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生如昙花 作者:绯樱如海
正文 第26节
生如昙花 作者:绯樱如海
第26节
“那什么你们鬼王说了我可以进去,而且我进去找人的”白子惜拿出玉牌,鬼将们互相对视了一下,立马让出了一条道。其中一个鬼将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鬼王说,如果有一天他同意一个人进来这里,便要卑职带那个人去看一样东西”鬼将在白子惜旁边念叨。
“什么东西?”
“仙人这边请”鬼将带着白子惜来到一个写着‘养心殿’的地方,如果白子惜没记错,养心殿应该是皇上居住的地方,白子惜犹豫了一会,还是跟着进去了。鬼将按开了养心殿的内门按钮,一个密室就这样神奇的打开了,他跟着走了进去,眼前恍然。
“这这些是?”白子惜看着一排排整齐的书柜,书柜上放满了书。
“鬼王说,这要您自己发掘,卑职先告退了”鬼将恭敬的退下。
白子惜随手拿起一本书,书很新,不像是放了很久没人打扫一般,翻开第一页,立字的人是‘白启’。
“白启”
这不是爹爹的书吗?白子惜继续往下翻开,没错字迹一模一样,突然他猛的一抬头,看到了不远处放着一本日记一样的书,他放下手中的书走过去拿起了日记,是爹写的日记不错,他记得爹死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是高皇将那些东西通通销毁,可这些是什么,为什么高冰绝还留着?
‘子惜,你看到我这日志的时候或许我已经不在了。是我让冰绝将这日志随身收藏着,等必要的时候再给你看
子惜,为父教过你,天下之大,道义为先,舍己为人,做有贡献的事情此为先。这你做的很好,拯救天下又或者为天下苍生是你从小到大的要做的事情。
你是否现在还是记恨着我?背负着扰乱朝纲的罪名死于羞愧的人,你是不是不愿在任何人面前说到,可是子惜啊,你知道吗假如一个人什么都没做或是安分守己,却硬是被人套上了罪名,是什么感受吗。
可我不会后悔,即便是被你讨厌,被你厌恶,被你不愿想起也好,子惜你且记住了,爹爹的死是爹爹自愿且满足,这样就不用让岳儿左右为难了。感情这件事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爹爹希望你能正视不要逃避,不要委屈自己,不要因为各种外在的原因而困扰。
’
“爹”白子惜放下了日记,仔细看了看四周,都是白启的收藏的书又或是白启写的。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舒畅了许多,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关上暗格的门,走出了养心殿。
“母上!”坤宁宫外,林挽星朝白子惜招招手。
“走吧,别待在这里”白子惜看了看坤宁宫,全身发麻。
“好,南斯我们走啦~”林挽星朝坤宁宫内喊着,只见一只全身发着绿光的小鹿走了出来,林挽星将他抱起。
“南斯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在这里?”
“南斯是找我来着,比我们先来这里,被这里的鬼王关押在了水牢,然后被我弄出来了,鬼王大人可好了,还送我了个玉牌,说是有了这个在鬼界去哪都行啦,母上你看,是青色的”林挽星拿出自己身上的青玉嬉笑道。
“嗯”白子惜带着挽星南斯离开了东宫,回到了竹屋,竹屋内虽没有酒,却还是有一丝的酒香。
“母上,这是鬼王给母上修的屋子吗”
“嗯”
“鬼王真好,修的跟天玄山的一模一样”
是啊,真好
白子惜思来想去,不能在这么磨磨蹭蹭的了,当前已经很明显了那个少年就是高冰绝没错,先不管为什么屡次三番的躲着自己不说,现在自己肚子里有一大堆的话想说的。比如那什么我想你啊什么之类的r_ou_麻的事自己是一定不会说的应该吧。
“星儿,你和南斯先休息,母上要去见一个人,很快回来”白子惜亲了亲林挽星的额头,南斯不开心的将鹿脚搭在林挽星的额头上。
“好,南斯你别闹,都虚弱成这样了还不好好休息”
皇城的最高处,虽然很黑,但是夜晚的星空将它照的通亮。白子惜御剑停在御书房的一侧,元夕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朝白子惜的方向看去。
“他呢,睡了吗”白子惜小声道。
“殿下的睡眠不是很好,说是睡下了,但是他应该还没睡着”元夕回应。
“你在门口守着,我进去”白子惜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元夕点点头立马用结界将整个御书房护在里面。
门锁上,白子惜放心的转过身去御书房内的床榻,高冰绝有个习惯,喜欢睡在御书房内,于是从小时候开始便要护卫在御书房里放张床,有时候自己也会跟他一起睡。
虽然很黑,但窗外透进的光洒在他熟睡的脸庞上,星光点点十分好看,只是这张脸跟三年前高冰绝的脸有些不同,像是年轻了不少,怕高冰绝受凉,他关上了窗户,在小心翼翼的来到床榻前坐下,仔细盯着他的脸。
“莫非你是嫌弃我老了才不肯见我”白子惜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原因了。自己虽是仙人,但也只是前世是仙人,有着长生不老,可现在的自己除了有灵力外也到底还是个普通的人,也会生老病死,要不是经常给自己刮刮胡子用灵息给自己调养,现在早就是个老头了,算算今年自己也快三十五岁了吧。
“我怎会嫌弃”突然高冰绝睁开了眼睛,他伸手一把将白子惜压在床上,白子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得死死的,腰部像是磕到了什么,抽痛了一下。
“高冰绝,我警告你不要乱来,我现在是个老头子了,身子骨不好,比不上你们年轻人”白子惜慌张道。
“我喜欢”高冰绝邪魅一下,低下头亲吻他,从额头到唇角,无一幸免。白子惜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他的唇边。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再陪着你了你就忘记我吧”哽咽的声音从白子惜的嘴里传出,他安分的躺在床上任高冰绝玩弄。
“不会,我会想尽一切法子让你活着”高冰绝停下了手,一点眼泪落在白子惜的脖颈。
“可我是人,注定没法活的长久”
“我去找孟婆,找阎王,就算是帝尊我也去求他,只要他们能让你活着”
“傻不傻,找他们做甚,他们会趁机要了你什么东西”
“那我就等着你,五百年一次轮回,我愿意等上无数个五百年,只要你一出生我就在你身边守着,谁都不给”高冰绝嘟着嘴道,一字一句的重复“谁都不给”
“好,谁都不给”白子惜咬着牙笑了,他抬起头亲吻高冰绝的眼睛。
我等着你,你也要等我啊,高冰绝。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格外的亮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起某章白子惜入魔障的时候问被封印在青玉里的林洛儿,人与妖能否在一起的时候
你若不可我便可了
高冰绝和白子惜的性格其实很想,都是十分执着的一个人。
笔芯。
☆、终曲(二)
天刚亮,皇城之上御书房门前站着排的侍女,均低着头手里端着一些洗漱的道具,还有些端着衣服发饰,元夕手里端着高冰绝的衣裳,只是普通平时穿的,而看着侍女们手中这些服饰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白色上好的丝绸织成的裙纱与外袍,并且是绣娘亲手在裙纱胸口绣上一朵金色的牡丹花,袖口上还有这金色边围的云纹样式。再看看这些头饰,先放着束发的银雪冠不说,为什么还有各种颜色的束带以及这些花里花俏的发簪?
此时房内高冰绝靠在床榻上仔细望着熟睡的白子惜,心里满足感上升。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白子惜的脸,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朱红色的头发垂落在白子惜的脖颈,白子惜蹙眉,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拨开那让自己发痒的东西,高冰绝感觉好笑。很快白子惜便醒了过来。
“哥哥,早上好~”高冰绝笑眯眯的望着他。
“”白子惜愣了一下,立马用被子盖住了脸。
“害羞了?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住嘴”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外面的人应该等急了,我让她们先把洗澡水端进来”高冰绝起身道。
四五个侍女低着头走了进来,在隔栏里放下了浴桶,并且细心的撒上花,将洗澡的工具放在一边的柜子上便出去。白子惜透出头看着这些。
“她们怎么出去了”
“因为我来帮哥哥洗澡呀”高冰绝朝他走过来,一把将白子惜抱起。
“别闹,高冰绝!”白子惜害羞的将脸埋进他的脖颈,高冰绝宠溺的笑了笑,将他剥干净放进水里“要不是御书房离我建造的浴池太远,我就让你去浴池玩了,那里可是比这小小的浴桶大好几百倍,两个人就能一起洗了”
“要不,你进来试试?”白子惜天真的往里挪了挪,眨巴眨巴眼睛的看着高冰绝。
这也太可爱了吧,高冰绝刹那间脸红。
“好啊,既然哥哥这么主动我也就不好意思拒绝~”高冰绝着衣走进的了浴桶,紧紧抱住了白子惜。
半个时辰过去,侍女们依稀进来,元夕将高冰绝shi透的衣服褪去,为他穿上干净的衣裳。另一边,侍女们紧张的为白子惜穿上那白纱裙以及套上外袍。
“等等,你们是不是拿错衣服了,这不是我的,而且这裙子怎么回事?”白子惜大声问道。
“这是鬼王说给先生的衣服,是”
“是什么是啊”白子惜不解问。
“是绣娘亲手做的”一个侍女立马跪在地上答道。
“是啊,先生,这衣服是绣娘说要给鬼王心上人绣的衣裳,今日鬼王说要带先生去见绣娘,便让奴婢们去绣娘那要了衣服”侍女们都跪下道。
“绣娘?好啦好啦,你们先起来,别跪着,我穿就是了,起来吧起来”白子惜无奈扶额,这些人怎么动不动就掉眼泪跪下。
好久才将衣裳穿好的白子惜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生无可恋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感觉自己越来越女性化了是怎么一回事。那名为‘金色牡丹’的衣裳莫名其妙的合身不说,这莫名其妙的发饰
“等等,给我束冠就好,对就是那个银雪冠,那些奇怪的发簪都不要,那个白色的束带留下,还有不要给我涂胭脂!”白子惜苦叫连篇。
“奴婢明白”
待白子惜梳妆好后,高冰绝已经安静的坐在御书台上批着奏折,他抬头便见到一脸蹙眉的白子惜朝他走来。
“怎么了,不喜欢?”高冰绝明知故问。
“你喜欢你穿啊”白子惜嘟嘴道。
“我看这衣服挺合你身的”高冰绝起身来到白子惜身边,伸出手整理了下白子惜滑落的外袍“今日我想带你去见绣娘,三年前我就跟你说过了,绣娘想见你”
“嗯”白子惜乖巧的点了点头“千年前我也见过绣娘,那个时候爹爹带着娘亲去织布坊,恰巧碰见绣娘在选布料,当时她还对娘亲说,你好有福气,生下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闺女,还让娘亲不要给我打扮成男儿的模样,说将来我可能进宫做什么太子妃”
“绣娘说的可真准”高冰绝嬉笑道。
“瞧你”白子惜伸出手捏了捏高冰绝的胳膊。
“殿下,绣娘起来了”元夕在门外道。
“走吧,绣娘起来了,我们去见见”
“好”。
绣娘的宫殿坐落在离高冰绝卧室最近的那个宫殿,梅花殿。一来是方便高冰绝前去探望,二来是好照顾。可即便绣娘与高冰绝的关系宛如生母一般,但外面有传言高冰绝金屋藏娇,藏了个夫人,谁都知道绣娘在鬼界都是以夫人相称的。白子惜有些醋意,他一路上都嘟着嘴不去理会高冰绝,高冰绝自然是知道原因,一路上都在解释。
直到绣娘宫殿外,绣娘带着一些侍女们走了出来,恭敬的朝他们福身。绣娘确实长的很漂亮,而且样貌与自己小时候见的一模一样。
“绣娘请起”高冰绝连忙让绣娘起身,除开侍女元夕外,三人进了屋内。白子惜尴尬的坐在一旁,不知说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就呆呆的看着高冰绝与绣娘寒暄。
“这位是”不一会绣娘便问道。
“在下名叫白子惜,字嘉愿”白子惜一愣,连忙起身道。他不知道这么快绣娘就问道自己,额上忍不住冒汗。
“嘉愿?啊,我记得你,不知道嘉愿还就不记得我呢,小时候在织布坊的时候打过照面,之后便跟你母亲经常一起玩的那个人”绣娘笑道。
“嘉愿没有忘记”白子惜坐下道。
“殿下,您知道吗,当时呀,我以为嘉愿是个姑娘家,现在看看,还是太漂亮了”
“确实漂亮过头了,天底下没有哪位姑娘能比得上嘉愿”高冰绝低头瞄了一样白子惜,嘴角忍不住上扬。
“什么时候结为仙侣的,也不跟绣娘我说一声?”绣娘突如其来的言语让他们互相对望一下,满脸震惊。
“绣娘怎么看出来的”高冰绝问道。
“咦,我以为嘉愿告诉你了呢?嘉愿没说吗?”绣娘问道。
“没,没说”白子惜尴尬的抓紧了衣袖,他没说是因为自己死要面子,不肯承认的缘故。而且高冰绝也没有在意,没想到还是有人看得见的。
“是你们身上的光是一样的”绣娘轻声笑道,想来也知道嘉愿在想掩饰什么。
原来每个人结为夫妻的含义是不一样的,神仙,仙人的伴侣名为仙侣,修炼之人的伴侣为道侣,人类的便是伴侣,鬼界便是鬼侣,而且他们只要一靠近全身便会自动散布一种相近灵力笼罩着,比如此刻他们全身笼罩着淡蓝色的灵息。一般仙侣的颜色均是深蓝色的,随着仙人的灵力来看颜色的深浅,仙人越强大颜色便越深,可现在看起来嘉愿的灵力好像在消失。
“这些是无法用r_ou_眼看见的,不仅仅是我,很多人都能看见,只要不是普通人,只是我好奇的是嘉愿你的灵力千年前传言说天玄山有个飞仙的仙人应该就是你吧,那个时候你的灵力不应该这么弱的”绣娘蹙眉道。
“嘉愿不才,意外仙逝后没有进轮回,这具身子还是残缺的灵魂吸允天地ji,ng华而生,除开现在的灵力来说,嘉愿现在只是个普通人,并不是什么仙人了,指不定哪天就死了呢”白子惜苦笑道。
“胡说,嘉愿才不会有事的”高冰绝低声道。
“皆有命数,或许这就是劫难吧,嘉愿有些事只有你自己心里明白,相信白丞相也告诉你了很多”
“嘉愿明白”白子惜点了点头,伸出手摸了摸高冰绝的发梢。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我有东西给你们看,你们会喜欢的”绣娘起身,带着他们来到了一间密室,密室有点像织布坊。绣娘将一幅巨大的牡丹花的画像往上拉,只见一画像到底后,两套喜服就这样印在眼底。
白子惜没记错的话,当年他身穿喜服逃出皇宫来到天玄山,毫不犹豫的将喜服扔进了火海烧掉。然而唯独烧不尽那胸口的金丝牡丹,于是他便将金丝牡丹埋藏在了天玄山的雪晶里。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原来那喜服是出自于绣娘的手。
“当年没有看到这喜服穿在你们身上是什么样子的,也没想到那天居然出现了那种事情,听到殿下驾崩,皇后失踪的消息,让我心痛不已”绣娘抚摸着喜服道。
“我”白子惜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洗下头捏了捏喜服的袖口,果然做工细致。
“不过,殿下,嘉愿,你们这次一定要在鬼界重新举办一次才行,不然绣娘我会死不瞑目的哦”绣娘调皮的将白眼往上翻,装成死不瞑目的样子。
“好”高冰绝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道。可他没看到的是,白子惜的手在颤抖着。
“过几日便是花灯会,我这有几套衣服,殿下与嘉惜穿着正合适”绣娘拉开暗格的机关,一个衣柜蓦然的出现在了眼前,里面有两套相似的衣服,一套黑蓝相间,一套白蓝相间。
“黑蓝的是殿下的,白蓝的是嘉愿的,怎么样,很配吧”
“嗯”白子惜挺喜欢这衣服的,也说不上哪里喜欢,就是感觉顺眼。他们拿着衣服离开了梅花殿,元夕在殿外着急的渡来渡去。
“怎么了元夕”高冰绝拉着白子惜的手走过去,将衣服递给元夕。
“殿下,帝尊来了,在皇城殿等着您”元夕接过衣服道。
“你带着嘉愿回去,我一个人去会会”高冰绝看了看白子惜道。
“是”
“不要,我也要去,又不是说不认识他”白子惜拉住高冰绝的衣袖道。
“乖,就是因为认识,才不能让他看见你在这里”高冰绝揉揉他的毛发道“我怕他对你有什么企图”
“不会,帝尊一向光明磊落,以前待我极好,或许这次我们可以问他些关于我现在的事情,冰绝,我不怕”白子惜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道。
“唉,那好吧,元夕你先把衣服拿回去,然后赶来皇城殿”
“遵命”元夕刷的一声离开了。
高冰绝带着白子惜来到皇城殿,殿前站着一排从天上来的神将们,其中几个神将认得出白子惜,微微朝他点头。
“白上仙别来无恙”其中一个神将寒暄道。
“你也是”白子惜微笑回礼。
待白子惜和高冰绝走后,神将们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似乎刚刚看见了什么。
“刚刚白上仙笑了?”其中一个神将惊讶道。
“笑不是关键,关键是殿下身上的颜色怎么跟白上仙身上的一模一样?”
殿内十分安静,帝尊并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站在龙柱旁,他抬头见到了白子惜,脸色并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神色,似乎早就想到了会这样。
“子惜,好久不见”帝尊微笑的叫道“这千年来没有你在仙界的日子真的无趣”
“仙界不是好玩的地方”白子惜冷漠道,想当年自己在仙界的时候,虽然认识那么几个神将,但他最好的朋友还是帝尊,只是那个时候天真无邪,不知道帝尊是什么心思,直到帝尊知道他与高冰绝的关系后,竟然要他去除掉高冰绝,这就等于雪上加霜。
“噗”帝尊笑,伸出手揽住了白子惜的腰道“子惜你回来陪我吧,我可以让你活着,让你的身躯回来并且修复你的魂魄如何?”
高冰绝下意识的拉过白子惜的,却被帝尊压住“殿下不要那么紧张,只是老朋友寒暄一下”
“”白子惜感觉腰间一阵酥麻,他冷静的思考了一下帝尊的话总感觉不对劲,似乎话里有话“你要我跟你走?”
“嗯”帝尊笑眯眯的看着他。
高冰绝咬牙,将灵息运在手心朝帝尊打去,帝尊轻巧的躲开了他的攻击,顺势将白子惜抱住,一跃而起落在了皇城殿的龙椅上。
“怎么样,答应吗”帝尊低下头对着白子惜的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小声道。
“只要我去了,你就会放过鬼界吗?你不要以为我像高冰绝那傻子一样不知道你想吞掉鬼界”白子惜下意识按住了帝尊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道。
“嗯,聪明,这次我来就是为了带你回去”帝尊嬉笑。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放过高冰绝”白子惜很明白帝尊的实力绝对在高冰绝之上,而这个世间也不能在兴起什么波浪,毕竟另一个世界是现代生活高新技术的人类世界,那里的人都对这里的事物一无所知,只知道什么科学代码。
“成交”帝尊一脸媚笑,低头亲了亲白子惜的额头,白子惜也不挡开,就让他胡乱亲了几下。台下的高冰绝早已青筋暴起,帝尊无奈摇头,放开了白子惜,白子惜站起来朝高冰绝走去,却无意之间被帝尊趁机捏了下屁股。
忍,我忍。白子惜无奈的闭上了眼睛,高冰绝急坏了,立马过去抱住了白子惜。
“殿下,人我还你了,花灯会我们照常,以后仙界不会再干涉鬼界的事情,但是仙界还会像往常一般派人下来巡逻的”帝尊朝白子惜飞吻道“再见啦,子惜~”
“快滚”白子惜额间起了青筋道。
“呵”高冰绝现在的样子非常不爽,他想把帝尊暴打一顿,但是看在白子惜的面子上还是忍住了。
“回去吧,我累了”白子惜抱住高冰绝的胳膊道。
刚到了传说中的养心殿,元夕乖巧的给他们关上了门,并且用结界挡着。
“他碰了你哪里?”高冰绝坐在椅子上,望着无力躺在床上的白子惜道。
“脸,手,腰,屁股和大腿”白子惜认真的回道。
“是么”高冰绝起身来到床边,一把将白子惜压在身下“他碰你的地方,我要清除干净”
“别闹,高冰绝,你幼不幼稚”白子惜胡乱将高冰绝推开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什么“你”
“我很生气,很生气”高冰绝已经听不进白子惜在说什么了,他亲吻着白子惜的额头,随后往下。
“嘉愿,以后别再做些我不喜欢看到的事情了,你要知道,我会吃醋的”
“嗯”。
只是白子惜没有告诉他,自己与帝尊的约定,因为他自己知道,一旦告诉了他,或许高冰绝会疯掉,不如走一步算一步。
☆、终曲(三)
离花灯会仅仅只剩下三天,白子惜日日夜夜睡不安稳,一来是因为自己回仙界的事情,自己一旦回了仙界,人类世界那边的事情也就告一段落,因为他的身份除了修炼的纪元儿以及高家的后人外,也就没人记得起他。二来也就是林挽星,他这个儿子说来也人小鬼大,虽不是高冰绝亲生却性子也越来越像高冰绝,十分闹腾,怕自己飞仙后这个儿子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惊天动地泣鬼神的事情来。第三也便是高冰绝
放下所有不说,高冰绝一定会一路杀来仙界把自己带回去,毕竟是仙侣啊。头疼,真是头疼。白子惜咬牙想,无力的躺在床上。
“先生,殿下要元夕带先生去用膳”元夕恭敬的在门外道。
“不去,没胃口”白子惜翻了翻白眼,一脸作死的表情。
“这”元夕在门口渡了渡道“今个还来了一个女上仙一起用膳,这位上仙平时也爱来鬼界,对着殿下尽是”
“我去!”白子惜立马穿上高冰绝让人留给他的衣服,胡乱将自己的头发束起,也来不及带束冠,拉着元夕就是一个御剑,直接冲去了皇城殿的内侧。
小垃圾,居然敢抢我的男人。
果然,老远就看见那名作死的女上仙掐媚的朝高冰绝放电,手还不安稳的朝他的胳膊摸去,突然高冰绝起身,白子惜一个剑没御好,直接朝高冰绝撞去,结果撞了个满怀。
“哎哟”白子惜伸出手摸了摸屁股才发现自己没事,他睁开眼睛竟然发现自己被高冰绝抱住,而且抱得死死地“你放开我,我自己有脚,能走”
“噗,不放,御剑飞行都出错,走路摔着了怎么办,我心疼”高冰绝轻笑道,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有人在还敢这么放肆,小心我咬你”白子惜嘟嘴,使劲挣脱他的怀抱。
“别闹”高冰绝抓紧了他的手,直接抱着他坐在了椅子上“元夕,拿汤药来”
“什么汤药?”白子惜一愣,盯着元夕拿来的药罐子咽了咽。
“绣娘说你身子弱,给你准备的补药,趁热喝”高冰绝接过汤药,钥了一芍,放置嘴边吹了吹再给白子惜“来,甜的,我特地让他们给你放了白糖”
白子惜乖巧的点了点头,安静的喝起来。两个人一来二去的便忘记了石化的女上仙,女上仙也很机智,她从两个人发出的光便知道是仙侣,只不过这个身穿白衣的人再漂亮,也应该是个男人吧?自己应该没有看错,那喉结在喝汤药的时候上下滚动着
“这仙人姑娘?是殿下的夫人”女上仙犹豫一会,问道。
“姑娘?”白子惜差点一口汤药喷到高冰绝脸上。
“嗯,我夫人”高冰绝面不改色的回道。
“呃,哈哈。殿下的夫人真是美若天仙倾国倾城呢,就是有些别致”女上仙冷汗道。
“多谢‘姐姐’夸奖,子惜不敢当”白子惜郁闷的放下药罐子,吐了吐舌头,虽然放了糖但是还是不好喝,高冰绝朝一边的侍女招了招手,侍女们连忙上来将药罐端了下去。高冰绝细心的给他擦了擦嘴,要是平常,高冰绝直接将他嘴角亲吻干净。
“你来鬼界做什么,帝尊要你带话?”高冰绝问道。
“也不是,就是让我们在鬼界外布置阵法,问鬼王同不同意”
“什么阵法”白子惜好奇道。
“呃,一种仙界的结界,保护鬼界用的,鬼王放心,是好的”
“随你们,只要不涉及我鬼界就行,没什么事情就走吧,我还有事”高冰绝抱起白子惜,瞥了女上仙一眼道。眼神好像在说你打扰到我们了。女上仙意会到,连忙点了点头,离开了。
“想不到你竟然答应的这么快,那位女上仙也无疑是吓了一跳”白子惜被抱到床上,他伸出手点了点高冰绝的唇角道。
“谁让他们这么烦,不就是个花灯会,又不是什么不同,历来的花灯会都没见他们这么忙过”高冰绝委屈道。
“好了,不想这些了,我见你好早起,要不要再睡一会?”白子惜半坐在床上,外袍被高冰绝粗鲁的扔在了帘子外,单薄的里衣顺着肩膀滑落,光滑雪白的肌肤显现出来,高冰绝忍不住低下头亲吻他的肩膀。
“好,就睡一会”
白子惜无奈的摇头抱住了他,熟练的将他衣服褪去,两人一同睡在了床上。待耳边呼吸声渐响,白子惜睁开眼睛,他轻轻拿开高冰绝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走下床捡起外袍披上,推开了门。门外的元夕听到声音,朝他望去。
“先生?”元夕一脸疑惑的叫道。只见他面颊微红,头发凌乱的垂落在肩膀上,里衣虽然整理但是十分松垮,就算外袍披着也能看出,更何况还穿着睡裤以及光着脚丫。
“元夕,你应该知道我的事了吧,你不是冰绝,你比他聪敏细心得多”白子惜轻声关上门道。
“自然是知道,先生真的打算离开殿下去仙界么”元夕是知道,因为好几次他都误打误撞的听到了白子惜与帝尊的私会密探,这得多亏了高冰绝让他保护白子惜才知道的,但是他真的十分聪明,没有立马告诉高冰绝,而是藏着,这也是白子惜放心元夕并且看好元夕的理由。
“有你在他身边我很放心,你说的没错,我不想离开他,但是你明白的,青城他做事大大咧咧而且爱恨分明,我不放心他,如果我不去仙界,鬼界今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帝尊与鬼王的力量相冲人类那边又要遭殃,所以我想回仙界,拿回我的东西,包括拯救天下苍生。还有一件事,我怕我离开他会上仙界来找我,所以我想拜托你的就是让他不要来找我,你可能做到?”
“元夕做不到”元夕咬牙,低头抱拳道。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因为除了我之外,只有你是他最信任的人了就算是绣娘也抵不上你”白子惜低头看着他道。
“先生何时离开?”
“花灯会,晚”
“知道了”元夕叹息道“先生真不打算花灯会陪殿下久一些么”
“不必了,越久越不舍”白子惜拉了拉外袍,脸上的红晕已经消散了许多,他望着远处的鬼城,眼里透露出的不是留念而是坚定。
元夕:“”
白子惜:“不要让我失望”
元夕:“元夕以命相抵,谨记先生话语,守殿下,护殿下生生世世,为殿下战死是我的荣耀”
“好,我记着了”白子惜伸出手将怀里的一枚银色戒指递给他“这是讯息戒指,作用少许灵力便可把想说的话传达给对方,这戒指我给你了,日后好方便使用”
“明白”元夕接过戒指,戴在手上,谁知戒指刚戴好便消失了。
“它会自动隐藏,也是方便”白子惜解释道。
“明白了,先生进屋吧,外边凉”
“嗯”。
屋内,白子惜已经没有想睡的欲望,他坐在床榻上用手将高冰绝前沿的垂落的长发拨开到两边,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抱歉,你愿意等我回来吗”
就当你愿意了。
花灯会如期举行,白子惜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意外的觉得原来鬼界的人是真的多,大街小巷都在门前挂着灯笼,鬼城像是一片被红光笼罩着,出奇的好看。白子惜可以将鬼界的花灯会与人类的新年相提并论,护城河边更是盛景,河道上均是河灯无数,还有些在一边放着花灯,什么形状的花灯都有。
“哥哥要放吗,我陪你过去”他们站在皇城上看着下面鬼民,高冰绝手中拉着白子惜点燃的花灯,一脸满足。
“罢了,放放花灯就好了”白子惜确实没什么心情去放什么花灯,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满是帝尊对他说的话。
子惜,不是我一定要你回来,只是现在的仙界乱了,有一个武神陨落了,你要知道武神陨落是什么意思。
武神陨落,子惜自然是知道,因为他曾经便是武神,武神都是最强的习武之人,能让武神陨落只有两个情况,一是战死,二是意外身亡。显然这次帝尊说的是是意外身亡,也就是有人在杀神。
在这种节骨眼下必须有新武神顶替着,可武神都是由人界的人贡献多少而选择飞仙或是不飞仙,但是意外的那些该飞仙的人竟然都意外死亡,并且有的人不愿意飞仙。所以这个时候他们不得不朝前武神白子惜递出橄榄枝。
不远处,帝尊与几个神将站在桥索上,看着缓缓飞向天的花灯。
“这些花灯还没飞多高就要掉了”其中一个神将抱怨道。
“就当是寄托的一种形式了,也没人希望自己心中的人真的知道或是看到”另一个神将拍了拍他的肩膀。
“会知道的。别看鬼界的人,他们有些人的亲戚是我们仙界的人”帝尊看着云朵后,一些神将们手中拿着花灯默默叹息。
“嘉愿,你还记得你以前叫我什么”高冰绝捏着未点亮的花灯问道。
“呃太子殿下?”白子惜面对高冰绝的问题一头雾水,他不知道为什么高冰绝会突然问。
“还有”
“青城”白子惜低下头笑。
高冰绝:“嗯”
白子惜:“青城”
高冰绝:“嗯?”
白子惜:“如果有一天我食言了,离开你了”
高冰绝笑:“那一定是假的”
“嗯,假的”白子惜看着天边微微泛白的光,朝元夕瞄了一眼。
“殿下,绣娘说有事找您”元夕走上前低声道。
“知道了”
“你现在过去吧,我在这等你”白子惜拉住了高冰绝的手,低下头从怀里拿出一个手链道“这个手链你还记得吗,十叶银,你送我的护身符,我只剩下了一个,我将它分为了两半,一半在我手上戴着,另一半你好生戴着,不许摘下来”
“好”高冰绝乖巧的戴上,举起手在白子惜面前晃了晃,调皮的吐了吐舌。
“还有一件事想跟你说,以后要听绣娘的话,毕竟她就像我们的家人一样,元夕的话也得听”
“我知道,我知道,等我去绣娘那回来我们再细说如何?现在听你说这些好似咱俩要分开一般,心里有些不好受”高冰绝蹙眉道。
“嗯,去吧”白子惜咽了咽,那句对不起始终没有说出口。
“等我哦”高冰绝随着元夕离开了,白子惜咬了咬指甲盖,带上面具,直接将束发的发冠留下,黝黑的长发垂落在肩上,他一跃直接来到帝尊的身边,神将们尊敬的朝他抱拳福身。
“白将军”神将们异口同声道。
“嗯,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这花灯也就这样没什么好看的了”白子惜朝他们说道,他们乖巧的离开了鬼界,毕竟是前世白子惜亲自提点上去的武将,也是听白子惜的话。
“这么久了,他们还是听你的话”帝尊笑道。
“我的人,不听话的话我也就不会重用了,再说,帝尊用他们也不是很顺手了吗,我不在的千年来,我在仙界的东西早就被帝尊用的一干二净了吧”白子惜调侃道。
“自然,在我这里,子惜的东西是独一无二的”帝尊指了指自己的心“只是没有想到,他下手这么快,有些不甘心”
“我和他的事情,你就别管了,遵守你答应我的事情就好了”白子惜戴着全脸的白色面具,看不出他现在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嗯,你不再待一会吗,你离开后可是很少有机会回这鬼界了”
“不了,我怕再待一会,那家伙就会发现什么了,到时候也是麻烦,我可不喜欢你对他出手,走吧”白子惜拉住了帝尊的衣袖道。
“白嘉愿!”突然白子惜身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高冰绝气喘吁吁的站在他的身后,眼睛里充满了红丝,猩红色眼眸看得人直发颤,眼泪从眼角滑落,像极了被人抢走心爱玩具的可怜孩子“你要是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
“走吧”白子惜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对着帝尊道,手紧紧的拉住了帝尊的衣袖。
“我说真的”高冰绝走上前拉住他后背衣袍,低下头委屈道。
“就当我们不相识吧,青城”白子惜将他抓紧自己的手拨开,帝尊趁机带着白子惜离开了鬼界。
高冰绝望着两点一闪而出的白光怒吼道“我恨你,我恨你白嘉愿,永远都别想让我原谅你”
“别想”
“殿下”元夕抿嘴轻声叫道。
“你是不是知道所以和他一起来骗我,还联合绣娘一起你知道我对你们有多失望吗,我最爱的人和我最亲近的人联起手来骗我”高冰绝一把揪住元夕的衣领怒喝道。
“殿下先生他”
“你不要告诉我,他这几日反常的亲近我,就是为了今天好离开我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他不可能喜欢我,可我却偏偏对他上心,我这个人啊,真是痴想妄想”高冰绝失落的推开元夕,一个人走到河道旁,将怀里的花灯拿出。
殿下,这花灯是我亲手做的,你跟嘉愿一起去放吧(绣娘)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放了,高冰绝笑着笑着,眼泪又忍不住的落下。他用火息点燃花灯,轻轻将花灯放到水里,耳边传来人们嬉闹的声音,突然又给自己添了那么几许凄凉。元夕站在不远处无奈的叹息。
“你,真不打算去解释什么吗,我以为你会同他说”帝尊静静的站在白子惜身边,看着独自一个人放花灯的高冰绝道“他身上散发的蓝色的气息越来越淡了”
“不解释,没意义。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而且我不这么做他不会长大,从小就这样粘着我,再宠着不好”白子惜站在云端朝下看去,帝尊说的没错,高冰绝身上散发的蓝色气息越来越淡了,这就表示仙侣之间的情感将要消失的征兆,一旦完全消失,那么也就代表着两人之间再无瓜葛。
白子惜:“走吧,处理事情去,现在仙界的神将陨落的有些可怕,在这么下去仙界就真的要完了”
帝尊:“嗯,我带你去见文曲,他有记载这些事情,平日里都是他打点的,包括你的事情”
“我的什么事情?”白子惜一愣。
“无暇你还记得?文曲调查武将陨落的事情的时候,查到你的身上”帝尊抿嘴道“于是我让他把你的事情放一边,因为我相信这件事与你无关”
“无暇的那件事我很抱歉,我那段时候神识受损,无暇是我创造出来的祸端,若他犯下了什么错误,我承担,绝不退缩”
“不必了,你受过苦头了,跟我回武神殿,换衣服,然后去找文曲”
“知道了”
武神殿是白子惜住了千年的地方,如今依旧如此,每个装饰都没变过,只是这床怎么变大了?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眼睛看错了还是什么,走进一看,确实有双人床这么大。
“咳咳,你走了之后,我让人换的,我睡的”帝尊轻咳道“你不会介意吧,那我叫人重新搬来新的?”
“无碍,挺好,而且就算换新的床,逸禾你也会和以前一样霸占的吧,又有什么区别呢”白子惜无奈笑道。
“哎呀,只有子惜懂我,你终于叫我名字啦,我以为你都忘记我的名字啦”逸禾(帝尊)惊讶。
“”会忘记才是假的吧白子惜看着逸禾身上越发深蓝色的灵息“你身上蓝色灵息都快传到殿外了,收起来吧,让人看到不好”
“有什么不好,再说了这蓝色灵息只有碰到子惜才会控制不住跑出来的,而且把我弄成这样的是你呀,有你的味道,好闻”逸禾贴近白子惜,轻轻在他额上亲了亲“我就是喜欢你,有的时候我想公报私仇杀了高冰绝,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所以你才让我下天玄山去剿灭万鬼山的鬼王?而且还是在我不明白的基础上?”白子惜推开逸禾问道。
“对,可惜我算错了,还让你差点与他同归,本来我想救你的,但是你的徒弟居然抢先一步,真让我惊讶”
“不要脸”白子惜咬紧牙关,说的话几乎是牙缝里蹦出来。
“子惜,你不要忘了,我们才是仙侣,最完美的一对,他不配”
“”白子惜头疼,一提到仙侣他就心口难受,第一次飞仙上来的时候恰逢仙界的桃花会,他稀里糊涂的被灌了不知道多少桃花酒,后来醒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自己与逸禾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仙侣,白子惜不想承认,因为他什么都不记得,逸禾身为帝尊,也自然是为了大局着想,将自己身上散发的蓝光藏起来。但那个时候两个人见面确实有些尴尬,毕竟都是男人。而且白子惜年少是直的不能再直的人,就是碰到一个弯的高冰绝,但高冰绝也没能将他掰弯。
嗯,确实好像不是这样。
“好了,不说他了,你自己不是不喜欢我提他吗,你还自己每分每秒的在我耳边叨叨他”白子惜蹙眉道,他脱下外袍放到床边,逸禾走上去将他里衣褪去,伸出手抚摸他身后雪白的肌肤,突然逸禾揽住了他的腰,一口咬住白子惜的脖颈上。
“逸禾你疯了,松口,你是属狗的吗”
“哼”逸禾看到白子惜脖颈上的咬痕满意的放开了手“这算是我对你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惩罚,以后再这样,可不是咬一口就算了的,我会把你丢进仙池,除去七情六欲,然后将你永远困在我的身边,我说道做到”
“你是魔鬼吗”白子惜蹙眉的穿上以前武神的衣服,那是一套别出心裁的衣服,是后来逸禾亲自让人去修改的,一半黑一半白,如同y阳太极一般,腰间金色玫瑰腰带做工ji,ng致到说不出的神奇,胸前的银色吊坠以及麦穗让白子惜觉得碍事,但毕竟是逸禾用心的也不好说什么。
“说真的,逸禾。我现在就想去仙池,除却七情六欲,什么都不用再担心”
“好,我陪你去?”
“嗯”
“帝尊!”突然武神殿外,一个神将惊慌失措的推开武神殿喊道。
“文曲?发生什么事了”逸禾拉着白子惜的手走到文曲面前。
“殿下,殿下来了,说是来找人找”文曲挪了挪眼镜才看清原来逸禾身边站着的就是白子惜,他吞吞吐吐的越来越低声道“找白武神”
“他现在在哪里”白子惜整理了下一幅,将碎暖放回剑鞘,握着剑问道。
“就在中殿”文曲紧张道。
白子惜淡淡一笑,越过文曲离开了武神殿。当他来到中殿的时候,已经很多神将都围在那里,都不敢出声。看到白子惜过来,知道事情的神将让开了一条道路,高冰绝也不闹,就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眼神凶煞的盯着白子惜。
“你想怎么闹”白子惜问道。
四周的人均看见了白子惜与高冰绝身上的颜色,互相对望,一脸诧异。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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