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穿越之男妻 作者:斯过留风
正文 第3节
穿越之男妻 作者:斯过留风
第3节
凤铭淡淡的看了我俩一眼,点头道“脸红的时候但是别有一番滋味。”
“喂,你可是有夫郎的人了。别打他的主意。”我拉下靳恒的手,不满的看着凤铭。
凤铭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切,本公子用得着打他的主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公子的。。”凤铭就这么忽然愣住,然后走神。
我一看才发现一直以来对凤铭寸步不离的寅丑没在,再一看凤铭,得,肯定是这货又欺负人了。再一看脸红的靳恒,一对比,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合格的夫君了。
凤铭已经在酒楼吩咐了饭菜,等我们过去的时候已经摆了一桌,靳恒从没来过这里,但是他没有一丝的羡慕和好奇,就像个忠心的大型犬跟在我后头。
在包间落了坐,我拿出这次的新酒,凤铭尝了一口,皱着眉,“比上次好,不过还是劣质。”
靳恒一看凤铭皱眉,有些无措的看过来,我赶紧安慰他“没事,凤公子所说的劣质,一般人喝起来就是极品了”
凤铭好奇的看着我和靳恒互动,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凑过来问“阿远,你跟你的夫郎感情很好?”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凤铭看靳恒脸红了,但是桌子下牵着我的手还没送来,不由面带委屈的说“为何本公子家那个总是惹本公子生气,不折腾的他一身伤他都蹦不出来一句好听的。”
我蛋疼的看着凤铭,偏偏情商这么低,还傲娇,还喜欢玩爱死爱慕游戏,可惜寅丑了,在这个世界的审美来看绝对是个极品的哥儿了。
“凤公子为何这么说?你家的哥儿一定是打心眼里爱着公子的,不然不会任公子折腾,听公子说的,那哥儿肯定不善于表达,情啊爱啊,肯定说不出口,如果公子喜欢看他受伤。他肯定觉得公子希望那样,他就那样做,如果公子稍微关注一下他,说不定就能知道他心里所想的。”
说出这话的,不是我,是靳恒,他似乎听到凤铭说一身伤的时候有些失控,不止是凤铭愣了,连我也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这样的话,原来,他以为祁远喜欢那么对他。所以他投其所好。。
握紧了他的手,回他一个笑容,靳恒冷静下来,歉意的对凤铭说“公子莫怪,只是有些有感而发了,让公子见笑了。”
“不,你说的很有道理,一直是我,以为看不懂他的心,一味在他身上求验证,却忽略他早已经用最极端的方式像我证明了。”
凤铭看上去有些恍惚,
“如果凤公子着急看什么人就赶紧去吧,我们今天会歇在镇上,晚饭再一起吃吧?最好,一个人一起?”
凤铭点点头,“真的谢谢你们,这次是凤某招待不周,你们今天在酒楼随便吃,还是我请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凤铭一走,气氛冷清了下来,靳恒似乎意式到自己说了什么,有些不安,
“阿恒,对不起。”
“啊?”靳恒似乎没想到我居然会说对不起?赶紧摇摇头,最后不好意思的低头道,“只是想起了以前,夫君不要误会,我现在。。。很幸福。”
“原来我的到来能使人过得幸福,这样子,,我还挺有成为成就感的哈哈。。”我挥了挥手,拉住靳恒“来来来,吃饭,反正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吃过饭凤铭也没有回来,我就带着靳恒去逛街市,一出酒楼,就看见我第一次来港口找靳恒给他买的糖葫芦,那个时候靳恒虽然一开始很惶恐,但是后来吃的很开心。
“糖葫芦,吃不吃。”
“嗯”
过去给靳恒买了一串,递给他,发现靳恒吃糖葫芦很有意思,总是喜欢把外面的糖衣舔掉,然后再吃里面的山楂,殷红的舌头一下一下的,想起昨天夜里靳恒也是真的一下下伺候我的,不由老脸一红,尴尬的咳了一声“咳咳,这的糖葫芦都不正宗,最正宗的糖葫芦应该能甩出大大的糖风,吃起来脆脆的。”
靳恒有些好奇的看着糖葫芦,我赶紧趁机吧脑子里不健康的甩出去,“走吧走吧,咱们去买点东西。”
一路一边买生活需要的用品,一边留意着哪里有卖房子的消息,虽然凤铭说了不需要太多的制作,但是我想尝试一些其他的花样,家里那地方肯定不够,租出去的房子又没有地窖,所以今天我本来就抱着在外面租或者买一套宅子的想法。
买一个房子,一边住一边做酒,以后挣钱了雇人做酒然后我就和靳恒回老房子过清闲日子?这想法似乎不错。
靳恒叫我盯着他,奇怪的看过来。想了半天。把糖葫芦递过来,一脸哄小孩的表情。
难道我规划未来的表情很像要和你要糖葫芦吃
在镇子上转了一圈,都到了傍晚,也没有看到合适的房子,但是我和靳恒手上都满满的拿着东西。嗯。。忽然理解为什么女人逛街总是停不下来了。。
碰到我喜欢的东西,既然我没有买,靳恒也会趁我不注意帮我买下来,而一帮靳恒买东西他就不停的说不用,果然。。贤妻良母啊,我思及此,恨不得把靳恒搂在怀里疼特意,可从身高到体型我要这么做我和靳恒光姿势就得累够呛,算了,我心情大好的抱住靳恒的胳膊。
“怎么了?累了?”温柔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这样的声音让我顿时有一种浑身都被粗糙的手抚摸过一样,嘤嘤嘤,我最近越来越黄暴了!“生病了?”
一双手覆在我的额头打断了我猥琐的思路,我尴尬的摇摇头,转移话题“哎,靳恒你看那个宅子颜色好好看啊”
“。。宅子不都这样吗?”
“。。。。”
“远哥?”一个熟悉又没记起来是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跟靳恒回头望,居然是李青。他没有穿艳色的衣服,而是粗糙普通了衣服。一脸憔悴。
“。。。额,是李青啊。”
“远哥,好久不见啊。”李青眼里的哀怨尤其明显。
哀怨泥煤!我看了靳恒一眼,竟然看到靳恒不耐烦的眼神,“是啊,好久不见,我还有事先走了。”拽了拽靳恒的衣袖,准备走。
“远哥躲我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青弟弟,真是好久不见,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靳恒拦住李青伸过来的手,温和的笑笑“夫君很忙,要叙旧恐怕时间不多了呢,不如日后有空青弟弟来找我们,我们好好叙旧?”明明是笑的,但是靳恒眼中的寒光然后李青僵硬住了,尤其是靳恒比他高很多,气势就让他想要后退。
李青咬牙说道“远哥害得我这么苦,回家之后我爹爹就嫌我丢人把我嫁给了一个穷鬼!我现在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你们倒是逍遥。”
“呀,青弟弟结婚了?嗯,日后我和夫君会去拜访的,今天就不巧了,我们很忙!”靳恒拽着我就走,我目瞪口呆任他拽着。
“靳恒!!!算你赢了”
“青弟弟说笑了。”
接下来我们都没有再提这个事,靳恒也没有问我对李青做了什么,我也头一次看见靳恒咄咄逼人的样子,很有气势,很帅,很想让人把他。。啊咧?又想哪去了?
我们没有再逛,直接回了凤铭酒楼,凤铭又坐在那拿着书,整个人神清气爽,连银发都随着主人愉悦的心情微翘着。我蛋疼的看着这个美人卧榻图。
“凤公子。”
榻上的美人抬了抬眼,毫不吝啬的给了个大大的笑容“阿远来了啊,来了正好,一会吃饭。顺便讨论一下接下来酒楼的发展。”
我心想酒楼发展跟我讨论毛啊,但是嘴上也没敢说。一看凤铭心情就很好,唔,或许可以给他商量着涨涨利?
靳恒当然不可能跟我生气,过了那委屈的劲他就一直不安的看我。还总是在我要转头的时候收回目光。
凤铭咬着筷子看着我,眨眨眼。分明的幸灾乐祸。
“凤公子,这利。?”
“免谈”
“。。。。”说好的商人之间陈唇枪舌剑笑里藏刀的对决呢!
“我给你的利已经够多了,你也不看看现在酒的价格都炒到什么价了,你也算是一本万利了,虽然今天你们一语敲醒了我,到本公子向来是公私分明的。”凤铭没有丝毫调笑的样子,反而,他很认真。
凤铭的眼里的坚定看上去涨利的事基本没可能了。妈的j,i,an商,要不是看酒的价格只升不降,老子早跳槽了!腹诽了一下,我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吃了饭,定了新的合同,我酒领着靳恒回家了,出酒楼的时候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街口,再一看原本靠着窗户的人,也一闪没了踪影,我抿嘴一笑,忽然有一种成他人好事的优越感。
身侧的手被人忽然攥住,温暖的温度,粗糙的触感,我没回头,只是转换了手的方向,从被他握住变成了十指相扣。
“在我们那,十指相扣代表了一句话”我晃了晃我们的说,轻声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傍晚的微风有些清凉,但两个人的手,热到心里,良久,
“夫君。。。”
低沉的呼唤,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我拉着他,加快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我哼着歌打ji蛋的时候,靳恒醒了,听到厨房有响声过来看,看见我在做饭,
“夫君怎么做这个?今天是我起晚了,你快去歇着,我来做。”
“去去,你别在这凑热闹,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靳恒不放心的皱着眉,嘱咐着小心火小心刀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厨房。
前世我从不下厨,到做个西红柿ji蛋熬个粥这种东西我还不至于做不出来,二十分钟,一盘西红柿ji蛋,一碟咸菜,两碗粥就端上了桌子。
靳恒看上去停诧异,但笑意是怎么也掩盖不住,我把筷子递到他手上,有些期待的看着他夹着一块ji蛋松紧嘴里,粉嫩的薄唇轻轻抿了一下,然后居然扭头吐了出来。
我失望的尝了一口,没那么难吃啊,除了油腻了一点,啊咧?貌似西红柿ji蛋不用放油的。
靳恒想要安慰我,但控制不住干呕,我扶着他,才发现原来他的肠胃病犯了,来不及失望自己的爱心早餐没有成功,我就扶着靳恒去找大夫。靳恒干呕了一会不再难受,但还是乖乖的任我拉他去看大夫。
找了村里最近的大夫,胡子花白的大夫似乎刚开始工作,正在整理桌子,听我说了来意就然后靳恒坐下给他把脉。
过了一会,大夫忽然呵呵一笑,对我说到“小子不用担心,你的夫郎这是有了。不过胎儿不太稳,这几个月要小心。”
我和靳恒都愣了,因为跟上次犯肠胃病的症状,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但这件事照样还是好事,我谢过了大夫,又买了安胎药,
回去的路上靳恒没说话。有些失神,我牵着他的说也没问说什么。
“居然。。。我还以为”靳恒忽然说话,语气迷茫又欣喜。
“嗯?”
“我后来才知道那个药喝多了也许我就真怀不上了,再加上我因为流产身体已经不好了。实在没想到。。。”
“想那么多干嘛?好好养着!你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啊,不准劳累不准c,ao心听见没?”
“嗯。。”
我心里开始想明天去镇上要买什么,完全没经验啊,不过,我岂不是要过几个做禁欲的日子?瞄到靳恒柔韧的腰线我很是忧桑,又向上看到靳恒完美的唇形,思绪不由又开始往黄暴的路线走去。。。
靳恒的身体确实因为早前的流产亏损的比较多,妊娠反映要么不来,一来就来势汹汹,天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连着我也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个月的时间靳恒这怀孕的是受个一圈,我简直是憔悴的跟快死的似的,但靳恒总是用心疼担心的眼神看着我,又让我觉得,我一个大男人还照顾不了老婆孩子?
天气渐渐的转凉了,酒曲确实是成功了,经过蒸馏和过滤作出了真正的酒,这回我已经完全没有经历去管这些事情了,把东西往凤铭那一扔就得赶回去照顾靳恒,凤铭还嘲笑我怎么穿越一回还变成妻奴了。我倒是很像嘲笑他,不过看在他是我大老板,和那个叫寅丑的又摈弃前嫌没多久,我总是忍了,反正也是点口头上的便宜。
很快迎来了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场雪,这个时候靳恒已经显怀一阵子了,总是得托着腰减少腰上得压力,一个高大得男人用这个姿势陪我站在院子里看雪,实在是又好笑又可爱。以前一只待在南方,很少看见雪,现在看着这些细小晶莹得东西落在地上,积成厚厚得一片,旁边是我爱得人,他还怀着我得孩子,人生之乐也不过如此。
“夫君,冷了,进屋去把,”
没想到看着雪失神,竟然站了这么久,连腿都僵了,于是我嗯了一声,跟靳恒回了屋。
靳恒似乎知道自己怀孕不易,稍微不慎就可以再也怀不上孩子,所以他格外得小心,很多事情不用我三番两次得嘱咐他自己就知道怎么照顾自己,虽然他这么做主要还是因为他怀了孩子,不是因为他自己,但是他知道不再苛待自己我还是很欣慰,
第二年得七月,是我来到这里得一年得日子,,也是靳恒预产期来临得日子,人人都说女人得伟大在于她们总是用生命生下孩子,更何况是一个男人生孩子,询问大夫,大夫居然轻描淡写得说,扩张产道,如果到时候产道不够宽,就用外力把产道扩大。听上去好像很简单,但是在这个没有先进设施和麻醉得世界,这样得方法是怎么样得疼痛我想都不敢想,结果预产期越近我越焦躁,反而是靳恒总是温声安慰我,
“靳恒,不是说孕夫总是容易脾气暴躁喜怒无常吗?”
靳恒愣了愣,想了半天,然后闷闷得来了一句,“有夫君在身边,我怎么可能会有脾气。”
我一听,乐得合不拢嘴,虽然早知道靳恒可爱,还没想到他这么可爱,靳恒被我笑的脸红,转过身不再搭理我,但是忽然他就捂住肚子,脸色苍白的拽住我的手。
“夫君,,肚子,,疼,,”
离预产期还有五天,但是这种事情早几天也是很正常的,我赶紧把靳恒扶到床上,匆忙托了邻居的哥儿去找大夫。
大夫很快来了,邻居家的哥儿还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哥儿端着一大堆东西进了屋,然后把我拦在了外面,我摸了摸鼻子,郁闷又自觉的没有上前凑热闹,只听见里面靳恒的声音从一开始低沉的□□最后变成痛呼,甚至都有往惨叫那方面发展的意思了。
但是我只能在外面急得团团转,邻居家的小子笑呵呵的笑我说果然是第一胎,跟个愣头青似的,我也没法解释靳恒的身体多么不适合生产。
从早上一直到上午,连我在外面等的都已经累的无法站立,靳恒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我只能听见有人大声喊着什么。
直到。。。。我听见婴儿的啼哭。
男妻番外凤铭
☆、第 1 章
凤铭初来这个世界,就知道自己身处怎么样的境地,也难怪本尊竟然要自尽,凤家身为商家,在南国发现的如此壮大,如果没有上位者的提携,是不可能的,凡事牵扯到上面,总是生死不由人。
凤铭自尽于景夫郎逝世的第二年,这个时候凤家六个公子已经死了三个,除了掌权的大哥,还有他和尚五岁的六弟。
哼,玩乐了十几年,才知道自己处在怎样水深火热的环境吗?
凤铭是个驯养师,他不训兽,驯的是人,既然是驯,自然是善于拿捏人,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就起身来到铜镜之前。
镜子里的人一头银发,苍白到颓废,眼角泛红,相貌倒是惹人怜惜,凤铭皱紧了眉,这样的人,是他最不屑于的。软弱无能。
“三少爷,安夫郎送饭来了,”门外传来老奴的声音。
凤铭匆匆离开铜镜,躺回床上“进来”
门开了。一个人逆着阳光走进来。高大健壮。英俊硬朗,这样的人。若在现代,定会惹得无数姑娘少年为他疯狂,来人把手上的食盒放在桌上,走过来扶他。
凤铭心里清明,动作上已经在人碰到他之前把人一脚踢开,
“滚开,贱人。我最讨厌脏东西碰我了”
嘴里说着刻薄的话,凤铭却在打量着这个人。许岭安。他的夫郎,
许岭安被踢到在地,痛苦之色一闪而过,很快消失,卑微的跪在地上,“夫君,吃饭吧。”
“谁是你夫君。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夫郎。”凤铭眯着眼。无情的话随着红唇的开启流出。
许岭安不言,起身把食盒的东西摆在桌子上。然后行了个礼,临走前忽然说。“我听药堂的人说你在药堂弄了断魂,不知你要用在何地,我。。。我把消息压下来了,你注意点。莫要让人再拿把柄了。”
凤铭心中诧异,这许岭安似乎和原身的记忆不太符合啊,心思百转,面上却随手抓了枕头砸了过去“滚蛋,用不着你提醒我你是谁的人。”
许岭安轻轻转身就躲过了,高大的身影以一种落寞的感觉离开了屋里,关门之际,我看到门外不下于三个人在往里张望。
凤铭看门关上,明白了这里有多少个人在盯着自己,这种受到控制的感觉实在太不爽了。□□。。□□而已。
桌子上ji,ng美的冒着热气,凤铭爬上去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什么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啊。
次日,阳光大好,凤铭打开门离开了屋子,院子里的下人抬眼一看,既不行礼,也不过来。他就一个人仰着头沐浴了一会阳光,才有一个人大叫一声。
“三少爷你怎么出来了,你身体还虚弱着呢。”一个清秀的小子的提着水桶匆匆过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凤铭声音冷了下来“你提着水干嘛?”
“我去给少爷烧水沐浴啊,”少年浅笑着,明明比凤铭小,却带着哄小孩的语气,
“什么时候本公子身边的人也要亲自烧水了?”
玟儿感觉到自家公子的不寻常,“公子说的哪的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凤铭看到玟儿的刻意的谨慎,不由笑了,原来,还是有人跟他是一伙的。
院子里的人若有若无的视线传来,凤铭轻轻一笑,抬手狠狠的给了玟儿一下,“混帐东西,全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废物!!都给我滚!!”
玟儿捂着脸,眼里闪着光,最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哭着跑了出去。
凤铭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怅然若失,来了一天。踢了一个,扇了一个,他可没这么暴力吧。
院子里的事依然是一字不差的传到凤家的当家凤宇耳朵里,凤宇拿着小刀,一边在许岭安身上划上一道道痕迹,一边听下人通报。末了冷笑,小刀重重一划,带着之前划的。连成凤宇二字。
“安儿,看看你的主子。这就是你的主子。”
许岭安的眼里一片死寂,没有一丝情绪,凤宇忽然觉得没了意思,扔了小刀,对旁边的人说道。
“找个会纹身的师傅,把我的名字纹中间,边上。。。就纹上瑶花把,代表着 y /乱的花,最适合他了。”
“是。”
夜里,凤铭睁着眼睛,眼见着月亮高照,他也快控制不住自己的睡意。
窗外忽然一声惊雷,窗户开了,一阵冷风吹进来。凤铭懒得去关,但冷风很快没有了。
“主人,小心着凉。”
“玟儿。你果然来了。”
“属下凤舞令第十三任令主凤玟见过主人!”
凤铭撑起身看着撞车跪着的身影,琢磨了半天。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是,先主先明,提前将遗书奉于凤舞堂,书内已声明主人是凤舞令下一任的主人,前年先主受j,i,an人所害昏睡一年。凤舞令由景主暂领。景主子逝世前说无论主人发生什么,只要主人没有不满掌权着的控制或者不安局与人下,凤舞令才能在主人面前现身。”
凤铭有点头疼,“你的意思是爹爹死后的一年本公子受尽欺辱朝不保身,你一直在旁边看笑话?”
“是。。”
“凤舞令是什么?”
“凤家家主的暗影势力。”
“很厉害?”
“主人一定会喜欢的。”凤玟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言语中的自豪不言而喻。
“你们是凤家的人?”
“属下等主人是凤家的家主不是凤家。”
合着原身的苦日子是自己作的,?只要他稍微不那么软弱就会有一支神秘强大的力量送到他手上。
“那你又怎知本公子起了□□的念想。”
“直觉。。。。”
“呵呵,你可知许岭安是怎么回事?”
“。。。。”一直不卑不亢的凤玟居然迟疑的顿了一下“安夫郎所做。。。皆是他自己想做的”
自己想做的?自己想抛弃失宠的原夫君攀上了家主?可以啊,想起那淡然的俊脸,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挥退了凤玟,凤铭躺在床上睡不着,即将重新掌握权利的快感充斥着心脏,是了。。。只有掌握了权利。。才能做自己想做的。
老天你让我重获一世!不正是想让我重回辉煌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全文都存好了 大概四万多字,定时发表了~
☆、第 2 章
凤家的花园,开的最盛的就是瑶花,一种秋天开的最盛的花,侍从面色恭敬眼睛里却闪着幸灾乐祸的光把凤铭引到了花园。
远远的花丛,然后凤铭难得的楞了,许岭安被吊在那,垂着头看不出生死,完美的肌r_ou_几乎看不出好皮肤,身下的血染的瑶花红的发黑,十几个侍卫围在那,一个人完事另一个人替上去,,甚至还有新人从花园的另一边过来排队。
凤铭终于知道侍从幸灾乐祸来自何处,不过引自己来这里肯定是故意的,凤宇啊凤宇,何必呢?
有几个人等不住了,但奈何许岭安被吊着用不了嘴。就抬起他的腿来个□□,吊着的人忽然一声惨叫,拼命的挣扎,前面的侍卫一巴掌上去,不知道说了什么,许岭安安静了,死水一样的眸子看见了凤铭,他身后的侍卫好像很爽,又重又快的动了起来,许岭安看着凤铭,干裂的唇开合,不知说的什么,那群侍卫把他松了下来,一脱离控制,许岭安就被按在地上,嘴里迅速被人占领,身上的肌r_ou_颤抖着红一块白一块。
凤铭冷着脸看着许岭安配合一群男人,心中升起的一点疑惑消之殆尽,红唇轻启,在许岭安看向他的时候
“贱人。”
凤铭转身离开了这个花园,
凤铭最不缺的是什么,冷静。。但他看到这一幕,他的心里无法冷静,那是,属于原身对许岭安强烈的感情。
压下这种感觉。凤铭冷笑。贱人,他也配?
回到房间,玟儿正跪在地上擦着地,凤铭一进屋就关上了门,脸色灰暗不明,
“我想明天就看见凤宇的尸首挂在凤家大堂上!”
玟儿行礼轻笑“先主有令,凤舞令上下不得伤害凤家的子厮。”
“呵呵,要你们何用,”玟儿被一脚踢到,很快的又爬起来恭敬的跪在地上。凤铭冷静了一点,最后只寒着脸道“给我准备断魂”
药当天夜里就送到了,药是有了,关键是怎么给凤宇下药,凤宇身边永远都有三个侍卫,自己没有武功,凤玟又不会伤害凤宇。凤铭握着药瓶各种不爽,
“主人,玟儿倒是有一计,”玟儿恭敬的垂着头,跪在床边。
“说。”
“大公子每次与人欢好的时候都是独自一人。”
“控制他的侍妾?”
“属下直言。。大公子已经有一年很少召唤侍妾了。因为。。。安夫郎一直在他房里。。。”玟儿面色为难的低声说道。
凤铭瞥了他一眼,握紧了药瓶,“玟儿。本公子不喜欢心思多的人。”
凤玟白了脸,赶紧跪在地上请罪,
“不过。这个计划可行。不过,许岭安不是凤宇的人?”
“属下可以保证,许岭安不会说出去的,他欠主人的。”
玟儿眼里的东西让凤铭不喜,但他现在实在不适合和这个凤舞令的令主产生矛盾,只能挥了挥手“明天我会安排,你回吧。”
凤玟垂头,变回了三公子的玟儿。退出了房间。
独留凤铭一个人沉思,凤铭的职业铸就了他看人很准,很少有人能在他面前动小心思,凤玟对许岭安的敌意很清晰,而他也直觉的不认为许岭安是那种□□的人,
那为什么?为什么以身侍敌?如果他爱好虚荣,那他为何每天三餐来这受自己冷言冷语?为何看上去,他在凤宇身边过的并不好?
难道有什么苦衷?凤铭认真的沉思了一下,又想起白日在花园,许岭安在自己面前对那些男人的配合,登时打消了疑惑的念头。
凤铭没想到,自己昨天才骂了人家贱人,今天却要用人家了。
桌前布置饭菜的身影高壮卑谦,气场冷冽,仿佛昨天在花园里的不是他,凤铭眯着眼,几乎真的以为花园的人不是他,但许岭安转身离开一瘸一拐的脚步打破了这个幻想。
“站住。”
门口的人诧异的回头,眸子里带着欣喜和期盼,让凤铭不屑,期盼,你有什么好期盼的?
“过来,”
许岭安走到凤铭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让凤铭觉得压迫。
“跪下”
许岭安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任凤铭用手捏着他的下巴。
“嗯,但是挺男人的,这个世界的审美的话,这样的相貌是相当抢手的哥儿吧。”凤铭低语嘀咕着,猛然又想起被男人包围的他,“哎呀,真是废话,这么多人贪恋的身体,自然是吸引人的。”
许岭安全身发冷,好像听懂了又好像听不懂,跪在那任凤铭用话语把他的自尊打碎。
“想必伺候人的技术也不错,本公子也是好久没开荤了,夫郎不替夫君舒缓舒缓?”
“不。。。”许岭安望着末梢卷翘起来的银发,
“嗯?不?夫君不行?原来安夫郎喜欢许多人一起,倒是为夫疏忽了”
凤铭美艳的薄唇微微上扬,拽着许岭安的衣服直接撕开,这幅健壮的身体上,伤痕倒是意外的多,鞭痕咬痕还有身为驯养师的凤铭都分不出来痕迹。还有。。
结实的肌理上。从侧腰蔓延到后背的纹身,凤铭的声音冷了下来,“转身。”
许岭安白了脸“求。。。求夫君。别看。”
凤铭没了耐心,直接伸脚踩着男人的肩膀让他跪趴下来,漏出后背,红色的花开的艳烈,如果没有中间凤宇两个字,倒是一副美景。
“倒是我昨天没看见,行啊许岭安,够忠心的啊,还是瑶花。你没有男人不行是不是,”
脚下的男人抖得更厉害了,凤铭没了玩下去的意思,扔给许岭安一个药丸,“想办法然后凤宇跟你上床的时候把自己给他吃下去。”
许岭安接过药丸不可置信的看着凤铭,凤铭不满的皱眉,他看见自己的夫郎在花园光天化日之下跟一群人干事,他还没不可置信呢,你你许岭安有什么不可置信的?
凤铭不满的表情落在许岭安眼里,男人苦涩的一笑,“如果。。这是夫君要的。。我。。”话没说完,仰头把药丸吞了下去,
“啪!”凤铭起身一巴掌把男人的脸打的红肿起来“你想死?”
“夫君。。我有办法。。我会让凤宇吃下药吧。”
长发披散的遮住了红肿的侧脸,健壮的身体以一种卑微的姿态显露在凤铭面前,凤铭愣了下。随后厌恶的挥了挥手。
男人逃似的离开了屋内,甚至门都没有关,凤铭就注视他一瘸一拐,上身衣不遮体的走到院门口,然后被院子的守卫拦下,两个守卫拽住许岭安。拉扯间露出了背后艳丽的瑶花,几个看热闹的也凑了上去,许岭安武功再好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况且他身子尚虚弱,很快他就被摁倒在地,恰好对着凤铭的方向。许岭安一抬头就和凤铭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忽然剧烈的挣扎然后正在脱裤子的人不满,许岭安的长发被人揪起来被迫仰着头,凤铭看见那眸子里的灼热的光,一直盯着自己。
那光代表什么?凤铭愣了下去,忽然对不远处正在发生的事很是恶心,于是他下了床,走到门边。
门渐渐隔绝了凤铭和许岭安,凤铭看见许岭安随着他关门的动作越来越绝望的脸,忽然有些不忍。开什么玩笑,把玩着自己胸前的银发,心软了?简直不可能。
外面辱骂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至始至终许岭安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简直是,啧啧,在三少爷房间的一百米以内轮着他的夫郎,真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消了,凤铭透过窗户,看见许岭安趴在地上,良久才慢慢爬起来,把被撕烂的衣服陇在身上,头也不回的走了,身上的伤痕刺眼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凤铭看着凤玟,诧异的放下书。“这么快?还不到一天?”
“断魂本来就是数分钟之内毙命。”
凤铭沉默了,其实他诧异的是许岭安怎么做到的,但是稍微一想他又不想知道的,罢了,背叛者什么,看在他立了大功的份上,等自己掌权之后放他离开吧。
“走吧,”
凤铭率先走了出去,屋外的阳光还是那么好,监视的人一个没少,人人都以为凤宇现在还在温柔乡,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一路走到凤宇的院子,很多人都好奇的试探一向软弱无能的三少爷怎么敢去找他最害怕的人了,在院子门口,凤铭被人拦住了。
“大少爷有令,任何人不能进去,违者立斩,”
凤铭看着眼前高他一个头的侍卫,忽然想起来,那天貌似在花园见过他,顿时没了好心情。
“杀。”
话音刚落,从暗处窜出来一个人,门口的侍卫不及反应就已经人头落地,
“。。。下次不要这样,好脏。”接过凤玟递过来的帕子,厌恶的擦了擦被蹦到的血。杀人的黑衣男人立了跪地请罪。,
四周看好戏的人先是沉寂了,知道凤铭擦着手进了院子才有人发出一声尖叫,
“杀人了。。杀人了。”
正好赶来的管家不明就理的被家丁吓了一跳,拉住一个仓皇逃走的侍卫询问。
“三。。三少爷。。带人杀了守门侍卫。。。已经进大少爷的房间了。”
管家看到被一剑毙命的尸体白了脸,偏偏屋子里安静的吓人,没有吵闹,没有刀剑声。
他很快的整理好思绪,恭敬的站在门边,他已经决定了,一会谁从屋子里出来谁就是他的主子了
凤铭进了屋里,屋里的血腥味让他忍不住捂鼻,凤宇倒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面目发紫,双目圆睁,一脸死不瞑目的样子,不过虽然看上去他的死的痛苦,但血不是他流的。
一阵铁链声响,从屏风后面传来,凤铭皱着眉,独自一人走向屏风。
凤铭是北派的调/教师,喜欢在ji,ng神上让宠物归于自己,所以在他手下,宠物很少有所损伤,许岭安这种状态,简直在南派都会被当做废人扔掉了。
健壮的人被铁链紧紧的束缚在墙上。每一块肌r_ou_都完美的勾勒出来,连凤铭都感叹凤宇缚法的专业,可是。伤痕破坏了美感,适当的伤痕可以引起施/虐欲,但皮开r_ou_绽可相反。许岭安在半昏迷的状态下都疼的颤抖。
或许身上的伤只是皮r_ou_伤,但下身的伤,绝对是从ji,ng神上摧毁人的啊,这个凤宇。。他是想废了许岭安? 凤铭职业病的不爽,比以前碰见南派教训宠物的时候还不爽。
被长发遮盖的脸抬了起来,许岭安的眼神死寂仿佛不是活物,但看见凤铭重新活了过来,渗血的唇颤抖的开合,又发不出声音。
凤铭知道他在说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字,疼。
“你会得到好的医治,看在你这次帮我,我不计较你背叛我一事,伤好之后你就离开吧。”凤铭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说出早就想好的话。
许岭安忽然挣扎起来,伤口摩擦着铁链,血流不止,他能发出声音了。在铁链哗啦做响的时候,凤铭听见干涩沙哑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他说,杀了我。。。
凤铭冷了脸,上前帮许岭安解铁链,失去了束缚,许岭安倒在地上,配上一地的血,像是一个死人,凤铭看见许岭安背后的瑶花,依旧开的艳烈,配上鲜血更加惑人,只是花中凤宇两个字,被一片血淋淋的r_ou_代替。
凤铭脸色y沉,看了伏在地上的人半晌,转身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一些发到的奴仆还在张望,管家恭恭敬敬的立在院口,
“大公子遭刺客暗算,已经死了,现在凤家由我掌管,有没有人有异议?”
管家在凤铭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听凤铭说完就行了个礼叫了声老爷,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大公子怎么死那是明摆着的啊,但是谁敢说?不敢说能怎么的?还不是得乖乖的行礼认主。
院子里的人接二连三的行了礼,凤铭终究有了些笑意,看着管家道“你知道怎么做?”
管家被他这一看吓的直哆嗦,“老爷放心,老奴明白。”
凤家的人是拿钱做工,谁当当家能怎么样,换了当家他们还能不干活?所以凤铭并不十分担心,大不了让不听话的遇见点“意外”好了。
看着侍从都一副惶恐害怕的样子和以前幸灾乐祸的样子一对比,凤铭心情就好的不得了,连带着想起屋里的许岭安也心情大好的吩咐管家。
“屋里的人给他找个大夫,好好治,治好了给他点银两让他离开吧。”
管家自然知道屋里的是谁,凤铭这个出了名极品哥儿凤宇可是肖想许久了,这一年来他也算看在眼里,只不过他没想到凤铭居然没准备处置他。
凤宇的尸体被处理,搜寻刺客的悬赏也出来了,凤铭还是很乐意在大家面前装装样子的。
凤铭很喜欢忙于自己的资产,这会让他觉得他掌握着许多人,他喜欢掌握的感觉,这也是他职业的原因,所以他不嫌累的接收凤家的资产,像陀螺一样在账房内忙碌着,
徒留管家在外面抓耳挠腮蛋碎一地。
“你在外面转悠半天到底要干什么?”凤铭终于受不了管家在门外不停弄出声响,面带不爽的打开门。
“那个。。安夫郎我已经安排好了,大夫也找到了。。。只是。。”管家欲言又止,收到凤铭不耐烦的眼刀才又快又轻的道“安夫郎怀孕了。”
“。。。啥?”
“安夫郎怀孕了。。”
卧槽,凤铭内心都扭曲了,这特么谁都知道许岭安肚子里的不可能是自己的种,他带着一点报复性快感的想,恐怕许岭安自己都不知道是自己的种。
“随他处理。”这可是本公子最后一点对你的善良吧,好好珍惜吧。
“安夫郎想见您。。”
“。。。。。。”
凤铭很奇怪还真的有人会上赶着找虐?原来真有,所以他去见了许岭安。
许岭安还是中午那半死不活的样子,躺在床上毫不生气,
“本公子来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许岭安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的嘴唇都裂开出血了,很难想象前一天晚上还健康的一个人变成这样,凤铭看着床上的人伸出宽大但是布满伤痕的手抓住自己的衣角,凤铭认得这种伤,无非是用烧红的针刺出来的。
“。。夫君。。。别。。赶。。我走。”
凤铭黑了脸,想要拉回自己的衣服“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本公子也算发发善心放你离开,你就真的想傍着大款?谁当家你就跪舔谁?真是贱人。”
许岭安看过来的人眼神深情不舍,带着无悔的执着。凤铭心悸,掩盖性的狠狠揪住许岭安的头发让他被迫仰起头,
“本公子有洁癖,讨厌脏东西,你觉得你干净吗?”
凤铭清楚的看见许岭安的瞳孔收缩了,明白这种话对许岭安的刺激多大,他更加残忍,伏在许岭安耳边,含着那圆润的耳垂,轻声说,
“我的安夫郎。你知道吗?你怀孕了,不过。。我实在不知道是谁的种?你知道吗?”
手下的人明显抖得更厉害了,喉咙发出沙哑普通野兽的哼声,但根本连不成句,凤铭明显感觉到,这个受伤的呜咽,让他,有感觉了。
“求。。。别。。”许岭安说不了完整的话,他的喉咙损伤的太过厉害,
凤铭起身,笑了笑“本公子全是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为你倾倒了,你真的是,太能勾起□□了,想留着行啊,本公子这只缺暖床的贱奴不缺夫郎,”
许岭安摇着头,竟然在床上跪了下来。房间里一下子弥漫出一股血腥的味道,
“你真的决定了?甚好。呵呵,以后许岭安这个名字你不要用了,贱人不配用这个名字了,啧啧以后你就叫寅丑吧,”凤铭轻笑的抚摸着许岭安的脸,“你知道吗?看见你当着我的面勾引那些男人的时候,我都觉得,你真丑陋。”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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