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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岛之极夜 作者:ZYY103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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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岛之极夜 作者:ZYY103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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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以来,虽然荣竟一直刻意让他练习扣交,却极少真的要他去做……
洛予晖僵着身体好半天,最後才终於妥协,顺着荣竟手上的力道,慢慢把头低下去,滚热的性器近在咫尺,碰到脸颊皮肤上,与假的按摩木奉自然不是相同的感觉,想到荣竟此刻必然是在盯着他看,他的脸也因窘迫而瞬间红了起来。
荣竟知道他脸皮薄,腼腆,能做到这样,已经是极其费力了,当然也就没有说出什麽更让他难堪的话来。於是便伸手,轻轻揉他的头发,像是安抚,又像诱哄,更像鼓励。
但是很奇妙的,这种仿佛漫不经心的肢体动作,的确让晖晖心里感觉没那麽别扭了,竟然很顺从的低下头,张开口,含住荣竟的分身,一点一点慢慢吞入。
洛予晖扣交的技术实在欠佳,训练多日,也只能这样浅浅的含着,再深一点,他就忍不住会反胃。荣竟也没有急着强迫他,事实上,他很是享受这种慢慢调教的时光。
又或者,他只是很喜欢这样和晖晖待在一起的时光,至於他学的好一点还是差一点,在荣竟的心里,这些,原本就不值一提。
就像此刻,只要知道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是在晖晖的口腔里,那种感觉就让他无以名状的亢奋,这於晖晖唇舌技术的好与坏,实在没有一点关系。
对於扣交经验实在很少的晖晖而言,荣竟越是兴奋,他便越是辛苦。只觉得口中的硬物不断胀大,舌头费力的上下舔弄润泽,依照荣竟的教导,在顶端狭窄孔道的位置,用舌尖轻轻伸入,一下一下仔细舔舐,且将它顶端分泌的体液吸进口中,反反复复……
他其实完全有按照荣竟的要求去做,只是没多大功夫,便觉得疲累酸麻。而口中的硬物温度极高,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让他也跟着热得流汗,浑身简直像着了火一样。
“晖晖……试试再吞深一点。”
荣竟的手轻轻压着洛予晖後脑,微微使力,分身顶端的部位便直抵住晖晖咽喉,并且又往更深的地方闯入。
唔──
洛予晖挥舞着双手,身子用力往後缩,狼狈的从荣竟身上逃开。爬到床边去,忍不住干呕起来。
咳嗽了几声便抓起被单来拭嘴唇上的津液,一脸的不高兴。
荣竟却爱极了他这别扭的性格,好笑的把他搂回来。
“教了这麽久,你却练的这麽烂,我还没生气罚你,你倒是先摆脸色给我看……行了,不舔了,自己坐上来!”
晖晖胃里面还翻搅着,一阵一阵的不舒服,不情不愿的摸索着爬到荣竟身上,然後,便开始磨磨蹭蹭的耗时间。
一手撑在荣竟赤裸的胸口上,慢慢挪动腰部,一只手则扶着荣竟的性器,轻轻抵在自己後穴的入口……那里先前一直被贞操裤上的男形插入,此刻还很柔软湿润。洛予晖慢慢沈下腰,进入的时候,并不会滞涩疼痛,反而十分顺利。
只是这个过程中,洛予晖脸上都是烫烫的感觉,喘息的声音也格外清晰,他甚至都听得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当然……抵在荣竟胸膛之处的那只手,同样可以感受到荣竟的心跳。那频率……居然会与自己的极其相似。
他在荣竟身上缓缓动了两下,却因为这个坐姿而感到非常不舒服。疼倒是不那麽太疼。只是……插入的感觉如此明显,这个角度进去,刚好碰到他体内非常敏感的部位,让他浑身打颤,迟迟不敢再多动一下。好半天,等身体内躁动的因子全都平复下来,他才颤微微慢吞吞的去动第二下。
荣竟起初还耐着性子等他,把这温吞的动作当做情趣看待。只是,过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了。
这究竟是谁在调教谁啊!这麽下去,不被他折磨疯掉才怪!
实在没有那个时间等着他磨蹭,荣竟索性双手大力拉开晖晖的大腿,让那处隐秘性感的穴口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然後一手搂着晖晖的腰,用力向上顶入,力道极重。
这个进入的姿势让晖晖身体难以找到平衡点,他在荣竟的身上,被折腾得东倒西歪,挥舞着双手想找个支撑。
荣竟却极可恶的抓住他双手,不准他乱动,且拿了浴袍上用来束腰的带子,把洛予晖的双手在背後紧紧捆紮起来。
“放、放开,会掉下去……啊啊啊啊啊!”
晖晖话还没有说完,人就被一阵凶猛撞击折磨得骨架都快散掉了,在荣竟的身上,像是摇摇欲坠,却又安安稳稳的,并没有摔下去。
只感到像有一个木桩似的硬物钉在身体里似的,并且越钉越牢,越来越深,越来越热。他很清楚的可以听见下体穴口处粘稠的撞击声,也能听见自己出口的呻吟叫嚷,银荡到让人脸红心跳,可是又偏偏怎样也压抑不住。
在与荣竟之间这一次又一次看似不情不愿的xg爱中,洛予晖越来越感到惶恐不安。
不是因为身体感到痛苦,恰恰相反,他觉得舒服。并因这种舒服的感觉而心存恐惧。
他不是同性恋。
他不喜欢男人。
他不该对这种扭曲的xg爱方式有任何感觉。
可是此刻他正在同一个男人xg茭。
而他的身体传递给大脑的信息却是──他很舒服。他很喜欢。
(9鲜币)极夜 49看着你(下)
“晖晖……看着我。你看着我。”
就在洛予晖被起伏荡漾的情欲控制身体的时候,荣竟却忽然顿住动作,半坐起身来,就着交合的姿态,一手搂着洛予晖的腰,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抬起,扯掉洛予晖眼睛上的白纱布,用声音催促着,也不管医生是怎样嘱咐的,就这麽独断专行的逼着让他睁开眼睛看东西。
洛予晖对自己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的信心,他并不确定自己睁开眼睛是不是可以看清楚光源之外的物体。
但是听见荣竟这样说,他还是下意识的尝试。并且带着自己都能听见的心跳声。
他眼睛上涂了药水,但因为激烈的xg爱,药物随着眼睛的湿润而流出,沾在睫毛上,冰凉凉的,睁开眼睛的时候,虽然视线糊成一片,但他依稀看得见卧室里的光。
眼睛是不疼的,只是看不清楚东西,像罩着一层昏黄的纱,忽明忽暗,隐隐约约。
他能看见荣竟的轮廓,但也仅仅就只是个轮廓,就像他曾无数次在脑海中搜罗学生时代的记忆,却总找不到关於荣竟的片段。
他不记得这个人什麽时候说过喜欢自己,而自己又是如何回应他的。没有一点印象。
荣竟揽住洛予晖的腰,捏着他的屁股,把他按向自己。於是那下身的结合之处便贴得更为紧密。深深镶嵌在最里面,既湿且热,又不动,逼得人想大声叫嚷来宣泄。
洛予晖微微张着嘴喘气,热得快融化了。汗珠顺着脸颊滴在荣竟的胸口,一滴两滴……性感极了。
荣竟把晖晖搂到跟前,吻他挂着水珠的睫毛,又探出舌尖去舔。尝出一些苦涩涩的药味来。
他轻声笑了笑,这才又抱紧怀里的人,肆虐般的动了起来。
洛予晖的眼睛只看了一会儿便觉得累,於是轻轻闭上,只是在荣竟的来回折腾之下,很快坚持不住,泄了出来,精疲力竭,米青液弄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荣竟却也不理会他累是不累,只顾着自己享乐,把洛予晖翻了个身按趴在床上,撅高了屁股,像是存心要折磨他似的狠命冲撞。且一边律动着还一边动手抽打晖晖的臀部,直打得皮肤上红通通一大片。
晖晖趴跪在床上,姿势本来就难受,他双手抓着被单,嗯嗯呀呀的叫唤。屁股被拍得又热又胀痛,然而肉体痛楚却不是关键,他耳朵里听见这些啪啪的抽打声,身体里面却跟着传来一阵一阵痉挛似的快感,羞耻极了,银荡极了。
直到荣竟玩得满意了,射得尽兴了,缓缓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洛予晖却维持着屁股高耸的姿势一动都没动。
不是他不想换个姿势,只是他疲乏得像被抽走了骨头,全身酸麻,找不到一丝感觉。甚至连大脑也是迟钝的,不知道该怎麽支配身体,才能达到“动”的效果。
他唯一仅有的知觉就是後穴因为快感而一收一缩的,里面不断有热的液体流出,顺着大腿蜿蜒而下,然後变冷、干涸。
荣竟拿了消毒湿巾帮他简单擦拭了一番,像是困乏了,於是把他搂进被子里,亲了亲。
说道:“睡吧。”
洛予晖真是累极了,连那两个字都没听完,就在他怀里,熟睡了。
然後他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里看见了荣竟的样貌,眉眼和想象中的不一样,竟然很好看,怎麽看都不像是个性格恶劣的大变态。
而这个大变态居然在梦里也不放过他,逮住了他就浑身上下都咬一遍,从嘴唇到脖子到心口到乳投,一口比一口咬的疼。疼得洛予晖浑身冒冷汗,手脚并用的挣紮。嘴里不满的嚷嚷:“你这个大妖怪,别吃我的肉……”
这句梦呓说得模模糊糊,不过荣竟还是听见了。於是他放开已经被咬的肿胀的乳投,阴笑着磨牙说道:“快七点了,再不醒,我真把你的肉咬下来吃掉!”
这句威胁警告过後,洛予晖果然清醒了。原来身上那一处一处的疼,还真的是因为被荣竟给咬了。不是做梦。
他想找自己的奴隶服来穿上,因为眼睛上没有遮挡纱布,於是下意识的便眯起眼睛去看东西。室内遮着窗帘,光线不刺目,竟然真的可以看到许多东西的轮廓。当然,还有近在咫尺的荣竟。
他於是抬头,忽然很想仔细的看一看荣竟,看看他究竟和自己梦里的样貌是相同还是不同。
想知道自己不经意中梦见的那个人,是不是记忆深处学生时代的荣竟。
然而他还没有仔细看清楚,眼睛就被重新遮挡住。滴了药水的纱布一圈一圈盘绕着,裹住他。
荣竟说:“别一大早就急着累眼睛。先休息一会儿,免得该用的时候用不上。”
之後的时间,洗漱用餐。
荣竟在二楼的中厅里用早餐,一边吃东西喝咖啡一边翻报纸。
晖晖则跪在地上默默的舔狗粮吃。
柔软的舌头舔在白色的浅盘上,粉红的嘴唇挂着一层甜牛奶,吃个东西还能吃得如此妩媚。
荣竟丢下报纸把他拎到腿上,亲吻他一股奶香味的嘴唇。
问他:“吃饱了没有?”
洛予晖点点头。
“那我们出去转转。”他说,“今天不训练,今天外面热闹。带你去看看,开心开心。”
(9鲜币)极夜 50刑台之上
有调教表演的日子,翡翠岛都是极热闹的。
这种时候,荣竟却往往比平时要忙。
他坐在车里,在岛上各处巡查一番,临时哪里有了问题,他便让助理把车开过去,一件一件处理好了,再离开。
因为是阴天,并不热,也没什麽阳光,洛予晖坐在车里吹海风吹得舒服,便自己动手把遮在眼睛上的纱布扯了下来。
就算看得不是太清楚,却总好过一片漆黑。他已经在黑暗中憋了太久,有光就是好的。
荣竟各处都转了一圈,到最後,让司机驱车到了长桥,通过连接的铁闸门,到了奴隶集中训练区。
这地方,洛予晖却从没有机会见识过。
那边正在进行一项处刑,在中央区,跪了满地穿白衣的奴隶,一大片一大片,远望去,居然不见尽头。
这种壮观场面,洛予晖即使不太看得清楚全貌但也能猜得出状况,他回头看荣竟,却只能看见他模糊的笑。
“有趣吗?”
洛予晖理解不了荣竟那莫名奇妙的喜好,不知道这所谓的‘有趣’究竟是体现在哪里。
车子在行道上缓缓前进,越往前,越靠近中央的圆形广场。
这个地方,极开阔的。中间是一层一层的台阶,车子上不去,但是在下面,却已经能够看得清高台之上的所有。
难怪建在这样的中心地带,原来是个处刑台,在高处,可以让下面四周集体静跪的奴隶们可以轻易看见上面的一切。
无论是鞭子抽打後残留在石壁上的回音,亦或是奴隶痛苦不堪的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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