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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寻攻记[第二部重生篇] 作者:李忘风

    正文 第4节

    寻攻记[第二部重生篇] 作者:李忘风

    第4节

    (032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十七)

    谢玄衣刚一说完,便见谢苍穹目光陡然一沈,两道寒光灼灼逼人。

    他抬头盯住谢玄衣,冷冷问道,“他真是这麽说的。”

    自己说的话,自己如何会不记得?当时他命在旦夕,念及这一生并未做过什麽真正的大奸大恶之事,却落得被亲弟弟逼死的下场,谢玄衣的心中早就是一片凄凉。

    即便他当初与谢苍穹情深意重,到那时却是被对方彻底伤了心,只求来世再不要与这个弟弟有任何纠葛。

    对谢苍穹,他虽然无恨,却也是无爱了。

    “微臣听得清楚,那废帝死前的确就是这麽说的。”

    忽然,谢苍穹猛一甩手,将桌上的笔墨纸砚尽数挥到了地上,他神色纠结而痛苦,却又那麽的不甘不愿。

    “好!他临死都还那麽好心肠,想著谢潜鱼那个怪物!哈哈哈……既然他自己都说了他是一死赎罪,那麽朕就成全他。宣华,朕知道你向来有些手段,那谢潜鱼朕就赐给你了!也算是朕饶了他吧,哈哈哈……”

    谢玄衣没想到谢苍穹竟会想到将谢潜鱼赐给宣华,他当然知道对方没安什麽好心,必定是知道宣华将宁安臣折磨得不人不鬼的手段足够狠毒,这才将谢潜鱼赐给他的。

    不过好在现在是自己占据了宣华的肉体,如此一来,谢苍穹将谢潜鱼赐给他也算是一种机缘了。

    谢玄衣心里一阵高兴,因为他终於不费功夫就获得了解救谢潜鱼的机会,他正要兴高采烈地谢恩,却转念想起宣华平日冷酷淡漠的模样,这才强自按捺下内心的狂喜,只是微微低了低头,声调缓慢地对谢苍穹说道,“多谢陛下厚赐,微臣必不负圣望。”

    谢苍穹看了眼神色阴鸷的宣华,却又想起方才对方所说的谢玄衣留下的另一句话。

    愿来世,永不再见。

    “愿来世,永不再见……你怎麽敢说这样的话……你有什麽资格说这样的话?”

    谢苍穹神色逐渐迷离,他喃喃地念叨著,完全沈浸在了自己对谢玄衣的爱恨之中。

    而谢玄衣见他这个样子,心中却也升起一丝凄楚,他疼爱了那麽多年的弟弟,最终却是伤他最深的人。

    他早就从旁人口中得知了谢苍穹只是将自己的尸身草草埋葬在南郊一片荒芜的乱葬岗,无墓无碑,弃若草芥,连皇陵的边也不让他沾上。

    但现在,正是这个无情伤他至深的人竟还有脸皮这麽责问自己?

    谢玄衣真想告诉对方,这世上谁都有资格对不起他,但是惟独谢苍穹你没有资格!

    不过自己死都死了,连尸身都不知道究竟被扔在哪里,今生与谢苍穹这段缘分也就算断了吧。

    “陛下,若无他事,微臣告退了。”

    要不是无可奈何寄身在宣华体内,谢玄衣真是不愿再见谢苍穹一眼。

    谢苍穹失神地挥了挥手,威严的面容愈发显得深沈冷酷,他微微眯起眼,眼波幽远,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什麽,又看到了些什麽,待谢玄衣走出御书房的门外之时,竟听到了对方沙哑而疯狂的笑声。

    既然得了谢苍穹的口谕,谢玄衣立即著人带他去宗正府亲自将谢潜鱼接到自己的住处。

    自谢苍穹夺位之後,他也不过是韶华宫的阶下囚,虽然知道谢潜鱼被遣送到了宗正府受尽凌辱,却是无法探望对方一眼。

    其间,宣华或多或少给他说了一些谢潜鱼的情况,却只是让他更为忧虑担心。

    宗正府修在皇宫之外,乃是一处独立的机构,这里本是旧日专门掌管调教宫人宠奴,亦兼为施行不可告人的私刑的地方,後来因为行事太过残忍,颇受诟病,而被谢玄衣一度下旨废去,待到他失势之後,才被谢苍穹重新启用来处置谢潜鱼以及其他一众反对他的人。

    谢潜鱼身为重犯,在宗正府内可算受到了特别的待遇。

    他被关押在宗正府七层地牢的最下面一层,一间不见天日的石室之中。

    带头的太监看到大总管来了,自然为能邀功而感到欣喜雀跃,他一边介绍著平日他们怎麽调教折磨谢潜鱼的,一边吹嘘著七层地牢的可怕。

    “这里平时无光无亮,甚至连声音都没有,若是常人被关上个几日便会活活逼疯,不过这逆王倒真是个怪物,关了他这麽久,每次拖出来之後仍是副不屈不服的样子。後来有人出主意封住他五感再加以幽闭,果然有用,嘿嘿,这个从不叫痛的怪物竟也会哀声连连地呻吟告饶了……”

    “住口!快带我去见他!”

    谢玄衣听到这些变态的阉人竟用了这麽多可怕的办法折磨谢潜鱼,心中後悔万分,早知道对方会受这麽多罪,或许自己一开始就让他求仁得仁或许对谢潜鱼来说还是个不错的归宿。

    只是现在听这太监说谢潜鱼已接近了崩溃的边缘,自己现在来救他,不知还来得及吗?

    (03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十八)

    果然,囚室之中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几声极其微弱的呻吟。

    旁边有人随即点燃了屋中的蜡烛,谢玄衣这才看清楚了面前的景象。

    狭小的囚室中央摆放著一张石床,石床之上那个被不知何种丝缎所包裹住的大茧,正是谢潜鱼。

    谢潜鱼魁梧的身躯被紧密地包裹在了银色的丝缎之中,连一丝鲜豔的红发也不曾露出来。

    谢玄衣惊奇地看著这个被铁镣固定在石床上的大茧,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啊,这是什麽……”当他的手触摸到这银色的丝缎之时,一种奇异的感觉不禁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为何他的手触摸到这丝缎之後,竟似乎像什麽也没摸到似的,毫无触感。

    “启禀公公,这乃是宗正府特意从南陆采购的傀丝布匹。”

    这时带著谢玄衣进来的太监见他神色有异,不免有些得意,这包裹住谢潜鱼身躯的乃是南陆特产的傀丝,让人穿在身上也恍若没穿衣物一般,这样的东西来夺去谢潜鱼的触感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听闻对方那恶毒的解释,谢玄衣的眉宇又皱了起来,忽然他瞥见被傀丝包裹著的谢潜鱼的下身竟似是硬挺著的!

    “他怎会?”谢玄衣轻轻按住谢潜鱼微微颤抖的身体,豔羡地看著对方那根若隐若现,形状威武的男根。

    他忍不住摸了摸那隐约挺立的部分,谢潜鱼的身体随即颤抖得更为厉害。

    “在将他裹进傀丝之前,属下们特意替威王灌了媚药,嘿嘿,听闻威王殿下乃是淫兽一族的後代,想必受用无穷。”

    那太监兀自洋洋得意地又说了起来,他还不知道谢玄衣若非身有顾忌,此刻已是想杀了这无耻阉人解恨。

    “解开他吧。我要带他走。”

    谢玄衣忍下心中怒气,负手站到了一边。

    既然谢玄衣下了命令,宗正府的众人也不得不从,他们先是解开了固定住谢潜鱼身体的铁镣,这才合力将对方按住,开始一点点剥开傀丝。

    傀丝纤薄轻盈,但是却极为韧性,谢潜鱼身上被裹了厚厚一层傀丝,根本就动弹不得。

    待到雪白的傀丝铺了一地之後,谢潜鱼的身体这才露了出来,他头上还套上了一个傀丝所制的头套,割断经脉的手足无力地瘫软著,唯有胯间一柱擎天。

    几声微弱的呻吟从傀丝的头套下传了出来,谢玄衣急忙上前替谢潜鱼取下了头套。

    紧绷的傀丝头套之下,谢潜鱼的眼睛和唇上都被傀丝长条紧紧地蒙住,他察觉到有人解开了自己,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似乎想挣脱开剩余的束缚。

    谢玄衣随即又扯开了蒙在谢潜鱼眼上和唇上的傀丝长条,对方水色鲜豔的唇间随即露出了一团柔软的傀丝布团,取出那堆塞紧在谢潜鱼口中的傀丝布团之後,对方的唇只是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双金色的双眸迷惘著望著眼前的人,目光中唯有欲火燃烧。

    “潜鱼,你可有什麽不舒服?”谢玄衣握住谢潜鱼柔软的手掌,轻声地问道。

    但是谢潜鱼仍直愣愣地看著他,只有腰部轻轻地颤了一下,谢玄衣一眼看去,却是对方的分身因为无法发泄而产生了自然的颤抖,至於无法发泄的原因却是有人在他的铃口内塞了一根玉簪。

    而这时,那个不知好歹的太监又走了过来,他见谢玄衣在对谢潜鱼说话,不由尴尬地笑道,“公公,大概威王殿下现在听不见您说话呢,他的耳朵……”

    为了彻底剥夺谢潜鱼的五感,他们在他的耳朵里塞进棉花之後以蜜蜡封上,使对方的世界沈入了一片可怕的死寂之中。

    谢玄衣咬了咬牙,替谢潜鱼抠开了蜜蜡,取出了堵在他耳里的棉花,这才俯身在对方耳边柔声说道,“哥哥来接你了,潜鱼,你不要怕。”

    “呃啊……”

    大概是被这样关得久了,谢潜鱼迷惘的眼里虽然生出一丝变化,但是翕动的唇间最後仍只是发出了几声含混的呻吟,他费力地扭过久未转动的头颅,充满疑惑地看著眼前这个面容阴冷的男人,突然,他意识到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哥哥,不是他那温柔可亲的皇兄。

    这个面容阴冷,声音尖锐的男人纷纷就是那些折磨他的阉人之一!

    “呜嗷!”谢潜鱼愤怒地低吼了一声,古老的兽性早已在他受到这段非人折磨的时期渐渐苏醒了过来。

    只可惜他的手足不能动弹,否则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掐死眼前这般可恶的阉人。

    (032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十九)

    将谢潜鱼接回宣华的宅邸之後,谢玄衣发誓这一次一定要好好保护对方,不再让他受到伤害。

    但是,事情却并不是那麽简单。

    谢潜鱼大概被阉人祸害得够呛,看到顶著一张阴鸷死人脸的谢玄衣就露出了极大的敌意,根本听不进去对方的劝解安慰。

    “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谢玄衣看著刚被抬回来便滚到床脚,对自己虎视眈眈的谢潜鱼,满脸都是苦笑。

    谢潜鱼虽然四肢被废,但是脾性却变得比以前更为暴躁易怒,他瞪著漂亮的金眸,拼命地甩动著脑袋,挣扎著魁梧虚弱的身躯,只有谢玄衣一接近,他便龇著牙想咬对方。

    最後,谢玄衣不得不吩咐下人将谢潜鱼绑定在床上,免得他一个不慎反倒弄伤自己。

    “来人,马上去煮一些肉粥来。”

    谢玄衣看到谢潜鱼没一会儿就挣扎得大汗淋漓,又见他脸色逐渐变青,情知他被禁锢多时,体力无多,此时正该好好休养才是。

    “嗷呜!”

    神智混乱,脾性暴躁的谢潜鱼却察觉不到谢玄衣的好心,即便此刻他已虚弱异常,但仍是固执地嗷嗷乱叫,胡乱挣扎。

    肉粥拿来之後,谢玄衣根本就无法喂谢潜鱼服下,对方见到自己拿了碗过来,立即猛烈地摇晃起脑袋,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潜鱼别闹了,你好歹喝点!”谢玄衣只道他是不认得自己,把自己当做了宣华,心下除了焦急之外,却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好不容易将肉粥喂到谢潜鱼口中,可对方马上就喷了他一脸。

    最後还是宣宁看见自己的义父忙得不可开交,想出了一个不是法子的法子。

    谢玄衣沈吟了片刻,看著浑身冒出虚汗,依旧不肯停歇吵闹挣扎的谢潜鱼,只好点了点头。

    谢潜鱼被抬到了另一张床上,这张床和普通的不同,乃是宣华府内专门用於调教性奴之用,以前都是宁安臣被绑在上面受调教。

    几根带子将谢潜鱼固定得再不能动弹,他重重地喘著气,瞪大了眼,继续龇牙咧嘴地继续吼叫。

    既然得了谢玄衣的首肯,宣宁也不再矜持,他著人按住谢潜鱼的脑袋,往他嗷嗷叫个不停的嘴上塞入了一个可以迫使他张开唇齿的口撑,然後这才将一根细软的管子从口撑间塞进去,慢慢地插入谢潜鱼的食道,既而深入到胃部。

    毕竟此事是强迫而为,柔软的细管摩擦著谢潜鱼的咽喉时令他干呕不已,金眸里也多了丝痛楚的水色。

    谢玄衣在一旁心疼地看著,轻轻地抚摸著谢潜鱼微汗的额头,低声安慰道,“乖乖的,别乱动,喂完吃的就放开你。”

    宣宁见谢玄衣待谢潜鱼如此温柔,虽然不解,却也只得小心伺候。

    当肉粥缓缓地通过软管流进谢潜鱼喉管之後,谢玄衣这才略微安心了一些,不管如何,对方能吃点东西总是好的。

    然而,谢玄衣没想到,待软管和口撑都取出之後,谢潜鱼顿时脸色大变,他张著嘴不停地反呕,将刚才灌进去的肉粥尽数都吐了出来。

    “呜嗷……”

    谢潜鱼吐得死去活来,低低地呜咽了一声之後,望著谢玄衣的金眸之中又闪现出了几缕凶狠狂躁的颜色。

    “怎麽会这样!”谢玄衣长叹了一声,实在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到底怎麽办了。

    他没有想到原本气概昂然,性情勇毅的谢潜鱼有一天竟真地变作了一只不通人情的野兽怪物,难道他的弟弟真的是什麽淫兽的後代吗?

    忽然,谢玄衣瞧见有什麽东西从谢潜鱼不断挣扎的脖子间落到了下来。

    他伸手去捡了起来,这才发现竟是谢潜龙的遗骨所作的骨雕,当初谢潜龙自尽之後,他将此消息对谢潜鱼瞒了下来,却又顾念此二人兄弟情深,所以才特意将潜龙的遗骨留给了谢潜鱼,也算让他们兄弟永不分离。

    只是事到如今,谢玄衣自己却不免落个被亲兄弟迫害至死的下场。

    他感慨万分地握著那块骨雕,被绑在床上的谢潜鱼顿时更为暴躁,那双金眸直直地盯著他手中所握的那一块骨雕,嗓子里发出了凄凉的吼叫声。

    谢玄衣看了疯狂挣扎的谢潜鱼一眼,赫然发现对方的金眸不知为何渐渐泛红,就似要哭泣一般。

    难道他知道了这块骨雕是谢潜龙留下的?所以才伤心至此?

    “还……给我!”

    如野兽般嘶吼了许久的谢潜鱼终於说出了谢玄衣听得懂的话,金眸里不禁有愤怒,更多的却还是急切之情。

    谢玄衣见他这样,本想马上就还给他,但是转念想起对方身体虚弱又不肯吃东西,干脆便利用起了这个机会。

    “还给你可以,你必须乖乖听话。”

    谢潜鱼的瞳孔猛然一缩,他痛苦地喘了口气,低低地呜咽了两声,终於低下了愤怒的头颅。

    “好……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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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负小鱼儿真是太爽了=w=,我要写h。。。

    (044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

    接下来,谢潜鱼果然没有再胡乱挣扎,谢玄衣也叫人放开了他。

    几名小太监伺候著替谢潜鱼擦完身体之後,谢玄衣又叫人煮了一碗香喷喷的肉粥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目光温柔地看著终於安静下来的谢潜鱼,柔声说道,“来,喝点东西,你一定很久没好好吃过饭了。”

    谢潜鱼看了他一眼,嘴角多了一丝冷笑。

    看来这个老太监还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宗正府的时候,根本就没吃喝过什麽。

    那些阉人知晓自己乃是淫兽一族的後裔,也知道自己真正能吃的东西到底是些什麽。

    看见谢潜鱼不肯张嘴,谢玄衣轻叹了一声,只好沈下脸来威胁道,“你方才答应的什麽,已经忘记了吗?”

    谢潜鱼久未出声,嗓子早已变得干涩嘶哑,他虚弱地笑了两声,冷冷说道,“我不吃这种东西。”

    “那你要吃什麽?”

    “你怎麽不去问问那些关我的人,我被关在地牢那麽久……能吃什麽呢?”

    也是,常人若如谢潜鱼那般被关上那麽久,或许早就死了,更别说还能这样同自己说话。

    难道拥有淫兽一族血脉的谢潜鱼,身体真的是如此特异?

    谢潜鱼说完话就懒懒地闭上了眼,微微蹙起眉,张著唇轻轻地喘息了起来。

    他身上媚药的药性还未解除,浑身上下仍是如受火炙,敏感的男根,以及空虚的後穴都已是饥渴难忍。

    谢玄衣见他执意不吃,心道恐怕真的是别有蹊跷,只好令宣宁去将宗正府当时看管谢潜鱼的人叫来。

    他放下粥碗,坐在谢潜鱼的身边,静静地凝视著对方那张纠结了太多痛苦而显得沧桑沈重的脸庞。

    不知不觉,谢玄衣的心里渐渐有些发酸,他望著痛苦纠结的谢潜鱼,亦想起了何尝不悲哀的自己。

    他们本都是血亲兄弟,奈何却落到这般地步?

    不管是谢潜龙也好,谢苍穹也罢,为何又能如此狠心地对待自己的兄弟?

    谢玄衣眉间一沈,缓缓地伸出了手,当他的手指触摸到谢潜鱼粗犷的面容之时,他猛地又缩了回手。

    现在的他不过是寄宿宣华躯体的一缕冤魂,便连谢潜鱼也丝毫不认得自己了。

    他想去抚慰对方,但是顶著宣华这张脸,或许谁也不愿要他的抚慰。

    谢潜鱼感到脸上有一些痒,随即睁开了眼。

    面前坐著的仍是那个锦衣华服,面容阴鸷的太监头子,只不过那双阴冷的鹰目之中不知为何竟流露出了一抹他熟悉的颜色,那是一抹淡淡的忧伤与温柔,就好像那个总是面带微笑,一脸恬淡的皇兄。

    “唔……”

    想到谢玄衣,谢潜鱼的心中猛地一痛,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对方了,他真是好想念对方。

    宣宁匆匆赶去宗正府将之前负责看管谢潜鱼的宗正府执事唤来之後,悄然地走到仍坐在床边发呆的谢玄衣身边,请他去花厅。

    那宗正府执事一见当朝最受宠亦是权势最大的太监总管亲自召见自己,心情激动,溢於言表,不停地说著些讨好谢玄衣的话。

    谢玄衣厌烦地打断了他,不动声色地问道,“我问你,谢潜鱼平日在宗正府中到底是怎样过的?”

    宗正府执事一听,原来对方叫他来竟是询问此事,不由有些沾沾自喜。因为谢潜鱼乃是谢苍穹亲自下令严加惩治的重犯,自己对他自然不曾手下留情。

    他邀功似的将谢潜鱼在宗正府最初时是受到了怎样的虐打和调教,以及到後来被残忍地禁锢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每过数日才给他灌食一次腥臊的欲液,都说得清清楚楚,详详细细。

    “总管大人,这家夥身有北陆淫兽的血统,一连十数日不吃不喝也不会死,欲望又极易挑动,嘿嘿,小的等常喂了他媚药然後锁在一处,看他欲火烧身不得发泄的样子,实在有趣得很……”

    这些阉人自己身体有缺陷,心里也渐渐有了缺陷,常以折磨他人为快乐之本,更有甚者以此发泄自己变态的欲望。

    谢玄衣眉峰一挑,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轻声喘息的谢潜鱼,心痛愈甚。

    怪物,从小到大,人人都骂谢潜鱼是怪物,父皇对他也极为轻视不喜,到现在,他仍被众人视为怪物,受尽欺侮虐辱,只是因他的体内流淌著北陆异兽的血脉吗?!

    “他现在这样可是被用了媚药的缘故?”

    “回禀大人,三日前便给他用了,这药性可持续七日之久,普通人自然不能用,不过用在他身上确别是妙用。”宗正府执事抬头看到瘫软在床上的谢潜鱼,阴险地笑了起来。

    现在才三日,谢潜鱼自然可以勉强忍耐,待到时日往後,对方淫性大发,发起狂来便会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的感觉了,在宗正府时,他们往往都是等到最後谢潜鱼已然神智迷乱之後才用器具替他发泄,否则谢潜鱼便只能纠结沈溺於媚药的药性之中。

    若是多年以前,谢玄衣也喜欢给自己的男宠用一些药,然後由他亲自大发慈悲地用身体替对方解除药性。

    但是现在……谢玄衣低头看了眼这具身体的下身,锦衣华服之下,那是一具残缺不全的身体。

    如今,他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有解药?”谢玄衣叹了口气,低声问道。

    宗正府执事一听此话,顿时有些作难,大部分媚药都是靠人力而解,这种药性奇特的更是如此。

    “解药倒是没有,不过总管大人想替他解除药性的话,大可多用狎具,那家夥身子敏感得很,几种狎具一齐用上,不多时便能泄出一大滩,嘿嘿,威王虽然长相丑陋,不过淫性大发之时,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大人,您不妨多试试,定会体味到其中乐趣。”

    宣宁站在一旁听了,不时看一眼床上赤裸躺著的谢潜鱼,果然,这面容不善的家夥此时正轻轻扭动著健壮漂亮的身体,蜜色的肌肤上泛著一片汗渍莹莹的红晕,使得他的身体看上去更为光泽诱人,即便不屑於对方的长相,却也让人会忍不住伸手去爱抚一番。

    “义父,您可是想……”

    宣宁瞥见谢玄衣又将目光落到了谢潜鱼身上,这一次那副阴鸷的眉眼之间,果然有了一些欲望冲动的颜色。

    他知道虽然自己的义父宣华亦是阉人,但是因为当时去势未尽,向来对性事饶有兴致,要不然也不会将宁安臣这等的美人囚作禁脔了。

    但是若他知道现在在宣华体内的乃是以风流淫荡出名的前任皇帝谢玄衣,只怕便更能理解为何对方会是如此神情了。

    (032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一)

    看到宣宁拿来的一堆狎具之时,谢玄衣只得在心中默默念道,潜鱼,不是兄长要害你,只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兄长也只能用这些东西解救你了,你千万,千万不要责怪兄长。

    他拿起一根雕刻得惟妙惟肖的玉势,迫不及待地坐到了谢潜鱼身边。

    对方痛苦地滑动著干燥喉头,嘴边的呻吟显得愈发动人了。

    宣宁这些也显然被谢潜鱼陷入情欲的诱人样子迷惑住了,纷纷想探头过来看一副活色春宫。

    谢玄衣正要动手替谢潜鱼泄欲,然而身後那异样的目光却让他始终无法安心,他回头冷冷看了眼宣宁等人,终於按捺住心中的激荡将对方全部都赶了出去。

    此时,谢潜鱼的腿根处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液,轻轻跳动著的分身显然是竭力想吐出些什麽,但是却因为还未受到足够的刺激而未能完全发泄。

    谢玄衣舔了舔嘴唇,小心地探过手去,在谢潜鱼的穴口轻轻地抚弄了几下。

    “嗷唔……”

    谢潜鱼呻吟了一声,腰间轻轻一颤,他微微睁开了眼,金眸中流露出了深深的无奈以及炽热的饥渴。

    对方连穴口的外面都是火热的,手指甫一进去更是立即便被滚烫的肠壁吸附住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淫兽的身体,竟是如此令人销魂,现下他放的还是手指便能感受到对方後穴的紧致与滚烫,如若放进分身去,岂不快意翩然!

    只可惜……谢玄衣一脸晦暗地又看了看自己藏在衣袍中的下身。

    他多麽後悔当初宁安臣诬害宣华一案时,自己没能救了对方,否则……现在也不至於屈身在这麽一具残缺的身体之中。

    抽出手指,谢玄衣小心地将玉势塞进了谢潜鱼的後穴之内。

    他还没完全推进去,却见谢潜鱼的後穴自动吮吸收缩著将玉势吃进了里面,唯独剩下一截用於拔出的手柄在外。

    谢玄衣还真是没想到平素沈默威严的谢潜鱼,原来竟也有如此淫荡的一面!

    “啊……”

    谢玄衣轻轻地感慨了一声,见谢潜鱼的呻吟愈发绵长饥渴,这才用手拿住玉势的手柄由慢到快的抽插转动起来。

    冰冷的玉势带来谢潜鱼的刺激不可谓不大,随著玉势在谢玄衣的操控之下一次次地顶在敏感之处,谢潜鱼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了。

    虽然他的手足无法多做动弹,但是他的身体却是竭力在被单上摩擦扭动,想以此缓解身体内的躁动与欲望。

    那头散乱的红发像一片鲜血似的铺满了整张床,妖冶而美丽。

    谢玄衣看见这副景象,自己的喉咙也越来越觉得燥热了,终於,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不可自抑地摸到了下身。

    著手摸去便是一片令他憎恶的伤处,只剩下一小截的残根竟仍是倔强地充血肿胀了起来,在谢玄衣的抚摸之下更是迸出一阵酥麻之感,只可惜这样的残根却是流不出点滴欲液,在富有快感的同事反倒让谢玄衣产生一种欲泄不尽的痛苦。

    “呃……”本是该为谢潜鱼泄欲的谢玄衣终於在自己难以彻底排解的快感痛苦之中,缓缓松开了手。

    他绝望地搓弄抚摸著那只剩下残根的下体,盯著谢潜鱼健壮修长的躯体,以及那布满汗液的蜜色肌肤,大口大口地吞起了口水。

    不知道为什麽……这一刻,他竟是有一种全然不顾,想与谢潜鱼相交鱼水的冲动!

    谢玄衣擦了把额头渗出的汗丝,颓然的神色渐渐变得有些疯狂,他开始颤抖著解开了自己的衣物,然後缓慢地爬到了谢潜鱼的身上。

    虽然已经没有男性的器官,但是方才在用玉势替谢潜鱼泄欲之时,谢玄衣的心中未尝不曾怀念自己的身体感受过的快感,或许和以往一样,前面没用,後面却是有用的。

    谢潜鱼也发现了谢玄衣的异常,他半睁著眼,烦躁地看著不知为何不替自己转动玉势的谢玄衣,他的後穴被逗弄得饥渴不已,分身亦是随之变得更加兴奋。

    “唔……”谢潜鱼低低地闷吼了一声,结实的臀部又不甘地摩擦起了被单。

    谢玄衣小心地握住谢潜鱼的分身,这根粗大的家夥著实让他感到奇异。

    “小鱼儿……”谢玄衣轻轻唤了声弟弟的名字,迎来却是谢潜鱼渐失神智的凶狠目光,对方不满他忽然停下了挑弄,显得更为躁狂。

    谢玄衣用手扶住了谢潜鱼发硬的分身,将自己的後穴抵在了对方的铃口,然後沈下腰缓缓地坐了下去。

    反正自己本就是要替谢潜鱼泄欲的,反正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反正自己至死都洗不清淫荡昏庸的评价,反正这世上也没人会再怜惜自己……

    “啊……”

    谢潜鱼粗大的分身如一根利刃般劈开了谢玄衣的身体,两人都同时发出了刺激的呻吟。

    谢玄衣还未能完全适应这根大家夥,一时竟坐在对方身上不敢多做动弹。

    倒是谢潜鱼被难耐的性欲折磨得金眸发赤,一声声地低吼著,喧嚣著,挣扎著挺动起了腰身。

    (036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二十二)

    对谢玄衣而言,身下的谢潜鱼就似一只失控的猛兽,或者说一只沈沦性欲中的怪物。

    那根光是看上去就异常粗大可怕的分身,如今在他体内更显得出了可怕,每一下剧烈的抽插都让谢玄衣觉得自己被捅穿了一次。

    但是後面那隐秘的地方却也因此产生了源源不断的快感。

    终於,本来想帮谢潜鱼解除媚药的毒性,用身体来替他泄欲的谢玄衣变成了利用谢潜鱼来替自己泄欲。

    他仰起头大声呻吟,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谢潜鱼的腰,残缺的下身徒劳地抽搐著,那种难以彻底排解的欲望快感既折磨著他,却又给他带来了另一种奇妙的享受。

    这个时候,谢玄衣真是无比憎恨宣华的身体,他想泄都想得快疯了。

    谢潜鱼嗷嗷地怒吼著,嘴角不可抑制地流出了晶莹的唾液,他瞪著金色的眼眸,粗壮的脖子早已布满红色,无法自由动弹的手脚有一些微微的扭曲,银色的利爪曲在一起,好像想抓住什麽。

    随著谢潜鱼愈发疯狂的抽插动作,谢玄衣开始感到自己已经不能再和这个似乎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弟弟耗下去了,他全身酥麻颤抖,大汗淋漓,快感也在慢慢从身体中抽离,取而代之的是火辣辣与撕裂的痛楚。

    “唔……潜鱼,你慢,慢些……”谢玄衣咬了咬唇,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颤抖地抚摸著下体伤痕累累的残缺之处,虽然射不了任何东西,但是却还是能隐约尝到那分似曾相识的快意,或许,太监们平日也正是这样靠抚摸和刺激後面来发泄吧。

    然而此时的谢潜鱼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他比谢玄衣更为饥渴贪婪,淫靡遍布的脸上,神色已全然和以往不同。这张粗犷冷戾的脸上以往的严肃抑或是羞涩荡然无存,只剩下欲求不满的贪婪与淫荡。

    “啊……”

    谢潜鱼又狠狠地顶了一下,谢玄衣的身体随之一阵颤抖,他感到後穴里忽然变得滚烫异常,想必是谢潜鱼已经泄在了他里面。

    这样的感觉,既带著一些屈辱,却又让谢玄衣觉得莫名兴奋。

    他目光中一阵闪烁,浑身猛地绷紧,重重地喘息著躺在了谢潜鱼的胸膛上。

    对方刚泄完了一次,暂时停止了方才那般疯狂的扭动挣扎,只是微眯著眼望著匍在自己身上的谢玄衣,悠悠地呻吟了一声。

    林木子自从上次被强行带入皇宫之後,便一直没有机会再出去了。谢苍穹替他专门准备一所偏院,供他研制药物,替自己保存谢玄衣的尸身。

    神医不愧是神医,虽然脾气怪了些,但是林木子研制的药物,不管是当初谢玄衣常用的媚药,还是现在谢苍穹令他调配的保存尸身的禁药,都是十分管用。

    当事隔多日之後,他再见到谢玄衣的尸首时,对方只是安静地如睡著了一般,虽然那张脸已经是死灰色,但是尸斑却渐渐消除了,甚至连僵硬的肌肉也恢复了往昔的柔软,若不是因为他毫无心跳,或许说他只是睡著了也有人信。

    不过想将尸体保存至鲜活的程度,必须反复对其用药,所以这也是林木子每过几日便会亲自来替谢玄衣的身体上药之故。

    他解开了对方的衣服,看到谢玄衣苍白的胸膛上竟又呈现出了一些斑痕。

    最初,他还以为是尸斑,但是仔细查看之下,他却发觉这是看似尸斑的痕迹竟是吻痕。

    他猛地想到了谢苍穹,想到了对方眼中冷酷而疯狂的颜色,也想到了对方苦苦哀求自己保存下谢玄衣尸体的目的。

    “你啊,死都死了,却还在招惹别人,唉……风流了一世,到死却受这样的折辱,谢玄衣,你甘心吗?”

    林木子怜惜地抚摸著谢玄衣遍布吻痕的胸膛,将配置好的药水慢慢涂抹到了他身体的每一处。

    谢玄衣的尸首当然不可能回答他任何话,这具神色安详宁静的身躯就这麽温顺地躺著,任由林木子的手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屠苏山中,一袭白衣的穆青坐在轮椅上冷冷地望著眼前凋零的风景。

    被他一手带大的徒弟严铮被车裂分尸了,虽然这对他而言是一个不小的损失,但是当他知晓谢玄衣也死在严铮手上时,那张冷漠的脸却多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谢玄衣,你毁我圣教,也毁了我的一生,不能亲手杀你,真是憾事啊……哈哈哈……不过没关系,很快,我们就又能见面了。”

    他摸著自己被谢玄衣斩断脚经的双腿,笑声愈发疯狂凄厉,最後却渐渐变作了悲恸之声。

    这位修罗教的现任教主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声音,他推著轮椅离开了後山,来到简陋的修罗教传令的屋中,唤来了经过朝廷剿杀之後已为数不多的几名教众。

    “去,将谢玄衣的尸体带来。”

    “啊,谢玄衣已死了这麽些时日,尸首想必已然腐烂,教主要他的尸体做什麽?”

    穆青低低地垂下了眉,飞扬的凤目中又涌现出一抹疯狂的神色。

    “就算他已经烂成了白骨,你们也要把他给我带来。”

    三十年前,修罗教邪教的名声响彻江湖,除了他们行事狠毒诡异之外,每一任的教主似乎都会继承一种有违天道的禁术,而关於禁术的传说多种多样,其中传得最神奇的便是──修罗教的教主可以让死者重归人间。

    (052鲜币)调教师的职业道德(三十二 魏九)

    这无疑是一间很专业的调教室,墙上不仅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鞭子绳子等等调教用具,还挂上了几十件皮革胶衣装备,看上去活像一个s器具展示厅。

    “你喜欢玩s?”

    谢问天能开口说话的时候,唐忍正趾高气扬地坐在椅子上,一只纯黑色的小猫趴在他的大腿上,眯缝著金色的眼睛。

    唐忍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手指温柔地掠过了黑猫背上的皮毛。

    “魏九应该不喜欢这个。”他答非所问,“所以我真想知道他又是怎麽会选上你做爱人的。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啊……”唐忍的声音性感而迷人,就和他精雕细刻的长相一样,引人著迷。

    那双淡蓝色的眼里充满了戏谑,以及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自嘲。

    谢问天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扭头看了看锁住自己的东西,那是一副非常光亮的不锈钢锁铐。

    “我和九哥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我知道你和他之间有一些恩怨,但是……你找到我身上,会不会是找错了人?”

    诚然,现在自己和魏九之间的确有了近似於爱人的生活,但是谢问天却不能确定,魏九是否会为了自己而在唐忍的逼迫下做出妥协。他见多了这样的人,爱著时候满口都是爱,但是一旦涉及利益便可以马上翻脸无情。说到底,魏九始终是一个道上混的人,这样的人很少会为了爱而盲目。

    而且他也不愿意魏九盲目行事,他知道唐忍还不会蠢到杀了自己的地步,虽然苦头肯定是要吃的了。

    唐忍站起身,趴在他腿上那只黑猫立即跳到了别处。

    他慢慢走近了谢问天,顺手从墙上摸下一根黑色的长鞭,扬手挥了过去。

    啪的一记厉响在屋子里传开,谢问天皱了皱眉,轻轻咬了咬下唇。

    “不试试,怎麽知道对与错?”唐忍还是笑得那麽轻松,他丢下鞭子,一把撕开了谢问天的衬衣。

    对方胸膛上已经有了一道鲜明的红印。

    “哇哦,好漂亮的胸肌。”

    唐忍斜睨著一脸愤怒的谢问天,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动著,然後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触摸到了谢问天的肌肤上。

    “魏九一定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唐忍捏了捏谢问天的乳头,笑得更加得意,他俯身贴到谢问天的颈项边,伸出舌头暖暖地贴了贴对方的耳根,低声呢喃道,“魏九让我不爽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真想看看他不爽的样子。”

    谢问天已经做好了最好的打算,他厌恶地看著唐忍抚摸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指,忽然看清了对方手上的一枚指环,指环上雕刻著三个字母──bt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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