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冷宫不冷 作者:一素问一
正文 第8节
冷宫不冷 作者:一素问一
第8节
“呵呵,关心我,你还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你可比我大两岁,至今不也是单身狗一条吗!”
“嘿,我是在说你的终身大事,干嘛扯到我身上来!”
……
作者有话要说: 检查和治疗是作者编的,千万不要模仿
萧湘莫名其妙地就被强了,我得想办法补救一下她的剧情
有人评论我了,原地转圈圈~
☆、第二十章
“诶,醒了!!陛下陛下,子墨醒了!”
吴子墨这一睡,就睡了两天,秋堇彦担心地不得了,时时刻刻地守在他身边,势必要等他醒过来才好。
幸好吴子墨呼吸平稳,除了夜里有点发烧之外,没有什么大毛病,也亏得他练武之人身体好,若是换了秋堇彦,怕是又要穿越一次了。
庆帝刚刚下了早朝就赶了过来,吴子墨也算是他亲近之人,出了事他也不好受,他凳子都没有坐热,就听见了秋堇彦的欢呼,连忙走过去看了看,吴子墨还是平稳地躺在床上,庆帝看了看秋堇彦,问他:“哪有醒?”
“我看见他的手动了!”
庆帝:……
秋堇彦:怎么了,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啊,手动了就证明要醒了。
然而事实很打脸,两人在床旁站了小一柱香时间,吴子墨依旧没有醒过来。
“陛下,主子,吴大人托人来说,想来看看墨妃大人,他们已经在宫门外等候了,望陛下批准。”小语匆匆地走进来,看见庆帝也在,连忙跪下了。
秋堇彦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吴大人,“哪个吴大人?”
小语微微抬头,看见主子一脸疑惑,就知道他的迷糊劲又犯了,连忙回道:“主子,兵部尚书吴大人呀,墨妃大人的父亲。”
“哦哦哦。”秋堇彦这才反应过来,回头看了眼庆帝,只见庆帝轻轻点了点头,他才又对小语道:“陛下同意了,带他们进来吧。”
小语答了声是,才去宫门口接他们。
这后宫毕竟女眷居多,外男进入必须要先报备一句,获得皇帝的同意,像萧国相这种位高权重的就另当别论了,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像萧国相那种人,也不会把规矩放在眼里。
没多久,小语就领着吴尚书进来了,随行的还有两个少年,大的那个十三四岁,小的那个恐怕只有四五岁。
“臣,吴书秦叩见陛下。秋妃大人安。”
吴尚书一进门,就带着两个孩子行了礼,那两个孩子应该是初次见到庆帝,跪在地上还偷偷的抬眼瞄他。
吴尚书其实年纪不大,看样子也就四十岁不到的样子,着一身灰色长衫,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是主管军事的,倒是像个文人,温润如玉,从他样貌可以看出,当年吴尚书一定也是一个捕获万千少女芳心的美男子。
庆帝假装没看见他们的目光,小孩子嘛,有点好奇心是正常的,“吴爱卿请起,这两位是?”
“回陛下,这是犬子吴子砚。”吴尚书指着其中年龄较大的那个孩子说道。
吴子砚继承了吴尚书的好相貌,身材匀称,面容清俊,跟吴子墨有四五分像,ji,ng神矍铄,应该也是一个习武的。
吴子砚也恭敬地向庆帝鞠了一躬,“陛下万岁。”
“这是你家二公子吧,果然一表人才,一点儿也不输子墨。”庆帝夸了吴子砚几句,听得他有些飘飘然,父亲老是把自己和大哥比较,看吧,陛下都说我不输给大哥呢!
“那这位便是三公子了?”
庆帝目光移向了那个孩子,那孩子似乎有点害羞,拉着吴尚书的手躲在了他的身后,吴尚书笑道:“陛下莫要怪罪,我这三儿有些怕生。”说完吴尚书又劝了那孩子几句,才让他从背后挪了出来,怯生生地站到了庆帝面前。
“吴家三郎,你叫什么名字呀?”庆帝极力保持和蔼语气温和地问他。
那孩子想了想,脆生生地答道:“我叫吴子书,今年四岁了。”说完还伸出四根手指比了比。
庆帝眼带微笑,伸手揉了揉吴子书的头,成功地把他又吓回了吴尚书身后。
庆帝没有再去逗弄小孩,正色道:“吴爱卿,子墨在那边,现在还没有醒来,你们可要去瞧瞧。”
“这是自然。”
几人来到吴子墨的窗前,看着安静地躺在床上的人,吴尚书眼睛有些酸涩,这是他血脉相连的儿子,不久前还活蹦乱跳地跟他吵吵,现在就满身伤痕地躺在这里了。
世事无常,谁知道下一秒又会发生什么?
“爹爹,哥哥在睡觉吗?”吴子书年龄小,懵懵懂懂地扯了扯吴尚书的衣角,一脸天真地问道。
“是呀,哥哥在睡觉,你说话要小声一点儿,小心吵醒了哥哥他会打你的屁股。”
吴子书两只小手连忙捂住了嘴巴,惹得众人一阵笑声。看吴子书的样子,似乎很怕被打屁股,想来小孩调皮,在家里怕是没少挨揍。
吴子砚倒是站在一旁没有说话,沉着脸望着自己的哥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吴子墨似乎是感受到了亲情的召唤,手指不受控制地又动了一下。
“快看,子墨的手又动了!”
秋堇彦这次没有上次那么激动了,不过还是怀着希望凑了过去。
只见吴子墨长长地睫毛也颤了缠,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这次真醒了!”
秋堇彦雀跃地叫着,就听见吴子墨张了张嘴唇,也没听见他说了些什么,不过秋堇彦脑海中自动认为他是想喝水。
睡了这么久,身体的水分怕是都熬干了,这里又不能输液,想喝水正常。
然而,吴子墨其实说的话是:小点儿声。
“小语,快去倒点儿温水来!让春花秋月做点粥来。”
吴子砚早就已经去倒水去了,听见他说话就递给了他,小语见没她什么事了,就跑出去联系春花秋月了,墨妃大人醒了,她也非常高兴,毕竟一起生活得久了,她也把他当成了家人。
秋堇彦给吴子墨喂了点儿温水,吴子墨靠着床歇了歇才渐渐恢复过来,然而第一句话就把秋堇彦整蒙了:“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我是堇彦呀,秋堇彦,子墨你不认识我了吗?还有这是陛下,这是你爹和弟弟,你还记得他们吗?”
吴子墨茫然地摇了摇头,他现在脑子里就像是一团浆糊混在一起,什么都分不出来。
卧槽,什么情况!
兄弟啊,不会你也失忆了吧?
失忆这么常见的吗?!
不过吴子墨并不是失忆,他只是有些记忆混乱,睡太久的后遗症。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中,吴子墨成功地恢复了记忆。
“堇彦你不是也受伤了,没事吧?”吴子墨自己都还是伤员呢,醒来后还去关心别人。
“我没事儿,已经包扎过了,看我还活蹦乱跳地,倒是你,睡了这么久,可把我吓死了。”秋堇彦用未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胸脯表示惊吓,吴子墨只是微微一笑,也没再说什么。
转过头又看见了旁边的吴尚书和吴家两个孩子,吴子墨有些惊讶:“爹,你们怎么来了?”
吴尚书板着一张脸道:“我要再不来,我儿子死在外面了我都不知道!”
“我…”
吴子墨也无法反驳,只好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罢了罢了,没事就好。”庆帝还在旁边呢,吴尚书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叹了口气,毕竟吴子墨入宫为妃,那就是庆帝的人了,皇室就是和普通人家不一样,即使他作为吴子墨的生父,也不能无视规矩。
吴子墨移过了目光,看着吴子砚直盯盯地望着他,疑惑道:“爹,你怎么把子砚和子书带过来了?”
“哥哥是不愿意见到我吗?”
吴尚书还没说话,就见吴子砚背着手一副高傲地问道。
吴子墨一滞,“这倒不是,我只是没想到父亲会带你进宫来。”
“那哥哥是怕我进宫和你争宠吗?”
话音刚落,吴尚书就狠狠地拍了他的头一下,“臭小子你说什么呢!怎么跟你哥说话呢!”
秋堇彦意味深长地看了吴子砚一眼,哦哟,这孩子居然还有这种心思呀,后生可畏啊,庆帝可还在旁边呢。
庆帝假意咳嗽了两声,吴尚书连忙对着庆帝拱手:“陛下,小儿年少无知,请陛下莫要怪罪。”说完,又狠狠地拍了吴子砚一下,“还不快跟陛下道歉!”
吴子砚碍于父亲威严,不情不愿地道了一句:“请陛下恕罪。”
吴子墨也想为他求情,急切地喊了一句“陛下!”
“行了行了,朕不是那种不通事理的人。”庆帝望向吴子砚,正色道:“不过我希望吴二公子不要随便开玩笑,你大哥是朕的人,无论品阶还是年龄都比你高,你这样做是以下犯上。”
“我知道了。”吴子砚听了庆帝的话,沮丧地垂着头,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他只是不想被大哥比下去,可是现实却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不仅父亲觉得大哥比他强,陛下也觉得大哥比他强,他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行了,子墨也醒了,你们就退下吧。”
庆帝发了话了,吴尚书哪儿敢不从,带着两个孩子又行礼告退了,临走时吴子书还甜甜地跟庆帝告辞,把刚刚的一丝不愉快给抹掉了。
待吴尚书走了,庆帝也离开了,他事务繁忙,总不能一直耗在这后宫中,只留下了一个太医照看着。
“子墨,你那弟弟怎么回事啊?”待众人一走,秋堇彦就一脸八卦地坐到了床边。
吴子墨面色淡淡的,没有什么变化,只听他道:“我这弟弟,从小就跟我不对盘,事事都要争个高下,我都习惯了。”
“他为啥要跟你争呀?”秋堇彦实在无法明白,吴子墨都进宫了他还要来逞个口舌之快,就就比较奇怪了。
“其实他不是我亲弟弟。”
秋堇彦:???
“哦,我是说他跟我并非一母同胞,他娘是我爹的姨娘。我娘当初生产坏了身子无法生育,觉得自己不能为吴家开枝散叶,就为父亲张罗了一房姨娘。”
“哦,庶出啊,怪不得他对你敌意那么深。”庶出的话就能理解了,无非就是嫡子吴子墨进宫,吴尚书就把庶子作为接班人培养,庶子本来身份就低一等,吴子砚只是自卑心作祟,太过想证明自己而已。
两人正说着话呢,春花就端着刚熬好的粥进来了:“主子,粥熬好了,我来喂墨妃大人吃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来。”吴子墨接过春花手中的粥,春花又急忙加了一句“小心烫。”
吴子墨这次受伤多伤在胸腹和背部,手臂上只是受了点轻伤,吃个饭还是不碍事的。
吴子墨的长宁宫的宫人也来过好几次,不过当时他还在昏迷,秋堇彦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虽然长宁宫的下人很多,不过吴子墨喜欢独来独往,又喜欢往荣华宫跑,与他们都不亲近,倒是对秋堇彦的三个宫女交好。
吴子墨两天都没有吃饭了,接过碗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一碗粥下肚,觉得自己的整个胃都热了起来,气色瞬间变好了。
凤栖宫
“段霖你这个禽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萧湘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地坐在床上,手里捏着枕头,恶狠狠地撕扯着。屋外的宫人们早就被段霖打发走了,现在她也只能一个人坐在床上发着疯。
“行啊,我就在这里,你来杀呀。”就在这时,门忽然开了,段霖端着一些吃食从门外走了进来,啪得一声把盘子放在床边的桌上。
萧湘见他进来,吓得瑟缩了一下,昨日的痛苦历历在目,但看着他的脸,怒气止不住地往外涌,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萧湘想都没想,直接把手里的枕头扔了出去,段霖也没躲,任由枕头砸过来,不过萧湘力气小,根本没有砸到他。
“要不要把床上所有东西砸过来?要不要我去给你找点儿能砸死人的?”段霖冷着一张脸,背着手望着萧湘,“发完疯没有,发完了就吃饭,不是要来杀我吗,没有力气可杀不死我的。”
萧湘怨毒地瞪了段霖一眼,“你滚出去,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
“呵呵呵,”段霖不怒反笑,“你让我出去就出去,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说完突然变脸“我就是要让你恶心,你们萧家没一个好东西!”
“关萧家什么事?”萧湘作为萧家独女,自是要维护萧家的。
然而段霖却没有再说什么,径自转过了话题。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呐。”段霖仰天长笑,径直在屋里找了凳子坐下了,翘着二郎腿,眼带怜悯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什么?”
“你真要我说?”段霖痞里痞气地看着她,一脸笑得意味深长。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萧湘本不欲与他说话,可她觉得段霖口中的事对她很重要,不可不知。
“皇后娘娘,你的教养呢?”
“在你面前还需要教养?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段霖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说实在的,萧湘现在这个样子披头散发面目狰狞,还真看不出来一点儿美感。
“那我就好心告诉你吧,皇后娘娘。”段霖冷冷地开口,“你可知你不是萧家唯一的孩子?”
萧湘一听愣住了,“怎么可能!我明明……”突然她又停住了,不能说不能说。
“你明明什么?”段霖促狭一笑,“你明明给你父亲吃了不育的药?”
“你,你怎么知道!”萧湘脸上的震惊不是骗人的,她这事儿做得极为隐秘,不应该有人知道才对。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后娘娘不会连这都不懂吧?”段霖冷哼一声嘲笑道:“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会下药绝了萧家的后。不过很可惜啊,你的计划落空了,你漏算了一个人,还是一个比你大的男孩。”
“怎么可能!就算我失手,我娘她也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萧湘突然疯狂地喊叫起来,从床上冲了下来,捏着段霖的衣服质问“你一定是骗人的对不对,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段霖把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狠狠地扔了出去,“我骗你干嘛,萧家早就把那个孩子秘密接回萧家了,现在,恐怕只有你还蒙在鼓里呢。”
“不可能不可能的,那个孩子是怎么活下来的,不可能的!”萧湘还是不相信,她和她娘亲费尽心思才使得萧家绝后,怎么可以失手!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那种马一样的父亲什么事做不出来。那个孩子,是他当年外出的时候强了一个年轻村妇,没想到就中标了,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那孩子就遗落在外了,那时候你爹还没有娶你娘呢。”
萧湘捏紧了拳头,又是强j,i,an……哈哈哈,看来和萧家沾上关系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可爱的地雷,其实不用破费砸地雷的,有人看我就很开心啦
☆、第二十一
萧湘的父亲名萧统,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不然凭萧湘她娘再好的基因,也生不出萧湘这样如花似玉的脸来。
然而这萧统就是个酒囊饭袋,ji,ng虫上脑的 y 贼,文不成武不就,仗着家里的权势处处为非作歹,□□掳掠,秋堇彦装出来的纨绔样还不及这位的十分之一。
然而萧国相总共就生了一对儿女,他小的时候家乡闹饥荒,是跟着流民进京的,一起的兄弟姐妹也死得差不多了,所以萧统是萧家现存的唯一的男丁。
当时萧国相还并未得到国相一职,做的是尚书中堂,正值事业上升期,也无暇顾及儿子的教育,他娘又是个早死的,萧统也就越长越歪,后来甚至强掳了枝阳太守的女儿苏娅。
枝阳离颍城并不远,这苏娅也算得上国色天香,貌美如花,在枝阳也是女神级别的人物,这萧统到枝阳游玩,正巧看见了游湖的苏娅,不由得起了色心,强行把苏娅掳回了颍城,等枝阳太守追过来的时候,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
萧统前去提亲的时候,把枝阳太守给气了个半死,拿着扫把追了他半条街,后来萧国相知道了这事,自然是要出面解决的,于是威压一施,一个小小的太守能拿他怎么办?再者女儿丢了清白,嫁给萧统是最好的选择,太守只好忍痛同意了,条件是苏娅过去必须做正妻。
萧统还未娶妻,太守之女地位也不低,做个正妻也还过得去,萧家自然就同意了。
这苏娅其实说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一个富商,两个人早就见过,两情相悦,都快要下聘礼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苏娅哪里肯依。上吊,割腕,跳河全都用过了,最后被绑着塞上了花轿。
原本的亲事肯定黄了,对方虽然有钱,也只是一介平民,跟萧家完全不能比,他能怎么办,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苏娅虽然是个大家闺秀,但是经此一个变故后性情大变,变得嚣张跋扈,尖酸刻薄,活脱脱一个泼妇,萧统很快就失了兴趣,开始不断地往后院里带人,终日沉浸在温柔乡里,不过苏娅的泼妇名头也不是白叫的,把后院一群女子管得服服帖帖地,然而好几年了,这一群人却一无所出,其中当然是苏娅的运作,她想让萧统断子绝孙。
后来萧怡(太后)进宫,不久就被封为皇后,萧家地位一人之下,萧统就更加变本加厉了,接连纳了十六房小妾,继续他的种马生活。
后来y差阳错的,苏娅居然怀孕了,这么多年来后院蛋都不下一个终于有点动静了,萧家直接把她当易碎品给保护起来,一丝一毫闪失都不能有,她想除掉这个孩子都没有机会,只能生了下来,幸亏是个女孩,苏娅脑中出现了另一个报复计划。
萧湘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不过她母亲除了教会她仇恨之外,还教会了她伪装,不然两人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c,ao纵后院这么多年,后来萧湘竟然直接给萧统下了药,让他再也没有生育能力,萧家也算是彻底绝了后。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萧湘一把抓起了段霖带进来的东西,啪得一声往他扔去,把自己的满腔怒意发泄在段霖的身上。
她恨,自己和母亲都逃不脱同样的命运,从小就在仇恨中长大,好不容易进了宫,还要活在仇恨之中,现在的自己,早就污浊不堪了。
“真是个疯子!”段霖侧身躲开了扔过来的碗和盘子,大步上前扯着她按在床上,不让她动弹。
“段霖,我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萧湘挣扎不开,只好睁大了眼睛,扯着喉咙喊叫着。
“娘娘?您在里面吗?”门外的绿柳听见里面的动静,吓得心惊胆战,颤抖着声音询问了一下。
段霖停下了动作,萧湘也停止了哭喊,他们又不是真正的疯了,若是此时有人进来看到他们这个样子,那就真的玩完了。
“你也不想把这件事抖落出去吧?”段霖按着萧湘y狠地问道。
萧湘咬紧了嘴唇,权衡了利弊之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段霖忽然笑了,“还算是个识时务的,你若不想把这件事抖落出去,就按我说的做。”
“你想做什么?”
“哼,我想做什么还用不着告诉你,不过我可以保证的是,你对这件事是喜闻乐见的。”段霖松手放开了萧湘,既然想要萧湘合作,那么他也要给出一些诚意,萧湘也没有再发难,她不是个没脑子的,事已至此,再闹下去对自己也很不利,还不如假意合作,等以后找到机会再来报仇。
两人各怀鬼胎,门外又响起了绿柳的敲门声,“娘娘?有人在吗?没人我就进来了哦?”
“你这个宫女还真烦人,你去把她打发了。”段霖烦躁地道了一句。
萧湘扯起嘴角笑了笑,冷哼一声,朝门外吼道:“你若是敢进来,我就扒了你的皮!”
“娘娘恕罪!”绿柳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忙在地上磕头,仿佛萧湘就站在她面前一样。
“还不快滚开,没有我的传唤,谁都不准过来。”
“是是是!”绿柳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开了,在宫里伺候这些娘娘真是太吓人了。
“既然我们两人要合作,你是不是要给我这个合作对象通个气儿?不然鬼知道你要做什么?”萧湘果然很适合伪装,尽管现在衣冠不整,刚刚也还哭过闹过,但是现在一秒变脸,忽略她现在的形象,段霖还以为自己真的是在跟一个位高权重之人讨价还价。
“我说了,我们的目标并无多大出入境”段霖淡淡地开口。
萧湘扯了扯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毫不在意地道:“你知道我的目标?”
段霖愣了一下,“先前我以为我知道,现在看来是我想岔了,看来皇后娘娘的心很大呀,一个萧家还不够。”
“哼,萧家,若不是我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哥哥,萧家早晚都是我的。”萧湘对段霖所说深信不疑,尽管并没有见过那个所谓的哥哥。
“就算没有你那个哥哥,萧家也轮不上你。”
“怎么说?”
“你可是忘了你还有个太后姑姑?”段霖提醒道,太后可是萧国相唯一的女儿,女儿比孙女儿可是还隔了一代血缘。
“太后姑姑眼睛里看见的一直都是陛下屁股底下的那个位置,萧家她怕是看不上眼。”萧湘对自家姑姑还是很了解的,别看她现在不争不抢的,私下里不知道已经积聚了多少人脉,像只饿狼一样盯着庆帝,不然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快从冷宫里出来,太后认为后宫越乱才更有机会出手。
段霖摇摇头,“你说得是没错,太后确实看上的是皇位,甚至大皇子在萧家的帮助下早就已经开始招兵买马了,但是你现在,看上的不也是那个皇位吗?”
“你?!你果然很聪明,连我看上了皇位之事都能猜出来。”萧湘竟然不遮不掩,大方承认了。
看这天下之大,拥有最高权势的就是帝王,若是她能掌控帝王,呼风唤雨又有何难,到那时,她若想摆脱萧家,让他们身败名裂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了,另外还有段霖,她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仇视之人。
“可是你没有子嗣,你拿什么去和你大表哥争这个皇位?”
萧湘邪魅一笑,“所以,我们的子嗣计划,就要提上日程了。”
“陛下,皇后娘娘有请。”
“她怎么又来请了,今儿个是初一还是十五?”庆帝有些不耐烦,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想见到皇后。
“回陛下,今儿个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皇后娘娘只是说来请您去凤栖宫一聚,对了,太后娘娘也请您今日过去聚聚,不过奴才以您与皇后娘娘有约搪塞了过去,您看这……”王无为跟在庆帝身边二十多年,自是知道他最不喜的就是去太后的福宁宫,所以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
“她们两个,还合起伙来了!”庆帝扔下手中的书,拍了拍衣服,“准备一下去凤栖宫,我倒要看看她玩些什么把戏!”
“陛下驾到~”
“陛下万岁万万岁。”一到凤栖宫,就见皇后已经带着一众宫人在院子里等着了。
“起来吧。”庆帝不情不愿地问了句:“不知皇后叫朕过来有何要事?”
萧湘今日还行了跪礼,把姿态放得极低,从地上起来后抖了抖裙子,又走近了些,温言细语地道:“陛下说不爱喝汤,臣妾最近特意学做了一些菜,今儿个天色正好就随手做了些,特意请陛下过来品尝一番。”
走近了才发现,萧湘今日是特意打扮过了,头上梳了个出云髻,戴上了鲜艳的簪花,弯弯细眉,眼含秋光,樱桃小嘴点朱砂,穿着一件嫩绿低胸锦云裙,露出胸前一道深深的沟,着实惹人遐思。
特意叫他过来就是为了请他吃饭?哼,是个人都不会信吧!
“陛下可是嫌弃臣妾的手艺?”萧湘娇嗔了一声,激起了庆帝一身的ji皮疙瘩,她今天怎么了,吃错药了?
“哪儿能呢…吃饭就吃饭吧。”庆帝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多了个心眼,莫不是这些饭菜里有什么不对?
下毒?谅她也不敢,她这光明正大地请他吃饭,若是下毒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萧湘把庆帝引到了内室,桌上果然放着几道菜,都是些普通菜品,想来确实是萧湘亲手做的。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我伺候陛下就行了。”庆帝一入座,萧湘就发话了。
“是。”凤栖宫的宫女都下去了。
“王总管,您也下去吧?”
“这……”王总管看了眼庆帝。
萧湘捂着嘴笑了,“王总管,我还能吃了陛下不成?”
庆帝给他使了个眼色,王总管才终于下去了。
室内只剩他们两个人了,这种场景似曾相识啊。
“陛下,来尝尝臣妾的手艺。”萧湘伸手拿过玉筷,夹了一筷子面前的菜,凑近了庆帝的嘴巴,她的袖子不知道何时从肩膀上滑了下去,露出了白嫩的肩膀,酥胸半漏,让人想忽视都难“啊~陛下张嘴。”
庆帝才不管她,冷着一张脸看着她表演,她这次请他来的目的也太显而易见了,穿成这样子,生怕他不知道是专门为了勾引她的吗?
这也是萧湘的计谋,她对下药一事确实心存顾虑,还不如□□来得直接,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点自信的,想来陛下也会猜出她的意图,若是陛下不反对,那她就将计就计,若是陛下反对,段霖再出场也不迟。
萧湘有点尴尬,缩回了手,“陛下可是怕臣妾在饭菜中下毒?”
庆帝给了她一个眼神:你知道就好。
“呵呵呵,”萧湘娇笑一声,“陛下,臣妾怎么可能下毒呢,不信我吃给你看。”说着就把手里的菜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吃完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一筷子菜吃得无比香艳。
庆帝毕竟也是个阳刚男儿,看着如此香艳的场景,说完全不动容是假的,可他在极力隐忍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些什么,按说萧湘本就是自己的妃子,他想怎么样都行。
“陛下,臣妾再为你试一下其他的菜吧?”接着,萧湘如法炮制地在每个盘里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
“陛下,您看吧,没毒。”萧湘摊了摊手,一脸委屈地道。
“皇后,你究竟想做什么?直说好了,何必拐弯抹角?”庆帝凝视着她,这才发话了。
萧湘一脸悲切,“陛下真的不知道臣妾想要什么吗?”她都快把意图写脸上了,她就不信庆帝看不出来,既然庆帝不阻止她,那她还是有些希望的。
庆帝:……
“臣妾别无所求,只希望陛下能够看我一眼。我是您的皇后,你却连我这凤栖宫都不踏入半步,这里和冷宫有何区别,若是实在不喜臣妾,当初为何要让臣妾走出冷宫?”萧湘泪眼婆娑,惹人怜爱,庆帝不由得想起了当初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小女孩,是不是真的是他太过苛责了,把萧家的事迁怒他人,毁了一个少女的大好年华。
庆帝有了一些动摇,萧湘见有机会,变本加厉地坐到了庆帝腿上,搂着庆帝的脖子,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庆帝身上,一边道:“陛下~湘儿一直都在等您~”
“我一直在等着你,你终于来了。”此时庆帝的脑海里莫名出现了一个声音,是个男声,吓了他一跳,但是却成功地拉回了他的思绪。
他推开了萧湘,道了一句:“皇后,请自重,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萧湘没想到庆帝会把自己推开,一时间有些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成何体统?陛下,床秭之间的情趣需要什么体统!”
庆帝无法反驳,忽地站起身来,“既然皇后无事,那朕就先离开了。”
“陛下!”萧湘见他离开,又把他叫住了“就算您不待见臣妾,也不要辜负臣妾的心意,这几道菜都是臣妾亲手用心做的,您真的一口都不吃,把臣妾的真心踩在脚下践踏吗!”
庆帝又停下了脚步,叹了口气:“下不为例。”说完又转过身去,拿起桌上的筷子,就这么站着随便尝了几口“皇后这手艺,有待提高。”
萧湘才不管庆帝说了什么,低着头隐晦地笑了,看见庆帝吃了菜,也不枉她刚才这么卖力。
萧湘是爱庆帝的,应该说曾经爱过。
小时候,人人都把皇宫当成豺狼虎豹,敬而远之,她却把皇宫当成救赎,她的救赎就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六表哥。
太后跟她娘一样,是个深闺怨妇,小时候她在宫中没少接受太后的一些怨气,只有看到庆帝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的世界有了阳光。
可是庆帝的眼中根本没有她,甚至把她当成了对付萧家的工具,在她被段霖强迫的时候,庆帝又在哪儿呢?在荣华宫守着一个三品宫妃,却把她一个正宫皇后留在了虎狼口里,一次又一次的忽视和厌倦,伤透了萧湘的心,既然已经回不去了,那她就没必要再为他考虑了。
这份情,是庆帝欠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最近感冒了……下一章怕是要等感冒好了才写
☆、第二十二章
庆帝随便吃了两口正要走,突然一个人从破窗而入,一柄明晃晃的宝剑直指……萧湘而去。
“萧家贼子,拿命来!”
这个人自然是乔装打扮的段霖,可是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萧湘瞪大了眼睛,十分意外。眼看着那剑就要贴着萧湘的脸刺过来了,庆帝忽然拉过了萧湘,反手在段霖手臂上弹了一下,段霖的手忽然一麻,剑铮地一声落在地上。
他有些意外,千算万算,完全没有料到庆帝居然是个高手,虽说这次段霖是有些轻敌,但照这个手法的熟练程度,两人若是交手,他也未必能讨到什么好处。
庆帝趁着他愣住的时间一脚踢在了段霖身上,幸亏段霖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见落了下风假意逃跑,庆帝如他所愿地追了出去,正要抓住段霖的时候,段霖找准机会把身上的药粉往庆帝脸上撒去。
庆帝的反应也是迅速,立马就屏息凝神,同时用手扇动,加速毒粉的流动。段霖也没时间管庆帝究竟吸入了多少,因为他看见门口的守卫已经聚集过来了,一时着急之下,忽然看到前方的荣华宫,灵光一闪就往荣华宫冲去。
得亏他刚才改变主意喊的是刺杀皇后,既能洗脱皇后的嫌疑,进入荣华宫后,还能把庆帝的目标往秋堇彦身上引,一箭双雕。
庆帝一路追着他过来,眼见着他就冲进了荣华宫,庆帝眼光一凝,他倒不是像段霖所想的那样怀疑秋堇彦,段霖哪里会知道秋堇彦早就是庆帝的人了,他担心的是吴子墨还没有完全康复,秋堇彦会受到什么伤害。
庆帝紧跟着也冲进了荣华宫,正好碰到在院子里收拾东西的小语,吓得小语说话都不利索了:“陛陛下?您怎么来了?怎么也没人通报一声!”说着小语就要跪下,被庆帝一把拉住,“我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黑衣人进来?”
“黑衣人?回陛下,奴婢没有看见!”
怎么会呢?他明明看见刺客躲到这里来了,“那你家主子呢?”
“他带墨妃大人出去了,墨妃大人伤好得差不多了,说是要出去走走。”小语指了指,“应该在那个方向。”
庆帝现在的目标可不是秋堇彦他们,知道两人不在反而更好,他就怕刺客挟持了他们来威胁他。
皇宫还是有夜生活的,经常有人吃过晚膳出去散步,毕竟皇帝又不宠幸后宫,宫里的娘娘们也只能自娱自乐,天黑了也有天黑的玩法,庆帝对此也是知情的。
荣华宫这么大,他一个人也不可能搜索一遍,只得道:“行了,若是看到什么可疑人物,立马通知守卫兵。”
“奴婢遵命。”
小语刚说完,就看见庆帝又飞快地追出去了,小语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看四周,淡淡的灯光照亮了整个院子,视线虽然不清楚,却也是一览无余,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她却不知,那黑衣人段霖就藏在她身后不远的柱子后面,一身黑衣完美地融入了黑暗之中。
幸好段霖此时忙于逃走,并没有多大兴趣对小丫头下手,而是摸到了后院,随手打晕了一个做活的侍者,换上他的衣服,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此时庆帝已经派了重兵把凤栖宫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了起来,守卫兵分成了好几个小队在后宫各处排查,闹得妃嫔们人心惶惶。
在外散步的秋堇彦和吴子墨得知了这个消息也赶了回来,后院的下人送上来一件被丢弃的夜行衣。
“看来那人的确来过荣华宫,小语你去看看宫里的人有没有事。”
小语吓得胆战心惊,有贼人躲到她眼皮子底下了她都没发现,若是宫里出了点儿什么事,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所幸那黑衣人只是把一个宫人打晕,并未造成无法估量的后果。
“陛下?您怎么来了,抓到凶手了吗?”
刚把事情吩咐下去,秋堇彦就看见庆帝从黑暗的门口走了进来,那明黄的衣服在夜色中也是如此显眼,连忙迎了上去。
“等等,陛下有些不对劲!”吴子墨一把拉住了秋堇彦。
秋堇彦疑惑问道:“哪里不对劲?”
“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却又带着一丝y鸷和炽热,而且他的走路姿态也有些急迫。”
秋堇彦: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咋看不出来?
正当他心里吐槽的时候,庆帝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秋堇彦这才发现,庆帝的确有些不对劲。
“陛下,你怎么了?”秋堇彦试探着问了一句,只见庆帝并没有说话,而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脸色通红,连眼睛都染上了一丝血色。
秋堇彦有点吓到了,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没想到庆帝居然说话了:“你很怕朕?”
秋堇彦和吴子墨对视一眼,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庆帝一步一步朝他们逼近,待走近时,一把拉过吴子墨的手臂就把他扔了出去,吴子墨伤势刚好,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跌在地上有点懵。
秋堇彦也傻了,陛下怎么能这么对子墨,他还是个伤员呀!
不过没等他细想,庆帝突然一把抱住了他,二话不说就往他嘴上啃,是真的啃不是亲!贼疼!
秋堇彦眼睛都瞪圆了,还没来得及哀悼自己的初吻,庆帝就开始扒他衣服了,下半身紧紧地贴着他,一个坚硬的东西抵着他,大家都是成年人,肯定知道那是什么。我擦,虽然庆帝那啥他,他并不介意,但是这还当着吴子墨的面表演这种限制级的画面那就不太好了吧!
秋堇彦奋力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开,不知道庆帝吃啥长大的,力气贼大,于是他只好呜呜呜地叫着给吴子墨传递着信号:子墨快来帮忙啊,再不帮忙就要现场直播活春宫了!
吴子墨顺利接受到了秋堇彦的信号,从地上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庆帝,想把他拉扯开。
于是小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画面——三人在院子里叠罗汉……
“主,主子,陛下,你们在做什么?”小语可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哪里见识过这种阵仗,惊得愣在了原地,这这这……还能三个人一起玩?可是主子们也太奔放了吧!
“小语别愣着,快过来帮忙把你主子和陛下分开!”吴子墨看到小语过来,连忙唤她帮忙。
“啊?哦!”
小语跑过来近距离地观察了一下三人,才发现原来不是她想象的样子,看样子自家主子是被陛下强迫的,这还得了!于是小语也加入了分离大军。
“你们轻点儿,我喘不过气来了!!”秋堇彦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嘴从庆帝嘴下解救出来,深吸一口气,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句,玛德,陛下这是想把他勒死吧,吴子墨他们又不敢伤害庆帝,根本使不出什么力度,每次一用力,庆帝用力更大,秋堇彦觉得自己的肋骨都要断了。
听见他歇斯底里的吼声,两人顿时松开了庆帝,没了束缚的庆帝像一只发情的野兽,只顾在秋堇彦身上啃,衣服都被扯了一块下来,露出了白嫩的肩膀,那肩膀更是刺激了庆帝,很快上面就出现了几个鲜红的草莓。
不过庆帝的热情秋堇彦实在是招架不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难不成得了失心疯?
“墨妃大人,我们可怎么办啊?”小语眼见着秋堇彦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急得团团转。
吴子墨看了看已经发展到地上的两人,狠了狠心,心头默念一句:陛下不要怪罪,然后以手为刃,狠狠地劈在庆帝颈后。
庆帝只觉得颈后一麻,然后就失去了知觉,跌在秋堇彦怀里。秋堇彦顿时像是得到了解救一般,嘛也,庆帝疯狂起来真是太猛了。
“小语,快去唤太医。”
吴子墨打发了小语去叫太医,又和秋堇彦一起把庆帝抬回了屋里。
这屋最近还真是备受喜爱啊,一次又一次地有人光顾。
庆帝安静是安静下来了,可他的皮肤都是不正常的潮红,热得滚烫,身下那东西也没有消退的迹象,秋堇彦摸了一下庆帝的额头连忙收回了手,“陛下这是烧糊涂了吗,好烫呀!”
“我看不像,倒像是中了……春药。”吴子墨抱着手,冷冷说道。
“春药?!”这东西秋堇彦只在电视和上见过,现在亲眼见到了,着实有些意外,又回想了一下庆帝的表现,的确像是中了药的样子,“可是听说中了春药不那啥的话会爆体而亡的,陛下都被我们打晕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秋堇彦担忧地看着庆帝,那脸红得充血,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恨不得什么都不管去帮庆帝解个毒。
“放心吧,没那么厉害。”吴子墨去打了一盆凉水,打shi了帕子给庆帝放在额头上,“降降温就好了,等太医来了看他怎么说。”
又过了好一会儿,帕子都换了好几次了,小语才带着太医急匆匆地赶来,正好是上次见过的李太医。
“秋妃大人,不知这么急叫老夫过来是何事啊?”小语还是懂分寸的,没有在太医院声张庆帝的事情,只是拉了太医就走,说是有急事。
“李太医你快过来看看陛下。”
“陛下这是怎么了?”李太医吓了一跳,连忙给他摸了摸脉。
“好像是中了春药。”秋堇彦道。
“春药?你们这些小年轻,情趣也不是这么用的,看陛下这样子怕是吃了不少,你们这是要害死他呀。”李太医看来也是一个过来人,见到陛下中了春药,人又在荣华宫里,秋妃墨妃都在,还以为是几人玩情趣。
听了李太医的话,秋堇彦和吴子墨脸都臊红了,这李太医究竟说些什么呀,急忙辩解道:“太医,这药不是我们下的。”
“是吗,那是谁下的?”李太医看了眼秋堇彦脖子上遮都遮不住的红色印子,似乎有些不信。
“不,不知道呀,陛下来我们宫里然后抱着我就……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看他样子很不正常,所以我们就把他打晕了……”秋堇彦有些不好意思,把这种私人话题讲给别人听,尽管对方是大夫,他也觉得害臊。
“你们……陛下是你们打晕的?”
“是,是啊……”
李太医连忙又去检查了一番,才道:“你们胆子还真大,幸亏陛下没出什么事。”
“行啦李太医,我知道我们做得不对,一切等陛下醒了再说,现在想想办法把他身上的药性解了吧。”
“解药性倒是很简单,有两种方法,第一种,两位大人都是陛下的妃子,让陛下发泄出来就好了。”李太医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这就是最好的解药方法呀,春药这东西,最初被研制出来就是为了房事助兴的。
“那另一个方法呢?”秋堇彦脸都红得滴血了,他现在拒绝使用这个方法,不说庆帝现在还躺着呢,若是要用这种方法,岂不是要坐上去自己动?想想都太刺激了,不行不行。
“另一种方法就是把陛下放在冷水浴桶里,等药效过了就好。”
秋堇彦觉得这种方法可行,吩咐宫人准备了一大桶冷水抬了进来,然后把其他人都赶出去了,只留了吴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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