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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6

      王妃难宠(上,下) 作者: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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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难宠(上,下) 作者: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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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醒後更加清麗的容顏,心裡有幾分高興。

    他好高!一走到床前,就產生了巨大的存在感與壓力,她竟然只能無用地躺在床上,氣勢平白弱了下去,所以她掙扎著,想要從床上坐起來。

    「小心點,不要亂動。」見她想要起身,他連忙伸手扶她。

    她停止動作,眼兒定定地望著他扶在肩上的大掌,巨大堅實,這是屬於男人的手掌,「放開!」

    一字一字地將話說出來,一臉地嫌惡,彷彿被他碰觸是一件噁心的事情。

    他要是會乖乖聽話,那就不是龍庭澹!不理會她的冷淡,他輕輕使力,將她扶起來靠在柔軟的靠枕之上,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她已經氣喘吁吁。

    「大夫說你身體太過疲憊,「勞動」過量,」別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再加上溺水受驚,要躺著靜養幾日。」

    這個男人,竟然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出那種別有深意的話,顧遙夜瞪了他一眼,「我要回家。」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你現在需要的是靜養,不宜走動。」撩開裳袍的下擺,在床邊坐了下來。

    「你要幹什麼?」她謹慎地望著這個一臉愜意的男子,他怎麼可以這樣隨隨便便坐到床上?難道過了昨晚,她在他眼裡,是那種可以隨意輕薄不需要尊重的女子嗎?

    「放輕鬆點。」他優雅地一笑,「你現在身體虛弱,想也知道我不能對你做什麼,就算要做,也要等你好了再說,對吧?」

    「無恥!」她怒斥道:「你放我回家,我不要待在這裡。」

    「家?」他輕鬆地靠在床邊,「那個家,你還敢回?」

    「你是什麼意思?」

    「你想想看,你昨天為什麼會來到我這裡?」他不介意多提醒多一點。

    是了,昨天她就是喝了二娘遞過來的茶,就暈了過去,醒來之後……

    「你究竟是誰?」防備地瞪著他,為什麼二娘會幫著他來害她?而且最明顯的是,就算二娘平日裡萬分看她不順眼,但也不至於膽大到敢這樣來下藥,肯定是有爹的示意,她才敢。

    一想到連自己的爹都這樣對她,她就覺得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即使從小到大,她就是爹爹的眼中釘、肉中刺,有她存在的一天,他就不能掌管顧家的產業。也是,數不清多少的綿裡針、笑裡刀就從她懂事開始一直都出現。

    每次,爹爹都不會親自出馬,都是那些姨太太動手,一旦事發,爹都可以推得一乾二淨,反正他史成望女兒一大堆,不差她這最不聽話的一個。

    而這次,也是如此,只能怪自己太過大意,是喜悅讓她沖昏了頭腦,忘了防備,才中了父親的陷阱,那爺爺呢?他現在在哪裡?會不會連爺爺也……

    「我要回家,我現在就要回家。」驚慌佈滿整張小臉,她提起力氣,想要從床上起身。

    「真倔強」他無奈地歎了口氣,伸手穩住她柔弱的身子,「不是叫你不要亂動嗎?真是不聽話。」

    「我要回家,我一定要回家!」堅定地抬頭望著他,也無暇去理會他觸碰她的手。

    「放心,顧譽東沒事。」一想就知道她在慌什麼,直接說出來,免得她再不聽話。

    「你……」他怎麼會知道她爺爺的名字,還一臉自信?

    「史成望現在自身都難保,你不用再操心別的。」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爹爹會自身難保,他說得這般篤定,到底是憑什麼?

    「終於對我好奇了嗎?」他邪邪一笑,「想要知道我是誰了?也對,畢竟我們昨晚……」

    「住嘴!」她嚴肅地截斷他的話,這個男人難道不知道她恨他恨得要死嗎?竟然在這裡跟她耍嘴皮子,更過分的是,還在提昨晚的事,要不是現在身體虛弱,她真的會撲過去啃下他的肉來洩憤。

    被女人命令,真是生平頭一遭,龍庭澹頗感新鮮地挑了挑眉,好脾氣地忍耐下來。算了,怎麼說,也是自己理虧,平白無故地奪取了人家小姐的清白,被罵上兩句,就屬應當,不過該說清楚的事情,還是要立刻說清楚的。

    俊顏一怔,認真地將他的話說個明白,「顧遙夜,你聽好了,我,龍庭澹,就是當今的輔政王爺,昨日你被鳳儀城的城守袁大通下了春藥,送到了我的別院,才有了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對於昨晚的事情,我感到抱歉,畢竟是我毀掉了你的清白。」抬手阻止了她想說話的行為。

    她暗暗地一咬牙,忍住了想說的話,這個男人,說他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輔政王爺,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而自己,真是沒用,被他一個簡單的手勢,就不敢插話。

    「對於已經發生的事情,除了表示歉意外,我也無力去改變,不過,我可以做出補償,遙夜。」直接省掉姓氏,明明白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決定迎娶你做我的王妃,給你一個名份。」

    堂堂的輔政王爺,尊貴無比,全天下的權勢都掌於手中,要當他的妻子,理應挑選身份、地位、容顏都舉世無雙的人兒才是。

    而今天,他將這份天大的殊榮給了顧遙夜,已經是多麼大的恩寵與疼愛,她應該想都不用想,就會答應了吧?

    什麼?顧遙夜像是聽到天方夜譚般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這個高傲的男人,竟然跟她說願意給她一個名份,當做對昨晚的彌補……

    她氣結地說不出話來。

    「我想這樣的安排,對你我都好。」他得到了心裡想要的女人;而她也得到全天下女人都想要的地位,這樣的補償,雙方都滿意,看來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顧遙夜抬起清眸,定定地望著他。

    「事情就這樣定,好嗎?」望著那即使在病中,依然能打動他心房的姝麗容顏。

    「龍庭澹,你去死!」隨手抓過那擺放在床頭小几上的白瓷瓶,用力地擲向那可惡的,一臉理所應當的男性臉龐。

    去死!去死!

    ★★★

    不能出別院,被迫困在這大得可怕的院子裡靜養,幾天下來,顧遙夜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其實平日裡爺爺對她非常疼愛,有什麼珍貴的東西都買來給她補身體,她的身體底子素來就不錯,被強迫養了三四天,已經是極限了。

    她想回家去,強烈地想回去。

    「小姐,太陽越來越大了,我們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寶珠跟在她的身後,擔心地望了望那夏季熾熱的陽光,生怕曬傷了這位王爺的嬌客。

    自從被指派照顧這位小姐之後,她就一直誠惶誠恐,能讓尊貴的主子親自跳下湖裡救上來的人,可見在王爺心上的地位,要是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她,或者是讓王爺的貴客曬傷了,恐怕就算有十條小命都不夠賠。

    「不用了。」淡淡地拒絕丫鬟的提議,整天悶坐在房裡,已經快把她悶壞了。好不容易今天出來這個花園裡透透氣,哪裡肯就這樣回到那個怎麼也待不住的房間?

    在這巨大的綠樹下坐在沁涼的理花石凳上,望著院內萬紫千紅的百花,她不禁有些傷神,這些花花草草,還是如同以往般盛放,可是對她來說,世界早已有了改變。

    好幾天都沒有消息,楚隨瑜會不會擔心她?可是再擔心又有什麼用?就算她現在出了別院,也不可能跟他見面,這副骯髒的身體,有什麼資格去面對那個對她一往情深的人?

    用力地吞下哽在喉中的酸楚,一想到自己的心上人,她就有流淚的衝動,她多恨,多惱,那個強佔了她的男人,奪去她的清白已屬可恨,現在竟然還將她禁錮在這裡,不讓她回家。

    想到那天,自己將他的提議丟回他的臉上,就覺得痛快,那個花瓶沒有砸中他,真是可惜了,不然多少也可以稍解她心頭之恨。

    寶珠望著頭頂上那撐開的巨大綠蓋,再看看太陽的位置,放心地吁了口氣。還好現在是上午時分,太陽不過太過猛烈,而這裡種的大樹又提供了天然的綠蔭,應該不會曬到小姐。

    靈巧地為她倒了一杯熱茶,「小姐,走了一會兒應該口渴了,喝杯茶吧。」她們一整個上午都在這個花園裡閒逛,直到剛剛才坐下來,估量著小姐這會子應該需要這杯茶來舒爽一下喉嚨。

    沒有拒絕丫鬟的好意,加上也是真的渴了,她端起茶杯喝上一口,出身於名茶世家,對於茶葉也頗有研究,這種入口略苦但在舌尖那種清冽的甘甜,一品就知道是絕世好茶,這種茶,她從來也沒有喝過。

    好奇地低頭看了看茶杯裡泡開的茶葉,一根根竟然比女兒家繡花的針還要長還要細,被開水一沖,在水裡直豎著,像是銀針茶,但又不是太像。

    「這個是什麼茶葉?」對於沒有見過的茶種,好奇心還是不受控制地問出來。

    「這是綠松茶。」再為她倒滿一杯,「是今年開春扶夷國進貢的,聽說這種茶非常難種,一年也難采收多少。」

    原來是外邦名茶,也難過她沒有喝過。像這種皇室進貢茶,他們平民百姓就算再有錢,也是連邊都摸不到,這就是貴族與平民的區別吧。

    也許,在尋常人眼中看來,他們顧家富甲一方,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可是跟皇家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而龍庭澹這位紫旭國最有權勢的男人,他的地位與身份,可想而知,她與他根本就不相配。即使在心裡恨透了他,但對於現實,她還是有幾分理智的。

    他說要娶她為妃,先不論她個人的意願,這個主意本身,可以說是她高攀了他。身為紫旭國的輔政王爺,地位尊貴非凡,他的婚姻大事,可是天人事情,王妃的位子不是皇親國戚也會是外邦貴族,根本就輪不上她顧遙夜。

    再加上,他的容顏出眾,即使不用她提,也必定有無數的少女將芳心落在他身上,他娶她在他或者任何一個不相干的人看來,都可以說是天大的恩賜了吧?

    在外人看來,她根本沒有什麼好挑的,失去了少女的清白,當事人還願意負責任,重點是這個當事人還是一個王爺,她還有什麼話好說,聰明的當然是忙不迭地點頭說好。

    可是,她不願意,她一直都想不通,如果一個女人被弓虽暴了,所謂的負責就是要讓施暴的人娶她嗎?那豈不是讓她嫁給了一個弓虽暴犯?就因為被弓虽暴了,所以還要再給那個人機會名正言順地弓虽暴一輩子?這世上還有天理嗎?

    她顧遙夜,不願意!即使心裡沒有楚隨瑜,她也不會同意這樣荒謬的主意,何況她心有所屬,這輩子早就決定除了楚隨瑜,她誰也不嫁。就算現在她已經沒有資格去成為楚隨瑜的妻子,她情願一生孤單,也不願嫁與他人。

    說她不識抬舉,不懂身份也好,說她眼高於頂,連尊貴的輔政王都看不上眼也罷,她是絕對不會嫁給龍庭澹,就算似也不願意。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寶珠擔心地望著主子,要不是她緊握杯身的手兒握得發白,她還不知道小姐她情緒激動著,這位小姐也算是個奇怪的女子,平日性格冷淡,也不太愛說話,更別說伺候的這幾天,連一絲笑紋都沒有在她的臉上出現過,這麼清冷性子的小姐,她寶珠還是生平頭一回見。

    被叫喚聲喚回了心神,她慢慢地鬆開握緊杯子的手,又失控了,她的情緒,怎麼會又失控了?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她越來越難控制自己的脾氣,她怎麼可以被那個可惡的男人影響呢?

    「王……」眼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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