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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尖白深渊+赏金任务 作者:DNAX

    正文 第1节

    尖白深渊+赏金任务 作者:DNAX

    第1节

    尖白深渊i(修改版)

    耽美分享平台腐书网 fubook

    文案:

    一个杀手,一个警察加两个变态的故事。

    文字流畅,情节起伏激荡,最后小警察改当杀手,

    小攻风流倜傥,说话做事的方式亦深得我心,

    做事也很潇洒,总体来说,值得一看。

    第一部是讲一个杀手和一个警察的故事。诚如文中插花:

    侦探多杀人案,耽美多s情节。

    要对付的是两个s杀人狂人。

    第一章 白猎鹰

    第一部第一次修改完毕,可能还会修改第二第三次……

    05年写此文时动机不纯,完全是冲著sh去的orz,并且想当然地乱写一气。这篇文中有太多可笑幼稚的bug,还有一些照搬犯罪心理学案例的内容,对於看过的朋友感到万分抱歉。此次修改会逐一注明,出於以上两点的考虑,婉拒了出书邀请,将来也不会以任何形式(如个人志)出版。

    这位年轻男士走进派翠西大厦时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他看起来好极了,像个体面的高层主管。年轻,英俊,活力十足,手边的高档皮箱里装著价值几亿的计划书,也许正准备去和某位大客户谈一笔生意,或者去办公室参加一个重要的电话会议。

    艾伦?斯科特带著迷人的微笑走进电梯,一位漂亮的金发女郎在关门的一瞬间赶上了末班车并对他抱以感谢的一笑。可爱的姑娘停在20楼,艾伦按动关门键,送走最後一位乘客後,电梯停留在44楼。一个好数字,离顶楼还有两层。他看了看手表,时间刚好,好计划是成功的秘诀之一。

    艾伦走过通道转角,推门进了洗手间,出来时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他穿著工作服戴上帽子,手里提著维修工具箱。接下来要躲开监视器。虽然他很清楚那些小东西的方向和位置,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成功的第二个秘诀。

    “宝贝,来做些早晨运动。”艾伦穿过走道,从安全出口走楼梯上顶层。这个高度非常令人满意,艾伦迎上了清晨反射在高楼玻璃上的阳光,整个城市已苏醒,强风正掠过他的耳边。他来到蓄水箱的阴影中,从水箱下的缝隙间取出一个黑色皮箱。皮箱中装著一把hk psg1半自动狙击枪──枪管、狙击镜、消音器、弹匣,部件需要一一组装。

    这是个奇妙的时刻,杀手们通常认为保养和安装武器部件是一种向死神致敬的仪式,就像古代未开化部落里祭奠之前的仪式,祭品很快就会奉上。艾伦露出微笑,把蓝眼睛贴在狙击镜上,开始寻找目标。

    对面的大楼属於伊格纳缇伍兹?汉克,一个倒卖军火,贩毒以及靠女人卖淫过活的肥猪。他有数不尽的钱,但这些来历不明的钱将有很大一部分会成为艾伦?斯科特先生的囊中之物。艾伦开始搜索那张活动的巨额支票会出现在哪个窗户,委托人向他保证中午前那胖子会在房里。五分锺後,他找到了目标。一个挂著深红天鹅绒窗帘的窗子,窗帘开了一半,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艾伦的眼睛离开了狙击镜,想了一下之後,又重新贴上去,把狙击镜的倍率拉到最近。雇主是这样说的:“窗户里面的事可能不太好看,但这是个好机会,这种时候他不会有防备。”伊格纳缇伍兹来到窗边拉开窗帘,清晨的阳光将他的卧室照了个通透。卧室的床上躺著个赤裸的人。是女人吗?艾伦很快否定了这个结论,那是个未成年的男童。

    男孩的双手被紧紧捆在大床的黄铜栏杆上,双腿蜷起,无助地张开著。他被蒙著眼睛,堵著嘴,肥猪先生拉开窗帘回到床边,摆弄他的玩具。

    艾伦瞄准目标硕大的脑袋,也许开著窗户确实比较有趣,但为了保证工作效率,他必须打断汉克先生的雅兴了。想象一下做了一半失去大脑控制会是什麽情况,艾伦扣下扳机。

    消音器带走了射击的巨响,子弹穿过整条马路射进伊格纳缇伍兹的头颅,正在卖力干活的雄性生物向右微微一斜,接著前倾,倒在男孩身上。

    温热的血流出时,孩子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以及带著腥味的液体可能意味著另外一个残酷游戏,他拼命挣扎,但情况并没有改观,伊格纳缇伍兹逐渐冷却的“宝贝”最终会让他明白发生了什麽,但这和艾伦?斯科特无关。

    职业杀手正准备收走武器,迅速离开派翠西大厦楼顶,但是有一阵马达声。他弯下腰,蓄势待发,很快将整个身体倒向前方,并以手撑地滚进了天台的门背後。

    几发子弹从背後射来,其中一发正擦过他的脸颊,马达声是直升机螺旋桨发出的。

    艾伦摇晃了一下脑袋,换上手枪。这是个突发事件,正常人很难想到这样的卧室(或者说刑室)中会有探头。变态不但需要玩具,也同样需要观众。

    艾伦想著如何脱身。对於“white fal”而言,任何困境都只是带有乐趣的小考验。白猎鹰看中的猎物无处可逃,而猎人永远也别想靠近他。

    艾伦?斯科特该发挥特长了。时间很珍贵,保镖们坐电梯从对面大楼下来很快,而且他还必须先解决直升机。机翼声越来越近,就在楼顶上方。

    艾伦闭上眼睛说:“好了宝贝,要是一枪射中,我就带你去装新部件,会让你焕然一新的。”他亲吻爱枪重新睁开眼睛,蓝色的双眼冷静异常。天台的铁门被踢开,艾伦举枪的手稳定而精准,直升机上的人正用p5对准他。艾伦的枪比他更早发射,子弹穿过副驾驶座射中了正操纵直升机的男人,突然而来的倾斜让直升机中的射手失去了目标,飞机以极快的速度下滑,撞在巨大的水箱上。艾伦掉头从安全通道跑下楼梯。他选择货运电梯到12层,再走楼梯下去。有一部分人会坐电梯上来,还有一部分人会在出口等著,等他一出来就把他打成蜂窝。总的来说,他们都不够聪明,或是办事不够卖力。

    艾伦迅速下楼,戴上墨镜往停车场的楼梯出口扔了个闪光弹,强光令汉克的保镖们产生短暂的暴盲。艾伦举枪射中其中两人的膝盖,从容不迫地穿过人群来到自己的车前。

    孤胆杀手不需要同伴。

    跃过车头,艾伦进入驾驶座,经过改造的发动机发出轻微鸣响,顺畅地滑出了车道。

    “结束,现在来谈谈尾款的事。”艾伦望了一眼後视镜,没有人追来。他的蓝眼睛里带著准备享受生活的愉悦,伸手拨通了中介人的电话。

    第二章狩猎

    对凶犯某种特别的性变态的了解可用来给某人一个空间,让凶犯与他觉得安全的一个人建立起某种程度的人际关系,从而使其暴露其与凶杀的牵连?(辨读杀手)

    这个测试是对凶犯某种特别性变态的了解用来给他一个空间,让他和他觉得安全的一个人建立起某种程度的人际关系(尖白深渊)

    麦克?艾尔维斯警官正在喝早晨的第一杯咖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偏好,麦克喜欢在看照片时喝咖啡。他认为照片和档案有区别,照片更加直观,但也需要比较具有稳定效果的东西来缓和这种视觉冲击。

    这叠照片是同事艾瑞克送来的,一起连续杀人案的受害者照片。

    “真糟糕。”麦克皱著眉说。当他说出“糟糕”的时候,那双高度透明的浅绿色眼睛转向了他的搭档。奥斯卡?塞缪尔摇了摇头,用手支撑著身体靠在矮柜上,开始摆弄上面放著的奖杯。他说:“还不算太糟,或者应该说,将来会越来越糟,这个世界就是乱糟糟的。我只能说这是个难缠的凶手,很残忍且性变态,他对年轻人实施性虐,又极其残忍地杀他们。”

    麦克揉了揉额头,开始比对每一个受害者最後的照片和他们生前的档案照,每一个都是健康英俊的年轻人,年龄在20到25岁左右。

    “都是男孩。”

    “这不是什麽稀奇事。”奥斯卡试图从麦克手中看到点什麽,他用下巴指著其中一张照片说,“我认为他可能还有同夥。”

    “亚历克斯说的?”

    “是的,他在验尸时从这个叫肖恩的受害者身上发现了一些精斑,肖恩除了被捆绑鞭打之外没有受到进一步侵犯,凶手试图进入但没有成功,可能是时间不够被发现了,或者他泻精了。”

    “你是说他干下那麽多残酷、变态的事,实际上不但早泄,而且是阳痿患者?”

    “所以我认为他有同夥,受害者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小夥子,他们不像十几岁的小姑娘那麽好对付。”

    “好吧,我们得扩大搜索范围,这是必须的,以免有更多受害者出现。”麦克放下马克杯,开始整理桌上的档案和照片。奥斯卡手指点著嘴唇,思考了一会儿说:“其实我们有一个嫌疑犯。”

    “安德鲁?凯斯。”

    奥斯卡点头说:“我们都想到这个名字,说明什麽?他在周报上刊登了征友启示。”

    麦克说:“一个笑话,可如果他是罪犯那就一点都不好笑了。”

    “事实上,他给志同道合的笔友写了很多信。”

    “我没看过那些东西。”麦克说。

    “那家夥以前被关进监狱是因为他性虐男童,几乎杀了那孩子。他控制不了自己。”

    “dna检测可以证实你的说法,但如果他有同夥,很可能因为他被警方传讯而逃走,安德鲁?凯斯参军期间的工作是……”

    奥斯卡说:“他负责逼供。”

    “所以要从他口中套问口供也是个难题,他懂得所有避重就轻的诡计。我们有必要对他做一个测试。”

    “测试。”奥斯卡重复了一遍,“很有趣。非常有趣。”

    如果要让奥斯卡警官说说长相和性格究竟有何关联,那麽他一定会用习惯性的思考动作──食指敲打著嘴唇说:“假如你是个极端的人,或是过於固执己见不肯曲折,那麽你得长得漂亮,否则就只剩下乖戾了。”

    麦克?艾尔维斯警官27岁,体型标准肤色健康,四分之一的东方血统使他的外表显现出独特的柔和感。

    “说说看测试的内容。”奥斯卡往芝士三明治上撒胡椒,麦克则在喝一杯苏打水。

    午餐时间聊工作不是件愉快的事,奥斯卡咬著三明治等搭档说话。

    麦克说:“我们通过信件和安德鲁?凯斯建立联系,测试结果将使他洗脱嫌疑或者成为嫌犯。”

    奥斯卡也喝了一口苏打水,通过玻璃杯的边缘望著他的搭档。

    麦克接著说:“深入虎穴。开始是信件上的接触,表露出某些相似爱好,给他一些同类的信号。”

    “接著让他慢慢说出一些公众所不知道的细节,如果他在信里撒谎呢?”

    麦克耸了耸肩:“撒谎对犯罪者来说很难。这并不是指他们不擅长谎言,而是他们记得犯罪时的每个细节,总会在不经意中透露一点,如果没有,那麽他就洗脱了嫌疑。”

    “很好。”奥斯卡拧碎了一个柠檬浇在肉饼上,“谁来干这活?”

    “当然不会是个真正的笔友,我们需要演员。”

    “英俊年轻,像受害者一样,会引发他的兴趣……我面前就有一个。”

    “我不得不承认,你很有眼光。”麦克说。

    “开玩笑的。”

    “我不是那种出了主意却让别人去冒险的人。”

    “知道我在想什麽吗?”奥斯卡说,“这不是单纯的冒险,而是……我讨厌带血的牛肉。”他把盘子里的食物扔到一边。

    “我们的职业生涯本来就充满危险……我还以为你早就习惯了带血的东西。”

    “但不包括把自己送给一个变态佬。”

    “我们会准备一位女警官。”麦克说,“这是选择权,如果安德鲁先生选择女性,测试就提前结束了。就像狩猎,总要冒风险。”

    第三章凯斯宾之家

    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

    特瑞?斯坦利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他的头有点痛,大概是酒精在起作用。房间里一片漆黑,特瑞挪动了一下身体,发现手脚被胶带捆住绕了很多圈,这造成了他的恐慌。他开始大叫,但是音乐掩盖了求救声,或者他被关在地下室,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

    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他记得自己正在酒吧喝酒,一个叫做“深渊”的同性酒吧,到处都是成双作对的人。他记得有人上来搭讪,一个男人,30岁左右,很英俊。有点像电影里的硬汉,穿著黑背心,手臂上有个涂鸦式的交际花刺青。但是很可惜,特瑞不是同性恋,他有礼貌地告诉对方之所以来这里只是为了等他的朋友下班,一起去别的地方喝酒,特瑞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台上乐队的吉他手。对方显得很惊讶,但很快为自己的莽撞表示歉意,并且很高兴特瑞对同性恋没有歧视。他们友好地聊了一会儿,还喝了酒。

    在酒吧和陌生人喝一杯并不是什麽坏事。当时他确实是这麽想的,结果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人捆住手脚丢在地下室里。明白叫喊徒劳无用之後,特瑞开始撕咬手上的胶带,但依然没有效果。胶带缠得太紧,而且绕了太多圈。他又大喊了几声,用并拢的双脚踢门。这样持续了5分锺,特瑞把自己累得只能躺在地上喘气。就在这时,紧闭的门打开了。手臂上有刺青的男人进来,脸上带著不愉快的表情。

    “你会吵到我的邻居。”他边说边转著头在找些什麽。

    “快放开我,混蛋。”

    “那可不行,你现在得安静些,我来帮你一把。”房间的灯被打开,这是个储藏室,到处堆放著乱七八糟的工具、木板、尼龙绳还有几个发黑的桅灯。绑架犯从地上捡起一块布,上面沾著些红漆和油腻。他把这东西塞进特瑞嘴里,用手指填得紧紧的,然後又开始翻箱倒柜地找新胶带。特瑞终於明白自己有大麻烦了,他不知道为什麽会陷入这种恐怖的境地,甚至不清楚这家夥要干什麽。

    “喜欢童话故事吗?”这个人终於找到了胶带,一边撕开一边对特瑞说话,弯下腰把胶带贴在他脸颊上并用手按著,往脑後绕了几圈。特瑞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对方似乎对此感到满意,扔掉胶带,稍微有一点喘气说:“我有个故事棒极了,是关於凯斯宾国王的儿子和一张银椅。”他蹲下身望著特瑞的眼珠说,“他们把王子绑在椅子上不断折磨他。瑞廉王子的眼神就和你现在一样,绝望而悲哀。他喊著放开我,但没人会救他。亲爱的,我喜欢你的眼神,快让我站起来了。”

    特瑞闭上眼睛,血液都好像涌上头顶,这令他一阵晕眩而且全身冰冷。他开始明白这家夥接下去要干些什麽,他完了。

    见鬼的深渊,见鬼的同性酒吧,他要是不去那儿就好了。

    特瑞後悔自己一时兴起去深渊酒吧的同时,绑架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他抓著特瑞的头发把他从储藏室里拖出来,放在客厅的地板上。柚木地板还散发出一种很新的味道,看来他搬来不久,或是刚刚弄过房子。那男人兴奋地四处乱转最後搬来一张椅子。他把特瑞搬到椅子上。特瑞很难相信家居店有这种椅子出售。它很高,扶手和椅背也很高,竖著监狱牢门的那种铁栏杆,看起来很沈重,也许是定做的,或者自己动手。总之,椅子很容易和绳子组合起来变成好用的刑具,甚至可以根据铁格的大小来调整捆绑高度。

    特瑞的双手已经高举过头部在椅背上固定好了,双腿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准备就绪。只要脱掉衣服,他就是一个任人玩弄的乖巧玩具了。此刻他只能表现得冷静些,并说服自己接受这种状况,他希望至少能活著回去。

    男人的额头冒出一点汗,显得有点兴奋。他从厨房的抽屉里找出剪刀剪掉特瑞的衣服。先剪开一点,再双手撕开,撕裂的声音让人振奋。当上衣完全被撕裂後,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不断地说:“很美,完美。你不该到那酒吧去。”接著他开始对特瑞的裤子做同样的事,这次显得有些急躁,牛仔裤不是那麽容易撕开的,他只好用剪刀剪开裤管。

    “现在只剩最後一步。”绑架犯把剪刀挪到特瑞的腿根处,隔著内裤在那里摩擦。特瑞发出浓重的吸气声,全身紧绷。男人观察他的反应,似乎想从他眼中找到一点故事中王子的痛苦表情。当内裤被扯掉时,他终於满意地得到了这个结果。

    “欢迎光临凯斯宾之家,现在开始上演幽深王国的瑞廉王子这一幕。”他丢掉剪刀用手指试探著特瑞的後面,那里紧紧关闭著并且因为手指的触碰更加猛烈地收缩起来。

    “我喜欢第一次。”手指用力顶进去,特瑞从喉咙里发出一下古怪的惊叫,双眉紧紧皱在一起。

    “别害怕,你会很快乐,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事现在就要开始了,你很快会明白并感激我。”他不断用手指进进出出,使男孩的脸涨得通红,这可不是一次有趣的经历。

    玩弄了一会儿之後,绑架犯迫不及待地拉开自己的裤子,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这种时候被打断相当让人恼怒,他可以不去开门,只是不速之客已经喊了起来。

    “唐纳德先生,我知道你在家。”

    “妈的。”他作出要杀人的表情把宝贝塞回去,拍了拍特瑞的脸颊说,“别乱动,我很快就回来。”

    唐纳德大步走到门边打开门,从门缝往外看,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外面,是他的邻居弗兰克斯。

    他微笑著说:“晚上好,弗兰克斯先生,有什麽事?”

    弗兰克斯敲开门後看到新搬来的邻居满脸是汗十分恼火的样子,他说:“我来告诉你先生,你的音乐开得太响了。我妻子有神经衰弱,明天还必须赶著去参加一个重要的见面会,刚才她喊著说要去报警,而我只希望今晚大家都能愉快地安睡。唐纳德先生,你究竟在干吗?”

    “很抱歉,我会把声音关小点,我正在做一些运动。”

    弗兰克斯皱著眉说:“伴奏是匈牙利舞曲。”

    “是的,我喜欢这音乐。”唐纳德说完,室内传来一下什麽东西挪动的声音和呜呜声。

    “那是什麽?”弗兰克斯向里面张望了一下,但什麽也看不到。

    “是电视机。”

    “唐纳德先生,你一定要开著这麽多视听设备做运动吗?”

    “请放心,我现在就去关掉,所有的。祝你和弗兰克斯太太晚安。”

    乔尼?唐纳德关上房门,重新回到客厅後没有继续刚才的行动而是给了特瑞一个耳光。

    “你差点让他发现了,贱货!”他跑去楼上关掉音响又下楼来。

    唐纳德握住特瑞的脸颊,强迫那双惊恐的眼睛看著自己。

    “我本来想好好的对你,但看来不行,你需要被人干一场,这样才会懂得怎样不给我惹麻烦。”他重新解开裤子掏出那物儿,并当著特瑞的面开始手淫。恐怖的东西渐渐变硬,唐纳德一只手抓著特瑞的肩膀一只手扶著自己的家夥往下面使劲捅,但那里太紧了,根本进不去。於是他粗暴地用手指去挖,强迫它张开。特瑞来回晃脑袋并不断撞著椅背。当那个小地方稍微有点突破之後,唐纳德非常卖力地挺身,特瑞似乎听到自己被撕裂的声音,跟他的衣服被撕开时一模一样。他用力吸气,腹部不断上下起伏企图缓解痛苦。

    这件事是怎麽会发生的。他被连续不断的冲撞弄得痛苦不堪,并产生了晕眩。希望这是个噩梦。特瑞闭上眼睛。

    第四章 绿眼睛的猎物

    修改人造肛门的内容,医学课题不了解……

    一张新照片放在办公桌上,粉红色的回形针夹著後面的档案。

    麦克揉著额头说:“粉红色的。”

    “因为今天是周末。”奥斯卡坐到他的桌子上,侧著身看他,“安德鲁?凯斯的个人档案。”

    “照片看起来不错。”

    “除了这个粉红色的回形针,他不像个变态。”

    照片上的人很严肃,稍微带卷的短发,深棕色眼睛,留著点胡子有些沧桑,容易给人留下经历过风浪的印象。事实上,安德鲁?凯斯非常具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如果他正常一些的话应该很容易组织一个幸福家庭。

    “很多人在没有犯罪时看起来都很正常,天生长著犯罪的脸是无稽之谈。”奥斯卡望著安德鲁?凯斯的照片说,“这家夥出狱时很健康,那方面也是。”

    “你好象很希望他能够洗脱嫌疑?”麦克笑著说。外面传来敲门声,艾许莉推门进来问:“要咖啡吗?帅哥。”

    “好,谢谢。”

    “你呢奥斯卡?”

    “我以为这里只有一位帅哥,你在叫我?”

    探头进来的金发美女侧著漂亮脸蛋等了一会儿,和坐在桌上的男警员面面相觑,最後终於妥协了,她说:“咖啡和加冰块的白兰地。奥斯卡,警官们上班时不允许喝酒,要是被发现别说是我给你的。”

    “宝贝,只有你明白我的心。”

    门重新被关好,奥斯卡摸了一下鼻子回过头来问:“我们讲到哪儿了?”

    “讲到安德鲁?凯斯和你一样正常。”

    “对。”奥斯卡拿起桌子上的档案说,“他因为非法拘禁,暴力虐待男童以及性侵等罪名被判入狱17年零9个月。”

    “刑期比以往相似案件要长。”

    “你知道他干了什麽?”

    “我只知道他出狱以及周报上的事,他入狱前我还是个新人。”

    奥斯卡说:“这个疯子从孤儿院领养了一个男孩,接下去的五年里他不断强暴那孩子,用各种方法折磨他。为了不引起怀疑他经常搬家,我们之所以发现他的所作所为,是因为那一次的惨叫实在太可怕,邻居们甚至不想去了解发生什麽事就直接报了警。”奥斯卡压低声音说:“我赶到现场时,看到那孩子全身是伤,体无完肤。他的肠子露在外面,玻璃珠一样死灰的眼睛瞪著我,求我救他。”

    麦克吸了口冷气,身体往後靠。他说:“17年零9个月的刑期太短了,而且他只待了6年就因为表现出色被提前释放。”

    “除非那男孩死了,否则只能判那麽多。”

    “那孩子现在怎麽样?”

    “得在轮椅上过一辈子,医生在他腹部开了肠造口,从那里排泄。”

    敲门声又响起来,麦克松了口气说:“及时雨,我现在非常需要一杯热咖啡。”但是推门进来的并不是艾许莉?西尔维亚小姐,而是另一位同事艾瑞克。

    “艾瑞克是你?”

    “是我,不然还会有谁?听著,有个坏消息。”

    “说吧,你从来没有给我带来过好消息。”

    艾瑞克无奈地进来说:“那真是很抱歉。又有人失踪了,我想这也许和美男猎杀案有关?”

    “美男猎杀案?谁取的这名字?”

    艾瑞克表现得相当惊讶:“现在你负责这个案子,艾许莉是这麽说的,容易理解而且不难记。”

    “热咖啡今年内大概是不会送来了,说正事吧,失踪的人是谁?”

    “报案人就在外面,你要听他自己说吗?”

    “好的,请他进来。”

    杰米?吉恩是个典型的嬉皮士。

    他在“深渊”酒吧工作差不多有两年时间,吸卷烟,素食主义者。如果他能够把胡子刮干净点,相信会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麦克尽量使用放松的语调,并注视著他焦虑不安的眼睛说:“你的朋友失踪了?”

    “是的,警官先生。”杰米有点迫不及待地开口,“两天了,他不在家,电话没有人接,我想他一定出事了。”

    “你为什麽这麽肯定?他是个成年人,很有可能在做自己的事,比如他的家人他的工作,诸如此类。”

    “特瑞在这里没有家人,父母都在新泽西,我是他唯一的朋友。如果他不接我的电话,那就是出事了。”

    “他什麽时候失踪的?”

    “前天凌晨。”

    “凌晨?”

    “我在‘深渊’酒吧驻唱,工作结束後是凌晨两点。”

    奥斯卡说:“是那个有名的同性酒吧,百分之九十的同性恋都能在那里找到他们生命的另一半,你也是其中之一?”

    “可以这麽说,但有时我也爱和姑娘们在一起。”

    “特瑞?斯坦利是吗?”

    “他不是,那家夥是个保守派。要不是我让他去那里等我,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接近那地方一步。”

    “他现在失踪了。”麦克说,“吉恩先生,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请问。”

    “特瑞长得怎麽样,他英俊吗?”

    杰米愣了一下,但他是个聪明机灵的年轻人,很快就给出了答复:“特瑞很帅,我们约会的姑娘有一半是冲他来的。我早该想到他去那种地方会惹麻烦,要是他真的出事,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有他的照片吗?”

    “我没有带,家里有,合影可以吗?”

    “可以。”麦克作了记录,对他说,“还有个问题,你说你是他唯一的朋友,他是否还有你不知道的亲友?”

    “我知道他的一切。他父母不在身边,没有兄弟姐妹,交往的人都只是偶尔见面,没有深交。”

    “工作呢?”

    “自由职业者,他老爸喜欢有规律的生活,希望他能去公司上班,所以对看起来像游手好闲混日子的自由职业嗤之以鼻。他们父子的关系很紧张,也许除了我,他失踪一年都不会有人会知道。”

    “很好吉恩先生,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对外宣扬好吗?我们会尽快查到他的下落,在这里留下你的联系方式,一有消息我们就通知你。”

    “为什麽要他保守秘密?”送走了杰米?吉恩,奥斯卡拨弄著桌上的摇摆器问。

    “为了测试。”麦克说,“假设这起失踪案与前几次谋杀有关联,我想他现在还不会立刻杀人,因为前一宗案子刚发生不久。这是一个意外,而不是一次有计划的绑架,他忽然想来点刺激的?是什麽让他忍不住重操旧业?即使他绑架了瑞特?斯坦利,他还是会耐心等一阵子,等风平浪静了再动手。如果吉恩到处宣扬这事,或者在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凶手只要看到特瑞的照片就会知道警方仍在找他。我们不希望他知道这点,不会有任何信息反应出由於瑞特?斯坦利失踪而惊动了警方,直到他安心为止。”

    “要是真没有人关注,他会忍不住找人倾诉,一个可靠投机的笔友就派上了用场。”

    “是的。”

    “你好象兴致勃勃。”

    “我在分析。”

    奥斯卡说:“你和本森埋头写了一晚上的交友信足够取信他吗?”

    “我觉得很有吸引力,接著就得看安德鲁如何选择。”

    “选择结果出来了。”奥斯卡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说,“今天早上收到的,来自38大街11号,安德鲁?凯斯先生的新家。给亲爱的路易斯?兰斯先生。我还从来没觉得亲爱的这个词这麽恶心。”

    麦克接过信封,看了看说:“测试时间得延长了。”

    “我还是得重申我的观点,从一开始我就不赞成打猎。”奥斯卡说,“树林里有太多陷阱了。”

    第五章 死吻

    “雷纳德?里安。我可以叫你雷欧吗?”

    “当然可以,马尔斯先生。只要您愿意,您可以用任何字眼来叫我,您可以叫我‘喂’或者随便取个什麽顺口的名字。”艾伦一边说一边微笑,神情既像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又像腼腆少年。面前这个男人对此感到非常满意。“很好。”他说。

    “因为您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向我伸出援手,所以无论您要我做什麽,我都会很乐意为您效劳。如果当时您不走下车来赶走那些小混混,我很可能会被他们打死。”艾伦伸手擦了一下嘴角已经干了的血渍,表现得相当诚恳。“请说您想要我如何报答,只要我能做到。”

    “你能做到些什麽呢?”马尔斯饶有兴趣地盯著他看。艾伦说:“用身体,我可以为您干活。”

    “我不需要仆人和管家。”

    “保镖呢?”

    这次连身边站著的两个黑衣男子也露出了笑容,马尔斯说:“我已经有不少保镖,而且以你刚才的身手来看,你连自己都不能好好保护。”

    “哈哈,好像的确如此。”艾伦附和著笑起来。

    “那些小混混为什麽找你麻烦?”

    “我不知道,他们只是喜欢揍我,从来不说理由。”

    “那麽你是干什麽的?在哪里工作?”马尔斯打量了他一会儿,好像已经有答案,只不过在等对方自己说出来。

    艾伦犹豫了几分锺,低声说:“我在俱乐部打工。”

    “是侍应?”

    “不是那一种。”

    马尔斯笑起来,早在那条著名的俱乐部街区遇到他时,马尔斯就猜到他的职业。一个漂亮男妓,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客人和人际关系被一群人堵在小巷里殴打。幸好没有伤到那张漂亮脸蛋,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雷欧,我没有职业歧视,而且我经常去那些俱乐部。”

    “马尔斯先生,您是个好人。”

    马尔斯细长的眼睛几乎要消失在脸上了,他说:“你还是坚持用身体来报答我?”

    “如果可以的话,我很乐意。”

    马尔斯大笑起来说:“你真的很可爱,现在连姑娘们都不会干这种事,用身体报答别人的救命之恩只会发生在骑士时代。”

    “我倒是很乐意回到唐吉柯德的时代,现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骑士精神了,谁也不会理一个被踩在泥地里的可怜虫,除了您,伟大的马尔斯先生。”

    “伟大可不是一个可以随便使用的词。坐到我这来。”马尔斯指指自己的脚边,那里摆放著一个天鹅绒垫子。

    艾伦服从地走过去,跪下并抬头看著他。马尔斯?弗朗西斯寇有点谢顶,看起来却是个很有威势的黑道人物,细长的眼睛里经常会出现刀锋一样的光。他略微粗糙的手指穿过艾伦的头发,快到发稍时微微用力,好使自己看得更清楚些。艾伦纯蓝的眼睛毫不回避地与他碰撞,大约持续了一分锺,马尔斯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指。他说:“你不知道我是谁,所以才敢这样看著我。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份,一定会吓得浑身发抖。”

    “我没有好奇心,如果您觉得没必要,我什麽也不想知道。”

    马尔斯挺直身体,向後靠在椅背上,他问:“说谎的结果会让你很悲惨,现在如实回答下面的问题。和女人做爱过吗?”

    “没有。”

    “有没有过性病史?”

    “没有。”

    “希望我相信你吗?”

    “是的。”

    马尔斯说:“站起来。”

    艾伦起来後,马尔斯自己也跟著站起来,他站著时比艾伦还要高出一个头。

    “让他们搜完身後进来找我。”

    “是,先生。”艾伦目送他走进房间,随後张开双手让保镖们从头至尾摸了一遍。

    “那是什麽?”其中一个男人指著他手腕上的圆环。

    “手镯,一个小小的纪念品,伴随我度过了童年。”

    “最好把它拿掉。”

    艾伦试了试,但圆环太小了,刚好扣著手腕。“不行。”他望著马尔斯的保镖们说,“是金属的,需要切割器才能打开。”

    一个保镖拉起他的手臂看了看,没有找到开口的地方,他向同伴摇了摇头,然後放开了艾伦。“你可以进去了,记得我们随时都在外面,别做危险的事。”

    “整晚都在吗?”艾伦做了个不可思议的表情,但是并没有等待答案。

    马尔斯?弗朗西斯寇身为一个出色可怕的黑道领袖,他的房间却并不特别。非但不像一个机关暗藏的堡垒,反而充满家庭式的温馨气氛。

    艾伦掩上房门,透过宽大的床以及床栏上缠绕的铜雕,看到马尔斯在等待他。

    “由你自己来。雷欧,脱了衣服躺在床上。”

    艾伦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他动作很慢,但一刻不停,很快使自己的胸膛袒露在马尔斯面前。接著他又脱掉裤子,让对方看清他的腰和腹部。

    马尔斯如同欣赏艺术品般沈默不语,不轻易作出评价。艾伦表现得很专业,他除掉身上所有衣物,展现出完美曲线。

    “你的肌肉看起来倒不像身手那麽弱。”马尔斯说。

    “我只是不擅长打架。”

    “你不需要去打架。”马尔斯拉著他的手说。艾伦躺到床上去,马尔斯也把自己脱得精光,他小心抚摸著这个新鲜玩具。艾伦每一寸肌肉都紧绷著,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孱弱苍白的男妓相去甚远。马尔斯甚至在想,如果好好训练一下,也许他真的能成为出色的保镖。

    他低头亲吻艾伦的脖子,听到玩具发出呻吟後,迫不及待地开始把手伸向後面,但是艾伦伸手抱住了他,使他整个翻转过来被吻住嘴唇。这个新玩具很主动。马尔斯从未遇见过敢在他床上如此主动的人,上下颠倒的情况很新奇。

    艾伦的吻很有技巧,他靠这个过活。至少马尔斯是这样认为。他充分享受这个特别的小宠物带来的新鲜感,卖力地寻找可以进入对方的入口,触摸到那条小小的缝隙上下抚摸,手指正准备插进去。就在这时,马尔斯忽然感到一阵窒息。窒息感像刀锋一样袭来,在他的脖子上产生割裂式的剧痛。马尔斯睁大眼睛。艾伦的双手在他脖子後面交叉而过,一道极细的钢丝勒紧在马尔斯的喉咙上。他想发出叫喊,但是艾伦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紧贴著不使任何声音从他嘴里漏出来。马尔斯拼命挣扎,他挣扎得如此厉害,但是艾伦用全身力量压著他,两人在床上扭曲,豪华的巨床开始发出激烈的摇晃声。

    门外的保镖望了一眼紧闭的门,面无表情地说:“一个糟糕的晚上。”他的搭档则报以恰到好处的回应:“剧烈运动。”

    但这剧烈运动很快停止了。马尔斯充满欲望的身体变得僵硬,艾伦小心放开他,确定他已经不再呼吸,最後松开了缠在手上的钢丝。

    杀人利器来自手镯,通过镶嵌在正面的碎钻将它抽出,由於没有转心用过後无法就再收回。艾伦把钢丝缠在手上,挺起身,望著两腿间的尸体,目光变冰。但这个属於杀手的眼神很快消失,变成戏谑的笑意。他张开双手说:“於是艾伦?斯科特,在危急时刻保住了他的贞操。”杀手从床上站起来,打开酒柜为自己挑一瓶好酒,去掉瓶塞用昂贵的酒漱口。

    “我的初吻。”艾伦喝著酒说,“对男人。”他放下酒瓶走进浴室,悠哉地开始洗澡。

    “我可以用身体为您干活,马尔斯先生。”他一边冲淋一边笑,“经典台词。”

    艾伦?斯科特,杀手先生现在有很多时间可以从容地离开这位传奇式黑道领袖的房间。

    马尔斯?弗朗西斯寇,让人闻风丧胆的伟人先生生前没有什麽缺点,除了喜欢和英俊的男人上床。这一点就目前来说,足以致命。英俊的杀手正在他的浴室里冲凉,而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已经永远不可能用到浴室了。

    第六章 男人与枪

    特瑞再次醒来时,窗外有柔和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醒著还是在另一个梦里,但他感到下身传来的极度疼痛。这不是梦。特瑞沮丧地想,自己像一件粗布衣服那样被撕裂了,这种酸胀干涩的疼痛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他想知道自己究竟怎麽样了。

    特瑞低下头。他还没被松开,依然以那种古怪的姿势被绑在椅子上。一张卡片挡住了他的私处。画著百老汇舞台帷幕的小卡片上用黑色麦克笔写著瑞廉王子下一幕的预告,卡片放在令他感到羞耻的部位,预告时间是上午十点三十分。

    特瑞抬头望了一眼客厅里的挂锺,立刻绝望地把头靠在椅背上。还剩下两个小时。那家夥究竟要玩弄他到什麽时候。

    “你醒了?”乔尼?唐纳德从楼上下来,他仍然精力十足,一副可以继续干活的样子。

    特瑞惊慌地看著他,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咽之声。就在唐纳德准备走近他时,客厅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看无助的小猎物,转身去接电话。

    “喂,是我。今天不行……没有为什麽。总之今天不行。安迪,我说了不行,你总想控制我,现在让我干点我喜欢的事。不,我再说最後一次……”他说著说著突然暴怒起来,“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今天哪儿也不想去,就呆在家里。是的,我已经受够你了,你这个变态,瞧你上次把丹尼斯弄成什麽样了?连我看了都想吐,给我好好听著,要是被警方抓到,我的罪名会比你轻得多,我只是从犯,你在杀人时我什麽也没干……是的,你想要散夥的话我也很乐意,不过想清楚,没有我你能干什麽?你在床上只能像个娼妇一样躺在下面!听明白了,那现在就别来烦我。”

    听筒里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地持续著,唐纳德听了一会儿说:“你是在安慰我?行了安迪,今天就这样,下次什麽时候都行。”他不再等回复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特瑞在他听电话时不断冒著冷汗,唐纳德也察觉了,他跑过去瞪著特瑞的眼睛威胁他。“你全都听到了?如果你不乖乖听话,我就把你送去给我的朋友,他不像我这麽温柔,是个真正的变态杀人狂,他会把你切成鱼片。”

    特瑞“唔唔”了两声并使劲摇头,唐纳德望著他问:“你有话要说?”

    他伸手撕开特瑞嘴上的胶带,对他说:“我让你喘口气,但你得说得轻一点,要不然你会知道结果的……我差点忘了,今天是工作日,弗兰克斯的老女人去参加慈善见面会,而他自己会开车去上班,你没救了亲爱的。”

    唐纳德挖出塞在特瑞嘴里的布块,那东西一拿出来特瑞就开始不断咳嗽,他用极其难过的眼神望著唐纳德,目不转睛。

    “别这麽看著我,会让我想不停干你的。”

    特瑞吸著气说:“放了我,你已经干过想干的事了,让我走。我不会报警,只求你让我走。”

    “可是我们还有第二幕等著上演,时间不多了。”唐纳德离开他身边,跑去厨房弄了一碗麦片粥来。“要吃早餐吗?希望你能保持体力。宝贝,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特瑞紧闭著嘴一声不吭,这让唐纳德感到很恼火,就像安排好的台词被中断了。

    “快告诉我,贱货,你要是不出声我就用贱货这两个字来叫你,说不定那正好是你的期望。”他用力抓特瑞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特瑞?斯坦利……”出於恐惧和疼痛,他只好开口。

    “好名字,我很喜欢。”唐纳德松开手,开始喂他喝粥。这件事做得糟糕透顶,唐纳德显然不是个会照顾人的人,但也有可能是故意的。他把一半以上的粥都弄到特瑞身上。

    “别担心,我会替你弄干净的。”唐纳德观察著特瑞的反应。他一条腿站著,另一条腿跪在特瑞分开的双腿间,开始低头舔他身上的粥。从颈窝开始一直舔到腹部,唐纳德感到他的舌尖成了一件具有魔力的东西,就像他喜爱的那些故事中的巫师一样,舌头造成的酥痒令特瑞不安地扭动。於是他在敏感区域停留了一会儿又回到胸前用牙齿磨擦乳头。

    “够了,别再弄了。”特瑞大叫起来,“我受不了这样,放开我,游戏结束了。”

    “这不是游戏,即使是游戏,规则也该由我来定。”唐纳德舔著他的脸颊说,“你应该严肃点特瑞弟弟。如果你急著进入角色,那麽我们这就取消休息时间,提前上演下一幕好戏。”

    唐纳德离开客厅去楼上,当他下楼来时,特瑞的背上一片冰凉,全身血液都仿佛被抽干了。

    乔尼?唐纳德手中握著一把枪。

    “上帝,你要干什麽?”特瑞惊恐地开始拼命挣扎。唐纳德来到他身边轻轻拍拍他的脸颊,他的举动带著种古怪而又不熟练的亲昵:“别担心,不会有事。我保证,但前提是你乖乖听话。”他边说边摆弄手枪,“亲爱的特瑞弟弟,你懂枪吗?其实我最喜欢左轮,史密斯威森的最好,可是我只能弄到10和64,还有柯尔特侦搜型,看起来很酷,但你知道它们的缺陷在哪?”

    特瑞使劲摇头,唐纳德愉快地微笑,笑容中带著种失控的兴奋。他凑近一些,和特瑞鼻尖相对:“它们的缺陷在於枪管都太短。”

    “喀!”一声,上弹已经完成,唐纳德扳动後面的击锤,让手枪保持在随时可以发射的状态,然後他拿给特瑞看。“这是意大利伯莱塔92sb自动手枪,可以连续发射13颗子弹。”

    唐纳德望著特瑞简直被吓傻了的眼睛,食指和麽指捏著手枪的上半部分把它放到特瑞张开的两腿之间。冰冷的枪管碰了一下特瑞软软的性器,这刺激得特瑞又一下清醒过来,忽然明白了唐纳德的意图并立刻因为这个疯狂的想法而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不,不,别那样,你疯了,求你别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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