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庶子打脸系统/晋江系统它脑抽 作者:流年忆月
正文 第5节
庶子打脸系统/晋江系统它脑抽 作者:流年忆月
第5节
“老夫人!”房内突然传来一声,把大家的脚步拉了回来。
老夫人闻声进房,只见一落在后头的侍从战战兢兢地指着柜子夹缝里的东西,“您看。”
老夫人走去一看,竟然是一枝牡丹纹的金漆笔,她脸色唰地大变,抄出那枝笔道:“立德,这是怎么回事!”
江建德一看,完全懵住了,这枝笔怎么跑这儿来了?他迅速瞟向江允,见其也是惊愕的神情。
“父……父亲,”江允也是瞪圆了眼,欲言又止。
老夫人见这对父子俩互相使眼色,哪还看不出他们之间有猫腻,但她身为江建德的生母,多少会有些私心,便将矛头转到江允身上,将这枝笔狠狠地将笔摔到地上:“你给老身看看,这是不是你要找的牡丹纹毫!”
江允诚惶诚恐地弯腰捡起,只看一眼,就认出了是他的笔,可是他要是承认这是他的笔,岂不是承认江建德是贼这种害他父亲的事,给他十个雄心豹子胆都不敢做啊!
而江泓之还偏偏雪上加霜,有意地凑到瞪直眼的江竖身边,小声地提醒:“二哥,三弟似乎听你说过,只要找到那枝笔在谁的房内,谁就是贼?”虽说他压低了声音,但声音却恰好能传到江建德的耳里,
江建德直气得头顶冒烟,恨不得一巴掌拍烂江竖那乌鸦嘴,什么话不好说,偏说这种话,现在倒好,贼没捉着,自己倒成了贼!
“我……我……”江竖被问得一头懵,猛地摇头辩解,声音都不自觉地放大了,“我没说这话!父亲才不是贼!”
江建德简直要被江竖气死,江竖这么说话,不就有替他狡辩的嫌疑了么?
“祖母,”江允精明地给江建德使了个眼色,鼓着胆子道,“这并非孙儿的笔。”
“牡丹纹,还是金漆的,不是你的是谁的!”老夫人厉声斥道,她的心到底是偏向江建德的,自然会偏帮江建德,“说!你将这笔藏在这儿,是想害你父亲不成!”
“母亲,这是孩儿的,”江建德看情势不妙,就替江允辩解道,“是不久前朋友赠送的,只是孩儿当时没将其放在心上,便搁这了。这枝笔虽是牡丹纹,金漆制品,但并非我送给允儿的牡丹纹毫。”
“对!”江允附和地点头,“这枝并非我丢的牡丹纹毫。”
“不是你丢的那枝?”老夫人疑惑地蹙起了眉头,手里的笔怎么都与牡丹纹毫这个名称相贴,不是牡丹纹毫又是什么?
“那大哥的牡丹纹毫,长什么模样?”江泓之落井下石地道,“不如形容给祖母听听,以免祖母误会。”
江允顿时懵住了。
☆、第十七章·手绘的样本
实物都在这里,他还怎么形容长什么模样?
可江泓之的话,挑起了老夫人的兴趣,她追问道:“是啊,长的什么样,说说看看,不然能找出什么来!”
“这……这……”江允有意地看了眼江建德,却见他撇过了头去,也不接受他的求救,咬了咬牙道,“孙儿,不,不太记得了。但孙儿若见到,定能一眼认出。”
哦,还能认出什么模样啊,怎么就认不出眼前这枝笔呢?江丞撇撇嘴,不屑地嗤鼻了一声。
江泓之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倒退了几步,挡在他的面前,借着宽大的袍袖遮挡,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手掌,好像在向他传递着什么信息。
江丞心头一热,像是心有灵犀一样,明白了江泓之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小心观戏便好。江丞不满地动了动唇,小心地抽回了手,面瘫式地做个好仆人,不发一言。
老夫人眉头都蹙了起来,见江允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大概来,就是一通火气。
“立德,你说说这笔长什么模样!”
江建德哪说得上来,板着脸就道:“孩儿记不大清了,允儿,你且形容形容。”他一转口,就把问题丢了回去。
江允啥都答不上来,断断续续地形容了几句,老夫人听得不耐烦,最看不惯那些说话藏着掖着的,实在看江允不顺眼,甩甩袖就带着一队人继续往别的房间搜了。
这真的牡丹纹毫笔就在江建德的房内,去别的房能搜出什么来。江允短期内也找不到与相似的笔来嫁祸江泓之,所以后面的搜房一点收获都没有。
闹出这么大动静,折腾了几个时辰,毫无结果地收尾,这对老夫人来说,无异于一个重大的打击。她比较好面子,想到自己插手管个事,没结果不说,连个贼人是谁都不知道,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顶着一个没本事,持不了家的坏名声?
“老大,”老夫人火气冲着江允熊熊烧了过去,“你的牡丹纹毫究竟长的什么模样,说也说不个大概来,让我们一顿好找!你是故意的不成!”
老夫人发飙了!江丞幸灾乐祸地看江允不敢吭声的模样,心里猛地鼓了几个掌,这火发得正是时候,不如再让火气燃得更旺些吧。他瞄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大夫人,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就拖她下水吧。
系统,再让我操控一下人物言行。
系统声音响后,大夫人按照江丞的剧本,施施然走到了硝烟弥漫的场上道:“老爷,妾身忽然想起,这牡丹纹毫笔不是您找人定做的么,那手绘的样本应当还存在你这儿吧。母亲,”她转向老夫人施了一礼,“您且消消气,只需样本拿出,便可知道牡丹纹毫长的什么模样,届时便好找了。”
江建德眼皮子狠狠一跳,双眼如刀般刺向大夫人,这个贱妇是在害他不成,什么定做的笔,压根就没这回事!他连忙辩解道:“那笔是孩儿买来的,并非定做的。”
大夫人讶异地捂唇啊了一声,还一副不怕死的模样道:“那妾身在您书架上见的,不是牡丹纹毫手绘样本么?”
“立德,”老夫人眉头一竖,“若是有样本,为何不拿出来,你这是在包庇老大不成!”老夫人对江允充满了恶意,自然什么坏事都往江允的头上灌。
“母亲,孩儿说了,这枝毫是孩儿上街市买来送给允儿的,并非定做。”江建德剜了大夫人一眼,沉着怒气道。
老夫人抿抿唇,不发一言,显然对江建德的话信了几分,江丞暗道一声不好,这样戏还怎么演下去,立时又用系统让大夫人出马了。
“咦……”大夫人从书架上抽出一张纸,抖开来看,讶异地道,“这不就是样本么?”
江建德全身汗毛一起,快步过去把那张纸抢了过来,登时脸色大变,本来不该存在的东西,突然无缘无故地冒了出来,这让他怎么跟老夫人交代!
他看向闻声过来的老夫人,看书架边上正好有一盆水,立时错开脚步,假装一不小心打翻了水盆,聪明地将手里的那张纸浸到了水里。
纸一入水,沾着的墨就如同烂泥一般化开,哪怕将纸取了出来,那画的模样也看不清了。
老夫人讶异一声,过去扶住了江建德,到底是关心亲儿,急忙问他怎样了。
江建德露出一副遗憾的模样,对着老夫人摇了摇头:“孩儿没事,倒是这样本……母亲,您瞧。”
老夫人拿过一看,见那张纸确实瞧不出毫的模样,也不得不放弃叹道:“天意。罢了,罢了。”
江建德心口一松,看老夫人还不甘心,就道:“母亲,孩儿方才见了一眼,大抵记得了模样,要不孩儿重画一幅,让人去找?”
见老夫人点头,他就提着笔随手画了一幅跟牡丹纹毫这名称相称的笔,给老夫人过了过眼。
老夫人拿给徐妈妈,问那些搜房的下人,也没人称见过此物。
老夫人一听,原以为事情能水落石出,结果又陷入另一泥泞,这心情更是差了。
江泓之见火点得差不多了,也该歇了,便上前去拍着老夫人的后背顺气道:“祖母,您歇歇吧,这贼人如此嚣张,能将众人耍得团团转,岂是一时半会能找着的,您身体不大好,还是别为着这事费尽心思了。目下众人的房都搜了遍,既然赃物都不在我们手上,那藏赃物的范围便已缩小,届时孙儿相信凭父亲的能力,定能彻查清楚的,父亲您说是么?”江泓之给江建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直笑得江建德冷汗淋漓。
他这话里透露出一个意思,所有人的房间都搜遍了,确定所有人房间都没赃物,那江建德还想再嫁祸给他,就没门了。
江建德恨得牙痒痒的,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声“那是自然”,就不愿再说话了。
老夫人因为江泓之这通话,而顺了心,想到自己年纪也大了,就不跟继续折腾了,她含笑着摸了摸江泓之的脑袋,慈爱地道:“还是你懂得祖母。也罢,这事祖母也不管了,立德,”她转口叮嘱道,“这事若有何进展,可得给老身说说,也让老身见识见识是什么小贼,能逼得老大违抗老身的命令,出来捉他!”
“是。”江建德低头行礼道。
江允打了个寒颤,喏喏地不敢发一言,本以为老夫人就这么回去了,谁知道老夫人突然丢来一句,顿时如晴天霹雳打在他头上。
“既然捉贼之事由立德一手操办,那老大便无需担忧了。老身瞧你这毛躁的性子还需得改改,这么着,便去柴房闭门思过一个月吧,隔上那么三天再吃一餐,省得米饭里的热气让你肝火更旺。”
“祖……祖母!”江允瞪大了眼球,好不容易有个翻身的机会,结果还把自己往火坑里送了!他大惊地扑了上去,向老夫人求饶,熟料老夫人看他不顺眼,让人架住了他,自己径自往寝居走。
江泓之冷笑着看江允惨白的脸色,走去幸灾乐祸地笑道:“大哥,这贼人十分厉害,您可得小心小心。”
江允咬碎了银牙,恶狠狠地瞪着江泓之离去的背影,恨不得一脚踹上去,把他踢死了干脆。
但没等他动手,江建德就开口了:“泓之,你跟为父到书房一趟!”
江泓之没有停下脚步,反而越走越快:“父亲,孩儿乏了,需得回去歇着。”
江建德怒火中烧,见老夫人走得远离,立马喷出怒火道:“江泓之!你……”他倏然一顿,看在场还有许多人,不敢发大火毁了形象,只得恶狠狠地道,“你再不济也是小辈,竟然如此对你父亲说话!你眼里还有我这父亲么!”
江泓之这才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每字每句都充满了嘲讽的味道:“试问您这父亲,眼里可曾有过我这一儿子?”他毫不给江建德说话的机会,一叠声一叠声不间断地道,“你嫌弃我与生母的身份,不曾认过我这一儿子,若非祖母关照,我早已死在府内。至我长大后,你不曾关爱过我一分一毫,分给我的食物与用品比下人还不如。如今,你不辨是非将我关入柴房,柴房被人纵火,我险些丧命,你竟不过问我的情况,反倒污蔑我纵火自救!你自问,你配做一位父亲么!”
江建德双瞳一缩,竟对他说得无言以对,想开口为自己辩解,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却被江泓之打断了。
“江丞,我们走,多说无益。”说着,江泓之带着江丞便走了个干净,连个不屑的眼神都不愿给江建德,直气得他头顶冒火,砰地一掌,震碎了身边的一张巨桌,碎屑漫天飞舞。
远离了火气腾腾的战场,江丞却高兴不起来,他看着眼前的江泓之,难得地开口关心道:“少爷,你这么公然同老爷叫板,是不是有些欠妥?”
“你是这么认为的?”江泓之转头道。
江丞点头。不管怎么说,江泓之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孩,江建德要将他这个小孩秘密杀掉,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江泓之背后又没有什么实力帮助,这么公然挑衅,输的会是他。
“怕什么,”江泓之不以为意,“下个月中旬,便是祖母的生辰,江建德若是聪明的,就不会在这段时期内让府上染上血腥,惹祖母不快,况且若真出事……”他突然将江丞拉了过来,在其耳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
“我还有你。”
☆、第十八章·我不宠你了
我还有你,这世上再多艰险又有何惧。
前世摸爬滚打,刀山火海,每次生死关头,拉住他的都是江丞的手,从此他明白了,只要有江丞在的地方,哪怕是炼狱,他都可以放心地去闯。
“少爷……”
江丞深吸了一口气,差点就要一巴掌甩到江泓之的脸上。
擦擦擦擦擦,你把这事当什么了,儿戏么,这是要掉脑袋的大事,敢不敢认真点!
江泓之听不到江丞的吐槽,不过看他横眉竖眼的模样,就知道他肚里在说自己坏话:“你似乎对我不满。”
江丞低眉顺眼地道:“不敢。”心里又吐槽了几句,你就仗着我宠(?)你,就敢为所欲为是不是,是不是信不信我不宠(?)你了!
江泓之贴在他的耳边道:“你担心我?”
谁担心你,我只是担心我会被你连累,才没有担心你,没有!【严肃脸】
江丞再次低头,标准的面瘫回答式回答:“回少爷,小的没有。”
“身为我的仆人,不担心我,江丞,”江泓之眯起了凤眸,看似威胁,实际上含着笑意道,“你愈来愈大胆了。”
我就是这么胆大,不服来战!
“少爷,小的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江泓之一手突然滑到了江丞的腰上,用力一揽,就将其与自己面对面相贴,近得几乎可闻到对方的呼吸,“更放肆的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做”
更放肆的事?江丞身躯一震,顾不得躲避江泓之的手,就想这事该不会是……
“你忘了,当时你如何爬上我床的?”
嘣——江丞脑中的弦再次崩断。
爬……爬……爬床?面瘫冰冷的江丞主动爬床?!
这剧本不对
他一定是穿错了书,绝逼是
江丞整个人都不好了。
“少……少爷,”江丞僵硬地道,“你……你别开玩笑。”这玩笑不好笑好么,他都快哭了,这具身体究竟在他穿越前做了神马,为神马要这么急于献身,不给他留一点清白。
“为何会觉得这是玩笑,”江泓之眼眸一深,怀着深意地打量江丞,这双眼睛明亮如星,仿佛能穿透到江丞的内心事情,将其看个透彻,“这是事实,你不记得?”
江丞打了个寒噤,他又不是江丞,当然不记得。
【警告,警告!男主有怀疑您的倾向,请立刻挽救,请立刻挽救!】
我又不是江丞,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怎么救?
“为何不说话?”江泓之眯着眼眸,抱着江丞的手又紧了一紧,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江丞,你究竟瞒我什么?”
【警告,警告!请尽快挽救,请尽快挽救!否则系统将严惩您变成男主的手!】
卧槽!上次变成床就体验了一把近距离的打【哔——】,这要是变成手岂不是要亲密接触【哔哔哔】,这还了得。
“少爷,”江丞万不得已低下了头,含着几分苦涩道,“小的……小的让您失望了,小的自上次被杖责后,记忆便有些混乱,过往之事记不大清了,还请少爷见谅。”说着,江丞就毕恭毕敬地弯了身要给江泓之磕头。
江泓之忙将他扶起,捧起他的脸,见他脸上确实挂着遗恨与懊丧的神情,略惊了惊:“我们的过往,你真不记得?”
完全没记忆好吗?“记不大清了。小的该死,请少爷恕罪。”江丞不敢说全部不记得,不然江泓之丧心病狂丢他上床,身体力行逼他记起怎么办?那绝逼会精尽人亡哒……
江泓之见江丞的表情不似作假,愕然了很久,倏然抱住了江丞,用尽气力拥住他,几乎要把他揉碎在自己怀里。原来这便是江丞行为古怪的真相,原来如此……不过不打紧,江丞还是江丞,这便足矣。
“不记得没关系,”江泓之松开怀抱,突然按住江丞的后脑勺,猛地在他唇上按了个吻,“从今日起记得我便成。”
江丞的脸腾地就红透了,连耳根都跟被烧了一样。
这么煽情,受不住啊
“脸红了?”江泓之捏了捏江丞的脸,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真是同以前一样。”
以前的江丞也经常脸红?他不是面瘫么,面瘫也有颜色的么?
“怎么不说话,”江泓之小惩似的又捏了一把。
江丞这才感觉到疼,揉了揉自己的脸蛋,有些慌乱地道:“小的不知说什么。”
“如果是以前,你会说……”江泓之眼底逝过戏谑的光芒,仿照江丞的口气,一板一眼地道,“少爷,今夜小的过来找你。”
“!!!”江丞瞪大了眼球。
这是主动献身的节奏
这个人物太奔放,他驾驭不来啊,求放过qaq
江泓之见江丞脸上神情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一会哭一会笑,也不再逗他了,又趁机捏了他的脸蛋一把,就往回走:“你回去歇着吧,不用你伺候了。”
说着,就带着一脸笑容扬长而去,独留着江丞一人在风中凌乱。
怎么办,感觉越来越不对了,都摸腰调戏了,自己竟然还不排斥,还……觉得没什么……
江丞的脸更红了,他看着江泓之的背影,讪讪地摸了摸脸,这样下次不得了啊,身体不自禁地被吸引了,莫非这小子身上有什么特殊的荷尔蒙?
正在江丞想入非非的时候,系统就断地弹出信息,列出他此次获得的晋江币,哔哔哔响得他不得不收了“蠢(春)蠢(春)欲动”的心。
主动打脸情节完成后,系统给了他不少的晋江币,其中部分充抵了欠款,部分可用于购买章节。
他立时用仅有的晋江币购买了为数不多的章节,结果发现……他所购买的章节都是感情戏,感情戏,感情戏!
除了摸摸摸,就是啵啵啵……
剧情呢,被系统吞了么!
这还让他怎么开金手指预知未来。江丞要哭了。
算了,还是根据现有的资源帮助江泓之好了,不然他倒霉自己也得跟着倒霉,早点把这些极品斗得半死不活,早点解放。
系统,你出马的时候到了,我要操控人物言行。
【您每日操控人物言行的机会仅有三次,您本日已经使用了两次。为免您使用金手指系统过多,使本文失去趣味,故使用第三次时,系统将会收取您5000晋江币的高额费用,且您一个月内都不可使用该技能,您是否要继续使用?】
这么贵,心疼shi了。但错过了今日就没明日了,赊账赊账。
系统提示音后,江丞便根据自己的剧本,玩了一出江建德收回大夫人权利的狗咬狗大戏。
“啪!”清脆的掌掴声响彻回廊,还未散去的下人心底倒抽了一口凉气,知趣地把头低下,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江建德在大夫人即将离去的一刻,一掌狠狠地扇到了她的脸上,力道之大,登时把她打得嘴角流下了一丝血线,脸上红通通地盖着一个掌印。
大夫人被打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捂着脸,眼底盈上了几道泪光道:“老爷,你这是做什么?妾身犯了什么错!”
“做什么”江建德怒火直烧到头顶,将大夫人拽进了附近的客房,砰地一声关上门,指着她鼻头就骂,“身为本侯的夫人,非但不帮本侯,还害本侯,你道本侯该不该打你!”
“害老爷?”大夫人更是诧异了,捂着脸委屈地道,“妾身怎么害您了,妾身不明。”
“你还有脸说!”江建德一掌抡起,眼看就要继续打下去,但许是见她模样可怜,又恨恨地丢开了手,“本侯送允儿牡丹纹毫当日,你亲眼见过该毫,你明知其长什么模样,还弄出个手绘样本来害本侯,若非本侯处理得当,本侯及允儿都要被你害死了!当真是一事看清一人,若非今日本侯还不知身边存了个吃里扒外的墙头草!”
“什……什么样本?妾身不知啊,方才妾身什么都没做啊。”大夫人愕然,泪眼朦胧地哭诉道。
“你这妇人,还敢否认!”江建德厉声道,“看来你是不满本侯已久,想攀上母亲,来害本侯了。想得倒美!平日里下人向本侯痛诉你苛待他们,本侯还当睁只眼闭着眼,但目下本侯不管是不成了,不然日后谁知你可会害了我们府上之人!今日起,你管的内务便交回到本侯手里,本侯另行安排!”
“老爷!”大夫人的眼泪登时缩了回去,交出内务,那是要架空她的权利,这怎么可以!于是也不管自己有错没错便道,“妾身知错了,妾身知错了,请老爷收回成命!”
“本侯可听不到任何的悔意,这事儿便这么定了,你自己好生反省!”江建德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卷着一袖的怒火离去。
大夫人只觉晴天霹雳当头劈来,把她劈懵了。
她不知道,手绘样本是系统生成器制作出来的,原著剧情里没有,所以当那部分剧情结束后,有关手绘样本的记忆及物品就会消失,她当然也不会知道自己曾做过什么。
江丞就是利用这点,操控了江建德,让江建德以此为由夺走大夫人的权利,点燃了他与大夫人矛盾的导火线。
大夫人与江建德关系本便一般,如今江建德竟为了江允的事情,同她撕破脸皮,这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她本就憎恶得宠的陈氏,恨不得刮了她一层皮,只是为了保持自己当家主母的宅心仁厚形象,才没动手对付陈氏,如今江建德既然选择了帮助陈氏子女,那便怪不得她翻脸不认人了!
☆、第十九章·系统它老抽
大夫人怒气冲冲地赶去江竖的寝居,谁知他竟不在房内。
刚刚人散的时候,还见到他顶着一头怒火往寝居方向走,这才分开没多久,怎么人又不见了,莫非又跑出去喝了花酒?
恰时江竖的侍女过来,大夫人逮着人就问:“江竖呢!”
那侍女被大夫人盛着火气的问话吓住了,平日里大夫人都是摆出一副温婉的模样,头一次这么杀气腾腾的:“二少爷他……他不在。”
“去哪儿了!”大夫人厉声道。
侍女身体一抖,支支吾吾地道:“婢子不知,但好像有人瞧到二少爷往柴房方向去了……”
“柴房!”大夫人瞪直了眼,柴房不便是江允被关的地方么,江竖这愣子跑那儿去作甚!
不好!江竖与江允关系甚笃,这愣子莫非是想放江允出来?当下顾不得多问,拎起裙摆三步并作两步往柴房赶了过去。
此时的江竖,确实就在柴房这儿。他指着那些把江允丢进柴房的下人,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贱奴,不知我大哥身体金贵,需得周全对待么,你们这般对待他,信不信我剁了你们的手!”
这些下人都是老夫人的,哪管江允这庶子有多金贵有多主子,他们只听老夫人的。老夫人方才也放了狠话,当初江泓之是怎么被丢进柴房的,今天他们就怎么把江允丢进去。于是他们一左一右架着挣扎的江允,跟挑着头待宰的猪一样,打开柴房门,随手就丢了进去,扑了江允一大口柴灰。
这一幕恰好被江竖看到,他就怒火中烧跑上来开骂了。
这些下人眼观鼻,鼻观心,退开一步驻守在柴房两侧,任江竖骂得再难听,甚至激动之下对他们拳打脚踢,也不动一根眉头。
江竖被气得头顶冒烟,抡起拳头就要继续撒泼,但被房内的江允制止了。
“阿竖!”
江竖耳朵一竖,立马攀到了窗边,隔着一扇小窗与江允对望,焦急地道:“大哥,你怎样,那些贱奴有没伤到你!”
“我没事,”江允抿紧唇道,但脸上的灰与被碎柴刮蹭出的血痕,却挡不住他的狼狈,“你无需担心。”
“大哥!”借着几分光线,看清江允的现状后,江竖立时红了眼,颤抖着手穿过窗户,想帮江允擦脸上的血痕,却迟疑了一下,又收回了手,恶声恶气地道,“那些贱奴,竟下如此狠手!”
“怪不得他们,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江允说得轻巧,但字里行间都透出一股深深的怨念。
江竖哪听不出江允话语间隐藏的意思,噌地火气就上来了,他没江允那么能忍耐,也不管这里有老夫人的下人,就大骂道:“祖母的心分明就是偏的!还有江泓之那小子公报私仇,分明就是害大哥你的性命!大哥你莫急,稍后我去找爹给你说情去,再帮你弄死江泓之这小子!”
“你要去给谁说情!”突然,一道女声从身后传来,吓了江竖好大一跳。
一回头看清来人,江竖脸色就变了:“娘?”
大夫人顾不上矜持,拽着江竖就走:“谁让你跑这儿来的!快跟我回去!”
“娘,我不走!”江竖甩开了大夫人的手,厉声道,“我要在此陪大哥!”
“放肆!”大夫人被江竖执拗的脾气激得怒火三丈,“你大哥不守规矩被母亲关进柴房,你也想进去不成!”
“是,孩儿就要进去陪大哥。”江竖恶气冲冲地顶嘴。
“你!”大夫人气结,老夫人正在气头上,谁都不敢惹她,江竖竟还想放人,这不是要触老夫人的逆鳞么,若是一不小心,把自己送进了柴房怎么办。她气不打一处来,纤纤玉指戳着江竖的鼻头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侯府还没你说话的份。”
“我是未来的侯爷,想做什么不成?母亲你莫阻我,我就要救大哥出来。”江竖反手挣脱了大夫人的钳制,转身就往江建德的寝居去,“父亲如此宠大哥,我便不信父亲不愿帮大哥。”
“你给我站住。”江竖走得急切,大夫人迈着大步赶了好半晌才追上,拉着他就喊,“大哥大哥大哥……你眼底还有没有我这娘亲!江允不过一庶子,你偏帮他有何好处,平日我只当江允能有办法治你,才不反对你们接触,现下看来,我当初真是大错特错,就该分开你们俩!”
“不行!”不知大夫人什么字眼触了江竖的逆鳞,他登时炸了起来,红着脸大声道,“谁都不准将我同大哥分开!”
“你……”大夫人愕然,江竖这是怎么了,说到大哥就这么敏感,“江允不过一庶子,将来娶亲始终要离开侯府。”
“不准,我不准大哥离开,大哥要走,我也跟着走。”江竖暴躁地吼道。
“你!”大夫人气极,刚才因为江建德而激起的怒火又霍地升上来了,江允,又是江允。为了一个江允,江建德与她反目,江竖跟她顶嘴,江允有什么好,不过是个贱人生的小贱种! “江允江允,你口口声声都是江允,他是为了夺你的侯爷之位,才亲近你的,醒醒吧!”
“不会,大哥不会这么做,”江竖扬声反驳,他顿了一顿,倏然握紧了拳头道,“若是大哥真有心这侯爷位,我……我让他便是!”
“啪!”大夫人一掌扇到江竖脸上,怒道:“江竖!你竟敢为了江允这小贱种,连爵位都不要了。好,你好,我真是白养你了!”
“大哥不是贱种!”江竖也怒了。
“他不是贱种是什么!他母亲什么身份,不过是个低贱的商贾之女,算什么狗屁东西。我只恨不得他们母子俩死了个干脆!”大夫人火气越来越大,声音也不自禁地放大了。
“娘!”江竖气得就要反驳,但面前的毕竟是生母,这口气就哽在了喉头不上不下,最终愤愤地一甩袖,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大夫人追上去,却不及他脚步快,很快就被他甩到了后头,远望他的背影。
“出外散心!”丢下一句不冷不淡的话,江竖就走远了。大夫人追得气喘吁吁,也没追上,见其确实往府外去,就放了心,心道自己也确实失态了,还是让彼此都冷静一下来的好。
如是想着,她也愤愤地回房歇息去了。
江竖卷着满肚子的怒火去了他常去的青楼怡红楼,一进门就大声喝道:“爷要昀儿!”
立时有人狗腿地跑下去,带了昀儿上来。
昀儿忸怩着腰肢走向江允,笑容妩媚,身段妖娆,但若是眼尖的人定会吃惊发现,此人竟是一男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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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库10993:43308连接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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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敲门声准时响起。
“江丞,你在么?”
在……在毛啊,“不在!”
完了……
咿呀的推门声立时响起,江丞头皮一麻,现在以伤口未愈为由躲避壁咚行不行?
如果遭遇不测,必将誓死保护贞操√
如果贞操被毁,必将拼死保护节操√
那么问题来了,他还有贞操和节操么?
☆、第二十章 ·钱包归我管
江泓之推门而入,见江丞趴在床上,头向着墙,明显一副装睡的模样。
江泓之放下手里抱着的一大沓书,走到床边坐下,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江丞的身体看,把江丞看得浑身发毛。
江泓之这小子坐下来想干啥,难道是要准备上肉?我可以喊雅蠛蝶么?
快走快走,我今天对你没性趣,还不想(被)扑倒。
喂喂喂,你凑过来做什么,快走快走,我不要肉,红烧肉五花肉通通都不要……啊啊啊啊啊,竟然咬我耳朵,你是[doge]么!
“嗯……”江丞痛得睁开了眼,又很符合人物性格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闷吟,再把身体蜷起来,卷着被子护住关键部分,再往床里头滚去。
再见,惹不起,我躲得起。
“你这是在留一半床位给我么?”
绝逼不是!江丞就像被拔了逆鳞般,蹦了起来,瞪大了眼看江泓之:“少爷……”一顿,见到江泓之的笑脸,又尴尬地转口道,“你怎么来了?”
“你明知我来,还不起身,倒是胆子大。起来……”江泓之将江丞连拖带拽地拉下了床,指着自己带来的书道,“看。”
看什么?江丞循着他指头看去,登时抽了口气。
这这这……这都什么鬼书?
《诗经》《论语》……这是要做啥?
“这是祖母让人送我的书本,明日我便可去学堂上课了,”江泓之将一本《诗经》抄在手里,随手翻了翻,“你不是一直想学字么?我学会了便来教你,我们共用书本便是。”
哦,原来是教我学字啊。
江丞扶额。我是穿越人,自然认得字,况且有系统赠送的识字功能,不愁不识字好么。
“你看看,你认得几个?”江泓之把手里的《诗经》翻开一页,呈给江丞看。
《诗经》神马的不要太容易,不就是几个破字么,看我的。
于是江丞鼻头一翘,对着那页上的文字就逐字念道:“关关……”
关关……啥,这什么字?我去,竟然不认识后面的字!
不不不,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字他记得他认得的,甚至还可以默写这句诗,但脑子却一片空白,认不出来。
系统,怎么回事?
【您识字不多,您不认识这些字也正常。】
拜托,识字不多是江丞,不是我好么?
【您就是江丞,江丞就是您。】
不要坑我好么,如果我识字不多,刚穿越过来时,我怎么会帮男主写血书?
【您前生见过男主的血书,且血书中所需用到的字并不难写。但《诗经》您前生从未读过,自然不识字。】
呸呸呸,我可是正儿八经的文艺青年,怎么可能不识字。真是够了,没一句正经的。江丞关掉了系统,连字都不让他认识了,要这系统还有毛用?
“江丞,怎么?”江泓之见江丞半天不说话,以为他是因为认不出字而不开心,关切地问了声:“认不得?”
认得,我认得这些字【尔康手】。“是,小的不识。”江丞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江泓之嘴角一弯,指着那字道:“我教你。这俩字念做‘雎鸠’。”
“雎、鸠。”江丞没好气地念道。
江泓之默默看了江丞一眼,以为他是因为自己不识字而丧气,便走到他身边轻轻环住了他的腰身:“以后我教你,一字一句,教到你会为止。”
一字一句教,太感动了,简直热泪盈眶有木有。但是少爷,你教字归教字,能放开你滑到我臀部的手么?
“少爷,我是下人,没资格学那东西。”江丞眼泪汪汪地从江泓之的魔爪里滑了出去,结果刚移开一步,又被江泓之逮了回来。
江泓之双眼一眯,不悦地道:“在我眼里,你便是你,无关身份。哪怕你是个街头乞儿,我也要教你学字。”
江丞一愣,心里浮现了几丝暖意,但很诚实地道:“少爷,我学字无用。”
“怎么没用!”江泓之倏然拔高了语调道,“日后若是有何需要,你尚可写信求助。”话音一落,江泓之发觉自己失态了。
前生,他再次被关柴房时,因愤慨不公平待遇,写了一封血书,最后意外落到老夫人的手里,才开始了他翻身的日子。事后江丞见到了那封血书,蓦地跪地磕头,哭着请他原谅,还扇了自己几巴掌,责怪自己不识字,不会写信求助,让少爷白流了那么多的血液。
那一次江丞的泪,成为他心底抹不去的一个阴影,无论多少年后回忆起来,都是一阵挖心的痛。
可叹他因受到苛待,没机会读书,直到而立之年,方有机会识字,但那时再教江丞识字,已经晚了。江丞在识字上并无太多的天赋,加之年纪上来了,记忆逐渐衰退,识不得几个字,转眼就忘了。唯一能铭记在江丞心上的,只有血书上的字。
“写信求助……”江丞念出这句话的一刻,脑袋像被什么贯穿一般,一声清晰的话在脑中回荡起来。
——“少爷,小的不识字,不能为您书信一封给老夫人求助,让您受苦。小的没用,请您重罚!”
——“江丞,你打自己作甚,快住手!”
——“少爷,小的没用,理应重罚……”
——“胡说八道,这事不怪你,你莫自责了!江丞,快停手!”
这,怎么回事?
“江丞?”
记忆里的声音突然如泡沫般消散,江丞一愣,刚才……那声音是什么?
“江丞?”江泓之又唤了一声,把江丞的神拉了回来。
“少……爷?”记忆里的声音比目下听到的,还沉稳许多,那难道是,身体原主的回忆?江丞迷茫地晃了晃脑袋,好奇怪的感觉。
“认个字都能出神。”江泓之皱皱眉头,拉着江丞坐下,指着书本上的字道,“来,我们继续学。”
江丞看着那陌生的字,欲哭无泪。学字没问题,但是少爷放手好么?你捏得我腰疼啊!
江丞的哭诉没得到江泓之任何的同情,反倒让他得寸进尺,绕着他腰部走了一圈,揩了好大一把油后,江泓之才教习完毕,疲惫地收起书册,揉了揉眉心。
江丞狗腿地给江泓之奉了杯茶,揉了揉手掌,心底却默默地吐槽,这小子又仗着自己宠(?)他,吃自己豆腐,要不是自己被系统限制不能反抗,早把这小子给【哔哔哔】(?)了。
江泓之得了便宜,就收了手,喝了几口茶后,抖抖袖站了起身,也不说一声拉着江丞就往老夫人的寝居去。
江丞糊里糊涂地杵在外头等候,没多时就见江泓之春风满面地回来了,手里还揣着一个金钱袋。
原来江泓之不知嘴里灌了什么蜜糖,跟老夫人说下个月便是她的生辰了,想问问她欢喜什么礼物,他好去准备准备。这话唬得老夫人笑颜大绽,府上人都知道老夫人的生辰,但历年来大伙儿都是自行购买礼物,没曾问过老夫人欢喜什么,老夫人当然也不好明说,这样一来,她每年收到的礼物十有八九都是不合心意的。
而江泓之主动问起,就填了填老夫人心里的缺口,乐得她给了江泓之一袋零花的银钱,还称无需他再送礼,心意到便成,这钱便留给他买喜欢的东西了。
房内的家具都是新的,日常用品也充足,无需购买,江泓之便将钱袋塞进了江丞的手里:“拿着,一会儿出去,你喜欢什么便买。”
把钱包给别人保管的都是绝世好男人√
必须要努力抱紧这根金大腿√
日后升官发财,走上人生事业巅峰就靠他了√
江丞乐滋滋地捧着这袋银钱,屁颠屁颠地跟着江泓之出府去了。
所谓刘姥姥进大观园,大概说是就是江丞了。
江丞自从穿越过来,就没出过府,整天就是在那几个乌烟瘴气的房间内穿梭,都没机会出府见见世面。
这一出去就不得了了,真巴不得有十几个分身,把大街小巷跑一圈,兜一车的零嘴小吃,再买一箱的玩具。他看得眼花缭乱,要不是要保持逼格,他还真恨不得撒开腿,跑一遍这古代的街市,赏一轮古代建筑。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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