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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结婚七年他要跟我离婚 作者:下落未明
    ——(24)
    回来就回来呗。陈肃起置若罔闻毫不在意,反正也进不来。
    确实是进不来,陈父按了一遍门铃,没等来动静,又按了一遍,还是没动静。
    他嗯?了一声,不耐烦了,开始咣咣咣按门铃,按得太频繁召唤出了电子管家。
    别按了,没人。电子音那刻板正经的调调顿时传出来,明显是提前录好的。
    而且陈父还怀疑这是陈肃起在今天下午才录的。
    他不信邪,又按了下门铃,门铃里说:没人。
    你骗谁呢?陈父瞪着眼睛,犹如在瞪陈肃起,我知道有人。
    门铃:没人。
    有人。
    没人。
    有人。
    就没人。经过电子音处理的声音似乎也不耐烦了,烦他一直按自己,正经刻板的电子音语速都快了。
    陈父:
    陈肃起。陈父面无表情指着门,你开不开门?
    电子管家更烦了,都说了没人!
    陈父怒了,在旁边陈母已经忍不住翘起的嘴角里踹了一脚面前的玩意儿,表达自己的愤怒。
    四周静默了片刻,电子门突然疯狂地滴滴滴响了起来,而后刚才的电子音冷酷无情,骂出了声,您真叛逆!还欺负大门!铁定是个坏人儿,已报警。正在拨打741,嘟号码为空号,算了,先放过你。
    741没拨打成,陈父是真快被气死了,而自己媳妇儿还在旁边像是再也忍不住,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进不去大门,说什么也得明天再来了。
    陈父去交罚款被拒绝,小陈总没去交罚款,烛回牧一直没出现。
    放眼望去,料少之又少,网友还甚是不习惯。
    因此烛回牧为什么没有进组的事情又被拎出来了。
    众人很好奇。
    【啊有没有知情人士啊,我哥到底去哪儿了,他拍戏的时候偶尔还能流出几张路透图呢,这一弄也没个准信儿】
    【+1,想知道。没有牧哥的盛世美颜续命,我怕是要命不久矣】
    【呜呜呜呜呜我牧哥不会又要休息几个月了叭,本来这次他无缝衔接工作我还惊了一下,惊他最近怎么这么拼,但同时也开心了一下,开心他还在拍戏。毕竟他一从剧组消失就是真消失,谁也找不到他】
    【@十八岁的情书,哥你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出现?】
    【想知道烛回牧在哪儿,问小陈总不就知道了么召唤一下?@烛回牧家的陈肃起】
    现在召唤烛回牧的都是真粉丝,但召唤了一个小时,他们还是没把正主召唤出来,却把另一个人剧组的当事人召唤出来了。
    秦:【我见有人问我小烛的去向,还有人竟然怀疑我们两个关系不好,所以闹掰了不合作了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简单回复一下,与几个月前就已经投资了剧组的合作方对剧本儿进行了商定,有个别细节还需要进行打磨,所以小烛进组的时间推迟了半个月。他最近可能是有事,我先出面答复各位。】
    这就是这次和烛回牧签合同的秦导。
    这人有三点比较出名,一是轴,对剧本儿的见解很独到,但同时又坚持己见,因此拍出了很多过于反映现实的东西;二是拍摄手法,秦导对电影镜头有一种天生的通感,手法高级,再寸的镜头在他手里都能变得不一样起来;而最后一点最让人熟知,就是他非常穷。
    穷到什么地步呢,可以这样说,只要不动他剧本儿,不干涉他自己的见解构思,秦导对投资方的要求可以无底线的答应。
    让他躺床上都行。
    哪怕加上最后一点,他对自己剧本儿很在意、很护着的人设也屹立不倒。
    没有人能让他改变自己的想法。
    所以秦导这话一出,可信度非常高,遗憾半个月见不到烛回牧的同时,他们也高兴半个月就能见到烛回牧了。
    但有一点,众人很疑惑。
    投资的资本家往常不都是很早就开始投资,除非真的看不惯某剧本儿,又或想往剧组里塞什么人,大多时候都只在电影完了以后赚票房钱吗?
    但这个资本家为什么跟别人不太一样,秦导和烛回牧都敲定进组时间了,这家伙却从半路杀出来了。
    到底是谁能有这么大本事!
    讨论的人过多,深夜,除了晚上的秦导本人,其他两位被艾特的人终于出来了其中一位。
    烛回牧家的陈肃起:【烫知识,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陈大本事。】
    网友:
    热评第一,烛回牧家的陈肃起:【啧,气不气?】
    网友:
    特么的好气。
    深夜,#被陈枸杞气哭#的词条出现了,评论里骂骂咧咧地骂完陈肃起,都是一片鬼哭狼嚎地唤烛回牧的。
    【呜呜呜呜呜到底是谁传的他们离婚,我好气好酸,我哥都要进组去了,最后还能转头去陪陈狗半个月,不是爱情是什么】
    身强体健心情美的陈肃起看着评论:总算说我们是爱情了,算你有眼光。
    【牧哥还没告诉咱们,眼里是只有陈枸杞嘛,被姓陈的气哭了,这叫感情出了问题?!】
    陈肃起:当然没出问题,刚体验完打架的快乐。
    【管特么的感情出没出问题呢,我就想让牧哥出来一下把陈肃起骂一顿,他太猖狂了!】
    陈肃起:我老婆怎么可能会骂我。
    【+1+1+1+1,让他跪个键盘就更好了!】
    陈肃起:你疯了吧,我老婆怎么可能让我跪键盘,白日做梦痴心乱想。
    网上多人召唤烛回牧,烛回牧成了半瘫,已经睡死过去了。
    旁边好像有人在玩手机,沉重的眼皮感受到了一点屏幕的亮光,过了一会儿那人好像察觉到了他的不安,迅速地把屏幕按灭了。
    紧接着他被搂紧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气息太熟悉,烛回牧梦里的周公瞬间为他上演了凌晨前的场面。
    你爹妈走了。陈父叫不开门,气急败坏地在门口大骂了几句陈狗蛋儿,门口没人了,陈肃起就轻声对烛回牧说:别咬手背,喊出来。
    滚啊。烛回牧音色里有了颤腔。
    阿回。陈肃起喊他。
    烛回牧不出声。
    陈肃起就又道:复婚吧,好不好?
    我不刚刚说了两个字,烛回牧就瞬间没了声音。
    陈肃起问:复不复?
    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陈肃起已经把烛回牧从国外的家搬回来了直接搬着烛回牧回去的。
    有了继续同居的前提,陈肃起更加得寸进尺。
    复不复?他语气像力气一样,都重了。
    烛回牧捂着眼睛,手背都湿了。
    我又有了。他说:你能不能别那么凶?
    陈肃起下意识一顿,但瞬间又反应过来,骗人。
    他说:我让你有的时候,你才会有,哼。
    烛回牧:
    玛德这智障,气死了。
    复不复婚?
    烛回牧受不了了,咬牙说:复!
    话落,像是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陈肃起开心地嗷了一声,立马半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两份东西。
    他摆在正摇晃不止的烛回牧面前,说:签。
    烛回牧:
    烛回牧最后是被他抓着手、手把手签的名字。
    越想越气,气到睡不着了,烛回牧睁开了眼睛。
    外面没十二点也有十点了。
    他趴在床上半死不活地盯着落地窗看了会儿,本来是打算歇一会儿就爬起来去把陈肃起骂一顿。
    指尖刚动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在梦里就打开了某道机关,这些天的如数记忆霎那间排山倒海地涌了过来,烛回牧顿时身体一僵傻了。
    离婚、陈狗蛋儿、前老公、搬家、某未成年
    烛回牧一阵牙疼。
    他突然记起来昨天晚上最后的时候,陈肃起皮笑肉不笑地在他耳边呵呵笑着,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以前说过,无论你怎么样,离、婚都不能提。
    他抵着人鼻尖,笑得非常好看,但十分危险,阿回,你没记住喔,等你醒了我非让你长、个、记、性。
    那时候烛回牧没懂,现在他懂了!
    卧槽烛回牧费劲地从床上爬起来,慌了,心想,我特么也没想到这次会要离婚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陈肃起老小心眼儿了
    算了,当没醒应该行吧。毕竟他老影帝了
    啪嗒。正想着,卧室门被一下打开,烛回牧吓了一跳,所有思绪被一下子打乱,只慌张地朝门边看了过去。
    陈肃起:
    这个状态不太对,陈肃起扶着门把手,不动声色地盯着他,轻喊了一声:阿回。
    定!随着话音,烛回牧指着他突然大喊一声。
    陈肃起刚往前刚两步的腿瞬间定住,心里惊疑这又是什么戏份。
    还没想明白,就听烛回牧又大喊一声:巴啦啦能量封印!
    陈肃起:
    封什么印,我能被封印?真是
    扑通!,陈肃起双腿一弯,直挺挺地跪下去了!
    他好大一只老婆,从床底下抽了好长一个键盘出来,此时那键盘就正对着他!
    键盘出没,无论发生什么,都是陈肃起错,陈肃起全责!
    陈肃起跪得笔直,和键盘大眼瞪小眼儿,而后
    他明白了。
    啧。他道:醒了啊阿回。
    说着就要从地上站起来,嘴角都带上了笑。
    你给我跪下!烛回牧从床上下来,抱着键盘,面无表情地微抬下巴,陈肃起刚起来的一条腿瞬间又跪了回去。
    烛回牧从他身边过去,连鞋都没穿,给我跪好了。
    说完,把键盘往地上一搁,陈肃起绝望地往地上看,一人一物僵持半晌,最后,他边把自己金贵的膝盖往键盘上放,边更绝望地心想,是我老婆错了吧?我好像没错吧?那为什么我会被封印在键盘上
    就问离不离谱?
    跪好键盘,再抬头时,他特别大一只老婆已经不见了。
    陈肃起:?
    陈肃起在卧室被封印着绝望大喊,我老婆呢爱我,别走
    第28章 我凶不凶今晚就洗洗睡吧,我生不了宝
    烛回牧快速地跑下楼,因为身体不舒服也没跑得太快,但也不敢太慢,怕被谁追上似的。
    一走一步路,全身骨头都在叫嚣着异样浓重,他眉头蹙着,心里边儿狂喊陈肃起怎么这个狗德性,太狠了吧,一边手扶着楼梯扶手就要下楼。
    跑得太急太慌没穿鞋,脚底板有点儿凉,但也没声音。因此客厅里的人无意间抬眸看见他,还愣了一下。
    小回。
    烛回牧楼梯刚下两阶,闻声动作一顿,霎那间抬眼一看,顿时眼睛微亮,不慌不乱了。
    爸,妈。
    陈母坐在客厅沙发上,仰头看他,嗔怪道: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
    陈父在旁边适时接道:陈狗蛋儿又欺负你了?
    在醒来的这一天,被迫承受老公、爸妈的关心询问,刚刚才被强行驱赶的记忆又重新涌进了脑海,烛回牧抓了抓头发,脚趾都不自觉地蜷了一下。
    啊,我烛回牧有点儿尴尬,正要说话,楼上身后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动静。
    砰、刺啦刺啦哔咔
    几人顿时被吸引注意力,齐刷刷地转头去看。
    只见陈肃起一只手拿着双拖鞋,一只手就在半跪着走步路的时候把膝盖下的键盘拿出来往前边儿放放,放完了重新跪上去,然后再酝酿下一步的路线。
    兴许是对键盘有无数记忆,这玩意儿长膝盖上也不妨碍陈肃起走路,不一会儿就走到了楼梯口。
    而后,他可能是觉得太安静了,本来还在和键盘较劲的眼神悄悄地抬了起来
    噗诡异地沉默片刻后,陈父刚才喝进嘴里的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就在和陈肃起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全喷出来了。
    陈肃起:
    你什么意思?
    咳咳。陈父连忙接过陈母递给他的抽纸,按着嘴角擦了擦。他觉得自己得对这副尴尬场面付一半责任,毕竟他不喷水客厅也不至于更安静了,因此想了想,他憋出一句,别说,爬得还挺快。
    陈肃起:
    你没爬过?就会装,跟您没跪过一样。
    陈母被这一句唤回神智,没忍住笑出了声,她装模作样地打了陈父一巴掌,说:实话实说什么呢。
    陈肃起:
    自己爹妈面前,也没什么丢人的,陈肃起看向了还站在楼梯上的烛回牧,将拿着拖鞋的手抬了抬,示意,过来穿鞋。
    一语惊醒梦中人,恢复正常的烛回牧思考反应能力终于能跟上了,他忙两步上楼,走到了陈肃起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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