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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水思源(完结+番外) 作者:丰盛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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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水思源(完结+番外) 作者:丰盛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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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食,帝后宇文氏以凛畔紫婴,凛底莹珠哺之,乃欢……”宇文思源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面前的字句。走到桌前,将一直放在身边的那本缂丝制成的《凛史》。
“族人以宇文氏为祭,投入凛渊,逾五月而出,纹未祛而有子,族人奇之。答曰:凛渊子也。遂供养之。六月余,云呈五彩,天乐奏响,钟声恢宏,太祖始出。食以常物,呕吐拒食,后以凛畔紫婴,凛底莹珠哺之,乃欢。”
在她读的那本凛史里,宇文氏前面从未出现过这个称谓——帝后。再往下看去,父君拿来的那本史书中还用凤君、帝君等词缀于宇文氏之前。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怪不得,她幼时看的《凛史》全是父君誊录在丝帛之上的,及至后来,看的便是他送的那本重新编撰后的《凛史》,原来其中竟隐含着这样的信息。
他能和她在一起……
他可以和她在一起了……
她可以爱他,再不必遮掩,害怕被人知道……败坏他的名声
关于种种细节宇文思源已无暇追究,心中只剩下“她能和他在一起”这个光是想像就令她欣喜欲狂的想法。她只想将他抱住,这半年多来的痛苦终于得以消减。
他骗得她好苦……
“为什么?”思及今日的种种,宇文思源有些后怕。她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她今天差点便下了旨意,若当时她没有犹豫,他可会阻止她?倘若她真的说出了口,那便是金口御言不可更改,倘若有一天她发现真相,他要她如何自处?
他……为什么不肯早些告诉她……半年多来的痛苦原来只是个笑话。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不住的心酸,她看着他,眼中的情绪悲喜混杂。
“当年我与范妤的事情想必你也有耳闻,那时的我从没想过会再次动情。况且,待你成人,我也老了,又怎能期待你能喜欢我?我那时便想,与其日后相见不如不见,还不如只做你的父亲,将你养大,在一旁看着你便好了。”看见她怎样也抑制不住的欣喜的表情,宇文涟心中稍安,不再紧张,脸上也有了笑意。
她心中应该也是有他的。
“然后呢?”宇文思源有些懊恼,面前这个人让她痛苦了这么久,从一开始就骗了她,将她玩弄在掌心,而她,甚至不能狠下心去责怪她。想到他来时的苍白与脆弱竟还有些心疼,她真是没救了。
想来她一直以为是传说的凛渊子是真的吧,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她不想追究,只要她和他能在一起便好了。
“先皇封我为帝君,从皇后秩,也是为能给我可进可退的空间。原本我以为我能这样一直看着你成人娶亲的,只是今晚,当你要下那道圣旨的时候,我无论如何不能再看下去了。”他长长的睫尾微微颤动,双眼水气氤氲,“你是我的!皇儿……我喜欢你……爱你,不要生父君的气好吗?”宇文涟将她拉到身边,紧紧抱住。
“唉……”宇文思源无奈的笑着回抱了他,心中的狂喜、痛楚、纠结,最终只化做一声轻叹,沉醉在他的怀抱中,不再遮掩自己的感情。
不论他做了什么,她终是连句重话都不忍对他说。因为他是她的父君,她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大虐后事大甜枣(__)
《弹琴》刘长卿
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
俺能力有限……所以……古诗是完全不行……只能借用古人的了
还有贾岛的那首
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对了……忘了说……下章h……
大家做好准备……咳咳……前段算热辣……后段较狗血……
我去码初h了……次码~~激动啊……
第五十五章
缱绻缠绵
窗外的雨声间歇,从朱檐流淌而下的水滴打在殿外种植的阔叶植物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月亮几日以来次走出云层显露身影,深蓝色的天空经过雨水的洗涤澄净异常,几朵银灰色的云彩如薄纱一般在天空中漂浮,清新的风儿拂过,驱散了连日阴雨的沉闷。寝宫之内,橘黄的烛火通明,将那紧紧拥在一起的两个人的身影打上一层薄金,叫人看了便觉心中温暖。
宇文思源看这此刻怀中笑得有些狡猾的男人,很是无奈,为了这样容易便被捕获的自己。他的脸色早已已不复苍白,取而代之是粉红的色泽,那双噙着狡猾笑意的唇如涂了蜜般,可恶却又吸引着她。
她慢慢的将脸贴近他,看着他睁大了眼睛,轻轻的笑出了声,然后用手覆上了他的双眼,吻上了她肖想已久的薄唇。
阵阵冷香萦绕鼻间,果然如蜜糖一般甘甜。
不甚熟练的伸出舌头勾画着这他的唇线,满意的听见他惊讶的抽气声。不满足地将覆在他眼上的手拿开,扣在他的头后面,把两人的距离拉的更加紧密。
用舌轻轻一撬,他则顺从的松开了口,让她的舌进入,带着他的辗转缠绵,共享着口中的津液。
宇文涟星眸半张,缓缓地躺倒在床上,拉着她压在他的身上,任由她采撷。本就挽的松散的发髻早已散开,三千乌发在铺着明黄锦缎的龙床散开,通明的烛火,将它染上暗金的色泽,像流淌着的河流。
他自小养在宫中,哪里受过这种对待,他从小被宫中的规矩管教着,便是喜欢范妤的时候,最多,也不过是让她碰碰手指而已。只是……她是皇儿,他全心爱着的人,所以他才这样……诱惑她。
轻轻颤动的身子,泄露着他的紧张,却眼波氤氲,宠溺而爱恋地看着她,无言的引她一同沉沦。
“呜……”突然,宇文涟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浅浅地,却像敲打在了她的心上一般。
“怎么了?”她停下那个绵长的吻,撑起身子,有些担忧地问。从刚刚起她便发现父君的身体有些僵硬,以为他只是紧张,现在看来却……她皱着眉看着身下单衣半敞,香肩半露的人儿,白玉似的肌肤泛着的粉嫩光泽正在消减,他蹙着眉头,用洁白的牙齿咬着苍白的唇,冷汗涟涟,湿透了薄薄的单衣,颀长的躯体在薄丝地掩映下,胸前粉嫩的两点若隐若现。
“父君?父君?”宇文思源焦急叫着他,他却只是蹙着眉头,喘息着,毫无经验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表情会这样用痛苦。
“父君……皇儿,这就去叫太医来。”说着便要夺门而出。
“别……”闻言,宇文涟快速地抓住她的手,半撑起身子,目光流转,姿态旖旎。
“可是……”他明明那么疼。
宇文涟摇了摇头,脸颊羞红似桃花般妖娆,轻颤的手指握着她的手腕,引向自己的□。“无关他事,是这里被束缚的疼了。”
闻言,宇文思源脸色绯红,一颗心儿怦怦直跳,她不傻,这样明显的暗示怎会不懂?
若说刚刚她没有想像过这一日,那是假的,只是没想到竟然这样快,快到,让她以为身处梦中。
“父君,你真的愿意吗?”她有些晕陶陶的问。
“在名分上我早已是你的人了,又有什么好矫情的。”他将她的手拉到自己唇边,将她纤细的手指含入口中,媚眼如丝。
昨日,她帮他包扎伤口时,他便很想这样试试,如今算是偿了心愿。如愿地看到她更加绯红的脸颊,他蛊惑的在她耳边说道,“皇儿,为父君解开可好?”
宇文思源只觉得她的脸热的要炸了,父君他……他真是个妖精!没想到一向恪守礼仪的父君,竟然会说出这样蛊惑人心的话。
宇文思源从身上摸出一直贴身放着的锦囊,在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羞恼地将那把钥匙拿了出来,她在他的面前总是这样笨拙。
恨恨地咬上他的唇,引他的舌与她一同嬉戏,将他身上那件薄薄的单衣解开,他白璧般的胸膛便呈现在她的面前,从脖颈一路吻下来,含住他胸前一直魅惑着她的粉嫩的红豆,在嘴中逗弄、爱抚。
“咝……皇儿快别闹了,快……快帮我将它解开……呜……”宇文涟弯起身子,□疼痛难当,从没觉得那贞操链子像现在这般磨人。
宇文思源不舍的放开口中的红豆,又留恋地舔了一口,才将他的亵裤退下,鲜红的菱形纹路盘在腰腹,这便是处子纹了吧。宇文思源好奇的用手描画,忍不住亲吻了几下,引得他又难忍的哼了一声才停住。这还是她次见这纹路,如果日后没有儿子的话,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吧。目光下移,洁白的冰蚕丝制成的贞操锁链紧紧的箍住那处,而那物则服帖的藏在丛中。
贞操锁链中的部件,按压的其实是男子才有的穴道,只要按住那里,那物不会变得硬挺,只要一有绮念便会有痛感,绮念越深痛感越甚。
想想往常腻在父君身上时,他不时僵直的身体,宇文思源笑的犹如偷了腥的猫。宇文涟看了她的笑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将泛红的脸转向一旁,催促道,“快些。”
“遵命。”宇文思源调皮地吐吐舌头,拿起钥匙握住那尚且绵软的事物,将位于底部的精致小锁打开。
“啊……嗯……”当他握住他的时候,他皱着眉发出低低的呻吟,想是疼的实在耐不住了才叫出声,然而当锁打开,解开了束缚的时候,他痛楚的呻吟却又转变为勾人的叹息。
宇文思源将贞操锁链扔在一边,用手托住他的后脑,在他的唇际慢慢描画,他似耐不住这样缓慢的动作,伸出双手,让她更贴进他,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生涩的打开她的双唇,进入其中,学着她刚刚的做法,一一舔遍她的牙根勾着她的舌与他纠缠,不断的加深着这个吻,慢慢的做的甚至比她更为纯熟。
良久,两人才气喘嘘嘘的分开,身下的他已霞光满面,氤氲的双眼半阖,眉目含春。
见她停下,宇文涟焦躁的扭动着身体,刚刚的绵软,现在已经变得炙热而硬挺。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排遣体内的燥热,宇文涟焦躁的扭动,只想更靠近她,昂头就想再次吻住那两片柔软,却被宇文思源躲开。他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却听她轻轻一笑,细细密密的吻向他袭来,在脖颈和胸膛流连不去,甚至吻上了他的……
含住眼前的红豆,让它在口中辗转吸吮,感觉着口中的红豆渐渐挺立才松开口,抬起头,只见一丝银线将那水泽潋滟而红润饱满的红豆与她的双唇相连,一片淫靡的景象。
“唔……”宇文涟低低的喘息着,连耳尖也羞得绯红,别过头去,不好意思再看面前的景象。只是,闭了双眼,身体却更加敏感,他在一片绯红的烟幕中,感觉着她的手在他身上抚弄,她的吻沿着他的锁骨一直蜿蜒向下,经过胸膛,在肚脐边打了几个圈,甚至吻遍了腿根、□,还有那里……而他只能躺在床上,随着她的动作喘息,在云端漂浮。
宇文思源握住手中巨大的炙热,慢慢的撸动,吻着底下的肉囊,引得他阵阵低喘。
“皇儿……快……快停下来……”宇文涟弓起腰身,脆弱的地方被她握紧,随着她越来越快的撸动,几乎按耐不住,可是……这怎能行……
宇文思源笑的灿烂,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感觉手中的炙热又粗了些,父君就要在她的手中达到传说中的高 潮了吧。真想看他那时慵懒而撩人的样子。
“皇儿……皇儿……不要……呜……”宇文涟将下边的唇瓣咬的煞白,唇上甚至涌现出了点点血丝,他的十指紧紧绞住身下的床单,身子微微颤抖,温润泪水从他的眼角流出,落入发间。
“父君……你这是做什么?”宇文思源心疼的用手指将他唇瓣上的血痕擦掉,吻去他眼角的泪痕。手中硬挺的顶端已吐露晶莹的水珠,她不明白,刚刚他明明就快达到,为什么不泄出来?
“父……父亲说过,男子不可先泄出来,会败了兴致,得不到妻主的喜爱……”他睁着水光潋滟的双眸,汗湿的发丝在他唇边蜿蜒出魅惑的曲线,对她低低的说,声音暗哑,却狠狠打在她的心上。
她的父君啊……
为他将散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宇文思源抱住身下的人儿,一用力将他翻转,让他压在她的身上,在他耳边诱惑着他,“父君,进入我的身体,占有我吧,让我属于你一个人……还有,我爱你……”
听着耳边他陡然加重的喘息声,宇文思源笑了,分开双腿,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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