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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穿越之男妻 作者:斯过留风

    正文 第4节

    穿越之男妻 作者:斯过留风

    第4节

    “不过现在的你更丑陋了,不过,可惜了你身上的瑶花,”凤铭语气遗憾的摇摇头,“既然做了狗,我可不希望我的狗太过脆弱,把你这一身伤养好再来找我,不用可惜呦。我只是想亲手再添上去”

    凤铭说完,不理会许岭安捏的关节泛白的手,狠狠的抽回了自己的衣角,离开了这个屋子。

    掌权的日子确实很忙碌,凤铭这两个月已经鲜少待在凤家,大多在外面奔波。即使享受这种忙碌,凤铭也生出疲惫,幸好在这两个月下,凤家的家产已经掌握在他手上。凤舞令的势力也都接触了,他终于得了清闲。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凤家的三所庭园各个美景,虽然记忆里有但是凤铭准备亲自去看看,最近的就是上一次没有好好欣赏就被许岭安雷到的瑶园,两个月没见,瑶花开的更盛了,这是一种接近败落的繁盛,看季节,瑶花要谢了。

    凤铭心情大好的逛着花园,身边一个人也没跟,他走过园中小亭却意外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许岭安,哦不,应该说是寅丑,一身粗布破烂的衣服,衣服破小,完全不适合他高大的身体,在早春还很冷的天气下,肌r_ou_结实的胳膊和胸膛□□在外面,冻得嘴唇都是白的,仍然在搓洗衣服,凤铭完全被眼前的壮男洗衣图雷到,忽然注意到紧绷的衣服下,微微凸起的小腹。

    凤铭一闪而过的心软顿时消失,可以啊,准备留着野男人的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留的种呢!

    脚步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凤铭才看见男人的手冻得通红发紫。□□的皮肤上伤痕消淡,但是冻得瑟瑟发抖,

    “怎么我凤家落魄到请不起下人啊?还是烧不起热水啊?”

    男人被吓了一跳,但是很快镇定下来低声说“奴。。奴没事,”

    “哼,谁关心你有没有事,我是怕别人说我苛待下人。”凤铭居高临下的看着跪下的男人,“四个月了吧?”

    寅丑下意识的低下身子挡住了凤铭看他小腹的动作。注意到这个动作的凤铭顿时火大,

    “说你是贱人你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贱人就是贱人,跟我来。”

    寅丑白着脸,不知道是冻得还是伤心的,但是他还是一步一步跟在凤铭后面,直到,走向那盛满他噩梦的房间 。

    “你想留下这个孩子?真没想到啊寅丑”执着鞭子的手缓缓划过腹部,清楚的感觉到皮肤下的战栗,

    凤铭轻笑一下,狠狠扣紧了束缚寅丑的铁链,让男人痛哼一声被迫抬起头,露出脖颈。

    “不。。。”

    “嗯?不?不想要孩子?还是不想看见我?”凤铭恶劣的更加收紧,看着男人痛苦的说不出话,

    “好了,饶你一次,你想留下孩子?”

    送开了铁链,呼吸回来了,寅丑痛苦的咳一起来,一边咳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夫君。。我不想要。。。”

    凤铭脸色大变,手里的鞭子已经呼啸着抽了上去,失了力度的控制,“夫君?谁允许你喊我夫君的?人尽可夫的贱人。。。。”

    凤铭特意选过的鞭子,扫过的地方先是泛白,迅速红肿,凤铭手法独到,先是紧密但不重复的横列,等到鞭痕密布整个胸肌和腹肌的时候,凤铭勾了勾唇角,控制好的一鞭穿cha这些鞭痕竖着贯穿下去,

    “啊啊。。。。”寅丑的身子挣动了一下,控制不住的惨叫一声。

    凤铭不满意的摇摇头,这可真是残次品,还欠缺调/教呢,许久没有体会过挥鞭感觉的凤铭发泄着自己,任由没多久寅丑就已经闷哼着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等到凤铭发泄完长出子口气,才发现自己手下一身鞭痕的寅丑,不由皱眉,真是的,这可不是自己喜欢的调/教方法啊,“你叫什么?我已经可意避开敏感柔弱的地方,”

    “。。。。如果。。夫君,喜欢,奴没有什么柔弱的地方。”

    凤铭承认这句话很和他胃口,但是那句夫君。。。

    “寅丑,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已经没有资格叫我夫君了。本公子从来不收私奴,不过但是可以大发慈悲的允许你喊我主人。”

    一句主人已经是凤铭给寅丑最大的恩宠了,说明他已经准备收寅丑为私奴了。

    寅丑抬头,汗shi的长发贴着英俊刚毅的脸,黑眸里的无让人心悸,“夫君。。求求你。”

    这个贱人!凤铭咬牙,妈的进酒不吃吃罚酒,

    “想叫我夫君?可是你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怎么办?”鞭子扫过凸起的小腹,寅丑痛苦的收了收身子。

    “我。。奴。。不想要他。”

    凤铭桃花眼一转,顿时有了主意“可是,我这里没有打胎的药。”

    “求。。夫君。。”

    眼前的男人被吊起来浑身的重量只在双手和堪堪点地的双肩,一身肌r_ou_带着伤痕,让人跃跃欲试想要征服,腰测艳丽的瑶花迅速隐没在后面,让人想一探究竟。

    这个男人,该死的勾人。凤铭一股邪火顿时升起,狠狠扔了鞭子,把男人放下来按住他的腰让他跪在地上塌腰翘臀,看着寅丑结实的臀部,凤铭才发现自己竟然把这个地方给忘了呢,

    瑶花丛密布在整个后背,枝叶的末端已经到达尾椎,花丛中那破坏美好的狰狞伤痕让凤铭忍不住上去品尝,而下面,已经毫无怜惜毫无润滑进去。

    “唔。。啊啊啊,别,,”

    低哑的求饶然后凤铭红了眼,“怎么?你想要谁?凤宇?可惜尸体都烂透了,还是你还想要那些侍卫?”

    “不。。夫君。。”

    “哼。”凤铭直起身,握住紧实的腰,不顾寅丑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更不顾大量的鲜血染红了自己衣服下摆。

    等到凤铭最后释放出来,寅丑已经很久没了求饶的声音,凤铭起身拉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脸,意外的发现寅丑没有昏过去,而且双眸失神毫无生气。

    把黏在脸上的头发抚开。凤铭轻声说“还想叫我夫君吗?”

    黑眸挣扎了一下回了神,带着水汽的看着他,凤铭继续温柔“只要你不要这个孩子,我就允许你叫我夫君。”

    苍白的嘴唇抿了一下,很快回答“我。。奴不要这个孩子。”

    “很好,”凤铭笑了,把寅丑翻过来让他仰躺下来,用铁链捆住他的脚踝,分开吊起来,让他整个私密处清楚的暴露出来,“我这真的没有打胎药,寅丑,想办法,怎么才能把孩子打掉?”

    寅丑整个人如遭雷击,凤铭拉起他的手放在他的小腹,轻柔而残忍的说,“寅丑,想想办法,为夫等不及想要干净的你了。寅丑,你不想喊我夫君吗?。。。。许岭安。。。你想不想喊我夫君?”

    黑眸忽然直视过来,悲凉委屈,偏偏凤铭不吃这一套,带着那只手缓缓在小腹画着圈。寅丑闭上了眼,竟然挥开了凤铭的手,然后,一掌打在自己的小腹。

    凤铭欣赏着寅丑咬着唇,鲜血顺着冷峻的线条隐入长发。又是更重的一掌落在自己的小腹,寅丑克制不住的惨叫出声,带着铁链哗哗的响,

    “啊啊啊。夫君。,啊”寅丑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击打自己的腹部像是在打仇人,凤铭惊楞住了,怎么会有人,真的对自己?难道?只是因为自己的话?只是因为想喊一声夫君?不一会,他下身就血流如注,凤铭惊奇的欣赏着那撕裂的x,ue口颤抖着流出鲜血,血腥味让他兴奋起来,

    过了一会,寅丑惨叫的声音小了下来,手也无力的落在肚子上,大腿疼痛的抽搐,只有鲜血依旧不止,凤铭伸过去摸了摸,发现x,ue口已经轻松的容三指进出,又过了一会,寅丑无力的扭动着身体,浑身绷紧,直到,排出那团血红的r_ou_球。

    凤铭欣赏完一整套男人堕胎的场面,忽然明白为什么更多的人喜欢南派的调/教方式了,鲜血,确实容易让人失控。

    把寅丑的腿放下来,他的脚踝已经被他自己挣扎的青紫,凤铭理智渐渐回笼,有些懊恼。地上的男人毫无生气,整个人鲜血沐浴,血腥味让凤铭欲呕,他正想出去。小腿却被人拽住。他只轻轻一动就挣脱了那只手,可见那只手多么没有力气,但是还是阻止了凤铭离开的动作。

    “夫君。。。。”

    “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凤铭第二天就坐着马车去见那劳什子玲珑先生了,凤玟一大早上就急冲冲的赶了回来,衣服都来不及换就上了马车跟着大部队。

    好话的马车铺着上等的玉席,不知道什么材质的让他写凉气,一进来,外面燥热的空气就被隔绝在外,最里面的空间放着一个矮小的桌子,桌子四腿都是龙爪的雕刻,紧紧的抓住木板,即使实在晃动的马车也不见桌子晃动,银发的少年就依着桌子一手执书,一手翻书。白玉般的手指配着洁白的锦绣。

    凤玟有种被闪瞎的感觉,然后被那双冷漠的眼睛瞅了一眼,立刻惊醒,开始叙述自己所知道的。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凤铭的却在走神,果然,凤家的背后是王族的人呢,这个玲珑先生,居然是当今皇上的太傅,三十二岁的太傅?应该挺厉害吧。。

    漠远王十五岁出征,镇守边塞八年,先皇特赦的不归令,允许他在边塞未宁的时候不接受回朝召令,同样是儿子,先皇可是偏心呢。。而且八年没回来,现在回来了。。总觉得这一趟去会很麻烦的样子,凤铭苦恼的拧着眉,希望可以速去速还吧。

    外面简单内里豪华的马车晃晃悠悠了半个月才到了京城,一个小小的商家,参加王爷的婚礼,一盘不可能有人来迎,更何况还是皇家暗处的势力。到了京城,凤铭住进了客栈,而凤玟进了京城就不见了踪影。

    到了傍晚,凤玟领进来一个二十四五的青年,一身锦袍,笑容拂面,俊逸清秀,让人心生好感,不知道为什么,凤铭心里忽然就冒出玲珑先生四个字。

    “主人,这是玲珑先生。”

    果然,凤铭暗惊,原以为是个大叔,没成想这三十二岁也长了个二十多岁的脸,轻笑行礼“草民凤铭,见过玲珑先生。”

    “原以为凤家居然落到一个昏庸无用的公子手里,没想到还有凤公子这般忍辱负重,用计之巧啊”

    凤铭嘴角一抽,妈蛋你敢说你不知道凤舞令根本不忍凤宇为主,早晚凤宇都要下台,说的好像你很啥都不知道一样。腹诽完,弯腰客气,于是两个人就站门口客气了半天。

    最后竟是玲珑先停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凤铭,忽然舒了口气“累死我了,凤情怎么可能生出你这么古板的儿子。”

    “。。。。。”凤铭表示他要破功

    凤铭和玲珑先生几乎聊了一夜,他发现这个玲珑所在乱世。必定是谋定天下为世人所赞的英雄,不过在现在这种和平安盛的年代,他也只能是个太傅。玲珑的许多观点居然和他这个现代人的想法是一样的,虽然带着现在的迂腐,但是稍加改动也能成就,但是凤铭只能装傻卖萌的过了一晚上,既不敢表达自己拿着太过逆天的想法,也不敢然后玲珑认为自己太过无能,所以只能状似无心的稍微提点。话题大多围绕经济建设商业发展。(。。。楼楼正在上政治)

    等到了天大亮,玲珑哈哈哈豪爽的一笑,用先算不符合他长相的力度一巴掌拍到凤铭后背“凤家出凤铭这样的家主,我就放心许多了。”

    凤铭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还的开心的弯腰哪里哪里,谬赞了。

    送走了玲珑,接下来的几天凤铭就闲了,他懒得去逛京城,又懒得去听八卦,就天天无所事事待在屋里看书。偶尔也想起某个人,但都是想想也就罢了。

    第五天,一辆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说是太傅大人派来的,

    目的地是京城漠远王府,气派的宅子,一看建造的很费心思,很符合王爷的身份,可是见惯了各种富丽堂皇的凤铭实在难起惊叹的意思。

    作为平民,即使是太傅亲自带来的。也只有一个在微不足道的地方分一杯酒,凤铭开始认真的思考自己为何要来一趟受罪。不过能见到传说中的皇帝也不算太吃亏。

    凤铭开始打量上座的皇帝,一身明黄的官袍趁的人威严冷漠,连那惊人的美貌都被这威严压住,嗯。。美人。。大美人。。太符合凤铭的口味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眉眼如画,相思入骨的长相。。可惜了,自己高攀不起。

    美人敏锐的感觉到目光,一双凤眸冷冷的对凤铭的位置扫了过来,绕是凤铭的气场,也忍不住僵了一下,但是美人很快又转过头,那股压力也消失。

    正在此时,新郎官来了,令凤铭木想到的是。漠远王是个哥儿。虽然是哥儿确实用小子的制度举行的仪式,他身边盖着盖头的少年身材纤细,光看露着的皮肤洁白似雪,想必也是个极品。

    高大威猛的新郎,纤细美丽的新娘,这他娘的才应该是正常的啊!!凤铭来到这将近一年三观头一次得到正确的理解。不禁心里有一种泪流满面的感觉

    婚礼很成功,完全没有凤铭所想的各种黑暗情节,如果抛去结束之际皇帝派人来召见的话,简直堪称完美。

    漠远王被他的各位将士兄弟灌得直晕,然后被人拖着去闹洞房,美人皇帝从头到尾散发冷气坐在那,没人敢灌他一滴,等到人潮半夜散了,美人皇帝才挪动尊驾起身,临走时看了凤铭一眼,凤铭想了半天,最后无语的跟了上去。

    漠远王府的某个房间,房间里四个人,凤铭凤玟,玲珑和皇帝。

    凤铭无聊的听着皇帝陛下打官腔,又不敢表现出来,默默忧桑,如此美丽的唇,吐出来的不应该是朕啊寡人啊,应该是呻/吟才对的啊!

    “凤公子可是身体抱恙?”

    美人皇帝似笑非笑,凤铭总不能说他在yy皇帝,于是陪着笑。

    皇帝要谈的,无非是江南地区的商业经济情况和某些官员的问题,看来凤家就是被皇帝用来控制江南地区的,这些东西凤铭没有准备,自然都回答不上来,所以就变成皇帝和凤玟两个人一问一答。

    凤铭这边实在很想打哈欠,但是实在太无礼了,美人皇帝看上去可不是一个宽容温和的人,凤铭的眼睛都蒙了一层水雾,憋的难受。

    这边皇上似乎注意到凤鸣了,美丽的眸子盯了半晌,忽然送上一个惊天地的笑“凤公子可真是智谋才俊啊,朕一早就听说凤公子在江南用的手段,不知凤公子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有啊有啊,家里有好多仆人好多闲人,凤铭一颔首,“家中有一位夫郎,重病在床有几年了。”

    皇帝略一沉思,“我朝长公主虽然比凤公子略长几岁,但是配凤公子应该是足够了。朕有意将长公主下嫁与卿,不知凤公子之意呢?”

    凤铭自动脑补了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穿着粉色的公主宫服,开心欢快的放着风筝,后面又是一堆人高马大的汉子一边追一边喊,公主小心啊。公主您慢点!公主别伤了!卧槽,整个人都不好了。

    赶紧压下这些想法,凤铭道“草民的夫郎身子弱的紧,草民平日也是凡事亲力亲为的照顾他,到时候怕是怠慢了公主,更何况草民一介贫民,怎么配得上高贵的公主。”

    美人皇帝冷了脸“凤公子这意思是朕的哥哥还比不上你府上病殃殃的夫郎?”

    玲珑和凤玟吓得跪地直呼陛下息怒,凤铭郁闷的也得跟着跪下,

    皇帝脸色好转,冷哼一声,“但是朕高抬你了,也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不得不承认,他输了,他笃定不会有人做的出用自己的毅力来堕胎这种事,他从来不知道堕胎用多疼,但是想到把身体的一部分生生切断联系从身体里排出来,肯定感受不了。所以他输了,他必须同意这个男人喊他夫君。

    得到了凤铭的回应地上的男人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便开始撕心裂肺的咳嗽,带着身上的鲜血流的更盛。

    凤铭喊人找了大夫,又换了暗处的凤舞卫把寅丑换到自己的房间。等看着人已经干净的昏迷在自己床上,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妈的,又被他勾引了。

    这次对他确实过分了一点,凤铭每次想起就扶额,他发现寅丑确实很能让人失控,他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所以接下来很长时间凤铭都没有见寅丑,只有一开始大夫来报告寅丑这次堕胎太粗暴初雪太多以后恐怕都不会有孩子之后凤铭微楞一下。随后头也不抬的吩咐大夫给寅丑好好医治,又吩咐了管家好好照顾寅丑。然后便忙于凤家的家业,其实他更加是因为他不想见寅丑。

    转眼到了夏季,而凤铭来到这已经半年了,半年时间就让他成为了凤家传奇性的一位家主,开玩笑,一个现代人要是还斗不过一群古人白上那么多面学了,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金手指?

    困夏,除了瑶园以外的另一座静音设计的庭院,凤铭进了夏就不愿意离开这里,因为他实在是很怕热,偏偏困夏设计的清风拂面,空气清凉,阻挡了外面的暑气。

    园内湖心亭上,白衣的少年慵懒的靠着阑干,一下一下的往湖里扔着石子。

    “主人,玲珑密旨。”

    凤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凤舞卫,没有发话,心里琢磨着,玲珑密旨是毛?想了半天,没得到答案。

    “说。”

    “。。。”凤舞卫微怔,从怀里掏出一个明黄的卷轴。

    出了个丑的凤铭蛋疼不以,表面上还是若无其事的接过卷轴,打开来看。 这都啥啥啊?又把卷轴扔给凤舞卫,“念”

    “是,吾叹凤主年少之姿,现已成姿,凤主之才,吾与额首皆叹奇。。。”

    “停!!! 麻烦翻译一下!”

    凤舞卫无语了一下,还是毕恭毕敬的说,“玲珑先生邀请您参加漠远王的婚礼。”

    玲珑先生?漠远王?凤家的背后果然是皇族啊。好烦躁,最讨厌跟这种人打交道了。。。。。凤铭郁闷的理了理头发,想起了以前参加的酒会,一群伪善的男女,明明互相讨厌还要开心愉快的说着恭维的话。果然他不适合这种交流啊

    “好了我知道了,告诉玲珑先生到时候我回去的。”

    远远的看见管家肥胖的身体过来,凤铭挥退了凤舞卫。又逗了半天湖中的锦鲤,管家才大汗淋漓的走到地方。

    “老爷,林城的分号和别苑都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就准备好了,还要我教你怎么运作?”

    “是是,”管家擦了擦汗,

    “罢了,今日也没了性质,”真是越闲越感到古代无聊,即使是久违的清闲,凤铭觉得还没有忙碌的时候有意思。

    远远的,凤铭看见园口的侍卫在和一个人推搡,最后又发展到侍卫殴打那个人。凤铭仔细一看,看身形似乎是个小子。

    “管家,那边发生了什么?”

    “啊?不知道。。”

    “这些侍卫。。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凤铭桃花眼懒得管家冷汗直冒,心里大骂这几个侍卫,嘴里还得一个劲的认错。

    凤铭走过去的时候那个小子正被两个侍卫拳脚相加,他躺在地上,护住了自己的要害。

    “怎么回事?”

    冷清威严的声音响起,那两个侍卫回头一看,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磕头。被打的人颤巍巍的抬起头。一看是凤铭立刻跪在地上。

    “老爷,求求老爷去看看安夫郎吧!!求求老爷!”

    两个侍卫立刻说“这人非要闯进去,树下怕扰了老爷和管家大人议事。。。。”

    “好了,”凤铭低身抬起地上人的脸,就着沙土辨认了半天才发现是他自己指给寅丑的侍卫,于是起身掏出手帕擦手“本公子怎么不记得院里有安夫郎这个人了?”

    “。。是。。是寅丑公子,求老爷去看看吧!!!寅丑公子快不行了!”

    什么?凤铭皱起了眉,询问的看向管家。

    “寅公子的病从那时候就没好过了,大夫说会好,但是反反复复的,大夫又说病好了但是人不见好,”

    “怎么不报告?!”

    管家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分明的表达出,主子原来你还需要知道这些?但很快又低下头说属下失职。

    凤铭想起那天房内寅丑自虐般的的行为,叹了口气,“去看看吧。”

    萧瑟的屋子,闷热的心烦,浓郁的药味和霉味然后凤铭皱着眉,他明明记得他然后管家好好安置寅丑的。

    床上的人已经失去起初见面的惊艳,消瘦苍白的像个死人,

    “怎么回事?”

    问题是冲着管家问的,管家心里叫苦,人是您折腾的,这谁都以为您对这人已经没兴趣了,谁还管他啊,但说出来只能是“寅公子从。。那日以后就不见好转了,而且,而且。。”

    “说!”凤铭尤其讨厌关键时候说话的人吞吞吐吐的样子。

    “而且寅公子堕胎的方式实在凶险,不仅以后无法生育,内脏也受到伤害,关键是。。。寅公子没有生意。。”

    凤铭顿时消了气焰,虽然这人背叛他,却也算不上背叛,人都想活着,更何况他也没伤害自己,

    “可有办法?”

    之前跪求凤铭的侍从哭着又跪在地上“老爷,公子每次昏迷都喊着老爷的名字,还常常夜里哭泣,老爷半年不曾来过,。。公子。公子还总是伤害自己,求老爷救救公子吧!!”

    凤铭已经分不清自己心里的情绪,但是他很烦躁,自我伤害?自残?还真是长本事了。

    “你们都到外面去。”

    一帮子人呼呼啦啦的离开了,凤铭走到床边,床上的人已经醒了,这是虚弱的连转个头的力气都没有,

    “你,何必呢?”

    “。。。夫君。。”沙哑的如同沙土磨砺般的声音,夫君的意思等同于老公,凤铭曾经想象过,一个温柔坚强的女人活着是一个明媚的少年以后会这样的喊自己,总之没想过是一个当着自己的面和一群人玩群p的。

    “本公子有没有说过,你以后就是我的贱奴。”凤铭没想到自己的声音也是如此低沉。

    “。。是”

    “既然是奴,一切都是我的,你现在这么做?,可是在和我作对?”

    寅丑望着床顶,沉默了一阵,才嘶哑的说“奴错了。”

    凤铭心里莫名憋了火,想起这人恐怕以后都没有孩子,这里没有什么试管婴儿人工受孕之说,他也不知道这里的人对待孩子是不是想现代的一些人一样看的不是很重要,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本公子看现在你现在这身子实在是提不起来性质,人不人鬼不鬼的。”凤铭本想安慰一下,话说出口却又折了意思。

    寅丑眼神暗了,闷闷的说“奴可以伺候好的。”

    凤铭心里更加疑惑,按理说这人不应该是自己想的那样啊。可为什么是?而且不辩解?难道有人能贱到这地步?还是没了男人不行事?

    难以忍受的离开房间,大夫就在门口侯着,“可有办法医治?”

    “在下无能。寅公子的病用病入膏肓也不为过。病根子最起码得有一年多了,不过若是在下的师傅,他肯定能够治好。”

    “请他老人家来治。”

    “师傅他已经隐居,发誓不在出山呢。”

    凤铭皱了眉,道了一句我知道了就重新回了屋子。

    惦着男人的长发把人拽起来,男人虚弱的使不上力,任凤铭把自己扯的头皮生疼,

    “本公子给你个机会,去跟凤家的大夫去把身子调理好,调理好了指不定爷高兴,让你给爷暖床,调理不好。你自然是不用回来了。”

    寅丑慌张的跪起来,又虚弱的栽倒,焦急的恳求“不需要治疗,奴真的可以伺候好的。”

    凤铭一晃神就措手不及的让寅丑扑到他身上就要解他裤子,果断忍不了,凤铭抬起腿就把人踢了回去,正好踢到寅丑的肚子,男人倒回床上,剧烈的咳嗽,然后喷出一口血。

    凤铭奇怪自己啥时候也变成啦武林高手?站了半天。还是开口道“你看看你,现在的你禁得住折腾?就算你说你禁得住我害怕你死在本公子的床上呢。奴隶没有开口的必要,要么遵从要么滚。”

    寅丑终于止住了咳嗽,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看着自己遍布伤痕不复以前健壮的身体悲凉的笑了,这些伤痕有以前留下的有凤铭打的,更多的是。他自己自残的。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的身体,现在他看了都恶心,更何况凤铭。

    凤铭看着寅丑的动作不发一言,他还在震惊寅丑居然真的做出自残这样的举动,又想起那日房内寅丑自行的堕胎。。。思绪停留在寅丑衣衫大开的跪在床上,双腿并拢。臀部高高翘起,额头贴着床铺,一个极其标准的奉献礼。凤铭知道这人的态度了。不在多说,转身离去。

    走到门口对等候的大夫说“带他去找你师傅。治好以后,他乐意回来就回来,不乐意回来就拉倒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事情一结束。凤铭就不顾玲珑的挽留迫不及待的离开了京城,这种水深的地方,他一个小小商家还是不要涉及的好。

    这次回去在凤铭有意的游玩下拖的有些久,途中路经梦城,不仅有药仙山风景丽人,梦城里也是风景宜人,还有一个通商的港口,这个港口还被四周村庄的人当做一个小镇来购买日常用品,凤铭在这里停留了几日,对梦城的环境很是喜欢,港口的客流量相当大,梦城又处于几条重要商道的交汇处,所以当凤铭离开的时候,一个搬迁到梦城的计划已经初步形成。

    回到凤家,凤铭决定重新整治整个凤家,在梦城建宅和建产业的计划已经发了下去,凤铭有将手上所有平庸的商铺全部转让出去,手上有了一大笔可流动的资金,然后划了通商要道和交汇处的城市重新建立产业,然后选了几个人作为区域的管理。一个月时间,凤家的产业中心就从有副都之城的燕城转移到了商道中心,接下来是凤家,凤家所有的侍卫和仆人一夜之间散尽三分之二,就连管家也被罢职,又填了一部分新人,但总体来说比以前的凤家大为缩水。

    做完这一系列,已经一个月刚去了,天气开始凉快了一些,带着寅丑求医的凤家大夫凤褚托人回来告诉凤铭已经到了他师傅那,师傅通知寅丑医治,但是时间最起码要半年,怎凤铭的意见,凤铭能有什么意见。治呗。

    年底,凤府搬到了梦城,整个府邸比原来小了一般,却更为ji,ng致,府邸的里面是凤铭亲自设计的,不免带了现代的一些元素,府里的人开始见了都是啧啧称奇。但是凤铭只想感叹,生活终于能轻笑一阵子,这几个月他累瘫了好么!

    凤家在商道上的发展有条不紊,凤铭闲下来之后惊悚的发现,他居然已经禁欲了这么长时间,寻思着给自己找点乐子,偏偏这的哥儿长得实在不符合胃口,凤铭不禁想起了寅丑,也是阳刚的魅力,怎么会生的那么勾引人?百思不得其解中,想着,离寅丑回来的日子貌似不远了呢。

    两个月后,凤褚回来了,一个人回来的。

    “他没回来?”

    凤褚尴尬极了,这少年家主释放的压力实在让他坐立不安,“寅公子说他想在师傅那再呆一阵子。”

    凤铭冷哼一声,什么再呆一阵子,分明是不想见本公子。

    凤铭眼里的火气更盛,凤褚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里腹诽不是你让人家自定去留的吗,就你把人折腾那样,搁谁谁都不会回来啊。

    良久,屋里的压力忽然撤了,坐上的少年慵懒的依回软榻上“罢了,本公子还不至于连个暖床的都没有,让凤玟去寻个清白好看点的哥儿送过来。本公子许多没吃r_ou_了。。。”

    凤褚恭敬的低声称是,退出房间,关门的瞬间,似乎看见房间记得当家的捏碎了一盏官窑的翠玉酒杯,但是凤褚不敢探究。

    当天晚上,一个叫李青的哥儿送到了凤铭的床上,听说还是这里出了名好看的哥儿,在凤铭看来也就是俊秀了一些,还远远不够凤铭的胃口,看在人还算乖巧,再加上凤铭心火正旺,直接在床上要了那个哥儿。

    不是处的,恐怕还是快被人玩烂的,真不知道凤玟怎么想的,心里不满,凤铭还是吩咐人送来了点金钱。

    “我从心里仰慕大人的,可不是为了钱,大人就让我在旁伺候吧,只要能远远的看大人一眼,我就满足了。”李青拒绝了那些钱,带着羞涩的偎进凤铭的怀里。

    凤铭嘴角抽搐,有些不耐烦的安抚了几句,就让人把李青送回了他的住处。

    只着一身里衣凤铭就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快一件貂绒披风披到身上。

    “玟儿,”轻轻的两个字,冷漠带着浓浓的警告,

    凤玟扑通一声跪下“属下知错。”

    “心思打到了你主子身上?”凤铭瞥了他一眼,不屑之极。

    凤玟吓了一跳,主人。。知道了?

    “你真当你主子是傻子?你到现在都不肯把凤舞令真正的力量交给我是为了什么?找李青这样的来又是为了什么?诱导我憎恶许岭安又是为了什么?我本不想多数,是因为你还没有过界。不然我不建议然后玲珑先生换个新的凤舞令主。”

    凤玟脸色苍白的说不出话,凤铭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把刀,他以为他默默的做这些事情,也不肯把凤舞令交给他是想让他离不开自己,不曾想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现在你全部告诉我,兴许还来得及,”

    “。。。。李青确实是这一代最好看的哥儿,凤舞令。。属下只是不想离开主人。。。至于安夫郎。。属下真的不知道!!”

    凤铭终于转过身直视跪在地上的人,幽深的眼神看不出心情,

    “滚出去”

    “是。,”凤玟不敢多做解释。只希望主人冷静下来还可以用他。

    室内恢复一个人的呼吸,凤铭叹了口气,默然无声。

    转眼间凤铭来这已经三年了,凤家的商业遍布了整个南方,他却越来越闲,偶尔找李青来激情一番,却一直没有再娶夫郎,说到底,这儿的哥儿还是不对他的口味,

    “爷。青儿,青儿想以后常伴在爷的身边。”

    凤铭饮了口茶,淡然的扫了李青一眼,李青有些害怕,但是这一年来一直是他陪在凤铭身边,虽然床上有时候喜欢玩些花样,平时还是很温和的,所以他咽了口唾沫继续说“爷平时很少找青儿,青儿实在想的紧。”

    这是想上位啊,凤铭默然“怎的想起这个了?”

    李青见凤铭不是很开心,赶紧陪笑不再提,心里暗叹要是能嫁给这个漂亮多金的主,他就可以把外面那些人给断了,可这位爷怎么从来不见有这念想,而且他身边也没有夫郎也没有侍郎?

    凤铭轻轻一笑,手指一挑,李青本来就松垮的衣服掉落外地,漏出ji,ng瘦的身体。李青有眼色的跨坐在凤铭腿上,刚结束没多久的□□再度淹没了这个房间。

    凤褚的尴尬的立在门口,进退不是,等到屋里的声音听了,才低声叩了门“爷,寅公子回来了。”

    屋内十分寂静,寂静的凤褚心里忐忑不已,良久才有□□过后慵懒的声音想起“谁?”

    “。。寅公子。”

    再度沉默。

    “让他来见我。”

    “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李青伺候凤铭穿衣,他从没见过爷真的冷酷的表情,希望纵是不开心,也只是微微蹙眉。他不仅好奇那寅公子是何许人也?

    凤铭时隔一年再见到寅丑,他还和初时一样,完美的身材,完美的长相,。

    “见过夫君。”

    “夫君?你还当我是你夫君?”凤铭气的扔出了手中的杯子,刚沏好的热茶不偏不倚的洒在寅丑身上,脖颈的地方迅速红了一片,寅丑好像没有感到,深深的跪伏在地上,

    “奴来晚了,请夫君赎罪。”

    自称是奴,称他是夫君,真是。。好大的胆子,偏偏这个称呼是凤铭亲口许诺的又收不回来。

    “不敢当,寅公在外面玩的可开心?”

    “奴日日思念夫君,怎么会开心。”

    凤铭心里莫名的有些开心,但还是开口讽刺“难不成你想念本公子是怎么让你□□的?”

    寅丑没搭话,房间里低气压沉闷的吓人,李青不怕死的依偎着凤铭,完全不顾自己露出布满痕迹的胸口,娇笑着说“爷,这位是?”

    “爷的一个玩物,不必在意。”

    寅丑抬起头,看着上座的两个人,尤其是那个漂亮(误)的哥儿身上点点的红痕,这样清浅的痕迹,应该是很温柔留下的吧。寅丑恍惚的想着。

    凤铭见寅丑一脸的走神更为恼火,故意温言细语的安慰李青先为离去。

    李青一走,寅丑忽然站起来,高大的身形让凤铭感觉到压迫,吓了一跳。狠狠的拿起榻上的鞭子就甩了过去

    “蠢货,造反了不成?”

    寅丑一晃,连声音也没有,反而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很快他就不着一缕的站在凤铭面前。身上的大部分伤痕已经浅的看不见了,只有少数的还仍然是嫩粉的状态,饱满的胸肌,沟壑起伏的腹肌,转过身,是那片艳丽的瑶花,中间被寅丑亲手挖下的一片已经愈合,在瑶花丛中形成一片空地,凤铭眼睛一热,那空地上,歪歪曲曲的刻着凤铭两个字。

    “。。。你。。为什么没回来。”凤铭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声音变得这般沙哑。

    “因为奴怕奴的身子让主人没有性质”

    凤铭恍惚了一下,忽然想起寅丑走的时候他说的话,那个时候寅丑清瘦的吓人,可现在却依旧漂亮诱人,不到两年。。。一定是下了很多功夫吧。伸手抚上那两个字。

    “不像是纹的,怎么弄上去嗯?”

    “。。。。烧红的铁针。。”

    凤铭吸了口气,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能念了一句“混帐东西,谁允许你揣测本公子的心思了?”话虽严厉,语气却没有多少责备。

    寅丑重新跪回地上,晚秋的温度让他瑟瑟发抖,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算了,你回去吧,”

    再听不出起伏的声音然后寅丑慌了神“夫君!?奴可以伺候的。。。别。。别不要奴,”

    “呵。你初回来也累了,去歇吧,什么事明日再说”

    寅丑见凤铭笑了心中更加忐忑,他本来做好了来承接怒火的准备,无论凤铭怎么对他最起码证明凤铭对他还有兴趣,可现在。。寅丑憋了一口气,不敢言不能言。只能叩头。缓缓离开。

    真特么c,ao蛋,寅丑一走凤铭气的扔了手中的鞭子,他好歹一个名气大盛的调/教师,三番两次被个男人勾引,还是个硬邦邦又高又壮的男人,说出去都丢人。。

    第二天再见寅丑,他穿着紫色薄纱的衣服,寒风中凤铭都看见轻微的颤抖,忍不住扶额。

    “你这穿的什么?”

    “夫君,这是府上侍郎的衣服。”

    他府上一直都准备冻死那些侍郎的吗?凤铭无语了一下,看着男人冷的皮肤上都起了一层颗粒,没好气的说“你堂堂夫郎,穿着侍郎的衣服晃悠什么?滚回去换了,还有别让我再看见这种恶心的颜色。”

    寅丑抬头,黑眸里的欣喜和感动简直灼眼,凤铭咬牙,让你换个衣服你感动个屁啊。

    一会儿后,寅丑回来了,这次换了青色的锦衣。及其能趁出他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凤铭喉咙一滚。忽然想起了一句话,男人送女人衣服只是为了能亲手脱下这衣服,这句话总在寅丑身上的同样适用,也许是凤铭的眼神太过灼热,寅丑红了脸,在晚秋的凉风里流下了一滴汗。

    凤铭的视线顺着这滴汗划过冷峻的线条,性感的脖颈,隐入胸口。寅丑上前,跪在凤铭的椅子下,有些不安有些羞涩的伸手去解凤铭的衣服。

    有句话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凤铭的头上瞬间升起十字。

    “贱人。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寅丑的脸瞬间白了,伏低身子漏出脊背,这是求罚的姿势。

    “不过。我倒是有一件礼物送你,本来是一年前准备的,你没回来我还长着用不上了呢。”凤铭心情大好的没有计较,反而拿出一个盒子。

    寅丑欣喜若狂又有满满的愧疚,暗到自己怎么那么不成事,害得夫君等那么久,待凤铭打开那个盒子的时候,寅丑的眼睛从欣喜羞涩变成微楞,然后变得恐惧,最后变成了如同以前那样悲凉的神情。

    凤铭把这些变化看在眼里,叹了口气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疼的。你只要不要乱动,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显然他的安慰没有起到作用,寅丑的黑眸沉寂下来,死人一般开始宽衣解带,凤铭大怒,不知道有多少人哭着求着一样自己赏赐一套属于自己的标志,这男人就这么不愿?

    “你若不愿意就出去,摆出死人脸给谁看?”

    像是惊醒一样,寅丑的黑眸迅速蒙了水汽,狠狠的磕着头“夫君。。不。主人!!求主人把奴送人!!奴知道错了!!”

    送人?凤铭晦涩难明的看着手上的新巧玩意,感叹,这特么就是代沟啊。

    “行了,我没打算把你送人,带上了这个,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物品,你可明白?”

    凤铭的心情完全可以用蛋疼两个字来形容了,上一世对私奴,能带上他亲手上的环,属于至高的荣耀。怎么到了这穿环反而表示这个人是玩物,即将送人的那种。

    一时间手上的东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寅丑看凤铭蹙眉,讨好的上前轻轻舔着凤铭拿盒子的手指。

    “寅丑,我问你,你是想成为我一个人的玩物,还是。。。成为许岭安?”凤铭的表情严肃的让寅丑发抖,他想成为许岭安,因为那样他就是凤铭名正言顺的夫郎,但他总觉得如果那样他恐怕离凤铭就越来越远了。

    下定了决心,寅丑就着跪地的姿势把重心挪到后面,双手在后面撑住身体,把整个胸膛腹肌和下身脆弱的地方都大敞四开的送到凤铭面前。他用最直接的方法表达了自己的答案,然后默默注视着那双素白纤细的手划过自己的身体,沿着起伏,带起一片战栗。

    “呵呵,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凤铭心情大好,拽着寅丑来到房间后面的木架上。

    “爷。爷。。。青儿想死你了。。爷。。”

    草,凤铭第一个反应就是找东西盖住不着一缕背对房间门的寅丑,但被寅丑忽然锁紧的喉咙吸的大为舒爽,按了按男人的头,没让他起来,

    “李青,谁让你进来的?”

    李青看着埋首凤铭下身的寅丑瞬间有些惊愕,但又想起这人确实喊凤铭夫君来着,而凤铭的脸色,他从来没有见过凤铭真的生气。以往他做什么事凤铭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青儿想爷了吗。”李青红了眼睛,看上去马上要哭的委屈样,上次他擅闯凤铭的住处他一哭凤铭就没有责罚他。

    以前是凤铭懒得动手,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举动,这次可不一样,随手捞起一旁正在看的书就砸了过去“给我滚出去。”

    “爷。。。”李青还想说什么,被凤铭桃花眼一扫立刻消了音,畏畏缩缩的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寅丑背对着凤铭穿衣,腰侧刻着凤铭两个字的地方灼热的发烫,凤铭盯着那线条优美的背部肌r_ou_,和随着皮肤热度变得更加摇曳的瑶花,直到青色的衣服覆盖住强健的体魄,凤铭才收回视线。

    “回你的房间吧,多注意休息。”

    凤铭说完率先离开,也没有注意到寅丑因为他一句注意休息而熠熠生辉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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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玟儿,我有没有说话你最近实在太放肆了?”

    凤玟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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