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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0

      幸得相逢未嫁时(全本大结局) 作者: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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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得相逢未嫁时(全本大结局) 作者: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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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姐!”司恬站在门口轻轻喊了一声,门里却没有回应。

    她对里看了一眼,床上躺着一个人。

    此刻并不是午休时分,莫非苏姐不舒服?她又轻轻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

    她轻轻走了进去,屋子里的香气更浓了。

    “苏姐,你不舒服吗?”

    她站在床前,刚问了一句,才发现床上躺的并不是苏姐,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她看着司恬,不动,也不说话。

    苏姐已经生的仪态万方,而这一位,更是好看的不象话。她没有束发,黑亮如漆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流光水滑,隐有暗流脉动一般。

    司恬有些尴尬,低声道:“对不起,我还以为是苏姐,苏姐去那儿了?”

    她仍旧不说话。司恬有些奇怪,不是说七势门不轻易让人进出么,怎么来了一个陌生人,难道是苏姐收治的病人?又或者,莫非是刚才大师兄怀里抱的那个人?看头发的确有些象。要真是的话,看来误会大师兄了。那她为何不说话呢,莫非是病了?

    这段时间,司恬跟着苏姐粗学了一点号脉,见那女子从被子里露出一只手,松松地搭在床边上,便一时技痒,拿起她的手搭了上去三根手指。

    一试之下,大吃一惊,此人的脉搏一时有一时没有,乱七八糟,十分诡异。

    司恬放下她的手,她的双眸炯炯如星,看着司恬,却不说话。难道和客婶一样是被人毒哑了?生的如此美貌却不会说话,正如白玉有瑕,让人心生遗憾,司恬情不自禁生了怜惜,摸了摸她的脸颊道:“没关系,苏姐一定会治好你的。”

    “那可说不准。”苏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司恬回头,见苏姐托了一个小盘子走了进来,盘子里银光闪闪,是长短不一的银针,还有一杯水。

    司恬道:“苏姐,她是不是被人毒哑了?”

    苏姐摇头,带着调侃和戏谑笑道:“真得感谢辣手西施,眼下,可真是难得清静啊。”

    床上的美人好象有些不悦,对她眨了眨眼。苏姐看着她,笑的妩媚又慧黠。

    司恬不解地看着苏姐,也不知道这床上的美人和她有什么关系,苏姐不慌不忙地在她发间扎下银针,细细捻动了一会,拔了出来,又在她的嘴里放了一颗药丸,扶起她,灌了一口水。

    司恬在她被扶起的刹那,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她的肩膀很宽,身架倒比苏姐还大。坐起来之后,长发一垂,倒有些英气。

    她突然咳嗽了一声,笑了起来:“我终于能说话了。”

    司恬惊住了,竟是男子的声音!接下来更惊异的事发生了,美人抬手一指她,对苏姐笑道:“她,刚才非礼我了,摸了我半晌。”

    这是什么话!司恬面红耳赤的跳起来:“我没有,我以为他是女人,我就,就摸了一下他的手腕号脉而已。”

    他嘿嘿一笑:“我的脸,你没摸么?”

    司恬无地自容,想要钻到地下。

    苏姐一副袖手看好戏,兼公正公允的模样,正色道:“既然她非礼了你,那你去非礼非礼她,不就扯平了?”

    “正是,我怎么没想到呢!”他笑着就要下床,作势扑过来。

    司恬见势不妙,拔腿就逃,这都是什么人哪!

    当晚,司恬才知道,原来那位美人,就是她的二师兄,谢聪。

    果然是祸国殃民,需“敬”而远之。

    晚饭设在修庐,十分的丰盛隆重,青龙白虎玄武朱雀算是都聚齐了,济济一堂十分热闹,齐扬

    本是活泼的性子,但谢聪一出场,他便显得是那样的文静秀气。

    席间的谢聪顾盼生辉,妙语如珠,左右逢缘。看着司恬的时候总是暧昧的笑一笑,笑的司恬脸上发烧,汗颜不已。做梦也想不到,她居然也有非礼男人的一天。

    邵培今日神色和煦许多,眉目间也带了欢欣的影子。在一众青葱年少的意气里,他的成熟显得卓然不群,有着淡然而超脱的一份沉稳和儒雅,如风骨秀竹。他斟满酒杯对众人道:“今日难得七势门的几位弟子都聚齐了,希望大家齐心协力,日后做一番匡世济民的大事。”杯中美酒,庭上明烛,让他的笑容带了些温暖的烟火气。

    几位少年站起身来举杯共饮。觥筹交错间弥漫着昂扬的英豪之气,眉宇飞扬的青春年少,挺拔傲气的俊朗面容,令人倾慕心动。

    席间,只有司恬和林西燕面带疑色,喝过杯中之酒,却并不太清楚邵培话中的含义。在这一刻,司恬有种感觉,朱雀虽然和青龙白虎玄武齐名并列,但并不是他们中的一员,邵培显然对那几位师兄格外的青睐和亲近,而朱雀仿佛只是局外人,虚虚挂着七势门弟子的头衔而已。她看着邵培的从容浅笑,心里莫名有些怅然的失落。

    酒终人散,大家各自回到住处。因谢聪回来,苏姐搬出白虎院,住到了朱雀院。

    司恬略喝了几杯酒,头有些晕,眼皮也很沉,可是她却强撑着摸到青龙院。她想尽快还了商雨的三两银子。俗话说无债一身轻,欠人银子不舒服,可是,银子还不出去也是件不舒服的事。

    她叩了两声门,扶着门框等着债主来开门。

    门“咯吱”一声开了,清辉如水斜照庭院,院门上一盏桔色的灯笼,拉长了商雨的身影。夜色温柔,人也格外的挺秀温雅,便是他的声音,也被月色氤氲出一股温存的气息:“怎么还不去睡?”

    司恬朗声道:“还你的钱。”说着把三两银子往他怀里一塞,因为被他欺负,误解了许久,心里是赌了气的,所以借酒壮胆,动作也豪爽的很,三两银子足足带着一挥千金的气势砸将过去。

    商雨愣了一下,蹙着眉头并没接银子,于是那银子就掉到了地上。

    司恬赶紧蹲下身子去捡,头一低,一阵眩晕袭来,身子就往前扑了去。

    眼看就要扑到地上,他一把将她抄在胳臂里,虚虚地扶着她,想要放开似又犹豫了一下,没放。

    司恬站稳了身子,只听他不咸不淡地说道:“果然是见钱就扑。”

    这是什么话!她气的脑门发热,身子一扭,将他的胳膊打开,低腰去捡银子。

    这一下,真的“扑”了!额头撞到了一两银子上,磕的生疼。

    他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拽起来,看着她捂着额头抽气,居然笑起来!她这个样子,他好气又好笑,他其实最讨厌贪财的人了,不过她是个例外,可是喝了酒站都站不稳,还惦记着钱,让他怎么说她才好呢?

    他的笑放她眼里,此刻就是一个词“幸灾乐祸”。她又羞又窘,转身就走。反正银子已经还你了,你自己去捡吧。

    不料,他扯着她的胳膊将她往回一带,将她扯到灯笼下,拉下她的手指,打量着她的额头,赞叹不已:“被银子磕出一个包的人,我还是回见。”

    说着,他的手指还想伸上来摸一摸。司恬气的瞪他一眼,这人,真没一点同情心,还很毒舌!

    毒爪在她的额头上摸了两下,他还挖苦着:“回去擦点药膏,不然明天别人问起,你怎么好意思说呢?”

    司恬借酒壮胆,狠狠在他的脚背上跺了一脚。这一脚,说起来,积怨很深,她已经憧憬了很久。

    回到院子里,她气的酒也醒了几分。一想,倒有点后怕,怎么刚才竟敢对商师兄这么凶?果然是酒能乱性啊。但愿他也喝的有点多,明早起来就把这事给忘了。如果他喝的不够多,那就只有但愿他不是个记仇的人吧。

    阿弥陀佛!

    好 心

    庭院里鸟鸣啾啾,清脆婉转,将司恬的美梦惊醒。

    她睁眼一看,居然天光已经大亮,她赶紧起来,暗自羞惭,自己这点酒量真是让人汗颜,从没起的这么晚过。林西燕怎么也不来叫一叫自己呢?自打背书她胜过了林西燕之后,司恬已经觉察到一种微妙的竞争在自己和林西燕之间悄然萌生。她其实很不愿意这样,可是她刻意的示拙却又被商雨点破。虽然同为女孩,林西燕却不如齐扬更好相处,齐扬毫无心机,和他在一起不用小心翼翼。

    她赶紧起身梳洗,然后去荷院吃点早饭。

    没想到,一进饭厅便看见饭桌上坐了一个人,谢聪。

    他唇角噙着一丝笑,注视着她走进来,眼睛眨也不眨,看东看西,看上看下,全然不觉得自己这样放肆的盯着一个女孩子看,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司恬被他看的浑身生刺,再一想苏姐的那句非礼之后可以扯平的话,顿时又羞赧又戒备,尴尬的叫了一声“二师兄”,硬着头皮、壮着胆子在他对面坐下。

    谢聪挑着眉梢正色道:“二师兄这称呼真是又老又土,你叫我聪哥就好。”

    趁她点头的功夫,他又展颜一笑:“记住是聪明睿智的聪,可不是小葱豆腐的葱。”

    这一次,她慎重地点头,恭敬乖巧地叫了一声“葱哥”。

    谢聪一筷子伸过来,作势要敲她。

    “是不是叫的是小葱的葱?”

    她吓了一跳,不会吧,连她心里想什么都知道?,被他窥破了小心思,她的脸皮有点热了。

    谢聪得意一笑:“小丫头,我这双眼睛,什么也没想瞒过我。我刚才就是故意试一试你,你这丫头,看上去乖巧听话,其实古灵精怪。”

    司恬更是吓了一大跳,难道他会读心术?他不过是见了她两面而已,居然就看出了什么?她以为经历了家变,磨难已经将自己一脸的淘气和幼稚浸染成了镇定和老成,不想心里转了一点点调皮的念头就被他一语点破,这样的聪哥,还是保持距离远远欣赏就好。

    “聪哥,我拿回去吃,你慢用。”她在桌子上拿了一个馒头,打算撤退。二师兄虽然长的好看的让人羡慕,可是他那双眸子却瞧的人象是没穿衣服一般,如芒刺在背。

    他嘿嘿一笑:“小师妹,别急。你知道么,很多门派里都是师妹嫁给师兄的,你对我摸也摸了,看了看了,是不是该对我负点责?”

    说着,他就从桌子对面俯身过来,笑得祸国殃民,万分欢爽。

    什么?司恬吓掉了手里的馒头,明知道他在耍无赖,调侃作弄她,可是她从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也从没见过这么厚颜的人,顿时被他撩得心跳脸红,手指发抖。

    她一个劲儿的往后倾身子,不知道如何应对,最最可恶的是,凳子腿被他的脚勾住了,她想挪一下凳子都不能。

    他不依不饶,笑眯眯地压低身子紧迫过来。哼,笑的好看又有什么用,一脸的不怀好意。

    她此刻一起身必定是要自投罗网进他的怀抱,她只有拼命往后仰。结果,“扑通”一声,椅子倾斜角度过大,她连人带椅往后倒了下去,她认命地想,倒在地上也好过倒在他的怀里。

    谢聪眼波一闪,一出手将她的胳膊拉住,然后,往回一带。

    她虚惊一场刚想舒气,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圈在了一尺之内。

    他笑的促狭又得意。

    她狼狈地推他一把,转身就逃。这个二师兄,简直比商雨更“可怕”。

    真是想到谁,谁就立刻出现。商雨正巧跨进了屋子。三人的局面正如戏台里,出将入相的那一幕。

    他低头看着一脸红云的司恬,再看看笑的一肚子坏水的谢聪,眼眸一紧,这谢聪恶作剧的毛病又犯了,这丫头可别当真。一股危机感立时袭来,他顿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务必要给谢聪点“警示”才是。

    于是,上台救场的他挡着想要匆匆下场的司恬,明知故问:“你慌什么?”

    她那好意思说出原因,恩哼着:“我急着去找苏姐。”继续闷头想往外跑。

    他站在门口正中,道:“苏姐和师父下山了,下午才回。”

    她“恩”了一声,低头想从他身边借过,大师兄二师兄看来都不是省油的灯,以后还是躲到朱雀院里明哲保身吧,实在要出来也是要查查黄历挑个良时才好。不过,人果然是需要对比的,谢聪一回来,商雨简直成了磊落君子。

    打手心,比被调戏强多了。

    她耸着身子错过商雨的一瞬间,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住了。

    她一愣神的工夫,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撩起她额头上的几缕刘海,用指腹轻轻的抚摩了一下,柔声道:“擦药了吗?”

    他从没这样温柔地对她说过话,今天,太阳从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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