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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41部分阅读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 作者:未知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41部分阅读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 作者:未知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41部分阅读

    为首一人,骑在一匹枣红马上,紫袍被风高高扬起,削瘦的身子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卷走一般。

    聚兵,为爱而战!(2)

    聚兵,为爱而战!(2)

    却是,燕阳和周先生。

    比起昨天的他,燕阳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不仅收拾干净了自己脸上的胡子,头发和衣服也俱是十分整洁。

    看着他努力抓着马缰,在她的面前收马站定,独孤月的心里瞬间激荡起一股温暖的情绪。

    脸上,却依旧不露声色地寒着。

    “你来做什么?!”

    “汴梁是我的地方,自然我是不能袖手旁观的!”燕阳喘息着答,他的身体虚弱地厉害,能够骑着马赶过来,不过便是靠着意志地坚持。

    “你?!”

    独孤月鄙夷地扬起下巴,表示着自己地不屑,

    “一个靠无忧丸活着的人,是准备到巴特尔的骑兵刀下受死吗?报歉,我的军队不需要你这样的人随行!”

    燕阳不出声,只是探手从袖中扯出一个纸包来,猛地丢在独孤月的马前,

    “现在,我有资格了吗?!”

    那纸包,独孤月自然是识得的,里面装着得正是她昨天丢给他的无忧丸。

    从纸包上抬眸,独孤月不露声色地与随在燕阳身后赶过来的周先生交换一个眼色。

    不出声,周先生只是悄悄地向她点了点头。

    独孤月轻带雪行马缰,雪行抬起右蹄,啪得一声将脚边的纸包踩在蹄下,纸包里的无忧丸顿时碎成一片,与驿道上的黄土混在一处。

    “我这骑兵中可没有马车给你,你如果真想随行,就自己骑马赶到汴梁去!”

    丢下一句,独孤月提疆带马,一马当先地冲向前方。

    抿了抿唇,看着那大氅翻飞的背景,燕阳双手握紧马缰,也随了上去。

    心中担心他,独孤月却是寒着脸头也不回。

    燕阳已经表明了心智,她不能让他有半点的松懈,否则极有可能便要前功尽弃。

    燕阳,加油,自始至终,我一直相信你,可以做到!

    握紧拳头,她在心中低语着。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1)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1)

    楚国,皇宫。

    早已经布局几年的楚城,并没有废太多的力量,便登上了皇上的宝座。

    侧躺在楚央寝宫的软榻上,楚城纤长的手指,缓缓地抚过身上龙袍起伏的绣纹,眼中有一抹得意之色。

    “楚央,你一定没有想过,你苦苦打拼的天下,会如此轻易便到了我的手里吧!”他挑眉冷哼,“这一切,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起身,他一把扯开身上龙袍收得很紧的玉质板带,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穿惯了宽松的衣服,突然套上这般紧正的龙袍,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厅中,烛光晃了一晃。

    本想丢开身上龙袍的楚城,挑眉看了看架上的烛光,身子一矮,重新懒洋洋地靠回了软榻。

    “说吧!”

    “是!”黑暗中一个人影恭敬走出来,“小公主已经重返问天城,现在正带了五万兵马赶往汴梁,另外,有消息传来,说是幽州一带也有所动作,想来那马元也是依她的命令,调鹰骑军前往汴梁对抗巴特尔!”

    “恩!”楚城点了点头,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又等了一会儿,终于不甘心地开口。

    “皇上,这个时候,不管是问天城也好,西京城也罢,都是兵力空虚,我们刚好可以乘虚而入!”

    “乘虚而入?!”楚城鄙夷地斜他一眼,“你以为,罗飞那帮老油条都是吃素的,朝堂未稳,还不是对外扩张的时候,一旦我调兵离开,他们就极可能真的要乘虚而入了!”

    “属下愚蠢!”黑衣人陪着小心道。

    懒洋洋地起身,楚城轻轻向他挥挥右手,黑衣人行礼之后恭敬离去,他这才从身上褪下龙袍,随意丢在榻上,起步入了内室。

    内室,正是之前楚央的卧房,看向那张已经全部换上新床被的大床,楚城的眼中下意识地闪过楚央被刺之日凌乱的床铺,心中便隐隐地升起一股子燥热来。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2)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2)

    正准备扬声招人进来,他的耳朵却捕捉到隔臂浴室中的细微声响,桃花眼眸立时眯了起来。

    “谁?!”

    “皇上,好灵的耳朵!”

    一声娇笑从浴室中传来,伴着一阵银铃轻响,便有一人从浴室内婀娜行出。

    一身金黄|色的齐胸绸裙,完美地突出了她丰腴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

    薄薄轻纱遮住赤果的肩膀,两弯锁骨若隐若现,如云墨发斜盘在头侧,斜斜地别了一支银色发簪。

    松枝造型,正中一颗祖母绿的宝石,在烛光下越显温润。

    如烟美眸,斜斜向楚城抛过一个眼波,不言不语,琉芳公主很自然地走到那张大床边,懒洋洋地躺了下去。

    楚城微眯双眸,然后便大步走了过去,毫不犹豫地向她伸过了手掌。

    琉芳公子垂下眸子,只把那涂得饱满诱人的唇向上送起,饱满的胸也不着痕迹地挑起来。

    朱唇微张,酥胸半露,当真是诱人。

    楚城的手掌却即没有伸向她的脸,也没有伸向她的胸,而是探到她的发间,抬手将那只簪子拔了下来。

    拔得有些急切,连着她的两根青丝一起扯下,琉芳叫了疼,顿时委屈地张开了眼睛,用撒娇的语调开口,“皇上,你……”

    后面的话,在楚城冰冷的目光里硬硬梗住。

    “这东西,哪来的?!”

    楚城逼视着她,手中捏着那只簪子,沉声询问。

    “我从浴室里偶尔看到,捡过来戴戴而已,皇上您要是喜欢,就尽管拿去!”琉芳笑着爬起来,跪在床上凑到楚城面前,手指便攀住了他的衣襟,“这几日皇上又要处理丧事,还要操劳国事,一定很累了吧,就让臣妾为您松松筋骨!”

    楚城眼中闪过鄙夷,片刻又笑起来,“好啊,大哥在世时最疼的便是琉芳公主,我一直想,琉芳公主一定有什么出奇之处!”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3)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3)

    得到楚城的认可,琉芳公主脸上顿放异彩。

    忙着扶他坐到床边,她就跪到了他的身后,手指伸到楚城的肩上揉着,胸便挨了他的背,轻轻地挤着。

    “皇上,可还舒服吗?!”

    借着询问的时机,她的脸也顺势势过来,有意无意地他的颈后哈着气。

    “恩!”楚城轻轻点头,指尖轻轻婆娑着手中的那只簪子,“突然想起来,朕记得公主与君白衣好像是旧识?!”

    听到君白衣三字,琉芳的动作顿时僵硬。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微垂了眸子,伸出舌尖,大胆地舔向了楚城的耳廓,“皇上,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刚刚朕得到一个消息,君白衣……死了,想公主原也是燕国人,这件事应该转告公主!”

    楚城淡淡地说着,眼底却有一抹冷色闪过。

    琉芳瞬间石化。

    君白衣,死了?!

    那少年,她从小就一直仰慕喜欢,甚至到现在仍是忘不掉,现在突然听到他死了的消息,她如何能不震惊。

    “他是怎么死的?!”

    好一会儿,琉芳才回过神,抓着楚城的肩膀急声问道。

    “朕有些乏了,脑子里混乱一时间想不起来!”楚城懒洋洋地躺到枕上,故意卖起了关子,“待公主给朕好好松完筋骨,也许朕便想起来了!”

    斜眸看她,他眼中满是深沉之色,“或者,公主听到故人之死,已经没有心情了?!”

    “怎么会?!君白衣背叛了我的父王,算起来也是我的仇人,他死了却是我的快事!”

    琉芳强颜欢笑,生怕楚城生气,顺手扯开身上轻纱,爬过来将手伸向楚城衣带,唇也凑过来,在他的胸口处流连。

    被她撩拨的兴起,楚城猛地翻身压住她,脸上却有邪笑,

    “琉芳公主,我很高兴能帮你报此血海深仇!”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4)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4)

    在琉芳错愕间,他一把扯开她身上裙袍,刺入了她的身体,狂笑着动作起来。

    “当然,我只是玩笑话,事实上,真正杀死君白衣的人是你!”

    他抬手扼住她胸前的丰挺,毫不客气地将手指刺入她娇嫩的肌肤,

    “你应该还记得那晚上,是你的人先发现了楚央的死吧,如果不是你及时通报,我也不可能让御林军追上他,自然他也就不会死了!”

    “你是说!”琉芳强忍着疼,“那晚上他和独孤月一起行刺楚央?!”

    “看来,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吗?!”楚城弯下身来,在她的颈上猛咬一口,直感觉着身下女人吃疼缩起,这才放开双齿,“没错,怎么样,现在你一定很开心吧,背叛你燕国的人因你而死!”

    胸口、颈上、身体……到处都被他弄得很疼。

    但是,最疼的却是心里。

    她害了他?!

    不,不是她,都是独孤月,君白衣与楚央有什么仇,他一定是来帮那个小贱人的。

    如果不是独孤月,他就不会死!

    很快,琉芳便将此事转嫁给了独孤月的头上,新仇旧恨,几乎要让她燃烧起来,恨不得立刻便飞到独孤月身边,掐死她,将她撕得粉碎。

    “怎么?!”楚城挑眉看着她溢着恨色的脸,怒道,“朕让你觉得很不舒服吗?!”

    “臣妾不敢!”琉芳回过神来,忙着陪上笑脸,努力调动起情绪配合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来,做出享受之态。

    将她眼中的怒与恨看在眼里,楚城的心中却是越发兴奋。

    这个臭女人,竟然敢动他送给可儿的东西,她哪里配?!

    越发放肆地抓她,咬她……看着琉芳满眼痛苦,又强装着享受的模样,楚城越发笑得狂野起来,“听说巴特尔已经调兵攻打汴梁,你那个笨蛋哥哥准备带兵迎敌,你说他会不会死呢?!”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1)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1)

    朔月国,幽州。

    目送着马元带着五万骑兵奔上驿道,带起狼烟阵阵,君定山的脸上,再一次笼上愁容。

    君白衣的死,不仅是对于独孤月,对于马元、君定山这些多年随在他身边的人来说,无疑都是莫大的刺激。

    调了马头,君定山缓缓地行向大海的方向,挥手支走身后随行侍卫。

    他猛地打马,冲向海边。

    跳下马去跪在沙滩上,他俯首将脸贴进冰冷的沙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从小,和君白衣一起长大,在君定山眼里,君白衣不仅是他的将军、主人,还是他的兄弟知己。

    这些年,看着他丧父丧母,看着他遇到独孤月,君白衣的每件事,君定山都看在眼里。

    之前从马元传来的消息,知道自家将军与独孤月终于合好,君定山自己喝了两大坛酒庆祝。

    本来还准备了许多海鲜准备着待二人一起到幽州的时候食用,哪想等来的却是君白衣的死讯。

    为独孤月挑兵备马,他一直强压着情绪。

    现在,终于送走了马元,他也终于坚持不住,到这海边无人之处来哭个痛快。

    “上天,你不公平!”

    抬起脸,用随手的配剑砍着面前的沙子,君定山脸上又是沙又是泪,愤恨而狼狈,

    “为什么,为什么要夺去我的将军,不让他和……”

    骂到一半,他突然顿住,怒冲冲地看向那从远处礁石后面走过来的苍老渔夫,

    “快些离开这里,不要打扰我!”

    老船家轻咳一声,并没有被他吓到,而是淡声问,

    “请位,您是君定山君将军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听到对方如此清楚知道他的名字,君定山顿生疑惑。

    老船家露出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我的船上,有一个人要见你!”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2)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2)

    “什么人?!”君定山迅速起身,循着老人的手指看向礁石后露出一角的渔船。

    “过去看了,你自然知道!”老船家转身,迅速向着礁石后的渔船走了过去。

    虽有疑惑,虽有不解,君定山却仍是带着几分戒备,随着他走了过去。

    走到礁石附近,他仔细地观察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足尖一点,他握着剑落在老船家的渔船上,小心地走向垂着破帘子的船舱。

    “定山,不要紧张,是我!”

    船舱内,略显干哑的熟悉男声,清楚传来。

    君定山手中的剑差点脱手,那声音,他无比熟悉,那……那是他们的君将军。

    收剑回鞘,君定山弯身挑帘,钻进了船舱。

    昏暗的船舱里,泛着明显地霉味,破旧蓝花被中,一张苍白的脸正向他转过来。

    看清对方面容,君定山眼中一热,喉咙里仿佛塞了棉花般,几乎发不出声来。

    “将军,您……您还活着!”只看君白衣现在的样子,君定山已经知道他是不便动弹,当下抬起手掌抹了一把眼睛,笑着说道,“将军稍等,我马上便去叫兄弟们过来抬您回去!”

    “不!”君白衣急声喝住住,“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为什么?!”君定山疑惑地转脸,对上君白衣黑沉沉的眼睛,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将军……”

    舔了舔干涩的唇,君白衣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在没有确定我可以站起来之前,我不想让月儿知道我还活着!”

    将军,站不起来了?!

    君定山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对自家这位将军他自然是了解的,当然也明白站不起来对于君白衣来说恐怕是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蹲下身去,他颤抖着握住君白衣的手掌。

    “将军放心,定山就是请遍天下的名医,也一定会医好您的!”

    ————————————

    ps:先到这,晚上再更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

    天色深沉如铅,从草原上吹过来的风带着凛冽的寒气,掠过脸上,仿佛利刃。

    沙子般的雪粒悄然落下,不知不觉间便成了气候。

    塞外的冬,早在江南还是一片秋意浓郁时,却早已经不期而至。

    林骄抬手抹掉睫毛上融化的雪水,“传令下去,哨兵出城十里之外候着消息,如有半点风吹草动,立刻回来通报!”

    “是!”现在他身边的副将答应一声,迅速转身传令去了。

    不多时,便有几个黑影从城墙上顺着软梯爬下去,迅速消失在黄昏的雪雾中。

    这样的天气,夜总是会提前来临。

    不过刚是黄昏,能见度已经很低了,到处都是落雪的沙沙声。

    那声音,让林骄有些焦躁。

    独孤月早已经派人送来消息,说是燕阳安全无事,可是,王爷不在城中,林骄到底是有些没有底。

    汴梁城不过就是几万兵马,而且这几万兵马还是随燕阳从西京城退过来的皇家守兵,这些守兵大部分都是中原人,对于汴梁城的恶劣天气,并不是很适合。

    虽然这几年,他也一直在努力练兵,可是林骄心中明白,他手下这几万人和君白衣的鹰骑兵简单就不能同日而语。

    再加上燕阵大片土地被楚国夺去,这四年间,又要不断向楚国送粮送马,汴梁城的日子并不好过。

    冬天,本就是最难熬的,这个时候又突然来了个缺粮缺红了眼的巴特尔,无异于雪上加霜。

    为了专注兵力,林骄早已经把望关镇的两万人马和一众百姓召回了城内,以便集中兵力对敌,望关镇无异于白送给了巴特尔。

    除了毁掉通关桥,他能做的就是严阵以守,今天突然有了这样恶劣的天气,林骄自然是不敢掉以轻心。

    搓了搓冻得有些僵硬的脚,林骄在心中鄙夷了一番这汴梁城的坏天气。

    心中,情不自禁地感情起了旧时在西京的惬意时光。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2)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2)

    想起那时在西京城中,多么安逸的日子,林骄自然地便想到了一位故人。

    “白衣,当年的你是如何渡过这汴梁的冬天的呢?!”

    抬脸看向漫天飞舞而下雪粒,林骄无声轻语。

    呜!

    一声号角,突然刺穿了这个下着雪的冰冷黄昏。

    然后,一片人影便突兀地出现在城墙下。

    林骄迅速垂脸,同时高声喝道,“快,射箭!”

    城墙上的士兵慌乱地了下背上的弓,早已经冻僵的手指显得如此无力,等他们勉强将弓箭搭上弦,对方的箭却已经如飞蝗一般,从城墙下射过来。

    伴着一阵嘈杂的利刃击在盔甲上的声音,用布匹裹成白色的云梯也一只只地搭上了城墙。

    身上披着白色羽篷的大月国士兵,仿佛一只只猎豹冲上梯子,在己方队友的箭矢保护中冲向城墙。

    一切,来得太快了。

    城墙上的燕国守兵在又一轮箭雨之后反应过来,冲过去阻止的时候,对方脚快的士兵已经攀到了墙头附近。

    一只只绳索系过来,浸了油的皮质绳索牢牢地套到墙垛上,砍都砍不断。

    绳索的另一端,则紧紧地系在云梯上,保持着云梯与城墙之间的稳定联系。

    燕国守兵跟本就没有办法阻止那些如狼似虎的大月国士兵冲上城墙,瞬间,便成了混战之态。

    相对于那些裹着兽皮的高壮汉子,身上负着沉重铁甲的燕国守兵显得无比地笨拙僵硬。

    虽然身上的铁甲为他们暂时阻止了对方刀剑的威害,可是很快,这种优势便变成了劣势。

    大月国士兵们很幸运地发现,他们的敌人又冷又无力,笨得就像怀了孕快要生产的母羊,任人宰割。

    城墙上跟本就不是战场,简单就是大月国士兵的屠宰场。

    副将冲过来,帮林骄砍开围住他的众个大月国士兵中的一个,大声喊道,“林将军,快下令退兵吧,现在退还能保住一些兵力!”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3)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3)

    林骄抬剑格开一个大月国将士的弯刀,目光迅速划过被自己士兵染红的城墙,眼中满是无奈地喊出了退兵的命令。

    说是退兵,难谈容易。

    这一次,为了能够一洗前耻,巴特尔可是精心准备了四年。

    四年前的汴梁一战,大月国损失了六万军士,六万,对于燕楚这样的大国或者不算什么,对于大月,却几乎是半数的青壮年。

    这一次,巴特尔不能再输了!

    如果这一次的十万人马再毁了,那么等待大月国的将是灭族之灾。

    没有了青壮年,再一次的繁衍都会成为问题。

    这些士兵,参军的时候不过还只是少年,每一个都经过了他的严格训练,而这些士兵也都清楚,他们的战败意味着什么。

    死得不仅仅是他们,还包括他们的妻子、孩子和家中的老人。

    整个夏天,草原上都是大旱,几乎没有落过一滴雨,为了喂饱牛羊,他们不得不将牛羊赶到很远的雪山甚至更远的戈壁上去。

    即使是这样,依旧有牛羊不断地死去,大月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从燕国抢到过冬的粮草,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要想活下去,就不能输!

    一方面是为了生命和家人而战,一方面却只是为了保护别人的家园,这样的战争,胜负其实早在最初就已经定了形。

    落慌而逃,林骄能带出汴梁城的不过就是三万多人马,这其中,还有几千是老弱病残。

    汴梁城,就这样轻易地落入了巴特尔之手。

    站在城墙上,亲手砍掉那在半空中飘扬的燕国国旗,巴特尔冷冷地注视着汴梁城的万家灯火,“好了,我的勇士们,尽情地享受你们的胜利吧!”

    得到命令的大月国士兵毫不客气地冲进每一条街巷,抢走所有能抢的。

    钱、粮食、棉被、马匹、牲畜还有女人……

    汴梁城中,仿佛是冲进了一群饿狼,到处都是哭声、骂声,雪无声落下,亲眼见证了这座城市瞬间变成地狱。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4)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4)

    急马前奔,独孤月抬手拍掉风帽沿上的雪,转脸看了看随在她身后不远的燕阳。

    这几天,燕阳每天都在承受着无忧丸的煎熬,还要随着她急行军赶路,却是越发清瘦了。

    “无痕,传令,就在前面那处背风的坡谷下扎营吧!”

    距离汴梁城已经不远,就让士兵们休整休整,这样大雪的夜晚,路不好走不说,无论是对于将士还是马匹来说,都是极大的消耗。

    柳无痕掉马传令,独孤月则微微勒住马缰,与燕阳并驾齐驱。

    “怎么样?!”一改前几天的冷冽,她的语气少有的温和。

    “我……很好!”燕阳强忍着咳嗽,一点也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懦弱和疲倦。

    看一眼他被风雪吹得通风的手掌,独孤月抬手从马袋里扯了一方毯子丢过去,也不多话,直接带马冲向了前面的坡谷。

    营帐很快就扎起来,火盆里跳动的火焰趋去了冬日的寒气。

    独孤月带了柳无痕查帐回来,走进燕阳的帐篷,却见他已经裹着她给他的毯子,靠在床被上睡着了。

    挥手示意柳无痕出去,独孤月帮他脱掉鞋子,又拉了被子来帮他盖好,这才准备离开。

    睡得安稳的燕阳突然呼吸急促起来,独孤月担心转脸,只见他皱着眉,一脸地愁苦之色,嘴里正在呓语着,“……白衣,对不起……”

    听着他的声音,独孤月的心里顿时又是一阵苦涩。

    脚步轻响,却是周先生捧了药进来,独孤月忙竖起手指,示意他不要出声。

    抬手接过他手中的药碗,她屏住呼吸,一口灌下,将空碗交到周先生手里,这才随在他身后走出来,来到营外稍远处。

    “他的情况如何?!”

    “目前在身体上对于无忧丸的需求已经控制住,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休养身体!”周先生轻声答道。

    “我看,他这两日好像是有些咳嗽,没事吧?!”独孤月有些担心地问。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5)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5)

    “我看,他这两日好像是有些咳嗽,没事吧?!”独孤月有些担心地问。

    周先生安慰地向她笑笑,“舟车劳顿,再加上天气恶劣,在所难免,我已经抓了药让火头军那边熬着,等晚一点,就拿给他喝!”

    听他如此一说,独孤月这才放下心来,“这几天您也随军急行辛苦了,早点去帐中休息吧!”

    “少夫人多虑了,之前我跟随少爷出征,也是这样的……”说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忙着收了声音,“报歉!”

    独孤月勉强一笑,向他挥了挥手,这才转身行向自己的帐篷。

    远处,却突有马蹄急响。

    独孤月顿步转身,那探子已经奔到她面前飞身下来,恭敬跪下,“公主,汴梁急报!”

    “讲!”独孤月沉语。

    探子忙道,“黄昏时分,巴特尔带兵突袭,如今汴梁城已经成为大月国士兵的天下,城中哭声连连,四处火光冲天!”

    独孤月听了,立时皱眉,“林骄人在何处?!”

    “林骄看战情不妙,便带兵弃城而逃,如今已经在汴梁城东南的许家村里扎下营寨!”探子答。

    “该死!”独孤月低骂出声,两只手掌也不由地握紧,“身为主帅,只顾自己逃城却不管百姓死活,真是混蛋!”

    “公主,怎么办?!”柳无痕也听到声音赶过来,寒着脸问道。

    独孤月侧脸看向汴梁城的方向,纤眉紧紧锁在一处。

    她不难想象,这一次,巴特尔对如何报复汴梁城的百姓。

    要知道,四年前,是那些百姓帮忙,她和君白衣才能胜了那一仗,对他们,巴特尔如何会不怀恨在心?!

    “传令,突袭营所有人轻装上马,随我救汴梁于水火!”

    今夜,于汴梁城必然会是屠杀之夜,这样的情况,她不想发生。

    那座城池,有她和白衣最初的美好,她不能让那些美好毁在巴特尔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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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20更完成,休息,大家明天见~~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6)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6)

    三百人的小队,以雷霆之速在营门外集合。

    所有人,俱是墨色战衣,黑色皮甲,轻便的皮甲又即可以很好地防护身体,又可以御寒。

    弓、箭、匕首、绳索……所有人都是全副武装。

    突袭营,是独孤月六万北关军之中的佼佼者,二百里挑一的人物,每一个人都是经过了独孤月的严格选拔,才有机会进入这个小队。

    平日里,他们散落在六万北关军的各个阵营中,需要的时候,便会组成突袭营,随独孤月进行各种困难的任务。

    和他们一样,独孤月也换上了黑色的皮甲,环视众人一眼,向站在雪地上的柳无痕点头示意一番,猛地挥下了右手。

    无需声音,每一个都可以清楚地从她的手势中读懂她命令的意思。

    三百骑,迅速向着汴梁的方向急行过去。

    汴梁城内,到处都是火光,孩子的哭声,可以把人的心都撕碎。

    巴特尔骑着一头黑色的高头大马,缓缓地带兵走过汴梁城的中心大街。

    看着那火光嗅着空气中血腥的味道,眯着眼睛注视着自己的一个手下将逃到街上的年轻女人推到墙边扑倒,他的目光中满是得意和胜利的满足。

    “君白衣、独孤月,四年了,汴梁城到底还是属于我了!”

    在哭声中,他仰天长笑,一张脸因为笑意而狰狞。

    “将军!”身后一个副将骑马行过来,恭敬地他身后停住,“君白衣的府邸已经找到了!”

    “君白衣?!”巴特尔收住笑意,眼中闪过一道冷芒,“好啊,咱们这就去看看,镇北大将军的将军府究竟是何等模样!”

    转马,他猛地提疆,向着君白衣的将军府急行过去。

    身后,一众副将亲兵紧步相随。

    很快,一众人等便来到一处高耸的门厥前,坐在马上,抬脸看着那贴着封条的门厥上悬着的君府字样,巴特尔眼中顿时满是忿恨。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7)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7)

    “弓来!”

    巴特尔探臂将手掌伸出去,身后的副将忙着将自己身上的弓和箭送到他手上。

    搭箭上弦,巴特尔猛发力,拉弓如满月,瞄准匾上的君字,冷笑一声,这才松开了弓弦。

    嗖!

    银箭如电而至,笔直地盯在那个虽然蒙了些灰尘,却依旧烁烁闪光的君字。

    噗!

    顿时,墨匾碎裂,化成几半从门顶上落下。

    “把所有能拿走的全部拿走,拿不走的全部砸光、烧光!”垂下手中弯弓,巴特尔厉声下令。

    “是!”亲兵们齐齐答应一声,大步向着那贴着封条的门冲过去。

    片刻,朱漆大门便被撞开,无数双脚,踩过地上碎裂的君府匾牌。

    然后,便是嘈杂的声音。

    门窗被撞开的声音,瓷器碎裂的声音,布帛被利物划破的声音……

    轻提疆,巴特尔缓缓地踩着那一地的碎片走进大门,一步步地踩过满地狼籍,脸上的狂笑也便越发张扬起来。

    ————

    南城门西北角,早已经弃马前行的突袭营仿佛鬼魅一般无声地穿过雪雾。

    为突袭营准备的马,备是良驹,平日里并不允许使用,只有在像这样的突发情况下才会调用。

    不像其他的马俱是负累疲倦,所以速度也是快得超过其他马匹。

    从营地赶到汴梁城附近,独孤月等人并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

    对汴梁城,独孤月实在是太了解了。

    很快,她便选定了一处切入点。

    西南角处,有一处城墙连着山脉,并不像其他处那样高耸难登,最重要的是,那一片山脉树林密集,是很好的掩体。

    三百人的小队,很快便穿过树林,来到了城墙下。

    独孤月低低地吹了两声哨子,类似鸟鸣的哨音,不同的节奏,不同的速度,代表着的却是不同的语意。

    听到她的命令,三百人同时潜伏。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8)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8)

    雪纷扬落下,偶尔响起鸟鸣,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更何况,城墙上的大月国士兵并不以为,林骄还有反击之力,其警戒自然也是松懈的。

    此刻,虽然同样是胜利者,这些守城墙的士兵心情却并不怎么好。

    这也难怪,自己的战友全部都在享受胜利,喝酒、杀人、睡女人,他们呢,他们却在这里顶着大雪守城,真是不公平!

    除了抱着酒,缩在城墙角落里偷喝的士兵,大多数人都趴在城墙上,注视着城内的火光,一脸艳羡之色。

    又有谁会注意,那并不突兀的鸟鸣呢?!

    啾!

    独孤月从城墙上收回目光,再一次吹响了唇间的笛子,身子亦如猫一船弹出去,迅速向着城墙冲过去。

    身后,一百人尾随,其他人,蓄势待发。

    很快,三百人便分批摸到了城墙下,独孤月早已经从身上取出攀城用的爪刃套到手上,带头向着城墙上爬去。

    汴梁城附近的岩石质地很硬,城墙本是就地取材,城面并不像西京那样精致,而是粗旷的很天然,城墙虽高,城面却并不齐整,对于这些经过独孤月专门训练的突袭营士兵来说,攀爬并不是什么难事。

    要知道,他们可个个都是可能徒手攀爬北关山峭壁的家伙!

    独孤月带头,第一批的一百人随在她身后。

    一片黑影仿佛壁虎一般,无声地爬上墙顶,夜色和风雪是他们最佳的掩护。

    “我听说,中原女人,一个个软得像羊毛毯子一样,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一个士兵暧昧地舔着自己的嘴唇说道。

    “巴图,你是不是也想去下面享受一番啊!”另一个笑着打趣道。

    “你不想吗?!”巴图斜对方一眼,目光很快便重新落入了汴梁城中,“真他妈不公平!”

    “骂人算什么本事,你要是真有种,你就下去找几个小娘们上来咱们也享受一番!”对方取笑道。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9)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9)

    “有什么不敢!”巴图将手中酒囊里的酒嘟噜噜地全灌到嘴里,抬起手背抹掉嘴边的酒液,“我现在就去,可汗只说要我们守着城墙,可没说不准在墙上搞女人!”

    随手将手中酒囊丢下城墙去,巴图转身要走,看到站在他身后那个套着黑衣皮甲,精致如九天仙子的年轻女将,他瞬间呆怔在原处。

    好美的女人!

    心中掠过此生最后一个想法,巴图只觉眼前电光一闪,然后颈间便有冰一般的寒冷掠过。

    扶住巴图倒下的身体,缓缓放下,独孤月尽力不让自己发生声音。

    当然,与巴图聊天那家伙也没有逃过噩运,还没有转过脸来,已经被人捂住口鼻,割断了咽喉。

    杀戮,无声无息!

    瞬间,转角这一带城墙上的守兵便被全部击杀。

    先上到城墙的这一百余人迅速脱下丧命在自己手下的敌人的衣袍,套到自己身上,看似懒洋洋地守在城墙上,目光却是小心地戒备着四周。

    蹲在城墙内,独孤月再次吹响了笛子。

    笛音,便是命令。

    墙下的二百人分成两批迅速来到城墙上,几十条绳索立刻从城墙上向着墙内垂下。

    抓住其中一根,独孤月戴着爪刃的手在绳索上绕了两圈,足尖一点,便顺着绳索滑了下去,片刻之后人已经到了城墙下。

    身侧,无数黑衣人如法炮制,一个个利落地滑下来,和独孤月一样,迅速地藏到可以隐身之处。

    汴梁城西南,本是贫民区。

    自然,也是大月国那些将士们最不愿意被分到的区域。

    独孤月带着她的二百多人落到城墙下的时候,三等战将伊斯德正气冲冲地踢开脚边的一只破锅,转了一大圈,跟本就没有发现什么可抢的东西。

    这个结果,简单要让伊斯德疯掉。

    “竟然把这最没有油水的一片区域分给咱们,真是倒霉!”

    身后,百十来个士兵一个个也是垂头丧气,满脸不甘。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0)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0)

    不光是没什么油水,转了这几条街,甚至都没有见过人影,更不要说是值得上手的女人了。

    拐上一条还算宽敞的街道,伊斯德懒洋洋地摘下头上的皮帽子拍着雪,“娘的,不转了,咱们找个有酒的地方,暖和暖和去!”

    “将军,这怎么办?!”身边小队长指着面前这片低矮的棚户房问道。

    伊斯德不悦地哼了一声,“这些穷鬼,竟然藏起为让我找不到,我就要让他们家都没得回,全给我烧了!”

    不等小队长和一众随行答应,一声悦耳的询问,已经在巷子出口处响起。

    “这位将军,是在找人吗?!”

    所有人的目光,无一例外地转向巷口。

    飘扬的雪花中,一个清瘦的身影莹莹而立。

    白玉为肤,花为唇,合体的皮甲勾勒出刚刚发育的身材,虽稚嫩却有别样诱人。

    在远处火光的背景中,那突然出现的女子,美得好像一个梦。

    相对于一众失了神的士兵,伊斯德的定力还算稍好些,从独孤月身上的装扮看出她的不寻常,“你是谁?!”

    “我……”独孤月缓缓抬起手中的剑,声音冷冽地胜过飘舞的白雪,“是要你命的人!”

    人字话音未落,她的身影亦已经如闪电般弹出,长剑拔出,刺穿雪雾。

    伊斯德探手拔向身上的刀,终是晚了一步。

    他刚将刀拔出来,脖颈处已经感到寒意。

    风雪直接灌进被切断的喉咙,真得很冷!

    与此同时,二百个黑影也如夺命罗刹一般从左右的房间里,从头顶的风雪里钻出来,迅速将伊斯德身后的小队包围。

    又是一场迅速的杀戮,随着刀尖飞起的血,将空中的雪花都染成一片殷红。

    很快,战争结束。

    所有被刺杀的大月国士兵都被剥掉了外衣,尸体则被拖到隐蔽处。

    将伊斯德有些肥大的军袍套到身上,独孤月厌恶地皱了皱眉,“北达子,真是臭得让人恶心!”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1)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1)

    破坏工作,眼看着已经进入尾声,巴特尔骑在马上,斜着眼睛看着那一片狼籍的将军府大厅,懒洋洋地从副将手中接过了火把。

    扬手,丢向厅中。

    火把丢出去,在空中留下一道桔色光影。

    眼看着火把向着厅中落下,巴特尔唇边的狞笑也越来越明显。

    噗!

    突然,一道箭光划过破空,马上便要落入厅中的火把猛地一震,然后便向着巴特尔的方向倒飞过来。

    仓促躲闪,巴特尔险险躲过火把,到底还是被烧焦了半边头发。

    原本是长发披散的他,瞬间变身阴阳头,被烧焦的头发打着卷翘着,无比狼狈。

    “谁!”

    巴特尔抬脸看向箭光射来的方向,怒声喝问。

    “我!”

    伴着简短一字,又是一箭凌厉射来,突兀刁钻。

    巴特尔无奈充马,飞掠而起,那箭擦着他扬起的大氅掠过,将站在他身后的一名亲随兵胸口洞穿,带人一起弹出去,重重地摔在青石地上。

    箭上的力道之劲,由此可见一斑。

    巴特尔刚刚落回马背,一道黑影已经从大厅顶上向他直冲过来,手中长剑呼啸着刺向他的胸口。

    侧身,巴特尔拔刀相迎。

    当!

    剑与长刀在空中硬硬磕在一处,击出一片火星。

    巴特尔连人带马后退三步,对面一个黑色人影轻盈落在他的马前,精致的脸庞,瘦高的身形,站在他面前的,斜背着一只长弓,右手中握着一把造型古拙,却是锋芒冷冽的宝剑,竟然是一个女人。

    不,更确切地说,是一个女孩!

    看她的样子,最多不会超过十五岁。

    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凌厉和冷俊之气。

    刷刷刷!

    瞬间,数道黑影也从四周冲过来,将巴特尔及其一众亲兵包围。

    “一个活口也不许留!”寒声下令,独孤月微微挑起手中长剑,剑尖直指马背上的巴特尔,“巴特尔,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2)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2)

    到了这个时候,巴特尔自然也认出了来人是谁。

    “哈……”仰脸狂笑,巴特尔晃着自己的阴阳头,眼中闪烁着滛光,“小公主,你来的正好,这一次我夺了君白衣的城,再睡了他的女人,那才叫痛快!”

    虽然被独孤月的突袭团包围,巴特尔却并没有把这百十来人看在眼里。

    当年,就是这个小丫头和君白衣害他吃了那样的大败仗。

    现在,见到了债主,他如何能不恨?!

    “就凭你?!”独孤月扬起下巴,高傲地看着那骑在马上,少了一半头发活像个小丑的敌国可汗,眼睛里满是鄙夷和轻蔑,“连吻我鞋子的资格都不够!”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巴特尔?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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