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冷宫不冷 作者:一素问一
正文 第9节
冷宫不冷 作者:一素问一
第9节
“陛下,得罪了!”秋堇彦站在陛下身边,双手合十念念叨叨地,然后才伸手去扒庆帝的衣服。
“好了没有,脱个衣服至于这么慢吗。”吴子墨没有参与脱庆帝衣服,站在一旁说风凉话。
“快了快了,这个亵裤脱不脱啊。”秋堇彦看了眼被顶得老高的亵裤,一时有些不好下手,哎呀妈也,羞死人了。
“脱光!”吴子墨一声令下,秋堇彦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大家都是男人,他有的我都有,不要怕不要怕。
庆帝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脱了个ji,ng光,连个遮羞布都不剩。秋堇彦脸红地看着庆帝的r_ou_体,一时有些心猿意马,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r_ou_,庆帝这就是啊!虽然不是古铜色的肌肤,不过这肌r_ou_还是可观的,再看看那东西……嗯,好像比自己的大,以后的性福看起来很有保障……
“秋堇彦,你在对陛下做什么!”
吴子墨轻呼了一声,换回了秋堇彦的思绪,“没,没做什么。”缩回了自己摸在庆帝身上的手,吸溜了一下口水,两人心无旁骛地把庆帝弄到了浴桶里。
这方法果然比敷毛巾好使,很快庆帝的身体的热度就退下去了,就是吴子墨下手好像太重了,庆帝许久都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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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阿切~阿切~”
庆帝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睁开眼睛一看,就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浴桶里,浴桶里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凉了。
等等,浴桶?他宫里什么时候用过浴桶这东西?
视线往外移,就看到旁边趴着的秋堇彦,似乎是被他的声音吵醒了,悠悠醒转了过来。
“陛下您醒了?”
吴子墨已经扔下他一人回去睡觉了,把这个烂摊子交给他,说是要守到陛下完全降温,守着守着就睡着了。
秋堇彦连忙起身把衣服和帕子递给他,可庆帝居然不接,反而从浴桶里站起身来张开了双臂。
秋堇彦一阵羞涩,陛下真是太热情了,刚醒就要抱抱,他可衣服都没穿呢。
“嗯?愣着做甚,帮我更衣啊!”
???
什么鬼,原来不是要抱抱吗!这么大个人了,连个衣服都不会穿吗!
不过秋堇彦不会说出口的,只好认命地拿着帕子去给他擦身。
“堇彦你为何在这里?”庆帝好像都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了,自己现在不是在自己宫里都不知道。
“陛下,你是在我荣华宫里。”秋堇彦给他擦干了身子,拿了里衣给他穿上,“快穿上吧,别着凉了。”
庆帝内心:你把我放在冷水里你怎么不怕我着凉了!
庆帝手上还是很配合的,不过他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秋堇彦弄了半天也没有弄好,只得让庆帝自己来。
庆帝并不是不会穿,他只是习惯有人服侍他而已,这就是皇族阶级的臭毛病。
“对了,我为何会在这里?”庆帝纳了闷了,他明明在凤栖宫的啊,凤栖宫和荣华宫还是有一段距离,他也不至于走串呀。
“陛下您不记得了?”秋堇彦试探着问。
“记得什么?”
“陛下你昨晚到我荣华宫,还想对我用强呢,于是子墨就把你打晕了。”秋堇彦戏一上来就情难自禁,挽起袖子假意在擦擦眼下并不存在的泪水,活像一个怨妇。
“怎么可能,我怎么不记得?”庆帝见他那样就知道是装的,更是一脸不信,不过确实感觉后颈有点疼。
“陛下你看看我的脖子,都是你弄的,这可是铁铮铮的证据。”秋堇彦扒开了脖子上的衣服,果然他脖子上有好几块红紫的印记,看样子情况还有些激烈。
现在证据确凿,庆帝也无法反驳,可他确实什么也记不得了呀。
“噗嗤~”秋堇彦见庆帝一副茫然的样子,不由得破功笑出了声来:“好啦不逗你了,虽然我说的都是事实,不过你也是受害者。你知道吗,你昨晚中了春药了,跟要吃人一样跑到荣华宫来,可把我吓惨了。你之前在做什么,怎么会中春药呢?”
庆帝忽然想了起来,萧湘在凤栖宫百般引诱,饭菜里下了春药也是极有可能,只不过后来被黑衣人打断了。
对了,黑衣人!
“堇彦,那个黑衣人抓到了吗?”
秋堇彦摇了摇头,“没有听到消息,应该没有抓到吧,宫里宫人这么多,要想统统查一遍也不知道得多久了,怕是抓不到了。”
“不行,我得去问问皇后,她肯定知道什么!”
“为什么要问皇后?”
“我当时就是在凤栖宫里遇到黑衣人的,不过他的目标好像是皇后并不是我,而且,那春药跟她怕是有关系。”庆帝愤愤道,早知道就不吃那些饭菜了,都知道有问题了还吃,真的是猪……呸呸呸,不能骂自己。
两人走出屋子,看到天色还没亮,但是凤栖宫的方向却是灯火通明,走近才看到凤栖宫外守了很多护卫。
庆帝这才想起来他追黑衣人的时候叫了一队守卫去保护凤栖宫,没想到他们尽职地还没走。
“陛下!”守卫兵长一见到陛下走近,连忙过来行礼。
“起来吧,凤栖宫可有何异常?”
“启禀陛下,并无异常。”
“那皇后娘娘呢?”
“在宫里吧,我们并未进去,怕扰了娘娘。”
庆帝挥了挥手,“朕知道了,你们把兵撤了吧。”
“是!”守卫长拱手告退,不一会儿守卫兵就有序撤退了。
待两人走进去,就见到凤栖宫的几个小宫女战战兢兢地向他行礼。
“你们怎么了,皇后娘娘呢?”
几个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道:“皇后娘娘在内室。”
庆帝听了,拉着秋堇彦就往内室走去。
那几个小宫女有点着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不敢拦着庆帝,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皇后娘娘每次发脾气就喜欢砸东西,这凤栖宫的装饰物几乎隔几天就要换一次。
庆帝他们进去的时候,就见到满地狼藉,破碎的瓷器,还有昨晚的饭菜,到处东倒西歪的立柱,门口跪了一地的宫人,各个都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也因此没有人禀报。
“哟,皇后火气还不小啊,朕都还没发火,你就先发火了。”
众人一听见庆帝的声音,不由得把头埋得更低了,听他的语气,陛下是来兴师问罪的。
萧湘原本是坐在主位独自生着闷气,该砸的都砸了,该骂的也骂过了,看着下方跪着的宫人就来气,只知道跪着,屁都不敢放一个。
听到庆帝的声音,她原本还有一些希望,看到庆帝身后的秋堇彦,她的眼神凌厉了起来,“陛下安。”
“安什么安,皇后你来说说,有人都给我下春药了,我还能安吗?”庆帝一副责问的架势,不用说他也猜到这春药是萧湘下的。
不过萧湘是万不能承认的,幸好之前他们就想过了应对之法,“陛下您这是怀疑我?”萧湘泪眼汪汪,做出可怜之态,“陛下您说话真是太伤人了,我承认我是有些别的目的,相信您也能看出来,你来我凤栖宫这么多人看着呢,我要是给您下药,岂不是明摆着要您来怀疑我?我萧湘是傻,还没傻到这种地步!”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把坏事做得明目张胆,反而能够轻易地洗脱嫌疑,他走进凤栖宫确实很多人看着,可谁知道皇后竟然这么大胆呢?
庆帝想了一下,觉得似乎也有道理,不过还是不愿意相信她,随口吩咐道:“来人,去把御医叫来,检查一下地上的饭菜。”
地上跪着的宫女中有人应答了一句,就退出去了。
萧湘满脸泪痕,似笑非笑地道:“看来,您还是不相信我。”说完目光转向庆帝身后的秋堇彦,“陛下说您中了春药,那可是秋妃为您解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是秋堇彦帮忙解的,庆帝冷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可笑我极尽手段,脸都丢尽了,却比不上一个春药,若是我知道下点儿药就能得到陛下的眷顾,我干嘛还要自取其辱啊!不知道秋妃是不是很高兴啊?”皇后仰天大笑,像是受了刺激一般,还想把战火往秋妃身上引,谁下的药暂时还没有定数,不过受惠的确实是秋妃,他也不是没有嫌疑。
庆帝懒得跟她解释,秋堇彦原本想解释一下,想了想也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了,解释了她们也不会听,何必浪费口舌。
再者萧妃和庆帝等级都比他高,他也不能随意在两人交流的时候cha话。
庆帝召见,御医来得很快,是个秋堇彦不认识的,姓张,庆帝免了他的虚礼,让他直接查验饭菜。
昨夜的饭菜因为庆帝突然离去,皇后发火全扫在地上了,张御医只得蹲在地上用银针和其他药物配合检查。
萧湘的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毕竟她是真的下过药,听爷爷和段霖把这药吹得这么神奇,她其实心里也没谱,只得盯着张御医的一举一动,生怕他检查出什么来。
约摸过了一柱香时间,张御医检查完毕。
“回陛下,经过臣的检查,这些饭菜并没有问题。”
萧湘一听,才觉得心中的石头落地,只要她这里不出问题就行。
“怎么会呢?张御医可有仔细检查,饭菜或者器皿?”庆帝一直坚信春药就是来自凤栖宫,现在查验结果居然没有,那这药是哪里来的?
对了,又是黑衣人!黑衣人曾经向他扔了一些药粉,莫非那东西是春药?
可他身上的药粉肯定已经被洗掉了,要想找出来检查谈何容易!
“回陛下,我已经仔仔细细,里里外外都查过了,确实没有下毒……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里有道菜没有烧熟,多食容易食物中毒,希望皇后娘娘吩咐下人以后多检查一下,避免这种意外事故。”
庆帝:……
皇后:……你特么是想吓死我?
“行了,此事既然张御医都这么说了,那是我错怪皇后了,不过那个黑衣人的事情,希望皇后给朕一个交代。”庆帝也不想在这春药上纠结下去,毕竟就算真的是皇后下药,他也不能对她怎么样,还是黑衣人比较重要,若是不把他找出来,就像在宫中埋了一颗不定时炸弹一样,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爆发了。
“陛下,交代什么?”
“那黑衣人是什么来历?”
“陛下您真爱说笑,我怎么知道黑衣人的来历,他出现的时候可是要杀我,都把臣妾吓坏了。”萧湘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
庆帝知道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来,随便告诫她几句,又带着秋堇彦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萧湘几乎要把手里的帕子给扯烂了,“秋妃你个小贱人,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本事的,居然捷足先登入了陛下的眼!”
“陛下,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我先回去派人继续搜查黑衣人,你要注意一些,那黑衣人昨晚径直就去了荣华宫,我怕他对你们不利。”
“陛下不用担心,我会注意的。”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分道扬镳了,秋堇彦回到荣华宫,发现吴子墨也已经来了,一见到他回来,吴子墨就问道:“陛下醒了?”
“嗯,醒了,现在他已经回去了。”秋堇彦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嗓子,“我和陛下去了皇后娘娘那儿。”
“去那儿做什么?”
“陛下怀疑他的药是皇后下的,昨晚遇到黑衣人之前,陛下正在凤栖宫用膳,据说黑衣人是刺杀皇后娘娘去的。”
“刺杀皇后?莫不是她们萧家惹出来的?”
秋堇彦放下水杯,托着下巴思考了一阵:“我觉得不像,你说得是多大的深仇大恨才会让那个黑衣人冒着生命危险跑进宫刺杀皇后?若是萧家惹出的事端,刺杀萧国相或者萧统不更好吗,萧湘常年在宫里,萧家的事怎么也祸不及外嫁女。再说皇宫戒备森严,他要一个人成功闯进来也不太容易。”
“确实有些道理,那这黑衣人会不会是内贼?”
“肯定是内贼,可宫里的人有一千多,若要排查也是极其困难的,也没人看见黑衣人的面貌,排查也不容易。”
“那这事儿岂不是悬案了?”
秋堇彦摊了摊手:“确实没什么办法,只能加强一下防卫,不过暗箭难防,谁知道躲在暗处的黑衣人什么时候才会再出现。”
“所以说了当没说……”吴子墨揉了揉脑袋,他这两年确实有些懈怠了,后宫这一趴的安全他也有一定的责任,人啊,一轻松久了就会忘记自己的使命,真是伤脑筋。
“对了子墨,不是说皇宫中有暗卫的吗?为什么至始至终我都只看见你一个?”
吴子墨轻轻地摇晃着脑袋,漫不经心地道:“暗卫自然不会让你轻易发现,只是我身份比较特别才把我安cha在后宫,你看我现在还有暗卫的样子吗?”
秋堇彦打量了他一番,摇了摇头,吴子墨确实没有一个暗卫该有的样子。
“这就对了,暗卫可不一定要躲在暗处,你见到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暗卫,他们或平凡或高贵,但是都有同一个特点,你不会认出他的真实身份来。”吴子墨有些得意地说道,其实皇宫中的暗卫有很多,他也认不全,只认识他们同一批训练的几个,不过他身处后宫,也不知道那些人在哪里。
“所以你说了还是跟没说一样,反正他们也没抓到黑衣人这是事实。”秋堇彦无情地嘲笑了他。
吴子墨有些尴尬,暗卫各有分工,互不干涉,他也不清楚别人的情况,真正知道所有人情况的,只有暗卫之首——王无为。
没错,别看王总管是个宦官,他确实是暗卫首领,这皇宫中与陛下接触最多的就是王总管,几乎和陛下形影不离,其实也是在保护陛下,只不过无人见过他动手。
“原来王总管还深藏不露啊,说起来昨日自陛下来荣华宫就一直没有见到他,你说他那边会不会有什么进展?”
“也许吧,不过你要担心的是你自己,又不会武功,还挺会惹事。”
秋堇彦不服了,什么叫他会惹事啊!
“你还不知道吧,现在陛下在哪个宫里留宿一晚已经是天大的新闻了,更别说你还去凤栖宫耀武扬威。”吴子墨抱着手臂轻笑一句,宫里的娘娘们可都闲着没事干呢,八卦这种东西,传得比什么都快。
“等等,我什么时候去凤栖宫耀武扬威了?那是陛下带我去的,我可事先不知道。”秋堇彦震惊了,声音都提高了八个度,这群人也太会颠倒黑白了吧,他去凤栖宫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安安静静地当背景板呢,早知道会被这样传,怎么也得说句话坐实这个名头,不然多亏呀。
吴子墨掏了掏耳朵,十分嫌弃地道:“不要这么大声,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对了,有个小道消息你听不听。”
“快说!”
“据说钦天监前日已经递交了吉日,怕是不久就要举行封后大典了。”
秋堇彦压低了声音问:“你听谁说的?”
吴子墨十分得意:“这就是暗卫的妙处。”
秋堇彦满脸嫌弃:“原来你们暗卫就是用来传递这种八卦消息的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很感兴趣不是吗?”
这倒是无法反驳,秋堇彦确实对封后大典很感兴趣,按理说庆帝跟萧家势如水火,真的要行封后大典昭告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这个文不是长篇,所以节奏有点快,其实结局都是想好了的,只是进度条跟不上,过渡不太好衔接,还要多扯一点
☆、第二十四章
“陛下,这是孟满国送过来的国书。”
早朝刚刚开始,尚书部就呈上了一份国书。
“孟满国?呈上来,他们怎么想着给安庆递国书了?”王无为接过国书,递到了庆帝面前。
庆帝随手翻开,上面写着两国多年交好,但因路途遥远并未时常往来,怕疏远了关系,特派遣使者前来问候。
国书是孟满国国君亲自写的,孟满国有他们自己的文字,从字迹看得出他的安庆文字还不是很熟练,还加盖了国君大印,看得出孟满对此次来访很是重视。
孟满国位于安庆西南部,国土面积并不小,国内物资丰富,人口众多,和安庆也算是不相上下。
两国的直线距离并不远,不过孟满和安庆之间有好几座高山阻隔,当下开路技术并不发达,要想翻越重重大山,可是得吃不少苦头。两国的交好也是因为这几座大山易守难攻,你打不着我,我也打不着你,干脆不打了,两国的交流也大多是靠着雄鹰传信。
这份国书的落款日期是十天前的,不过信中提到使者们已经在一月前出发了,想来再过一个多月,使者们就会到来。
“这孟满使者一月之后便要来我安庆,到时候谁去接待使臣?”看国书的意思,并不是孟满国王亲自来,那就不用庆帝亲自相迎了,庆帝也没有子嗣,这个重担自然是落到大臣身上。
“陛下,臣愿意去接待使臣。”出列的竟然是萧国相。
“这……也不知对方是何身份,国相大人亲自迎接,我们安庆岂不是落了下风?”人群中有一个官员提出了反对之声,原来是礼部侍郎谢谭,这谢谭是朝堂上为数不多的跟萧国相不对盘的官员了,凡事都要给萧国相挑刺。
萧国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胡子一翘道:“据我推测,孟满国此次派遣来使,地位肯定不低。我安庆与孟满停战七十余年,仅五十年前有过一次来使,当时是国君亲临,不过据说现在的国君身体不太好,不适合长途跋涉,应该不会亲自过来,想必派来的应该是皇子重臣。由臣去迎接,再好不过。”
“国相言之有理,朕也是如此认为,那此事就全权交由国相。”庆帝正愁找不到好的人选呢,既然国相自荐,他可是巴不得让他去,“另外,朕还有一事要宣布。朕封后已经好几月了,一直没有举办封后大典,日前钦天监终于推算出了良辰吉日,就在下个月二十八,还有月余的时间,礼部和户部提前准备所需物品,届时普天同庆,共迎新后。”
“臣遵旨。”礼部和户部尚书同时出列领旨。
这消息一出,萧国相脸上乐得皱纹都多了好几条,等早朝一过,众臣均向萧国相祝贺,一门出两后的家族可是绝无仅有啊。
今日镇国将军秋铧和两个儿子也来上朝了,他们其实是想来顺便看望一下秋堇彦,没想到今日会有两个重磅消息。
这孟满国,秋铧倒是没有遇上过,毕竟两国交战之时他还没有出生,不过他的爷爷,也就是秋堇彦的曾祖父,正好是当时军队的将领,他们小时候曾听他提起过这个孟满国,孟满物资不必安庆差,也是一个强盛之国,幸亏有高山阻隔军事不便,不然两国势必交恶,至于谁胜谁败也都是个未知数。
至于这个封后,他们三人对皇后没多少了解,只知道是萧国相孙女,不过就这一点儿就足够他们不是同一阵线的。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后宫,凤栖宫内是一片喜气洋洋,只要举行了封后大典,那她这个皇后才算是实至名归,到时候她萧湘的名字才会载入史册,死了都要进皇陵的!
其他宫的娘娘们那是羡慕嫉妒恨呀,痛恨自己没有萧国相那么强的外家,也没有萧湘这样的美貌和手段,不过还是要假惺惺地拿着贺礼过来庆贺,以求在皇后面前混个眼熟。
荣华宫这边倒是要淡定地多了,小语给秋堇彦和吴子墨说的时候,只得到了两人简单的“哦”了一声,丝毫没有一点波澜。
“主子,墨妃大人,你们都不意外的吗?”小语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别家的娘娘可是都咬牙切齿地恨呢,她家这两位还是二品三品,这么不争气的吗?
秋堇彦扔掉了手中的瓜子壳,不紧不慢地道:“我们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当然不惊讶啦!”
“诶?你们怎么知道的,莫不是陛下……”
“你可别瞎猜,我们从何得知就不告诉你了,比起封后大典,我其实更感兴趣的是孟满国使臣来访呀!”一提起这个,秋堇彦就很激动,他老早就羡慕电视剧中使臣来访桥段了,比如《还珠格格》中就有好几次使臣来访,比如香妃,比如塞娅,两国间政治文化经济信仰都不一样,每次都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没想到自己也能亲身经历一次。
“子墨子墨,使臣到来之后有没有什么活动啊?”
“有倒是有,不过都是礼书上记载的,我还没看过呢。”
“什么,你也没看过?安庆是多久没有使臣来访了?!”秋堇彦大吃一惊,他还以为各国使臣来往是很常见的事,一年少说也得有这么一两回吧。
“好些年了吧,我记得以前先帝在的时候有过一次,不过那时候我年纪尚小,没能来参加。”
这确实是有些日子了,看来这古代国君肯定没有现代国家领导人忙,看看我们的习大大,天天在新闻上看到他,不是参加什么会议,就是在外国访问,不是接受采访,就是接待来使,感觉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在会议室和飞机上度过的,真是心疼。
不过也幸好庆帝没有那么忙,不然他会更心疼。
“那你说说礼书上写了些什么,有没有好玩的?”秋堇彦托着脑袋,双眼放光地望着他,他对这种故事也是毫无抵抗力。
“我想想啊,礼书上说使臣来访后由接待人去迎接,下住在宫外驿站,然后再择日入宫觐见,住入宫内大使馆。一般第一天会让使者们休息,第二天晚上才会安排接风宫宴,届时会有歌舞和焰火表演。之后的事情就由接待使安排了,也会有小型会议,若是使国有什么关于两国交往的想法,也会由接待使上传给陛下,其实最主要的就是在城里和宫里逛逛,感受一下风土人情。”
“啊?就这样?不会有点什么两国之间的明争暗斗,比试什么的吗?”
“这个得看使者的意思,若是使者想比试,我们也是会同意的,使臣的地位高,只要不是特别离谱的意见建议,我们一般都会答应。”
“原来是这样,那也就是说没什么好玩的。”秋堇彦一下子就失了兴趣。
“主子,别气馁,听说迎接晚会很是热闹呢。”
秋堇彦看了一眼小语,耷拉着眼皮,轻飘飘地答了一句“哦”,然后就没下文了。
他在现代什么样的晚会没看过啊,春晚焰火年年有,花样百出,都看腻了。本以为到了安庆会有点不同,没想到大家都是一脉相承的,连欢迎仪式都是这么的雷同。
很快,一个多月就过去了,皇后娘娘要准备自己的大典,忙得都没时间整幺蛾子,萧国相也为了接待来使没有工夫给庆帝添堵。
至于黑衣人段霖,从那晚之后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弘庆八年四月十三,孟满国使臣来访,萧国相率众臣于南城门相迎,使者为孟满大皇子尤溪,和孟满唯一的公主曦月,随行侍者百余人,均入住颍城最大客栈仙客居。
第二日庆帝就下旨邀请来使进宫,在宣华殿觐见。
“安庆皇帝陛下有礼,在下是孟满大皇子尤溪,旁边这位是皇妹曦月,初到贵国,确实感受到了一番不同于孟满的风土人情,也感受到了安庆的强大,希望孟满和安庆能够和平交好千万年。”大皇子尤溪是个俊美人物,年龄大概二十五六,和庆帝差不多,身高怕是有一米八几,剑眉飞扬,眼睛深邃,脸如斧削,身上的肌r_ou_紧绷,浑身散发着独特的男子气概,这种人正好是最符合安庆审美的。
众大臣见尤溪器宇轩昂,身材壮硕,不由得窃窃私语,毫不吝啬地对他夸赞了一番。
庆帝也连连点头,听闻大皇子尤溪是孟满国君最喜爱的一个儿子,若不出意外,这太子之位必定是他的,今日一见,确实是人中之龙。
“庆帝陛下安~”就在这时,一声银铃般清脆的声音落在了大殿之上,刚才还略微有点嘈杂的大典瞬间鸦雀无声,那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摄住众人心魂,使得大家纷纷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在下孟满国公主曦月,见过庆帝陛下。”曦月公主双手合十,轻轻福了福身,她行的是孟满礼节,孟满公主的地位极高,不需要行跪拜之礼。
众人这才把目光投向了这个公主,公主一袭白裙,头上还戴了白纱,将浑身遮了个严严实实,不过露在白纱外面的那一双眼睛,像一块琥珀,明亮而又清澈,那睫毛长的有点离谱,像一把扇子一般忽扇忽扇,眼睛旁点缀了几颗细小的宝石,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宝石迎着光闪闪发光,光这眼睛就说不出的勾魂摄魄,怪不得公主要把面容遮住,若是窥见了全貌,还不知道得美成什么样子。
庆帝也有一瞬间的失神,幸亏自己自制力强,很快就醒过来了。
孟满皇室有一种很神奇的术法,传女不传男,也就是公主使出的这种魅惑术,孟满的公主不习武,却能把魅惑之术练得炉火纯青,杀伤力不亚于绝世功夫。这曦月使出的只是冰山一角,要不然庆帝也不可能轻易就醒过来,这个见面礼,也真是有意思。
庆帝看了眼下方一个个如同魔怔一般的官员,不由得摇了摇头:“公主请放过我这些臣子吧,都道孟满公主魅惑之术无人能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陛下谬赞,曦月也就这点儿本事拿得出手。”
“曦月,别调皮了。”一旁的大皇子也劝了曦月一句。
曦月有些不悦,不过还是撤下了魅惑术。
众臣这才如梦初醒,得知自己刚才着了这个小丫头的道了,不由得老脸通红,安静地退在一旁。
“哼,堂堂的孟满公主,就只会些惑人的妖术吗!”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却突然听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曦月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说她的魅惑之术是妖术,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直接就撞在枪口上了。
“大哥,你干什么呢!”秋堇霖连忙拉了拉自己的大哥,自己中了公主的魅惑术已经够丢脸了,还要去当这个出头鸟,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公主的目光饱含怒气,准确无误地s,he向了秋堇原,大有你再说一遍我就跟你势不两立的架势。
没想到这秋堇原战场上虎惯了,压根没管场合对不对,竟然真的又道了一句:“我说公主只会一些惑人的妖术,难不成公主耳朵不好没听清?”
“你!”曦月没想到他还真敢再说一次,当即就气炸了,想再施展魅惑术迷惑他。
“曦月,不得无礼。”大皇子呵住了她。
同时庆帝也神色一凝,“秋爱卿,不得无礼!”然后向着曦月道歉:“曦月公主别生气,我这臣子太不懂规矩了。”
“哼,庆帝陛下,今日若是这个人不跟我道歉,就休要怪我无理取闹了!”公主伸出纤纤玉手生气地指向了秋堇原,誓要让他道歉才肯罢休。
“秋爱卿,该怎么做不用朕教你吧?”庆帝也是恨铁不成钢,这秋堇原在战场上势如破竹,怎么在朝堂上情商如此低,也不看看这种场合,能够随便怼来使?
秋堇原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其妙地就想怼公主一句。
庆帝都发话了,他还能怎么办,只好不情不愿地出列,毫无诚意地道了一句“抱歉啦公主。”
看着他毫无诚意,曦月还想发作,被尤溪拉住用眼神警告了一次,曦月只好生气地甩了甩袖子,脑袋偏过一边,不再理他。她答应了父王,出使安庆不能任性要听大皇兄的话的。
庆帝也是十分伤脑筋,只好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皇子和公主远道而来辛苦了,现在请先行去大使馆休息一日,明晚会在御花园摆上宴席为二位接风洗尘,希望二位能赏脸到来。”
“庆帝陛下客气了,我二人到时候一定准时到场。”大皇子拱手道。
“那就好,若无事,二位就请下去歇息一下吧。”
大皇子和公主行礼告退,由宫人把他们领下去了,路过秋堇原时,公主很明显地甩了他一个眼色,你给我等着瞧!
旁边的秋堇霖给了自己大哥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谁让你去惹她,遇到狠茬了吧。
庆帝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散朝之后把二人单独喊进了御书房。
“秋爱卿,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添乱呢,来者是客,得罪了来使,你让我安庆的脸面往哪儿搁?”秋堇原一进御书房,就受到了庆帝劈头盖脸一阵数落。
秋堇原自知理亏,只能低着头听陛下的□□,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这样吧,你私下去使馆找公主给她陪个不是,若是她能原谅你就再好不过。”
“公主一个女眷,我一个大男人去找她不太好吧?”秋堇原扭扭捏捏,其实就是不愿意去,他才不愿意去给那个浑身披麻戴孝一见面就使妖术的女人道歉
“你还知道公主是女人,你出口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庆帝回怼了一句,然后又道:“反正我话已经说在这里了,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势必在晚会开始之前解决这个事情,若是晚会的时候公主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唯你是问!”
秋堇原皱着眉头走出了御书房,秋堇霖跟了上去,“大哥,你真要去跟那个女人道歉啊?”
“陛下都发话了,我能不去吗!”
“嘿嘿嘿,那快走吧,那画面一定很ji,ng彩。”
“打住,我可没说带你一起去,我去道歉还让你在旁边看热闹?没门!”
因为孟满来使,为了保护使臣的安全,陛下特征调一队秋家军前来值守,秋堇原为了道歉,自告奋勇地当了领队留在了宫中,他直到晚上才摆脱跟屁虫一样的秋堇霖,暗戳戳地独自一人去大使馆道歉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过渡到结局了,我希望我能在开学之前写完,不然一开学我就懒惰了
☆、第二十五章
秋堇原刚到大使馆,就被无情地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这里是孟满大使馆,闲人免进!”守门的不是安庆士兵,而是孟满士兵,跟着大皇子和公主来的。
秋堇原以为两人去不认识他,于是拱手道,“请通报一下曦月公主,秋堇原求见。”
“公主不在,请回吧!”那俩士兵目不斜视,异口同声地道。
“这……”秋堇原有些疑惑,“天色都这么晚了,公主能去哪里?”
“不知道!”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秋堇原气炸了,不在就不在呗,吼那么大声干嘛,我又不聋!
秋堇原转头就走,走到角落之后发现不对劲,按理说使者到了大使馆一般不会出门的呀,莫不是他们骗自己?
秋堇原的智商偷偷上线,想通了事情之后,仗着自己功夫高,偷偷地从另一边翻进去了。
皇宫的守卫看来要加强一点儿了,随便来个人都能翻进去,还要守卫做甚!
其实这个大使馆也是一个宫殿临时改建的,加入了一些孟满国的元素,足以看得出安庆对来使的重视。
秋堇原贴着墙鬼鬼祟祟地寻找着,他也不知道公主住哪里,突然他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好奇心驱使着他偷偷摸摸地贴过去。
“国相大人可准备好了?”
这声音,听起来像是大皇子尤溪的,那这国相……
正当秋堇原纳闷的时候,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那笑声秋堇原死了都忘不掉,这不是他们家的老对头萧国相吗?
这萧国相虽然是接待使,不过他也不应该在大使馆啊。
秋堇原把耳朵凑近了些,“当然准备好了,我等这一天可等了好多年了。”
什么这一天?他们在说什么?
尤溪:“可是我听说庆帝陛下过几天就要为你孙女儿举行封后大典了,你这时候出手合适吗?”
萧国相:“哼,正好有封后大典牵绊着陛下,让他放松警惕,才好打他个措手不及,至于这后位,我只要控制住了皇位,这整个安庆都是我萧家的,要这后位有何用。”
尤溪:“哈哈哈,国相真性情,不过我们可说好了,礼尚往来,我助你夺安庆,你可得助我夺孟满。”
萧国相:“好说好说,大皇子他们可都进宫了?”
尤溪:“我让他们乔装打扮混入我手下,已经在大使馆内了。”
萧国相:“那这药?”
尤溪:“到时候我会假借敬酒的名义下在庆帝的酒里。”
……
秋堇原越听越心惊,这大皇子尤溪和萧国相居然勾搭在了一起要谋反!这事儿得赶紧告诉陛下!
秋堇原刚想走,却因一时慌乱发出了一些动静。
“什么人?!”
大皇子尤溪立马起身,跑出屋外查看,却没有看到任何人,难不成是他听岔了?
“大皇子可是察觉到了什么?”萧国相一见尤溪回屋连忙起身问道,他们在这里讨论的事情可是绝对不能让第三者知道,这可是谋反的罪名,要诛九族的。
“无碍,许是我太过敏感了,这里我已经下了令,不许任何人进来,我们继续吧。”
再说秋堇原这边,被大皇子发现吓得他差点心脏骤停了,没想到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往墙角一带。
一股香气袭来,熏得他差点打喷嚏,“你要是敢出声,我就把你推出去。”一个柔软的女声贴着秋堇原的耳朵轻声道,吓得秋堇原一个大男人都差点尖叫起来。
这声音好耳熟,这不是曦月公主吗!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不正是跟曦月公主道歉吗。
秋堇原乖乖地闭了嘴,等大皇子进去之后,任由曦月把他拖到了另一个院子,别看曦月一个女儿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这力道还真不是盖的,竟然能把他一个大男人轻易拉动,不是说孟满的公主都是不习武的吗?
“行了,你鬼鬼祟祟地在我皇兄的院子里做什么?”等曦月把他拖回了自己屋子,才放开了捂着秋堇原嘴的手,嫌弃地在裙子上擦了擦。
“我迷路了,我其实是来找你的。”曦月和尤溪是兄妹,他们肯定是一伙儿的,秋堇原饶了个弯,没有正面回答曦月的问题。
“迷路了,你来找我做什么?”曦月还是一袭白裙戴着面纱,深邃的眼光审视着秋堇原。
秋堇原倒也不心虚,他确实是来找曦月的,也确实是迷路了,当然迷路时听到的那些不得了的消息就不是他有意的了。
“奉陛下之命,来给你道歉。”
“切”曦月毫不客气的嗤笑了一句,“道个歉还要奉陛下之命,你的诚意呢?你要我拿什么原谅你。”
“我这次是真心道歉的,确实是我太过莽撞了,公主不是只会魅惑人的妖术,公主也会救人,在下秋堇原,谢公主刚才救命之恩。”秋堇原此次确实是真心的,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何救他,不过他刚才那种情况,若是被大皇子发现,怕是不能活着走出大使馆。
“还算你有点良心,不过你若是再说我的是妖术,小心我现在就撕烂你的嘴!”
秋堇原连忙捂住嘴,“是仙术,像公主这般神仙般的人物,使的当然是仙术!”秋堇原虽然是个钢铁直男,但是这种时候还是爆发出了强大的求生欲,现在他身在大使馆,周围都是孟满的人,若是说错一句话,可真没人保自己了,他虽然武功高强,也不能以一敌百。
公主轻蔑地瞅了他一眼,丝毫不对他这拍马屁的说辞动容,“我问你,你刚刚可是听见了什么?”
秋堇原心里咯噔一声,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心中默默地求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保佑,脸上讪讪笑道:“我什么都没有听见,我刚到那里,听见有人说话就准备凑过去瞧瞧,没想到就被大皇子发现了。”
“是吗?”公主一把拔下头上的发簪,那竟然是一把小型匕首,刀刃在灯光下还闪着光,一步一步向他逼近,“如果你什么都没听见,你躲什么?”
秋堇原后退了两步,眼神下视看着靠近自己的匕首:“我这不是怕大皇子误会吗,公主可不要随便玩这种刀具,小心割伤了手。”
“切,没意思。”曦月收回了手中的匕首,又赏了他一个白眼:“你们安庆人,胆子也真是小。”
秋堇原擦了擦汗,“哎哟姑n_a_ai,我这不是胆子小,我这是怕伤着你,你这样颠倒黑白可就不好了。”
说完又加了一句“若是无事,在下就先告辞啦?”他现在心急如焚,想着赶紧回去告诉庆帝这个消息了,恨不得脚底抹油就开溜。
“站住!”曦月喊了一句,“我看起来像是很好骗的样子吗?”
曦月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那熟悉的力道又出现了,“给我老实交代,你究竟听见了什么?”
秋堇原好歹是个军人,这点儿威胁还是不放在眼里的,依旧坚持着他的说辞,“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
“好啊,不说是吧。”曦月手上突然用力,把他掰了过来,让他的脸看向自己,四目交接的时候,曦月的瞳色突然变红了,同时声音也柔了下来,“告诉我,你究竟听见了什么?”
秋堇原脑袋一片混沌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他果然还是太年轻,都忘了曦月最擅长的魅惑术能够惑人心神,他刚才毫无防备,最容易着她的道了,陛下……臣对不起你呀。
在魅惑术的诱导下,秋堇原啥都说了。
“早说不就完事了吗,还非得要我逼供。”曦月松开了他的衣服,瞳色变为了正常。
秋堇原脑袋一阵激灵,等他想起刚才都说了什么之后又是一片懊恼,“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秋某技不如人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自己把好不容易听来的消息,又一股脑地倒给了主谋的同伙,秋堇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落到了曦月手里,他怕是也活不久了。
“谁说我要杀你了?”
哦,你不杀我呀。
什么?
你不杀我?
我知道了你们的秘密,你为什么不杀我?
“你这什么眼神,我不杀你很奇怪吗?我可告诉你,我可跟我那好皇兄不是一伙的,父王待他不薄,都准备把皇位传给他了,他居然在这里勾结外人谋划篡位,真是不可饶恕!”
感受到了曦月的怒火,秋堇原有些懵逼,什么情况,事情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你皇兄为何要篡位?”
这孟满国君的身体一直不太好,随时归西都有可能,大皇子一直都备受喜爱,是最佳的储君人选,萧国相忙着夺位尚可理解,毕竟他年纪不小了,时日无多,可大皇子年纪轻轻地,再活个二三十年完全不在话下,何必急于一时呢?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嫌父王命太长了吧。”
???
公主你这么说你父王,不太好吧。
“所以,公主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事,您是要放我走,还是……”
“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曦月公主朝他勾了勾手指,神秘兮兮地唤他。
“什么交易?”秋堇原警惕起来,,“若是对安庆有任何不利,我可是宁死不屈。”
公主轻笑,“你放心,不会对安庆造成一丁点儿损害,不过倒是跟你个人有点关系。”
“跟我有关?”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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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