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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兄弟共享一个媳妇》(2)

      《三个兄弟共享一个媳妇》 作者:阳天岗

    《三个兄弟共享一个媳妇》(2)

    《三个兄弟共享一个媳妇》 作者:阳天岗

    因为那年代汽车少,一般人家请不起,尤其像杨寡妇这种家庭更不敢奢望。于是,杨寡妇在村里请了几个后生,大清早出发,用自行车从60多公里之外的南乡山里把媳妇搬回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那年代小山村还没有电,在昏暗的“马灯”(一种比煤油灯更亮的照明工具)下匆匆办完婚宴,已经是次日凌晨一点多了。媳妇连新郎官的面貌(也许有点害羞,不敢正眼瞧)都没来得急看清楚,就稀里糊涂被人推进了“洞房”。

    进入洞房后,这对奔“30”的“干柴烈火”——煤油灯一吹,省去了抚摸搂抱,亲吻调情等开场戏就直奔主题——脱衣“架始”。新郎老三由于激动紧张加上疲惫等因素,没搞几分钟就败下了阵。而牛高马大,身体健壮的新娘子正在兴头上,缠住新郎官还想……新郎官老三笨拙地抚摸新娘片刻后,不自愿但又不得不推开搂着的媳妇说,“我出去拿些糖果点心来,吃了会更有劲”。(是借口,更是“阴谋”)于是,新郎老三匆匆套上衣裤去了外屋。片刻之后,端着点心进屋的却是等在屋外的老大。黑灯瞎火仅凭窗口照射下的朦朦胧胧的月光,而那屋的窗口太小光线有限,谁看得清谁?新娘子只当是自己的丈夫进屋没去多想,也不会去那么糊思乱想。只是躺在床上懒懒地应了一句:“肚子还饱,我不想吃。”老大巴不得,激动地万分大喜,扔下点心果盘急忙扯衣解带,而后迫不及待地搂住弟媳(此时,刚刚拭去处女红的新娘子还沉浸在初欢中,没顾得上穿衣)甩动粗壮挺拔的“家伙”狠插猛搞……伦理道德抛九霄,生理需求摆第一----三十多年来的性饥渴像火山喷发,像猛虎下山,像饿狼扑向羊羔激烈凶狠,此时此刻的老大只顾自己舒服,真他妈不知道世上还有“怜香惜玉”一词。这力度与硬度似乎比弟弟老三更急切更勇猛……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完后,老大推开弟媳,说:我把点心送回厨房柜子里,免得老鼠偷吃,因为那年代农村的房屋未经装修,老鼠多也是事实,说的在理但又是借口。此时此刻,等在外屋的老二早已猴急狗燥地在心里直埋怨:兄弟出的钱一样多,凭什么我是最后一个(搞)?而此前兄弟二人与老三媳妇在床上的“行动”发出的响声及新娘子轻微的呻吟声,早已把老二撩得心急火烧,馋得口水三尺长,而下身他那家伙更是不听话翘得老高老高……见老大一出屋,就急忙往里屋闯,结果被老大死死拽住,耳语道:“等二分钟会死人?露了馅叫你更难过!”是提醒、更是警告!老大到底是老大。也就那么二三分钟,对老二来说简直度“秒”如年。然而,性饥渴的老二最终控制不住,还是提前半分钟冲进了“洞房”,以兄弟们同样的方式方法对新娘子弟媳进行了第三轮的“狂轰猛炸”,直“炸”得弟媳性足意满,快活开心的含情脉脉昏昏睡去。等弟媳沉睡后,老二贪婪地偷吻了弟媳几口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把新郎老三换回里屋。

    回到媳妇身边的老三心疼不已,轻轻地抚摸自己名义上的媳妇,伤感而又无可奈何地暗暗潸潸泪下……唉!要不这样做,这辈子怕是连女子的腥都沾不上喽。喃喃自语并自嘲自解——共有总比没有强,何况他们毕竟是有恩于自己的兄长,认命吧。

    天渐亮,老三小心翼翼地唤醒媳妇,情切切地央求:“我还要来一次,行吗?”朴实厚道的媳妇先是犹豫了一下,但碍于新婚之日(农村习俗三天内都属新婚)不忍心拒绝丈夫.于是,咬咬牙强忍下身私处麻辣辣疼痛(毕竟被三个大男人折腾了半夜)媳妇羞涩地,免强地还是通情理地点了点头。本不抱希望的老三万万沒料到媳妇会答应,并且她还关怀体贴地对老三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只要你身体吃得消,你就来呗,何况今天是新婚,我怎么会扫你的兴?”媳妇一番体谅之言,美得老三“性”致勃勃,欣喜若狂.与其说是对媳妇不如说对女性展开了全方位的欣赏品味……作为终于结束了29年光棍生涯的老三,他终于看到了一个男人有生以来最想目睹女人最吸引男人的那黑绒绒最最神秘的地方。清晨的这一次,老三即饱了性福更饱了眼福。因而,比第一次更有味也更尽兴……

    这一夜,这刻骨铭心的新婚之夜,杨寡妇家的这位新婚娘子为三个大男人“服务”了四次,只有这一前一后才是为自己新郎丈夫“服务”的。前面也介绍过,媳妇人善心好,就是五大三粗、头脑单纯智商偏低。她天真地认为:丈夫年轻,近30年来第一次得到女人,长期的性“饥渴”状态下,今晚新婚破戒尝鲜多来几次也是可以理解的。将心比心嘛,自己何尝不也是一样吗?美得媳妇找不到北。顿时心中一阵狂喜,难道本姑娘28年来苦苦等待,苦苦寻找的就是这个人——杨寡妇家的老三?——缘份啊缘份!!!

    从新婚后的第二个晚上起,兄弟三人的协议规定:夜晚以老三为主,老大老二隔日轮班。如果每晚三兄弟都去折腾媳妇风险太大,更容易被媳妇发觉。协议还强调:老大老二不可以陪媳妇睡长夜,无论如何在天亮前把老三换回去。让媳妇天亮时一睁眼,看到的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老三。

    平日里,老大老二睡在一墙之隔的外屋,中间是木板隔开。(由于穷,还债后只有这种能力盖下这二直平房。左边三个儿子住前后二间,右边杨寡妇住半间,另半间是厨房。)因木板的隔音效果极差,每晚兄弟之间与老三媳妇的“行动“都心知肚明,了如指掌。兄弟间有时还会相互提醒与媳妇干那事应该注意的事项。难怪将近一个月了,老三媳妇仍蒙在鼓里,一直被丈夫三兄弟共享,真是“家贼难防”,而有丈夫老三的“出卖”更是防不胜防!更因为媳妇是相距60多公里以外的南乡偏僻的穷山沟里嫁过来的乡下人。那年月因交通不方便,媳妇出嫁前连县城也未去过。现今偶然从南乡山沟里嫁到偏远的北乡来,初来乍到真是如南方人听北方人口音,如出一辙,一时半解分辩不清兄弟间的细微差别。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特殊因素就是:那年代,对于男女间干“那种”事,尤其在农村都是在熄灯后进行。真是天时地理人和造就,三兄弟不但音调相同,连身材架势也一样。更何况兄弟之间通过“性交流”之后,三兄弟作爱的动作也基本上是一样。在那朦朦胧胧的深更半夜,当老三借故出屋,媳妇做梦也想不到(也不会往歪处去想)进屋的会是另一个男人?而兄弟间的替换多半是在媳妇熟睡后进行的,偶而搬醒媳妇来干那事也是正常的,不正常那还叫什么夫妻。由于媳妇能吃善睡,身体健壮,特别是性欲旺盛,至于丈夫一晚上来几次,想怎么来还不是一切由着他。因为自己白天不用干活,全靠丈夫养着,这一点如果做不到,那还配做媳妇吗?媳妇是这么认为,也是这么做的,对丈夫的需求总是温柔顺从的配合。在这一点上,是媳妇“助纣为虐”而使兄弟间的“阴谋”顺利得逞。

    因为有“阴谋”的这层关系,老大老二对媳妇也特别的好,凡是都依着她、宠着她,并爱着她(只限于在心里不敢表达)所以,一家人把媳妇当菩萨一样供奉。媳妇也感觉这是前世修来的“福”。不到一个月,媳妇就胖了十几斤,显得更加白里透红,似乎比出嫁前年轻了许多。因为心情好,无操心,无压力,各方面都得到了满足,媳妇尤如掉进蜜罐里,整日都沉浸在幸{性}福之中。

    媳妇原本就是山沟里来的良家女子,虽说有点好吃懒做的坏毛病,但为人本份,贤惠又孝顺,也蛮通情达理。至于“好吃懒做”,杨寡妇是这么认为的:懒点没关系,我家不缺干活的(洗衣做饭有老娘,脏活重活有三个儿子)“好吃”算什么,我有三个儿子赚钱,还怕养不起一个媳妇。真是爱乌及乌,婆婆竟能把媳妇名声在外的坏毛病给说没了。婆婆尚能这样,三个儿子更没话说。一家子尽管穷,但和谐,生活得快乐、开心。更让杨寡妇感到高兴的是,自从老三娶了媳妇后,老大老二没闹情绪吵着要媳妇,真是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儿子老三娶媳那年,杨寡妇已经五十多岁了,身体硬朗,做事麻利,就是耳背,别说晚上,就是白天也得大声嚷嚷才能听到。至于晚上儿子间私下里履行那份荒唐的“协议”之事,杨寡妇当然不知道,儿子也没有必要告诉老娘,因为做这种见不得天日的事,当然有辱老娘的脸面,都是女人嘛。尽管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但是,走多了夜路总会碰到鬼,纸终竟包不住火,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这“阴谋”终于露馅了。

    那是媳妇“蜜月”里最后一天的晚上出的事。当晚,是轮到老大与媳妇当“值”,当老大与新媳妇干完那事正准备找借口开溜,换回老三。没料到媳妇着凉闹肚子,娇嗲嗲地要丈夫陪她去上厕所。咳!怪就怪那年头的厕所都建在屋外,黑灯瞎火让新婚女人孤身一人去屋外上厕所,谁都于心不忍。而漆黑的夜晚,媳妇要求丈夫陪同上厕所,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也不能怪媳妇撒娇。可要命的是:此丈夫非彼丈夫,彼丈夫非此丈夫,直吓得假冒丈夫的老大把头埋进被窝里冷汗直冒。媳妇嘴里一边嘀咕着,一边摸索着点亮了油灯。见丈夫还窝在被子里不愿(其实害怕)起床,气不打一处来--把被子一掀,扯住刚干完那事就想蒙头贪睡的“丈夫”的一只耳朵……噫?顿时发惊!本能地“啊!”一声尖叫,此刻满脸疑惑的老三媳妇,恐慌又尴尬地嚷道:“你你…怎么…会…会睡在…在我这里?刚…刚…才干…干那事的也…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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