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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岛之极夜 作者:ZYY103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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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然而此刻,他已经忘记那些矜持和自尊。唯一渴望的只是荣竟能够抱他再用力一点,进入得更深一点,吻得更狠一点。而他自己则全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从四肢到脊髓,身体感知仿佛全都消失了一般,只有荣竟手掌摸过的地方,他才觉得存在,只有荣竟嘴唇亲吻过的皮肤,他才能感受到热烫。
“晖晖,你叫得真好听……”
荣竟一边舔他的耳朵,一边在他耳边这样轻声说着。
洛予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但他知道自己的叫声一定很高,而且放荡。因为他的嗓子都已经喊得沙哑了,干涩且疼痛,又渴又累。
可是这些他都可以放在一旁不去理会,他只希望荣竟能更深的进入他。一下一下的击中那个让他疯狂的地方……
他只是不明白自己何以如此激动,那个瞬间仿佛把一切都忘光了一般。
最後,不但在高声叫嚷中射出米青液,射完之後,甚至还忍不住的尿了出来。
荣竟与晖晖差不多同时达到高潮,而晖晖那是已经体力全无,几乎是腿软得差点直接趴到马桶上,好在荣竟眼疾手快,把他整个人搂住抱了回来,不至於让他在高潮之後太过狼狈。
洛予晖过了好半晌才渐渐回了神,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麽,竟是在荣竟怀里,一声也不吭。
他大概想象得出,因为马桶盖子一直是盖着的,此刻这里一定被他尿得一片狼藉。
若按照荣竟往日的恶劣个性,是一定会说点什麽挖苦打趣的话来刺激他的。只是这会儿他却不敢随便说。
只因为……只因为他看见晖晖的脸颊旁,滚了几滴泪珠下来,直滴在他手背上。
“晖晖……”荣竟抬手,去检查他脸上的白纱布,“别哭,绷带湿了,药都白涂了。”
荣竟一边说着,一边把洛予晖抱到隔壁的淋浴间里冲水。用温水将他身上脏污的体液全部洗干净。
“这有什麽可伤心难受的,正常人都有的反应,你要是没有,那就是性冷淡。需要看医生!”荣竟一边拿大浴巾给他擦身体,一边好言安慰,“在我手里激动一点再正常不过。别说你还不是性冷淡,你就是个死人,我想让你射你也得射,想让你尿你就得乖乖尿……”
可惜荣竟说的这一堆话,没有一句能成功安慰了洛予晖。非但如此,他反而更是情绪低落,心情郁闷。沾了药的纱布已经湿透,眼睛上的药膏看来是必须要重新涂了。
洛予晖却也不知在想些什麽,越哭越伤心,悄无声息掉着眼泪,怎麽哄也止不住。闹得荣竟也跟着心情烦闷起来。最後也没别的办法,只好抱他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搂在怀里由着他哭个尽兴。
说好了不再宠他,可实际上做起来,却如此的为难。
他哭的时候,你就会疼……
荣竟抱着晖晖,苦笑不已。
当你开始爱一个人,就总有一天要付出代价。
(11鲜币)极夜 47暖光
洛予晖猜不透荣竟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麽。
从穿上贞操裤那一天以後,他不再让洛予晖回去住那间阁楼,而是又像回归的从前刚来时候的状态,每天睡在他的主卧房里。但是除此之外,其余别的一切,却又都没有一点变化。
就算荣竟的床头没有奴隶床铺上的闹锺定时器,但是时间一到,他一定会冷淡无情的把洛予晖弄醒,让他去做晨跑运动。不止如此,该做的身体清理一样不少,该上的调教课一堂不落,该吃的狗饼干……当然也是一顿都不能差。
只不过先前监督的那个人是淩司,这一回,却换了荣竟亲自来盯着他。
洛予晖厌恶那些被热牛奶泡软了的狗饼干,可是相比之下,他更戒惧被绑缚在床上插管灌食。所以,人的承受能力是没有底限的。你觉得你一定做不到的屈辱行为,只是因为没有另外一件更屈辱的事情放在那里比较。如果有……那麽,结局未必是你所想的那样。
总不至於为了这一件事,就要玉碎瓦全的去以命相搏吧?
他还想活着回到亲人身边,和他们在一起安静生活。
为了这个目的,做一些委曲求全的事情,也总是值得的。而那些关於骄傲和尊严的东西,它们建立在自由之上。至少对於目前的洛予晖而言,所有一切都没有比自由更重要。
而荣竟似乎了解他心里的想法,知道他一定会对这种现状妥协。
在他次吃光一盘狗粮的时候,荣竟走到他身边,麽指压在他的嘴唇上,轻轻抚摩。
对他说,“晖晖,你看,其实也没有像你所想的那样难以办到……对吧?”
的确,不如他所想象的那样难以办到。
只要看它的目的是什麽,结果又是什麽。
需要付出的是什麽,而得到回报的又是什麽。
计算清楚之後,就能权衡利弊。
只是这样算得再如何清楚明白,却也不能使他心情更舒畅些。
那之後的两个月,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然而时间却过得奇慢无比。
他跟在荣竟身边,恹恹的没有精神。不单只是体力消耗,精神又何尝不是?
有时睡着之前会忽然想着如果再也睡不醒……而第二天醒来,他仍会抛弃先前的消极,觉得自己也许真像荣竟所言,衣食无忧的生活过得太久,娇气得不像个男人。
但是,如果他真的百分百像个男人的话,此刻他不会趴跪在地上,口腔里含着一根塑胶做的黑色性器,卖力的吸吮舔弄。
这不是他想做的事情,不是他想过的生活,却是他必须遵守的约定,不可违背的规则。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的倦怠影响了身体的反应,那根东西抵在咽喉处,压着舌头,恶心反胃的感觉如此强烈,先前还勉强可以压抑,这会儿却怎麽也抑制不住。
他仓惶的伸手,推开荣竟的手,对开粗长的折磨人的假阳巨,然後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干呕,汗珠和津液弄湿了地板,也让他显得格外狼狈。
“练了多少天?这麽基本的要求都达不到,你到底有没有专心的听我说话?”
荣竟看了看地上的晖晖,又看看手里的塑胶制品。
“对不起……我能不能休息一会儿……”
洛予晖强忍着胃内翻搅呕吐的感觉,断断续续开口说话。
别的东西他或许还可以忍耐,但是反胃呕吐,这是条件反射,他找不到方法可以压制。
荣竟没说答应不答应。站起身来,抽了条毛巾放在晖晖肩膀上。
休息一会儿……他还真敢说。东西放进他嘴里一共才不到三分锺。
洛予晖扯下毛巾,在自己唇边来回擦拭,然後像是累极了似的,侧着脸靠在荣竟方才坐过的椅子上。
眼睛上的纱布被汗水浸湿了,皮肤极痒,他忍不住用手背上去揉……
“说多少次了,不能用手!”
荣竟抓着他手腕,有些气急败坏。
“擦汗而已……没碰到眼睛……”
“没碰到也不行。”荣竟把他抱起来,放到椅子上。“纱布另换新的,在这等着。”
洛予晖闻言,便坐着不动。听见荣竟走回来的脚步声,便自己把手伸到脑後,去解开纱布。
“慢点,别用力扯。”荣竟走过去,把他手里半潮湿的纱布一圈一圈取下来,那消毒纱布擦拭涂在眼睛上的药膏。
洛予晖却忽然伸手,用力扯住荣竟袖子。
“怎麽了?疼了?”
“不、不是!”洛予晖有些激动,缓了缓,才轻声说道,“好像……我好像看见光亮了。”
“真的?”荣竟抬起他下巴,仔细打量他,双眼还轻轻的闭合着,因为涂了药膏所以连睫毛上都沾着淡淡的药草香味。实在看不出有什麽异样来。但是这个消息也足够让荣竟跟着一起变得情绪紧张了。“你确定?”
“刚刚睁了一下,好像是有一点。”
“别睁开。我打电话去叫医生过来。”荣竟把新拿来的干净纱布遮在他眼睛上,然後将房间内的灯光调暗,走了出去。
锺医师过来的时候,荣竟已经帮洛予晖把衣服重新穿好,放他躺在床上。
失明这麽长时间,忽然能够看见光亮,洛予晖有点紧张不适。所以荣竟让他怎样,他便完全听话。躺在那里,由着锺启臣给他眼睛做检查。
“这样……能看见光吗?”
为了不让眼睛一下被强光刺激到,所以房间里光线调得比较暗,厚窗帘全都拉上,阻隔耀眼的太阳。
“有一点。”
“颜色呢?”锺启臣问他,“什麽颜色?是白的吗?”
“不是。”洛予晖说,“黄的,暖黄色的。”
……
就像长夜过去,噩梦醒来。
他近乎贪婪的用力去细看朦朦的光亮,暖的颜色,不太刺眼,看上去温温柔柔的,让人安心惬意。
他想借着那光源,去看清周围更多的东西……
“可以了,注意多休息,别让眼睛太累。”锺启臣却用纱布把他眼睛重新盖住,不让他用力去看东西。“开始的时候,视力不会太好,看东西的时间也不能太久,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过,你恢复得的确很好,恭喜了。”
他之後说了什麽,洛予晖没有仔细听。
这突然而至的光明,让他阴霾的心情忽然变得通透起来。
虽然人人都知道眼睛对於自己来说多麽重要。但是亲身体验一回之後,才能知道,哪怕只是一点暖暖的光源……也可以带给你如此多的快乐。
能看见真好。
这种感觉,不但重要,而且珍贵。
(13鲜币)极夜 48看着你(上)
夜晚降临,荣竟从外面回来,换下调教师制服,冲了个热水澡之後便回到房间,看见洛予晖躺在床上,便凑近过去抚摸他的脸颊。
“睡了?”
“……没有。”晖晖在被子里动了动,翻了个身,“睡不着。”
“又想去洗手间了?”
荣竟把手伸进被子里,在晖晖的身体上慢慢向下抚摸。他浑身一丝不挂,除了下身穿的那条贞操裤。
最初开始穿戴这个的时候,洛予晖几乎一整夜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不过时间久了,他身体也慢慢妥协,即使插着一根讨厌的东西,也能一觉睡到天亮。
“不是。”
荣竟看他那样子,也大抵猜得到他的心事。“是因为眼睛快要好了,所以情绪太高,失眠了?”
洛予晖虽然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否认。
荣竟於是低下头去,舔他漂亮的嘴唇,低声说:“那就做点什麽爱做的事,消耗一下体力,之後,你就会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去解开洛予晖身上的贞操裤。
晖晖一动不动的等着,已经懒得去表达自己的意愿,反正无论如何,到最後,他一定会顺从。不如开始就顺从些,少浪费一点时间。於是,基於这种想法考量,待荣竟解开後,他还很配合的伸手搂住荣竟肩膀,打开双腿,表现得十分合作。
“虽然学得一塌糊涂,不过,倒是越来越乖了。”荣竟一边说着,一边在洛予晖脖子上吻了一处浅浅的红色痕迹。“也不是一点进步都没有的。”
晖晖皮肤非常敏感,吻的时候稍稍用点力气,便很容易会留下痕迹,且好多天都不会消失。
“既然你这麽听话,不如这次就再主动一点。”荣竟一边说,一抱住他,翻了个身。让洛予晖坐在自己身上,并用包裹在内裤中坚硬的部位碰了碰他,催促道,“自己坐上来。”
晖晖还从没有这样主动去做过这些事,他伸手去摸,碰到荣竟内裤,拉开,热胀的男性器官从里面弹跳出来。
洛予晖下意识的伸手到床边去摸润滑剂的瓶子,却被荣竟抓住他的手。
“不用那个。”
荣竟说着,便轻轻揉着晖晖头发,将他向下按压。那意思十分明显,不用别的,自然就是要用他的嘴。
洛予晖微微挣动了一下,有些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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