既然伤已好,便随我走一趟吧。”

    江丞的手心像放了一个大蒸笼般,滚烫滚烫的,他看向那只握着自己的手,粗糙得不像样,但却有种让人安心的暖意。

    怎么办,摸着好暖,不想放开了

    事实上,江丞也放不开,难得拉一次手,江泓之都恨不得把人栓在裤兜上,日日夜夜跟着自己走,所以把手拉得相当地紧,让江丞挣都挣不开。

    【系统提示:检测到您与男主拉手,基情值+10,系统将归还男主的100点晋江币给您。】

    拉个手才还100晋江币,系统你也太抠门了好么?

    【您是被动拉手,自然归还钱数低。】

    好吧,系统你赢了。

    来到了目的地,江丞才知道江泓之为什么那么不开心,敢情是来大堂见江贱德了。

    只见江建德召集来了所有的儿女妻妾,除了没被叫来的楚氏和被关的江月荷外,其他妻妾儿女都来了,连本应闭门思过的江允都在场。十几个人一下子就把大堂挤得满满当当,连新鲜的空气都浓厚的胭脂水粉味挤掉了,整个大堂乌烟瘴气。

    江泓之还没进堂,就听到江建德当头一喝:“泓之!为父让你一炷香内赶到大堂,而今你非但迟了一炷香,还让我们这么多长辈等你一人,你倒好意思!”

    哦哦哦哦哦,贱老爹发飙了,还真嫑脸,江泓之住得那么远,一炷香就是跑也跑不过来,即便他跑过来,也远比不上这些住得近的兄弟姐妹速度快,到时候贱老爹还不是一样会说他让大家等他,没教养。

    真是喷的一手好粪

    江丞撇撇嘴,小心地抽开了手,摆出标准的面瘫脸站在江泓之身后,等着江泓之礼貌地回击。

    江泓之跨前一步,正好挡住了众人射向江丞的视线,很无辜地道:“父亲,孩儿可是做错了什么,让您如此气愤。”

    “哼,”江建德立时摆出一副教人的模样,“你让各个长辈们等你一人,还不道歉,简直目无尊长!”

    江泓之不解地问道:“敢问父亲,为何要道歉?”

    “你!”江建德鼻子里喷出了两道怒火,“莫非楚姨娘未教过你尊老爱幼的道理么!”

    “父亲,”江泓之眼底逝过精光,继续装无辜地提醒道,“楚姨娘只是孩儿的生母,并非母亲……”

    他这句话就是暗示,负责教养我的是大夫人,而非楚姨娘,如果江建德要怪罪,就该怪罪大夫人。

    江建德与大夫人的脸色都黑了。大燕朝对妻妾制度十分严格,妾在大燕里等同于奴隶,没有人权,她们所生的孩子都要交给正室抚养,认正室为母亲,并尊称她们的孩子为少爷姑娘。

    但制度只是表面的东西,实际上大夫人哪有那么多精力去照顾那么多孩子,加之江建德因为宠爱陈氏,不愿意让大夫人带陈氏的孩子,所以合大夫人眼缘的,她就留下让奶娘照顾,不喜欢的,就丢回给生母抚养。

    这样的行为不合规矩,若是传出去,定有人称她不够心善宽厚,不能容忍其他子息,这可是让整个侯府丢脸的。

    府上人人都知道这潜在的制度,但谁都不敢声张,江泓之将这话抖出来,江建德与大夫人还真不敢反驳他,不然能反驳什么,说实际上教养你的是楚姨娘,而不是大夫人,那不等于承认他们不合规矩么?更何况这不合规矩的事情,江建德是默认的,如果反驳的话不就是得骂到江建德鼻头上了。

    江建德给大夫人送了安抚的一眼,冷哼了一声:“江泓之,你是愈发过分了。如此多长辈等你,你不道歉便罢,还敢顶嘴!”

    “父亲冤枉,”江泓之很谦卑地低下头道,“孩儿并未顶嘴,只是孩儿不解,孩儿究竟哪儿犯了错。请问父亲,假若您身体抱恙,又出城外办差,祖母突然传讯让您在一炷香内赶回来,您因路途遥远,即便勉强赶回来时也迟了,那祖母见到您会如何说?”

    江建德噎住了,按照他母亲的火爆脾气少不了是一阵大骂,但是这话他可说不出口。毕竟是自家母亲,怎么也得把她捧成一个和蔼可亲、疼爱亲子的母亲。

    “母亲宽宏大量,善解人意,自然是能理解的。”江建德道。

    江泓之冷笑道:“那为何父亲不能理解?”

    江建德被问得一懵,想了半晌终于明白,原来江泓之是拿自己跟母亲的例子,暗讽呵斥他的自己不够宽宏大量、善解人意。他要是还继续呵斥,就真是小气了,要不呵斥,这口气哪吞得下去?

    “泓之,一事归一事,你勿以此为由,不尊重长辈!”江建德怒道。

    江泓之很委屈地低下了头,用软软的声音道:“孩儿一向尊重长辈,奈何住得远,又带着病,赶来已是不易,孩儿想长辈们都是宽宏大量,善解人意之辈,想必都能理解的不是?”他蓦然一抬头,目光带着期许地望向大夫人。

    大夫人当然不能说“我不原谅你”这种刻薄的话,毁了她当家主母的形象,所以她只能不给江建德面子地说了一句:“泓之说的什么话,病还没好,就该多歇息歇息,走得慢些都无所谓。”

    大夫人一开腔,众人就纷纷地附和说没关系,登时把江建德气得面红耳赤,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

    江建德瞪了大夫人一眼,鼻孔喷出热气,愤愤地道:“既然众位长辈都原谅了你的过失,本侯便不予计较,下不为例!”

    还话说得巧妙,不说众人理解他,反而说众人原谅他,这摆明就是要坐实他的过错。

    江泓之勾着唇角冷笑,反正不用他道歉就行,至于他有没这个过错,都没关系。

    他看向一边的江丞,走过去虚握了握他的手,就径自挑个角落的位置坐了。

    谁知道,刚坐下,江建德又厉声喝道:“谁准你坐了!”

    ☆、第十五章·金漆笔丢了

    江泓之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还不解地问:“为何不能坐?”

    “你来迟了,依着本侯的规矩,就得罚站一炷香!”江建德竖着眉头道。

    哦草,这么跛脚的借口也敢拿出来秀,江泓之上,毙了他!

    江泓之看了嘴唇蠕动,像碎碎念的江丞一眼,慢条斯理地道:“让孩儿罚站孩儿也认了,只是还请父亲原谅孩儿的不敬之罪,孩儿虽然个头不高,但站起来将会高出父亲您一些,还望父亲您不要介意。”

    这话摆明了就说,我站起来可以,但是站起来睥睨你们这些蝼蚁,就别怪我了。

    江建德脸色又变了一变,还是大夫人机灵,立马回道:“泓之,你刚病好,就别站了,坐着便好。老爷,要教训孩子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哼!”江建德就顺着大夫人的台阶下去了,“事后再教训你!”

    江泓之视若无睹地闭上眼,想教训他,还得看江建德有没这个本事。

    “好了,都是一家人,父子俩闹什么别扭。”大夫人含着笑意,做和事老道,“老爷今日召集我们来,可是有何要事?”

    江建德瞥向一旁的庶长子江允道:“今日允儿唤人来告诉本侯,他房内的一枝笔不翼而飞,怀疑府上有贼盗取,让本侯替他主持公道。”

    “啊!”嫡子江竖是靠在江允这边的,一听这话,登时气得拍桌站起,厉声道,“哪个小贼,胆敢偷窃大哥的东西!”

    江允还没说话,江泓之就好奇地道:“大哥不是正在闭门思过么,就这么出来,也不怕祖母怪罪。况且怎么会闭着的门内,还能丢了东西,莫非是碰到了内贼?还是说,大哥您的门一直开着……”

    江允急切地道:“胡言乱语!昨日我归来时就遵照祖母的话,闭门思过了。只是今早想提笔抄书时,方发现父亲所赠的牡丹纹毫不翼而飞,找遍了整间房都不见踪影,因此我怀疑是被贼窃了去,便请父亲做主。”说到“贼”这个字眼,江允还特意强调了一下。

    不过是一枝笔,哪用得着那么大费周章,说白了,还不是想借这个由头来教训江泓之。幸而江丞提前换走了那枝笔,江泓之就不必担忧了。

    江泓之冷声问道:“为何大哥认为一定是被贼偷了?为何不会是你昨日出外时,自己不注意就带走了呢?”

    “方才本侯已经派人搜遍了府内,均未见着,就差你们的房间未搜了。”江建德冷着脸道。言下之意,就是笔没带出房,他怀疑偷笔的是在场中的其中一人。

    “府上哪儿没笔,我为何要随身戴着,十有八九是被偷了!”江允十分笃定道。

    江竖也配合地道:“但是大哥,这贼人好端端的,偷枝笔作甚?”

    江允有意无意地看向江泓之道:“那枝笔是父亲送我的,十分稀有,价格也不菲,也许有的贼人见意心起,既想偷了笔做点学问,又想显摆显摆,挂点笔上的金漆去卖个好价钱。”

    “原来如此。”江泓之对上江允的视线,“怪不得如此宝贝,那大哥还真的好好找找了,这金漆的笔可是连祖母都无福享有的。”

    府上人都知道,老夫人喜欢金丝木香,所用的器具,包括书写的笔都是金丝木的,因此江建德不送金漆的笔给老夫人,是最正常不过。但经江泓之的口这么一说,就变成了江建德宠爱庶长子,连好东西都不给老夫人了。

    江允的脸登时变了色,怒指道:“你勿胡言乱语!祖母不喜金漆制品,这是府上人都知道的事实。”

    “那大哥怎知道祖母不喜欢这枝笔呢,莫非大哥亲自去问过祖母?况且,即便祖母不喜欢,你身为小辈,可曾去问过母亲要不要这枝笔?”江泓之又逼问了一句。

    江允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当然没去问过祖母和母亲要不要这枝笔,到手的东西他可不打算丢给别人,但他难道要把父亲推出去,说不关他事?他的脑子还没傻到那种地步,现在他还是靠父亲才能开演今天这台戏,要是得罪了父亲,可没好果子吃。

    江允一口气吞回了肚子,忍气吞声道:“一事归一事,你勿东扯西扯,把祖母都扯上了。”

    江泓之冷笑,懒得理江允,趁着大家视线转移,看向江丞,低声问道:“累么?”

    江丞一愣,听出他是关心自己伤势,讪讪地摸摸鼻子,摇了摇头:“不累。”

    江竖见局势几乎都倒向了江泓之,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配合道:“父亲还等什么,快派人搜房,只要找到那枝笔在谁的房内,谁就是贼!大哥,我没偷你的笔,你大可先搜我的房,我问心无愧!”

    江允默契地一笑,准备说一声“好”,把戏唱下去时,江泓之插了一句话道:“二哥这便是你不对了。”

    江竖一愣,顺着问道:“什么不对?”

    “父亲刚教我们要尊重长辈,您这么抢着证明清白,岂不是目无尊长?小心惹父亲不高兴罚站。”江泓之平静地看了看江建德,带刺地嘲讽道。

    “你!”江建德头顶噌地蹿上了一股浓烟,刚才说要江泓之尊重长辈,结果这厮竟然反拿这理由来倒打一耙!而且小辈的东西丢了,哪有搜长辈房的道理。

    “三弟,你怎么这么说话!”江竖性子直,忍不住就道。

    “二哥,三弟说错什么了么?既然要证明清白,礼让父亲不是应当的么?不然若留到最后才搜父亲的房,那有人趁此空隙,将笔放进父亲的房,嫁祸他怎办?”江泓之的表情很无辜,好像他真不知道什么一样。

    “这……这。”江竖支支吾吾,觉得这话好像是这么回事,但仔细琢磨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江建德火气都冒顶了,话都说到这份上,要是他不答应先搜他的房,岂不是说明他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他只能咬牙切齿地道:“既然如此,便先从为父搜起。来啊……”

    “父亲,”江泓之又插话道,“府上都是您的人,您这一声令下,谁都知道您要做什么,到时候有个万一,他们听您的命令包庇了真凶怎么办?”

    “江泓之!这府上还轮不到你做主,质疑本侯!”江建德终于发怒了,但是他这怒火发得不太及时,只听他背后突然响起妇人的声音,一人跨步进入正堂。

    “老三做不了主,那便由老身做主如何?”老夫人倏然现身,众人面色各有变化,只有江丞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刚才围观了一场激烈的唇枪舌剑战,他发现江泓之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去攻击江建德了,这对羽翼未丰的江泓之来说,是十分不利的。不过江丞也能理解,毕竟前生憋屈太多了,重活一世难得有那本事回击,自然不想再做那软弱无能,低眉顺眼的人了。

    所以一看苗头不对,江丞立马用系统召唤来了老夫人,希望老夫人能帮江泓之。

    老夫人进堂,见到江允还面色红润地坐在堂上,老脸顿时挂不住了,语气生硬地道:“立德,老大怎么在这?”

    江建德这次偷偷召集众人,就是瞒着老夫人的,生怕老夫人怪责他此次放江允出来,因此他被老夫人一问,就答不上话来,只能支支吾吾地道:“允儿的笔丢了,孩儿生怕贼人会卖掉那枝笔,便赶紧召集众人捉贼。”

    啪!老夫人一巴掌拍到桌上,震得徐妈妈刚松上来的香茶都跳了起来:“好,好,好!老大,你这笔还丢得真是时候,早不丢晚不丢,偏偏在被罚翌日就丢了,莫非是对老身的惩罚不满,抗议来着!”老夫人身为侯爷之母,在府内也是个二把手,江允不过一庶长子算什么东西,也胆敢违抗她的命令,从被关的门里出来?

    江允被老夫人吓坏了,他与老夫人关系并不亲厚,只是有着江建德撑腰,才能在老夫人面前得点脸,一听她都问候到自己身上了,登时出了一身冷汗:“祖母,孙儿并无此意,孙儿本打算用该笔抄书静心,可奈何笔丢了,心烦意燥,便请求父亲替孙儿主持公道。”

    “你少拿立德当你的盾牌!”老夫人直脾气就上来了,“要抄书什么笔不成,侯府上下就那枝笔能写么!闹出如此大动静,你当这笔是尚方宝剑不成!”

    江允被吓得冷汗都流了一身,给江建德睇去一眼,期望江建德能拯救自己,谁知江建德心里也发虚,实在不敢触动老夫人的霉头,反而说道:“允儿确实不对,还不快给母亲道歉。”

    江允心灰意冷,知道这爹是靠不住了,只能灰头土脸地跪下磕头,给老夫人道歉道:“祖母,孙儿错了。”

    “道歉便能将事情揭过去么,老身瞧你是过惯优渥的日子了,不吃点苦头就不长记性,你也甭待房内闭门思过了,直接去柴房蹲着尝点苦头吧!”

    ☆、第十六章·操控他言行

    老夫人一掌拍下,就定了江允未来几日的苦日子,江允倒抽了一口气,柴房那是什么地方,被蚊虫叮咬算是轻的了,万一一不小心风吹雨打,整间破房都有可能倒塌下来,要了他的小命!

    江允脸色发白,立马磕头道:“祖母,孙儿错了,孙儿错了,您罚孙儿多闭门思过几日都好,请您别罚孙儿关柴房啊!”

    “怎么,柴房老三去得,你就去不得?”老夫人越听他求饶,越觉得刺耳心烦,竖着眉头就道,“立德,你瞧你把这孩子宠成了什么样子,为着这芝麻绿豆的事情闹得这么大!”

    江建德哪敢再说话,灰溜溜地低头认错,江泓之却不一样,知道老夫人对自己有好感后,就大胆地安抚道:“祖母消气,这芝麻绿豆的事不值得您伤气。”

    “就你这嘴甜,”老夫人转怒为笑,指着他点了点,“你的东西都备好了么?”

    “徐妈妈都准备妥当,孙儿谢祖母关心。”江泓之恭敬地道。

    “嗯,”老夫人笑着点点头,她进堂前就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见江允处处针对江泓之,心道江允铁定又出什么坏念头害江泓之,所以她插手了此事,准备把这事压下去,“成了,一枝笔闹这么大的动静,弄得像丢了人似的。徐妈妈,一会你把老身的那枝贵云毫给老大,这事便这么了了,抄个书还挑三拣四,没见过这么贵气的!”

    江允脸都白成了墙,这贵云毫听着瑞气,但材质与做工都差了牡丹纹毫一大截,写起来也不顺畅,用惯了牡丹纹毫,自然使不惯贵云毫,抄书也得慢上几拍。但他哪敢吭声,还不得咬碎了银牙,硬生生地挤出一句话道:“多谢祖母。”

    老夫人也不搭理他,看向江建德道:“立德,这事便这么着了,要捉贼便派人去,弄得这么大张旗鼓的,还怕贼人不知你们在捉贼不成。”

    江建德本来就知道“贼人”是谁,所以才敢闹得这么大,现在被老夫人这么一说,倒变成自己小题大做,处理不当了,哪还敢继续下去,灰头土脸地就想结束此事。

    同时刻,一直围观的江丞暗道一声不好,老夫人估摸是想帮江泓之,可若这出戏不唱到底,怎么才能让他们狗咬狗?他暗中扯了扯江泓之的衣袖,示意他说些什么。

    江泓之抿紧了双唇,目光横扫了在场众人一眼,遗憾地摇了摇头。老夫人在帮他,他要是还开口提醒什么,就是不识抬举了,且现在不是他说话的时候。

    江丞急了,要是江建德收了尾,这事就到此为止,没有后续了。他瞄向一边欲言又止的江竖,倏然计上心头。

    系统,能不能让江竖那傻子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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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叮地一声响后,江丞就默念出自己准备好的台词,完事后,江竖便根据他的台词开口了。

    “等等!”江竖制止道,“父亲,贼人还未抓到,这事还不能这么了,不然贼人遛了,不就抓不着了么?”

    江建德其实也不想了事,顺着问道:“那你还待如何?”

    “父亲,刚才既然都准备搜房了,何不继续进行下去?”江竖道。

    江竖是嫡子,是未来的武阳侯,老夫人纵使再不喜他不学无术,也得给他点面子。江建德瞄了眼老夫人黑了一截的脸色,见其抿着唇不说话,就知道这事可以继续了,立时转口道:“说得倒有几分道理,母亲你如何看?”

    老夫人生硬地道:“您是一家之主,您看着办,但老身刚进堂时,听到有人称生怕您的人搜房,会导致不公,既然老身都来了,便让老身插个手,让老身的人去搜房如何?”老夫人开了腔,谁敢说个不字,江建德心想反正赃物是坐实了的,让老夫人来查,也不要紧,当即满口答应。

    老夫人给徐妈妈送了个眼色,徐妈妈下去后不久,就招来了老夫人身边的侍卫,按照刚才所说的搜房顺序,带着他们浩浩荡荡地往江建德的寝居去了。

    有好戏看,大家怎能错过,江丞暗中戳了戳江泓之,让他跟去看。

    江泓之明白,对着老夫人道:“祖母,孙儿也想去看看。”

    老夫人以为江允想对付的是江泓之,不会对江建德的房间动什么手脚,便放心地点了点头:“去吧,老身便在这儿等待消息。”

    老夫人不去,江建德要是贼喊捉贼怎么办,江泓之可不放心,对着老夫人深鞠躬道:“祖母,孙儿不孝,还请祖母亲自过去监督,不然要是暗中被人动了什么手脚,我等均不在场,没个人证也不好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老夫人也不好拒绝,道了声“也罢”,就搭着徐妈妈的手起了身,带着一众看戏的人,慢悠悠地过去了。

    江建德寝居离大堂不远,老夫人走到半路,就有轿子将她抬了过去,很快便到了目的地,此时侍卫还在房内翻找,暂时没有什么进展。

    说来,江建德也是一家之主,谁敢乱动他的东西。那些侍卫翻找不过走个形式而已,小心翼翼地都跟找块瓷片似的,生怕一不小心弄碎了什么值钱的东西,让自己赔了钱。

    江泓之眉心微沉,照这样下去,能找出什么来,也不知江丞把那枝牡丹纹毫塞到了哪里去。

    江丞也苦着脸,系统只帮他送了赃物,可没说送哪里去,按照这些人的找法,找到明天都不会找出赃物来。

    老夫人本来就相信江建德不会盗窃,看这些人忙活了一阵,形式也该走完了,就恹恹地道:“成了,老身看这儿是没有了,换到老大那儿找吧。”

    “好!”江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江泓之,兴味地勾起了唇角,满脸的幸灾乐祸,大摇大摆地就要带着一队人去自己寝居。

    江丞一看苗头不对,立马打开了系统,拜托,让赃物跳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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