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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饮水思源(完结+番外) 作者:丰盛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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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水思源(完结+番外) 作者:丰盛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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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使得在她身上能够探查到的消息大都是大家都能看到的,或者说是她故意给他们看到的消息。

    而真正管着这些重要事情的人又被她藏的极深,惊蛰是隶属皇族的隐秘的情报刺杀组织,人手毕竟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又怎么可能将韩府大大小小上百个管事一一查探?他们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呢。也正是如此,方让韩茉钻了空子,这也是为什么宇文思源明知道她又反心却一直抓不到她的小尾巴的原因。

    的确一些小恶是有,然而那并不足以将韩府全家治罪,而那并不是宇文思源想要的。她要出击便要让他们全家都不得翻身!

    而这次这件事便是个契机。

    通常负责边境探查事宜的应该是兵部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倒如今都没有发现,只有两个可能。

    一种可能是,大凛在益乌的探子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情况,第二种可能性便是兵部有人故意不让朝廷知道这件事。

    知道了这件事中有韩茉参与,那么是什么原因,是谁做的也就不难猜到。

    像穆州城那样的矿脉,韩茉也不止占有了一个,这些资源通通被运往边境,只等着突厥先行开战便可转化为战斗力,连粮草运输都免了。

    用大凛的资源攻打大凛,他们打的好算盘!这叫宇文思源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看来她还是小瞧了韩茉的胆量,她只当韩茉是在突厥皇子来到大凛后才与突厥通敌,现在看来她与突厥狼狈为奸只怕也有不短的时间了。

    “皇儿莫气,如今能够在开战前知道早做准备,未必是坏事。况且,你一直想找的罪证如今可不就有了吗?”宇文涟将手按在了她的肩上安抚道。他刚刚接到消息的时候虽然也有惊讶,但下一刻便将经历放到了如何争取更多的利益上了,这件事细细想来也未必是坏事。

    宇文思源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的确,能在战前有理有据的除去韩茉,未必不是件好事,就连那益乌的粮草,哈……若是能夺过来,就是用于这次战争军粮都要剩下好多,足够十万军队一个月支撑之久的粮草啊!也不知道韩茉为了这些花费了多少人力财力,如今倒是便宜了她,省下了她不少麻烦。

    韩茉,有些事情还不得不谢谢你呢。

    这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通了这些,宇文思源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大袖一挥,抬手喝道,“来人,宣古都督觐见。”

    谁说大凛一定要等着突厥来打秋风呢?既然早晚都要战,那么不如由大凛先行开战,来个先声夺人。

    顺便,也好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帮助敌人,可从来不是她会做的事情。

    第八十三章

    剥珠

    宇文思源将玉盏中的酒水洒在了地上,祭拜完历代祖宗后便迫不及待地向太庙中那颗已有千年树龄的婴树走去。

    因为战争即将来临,她回京后不得不用了几天时间暗中部署了一番,涉及到大凛的江山社稷,她不得不万分小心。待她将这一切忙完,父君也快到了剥珠的时候,她虽然心急但只要牵涉到太庙便由不得她随心所欲,不能不郑重,必须遵照规矩等到钦天监占卜出的吉日才能出行。即使她已暗示了让钦天监的那帮官员快些,但当占卜结果传回时,中间仍是耽搁了一日。

    所以时间一到她便立刻动身赶往太庙,为的就是亲自将出自太庙中那颗婴树的胎衣取回。

    大凛开国以来,只有极受皇帝宠爱的君侍和极受皇帝期盼的孩子,生父才会被赐予皇帝亲自从太庙带回的胎衣。毕竟,若是每个胎儿都要皇帝亲自去摘取胎衣,那些博爱些的皇帝每年花在往来太庙的时间就不知会有几凡。

    她从不愿委屈他什么,只要在能力之内,她定要给他最好的。他是她爱的男人,是天下间最尊贵的男人,而她希望他也是世间最幸福的男人,这是他应得的。

    想到当他知道她决定去太庙亲自为他取回胎衣时绽放的笑容时,宇文思源的心底也不禁柔软了起来。

    宇文思源由太庙的官员领着进入了供奉着那颗树龄已愈千年的婴树的园子。才一进门,鲜活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园中景致一改大凛园林中一步一景的一贯手法,只见偌大的园中葱郁的草地上一颗巨大的婴树拔地而起,巨大的绿色伞状树冠上结着奶果,枝叶繁茂至极,树干的直径,就是比之凛渊里的那颗紫婴树叶不会逊色多少。

    整个园中,除了草地、婴树,就只有一条浅浅的小溪在那棵唯一的一颗婴树边缓缓流淌,微风拂过,及膝高的草地如海浪一般荡起了绿色的波纹,竟让宇文思源生出一种苍茫之感。

    她虽然也会到太庙祭祀,但是却从来没有到过这园子中来,没想到大凛的园林中竟会有这样的景致。一瞬间,她还以为是到了草原呢。待宇文思源仔细一看,却发现者园中虽然看似粗犷,草却长的异常整齐,每颗都只有及膝的高度,竟没发现有一颗超过了这个高度,也没有草将通向婴树的石路覆盖,可见也是常常有人来整理的。

    “诸位先退下吧,朕一个人就足够了。”宇文思源满意的点点头让一旁的官员退下,在官员们诧异、震惊的目光中向那棵婴树走去。

    官员们当然会觉得不解,因为历代皇帝之中,即使有那么几个亲自来太庙取胎衣以示重视的皇帝也不会自己亲自上树去摘啊!这事由皇帝做了那还要她们干什么!

    虽然她们知道帝后二人之间的感情是少见的融洽,但也没想到皇帝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严格上来讲,皇帝陛下现在做的事情已经出格了,但是此时此刻正是她高兴的时候,当然不会有人触怒她的霉头,败坏了她的兴致。她们摘取胎衣的时候尚且需要专用的梯子,不知道待会儿陛下要如何从那高高的树枝上将胎衣摘下来。虽然心中震惊,但这些官员也是老油条了,她们掩饰住了心中的惊诧,恭敬的退了下去。虽然此时皇帝抢了她们的活儿,但……谁让她是皇帝呢?等皇帝为梯子的问题犯难的时候自然会叫她们的。

    宇文思源自然不知道官员们心中的想法,即使知道了她依然会这样做,将胎衣亲手摘下并带回难道不是她作为母亲和妻子应该做的事情吗?至于之后会不会有官员上书,反正她做都做了,正是虱多不怕痒,她还有很多类似的奏折没来得及看呢。

    快步走到婴树下面,将手指拂上婴树略显粗藏的树皮抬头向上想看看胎衣在结在哪里,明媚的日光透过叶片间的缝隙照射了下来,宇文思源眯起了眼睛,因为日光的刺激只能看见一片浓绿与金色交相辉映的画面,犹如一幅光与影交织的画卷。

    宇文思源换了个避光的角度,脚部微微用力便跃上了粗壮的树枝,她靠在树上打量起身边的枝叶来。

    胎衣与奶果不同,胎衣只有蚕豆大小,而且不论多大的婴树,一颗树上最多只会有百枚胎衣,只有摘取过后才会重新结出。可以说,越大的婴树胎衣越难找,所以宇文思源必须仔细寻找才行。

    当然,这个世界的人们也普遍相信,树龄越久的婴树结下的胎衣越好,有此生出的婴儿越健康聪明,至于是不是真的,宇文思源倒是不知道,却总想给她的孩子最好的。若是哪个官员的孩子能被赐予太庙的婴树结下奶果便足以炫耀几代,至于这颗婴树上的胎衣,大凛开国至今还从未赐予给外臣过呢。

    宇文思源仔细的在周围搜索了一遍,将据说容易结胎衣的地方一一看过却始终没发现有她想要的东西,只得向上跃去,依次搜寻下去,直到她爬到了婴树树冠的中部,才在一个隐密的树叉间发现了一枚蚕豆大小,色泽如翡翠一般的胎衣。

    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宇文思源将胎衣小心的从树上剥下放入早已准备好的玉盒之中,盖好之后便收入袖中,从树上跃了下来,快速的向外走去,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到那个人身边了。

    一如不见如隔三秋,此言当真不假。

    看着入内不过一盏茶时间便出来的皇帝,在太庙供职的官员们惊讶万分,这……这也太快了些吧!她们面面相觑,陛下你可是……当真摘下了胎衣才好啊,若没摘到,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宇文思源自然不需与她们解释什么,她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现在她只想快些上了帝辇,日夜兼程赶回那个人身边。

    就这样,宇文思源一来一回,即使日夜兼程,她的仪仗也足足行了四日才在傍晚时分再次回到碧漪园。迎接她的,却是玉盘之中明黄丝缎上的一颗颜色淡红的肉球。

    “这是怎回事?”宇文思源瞪着面前黄豆大小的肉球有些失态的问。

    “回禀陛下,帝君殿下于今日巳时二刻诞下胎珠,帝君殿下听闻陛下已经返回便遣奴将胎珠承陛下御览,还请皇上择断。”小禾跪在宇文思源面前讲玉盘高举,等待她的答复。

    如此做法不过是按规矩罢了,毕竟即使诞下了胎珠也许她当面点头才能够放入胎衣之中继续成长。宇文思源当然不会拒绝,这可是盼了许久才盼来的孩子呀。

    只是宇文思源如今却有些郁闷,脱口便将心中的恼怒说了出来,“怎么不等我!”

    她明明已经让御医算好了时间,不是应该还有一天的吗?她千赶万赶就是想在父君剥珠的时候呆在他的身边啊!

    “这……”小禾微微抬起头用眼角的余光瞄了她一眼,做得既能让她看到又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那意思很明显:这种事情可怎么等啊!

    “朕走的时候徐太医不是说还有五日才剥珠的吗?怎么今天就……”宇文思源握了握拳,这是欺君!

    “回禀陛下,今日的确是第五日啊!徐太医的意思是算上陛下问他的那天整整五日。”小禾眨了眨眼睛,显得万分无辜,似乎有些奇怪宇文思源怎么如此发问。

    看他这般,宇文思源气得直发抖。

    “好,好……如此看来的确是那日朕没有问清楚。”宇文思源按耐下心中隐隐烧起的怒火,其实当她看到那颗胎珠的时候便明白这一定是父君的意思。从钦天监的占卜到徐太医的诊断时间卡得刚刚好,世上又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尤其这巧事还是与他沾边的。

    她知道父君他也是为了她好,这个时代一贯认为怀有身孕的男子易染污秽,孕期的男子应该减少与妻主的接触,产房更加不是女人应该进入的地方。她当时提出想陪着他剥珠的时候他便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应下来。果然,他不想的事情任她如何劝说也不行。虽然……他只有在有关她的事情上才会这般坚持。

    而她在他面前从来是不设防的,所以……唉……

    宇文思源只觉的心中一会儿恼怒一会儿甜蜜,心中复杂万分。

    瞟了眼身前的小禾,他仍然跪在地上恭敬的举着玉盘并不说话,宇文思源无奈的笑了下,他倒是知道什么时候该有什么动作,“起来吧。”她自然不会为难父君身边的人,况且这么些年了,小禾他们也是宇文思源身边难得亲近的人。

    “谢陛下恩典。”说着小禾站了起来,头虽然低着嘴角却带出了一丝笑意。当真是一物克一物,陛下从来便拿帝君殿下没辙的。

    “咳……父君他……现在身上还好吗?”宇文思源有些不自在的问,虽然男子剥珠的时候极少出现意外,只要三个月之内胎珠没有碎裂一般都不成问题,但她难免担心。

    “回禀陛下,托陛下洪福,帝君殿下一切安好。”

    宇文思源将藏在袖中的玉盒拿出放入玉盘之中说道,“这是胎衣,将这个拿给父君吧。”

    “喏。”小禾得到她的命令托着玉盘躬身退下,待走出殿外才听到他急促的跑动声,想来他会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寝宫吧。

    “唉……”宇文思源叹了口气,命人准备好车辇,踱上了车里,一路慢悠悠的往回走。以这个速度,等她到了寝宫父君也应该将胎衣弄好了。

    宇文思源苦笑,他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她当然不会在现在拂了他的意思。只是……唉……在他面前,她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吃一堑长一智呢?

    这也不是回了,只是她也知道,无论他做了什么终是为了她。她在他面前也设不起心防,只是这样信着,信着……享受着这种全心信赖的甘甜,在相互依靠之中,偶尔……他会坏心眼的下个套子给她。

    而她,甘之如饴。

    当宇文思源回到寝宫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安定了下来,侍人们依旧按班就步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只是神色之间多了几分喜气。

    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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